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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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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重新再空中挥洒开,赫连城看了眼飞速旋转的她,笛音也跟随着加快了节奏,眸色轻闪的看着她将自己包裹与水袖中央的神情,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一曲舞毕。

怜儿随着水袖倾倒在地上,青丝在铺了一背,遮住了她整个身体,竟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赫连将军认为这一场舞如何?”放下笛子,萧凤鸣重新落座于酒宴面前,双眸定定的看着他。

赫连城看了他一眼,眸光飘向舞池中央匍匐在地的女子轻笑道,“竟不知,瑾王身边有这般好的人才,只是那一位也不知是否同样的有!”他抿着唇,似想起了水慕儿的恶行,唇角忍不住下沉,

“这个,赫连将军怕是没有眼福了,因为慕儿是我的娘子,她的舞注定只能跳给我一人看!”

闻言,赫连城危险的眯了眯眸子,“那怕是一舞换一座城池?”

萧凤鸣摇了摇头:“她是我的妻子,无论出于何种情况,我都不会拿有利用她的一天。”

空气中氛围猛的变得诡异起来。赫连城眯着眸子,萧凤鸣则是挑眉勾唇。二人互不退让的架势,竟让一旁的蝶儿西风都感觉到浑身都是凉飕飕的阴风。

第一百章 龙飞尘想让王爷死?

萧凤鸣摇了摇头:“她是我的妻子,无论出于何种情况,我都不会有利用她的一天。”

去子百我。空气中氛围猛的变得诡异起来,赫连城眯着眸子,萧凤鸣则是挑眉勾唇。二人互不退让的架势,竟让一旁的蝶儿西风都感觉到浑身都是凉飕飕的阴风。

本来是和风习习的城楼之上,这下却忽的一阵风过卷了二人衣袍在空中猎猎作响。

好半响二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人动,蓦的赫连城扔下手中酒杯淡淡的视线射向萧凤鸣:“看来瑾王今日并没有谈判的兴致?”

那酒杯被他抛落在桌子上,轱辘几下在桌子边上摇晃眼看着就要掉落,萧凤鸣却眼疾手快的捡起了它:“将军何必动怒,萧某既然来了,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一个示意,身侧的西风骤然递上一张卷如细竹的字条递到赫连城面前。身后有将士要替他接过,赫连城阻了,只阴晴不定的眸子瞟了气定神闲的萧凤鸣一眼缓慢的接过字条。

“啪”的一声,字条展开之时他猛然一坐而起,双目眦裂的看着萧凤鸣:“以全城百姓性命相要,瑾王不觉得这手段拙劣了些?”

“非也!”萧凤鸣摇了手中折扇跟随着站起身,指了他手中的字条道,“那上面写的,似乎只有陌城性命四个字,将军又何以判出一定是百姓性命呢?”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报”传来,一作士兵打扮的人快步从城楼下上来俯身到赫连城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赫连城猛的面色一变,双眸如刀般射向萧凤鸣:“偷袭?没想到瑾王手段竟到了如此!”

他话语方落便见陌城东面燃起熊熊火焰,随即四周城楼之下猛的只觉沙尘滚滚而来,兵马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不过片刻功夫,整座城楼下面已经囤积了几万兵士。

“将军觉得我的诚意够吗?”萧凤鸣勾唇轻笑,习风掀起他的衣摆,那如花般妖孽的面容之上,目光至始至终淡定如水。恍若他赴的不是一场生死宴,而是游览绝世美景般。

赫连城脸色变了几变,阴晴不定道:“烧我军粮草?瑾王这般设计叫本将军好生佩服,只是你便觉得你今日能全身而退?”

随着他话音刚落,城楼之上,猛然多了数百兵士,他们个个手持利箭,身穿黄金铠甲,所对之人赫然是城楼之上的萧凤鸣三人。

萧凤鸣眸光淡淡飘过,那每一根利箭的箭尖都是锋利无比,且那些持弓箭之人……

“他们个个都是百无虚发的一等一的弓箭手,若你有信心逃得过我的箭林,我自然能允了两国交好的合约,只是若是过不了……”赫连城眯了眼,浑身散发冷凛的寒气,“那便别怪你瑾王将成为我南漠手里的最大一张牌。”

“放!”

他快步退开,一声令下,百只箭俱都刺心而来,萧凤鸣站立未动,全身却猛然间绷紧,目光凝视着所有箭支没有片刻停止。

“你们先退!”

沉声下令,他身子一动,已经骤然挡下所有箭支,羽扇轻摇,不过片刻功夫,脚下已经多了许多散落的箭。

“主上!”西风下意识急急喊出声,萧凤鸣的声音从箭林中传来,“这是命令!”

二人看向那密密麻麻的箭林,如何是撒不下手的,只是西风刚一动,便听得身侧怜儿一声闷哼,他狐疑的看了怀中的人儿一眼,这才发觉怜儿面目发白,眉峰痛苦的蹙起,他眸光急急的从她身上巡视了一圈,随即定在她的脚上,不可思议的睁大眸子。

那里一片嫣红早已染湿了鞋袜,嫣红的舞鞋因为本就是红色,此刻染了鲜血并没有那么明显便可以看出,但是眼下细细瞧着,这才看到那鞋子早已被鲜血浸湿。

“怎么会?”刚刚的那一舞,那般完美,莫不是……西风突然想起怜儿的跌倒,猛然间明白过来,难道说刚刚她的脚就……

“帮我……拔了它……”

耳边有低低的声音响起,西风看了眼不断冒着冷汗的怜儿一眼,急忙蹲下身子。

他缓缓除掉怜儿的鞋袜,这才看到一枚小指般长短的针早已扎穿了她的脚底穿过脚背,他才用手碰了下,便听得怜儿一声轻呼,急急忙忙的停了下来:“可是极疼?”

怜儿苍白着脸抖着身子摇摇头:“你别管我疼不疼,快点,帮我拔掉它!”

见她这般痛苦,西风急忙握了她的细白如玉的脚裸,手中一个用力,只听一声惊呼,那枚银针已经稳稳的落在他手中。回头去看怜儿,却只见她早已晕了过去。

“带她走!”

又有声音从箭林中传来,西风没发想太多只得快速的替怜儿包扎了流血的脚,这才抱了她匆忙往城楼下跑去。

“想走?”

眼前忽的一暗,竟是有人挡在自己的面前,西风看着面前偌大的一块刀疤脸,冷冷的勾唇道:“这时间从来没有人能挡得过我西风的步子。”

他竟也不往前走,而是急速的后退,在赫连城没有追上之时,从两丈高的城墙之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到地面。

楼上已经打起,楼下的人便也开始攻城,眼看着战事一触即发,却忽的又见一团滚滚沙尘而来,那领头之人一袭白衣,容颜俊秀无比,堪称举世无双的面容之上,一双桃花木淡淡的瞥过眼前的局势,最后停在西风脸上之时,他淡淡的示意,身后大军便猛的疾步上前,几百弓箭手围与城楼之下,与城楼之上形成水火之势。

只是,那弓箭手却只是等着并没有马上出箭,西风眼看着萧凤鸣独自一人城楼之上孤军作战,他猛的抱着怜儿跪在地上道,“属下恳请皇上下令救王爷!”

龙飞尘却不语,眸光落在那城楼之上同样一袭白衣人的身上时,眼神讳莫如深。

他果然是藏了一身的本领。

萧凤鸣,你究竟是谁呢?

城楼上的白影似乎也感受到了城楼下的变化,眸光飘过之时,忽的见他身子一顿,竟是一只利箭直直的穿过他的肩胛骨,力道之大将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连西风也没反应过来,待清醒之时,他急忙的转向一旁的龙飞尘,却见他依旧之时抬眸看着并没有过多的话,心头一急间,已经匆忙的夺了他身侧护卫的剑,“属下冒犯了!”

他将怜儿交到那人手里,急急的一个转身,人已经朝城楼之上飞去。

有了他的加入,萧凤鸣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眸光朝下城楼之下看了过来,远远的一瞥却只觉在空中与龙飞尘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双方都没有说话,好半响龙飞尘才淡淡的启唇道:“是时候了……”

他身后的将军得了令,急急忙忙的手势一挥,百千箭支如密雨般射进城楼之上。

意识到大势已去,赫连绝极快的加进战斗中,一个用力便将重伤的萧凤鸣拽进手里,“劳烦瑾王了。”

他一个跃身,已经带着萧凤鸣下了城楼。

他一离去,那百来弓箭手也并不恋战,迅速收了剑跟随着离去。

而本来固不可挡的城门也在这时被撞破,千百东离将士涌入瞬间攻了进去。

陌城终于被攻下。

只是南面独守一方之处却被赫连城把守住,离去之后他的人迅速归拢,整个南面城池都密密麻麻的被他的人守住,别人动不得分毫。

而龙飞尘这边按兵不动,很快的便接到赫连城的书信。

信中称,愿与东离暂时和平共处,只是放离萧凤鸣的条件却是和谈之人必须是瑾王夫人。

————————————————————————————

山谷

消息传到水慕儿口中之时,彼时她正在用膳。

碗筷跌落于地上碎裂开来,她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碎片好半响才找到自己颤抖的声音:“你说……王爷被掳?”

西风低着头跪在她身前道:“夫人恕罪,是属下失职!但是属下不得不禀明夫人,赫连城和谈的条件早放了出来,皇上却迟迟不做决定,那日城楼之上属下瞧得仔细,皇上迟迟拖延时间分明是不想救王爷,眼下王爷被掳,皇上又按兵不动,恐怕存的依然是这样的心!”

水慕儿怔愣的听着他说完,好半响才听清他说的话:“你的意思是龙飞尘想让王爷死?”

“西风不敢确定!”西风继续急急道,“皇上刚刚即位,根基未闻,此次御驾亲征,不但能在百官民臣面前树立威信,若能称着这个机会除去王爷更是一举两得,如此一箭双雕的手法又有谁愿意放弃?”

水慕儿沉凝不语,紧紧握着双手强迫自己理智下来,她快步在房间踱步,脑袋如浆糊般一团乱,让她理不清一点思绪。

第一百零一章 只要能记住我,即便是恨那又何妨?

只要想起萧凤鸣现在也承受着之前如西风般的折磨时,她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抽痛。况且眼下的他还带着伤,想起外界传闻所说赫连城的杀人如麻,水慕儿不敢想象。

凝重的重新坐下来,水慕儿脑海中飞速旋转。

龙飞尘既不肯救,那便只有她来想办法。

“怜儿的身子如何了?”想起还在受伤之中的怜儿,水慕儿紧紧蹙眉。

“脚上的伤虽重,却并没有伤及筋骨,再过几天应该就能下榻了。”

“好。”听完这些水慕儿点点头,“那你负责先去打探王爷的消息,只要打探到她的藏身地便迅速来通知我。”

“是!”西风重重一点头,领命下去。

房内,蝶儿忧虑的看着她:“夫人打算怎么办?”

水慕儿看了她一眼推门出去。经历过一场大雨,空气中都混合了股泥土的味道,她用力的呼吸,按住心房道:“只怕这一次又不能答应他了。”

看到他出事,她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若当真想做到龙飞尘般按兵不动,隔城观望,她是如何也做不到。所以凤鸣……她在心里轻叹口气,我不能听你的话放心的呆在这里了,怕是这一次又要铤而走险了。

和风习习而来,山谷内的树叶随之抖动,雨点“噼啪”滴落而下,随着她的走近更是有一两滴溅到水慕儿的衣摆上,弄脏了衣裙。

她看着有些出神,索性摘了一片叶子下来打量。当日穿越而来的她站在偌大的院子中央,也如她此刻般暗下决定。只是当时她为的是护自己的安全,决不插手世事。只是从曾经的冷眼旁观到而今,她已经是万般不得已了。

深入漩涡之中,又如何能做到滴水不沾呢?

她早便已经卷入这场政治的争斗里,曾经是因为自己,现在是因为自己的丈夫,也许未来她更会为了自己的子女的安稳一次次的卷入这洪流之中。

眼下早已不是她想怎样便能怎样了。

夜很快暗了下来,水慕儿独自掌了灯回房,如果可以,她希望西风带回来的能使一个理想的消息,这样她才能放下心来做准备工作。

拿出手中的灯点亮了屋内的蜡烛,火焰忽左忽右的乱窜,水慕儿正觉奇怪紧闭门窗的室内怎么有风时,忽的一道声音从床榻旁传来。有人睡意未醒的看着她:“我以为你会来求我!”

水慕儿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抵着房门,待看清那道身影时眸色已有几分深思诧异:“你是如何进来的?”

龙飞尘挑挑眉站起身,拢了身上的衣袍道:“自然是从大门进来的……而且我等了你好一会儿。”

他缓慢的走近水慕儿,却只见她抵着房门不肯近前,明显是有了极大的戒备与抗拒,不得不站住脚步看向她,他半敛了眉,声音也带了几丝嘲讽的道:“我们何时竟到了今日这般地步?”

见他站定,水慕儿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这才放缓了却是掀了衣摆跪在他面前道:“臣妾惶恐,臣妾不知皇上为何纡尊降贵来到这里,没有远迎望皇上恕罪!”

不过小小一个动作短短一句话,她已将二人的距离拉开,龙飞尘蹙眉看着她:“你竟真要如此么?”

面对他的质问,水慕儿这才缓慢的站起身仰头看着他:“皇上似乎问错人了,我是瑾王夫人,你弟弟的妻子,你的弟妹兼妻妹。”

龙飞尘摇了摇头:“我原本要娶之人本就是你,可是阴错阳差……慕儿”可个鸣起。

他慌忙走近两步来到水慕儿身前,蓦的抓了她的手道:“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过去我百般对不住你,那是因为我并不知道要找的人一直是你,可是命运捉弄,阴错阳差,我竟将你的姐姐当做了你,这才做了百般伤害你之事……我真的不是成心的。”

水慕儿睁大着眸子看着他,眸间全是惊讶。可是待他说完,她的惊讶也随即散去。女人的心最是自私,当你的心被另一个人占据时,其他的人对于你都是无关紧要。

她平静的挣脱出双手看着龙飞尘一字一句道,“皇上觉得我们可以回到从前么?”她摸了摸脸,“这里难道皇上忘记了?”

她目泛泪光:“当满目狰狞的我立于大堂之上时,你做的是什么,是迎娶别人,看着我讽刺的笑;当我百般求得你的真心,伤了你身边的人时,你又做了什么……是狠狠的一巴掌!……那一巴掌皇上还记得吗?呵……这一切的理由皇上竟仅仅归咎于一句认错了人便想将其抹杀,皇上何其残忍?如果我拿刀子捅你一刀,当你在地上挣扎着痛得死去活来之时,我突然说捅错了,难道皇上你就会放弃这样一个刺杀你的刽子手?”

面对她的质问,龙飞尘猛然后退一步按住眉心,好半响他才重新看向她:“我的这份心迟了吗?”

“迟没迟,皇上心里早就应该清楚了,而今水慕儿的心中只有瑾王萧凤鸣一人!”水慕儿坚决的看着他开口。

脸色蓦然苍白,龙飞尘灰败的站在那里,恍若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他不动,水慕儿便也不动,只是凝视着他等待他后面的动作。

“呵,你不同意没关系,只要没有了萧凤鸣,你便永远只能停在我的身边。”龙飞尘蓦然睁开眸子,那一瞬间寒光四射。水慕儿下意识的退后半步,身子却极快的被他揽进怀里,“我龙飞尘要得到的东西向来不会轻易放手,若拿不到,那我便只有……抢!”

他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脸上,淡淡的龙涎香冲进弊端,水慕儿莫名其妙的惊慌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的禁忌是什么,我便做什么!”他一个用力,猛的抱起水慕儿,“只有拆散了你们,我才有了可能,试想一想,若身处南漠牢笼的他得到消息自己的妻子在得知自己被俘的情况下,竟与其他的男人肢体相缠,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你无耻!想你这般的人怎配做一国之君?”

“一国之君?”龙飞尘眉目半挑,眸间一片黑沉,“谁又能否认我不是一国之君,江山与美人并不矛盾!”

“我会恨你!”水慕儿咬牙切齿。

“那又如何,只要能记住我,即便是恨那又何妨?”龙飞尘却丝毫不介意,将她放于床榻之上,水慕儿才挣扎着坐起身,他一个倾身便将她按倒,随即整个身子倾覆而上。

“恨我吧,如果不爱,那便恨,即便是深入骨髓的恨,起码能让我在你心中也是个特殊的存在!”

床榻摇晃的同时,是他的唇重重的落在她的颈脖之上。

“舞蝶……”惊慌失措之时,她下意识的出声,双唇却悄然被龙飞尘按住。

“别喊,若是你将她喊来,情况只会更糟,难道你想让其他的人来观摩我与你的房事?”

他的话无疑如一根利刺扎入水慕儿心底。

面色猛的苍白如纸,水慕儿颤着声音不可思议的道:“你早便算计好了一切?”

西风才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怜儿伤势未愈,根本动弹不得,而今唯一能救自己的便只有一个舞蝶,可是舞蝶不会武功,手无缚鸡的她又能帮自己什么?

“不,我断然不会让你得逞的!”即便只是一试,她也断不能让他得逞。

“怜儿……”她骤然一声大喊,龙飞尘眉目一挑,手指微动却极快的一掌劈向她的后颈,水慕儿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睡梦之中,仿佛回到了从前的瑾王府。

绿意盎然的瑾王府一如初始般安静如斯。

袅袅香烟,清香扑鼻。

不远处的亭台,半月正在沏茶,昏黄的太阳映在不远处看书的萧凤鸣身上,将他墨色的身影平白的渡了一层金光。

梦中的他一如她们初见时的模样。银白面具覆面,锦衣席地,是不是偶有一两声咳嗽传来,水慕儿听着只觉心间一阵担忧与满足。

忧的是他的身体,满足的是自己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与他一起度过一天最美的黄昏。

彼时的她犹自戴着白纱,虽口中催促着半月的茶,眸光却一直是看向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她心间所有的秘密。

奇怪,那个人明明就是我,为何我又会在这里。

半空之中的她静静的瞧着这一幕。

正在她将茶送到萧凤鸣手上时,只见他接了茶杯后抬起头看向她,目光竟猛的变得冰冷。

“你为何还在这里,不洁之人怎配我萧凤鸣,滚—”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到她的裙摆之上,水慕儿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自己在拼命的解释,可是如何解释萧凤鸣俱是不听,一声令下便让下人将她抬出了府门。

“哎,王爷对夫人那般好,几乎是拿心去疼可是夫人怎能背叛王爷呢?”

连下人们都在控诉自己的罪行,眼瞧着府门重重合上,原本火烧云通红的一片天蓦然被黑云袭过,暴雨倾盆而至时,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绝望的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凤鸣你相信我……”

第一百零二章 脉脉温情

醒来之时,眼前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却能闻得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弊端,水慕儿猛的坐起,记忆如潮般涌进脑海,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身上,还好,衣服还在。

“夫人醒了?”一道轻袅的声音从帐外而入,紧接着细小的光亮从那里泄了进来,有人提了灯笼而入,点燃了屋内的灯。

室内逐渐明亮之时,水慕儿这才留意到她所处的位置并不是什么房间,而是一个大帐内。室内的摆设尤为简单,一张书桌,几把椅子,那袅袅不断的龙涎香就是从那里的镂空球中出来。而正对着床榻不远处的地方则是一个梳妆台。

水慕儿微微皱眉,眼瞧着那女子点了灯,又去取了衣服侍奉她起身,水慕儿忍不住皱眉:“这里是哪里?”

她张了张嘴,却发觉嗓子居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心中一慌,再度张唇,却还是一样。

那女子看了她的动作,走近床榻来安慰一笑:“夫人不必惊慌,御医说了,夫人的嗓子因受了惊,所以这才发不出声音,过些日子就会没事了。”

水慕儿不语,却敏感的从她话中捕捉到两个字:御医。

那么这里是……

她面色猛的一变,急急忙忙的下榻接着光一把掀开大帐的帘子。黑沉一片的大地之上,并不止她这一处大帐。无数的大帐大大小小的排列在周围,不但阻挡住了她的视线,连东南西北她都甚至分不清,只怔愣的看着外面的夜,死寂一般的夜。

“夫人在找什么?”

有声音出现在脑后,那女子拿了一件外衫披在水慕儿肩上:“夜里凉,夫人还是穿件衣服再出来。”00

水慕儿仍由她拉着自己进屋,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原来自己穿的那套,她眸色猛的一变,有什么在脑海中闪过时,她艰难的闭了闭眼。

龙飞尘究竟有没有对她……

她不敢往下想,自顾接过那女子手中的衣服披上,人又被按在了梳妆台前,水慕儿机械的仍着身后女子的动作,眸光聚集到某一点时,面色猛的一变。

她不可思议的站起身端起桌上的铜镜。模糊的铜镜之中立即出现一张陌生的面容,淡淡的柳月眉,杏目朱唇。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骇然的坐在椅子上。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龙飞尘这是想困住她,彻底改变她的身份。不但给她换了张脸,竟连声音也阻了,水慕儿心中恐慌,愈发的难以安静下来。

怎么办?

难道自己竟真的要被他困住一生?

她极快的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了纸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写好后立刻呈到女子面前。

“我是什么身份?”

六个娟秀小字跃然纸上,本该是很简单的问题,却见那女子古怪的看着她手中的纸张摇了摇头:“奴婢不识字!”

水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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