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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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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凤鸣!……”
“你什么都不用说,把药给我!”
他语气决绝,白御寒无奈,只得将刚刚熬好的药汁递给他:“你可想仔细了?”
萧凤鸣却并没有答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径直端了药碗出了密室。
室外,西风一连急切的在门口来回踱步,瞧见萧凤鸣出来,他急急忙忙的上前道:“主上,行风刚刚服药突然吐血不止,属下实在没了法子……”
“去看看!”萧凤鸣沉了脸,令他意外的是,行风居然能在水牢熬过三日,这不得不算是一个奇迹。只是放他出来之时,他不但落了满身的伤口,身上中的几种毒也混合到一处,白御寒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好不容易配出了解药,只是眼下,他却又似撑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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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偏殿,一进门便闻得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萧凤鸣皱了皱眉漫步踏入,只见行风此刻正靠着床榻闭着眼睛,瞧见他来立刻挣扎着要下床,好在被西风按了。只见眼下他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深陷的眼窝,尖细的下巴,苍白的面容,连里衣都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凸现菱角分明的肩膀。
萧凤鸣瞧着他身前星星点点的殷红淡淡启唇道:“你不必急着求我原谅。”
事实上,自他出牢房开始,萧凤鸣便再未曾来看过他。以至于眼下看见他,行风情绪不免有些激动。刚在在出。
“主……主上……”行风启唇,低沉的声音似从胸膛传出,沙哑得厉害,“属下……知道对不住主上……留着这条贱命也只不过为求得主上的原谅……”
“既想让我原谅你,那你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御寒给你的药,你当真有喝吗?”萧凤鸣眯起眸子,早在他将第一碗药倒掉之时,他便已经知晓他的动机。为的不过就是求得他的原谅罢了。
行风嘴角动了动,黯然道:“我知瞒不过主上……属下只是想主上能给属下一个机会……咳咳……呕!”
他这边说着又突然呕出大口的鲜血,西风急急的替他顺着后背鲜血却怎么也止不住的从他嘴里流出,萧凤鸣眯眼看着,终于跨步上前,从西风手中接过他:“记着,这是我给你的第二条命!”
他快速在他胸口点了两下,护住他的心脉,旋即又将他扶好盘膝坐于他身后。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的内力渡到他的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行风的面色这才逐渐好转。他也收了功下床。
“以后别做这些无用的事,你既然想逼着我来看你,你便别糟蹋自己!”他冷着脸开口。
“是,主上……”行风裂嘴一笑,为自己得获原谅而欢喜,“从此后,西风这条命便只是主上的!”
萧凤鸣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直接端了药碗跨步出门。
直到走出大殿好远,他这才顿了身子,细细瞧去只见他面色发白,额上遍布的全是细密的汗珠。
停了好一会儿工夫,直到觉得腿脚有了些许力气,他这才继续向自己的寝房走去,只是却怎么也遮不住虚浮的步子。
来到寝殿之时,水慕儿依旧沉睡着,他瞧了瞧睡得安稳的她,忍不住勾了勾唇。一旁的安怡此刻也睡得正香,小小的嘴巴微微张着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吐着泡泡含着,萧凤鸣专注的看着她,正在这时只见安怡又动了动嘴角,原本的泡泡破灭,立刻又起了新的泡泡,他站在一旁忍不住失笑。
好半天才将药碗放到一侧,他起身来到床边,才不过坐了下去便瞧见水慕儿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向他,眼睛逐渐清明之时,她嘴巴动了动,竟直接从床上滚到他的大腿上来,双手环着他的腰又沉沉睡去。
萧凤鸣瞧着这对母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抬手顺了顺水慕儿垂落在脸上的发,却不忍将她移开。直到腿脚发麻,他这才抱了她的身子放到床的里侧,自己也跟着除了鞋袜钻进去。
好不容易哄了她喝完药,他抱着她却久久都无法睡去,直到鸡鸣三更。他这才眯了一小会,到五更之时又急急忙忙的起床赶往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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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慕儿醒来之时,天已大亮。
她是被安怡的哭声吵醒的。小家伙难得的晚上睡得分外安稳,眼下起来便“依依呀呀”的要着吃的。她心头无奈只得唤丫头去将乳娘带来。
搞定了小丫头,她百无聊懒的趴在桌子上竟又格外的困乏,她也不知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清醒的时候竟变得越来越少,好像眼皮子刚睁开便又犯了困意。
她也不知道趴在桌子上睡了多久,直到被轻微的响动弄醒,她睁开眼这才看到正是萧凤鸣为她盖衣袍。
她揉了揉委屈的眼道:“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萧凤鸣挑了挑眉,询问。
水慕儿立刻如蜜糖般黏在他的身上道:“中秋节马上就要来了,你是不是该考虑带我出去走走?”
萧凤鸣微微错愕,随即失笑道:“若是想出去,直说便是,何必这般委委屈屈的模样!”
“你都不知道我都快憋死了!没见到太阳,整个人便总是没精神,最近也老是精神恍惚,好像老是忘事,要是再不出去,我怕我都快记不清太阳的样子了!”
“瞎说!”萧凤鸣敲了敲她的额头,“好了,到时带你出去便是,何必扯这么多理由。”
水慕儿听他答应,立刻欢喜的吐了吐舌头,正在这时,晚膳上了上来,看了满桌的菜肴,水慕儿食欲猛然飞涨,直到摸着鼓鼓的肚子,她这才满意的打了饱嗝。
而一旁的萧凤鸣至始至终吃相优雅,瞧见她刚刚大块朵颐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失笑:“可算是吃饱了?”
水慕儿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她还示意性的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给他看,萧凤鸣忍不住眯起眼睛勾起唇角,显然也是极其欢快。
只是突然的,水慕儿却突然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很是难受,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便“哇”的一口吐出血来。萧凤鸣神色猛然一变,极快的放下碗筷来到她跟前。
水慕儿愣愣的看着地上鲜红的血液似也犹不可信自己怎么会吐血,可那鲜红的液体就这么实实在在的摆在面前,叫她不得不直视。 。
“我怎么……”她才说了几个字,胸口有一股热流上涌,她慌忙捂了嘴。
萧凤鸣的脸色这时变得格外阴寒,他极快的抱起她快步朝外走去:“慕儿,先忍一忍!”
水慕儿听话的将口中的腥甜强咽了下去,缓慢的便觉脑海一片昏沉。接着意识也开始模糊。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陷入黑暗之前,她仿佛瞧见萧凤鸣恐惧的面容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那焦急之中的恐惧清晰的映进她的眸子里,她想说话,眼前却骤然一黑,再也看不见。
萧凤鸣飞快的将水慕儿抱到白御寒的住处。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瞧见他火急火燎的进来,连门都是被踹开的,白御寒心里明显有几分不悦,只是当视线触到她面前殷红的一片之时,他的瞳孔也猛然缩了下:“怎么会这样?”
萧凤鸣也阴沉着脸极快的将她放到床上:“我也不知,刚刚吃完饭后突然这样吐血不止!”
水慕儿不知道的是,萧凤鸣之所以满脸恐惧,正是因了她从第一口开始便无休止的吐血,那血液直接染红了她的衣襟。
白御寒也顾不得许多,急急忙忙的便上前来为她探脉,好半响面色凝重,在萧凤鸣的忧色之中,他缓慢看口道:“尽管我们用了各种方式来抑制,可是事实是它长大了!”
结发为夫妻
白御寒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急急忙忙的便上前来为她探脉,好半响面色凝重,在萧凤鸣的忧色之中,他缓慢看口道:“尽管我们用了各种方式来抑制,可是事实是它还是长大了!”
萧凤鸣的面色猛然灰败无比:“你的意思是她身体内的蛊虫彻底的活跃起来了?”
“没错!”白御寒抬起眸子看向他,“也许龙飞尘并没有骗你,她的身上的确被种了子母蛊的其中一蛊!”
萧凤鸣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蛊术出自南疆,莫非他的身边竟有南疆人不成?”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以后的她都会突发这样的症状是不是?”
“是!”白御寒点点头,“子母蛊的潜伏期有三月之久,眼下它骤然活跃起来,是再难控制住了,如果俺这样的时间来算,离开与她心心所系之人,她的时间怕是多不过三月!”
“三个月?”萧凤鸣面色变了几变,三个月,他怎么去寻求解救之法?
“有没有法子将时间拖延至五个月?”
萧凤鸣忽然转头看向他,白御寒微微皱眉,“你打算做什么?”
“蛊术既然出自南疆,南疆定然该有人知道解救之法,我打算带着慕儿去。”
“你疯了?”白御寒诧异出声,“龙飞尘给她下蛊并不仅仅只为了将她留在身边,更多的也是牵制住你,若你这样离去,岂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怀,这样一来,等你回来之时,朝堂上便再没有你一席之地了!”
“无论如何我都飞去不可,我的女人怎可拱手他人 ?'…fsktxt'”
萧凤鸣抬起眸子淡淡看向他,语气虽平静,却散发出内敛的霸气。白御寒怔了怔,最终叹了口气:“你既已决定,任谁都拦不住!”
他起身从药具箱里拿出针具握在手上:“既是这样,那我便帮你最后一次,也算了了师傅临终所托!”
他淡淡抬眸看向萧凤鸣:“我虽不知蛊毒的解救之法,但唯一知道的便是它可以血喂养,而喂血之人便成了蛊虫的半个主人,这样一来,对蛊虫也有了一半的控制权,你能做到?”
“喂血?”萧凤鸣不解的挑了挑眉。
“不错,以血喂之,从此后你便可以暂时控制她身体的毒发症状,只是这样一来,每五天的一次大量出血,你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你也愿意做?”
“这个法子,你从前怎么没说?”
“不说,正是因为这个法子凶险万分,因为我不曾试过,所以也不知你的血能不能喂食成功!”白御寒灼灼的看向他,“你要考虑清楚!”
“没什么可考虑的!”萧凤鸣淡淡拉起衣袖,露出手腕,“你不是曾说她生安怡时血崩过一次吗?她能,我为什么不能?”
白御寒眸光闪了闪,在夜明珠光辉的照耀下睫毛在脸上盖住大团阴影:“好,既然你同意,那便开始吧!”
用针在萧凤鸣指尖上取了一滴鲜血滴在水慕儿手腕上,然后他开始在她身上各处大穴扎针,萧凤鸣至始至终站在旁边瞧着,当看到她的手腕处逐渐有一团类似青筋暴露之时,他听从白御寒的吩咐,极快的划破手腕。
鲜血一点一点从他的手腕处落下滴到水慕儿的手臂上,说来也奇怪,那鲜血一落到她手腕立刻便没入皮肤内,这样的奇事也是他从未曾见过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面色逐渐灰白,白御寒却并没有喊停,而是神色凝重的注视着水慕儿手臂,“你还好吧?”他开口询问。
“死不了!”萧凤鸣淡然回答他,片刻功夫之后,那鲜血不再没入血肉之时,白御寒这才极快的说了声“可以了”随即,手起,针落,一枚银针便扎在她的手腕处。
水慕儿的脸色这才逐渐回转过来,呼吸也渐渐平稳,萧凤鸣瞧着微松了口气。
收起银针,白御寒看着他苍白的面色道:“这几日你要好生歇息,吃些补血的东西,五日之后还要再取一次血,若是后面的这次取血,不施针也能喂食成功的话,你便可以带着她上路了!”
萧凤鸣淡淡颔首,拿了一旁的纱布包住手腕漫不经心道:“是不是只要我的血液充足便可以无限期的压制住它?”
白御寒瞧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在拿你的命开玩笑吗?”
萧凤鸣挑起眉目,不置可否。白御寒面色猛然一沉:“记住,离开之后的次数不能超过五次,若再多便有生命危险了!”
萧凤鸣却对他的话不做回答:“她现在算是暂时稳定下来了么?”
白御寒点了点头:“可以观察几天,若是下一次喂养时间到来之前没有毒发的话便说明成功压制住了!”
萧凤鸣淡淡颔首,起身走到床前直接抱起水慕儿离开。
眼瞧着二人出了屋子,白御寒猛然坐到床上,只见他面色同样苍白灰败,半响后“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施这样的针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师傅在传授他医术的时候便说过,这样的针法,极损人心脉,因为只要一针错,便是一条命陨!且针针刺入骨髓,一般人是万般做不到的。
带着水慕儿回到寝殿,萧凤鸣极快的替她换好了干净衣衫,他自己因为刚刚放了大量的血,眼下身子同样虚弱,揽着她睡在床上,不过片刻功夫,他便也沉沉睡去。
水慕儿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半夜,夜明珠的光辉将整个室内都照得通亮,醒来的第一眼,她下意识的瞧了瞧衣襟,一片干爽,没有丝毫染血的痕迹,她松了口气。
察觉到腰上揽着的手,水慕儿翻身不语。似乎不知从何时起,她早已习惯了他的怀抱。
淡淡的甘冽药香,结实而宽厚的胸膛,一切都是她最为熟悉的,从第一日他一步三咳嗽的将她抱进门起,这个男人从此便真的在她心口烙印了下来。从此经久不灭。
她伸出手去抱他,手才放置在他的腰上,萧凤鸣立刻便清醒了过来,瞧见她睁着眸子,他微微低笑,胸膛的有力振动近在耳侧让她心间生出几分异样。萧凤鸣却更紧的抱了她:“睡吧……”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脖,被他揽得这般紧,水慕儿倒并不觉着累,满身上下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她闭了闭眼。
就这样吧,无论有多久,她都愿意陪着他走完人生的下半辈子。
不管这下半辈子有多长,几十年乃至几个月。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次蛊毒发作之时,昏迷中的她竟然是格外的清醒,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一字不漏的落入她的耳朵里,所以她也知道,或许她自己剩下的日子只有几个月!
五天很快过去,而事实证明,上一次的喂食果然是成功了,水慕儿的蛊毒没有再发作,而这一晚也注定她要清醒着接受萧凤鸣的血液。
可是萧凤鸣却是铁了心不让她知道。
因为午膳刚过,她便发觉头格外的沉,眼睛困乏之时,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她被下药了。
果然,等她再度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早上,萧凤鸣正在整理行装,手腕处的纱布格外显眼,甚至隐约可见里面渗过纱布的点点殷红。
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眼睛有些发酸,她这才出声叫住了他。
萧凤鸣回头看了她一眼,旋即笑道:“怎么这么早便醒了?”
他将行装放下,转身到床边来扶她起身,水慕儿却顺势搂住他的颈脖,让他动不了分毫:“老公,你这是要去哪里?”
“老公?”萧凤鸣眉目一挑,旋即想起她之前有解释过的老公的意思,眉目一转道,“这几个月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水慕儿窝在他的颈窝里,眸间有些发红:“好,老公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萧凤鸣摸着她的头发低笑出声:“你就不怕我带你去的是刀山火海?”
“没事,有你在,刀山火海我也随你闯!”水慕儿闷声道。
萧凤鸣微微一愣,片刻后察觉到几分异样,他微微退了身子,捧了水慕儿的脸好生端详:“傻丫头,好好的,哭什么?”
他为她拭泪,水慕儿忍俊不禁,连鼻子也愈发酸了:“没什么,我就觉得我现在特幸福!真的!”
她更想说的是,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从坠落山崖,到以血救命……她愈想,眼中愈发酸胀,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凤鸣……”
她才说了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话,萧凤鸣眸光闪了下,隐约猜到什么,但他到底没有多说:“傻丫头!”
他将她按入怀里,眸间也有些发红,但他到底忍住自己的声音没有颤动:“我们明日再走吧,今日,我想做件更有意义的事!”
到了下午,水慕儿这才知道,他所说的更有意义的事究竟是什么。
只见萧凤鸣一身火红衣袍站在殿门口,他的身后是第一次来时出现的那四个女子,她们手中分别持了嫁衣,凤冠,个个都含笑而立。
水慕儿怔愣了几秒,随即才骤然反应过来,眼眶有些发红。
“娘子,从前我没有好好的与你拜堂成亲,连进王府你都是走的后门,今日我想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
水慕儿张了张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四名女子立刻的捧了礼服上前:“主母,吉时要到了!”
而就在这时,殿外又走进来一人,白御寒含了抹淡笑立在门口:“既然你们要行新婚大礼,我自然要赠份礼物与你们!”
他说罢,从袖口掏出一个瓷瓶捏在手心递给水慕儿:“白某虽别的方面不行,但自诩对研制解药方面颇有几分心得,这个,是换颜丹的解药!”
水慕儿惊疑不定的接过,眸中已有几分泪光:“谢谢你,御寒!”
她骤然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白御寒一下,后者身子微僵,旋即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不必感激与我,所有的药材都是凤鸣一手置办,我能做的不过是将他们分合到一起而已。”
水慕儿破涕为笑道:“无论如何,你是我们最大的恩人!从一开始便是!”
白御寒摸了摸鼻端轻笑道:“好吧,既然你们都把我当成你们的恩人,那应该不介意我当个证婚人吧?”
水慕儿与萧凤鸣对视一眼,二者俱都莞尔一笑,萧凤鸣几步上前牵了水慕儿的手对着他道:“荣幸之至!”
好不容易打扮完毕,殿外已然如炸开了锅般热闹非凡。
“主母好美!”
妆成之时,四人瞧着镜中的水慕儿俱都惊艳不已,而今的她已恢复本来的样子,吹弹可破的肌肤,明眸皓齿,可不正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水慕儿淡淡的抿了唇,笑道:“都说当新娘子是女人最美的一天,将来你们当了新娘子定会比我更漂亮!”
四人俱都面色一红,羞答答不说话。水慕儿顿时便笑了,古代的人当真是比现代人可爱多了。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西风的声音:“主母,吉时到了!”为这这上。
“哎呀,赶紧的!”
四女子中其中一人一声惊呼,立刻便拿来了红盖头盖到水慕儿头上:“主母,我们要出去了哦!”
话音方落,四人两人搀扶着她,两人在前面领路。一出寝殿立刻便能感觉到大殿外热闹的氛围。
锣鼓声中,水慕儿手中被塞了红花绸带,直到另一端被一道力量牵引,水慕儿心中忍不住跳了下。旋即是四女子齐声高呼的声音。
“新郎新娘已经到齐,快拜天地吧!”
话音方落,起哄声此起彼伏,也不知是谁撞了水慕儿一下,她身子一歪,立刻被一人扶进怀里,感觉到一股清新甘冽的药香萦绕在鼻端,她的每一处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
“拜天地,拜天地!”
欢喜的声音中,二人终于对拜,完成成亲仪式。
“送入洞房!”
随着这道声音起,水慕儿却并没有被喜娘领进房,而是萧凤鸣直接抱起了她。
“主上!你可是要在外面陪完宾客再入洞房的,怎能耍赖?”
四女猛然叉腰拦在他身前,显然是为了宣扬婚礼的规矩。
萧凤鸣却哈哈一笑:“规矩向来由人定,你们自个儿去欢喜吧!今儿个我陪定新娘子了!”
“瞧着主上疼主母的样儿!”四人调侃起他,西风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行风停在不远处,白御寒则是淡淡的勾起唇。
萧凤鸣勾唇一笑:“我就是疼她了,这一辈子都疼她!”
他朗声笑着抱着水慕儿直接入了寝殿,虽只是一场简单的婚礼,众人却俱都格外的高兴。
将水慕儿放置在婚床之上,萧凤鸣用秤杆挑开盖头,当视线中映出那张他曾经无比熟悉的脸是,萧凤鸣眸光微怔,旋即轻笑着道:“娘子今日当真是极美!”
水慕儿含笑抬起头来看他,在她的印象中,只见过萧凤鸣穿过一次红衣,那便是之前她嫁进王府之时,且那是的他是身坐轮椅,面覆银白面具,与眼下丰神俊朗的他截然不同。
只见他此刻一身火红长袍衬得身形愈发颀长,一头青丝用一根碧玉簪固定住,上面绑了一根红绸。
水慕儿站起身细细的瞧了瞧他的面容,他果然是生来便貌美,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却足以美得令人窒息,连皮肤也是格外的细嫩。不像她此刻,毕竟脸上已有了妆容。
萧凤鸣垂眸瞧了瞧她,视线从她头上的一根碧玉簪上掠过,眸间的温情更深。他缓缓将手放到水慕儿身上,低低唤了一声“娘子”,水慕儿抬起头看向他,含笑着鼓足勇气将头绕过他的肩去取他头上的红绸。
由于他太高,水慕儿不得不踮起脚尖,而萧凤鸣虽不知她做什么,但依旧配合的俯低了身子。直到拔下他头上玉簪,看着他乌发散落,水慕儿这才取了一缕自己头上的发与他的结成一束道:“在我那里有句话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结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结发为夫妻?”萧凤鸣淡淡出声,看着她用剪刀剪下那束发装进一旁早准备好的香囊中,顿时眸子眯成一条线。
“好,结发为夫妻!”
他轻轻的低头去吻水慕儿,后者配合的踮起脚尖,一触即开的吻,却带了太多浓烈的感情。 。
水慕儿看着他略微羞涩的低下头,萧凤鸣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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