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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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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究竟出了什么事?主母呢?”
天色一片乌黑,只见一人快马加鞭追赶前面的那人,急急询问。
“什么都不用多问,火速回东离,召集各路探子,我要知道近日东离近况!”萧凤鸣黑着一张脸,马儿在风中疾驰而过,吹得他的声音也明明灭灭。
行风闻言,浑身一震,顾不得寒风打在脸上究竟有多冷,他一鞭子抽在马背上大喊道:“属下遵命!”
两人的身子飞快没入夜空,呼啸的风声吹得道路两旁的树木沙沙作响,为这寂静的夜平添几分诡异。
而与此同时,在羽雁府的上方突然飞出一只信鸽,鸽子跃入羽雁府上空,不过一个打转便迅速向着东南方向的黑暗飞去。
水慕儿被马车一路摇得昏昏沉沉。
待她清醒过来时,整个视线一片漆黑,却听得车轮压过地面的“轱辘”声,惊得她一个跃身便坐了起来。
虽然眼前是一片昏暗,但是刚刚睡醒的她却极能适应那抹漆黑,眸子一转便看到离自己的不远处坐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味道极其陌生,她不用瞧也知道,那人并不是萧凤鸣。
自己这是在哪里?听着剩下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她眸子一凝,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在一个马车内。
“醒了?”
男人的声音骤然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只见他捻了一处火光,整个马车内这才逐渐明亮了起来。水慕儿一眼便瞧见了他左脸上的一处刀疤,顿时整个眸子都缩成一处:“是你?”
男人如鹰般的双目在她面上瞟过,依旧斜靠在车壁上道:“怎么,看到本将军很意外么?”
对于当初被水慕儿摆了一道的赫连绝来说,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势在必得。
水慕儿咽了咽口水,想起当日她用迷香迷晕他的事情,急忙收敛了怯意,乖乖的呆在角落:“说吧,掳我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对于聪明的男人来说,她已经不需要拐弯抹角了。
“自然是有大大的用处!”赫连绝本来冷漠的面容下勾起冷笑。
他看了一眼水慕儿,眸色锐利而危险的盯着她:“当日你让本将军出糗的事,本将军这回定会与你一一清算,不过现下,你小心的当好你的俘虏角色即可!”
水慕儿闻言,立刻缩了缩脖子,她实在是想不清,好好的在客栈睡觉都能遇上“劫匪”,且这“劫匪”还本该是在几千里之外的南漠。这就奇了怪了。
凤鸣知不知道她被掳了呢?
她安安静静的垂了眸子缩在角落。而赫连绝此刻却似知道她所想般嗤笑道:“别寄希望于你那位王爷夫君了,眼下,他怕是已经在为你筹备土地了!”
水慕儿闻言,拢在袖中的手指死死的捏紧:“你威胁他?你要拿我让他做什么?”
“不过是十座城池罢了,你急什么?”赫连绝手指一勾,已经两只捏上她的下颚,“你最好给我放乖巧一点,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怀有身孕,我赫连绝要的人,即便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眸光自她腹上掠过,水慕儿眸光一颤,在他的手指放下后,她极快的护住自己小腹。
她摸不准这个男人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无可否认,若是他当真要她与她孩子的性命,对于他堂堂的南漠大将军来说,只怕比捏死一直蚂蚁还简单。
心里这般思索着,水慕儿旋即也迅速相通。
而今她只能面上假装顺从着,若是一旦有了机会,她定要寻着法子逃跑才好。
只是,赫连绝却似早看透了她的心思,才入了一个小镇,他立刻就为她找来了一个贴身的女子,那女子生得灵巧,每次一见到赫连绝,整双眼睛几乎都直成了一条线。水慕儿心中一边鄙夷着那女子的白痴,心里也只得暂时打消了逃离的念头。只不过让她更迭眼球的是,那女子才来了不过第二日,便已经与赫连绝好上了。
而尤为让她觉得可恶的是,他们二人居然毫不知羞耻,当着她的面,在马车内都能欢/爱得起来,害得她每次缩在角落都像个大灯泡一样,羞得面红耳赤。
这日好不容易又在一处客栈歇脚,水慕儿心中顿时起了逃跑的心思。
按照近日,赫连绝与那女人的习惯来看,他们似乎每日都有一次“房事”,而这天在路上,二人刚好没有任何动作,她想着若是晚上,赫连绝招了这女子侍寝,她岂不就没有任何人看守,这样一来,她便有了逃跑的机会了。
心中暗自欢喜着。
水慕儿趁着几人休息的空档,刻意的邀了那女人去陪她逛街。
那女子姓楚名子落,生得水灵,不但年龄极小却十足花痴一枚,自赫连绝纳了她为妾后,她的一门心思几乎都在赫连绝身上,这样一来,便更好的促进了水慕儿的计划。
好在,赫连绝在听到楚子落逛街的要求后竟也未曾拒绝,于是二人便一路出了客栈来到了街上,只是,她的手腕上却套了一个铁链与那楚子落拴在了一起。
水慕儿已经在心中骂了赫连绝这个精明的老狐狸千百遍,却还是不得不拖了那个铁链与楚子落一同上街。相较于她的愤愤不平,楚子落居然丝毫不觉委屈的模样,很是开心。
她心中不得不哀嚎。
女人啊,果然是爱情的奴隶!
二人行过几处卖胭脂水粉的地方,水慕儿骤然眼尖的瞥见了一处商铺,据她所知,很多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其实也是有一些人私售其他东西的。
比如催情药。
她拉了楚子落进去,左右为她挑了不下十盒胭脂水粉,那楚子落立刻眼睛都眯成了一处,对她是大谢特谢!而那老板几乎就把她当成了活菩萨,笑得是那个开心。
好不容易挑完了东西,水慕儿刻意对着老板苦道:“哎,说起我这个妹妹啊,也着实可怜,我之所以给她挑这么多胭脂水粉,也只是因了我那妹夫要求极高,平日里啊,她要是不画个妆,跳个舞什么的,我那妹夫几乎都不搭理她,更别提那种事了!”
楚子落疑惑的眨了眨眼:“慕儿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水慕儿一听到她说话,立刻使劲的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对着一旁的掌柜的招了招手。
那掌柜的眼见她这般摸样,也就奇怪的伸长了脖子,水慕儿立刻对着他耳语道:“其实吧,说白了,就是我那妹夫有点怪癖,我妹妹每日房事前总要张罗个大半夜,累得慌,我这个做姐姐的实在看着不忍心,所以就想买点那种东西……”
“什么东西?”掌柜也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不知道,一脸疑惑。
水慕儿一见他这般模样,立刻明白过来,她朝楚子落一声唤:“爷给了你多少银子?”
楚子落闻言,立刻提起自己腰间的钱袋,水慕儿急忙伸手接过砸在掌柜了的柜台上:“你瞧着,我这些应该够买吧?……掌柜的,你也谅解一下我这个做姐姐的心!只要是成了,这些都是你的!”
掌柜的一听她这样说,眼睛立即弯成了一道弧线:“姑娘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水慕儿豪爽的一挥手,那一袋银子便跌落进掌柜的怀里。
那掌柜伸手掂了掂,脸上的笑容立刻大了起来:“姑娘稍等!”
他说着进了里屋,不过片刻功夫便拿了一盒胭脂出来交到水慕儿手里。
“姑娘要告诉妹妹寻思着用量,这东西涂到脸上,与普通的胭脂无疑,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只要用了这个,保证一整个晚上……”那掌柜边说,自己一边嘿嘿的笑了起来,见水慕儿直直的看着他,他急忙收敛了笑容低声正色道,“只要用这个,那种事保证万无一失!”
水慕儿收了那胭脂到自己腰间,非常正经的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掌柜的了!”
她说着拉了楚子落就走,子落不明所以,嚷嚷着道:“慕儿姐姐,钱……钱……”
“钱都花光了!”
水慕儿强调一声,拉了她便往回走,楚子落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嘀咕道:“原来胭脂水粉那么贵!”
二人手上的链子由于被宽大的衣袖遮住,所以路人并不怎么看得出来。所以一路可谓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客栈。
只是才打开房门,便见房内立了一人,瞧见二人,赫连绝转过头,眸子凌厉的从水慕儿身上掠过道:“回来了?”
水慕儿并不作答,楚子落的脸却已经红彤彤的一片,她羞涩的献宝似的将怀里的胭脂拿给赫连绝看:“爷,我们买了很多胭脂。”
赫连绝“嗯”了一声,眸子淡淡扫过后停在水慕儿身上:“你买了什么?”
水慕儿伸了伸空空如也的掌心,示意她什么都没买。瞧见她这般模样,赫连绝几不可闻的挑了下眉:“花了多少钱?”
他其实早就知道是水慕儿央了楚子落要出去,眼下见她没买东西,倒很是意外。
“用完了!”一旁的楚子落却代替了水慕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赫连绝道,“这些胭脂水粉可真贵,我才买了几盒,一袋银子全没了!”
水慕儿嘴角抽了抽,眼见了赫连绝的目光扫到她的脸上,她急急忙忙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老板硬说这些都是名贵之物,所以我就把钱全给他了!”
“是么?”赫连绝懒懒一勾唇,危险的嗓音直逼水慕儿,“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告诉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本将军身边,可好过你逃了再被抓回来来得舒适!”
他刻意加重了“抓回来”三个字,水慕儿平白无故的抖了下,已见他警告的斜睥了她眼出了门去。
果然是个奸诈精明的老狐狸!
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水慕儿立刻对着一旁的子落道:“子落啊,一会儿我给你上妆可好?都用今天买的新胭脂,晚上将军看了一定喜欢!”
楚子落闻言,脸上立刻一片绯红,她抬起头羞涩的看着水慕儿道:“多谢慕儿姐姐!”
眼见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水慕儿又觉得她做了件邪恶的事。
服侍本将军更衣!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水慕儿帮着楚子落又是梳妆打扮,又是涂抹胭脂外加搭配衣服,终于把楚子落送出门的时候,她自己几乎累得趴下了。
好在一切都安置妥当,也不负她的一番劳累。
夜深人静,当隔壁的预料声传出来的时候,水慕儿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活塞运动既然开始了,断没有半途停下来的道理,她可得抓紧时间了。
匆忙的理了一些首饰,没办法,这可是她一路的盘缠。只是首饰没挑到一半,一阵惊魂的敲门声,惊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吱嘎”一声,她忐忑的开了门,一眼便看到了外面立着的一张冰块脸。
她记得,那是赫连绝的随从之日,平日并不见他怎么说话。
“水姑娘,将军让你去给他守夜!”冰块的声音也是冷的。
水慕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守夜?”
他和别的女人在XXOO,她去凑什么热闹!TLxr。
“不去!”水慕儿很干脆的拒绝。
“水姑娘,王爷说了,若是你不去,很快,你和小夫人的位置就会换过来。”
和楚子落换位置?她在床上她守夜?
“我去,我这就去!”
狠狠在心里腹诽了一顿,水慕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出了房。而那冰块脸则快速的在前面为她开道,顺便还为她拉开了赫连绝的房门。
只听得屋内羞人的娇吟蓦的撞入耳内,水慕儿那叫一个面红耳赤。侧目去瞧那冰块脸,却见他面色无半分异样,只怕是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不情不愿的挪进屋内,关门的声音那叫拍得一个响。水慕儿站在门口犹豫着她该不该过去,男人的声音已透过纱帘传了过来。
“你过来这里守着!”
命令?
明明是喘着粗气,沙哑难耐的声音,却自有一股震慑力从床内传来,水慕儿缩了缩颈脖,只得龟速的朝着床榻走去。
极惹人羞的肢体碰触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咛,一息不落的全传进水慕儿的耳里。她一边腹诽着怎么还不结束的时候,心头猛的一颤。
刚刚她不是在楚子落的身上涂了催情的胭脂来着?
到夫军只。哎呀,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她后悔不迭,只得当自己聋了瞎了,不断催眠着站在那里硬生生的守了一个晚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只知道,当帐内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这么站着睡过去了!
“将军,你有何吩咐?”她立刻屁颠的跑到榻边,生怕那狡诈精明的男人又出什么新奇法子捉弄她。
纱帘微微一动,只见赫连绝径直下了床,眉目淡淡从她脸上扫过道:“服侍本将军更衣!”
几乎就在他下床的那一刻,水慕儿便下意识的转过了脸。
这……这个色胚,居然连个衣服都不穿便裸着身子下了床。
可是她心里的窘迫还未落下,又被他后面的一句话击得吓走了三魂七魄:“更衣?”
她下意识的看向他,又立刻转过头去:“将军,你看,这样不好吧,我又不是你的丫鬟……”
“可你是俘虏,本将军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赫连绝不可一世的轻扬下巴,理所当然道。
水慕儿几乎在心里将他骂了个遍,这才不情不愿的去找他的衣服过来。
可是面对他身前的小森林,她实在是窘迫于抬头。可是她越是如此,赫连绝的嗤笑声便越是打击着她强大的内心。
“又不是没看过本将军的身子,你害的什么羞?”
水慕儿一张脸几乎都气得绿了!
行啊,姐又不是没看过毛片,大不了就当你是一恶心的男主角。
她立刻的就抬起头盯着赫连绝:“将军,你似乎应该站着身子,这样俘虏比较好服侍些!”
赫连绝几不可闻的嗤笑了声,这才不急不忙的站起身子。
床上这时似传来一声软软的轻“咦”,随即楚子落小萝莉般的面孔探出了纱帘:“将军,还是让妾身来服侍你吧!”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显然是经历过一场激烈欢/爱之后的慵懒和无力,却说不出的魅惑。
“不必,你先歇了,这里有她就好!”赫连绝头也不回的拒绝,尽管是说着生冷的话,楚子落的小脸却红成一团。
“多谢将军疼惜!”她旋即合了纱帘歇息,水慕儿忍不住在心底翻了翻白眼。
这你也能看出是疼惜,丫头,你脑袋装的是什么?
“专心点!若是这样的事还让你专心不了,本将军不介意来点更出格的!”赫连绝的声音冷冷的响在她的头顶。水慕儿狠狠在心里又骂了他个千遍万遍,这才耐着性子为他更衣。
目光触到某处依旧没软下来的东西,水慕儿目不斜视。赫连绝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忽然唇角勾起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稍纵即逝。
自那夜的守夜过后,赫连绝愈发的变本加厉,几乎是将她当成了丫鬟使唤。
以前吧,但凡是有事情要做,他都是使唤楚子落帮忙,可是眼下,楚子落小夫人的低位似乎变得神圣不可侵犯了,而唯一的丫鬟便变成了她。
不但只途中跟着递茶送水,连带的,但凡是到了客栈的地方,她都得为变态的将军守夜。
而且赫连绝似乎有随处捡人的嗜好,才不过行了一月的时间,他便已经纳了三个小妾,于是原本格外受宠的楚子落便接而成为了幽怨的闺中少妇一般,天天缠着她诉苦。
而顺带的,几个新来的小夫人,许是因了她的外貌,又许是因了她与不受宠的楚子落走得亲近的缘故,格外的看她不顺眼。于是乎,不但只某将军成天的使唤她做这做那,那些个夫人成天也将她当丫鬟使唤。不但只倒茶送水,顺带的,但凡有个不舒适,捏胳膊锤腿的活儿也全让她一人揽了去。
几乎是一天下来,水慕儿浑身都疼。
这天,几人方才停歇在一家客栈,赫连绝便出了门去。时至傍晚时分,竟也没回来。
而客栈里剩的也就仅仅只有他几名小妾,附带的还有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年轻侍卫。
水慕儿脑中精光不断。一得了机会,她第一件事想到的,自然是逃跑,只不过,眼下如何摆布那个侍卫倒是个难题。
而就在她困恼不已的时候,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惹得她的那个心可谓心潮澎湃。
只听得最近期收的那名小妾梅春儿尖着嗓子道:“喂,我今日见了街上有新到的荔枝,这个季节可是个宝物,你,去给我买些来!”
“梅夫人,恕属下难以从命,将军走前交代过,属下必须寸步不移的跟着几位夫人!”
“你!”梅春儿眉目一横,气得手指都有些发抖,“好啊,你这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哎呀,妹妹,瞧你气的!这样的小事儿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儿!将军既然说让他寸步不移的保护我们,那也是为了我们姐妹的安全着想,不若这样……”另一名侍妾喜乐桐眸子一转喜笑道,“就让水慕儿去吧,她一个丫头,即便是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也比不得我们主子重要,你说呢?”
梅春儿一听,眸子一转,顿时也喜笑起来:“那就让水慕儿去!”
“二位夫人,这可不行,若是将军怪罪下来……”13290781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哪样行?”梅春儿一声呵斥,那侍卫顿时黑着脸不再说话,刚巧,梅春儿一眼便瞧见了探出半个脑袋的水慕儿急忙喊道:“你,出去街上,给我买点新鲜的荔枝回来!”
“我吗?”水慕儿磨磨蹭蹭的出了屋子,佯作为难的道,“夫人,若是被王爷知道我私自出门,定会罚死我的!”
“叫你去,你就去,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若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梅春儿颇为得意的说着。眼下三位夫人,就她最得宠,她不免自傲了些。
水慕儿心中暗骂了声蠢女人,脸上却堆出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夫人这般说,那慕儿便只得去了,只望着若是王爷怪罪下来,夫人定要为我说说情!”
她说着,便只得转了身子往外走,那侍卫想要阻拦,却被喜乐桐和梅春儿拦了下来,只得无奈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水慕儿远去。
磨磨蹭蹭的出了客栈,眼见着身后没有任何“追兵”,水慕儿心头不由得大热,她心下狂喜不迭急忙一个转身便入了旁边的小胡同,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这样一来,看你们还如何抓到我!
夫君,救我!
她几个转弯,到了一处安全地带,心里得瑟的同时,不忘掏出一把黑色铁器,那东西正是一把小手枪。自被赫连绝俘虏后,这东西便被一直缴获在他手上,所幸,他并不知晓这是个什么玩意,于是乎也便没有深藏,水慕儿寻着它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一边把玩着手枪,一边心里直乐乎。要是赫连绝知道她不见了,第一个反应肯定是原路返回找她。而她偏不要这么做,先在城里好吃好喝的停两天再说。
思及此;水慕儿格外的开心和激动。这一月来,真是受够了赫连绝的变态,且不说那每夜守夜的折磨,就光几个女人间争风吃醋殃及池鱼的分量也够她好受的了。
眼下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家酒楼好好的吃上一顿,然后找个农户小人家住上一晚,明日天一亮,她就打马回京去找萧凤鸣。
她可不会傻到去找一家客栈住着,若是赫连绝发觉受骗,回来一搜,岂不是就将她逮了个正着?
将防身的东西塞进怀里,水慕儿这才整了衣装上了路。
说起来,要是想要躲过赫连绝的眼线安全到达京城,她必须要换身行头才行。
她自然不会认为萧凤鸣还会留在北冥,只要是发现了她失踪,他肯定会派人找她,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她半路就能遇到他的人。
心下这般想着,她已按捺不住激动之情快速拐过几个巷子。
“哟,姑娘,这是去哪里?”
好死不死的,才不过拐了三个巷子,正见了从岔路口跃出五个男人,他们个个衣服破旧,满面淫笑,火辣辣的眼神犹如“X光”将水慕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大哥,我们今天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居然能看到这么标致的妞儿!”最左边的一人搓着双手,两眼放光的看着她,几乎是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水慕儿看着心中一阵嫌恶。忍不住后退,那几人以为她怕了急忙步步紧逼。
“千年难得一遇啊,老子我干了那么多年,此等绝色也是第一次见!”正中间的一个人,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兄弟们,不管今天谁来挡道,这女人老子我都要定了!”
“好!”五个大汗一声喝,愣是把本来路过的人吓破了胆,不敢插手此事。
水慕儿急急的看了一眼视若无睹的路人,手指已经摸上了怀里的手枪。可是,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她只有两颗子弹,如何来应付?而且只要枪声一响势必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她此刻才离开客栈没多远,万一把赫连绝引来,她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思量再三,她终是放下摸进怀里的手,改为紧紧盯住身前步步逼近的五个流氓,只想着怎么脱身了。
那无人眼瞧她神色已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心下愈发得意,说出的话也放肆了些:“小娘子,不用害羞,兄弟虽然是粗鲁大汉,但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怜香惜玉我们还是懂的!”
怜香惜玉?我呸!
水慕儿在心中狠狠恶心了一把,脸上却堆起了无辜的表情:“几位大哥,奴家实不知为何惊扰了几位大哥,还请几位大哥寻个方便,奴家的夫君就要回来了,还请几位大哥不要为难与我!”
使劲挤了几滴眼泪,让水慕儿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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