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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春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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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鬼面将军却像消失了一样,再没了音讯,
只是那将军的故事在民间被广泛流传,萧忘忧向来对沙场有着不可言说的向往,更是认为一个男人要在战场上才能方显其气魄,所以对那面具将军也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于是整天缠着她父皇问来问去,她父皇总是三缄其口,表示他自己也没有见过那将军的长相。
萧忘忧知道,她父皇看似和蔼,实际明明就是个老狐狸,怎么可能没见过那将军的模样,
最后,萧遥被萧忘忧缠的无奈,再加上觉得提前退位把沉重的江山交给当时只有十五岁的萧忘忧有些内疚,所以就在他出宫的前一天,告诉了萧忘忧她一直念念的那个将军究竟是谁,“忧儿啊,你心心念念的那将军实际就是右相莫寻……”
。
“你没醉?”萧忘忧双手环住莫寻的脖子,凑过去轻轻地在那人耳后吐了口气。
“我醉了。”那人却笑到,低头亲了亲她。
玄黄的罗帐,明黄的床铺,更趁得她雪肤花貌,她被那人轻柔地放到床铺上,那人还细心地为她脱去繁复的外衣,皇冠撤去,青丝满床,
“萧萧,你真美!”那人盯盯地看她道,眼睛却晶晶亮亮、单纯真诚的仿佛不含一丝欲念。
紧接着,带着酒香还有些微凉的唇就朝她压了下来,萧忘忧双手搂住那人的腰,把那人也一起拖上床,
莫寻整个人压在萧忘忧身上,脸埋在萧忘忧的颈项,吐出的热气熏红了萧忘忧的脸颊,虽不是第一次,却每次都如初次般紧张,萧忘忧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只是,
等了半响,
覆在身上的那人还是没有动静,
再等,
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这是在等她先主动??
费了好大的力气,把身上那人翻了下去,
萧忘忧却气极的发现,那人已是睡的香甜。
狠狠地戳了戳那人,那人只是蠕动了一下,一个翻身把萧忘忧搂到怀里,眼皮动都没有动一下。
萧忘忧哀叹半响,又惩罚地捏了捏那人的脸,最后郁闷地在那人怀里也睡了过去。
5以退为进
把大摞大摞的奏折都丢给莫寻和三位辅政学士,萧忘忧却自在地在皇家武场宣了裴元飞和林轩一起练剑。
武国很大,每天的奏折成百上千,如果大事小事都要她女皇一个人来处理,那她岂不是要累死。
武国外表强大而富饶,但实际朝堂还是有些隐患的,古人不是说过吗,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如果两样都没有,这个国家也就差不多要告别历史了。
武国的朝堂,大体分为三股较强的力量,分别是以右相莫寻为首的相党,国师青黎与武将薛倾国一派的国师党,还有就是左相林子昂与一干学士组成的林党。自古每代君主的朝堂都是有几个派系的,这是在所难免的,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相同嗜好或是兴趣相投的人总是不知不觉地会走到一起。
朝堂分派并不是不好,也并不是很好,好与不好关键在于君主。君主就是要权衡各个党派的力量,权衡各派人力,让他们互相制约,互相牵制。
萧忘忧之所以放心地把奏折让御书房中莫寻他们几个人筛选处理,原因就是那屋里的几个人是分属于不同派系。
当然,如果哪派太强,强到威胁到皇权,那不管他倒地有没有反心,也必然会遭损,这在政治权术中是必然的。
现在武国的情况就是,皇夫兼右相莫寻的势力实在有些过大了,大到萧忘忧不得不在意。
虽与莫寻认识多年,但她却觉得从未看透过他,每次她觉得已经了解他时,他就又让她不了解起来……反而莫寻有时看她的眼神,倒像是能把她看透……
父皇说过,帝王的一生就是在与所有的人博弈,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也不能被任何人看透,一旦被看透就有了弱点,帝王在他的臣子面前是不能有弱点的……
所以对于莫寻,萧忘忧是既爱又怯的,作为帝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真心,就算有又怎么样呢,她不可能拿一个国家去赌,她不敢,也输不起。
萧忘忧不敢说她一定能超过她父皇,做个千古明帝,但她却敢自诩是个明君。
。
校场上,裴元飞已经等在那里了,只是林轩还没有到,
“陛下!”裴元飞一身干练武装,阳光下英俊得让人不舍得眨眼,看到她来,忙单膝行礼。
虽然并没有其他人在场,但毕竟是皇宫,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周全。
“裴将军无须多礼。”一早上就可以看到他,萧忘忧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连看那地上的枯叶都可爱了许多。
谁道,裴元飞的第二句话就让她的好心情少了一半,
“莫相没来?”问着裴元飞还不自觉地向萧忘忧身后望了望。
“裴将军还真是与莫相交好,一天不见就开始想念了?”萧忘忧半开玩笑半嘲讽道。
裴元飞是个暴躁脾气,虽然弯弯肠子也不少,但却不喜欢在萧忘忧面前拐弯抹角,
“陛下,御书房的辅政学士是每天轮三个,这次轮完下次就是半个月后……御书房每天那么多奏折……”
萧忘忧不明白这将军是要说什么,
“可是右相大人却是每天都在,早起晚归,先皇在位时龚大学士连着辅政半月,然后就卧病不起……”
萧忘忧听明白了,这人是在为莫寻担忧,可是你为他好,却怎知他是不是巴不得天天辅政呢,萧忘忧嘴角抽了抽,略有些嘲讽。
“身强体壮的龚大学士尤是如此,莫相身子虚弱,长期以往又怎能受得了呢……”
虚弱,他哪里虚弱了?这么多年莫寻虽是生过几次风寒,但也不能由此断定他身子虚弱吧!
。
后来林轩来了,裴元飞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萧忘忧虽然看着纤细,却也是练过武,皇位毕竟有太多人觊觎,影卫们也不可能时时贴着你,作为皇帝,没有点武力防身怎么可以。她从四岁开始学武,学到现在,虽不算是顶尖,但也可算是女中高手了。
练了一会儿,就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看着他们,她突然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天天守着莫寻,天天可以看到林轩和裴元飞,偶尔还能见见青黎、苏扬……
然后大武越来越繁富,等到晚年的时候跟莫寻就像父皇他们那样远离朝堂,看看大武的大好山河……
回到乾坤殿已经是中午了,
莫寻坐在软椅里,一手支着额,一手拿了本奏折正看得仔细,漂亮的眉目中有着淡淡的倦意,
是累了吗?裴元飞说他身体脆弱?以前萧忘忧从未想过莫寻的身体,只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现在想想才忆起,这人好像每到冬天脸色都是尤其苍白的,难道他真的像朝中传言那样,身有旧疾?
萧忘忧拍了拍脑袋,怎么可能!这人被碰了一下都娇滴滴的,如果真是有什么旧症那岂不是整天要赖在床上了,更何况他还是个绝顶高手,还是叱咤风云的赤凰,怎么可能有什么顽疾!
“陛下回来了。”她那妖孽皇夫笑得一脸温柔宠溺,只是象征性地微微点了点头,连要下地迎接的意思都没有。
萧忘忧哀叹,罢了罢了,
“皇夫在看什么?”既然那人不过来,只好她凑过去。
“吏部的奏折。”莫寻的声音温润低沉,听之如沐春风,萧忘忧爱死了他这把声音,有时甚至故意问他问题就是想让他多说点话,可惜平时朝堂上的莫相总是惜字如金的。
“哦?”吏部的奏折,“又是弹劾你的?”
她那皇夫懒懒地皱了皱眉,把奏折往她面前一递,整个人向后一靠,微合了眼睛,竟是闭目养神起来。
大概翻了一下那折子,果然不出她所料,确实是弹劾莫寻的,
萧忘忧从不知道丞相是可以这样做的,单是今年一年莫寻就被弹劾了三次,她惊奇,他被弹劾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没有被拉下相位?
难道真像奏折上所说,右相手段狠历,操弄权术,那些莫名被贬的大臣实际上都是莫相所为,真的是这样吗?
萧忘忧捅了捅那人的脸蛋,那皮肤简直比大武国祖辈传下来的那块通灵美玉还要剔透惹人,触手的感觉堪比上好的绸缎,每每让萧忘忧爱不释手,看那人没什么反应,萧忘忧忍不住又捅了两下。
那人眼睛都没睁一下,大手一挥把萧忘忧拖上了榻,一个翻身压住了她,“萧萧,别闹!”
那人身上有着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清新又醉人,此时整个人压了过来,顿时满鼻沁香,萧忘忧感觉到她的心脏又开始不规律起来,
“吃过了吗?”忙换了个话题,她也确实是饿了,本想着在教场那边就吃了,但想到早上说过跟莫寻一起用午膳她就硬挺着走了回来,谁知回来看到莫寻后竟然有了点果腹感,难道这就叫做秀色可餐?
“我先小睡一下,萧萧自己先吃好吗?”私下里,莫寻的声音总是温柔。
。
出奇的,下午议事,莫寻没有来,
吏部尚书痛心疾首的陈列了莫寻的种种罪行,说到最后竟然老泪纵横,萧忘忧被他说的心烦,想着这吏部尚书年龄大了,确实也该换了。
一旁的左相林子昂看时候差不多了,开口问道:“陛下以为如何?”
这林子昂果然是只老狐狸,知道女皇心里毕竟对莫寻有情,所以虽是与莫寻万般不和,但是此时也没怎么表现出来,反而是等那边被做了踏脚石的尚书陈述完了后才出言试探女皇的意思。
“崔尚书可有证据?”凤眸一转,对准了那老尚书。
“本来是有的,奈何那莫相太高招,藏了证据的经阁前几天竟一夜大火,烧个全无,陛下赎罪,老臣无能啊!”崔尚书声泪俱下,仿佛不搬到莫寻不罢休一般。
被火烧了,那就是没有证据喽,没有证据你来告个什么啊,无能,你确实是无能!萧忘忧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两下。
“不过只要陛下下令彻查,属下定能重新找到证据!”崔尚书斩钉截铁道。
哼!到手的证据你都能弄没有,让你再去找,你又怎么能找到!你当莫寻这么多年右相是白当的不成!
林子昂显然也没有想到那崔尚书雷声大雨点小,竟然连个证据都没有,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响,倒是林轩建议:“陛下,臣下认为这件事可以让大理寺去查!”
这句话正好说到萧忘忧心坎上去了,萧忘忧不由的赞赏地瞟了一眼林轩,跟林轩一比,那什么尚书左相的简直就是一群乌鸦~~嘎~~嘎~~~~~嘎~~~~~~
“既然这样,就照林学士的说法办吧。”真是自家的东西,怎么看那林轩怎么惹人喜爱。
“林学士,寡人命你全全监督、处理此事!”
“臣下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林轩半跪领命。
“陛下圣明!”林子昂何许人也,微一动脑就想名白了女皇的用意,由衷感叹道。
。
“那大理寺明明就是右相的管辖范围,陛下怎么能把事情交给大理寺办?”崔尚书不解抱怨。
“那交给谁办呢,崔尚书不觉得让大理寺办理是最好的选择吗,呵呵……”留下一句话,林子昂昂首走远,显然心情无比之好。
呆立了半响,崔尚书终于想通,感慨地竟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又跪了下去,情不自禁,泪流满面,喃喃道:“陛下果然圣明,圣明啊!”他唯一的心愿已了,看来可以辞官回乡了,想到他那逝去的儿子,心中又泛起无限悲苦。
莫寻前几年/炫/书/网/整理内阁,无能的官员们全被修整了一番,被降职或罢职的官员中这崔尚书的儿子崔行也在其中。当时崔行是因河工督查不力之罪被连降了两级,本来降级也是没有什么,奈何着崔行却是个过分执拗之人,竟当众顶撞莫右相,说莫寻秉职不公,后终被“小心眼”的莫右相免了职。
之后,这崔行竟然一病不起起来,写了无数文章感叹上天的不公,最后竟然就病死了。
他的死不能说完全是因为莫寻,却也不能说完全与莫寻脱不了干系,也许那时,崔尚书和莫寻的梁子就结下了,那崔行是崔尚书唯一的子嗣,莫寻竟然让他断子绝孙,试问这口气谁能咽下。
萧忘忧靠坐在龙椅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莫名竟想起那崔行来,记得崔行死时,莫寻还不是的凤君,
听到崔行的死讯时,她和莫寻正在下棋,太监的传报后,她还记得那人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的脸色,那人拿着棋子的手指都微微颤抖,出神了半响方才悠悠感叹道:“可惜了!”
崔行少时就有才名,对很多问题都颇有见地,确实算是个能人,可是历来的权力斗争中,被牵扯的无辜又何止他一人……
也正是因为那场变动,萧忘忧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没有看清过莫寻~~~
6消瘦与禽兽
回到乾坤殿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月冷星辉,
这倒像极了她豫园中遇狐妖的那天,想到那人妖媚的样子,萧忘忧想着或许莫寻真的是只狐妖也说不定……
。
“皇夫还没有醒吗?”萧忘忧招了一边的小德子问道。
小德子泪流,陛下小德子一整天都是跟您老人家在一起的好不好,
迅速问了伺候的宫侍,回答道:“还没有,右相大人从上午一直睡到现在,连晚膳的时候也没有起来过。”
挥退了小德子及一干宫侍,走进内殿,那人果然还窝在软榻上,长长的头发披散了一塌,整个人陷入在软软的白狐裘中,只露了半张绝色的脸在外面,
灯光下,那人容颜如玉,褪去了所有防备,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美好却又不太真实,
刚在床边坐下,那人就醒了过来,一双美眸半阖半开地看着她,声音透着刚醒的沙哑,分外性/感:“回来了?”
“怎么睡了这么久,”萧忘忧抱怨,然后就要把人从床上拉起来:“起来用晚膳!”
那人无奈叹息:“萧萧,我还不饿!”
萧忘忧气闷,强硬道:“寡人饿了。”
这么多年来,这人一直都是顺着自己,现在也是这样,一听她饿,马上就起来了,
“你病了吗?”萧忘忧一边低头吃饭,一边含糊道。
“陛下可是把吏部尚书所说之事交与大理寺了?”那人所答非所问,声音依旧温柔,仿佛说的是和他不相关的事一样。
萧忘忧没有说话,虽然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心虚,
“陛下把这事交给了林轩?”虽是疑问句,却说的可定。
萧忘忧再次无言,因为那人说的本就是事实,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呵呵,我的陛下终于长大了……”那人的语气并无丝毫嘲讽,眼睛笑笑的,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月牙般。
莫寻对什么事好像都不关心,却又对所有事都运筹于胸,好像总能看透别人的想法,就像这次,他明明整个下午都窝在床上,却清楚知道御书房发生的所有事,
他对自己太过了解,而自己对他却从未看清,这让萧忘忧怎能安心!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莫寻对她是什么感情,那人从未说过爱,却一直对她宠溺,那人好像无欲无求,却又大权在握,萧忘忧喜欢他,却又害怕继续沦陷。
她总是疑虑,莫寻到底要的是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好,是因为喜欢她,还是因为像别人说的那样他实际觊觎的是她的皇位……
“不是饿了吗?怎么还不吃,菜都凉了。”莫寻轻轻握了握萧忘忧的手,另一只那筷子的手,往那碗里夹了只鸡腿。
萧忘忧被那微凉的温度一惊,立刻回过神来,
反手握住那人的手,放在脸颊轻轻磨蹭,想着这人刚才一直窝在床上,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他们说你有旧疾,可是真的?”刚才的问题被那人岔过去了,萧忘忧又问。
“看来陛下是吃饱了。”那人仍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叹了一句,然后就把萧女皇打横抱起。
“干什么?”萧忘忧下意识问道。
“陛下是饱了,可为夫却饿了。”那人笑的邪恶,俊美的容颜分外妖娆。
萧忘忧怎么忘了,她这皇夫,穿上衣服消瘦,脱了衣服却是禽兽,
明黄龙帐内,**正浓,
最后一步前,萧忘忧却硬撑着眼,稍稍推开了身上的人,
“怎么了?”莫寻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悦,低下头亲了亲那人的眼,然后微歪了头看着她,美眸闪闪,闪的萧忘忧三魂少了七魄,
妖孽啊,妖孽,真是妖孽,萧忘忧心中暗骂了一句,
“你喜欢我吗?”终于问出了一只困惑的问题。
“现在好像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吧。”莫寻故意逗她。
“怎么不是,我就要你现在说。”萧忘忧又把他推开了一些
“你说呢?”不顾她的推拒,那人俯下身来,紧密压在她身上,轻轻磨蹭着。
“我就是要你说!”她不依不饶。
“我当然喜欢你,最喜欢的就是你啊!”那人的声音透着某种蛊惑,蛊惑了萧忘忧的心。
“你没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那人反问,眼里的苦涩转瞬即逝,快的来不及让人捕捉。
第二天,萧忘忧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才起床,整个人又困又累,反观她那皇夫却春风满面,精神抖擞,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她怎么忘了,莫右相一向是最会演,扮猪吃老虎他是最在行的,
她怎么会怀疑他有旧疾?
萧忘忧发誓,她要是再怀疑那人有顽疾,那她绝对是头猪。
每隔一段时间,萧忘忧总是喜欢调/戏那人,调/戏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她的腰第二天要酸上一天,昨天晚上,还是那人第一次主动,虽是腰痛,但心里还是有着淡淡的欢喜。
早膳时,萧忘忧一直蹭在莫寻怀里,莫寻抱着她一边用内力按摩着她的腰,一边拿了勺子喂她,
萧忘忧很惬意,是十分的惬意,只希望这早饭无限延长最好。
待吃完饭,萧忘忧还是不愿从那人身上下来,双手环住那人的腰,脸埋在那人的胸口细细闻着那莫寻身上特有的青草味道,
“别闹了,该上朝了!”那人轻笑推了推她。
“上什么朝,以后你都不上朝了,就在后宫给寡人当男宠好不好?”萧忘忧又蹭回那人身上,虽是撒娇任性,只有萧忘忧知道她这话却是有几分真心;如果可以,她又何尝不可效仿古人,把她这皇夫金屋藏娇藏起来,圈养他。
“好!”那人眼睛依旧笑得弯弯的,点头答道。
本以为那人不会回答,没想到那人却答得干脆,他定是将她说的当成玩笑了,也随口应付她。
虽是这样,萧忘忧的心里还是一片温暖。
。
崔尚书上书弹劾莫寻,又没有确实证据,萧忘忧却把这件事移交给大理寺,并让林轩去督办,
全朝都知道大理寺属莫寻管辖,如果让大理寺去查莫相,那对于大理寺的事务,莫相必然要避嫌,朝中人都明白面上女皇是要查崔尚书那毫无证据的状告,实际却是要削弱莫寻的势力,派林轩过去,实际怕是女皇想让林轩取代莫右相。
“既然这样,莫相就先不要管大理寺的事物了,先由林学士代替好了,莫相意下如何?”高座上,一身明黄的少女明艳动人,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霸气。
“陛下圣明!”莫右相仍是跟平常一样,一副清冷孤傲的样子,并未对女皇的提议有丝毫异议。朝堂上,他从来都是深沉的,仿佛没有什么能打破他那从容。
有人说,莫相的从容是因为他根本不在意,女皇在他面前完全就像是空气。却有更多的人认为,莫相的从容实际源自他的自信,他自信他一手建立起来的亲信权力系统不会被任何人打破。
女皇让林轩进驻大理寺之事无疑是向群臣发了一个信号,不管女皇对莫相信任与否,终是开始抑制他的权力了,她在为人/妻的前提却是一国之王,
为君者向来讲究未雨绸缪,与那人的对错无关……
莫寻入朝七年,深谙为官之道,却又为何不懂得功高震主的后果……
。
虽然林轩得了女皇的圣令,协助大理寺彻查莫寻,但大理寺中的权力自成体系,林轩进去几天了也是毫无作为,他每天只是跟着大理寺卿喝喝茶,聊聊天,每次他说要去查询证据时,大理寺卿赵季麟都是态度殷勤让他自便,他自便的结果就是什么也找不到,想让赵季麟帮忙,那人却又笑着说:“不急,已有人去查了。”
林轩气的没法,谁都知道这赵季麟是莫寻心腹,怪不得莫寻当日那么轻易就同意了女皇的决定,原来是料定他不会查出什么来。
“哦?这么说来,这些天林爱卿除了品茶什么也没有查到?”萧忘忧靠在龙椅上,一手端着茶杯,姿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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