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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春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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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是大武邻国,历史上,两国的战火一直不断,上一次大战还是萧忘忧没有出生的时候,那场战争两国都损失巨大,为了不让第三国渔翁得利,两国无奈停战,这些年都是一副睦邻友好的样子,但谁都知道赵国对大武的国土虎视眈眈。
当然,大武对赵也并不是没有肖想,早在先皇萧遥时就不知道派了多少间谍过去。
这次赵国来大武的使团竟是由赵王最宠的儿子宣王带队,赵王只有两个儿子,皆是人中龙凤。但赵王却甚是宠爱小儿子,早早就封了王号,国人都料想这宣王定是未来赵国之主。
提起这个宣王,萧忘忧就头疼。早些年她跟萧遥曾去过一次赵国,向来喜欢调戏美人的萧忘忧那次在赵国却被宣王赵溟渊调戏了,而且还不只被调戏了一次,等她想报复回去的时候,萧遥就带她回国了,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咽下这口气。
这次听说那人要来,别说是款待了,萧忘忧甚至想直接堵住城门把他们晾在那里。
“剩下的事情王尚书好好处理就是了,跪安吧。”萧女皇抚了抚额,对那老尚书道。
“莫相留步。”这天事情结束的早,她终于找到机会扣住这人了。
小德子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带着屋里的其他人退了出去。
“陛下貌似和那宣王颇有渊源?”那人站在台下,笑得温和。
“怎么,莫相有意见?”萧忘忧走到那人身边,抬眼看着他道。
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人却道:“自是没有。”
“今天不许回去了。”萧忘忧双手环住那人,下巴在他肩膀上轻蹭着,撒娇般。
“你这样让我想起了莫小八。”头上传来莫寻轻笑的声音。
萧女皇一跺脚:“不许你再说我像小八。”以前那人就经常开玩笑似地说她像小八,自从她登基后,多久了,那人再未说过。
现在再听这人这样说,竟是异常亲切。
莫小八是萧忘忧小的时候养的宠物,是一只小白狮子,是萧遥一次皇家打猎后带回来的。萧忘忧小的时候一直把它当成狗养,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狮子,她那可恶的父皇把莫小八给她的时候也没说那是什么物种。萧女皇小的时候就对莫相异常“关注”,所以连给宠物取名字也要跟着那人姓莫,可能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宠物,莫小八对莫相也是异常有好感,每次看到莫寻,都是远远地奔过去蹭到莫寻怀里。后来它渐渐长大了,莫寻也抱不动它了,它就蹭在莫寻腿边,连她这个主人都不要了。
莫寻总说萧忘忧撒娇的样子跟小八一样,那时她还总不服气,总是跟小八怄气,想着她抱着养大的小八竟也是只白眼狼。现在想想,早知道那么早就把小八送走,她就趁那几年再多玩玩它了。
“明明很像,还不承认。”莫寻宠溺滴刮了刮怀里人的鼻子,漂亮的眼睛弯弯的。萧忘忧喜欢他笑的样子,他笑起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柔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报复般,萧忘忧猛地撞进莫寻怀里,却意外的把那人撞的连带着她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萧忘忧有些疑惑,他不是应该稳稳撑住自己才对吗。这人的胸膛虽不算宽厚,但总是异常安稳,她可能从没想过这个胸膛会动摇,所以竟有些稍稍惊愕。
抬头一看,那人却一脸宠溺,笑得狡黠,
“你故意的!”萧忘忧捶了那人两下,哪还有一点女皇的样子。
那人被她捶得微咳了两声,
莫右相早有前科,萧忘忧自是不在意,把脸埋在那人胸膛,享受着那份只属于她的温暖。
于是,这天下午难得空闲的萧女皇硬是拉着还很忙的莫右相回了寝宫,她把莫右相推倒在软榻上,做了一系列自认为是类似引/诱的动作,结果却把莫右相逗得乐出了声。
“萧萧,你这是干什么?”莫寻笑问。
白了一眼舒'炫'舒'书'服'网'服靠在软榻上的那人,萧忘忧气结:“没干什么!”然后就竟自褪了鞋袜爬上软榻窝在那人怀里。
“是不是又瘦了?”萧忘忧在那人身上摸了两摸,有些不高兴道,“下回吃饭可要多吃点。”
“好。”那人轻点了头,笑道。
虽然感到了那人的消瘦,萧忘忧此刻却丝毫没有考虑到其他,在她心中仿佛是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压倒她这强大的皇夫的。
多年后她每每回忆起这段时光,都是无限悔恨,早知道后来会是那样,她又怎会疑他怨他,她宁愿别人骂他倾城祸水,也定要把他锁在身边,不让过多的事情分了他的心神,耗了他的心血!
。
年底的时候,赵国的使团终于缓缓而至,礼部尚书王书达亲自出城迎接,女皇更是在偏宫为赵国使团设立了使馆,待遇可见非同一般。一般的使团都是住在近郊宫外的,虽说一般的使团也不会是皇子带队。
萧女皇虽是不愿,但也不能失了皇家的礼仪,使团到的第二天,萧女皇就在琼林苑设宴,款待赵国使节。
女皇一身明黄坐在高座,美丽高雅,莫寻则是一身深紫坐在她身侧,纵是全身冒着生人勿近的冷气也依旧倾国倾城。
赵溟渊和一位青年走了进来,使团一共二十余人,宴席自是不能全来,只见他拱手道:“陛下,一别经年,别来无恙!”他的态度认真,众人都知道萧忘忧曾去过赵国,所以赵溟渊这句话说的也无半分差错。
但知道赵溟渊本性的萧女皇却是怎么听这句话怎么别扭,“宣王无需多礼,请坐。
那人也丝毫不见客气,大大方方就落座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时不时地朝着高座瞟着。
萧忘忧被他盯得无奈,碍于场合却也不好发怒,心想这么多年这人果然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听说使团月前就出赵了,不知为何迟迟才到?”这两天一直是王书达招待赵国使团,赵溟渊又是爽朗性格,两天下来两人已是颇为熟稔了。
“确实是月初就出赵了,只是好久没有来武国了,所以一路上四处转了转,武国果然是山河秀美,百姓富足。”赵溟渊笑着说道。
观赏风景是假,怕是探查地形才是真吧。萧忘忧暗道。
“除了那玛瑙观音,鄙国国主还拖了在下带了一样礼物要送给女皇陛下。”漂亮的丹凤眼又朝高座方向瞟了瞟,那神情怎么看怎么让萧忘忧觉得他不怀好意。
“哦?”萧女皇微微扬了扬音调,虽然她对那礼物并无兴趣。
只见底下那人轻拍了拍手,几名青衫薄裘的男子就陆续走了进来,跪在殿下给萧忘忧、莫寻行礼:“愿陛下、皇夫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愿大武国永远昌盛富强。”
萧女皇朝着下面望去,那几个男子“环肥燕瘦”各色的都有,侠士型、书生型、将军型……
呃……再看向最后一个时,萧忘忧就算面上再镇定眼角也不由得有些抽搐,那还是个未成年吧?她可没有恋童癖!
“陛下可还满意?”
按照礼仪,使节进供美人也是无可厚非,萧忘忧派去赵国的使团也是给赵王带了十多个美女的。
不是有句老话吗,食色性也,又有哪个位居高位者可以不好色呢?
可能是因为武国的情况跟其他国家不同,女者为皇,所以至今除了这宣王,还没有使团给萧忘忧进送过美男。
“先带下去吧。”没等女皇发话,莫寻却先代答了,只见他面上依旧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赵溟渊那双凤眼却终于在莫寻身上落定,嘴角微扬,貌似心情十分舒畅:“是在下冒昧,他们在莫相面前果然毫无颜色。”
毫无颜色?言下之意就是莫相很有颜色喽!那人说完话后,漂亮的凤眼还直直盯着莫寻,一闪一闪的,流露出满满的欢喜与欣赏。那眼里哪还再有别人。
萧女皇真相了,
感情这人刚才老往高座上瞟,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莫寻…
却听那人又款款道:“多年未见,莫相大人风姿绰约,更胜从前。”他一句话说的认真,竟让人听出几分好友相思的味道。
萧女皇郁闷了,原来并不是自己与赵溟渊颇有渊源,而是莫相与那人更有渊源。
莫寻扶额:“如果没记错,我与宣王也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吧。”
“就是一面,也让人甚是想念。”
还好莫寻坐在高座,如果不是,那人怕是就走上前来了吧。
萧女皇怒,这人简直太可恶,在肖想自己的国土的同时,还在肖想着自己的皇夫!
看不到赵溟渊的神色,单单听他这样说,在场的大臣倒是没觉的什么,只以为这宣王和莫相是英雄惜英雄,因而宣王对莫相一见如故。
莫寻则是依旧一副僵尸脸,赵溟渊的话没有引起他的一点反应。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萧忘忧往莫寻碗里夹了一块儿大大的排骨,这肉是宫廷大厨的拿手菜,萧忘忧刚尝了一口,炖的十分不错,吃后唇齿留香。她看那人几乎没怎么动筷,所以也顾不得别人在场,给那人夹去。
“我不认识他。”莫寻答道。嫌弃的看了看碗里那肉,微微皱了皱漂亮的眉头。
“快吃。”萧忘忧甚至帮他剔了骨头,就差喂到他嘴里了。
“只是以前匆匆见过一次。”在萧忘忧的殷勤下,他总算是把那团肉放进嘴里。
萧忘忧不免心中感叹,这人莫不是真是狐狸变的,单单只是匆匆一面,就可以让人想念如此吗?
抬眼瞅了瞅莫寻,大殿明黄的灯光下,那人虽是一脸淡漠,却也绝尘出挑,萧忘忧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句话: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灼灼其华,俊美无俦。
9信任危机
赵国使团一行人就这么在宫中住下了,不管怎样,赵国都是大武的威胁,萧忘忧自是不敢太大意。
但是除了赵国使团,现在却还有让萧忘忧更忧心的事,那就是莫寻病了。
自那天晚宴后,她强大的皇夫就病了,起先萧忘忧没有太过在意,人生在世谁还能没有个头疼脑热的。
可是有天上朝那人竟然没有来,这就让萧忘忧不得不担心起来,想着赶快结束的早朝速速去相府看看,结果还没等她出皇宫,那人就已经在御书房处理奏折了。
那人的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了几分,却仍是笑着说没事,萧忘忧想着这人武功超群,再看他神色镇定也就稍稍放下心来,谁知第二天那人竟连御书房议事都没有来了。
好不容易挨到把三个辅朝学士打发走,萧忘忧才匆匆赶去相府,当然,她心里也没以为是多大的病,只以为是平常的发热罢了,但这人久久不生一次病,所以偶尔一次,萧忘忧还是异常挂心的。
萧忘忧赶到莫寻房门前的时候正赶上潼管家端着空了的药碗出来,看到女皇,那老管家微一愣神过后就马上要下跪,却被萧忘忧拉了起来:“莫相没事吧?”
“大人他…”潼管家只说了这三个字,就听到屋里一道略显沙哑却依旧好听的声音道:“萧萧吗?进来。”
萧忘忧忙推门进去,自是顾不得听那老管家剩下的话,也没有看到那老管家欲言又止的叹气。
那人轻靠在床上,如墨般的长发倾泻下来,脸上带着丝丝倦意,却显得比平时更加柔和许多,一双好看的眼眸正盯着她瞧。
“怎么这么没用,说病就病了。”萧忘忧调戏般抱怨道,褪了鞋袜上床环住那人的腰,窝到他怀里。
“没事,稍养几天就好了。”莫寻轻笑。
萧忘忧趴到他怀里,感觉那怀抱柔软安逸,却并未感到过分的热度:“不是发热吗,你怎么是凉的?”说着又摸了摸那人的额头,果然也是温凉的。
“所以不是跟你说了没事吗。”那人仍是宠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神色却依旧平淡正常。
“所以你这是借机偷懒喽,竟把那么多事情都丢给寡人做。”萧忘忧在他怀里撒娇。
“明天就回去帮你可好?”莫寻哄她。
“不好,”萧忘忧摇头,“我要你养的好好的再回来帮我。”虽然那人嘴上说没什么,但萧忘忧仍是感到这人病了,连说话都比平时无力了许多。
萧忘忧一直赖在右相府到傍晚,莫寻才出声劝她走,萧忘忧又磨了磨,虽是不情愿但考虑到第二天还要上朝,所以只好厌厌回宫了。
第二天,莫寻果然出现在朝堂上了,萧忘忧坐在高座,一个早朝都时不时偷瞟那人,觉得那人的脸色丝毫没有比昨天有所好转,
下了朝,忙把拉回寝宫:“不是说等你养好了再出来吗,怎么今天就上朝了?”萧忘忧把人往床上拉。
那人却笑道:“我又怎能让陛下一人操劳。”
“虽说没什么事,但就算风寒也要好好休养,万一发热就不好了。”萧忘忧认真道。
那人却往常般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也没说什么,当真就脱了官服躺了下去。
以前她看的奏折都是由莫寻帮着挑过,到她这里时,奏折的数量已是不到初时的三分之一了,就那样萧忘忧还总是抱怨奏折多,现在没有莫寻挑拣,所有的都她一个人看,更是不由得看的一个头两个大。
本来是她说让那人休息,最后还是她厚着脸皮又去让那人帮忙,
那人却大牌起来,说是外面太冷,他生病了,就算要看也搬了小桌窝在床上看。
萧忘忧无奈,生病的人最大,只好帮他搬了桌子,还不忘嘲笑他:“你说你怎么这么娇弱?”她这皇夫最娇弱了,平时微微碰了一下都是要喊疼的。
皇夫生病,萧女皇自是把所有的太医招了过来,莫寻笑她小题大做,她却执拗如此,只不过那些太医全都众口一词,说是莫相大人只是偶感风寒,稍加休息不日就可痊愈。
后来莫寻就被萧忘忧扣在宫中养病,莫寻想要回府,萧忘忧却道:“你现在病了,自是不用处理什么事了,在宫中养病自是要比在你府中好,省着总有人打扰你休养。”她一段话说的理所应当。
最终,从未拒绝过萧女皇提议的莫相终是妥协的那方。萧忘忧派人到相府中把莫寻的药拿了回来,天天看着莫寻吃药,然后陪着他也躺在床上看奏折。起先她还考虑到莫寻是病人,只分给他一小部分,后来就又变成莫寻处理三分之二她处理三分之一了。
本以为莫寻只是小病,可是那人养了几天丝毫不见好,甚至有些加重的趋势,萧忘忧才真真担心起来。她以为是又让他累到了,毕竟风寒之人不堪劳累。所以自是不敢再让他帮忙看奏折了。
“好了,你以后都不要看了,直到病好为止。”萧忘忧夺下莫寻手中的书卷。
“书也不行?”那人无奈。
“直到你完全好之前什么都不行。”萧忘忧态度坚决。
“你说只是个风寒,你怎么就能病这么久。”萧忘忧一手挑起那人的下巴,对着那总是水润现在却有些干燥的唇亲了上去。
“还不是陛下总是打扰微臣养病。”莫寻借力把人拖到怀里,微弯了眼睛道。
又躺了两天,那人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萧忘忧才渐渐安下心来,小的时候早就听太傅说过什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什么平时身体越好的人一旦病起来好得越慢。萧忘忧终是在莫寻身上验证了这两句话。
等到萧忘忧认为那人已经差不多全好了,才允许他稍稍帮自己看一些奏折,
“大人,您稍休息一下吧。”小太监七宝劝道,七宝伺候过莫寻很长时间,莫寻还不是皇夫时,七宝就在相府贴身伺候他,后来莫寻封了皇夫,也就把七宝一同带了进来。
“嗯。”
那人难得地点了点头,撑起身子想要起来,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股腥甜来不及掩饰就冲口而出。头脑也跟着恍恍惚惚了好一阵子,幸亏唯剩下的意识让他扶住桌角才不至于摔倒。
慢慢站了一会儿,眼前才渐渐清明起来,却见旁边搀扶的小太监已是红了眼眶。他本想出声安慰,奈何却没有半分力气。
七宝扶他慢慢坐下,就忙要匆匆往外跑找太医,结果没出门口就被那人叫住。
“回来。”那声音很轻,透着虚弱,说完两个字轻喘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
“大人…”终于忍不住,眼泪已溢出眼眶。
“终是老毛病,休息一会儿就好了。”那人闭了眼睛,轻靠在椅背上,“不需跟别人说。”
。
难得的,这天萧忘忧下了朝没有径直回寝宫,而是去了御书房,自从莫寻生病,她都是下了朝先回寝宫看了那人后再去御书房的。
她今天直接去御书房的原因,只是因为今天林轩等在那里,
林轩自从调到大理寺后,一直很忙,萧忘忧平时也只能在上朝时见到他,因为做了大理寺卿所以也不需要再辅政,在御书房里也看不到了,这点让萧忘忧无限怨念,恨不得颁布一道圣旨,直接命令大理寺卿天天来此报到。
萧忘忧踏进御书房时,林轩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背对着光站着,冬日的暖阳给他度了层淡淡的金色,长发在墨玉冠里束定,象征着公正的深紫色狮纹朝服使他比起以前的温润多了一些庄严,整个人显得英姿勃发、器宇轩昂。
“臣参见陛下。”
“林寺卿免礼。”在他面前萧忘忧觉得步履都轻松了不少,一摆龙袍在高座坐定。
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太多,还是因为对寝宫内那人有着更深的感情,萧忘忧总觉得在莫寻面前她总是有点放不开,说放不开好像也不十分贴切,想要确切找个词来形容又找不到。那人太过强大,她一方面怕在他面前露出弱点、让他看透,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依靠他。
“臣下有本参奏。”林轩双手递上一本奏折。
“既然你有事要奏,为何刚才朝堂上又不拿出来。”虽是这样问,萧忘忧还是结果林轩手中的本子。
“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林轩说完后站定,没有再说什么,等待着高坐上的人发话。
半响过后,高座上的女皇“啪”地一声合上奏折,难得地严肃起来:“折子上写的可都属实?”
“做了批注的却是实情,没有批注的臣下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查。”
“你说莫相与赵溟渊早就认识?”高座上的女皇眼眸微闭,沉稳的样子哪里像是跟莫寻撒娇的少女。
“怕是如此,有书信和人证在。”林轩颔首。
萧忘还记得那晚,那人浅笑浊饮,耳边轻语:“我不认识他。”
呵,连这种事情你都要欺瞒寡人吗?那不知道的,你还隐瞒了多少?莫寻啊,你要让寡人如何相信你。
“查,彻底的查。”萧忘忧放话。
谁知堂下的人却犹豫了,“陛下果真要如此?”
这人不是平时与莫寻井水不犯河水吗,怎么今天倒是转向了?
“那件事如果查下去,怕是要牵扯的人太多,很多已经退了官的朝臣甚至外调的朝臣都有可能牵连其中,既然现在事情已经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而且朝中已经稳定,当真还要继续?”林轩微疑。
林轩之所以讨厌莫寻就是因为看不惯莫寻的为官手段,林轩一向清正廉明、刚正不阿,而莫寻却清清混混、讲究礼法天下。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固然是好,但寡人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去查吧,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要牵扯过多的人。”女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微臣领命!”仿佛就等着萧忘忧这句话一样,林轩的声音爽朗干脆,似乎还带着些许期待。感情他刚才只是想试探一下女皇的态度,这种事情要是想要查的彻底,是要取得当权者的支持的。
“可是如果莫相出面阻碍?”林轩犹豫道。
“他不会出宫的,”萧忘忧微揉了揉额角,“先退下吧。”
萧女皇每次见他都是要拖到宫门快关了,等到实在不走不行的时候才会准许他告退。所以听她让他退下,林轩脸上闪过一丝惊诧,随即马上恢复平淡,跪安告退。
待林轩走后,萧忘忧整个人靠进座椅里,把那奏折又看了一遍,果真是不用再查了,单单是受贿河款、陷害忠臣、欺君罔上,也已是够治那人的罪了。
每年弹劾那人的折子,来来回回还不都是这些话,为什么今天萧忘忧却独独在意了起来。是因为知道了那人在赵溟渊那件事上都骗了她,还是因为心理早就对那人有了顾忌,抑或只是因为送上奏折的是林轩。
林轩虽是不喜莫寻,但绝不会冤枉他,林轩之所以上奏,那定是有了百分百的证据。
莫寻啊莫寻,寡人有夫,千里莫寻。
萧忘忧回到寝宫时已经是晚膳时分了。难得的,她那皇夫竟没有在屋中小榻上看书,平时这个时候,那人都是躺在侧面窗边的软榻上,优雅地看着书卷。
问了宫侍才知道,那人一下午都在内殿没有出来,
冬天的天很短,已经有些黑了,内殿只点了盏烛灯,才是初冬,却是点了四五个火炉,让萧忘忧一踏进殿门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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