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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皇妃要改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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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川瞪了她一眼就转身走进去了,看她那贼贼的摸样就知道她准没想好事。
夏景澜瞅了瞅门旁站着的两个黑衣劲装打扮的人,打了个寒颤,赶紧追上了安一川。
走进去才知道这惊凤楼和外面看到的又是两样,在外面看起来宏伟庄严,其实里面却是小径林荫,阁楼掩映在层层绿荫中,很有江南的韵味,和苏州园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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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更的少,明天补回来。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他的女孩(五)
走至一个小湖边,岸边垂柳的叶子已经枯黄,随风轻轻的划落在水面上,水里的睡莲也早已凋谢,只剩岸边的几朵野菊花还在随风摇摆着,如果是夏季,这里一定美得让人沉醉。
夏景澜终于忍不住感叹:“果然如出一辙。”
“什么如出一辙?”一旁的安一川不解了。
“就是你住的地方和你的长相很相似。”夏景澜打量了一眼他的脸,说道。
“怎么讲?”安一川更是云里雾里了,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就是你看你,长得精致、清秀绝美,而你住的地方也很精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的,无不透着清秀雅致。”
闻言,安一川嘴角抽了抽,咬着牙说道:“精致?清秀绝美?”
“对啊对啊。”某人说完还企图用她那只色手摸摸安一川的脸。
安一川偏头躲过了,瞪了她一眼:“注意你的措辞,那是形容女人的!”
“形容词还分男女啊……好吧好吧,”接收到安一川的冷眼,她立马改了口:“嗯,你英俊潇洒,貌比潘安,风·流倜傥,风·流成性……我、我错了……”
再次被安某人的冷眼冻得打了个哆嗦,夏景澜乖乖的闭了嘴。
“属下参见楼主!”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和一个穿绿衣服的女子各自领着一群人,跪在了安一川的面前。
“起来吧。”安一川淡漠的应了一声。
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就看见沿着湖岸跑来一个紫衣女子,她气喘吁吁的停在安一川面前,扬起那张美艳的脸,笑道:“表哥,你回来了。”
“嗯,魅儿最近可好?”安一川已经是波澜不惊的语气。
“魅儿很好,表哥你……”话没说完,瞥见了一旁戴着银白面具的女子,脸立马沉了下来:“表哥,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我带她回来的。”安一川应道,以后,这惊凤楼里是冷清不了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烦人的丫头啊。”夏景澜撇撇嘴,不屑的说道,这丫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爆,以后不用担心无聊了。
“你……”宁魅儿说不过她,“唰”的一声拔出了佩剑,抵在了夏景澜的脖子上:“哼!上次的账我们还没算呢,你这猥亵的老女人,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老、老、老女人?还猥亵?”夏景澜指着自己的鼻子,气的说话都结巴了,一把格开了宁魅儿的剑:“好,就算是,那也比你个黄毛丫头强多了,你看你从头到脚有什么可取的地方?舞刀弄枪的没一点女人样,还是个典型的闷·骚·女!”
“你……”宁魅儿再一次被气得说不出话,直接提剑朝夏景澜刺去。
夏景澜也反映机敏,闪身跳到了安一川的背后,这个人肉盾,保质保量,绝对安全可靠。
“要打一边打去,别扰了本楼主的兴致。”某人挪开了一步,凉凉的说道。
夏景澜再次躲到他的身后,伸手掐上了他的后腰:“混蛋,你什么意思!”
那群站在一旁当背景的下属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别说是哪个人敢骂楼主了,就是连个提反对意见的人他们也没见过啊,如今,这女人……恐怕要活不成了。
就连宁魅儿都惊得怔在了原地,和一众下属一起等待着那个女人血溅当场。
可在等待的目光中,他们的楼主什么也没做,反而说了一句让他们终生难忘的话,安一川说:“该死的女人,不要乱摸!”
而那个女人也接了句更让人惊秫的话,她颇为认真的道:“乱摸?不会吧,我觉得我摸得很慎重啊,……不过,现在你就算求着我摸,我都不摸了。”
她粲然一笑,张开双臂,朝着安一川背后的小径跑去:“莫莫,我好想你啊~~~”
小径不远处领着一群黑衣人朝这边走来人正是莫迟疑,他依旧一身黑衣,还用黑色的布巾蒙着脸。
不过,为什么夏景澜能在这么远的地方就一眼认出了他呢?这还得归功于他们在皇宫相处的那段日子,由于莫迟夜的职业病,走路总是没声响,每次出现都把夏景澜吓得不轻,神出鬼没的,某天,夏某人差点被吓得掉进了池塘里,终于受不了了,让小香找来一些铜铃,串成了手链,戴在了莫迟夜的手腕上。
当然了,杀手莫是拼死抵抗的,但鉴于夏景澜的百般威逼利诱,最后还是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
没想到他到现在都没摘下来,夏景澜喜滋滋的跑过去,在离莫迟夜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猛地一跃,双手吊在了莫迟夜的脖子上,就连腿也攀在了人家的腿上,样子活像只特大号的蛤蟆吊在帅锅的身上。
还用她那蛤蟆脑袋在人家的脖颈里蹭了蹭:“莫莫,有没有像我啊?”
“嗯”莫迟夜轻轻应了一声,双手也揽在了她的腰上,免得她掉下去。
“嘿嘿……我就知道。”
两个人忘我的调着情,完全忽略了身边那一尊尊的真人石膏像。
好吧,身为属下,他们默默的忍了,这女子连楼主都敢骂,管这专司暗杀的留月堂堂主叫一声“莫莫”也不再值得惊讶,可关键就是那位一向冷的掉渣的莫堂主,今天居然一反常态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这委实让人难以接受。
而那抱在一起的两人终于分开了。
夏景澜冲莫迟夜身上跳了下来,退开一步看着他弯成了两只小月亮的丹凤眼:“你在笑?”
莫迟夜不语。
夏景澜一把扯下了他蒙面的布巾,果然,那人笑的比以往都要灿烂,俊逸的脸更是熠熠生辉,像刚融化开的湖面,波光潋滟。
她又扯掉了他束发的黑布,一头如墨的青丝也宣泄下来,整个人更加风神俊逸。
刚才那石化的一尊尊石膏像刚复活过来,看到这样的画面,于是,再次华丽丽的石化了,这、这真的是莫堂主?不会是被冒名顶替了吧?
就连安一川看了都有些怔忪,他是真的变了,只不过是仅仅面对这个女人时才会体现出他的变化。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她的女孩(六)
莫迟夜对着她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后,轻声说道:“等一会。”
然后抚了抚她的发,不等她回答便朝安一川这边走了过来,但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人跟过来,于是回头冷冷的瞥了一眼,他的下属才如梦初醒般跟了过来。
幻觉,刚才一定是幻觉,不然他们怎么会看见堂主笑的那么温柔呢?
“属下参见楼主。”十几个人单膝跪地,声音不大,但寒意十足,让人瞬间如置冰窟。
“起来吧,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安一川也严肃了神色。
“已顺利完成。”莫迟夜再次跪下说道。
“起来吧。”
“整天让人给你下跪,也不怕折寿啊你!”夏景澜跑过来,将莫迟夜拉了起来。
“不怕。”安一川淡漠道,看着他们相握的手,眯起了眼眸。
“你……”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直接,夏景澜一时没了话。
翻了个白眼,不再打算理他了。
忽然,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又靠近了莫迟夜一些,果然,血腥更浓烈了。
“你受伤了!”她抬起头,目光愤怒又懊恼,她刚才太过高兴了居然没闻到,而这闷·骚的木头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莫迟夜被她瞪得一怔,随即轻笑:“一点小伤。”
“唔”夏景澜不在意的应了一声,眼睛在莫迟夜身上来回巡视着,左边锁骨的下方,衣服的颜色较其他地方深一些,她诡异一笑,伸手毫不留情的戳了过去。
“呃……”由于没有准备,莫迟夜忍不住闷哼出声。
所有人都神色一凛,甚至莫迟夜的属下还抽出了剑,若她敢再有什么举动的话,他们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宁魅儿忍不住呵斥道。
夏景澜仿佛没听到一般,瞥都不瞥她一眼,甚至那些人的拔刀相向她都视而不见,眼神依旧凛冽的看着莫迟夜,冷笑道:“疼不疼?”
莫迟夜皱眉,不知道她忽然的转变是为了什么。
“想来也是疼了,不然刚才你哼个什么?”她轻蔑的笑:“我还以为你不是有血肉生成的,不知道疼呢。”
她垂下了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半响才又抬了起来,阴沉着脸冲着沉默不语的莫迟夜吼道:“你这人是蠢到无可救药了还是得了精神病?受了伤就不知道包扎一下吗?就知道忍着,这么能忍刚才叫什么叫,你以为这是什么?”她伸手戳着莫迟夜的胳膊:“这是肉长的好不好,不是什么废铜烂铁破木头的,你总是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让关心你的人看了会是什么感受!”
“从来都没人关心我。”莫迟夜被骂的垂下了眼眸,淡淡道。
“我关心!”她大声说道:“我关心,从今以后我都会关心你,所以……”莫迟夜的声音落寞极了,她心疼,眼睛里大雾弥漫:“所以以后不准这么拼命!”
“嗯~”莫迟夜露齿一笑,格外的温暖。
她撇撇嘴,白了他一眼,也不管这么多人在场,郑重其事的说道:“总之,我就是不想看着我所关心的人有事!”
“咳,你、你也算。”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安一川,别扭的小声说道,脸色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安一川一怔,刚才冷下的脸色渐渐转晴,几不可察的扬了扬嘴角,对莫迟夜的下属吩咐道:“扶莫堂主回去,叫大夫去包扎一下。”
“莫莫,你回去好好养伤,我明天再去看你。”她扭头看着莫迟夜,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摸样,仿佛刚才阴沉着脸大吼大叫的不是她一般。
莫迟夜走后,场面瞬间冷了下来,惊凤楼的人本来就不敢随便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尤其是那些人看她的眼神。
“喂~我饿了,也累得要死!”她皱眉,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语气不善的对着安一川道。
“你们都回去吧,吩咐膳堂准备晚膳。”安一川说完,就拉着她走上了横跨整个湖面的小桥。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安一川如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哪句话?”夏景澜不耐烦的道,其实她有些心虚。
“就是那句‘你也算’啊,什么意思?”安一川严肃的说,其实紧绷的嘴角已经快憋不住笑意了,这丫头是在不好意思吗?
“嗯?我说过吗?我怎……怎么不知道?”夏景澜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说了,我听的清清楚楚。”安一川不依不饶的再次强调。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呢!我都说了我没说!”夏景澜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了。
“嗯,好好,你没说……”安一川好脾气的哄劝道,嘴角的笑意却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真诚。
夏景澜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了。
其实她自己也纳闷,为什么对莫迟夜说的时候那么坦然,面对这只就这么别扭?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他不是你的谁(一)
鉴于前几天在皇宫经历的那件事后,夏景澜决定每天早起锻炼身体,嗯,守着安一川这个武林高手,怎么着也得学几招不是,不然就太浪费了。
但毕竟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所以,这天早晨,等她好不容易战胜瞌睡虫爬起来后发现,安一川已经在用早餐了。
“早……”她揉着仍困倦的眼睛和安一川打了个招呼,就一屁股坐在了餐桌旁。
安一川抬头看了看高高升起的太阳,皱起了眉,没说话。
一旁的侍女却发话了,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你不能坐在这里。”
“为什么?”夏景澜有些不解,顿时也清醒了。
“没得到楼主的允许,你没资格和楼主坐在一起。”侍女面无表情的道。
“没、没资格?”夏景澜皱眉,这才想起其实自己什么也不是,于是立马站了起来。
“行了,坐吧,”见她的举动,安一川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又对一旁的侍女道:“以后她的一日三餐都和我一起,你先出去吧。”
“是。”侍女应声退下,看来那些流言都是真的了,这个女子对楼主来说真的不一般。
夏景澜复又坐了下来,瞥了一眼安一川,拿起碗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但相对于以前用膳时的狼吞虎咽,这次变得淑女多了。
“你怎么不吃?看我做什么?”好一会都不见安一川动筷子,只一味的看着她,夏景澜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今天好像和以前不一样。”安一川饶有兴趣的说道。
“真的吗?看来是成功了。”夏景澜一喜,欢呼道:“我就是要这种效果,经过上次的事,我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没用。”
安一川挑眉,了然的点了点头。
一顿饭下来,异常安静,安一川本来就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准则,动作也异常优雅,而夏景澜虽然没那么优雅,至少能保持安静了。
虽然有些辛苦,但要改变一个多年的习惯是何其困难啊,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
安一川起身唤来侍女收拾碗筷。
这时,一个一身碧衣的女子朝这边走了过来,夏景澜认出来了,她第一次逃出皇宫时,安一川就是让她送自己回的客栈,好像叫做闭月,呃……是碧月。
碧月走到安一川面前,抱拳行礼:“属下参见楼主。”
“免礼,什么事?”刚吃完饭,安一川声音有丝慵懒。
“回楼主,这是刚收到的消息。”碧月说着,将一个白色的信笺恭敬的呈在了安一川面前。
安一川坐在位置上,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信笺,打开一看,不由皱起了眉。
“楼主,我们应如何应对?”碧月也严肃了神色,显然是早已知晓了信笺里的内容。
半响,只见安一川轻笑一声,缓缓说道:“既然他这么想死,不成全他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声音慵懒,可眯起的眼眸里却是一片阴鸷。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夏景澜,似在沉思着什么,片刻后,才对着碧月吩咐道:“放出消息,说沉香楼新来了一个舞姬,不但貌美如花,而且跳的舞更是一绝。”
“是。”碧月虽不明白楼主的用意,但恭敬的应道,楼主做的决定又岂有错的时候?
“好了,你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本楼主自有安排。”
“属下告退。”碧月又行了一礼,退了出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夏景澜一眼,压根就当她不存在一般。
这惊凤楼里果然都是非一般人呐!夏景澜感叹道,若不是偶然间遇见安一川,说不定她这辈子都难见到他一面。
“你会跳舞吗?”安一川偏头问一旁的夏景澜。
夏景澜一愣,随即敛了神色,淡淡道:“我知道了,楼主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这天下间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站起身:“楼主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也不等安一川回话就走了出去。
安一川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
夏景澜逃也似地走出那间屋子,也不知走了多久,停在了一座假山处,缓缓的坐了下来。
他供我吃穿,保我性命,我给他办事,有什么不对的?很公平的交易才是,夏景澜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可那丝烦闷却如影随形般的缠绕在心间,怎么赶也赶不走。
夏景澜啊夏景澜,你有什么资本让别人平白无故的对你好呢?人性的冷漠你亲身体会过的还少吗?
“呵呵……”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尝过了甜就忘了苦字怎么写了,就连曾经历过的伤痛也抛在了脑后。
假若日后受了伤也是活该!
就在她依坐在假山旁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铁器相撞发出的,却煞是有规律。
她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座掩映在树林中的小楼,声音似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她走过去,打量着这座两层高的小楼,很清雅,四周的环境也很静,大片的梧桐树叶翩然随风而落,衬得四周有些荒凉,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会是谁住在这样幽静的地方?
该死的好奇心又出来作祟了,她咬咬牙,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推开古朴的木门,夏景澜不禁吓了一跳,这一楼的大厅里一张桌椅都没有,而是摆满了兵器,以刀剑为多,左侧甚至还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炼器炉,炼器炉旁边的支架上还放着一把刚打造成型的长剑,想必刚才的声音就是有人敲击这把剑所造成的吧。
在她看来,打铁的人一般都是身材魁梧的大汉,像莫邪那样的女·性铸剑师只是极少数罢了,而在这里铸造这些兵器的,想必也是个男人了。
她刚想转身往外走,却见一抹青色的身影立在木质楼梯的拐角处,背着光,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夏景澜知道她在看着自己,而且身材纤细,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
夏景澜难掩眼里的震惊,难道铸造这些兵器的真的是个女的?
“来此做甚?”清脆凛冽的声音。
不过,这惊凤楼里有几个人的声音不是冷彻骨的?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他不是你的谁(二)
兴许是被她的清冷所感染,夏景澜亦淡然道:“没什么,路过这里,听到声音了就进来看了看。”
女子没再搭话,静静的走下了木质楼梯,旁若无人般,重新站在了那把刚成型的长剑旁,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剑柄,放入了熊熊的炼器炉里。
周围静极了,炼器炉里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也听得一清二楚。
夏景澜细细的打量着那个静的如同一座永恒的雕像般的女子,一身青紫色的衣衫,束腰窄袖,长长的裙摆上用银线勾勒着看不出是什么花的花朵,墨染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两侧的却是高高束起,在头顶挽了髻,用紫色的绸花固定住,巴掌大的小脸清冷秀丽,蹙起眉认真的看着炉中煅烧着的长剑。
整个人看起来精致玲珑,风姿卓约。
夏景澜不明白,这样一个小巧的妙龄女子不是应该养在深闺里整天面对着针织女红么?那双纤细的手怎拿得起那沉重的铁锤?
“这些兵器都是你铸造的?”她环顾四周各式各样的兵器,声音里犹带着不可思议。
“是。”女子头也没抬,用钳子夹起炉里烧红的剑身,放在面前的铁架子上,一手执起一旁的小锤,轻轻的敲击剑身,时不时的会拿起来看看形状,然后放回原处继续敲打。
夏景澜走至一个兵器架旁,被一把不足巴掌长的匕首吸引了目光,银色的刀鞘和刀柄,镂刻着繁复的花纹,古朴精美,拿在手里重量却极轻,她轻轻的拔了出来,银色的光亮刺得她眯起了眼,这刀身竟是极薄,刀刃处闪着寒光,夏景澜拔下一根头发往刀刃上吹去,头发在触上刀刃的那一刻,无声无息的断了开来,分落向两侧。
好锋利的匕首。
她把匕首放回了原处,又接连试了几把刀剑,依然是发丝触碰即断,毫无阻碍。
“你每天都在这里铸剑吗?”夏景澜看向她的眼里多了几分钦慕,好精到的技术。
这次,女子抬头瞥了他一眼,清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不是惊凤楼的人?”
“呃……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她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女子将手里的长剑再次放进了炼器炉里煅烧,对于他的答案,皱起了眉头。
“我被楼主所救,刚到这里没几天,不过,估计今天下午我又要走了。”夏景澜苦涩一笑:“我叫夏景澜,你呢?”
“惊凤楼铸剑师秦清浅。”女子淡淡答道。
“清浅?真是好听的名字。”夏景澜走近她,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说道:“铸造的兵器也是一流的好。”
“谢谢。”秦清浅的语气依旧淡然,没什么情绪。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夏景澜打量着四周:“你加入惊凤楼多久了?”
“惊凤楼的铸剑师只有我一个,我来这里已经四年了。”
“这么久?都说江湖险恶,我看你娇小柔弱,为何要加入惊凤楼?”夏景澜忍不住疑惑,问道。
秦清浅垂下了眼眸,看不清情绪,半响才平静的说道:“也是被楼主所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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