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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皇妃要改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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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难道是怀着他们时和安一川在一起久了给潜移默化了?还是凡是长到极品的男子都有些相像?
她倒是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弄得她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亲他们。╮(╯▽╰)╭
她从没给两个孩子讲过他们的父亲是谁,而出奇的,两个孩子似乎也不大关心这个,两年多来除了刚见到别的小孩子叫爹爹时问过爹爹是什么东西之外,就再也没有提及过关于爹爹的话题,甚至没问过她关于他们的爹爹是谁,或者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爹爹而他们没有。
只有三年多阅历的孩子一直很懂事,甚至一些事上还总是在照顾她,这让她很欣慰,却让她更加不放心,两世,她都没有父母,也不知道一个正常的母亲该怎样教育和对待自己的孩子,她总是在担心会不会带不好这两个孩子,以至于让他们身心出了什么差错。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故地重回
她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两个孩子乖乖待在家里,其实这方面她还是很放心的,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早熟,可是在她看来,她的两个孩子简直早熟过了头,离整天绷着个面瘫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而留的小脸上又常常带着微笑,懂事又乖巧。
可无论是面无表情的离还是面带微笑的留,都像极了安一川,他沉思的样子,他不开心的样子,他面对外人时绷着脸的样子,他伤心的样子,他微笑的样子,他偶尔媚笑时勾·人的样子,无论他的哪一种表情她都忘不了,就像人忘不了要吃饭睡觉和呼吸一样。
“娘亲,你又发呆了……”留嫩嫩的声音传来,带着点无奈,惊回了夏景澜的魂,他的一双小胳膊奋力的托着一个有他一半大的药箱:“喏,娘亲快去快回,我和离乖乖在家等着你。”
夏景澜心里既感动又羞愧,明明她才是母亲,她应该照顾他们的,可是现实却是她总要让他们来照顾了,儿子的贴心让她眼眶微红,她蹲下身接过药箱,亲昵的抚了抚儿子软软的头发:“知道了,娘亲很快就回来,留和离想吃什么?娘亲回来时给你们买?”
留伸出小手擦掉她眼角的眼泪,摇摇头,心疼的道:“我们等娘亲回来给我们做好吃的,娘亲要快点回来哦。”
夏景澜展颜一笑,道:“好,你们在家可不许乱跑,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知道吗?”
得到了留的再三保证,夏某人又在儿子的脸上狼吻了一下才起身,转身又看看坐在椅子上打算一直无视她的离,呜呜,她可不敢再去惹他了,不然儿子发起飙来可是很恐怖的,说不定半个月都不和她说话了,见离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她只得怏怏的嘱咐了一声:“离也要听话哦。”就转身出门去了。
刚走出门口,身后忽然传来冷冷的声音;“喂,笨女人!”
好吧,看在离肯跟她说话的份上,这称呼……她忍了先,随即她一脸灿烂笑容的转过身,看着追到门口的儿子:“离……”
在看到儿子手里拿着的东西后,她又想哭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将那种情绪压下来,儿子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粉色的油纸伞……
笨女人脸上那想哭不哭的表情让离绷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别扭的举着伞,冷声道:“喂,女人,留让我送的,他说天太热怕你晒死在外面了,……拿了赶紧走!”
夏景澜愣了愣,她这个儿子还真是……像极了别扭时的安一川,“天太热了怕你晒死在外面”?这明明就是他的说话方式嘛!这时她又看到跟出来的留站在离的身后对她摇了摇头,用口型说:“不是我。”说完还对她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一副“你懂的”表情。
夏景澜当然明白,趁着离别扭的转开了脸,她也得意的对着留眨了眨眼睛,这才接过离手里的伞,手里的重量轻了,离看也不看,扭头就走,夏某人这只资深色·狼又哪里肯放过,立马抱住了那具小小的身子,快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在离发飙以前,她又飞快的放开了他,大声说了句:“谢谢乖儿子,”就得意的撑开伞扭着屁股扬长而去了……
瞧瞧瞧瞧,有这么做母亲的吗?
简直就是采花大盗!不,采草大盗!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高大的朱红漆门被艳阳暴晒的有些褪了色,但依然光鲜宏伟,还有大门上方三个苍劲的烫金大字,无不显示着他称霸武林的气势,仿佛历尽风雨沧桑永远不会倒下。
而现在,这扇门却是紧紧的闭着,门口也没有了守卫,又仿佛永远也不会打开的模样,明明依旧干净整洁,却像是荒废了很久,随着他的主人的沉睡,惊凤楼这三个字近三年已经很少再在江湖上出现了,他随着他的主人一起陷入了沉睡。
若不是这扇门还屹立在这里,人们几乎会以为惊凤楼从此就消失在了武林里,就像他来时一样,一夜崛起,那个站在风口浪尖上的白衣公子让整个武林都措手不及,虽然好奇惊凤楼为何会成了今天这样,但即使到了现在,人们也只是敢对着这扇紧闭的大门猜测而已,哪个不要命的又敢进去看一眼?
夏景澜心里酸涩,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记得第一次见这扇门时,她好奇的以为是座青楼,第一次走进这扇门时,她欣喜又激动,可以天天见到那样一个人,如何能淡定?想想那时候,真是幼稚、荒唐又可笑。可是时隔多年再回到这里,她仍是不能平静,她快乐的、悲伤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如今又回到这里,是不是能求得一个圆满的结局呢?
那个人她爱了两世,马上就要再见到他了,不知怎么却有点害怕起来,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
站的腿都有些麻了,她才抬手,带着不可名状的心情,轻轻叩响了那扇大门。
门很快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的一个年轻人似乎很惊讶有人居然敢来敲门,看到她以后似乎更惊讶,他上下将她打量了个遍才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惊凤楼一贯的谨慎风格。
夏景澜微微笑了笑,表示自己的无害:“我想要见你们留月堂堂主,或者无色堂堂主郁梅开也可以,请问他们都在吗?”
那人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要见楼里的大人物,而且连最低调的无色堂堂主的名字都能说得出来,看来来头不小,他又将她从新审视了一遍,似乎在将她从新定位,良久,那人才又恭谨的说道:“这位姑娘请稍等,在下做不了主,还等通报过后再来回复姑娘。”
说完他就转身进去了,大门重新关上,而夏景澜心里的那扇门却是打开了,仅仅是四年而已,却像是又过了一世,许多的前尘往事从那扇她刻意筑起的门里以不可阻挡的姿势袭来,那些多久都没有再叫过的名字?莫莫,郁梅开,颜无痕……
你们都还好不好?
还有……秦清浅……
大门再次打开时,和刚才的侍卫一起走来的,还有一个青色衣衫的年轻人,看起来似乎有些地位的模样,他面无表情的站定在夏景澜面前:“请问姑娘找我们无色堂郁堂主有何要事?郁堂主素来不见客,姑娘有什么事可以与我说,在下代为传达。”
夏景澜略一计较,便道:“我受人之托,来给你们楼主瞧病。”以现在她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想要见到几位堂主恐怕会比登天还难,儿子还在家里等着,她只得搬出个炸弹。
果然,那青衣人被她炸得不清,脸上佯装镇定,声音已经颤抖了,他看着夏景澜的目光顿时凌厉了几分:“我们楼主好得很,姑娘替我们楼主瞧什么病?!”
夏景澜眼见他的敌意,不慌不忙的答道:“你将这事告知郁梅开,他自然回来见我。”
青衣人见她说的笃定,且提起堂主的名字时熟稔的语气,不由有些动摇:“这……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夏景澜想了想,才道:“流影,若是公子还不放心,大可先将我捆起来,或是点了我的穴道也可以。”她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眼见人家一个姑娘都说到这种地步了,青衣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皱了皱眉,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的道:“请姑娘随我来吧。”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终于,夏景澜再次走进了那扇她曾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能走进来的大门,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小桥流水,假山回廊,可惜昔日的身影早已不见,整个园子比以前更加冷清了许多。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穿越记忆的铜铃声
惊凤楼里的一切明明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可夏景澜觉得,就是有哪里不一样了,走了一路她才发现,原来竟然是她没看到一张稍微让她熟悉点的脸,下到守卫各处机关的守卫,上到……呃,貌似这一路上除了守卫她还没看到比较有地位的人——除了眼前这位。
不知道她熟悉的那些人还在不在,如果郁梅开他们都不在了,那这么久都是谁守护在他身边?能让他信任的人不多,而且,他更讨厌陌生人侵入他的地盘,若照顾他的人不是他熟悉的,他会不高兴的。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自始至终伤他最深的人都是她,是她在他心口生生剜了一刀,然后一走了之,若没有她,他又怎会不知世事的一躺就是四年?
“姑娘,请在这稍等,容在下进去通报郁堂主。”看出了她的走神,青衣人说话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夏景澜被吓的一跳,后知后觉的有些尴尬,客气的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他的主院外了,白色的小楼掩映在苍翠的树木深处,在这炎炎夏日微微带了一丝凉意,如今她与他,只有一墙之隔了,她的心又不可抑制的跳了起来,双手绞紧了药箱上的带子,忽然不知从哪里随风而来一阵铜铃声,叮咛叮咛……
明明清脆的声音,却仿佛来自恒古之外,带尽了岁月的沧桑,听的她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有时候她一直在想,到底是有情好还是无情好?就像莫迟夜,是她唤起了他冰封的心,却又不能给他任何回应,以前她总是鸵鸟的想,莫莫也许是以前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所以才会对她比较特别,可是时隔四年,再次听到这阵铜铃声,她还能自欺欺人吗?
若只是毁了一个顶级杀手,她一点也不后悔,毕竟刀口饮血的生活不能长久,且危险之极,可是要怎么救赎那颗渐渐温暖又遍布了伤痕的心呢?
同以前一样,她还是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只是那清脆的铜铃声已经来到了她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她几乎都能听到他陡然紊乱了的呼吸声——
良久,一个熟悉之极的声音传来:“你……是谁?”尽管他已经拼命在抑制了,可惜还是能听出那声音里微微的颤抖。
夏景澜略一低头,眼里的泪水整颗落下,眨了两下直到再没有湿意,她才转身,面上已经是完美的微笑:“我是来给你们楼主瞧病的。”
万年不变的黑色劲装,欣长的身形,墨色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与肩上的黑衣融为一色,俊美的脸上似在拼命压抑着什么情绪,只是那双眼睛——真的不该属于一个杀手,看似冷漠,可是深处却是别人难以窥见的煎熬,若不是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她也不会知道。
莫莫……
在那张脸转过来的那一刻,莫迟夜微微颤抖的身体骤然平静了,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低垂的眉眼里掩住了深深的自嘲和失望,是啊,那个女人消失四年了,当年伤口正中后心,说不定已经……已经……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可是该死的是,他仍是忘不了她,他宁愿她只是离开了,现在依然活在这世上他们找不见的角落,所以,当他远远的看见那抹相似的背影时,他以为她又回来了,她微颤的双肩和她几不可察的一声哽咽,他以为她知道他在她身后,他以为她在哭——
可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以为。
为了掩饰自己那一刻的狼狈,他点了点头就往主院里走了进去,不过幸好他还是有一份理智的,没走几步又停下了,面上已是一片死寂的面无表情,看着夏景澜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冷冷的质问道:“你说什么?给楼主瞧病?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景澜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按照事先想好的说:“是受人之托,难道……不是?”
莫迟夜已彻底冷静下来,声音更加沉冷了几分:“谁?”
“她说她姓夏。”原谅她不能现在表露身份吧莫莫,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的两个宝贝开口说这件事,自己的母亲突然要嫁给一个陌生人,他们小小的心里一定难以接受,可是一边又是她的爱人,天知道她该如何选择?
十八粒药丸按次序服用后安一川就该醒了,就算只有十八天,她也还是选择了继续鸵鸟,希望着能发生点什么,或者有个好的时机,让她可以在两个宝宝面前稍微提上一提,至于他们的反应,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听到了“夏”那个字,莫迟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僵,冰冷的声音也变得不自然:“夏?……她在哪里?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他略显激动,几步又垮回了夏景澜身边。
夏景澜被他的模样吓的后退了一步,这时,又看见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自林荫小道上款款而来。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我回来了
修长的身形,略显破旧的浅蓝色书生长袍,文雅清秀的脸上却是憔悴不堪,隐隐泛着不健康的青色,像是长期缺少睡眠,尤其是两片薄唇的唇角,再也不见了往日总是挂着的若有似无的微笑。
夏景澜心中一叹,所有人都变了,时间,真的是个神奇又无法超越的东西,就算是神,在她面前也始终无能为力吧。
匆匆而来的郁梅开看到夏景澜后明显的愣了一下,微微眯起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和意外,四年前那个人说的话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可是,为什么来的人不是夏景澜?而且,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楼主的病情的?
看出他的疑惑,夏景澜福身给他见了个礼答道:“我是受夏姑娘所托,来给你们楼主瞧病的,不知可否让我进去瞧瞧?”
同样的,听到那个“夏”字,郁梅开的身体也震了震,他再次将夏景澜打量了一遍,尤其是在她的脸上,郁梅开研究医药,善于易容,但夏景澜改变模样所用的根本不是易容术,而是早先让凌风华给她施了法,凡人怎么可能识破?!
出乎意料的,郁梅开问的下一句话却不是“她在哪里”,而是:“她现在还好不好?”
夏景澜微愣,又觉得心里暖暖的,到底还是有很多人牵挂她的,不知不觉的,她看着郁梅开和莫莫的眼神都变得温暖了不少,笑道:“她很好,只是有一些问题还未解决,让我先行送来蛊毒的解药。”
郁梅开淡淡的弯了弯身,道了一声:“有劳了。”便要引她往主院走去。
一直没说话的莫迟疑忽然伸出胳膊将郁梅开拦住了,他冰冷的眼神质疑的看着郁梅开,表示自己的不解。
郁梅开拂开他的手,淡淡的道了句“无妨”,便又继续引着夏景澜往里走去。
主院的院门离安一川的小楼还有一段距离,清幽的青石小路两旁种满了翠色的绿竹,看起来雅致极了,只是,和这清幽雅致不协调的是,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轻微的哭泣声,听声音,像是女子的。
夏景澜更加好奇了,按说惊凤楼里的女人本来就不多,除了碧月,其余的都是侍女了,按照惊凤楼里的变态规矩,即使给她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擅自进来楼主的主院才是,她又想了想,外面的女人就更不可能了,连惊凤楼的大门都进不来,那这个女的会是谁呢?
不等她仔细的思考,小路在前面转了个弯,视野豁然开阔了,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衫的卓约身影跪在离小楼不远的地方低头啜泣着,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拿刀黑衣侍卫,任她哭得梨花带雨,像是要断了气似的,那侍卫依然面无表情,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
一看这场面便知道,是这女子想要进去,却被侍卫拦下了,啧啧……惊凤楼的人向来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任这女子再哭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用。
三个人刚要从女子身边走过,那女子立马抬起了头,看到郁梅开和莫迟夜两位冷面大神,跪在地上哭着乞求道:“郁堂主,求求你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吧,就看一眼,求求你们了……”
她这一抬头,夏景澜才看清,原来这狼狈的不成样子的人竟然是曾经撒娇卖乖的母孔雀——安若清,显然是对安一川动了真情,不然一个那么高傲的女人怎么会如此不顾形象,甚至下跪。
郁梅开稍微用力,挣脱了自己的腿后退了两步,可是他什么都没说,转身继续朝前走,莫迟夜更是仿佛没看到那女人一样,倒是夏景澜多少有些同情她,女人爱耍手段或许可恨,但如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一个人,谁又能说她错了呢?或许方法错了,但是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情难自禁,不是谁都能将自己的感情控制自如,以至于最终伤人伤己。
同情归同情,一想到她曾经试图拆散她和安一川,她的那点同情立马就收拾干净了,同样绷着脸绕过了她跟上了前面两位。
“为什么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可以进去?!”身后传来安若清尖利的声音。
夏景澜愣了愣,唔,她错了,先前的那点同情也一并收回行不行?她忘了世上还有个词叫做本性难移,这可都是古人以血的教训领悟出来的,果然不能轻视古人的智慧。
后面的尖叫声兀自传来,不过前面的两个可比她淡定多了,他们的脚步连顿都没有顿一下。
托安若清的福,她的吵闹声不断传来,倒是让已经踏上小楼的夏景澜没有了伤感一番的心情,径直走上了三楼,那里是安一川的卧房,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推门进去了。
房间的不知一如从前,是一种低调的奢华,看似简单的摆设,却是件件价值不菲,比如那扇屏风,上等的檀香木,雕刻精致,中间是江南第一刺绣大家卢三娘绣的梅兰竹菊四君子的系列图,光是一幅就已经是千金难求了,而他却整整弄来了四扇屏风的。
窗边的软榻也还在原来的地方,然而上面却很整洁,根本没人躺过的痕迹。
“姑娘,这边请——”见夏景澜站在门口不动了,郁梅开不由出声提醒,他还是觉得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只是记不起来是谁。
若是往常,夏景澜一定会不好意思的笑一笑,可是她现在没那个心情,她的整颗心已经绕过了那片屏风,扑到了那个人身上,原始靠近,她却是迈不开步子,以至于整个人都有丝颤抖,脸上的表情扭曲的有些吓人。
最终,在郁梅开和莫迟疑疑惑的眼神中,她的心跳声几乎震聋了自己的耳朵,抬动虚浮的步子无意识的挪动着,整个浮华世界她却只能看到那扇价值不菲的屏风和通往屏风后面的路。
柔软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白色身影,依旧一身白衣如雪,由于是在炎热的夏季,他的身上只盖着半截薄被,消瘦的身形在薄薄的丝被下丝毫不显得凸出,可见他已经瘦到什么程度了,他双手交握在胸前,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紧握状,然而眼睛却是安静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他尖细的脸上投下一抹优雅的弧度。
看上去他只是睡着了,只要轻轻有一些响动他就会醒来,如云的墨发披散在枕上,一一丝未乱,可见平时照顾他的人有多仔细。
夏景澜走过去轻轻的跪在了床前,仔细的看着那张她纠缠了两世的脸,覆上他交握在胸前的手,心底有一个声音轻声的说道:涟池,你的影儿回来了,小川,夏景澜也回来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他的守护
呃……郁梅开可能是误解了她这个动作,站在她背后,所以看不见她此刻满眼的眼泪,只以为她是要将安一川的手掰开给他诊脉,赶紧走过去按住了她的手:“姑娘,其实你这样也是可以给他号脉的,不如就别掰开楼主的手了,再说,我们都试过了,也掰不开的。”
郁梅开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安静的安一川,夏景澜抬手赶紧摸去了脸上的泪,虽然好奇为什么掰不开他的手,但她仍是礼貌又歉意的点了点头,右手覆在了他的左手脉搏处。
同明月砂讲的一样,只剩了最后一口气,莹魂珠在最后一秒将他的生命给定格了,若是救不好,他便永远保持这个样子了吧。
她的手故意在他的手腕停留了好一会,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心跳,冰凉的体温,本来纤细优美的腕骨此时看着只显得突兀硌手,可就是这么一双纤细的手,曾为她造就了一世安乐无忧,给偌大的魔界一个太平盛世,而如今,能让他比生命还珍惜的握在手里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怎么样?”把夏景澜想哭又不能哭的扭曲表情当成了紧皱眉头的苦恼表情,郁梅开吓的赶紧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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