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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错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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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适合。”暮雨漓应声,然后又迟疑着说:“可是,我与她是真心的,让她为妃,怕委屈了她。”
太后的眼中滑过一丝深意,微微敛容道:“儿啊,在这深宫里,只怕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真心了。这里人活着一切的准则就是利益,是权力。自古兄弟相残、弑父杀子最多就是帝王家,这是你刚刚遇到的,你忘了吗?没有人会是真正的朋友。你不知道和你笑得亲切的人是不是背地里拿着刀算计着你的项上人头,这便是宫廷。”
说完,她长叹一声:“如若你与她之间是真爱,又岂是一个名分所能阻挡的,对了,我下午也见过她了。”
“母亲见过她了?”
“嗯,你在图殇做质子四年,如果没有她,想必会遭受更多的苦难,娘怎么能不感谢她呢。”太后微笑着,暮雨漓心中一暖,突然像个羞涩的大男孩般说:“她,很好吧。”
“当然好,我儿子喜欢的女子,非凡人可比。而且,她也十分的通情达理,并愿意为妃。”
“啊?”暮雨漓一惊。
“即然当事人都同意退步,儿子,你就不用在争了,你放心,青蕊为人宽厚,日后铁定不会为难轻罗。”太后说完,已经注意暮雨漓的眼神闪动,知道他已经妥让。
果然,暮雨漓随即点头应允,然后脸色又是一变道:“这桩事可以依母后,但玉锦瑟之事……”
“你想怎么处置她?”
“她欺负儿臣,必须打入冷宫。”暮雨漓冷冷的说着,他已经从步轻罗那知道了玉锦瑟的真实身份,想到他拿到桃花玉坠时,问玉锦瑟那是谁的,她竟然欺负自己,以及后来的种种,让暮雨漓深感痛恨。
“不可。”太后直言拒绝。
“母亲,为何不可?”他反问。
“儿子,你能顺利的除太子,登皇位,锦瑟可没少出力啊。”
“母亲,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太阴险城府了吗?您不要再替她求情了,我心意已决。”暮雨漓坚定果断的说着。
太后看着他,开口慢慢地说出了让暮雨漓惊呆的几个字,“锦瑟怀了你的孩子。”
“怎么可能?她明明陪你去行宫了。”他不相信。
“是去行宫之前有的,如今已有三个月了。”说到这,太后冷冷的笑说:“如果不是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等你从邑州回来,我就要亲自动手了。没想到,她被太医号出了喜脉,你必须留着她,如果她生下男孩,那你在暮氏皇族就更加稳固了。别忘了,太子虽除,还有个三皇子晨风,晨风一向深得民心,你别忘了。”
暮雨漓攥紧拳头,冷言道:“即然她怀了孩子,那我暂且放过她这一次。”
第2卷 痴缠 大月新史(二)
大月明帝二子,孝行王暮雨漓登基,为孝帝,称为孝帝,改国号为敬和元年,尊生母李氏为康安太后,封丞相司徒南通孙女,孝行王妃司徒青蕊为皇后,居韶华宫,侧妃玉锦瑟为玉妃,居静兰院,一个妃子,却没有宫殿而住别院,这让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以前的孝行王,不是和玉王妃很恩爱吗。在所有人感到匪疑所思时,第三道圣旨,则是册封了曾经在东宫服侍太子的宫女,宫奴子出身的步轻罗为漓妃。这是暮雨漓亲自为步轻罗选的妃号,‘漓’是他的名字,而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只有他最爱的女人才配用他的字。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宫女,在邑州城被先太子用以要胁暮雨漓,而今又一步登天,其中原因,众说纷芸。
在百官山呼海啸的万岁声中,身穿着明黄色龙袍的暮雨漓,由福年托着手,一步步的走上长长的台阶,坐上了他隐忍十多载才得到的回报——龙位。
居高临下,百官们匍匐在地,万人之上的威严与成就感,让他感觉到了胜利的畅快,这些,曾经把暮冰舜视为天下大统的,拥护着做过‘质子’的忠臣们,如今,都跪在了他的脚下。
暮雨漓挺直着背脊,耳畔山呼万岁的声音,是他出生以来听到的最美好的乐章,龙目远眺,层层叠叠的宫阁外,是雄伟壮阔的河山,这一切,都已经他的脚下。
从今以后,他是大月国的王,是天下的王。
新皇登基的庆典足足热闹了一天,晚上,新任的皇帝便已经迫不急待的来到了月阙宫,这里有他苦苦寻找,失而复得的至爱,如今的漓妃,步轻罗。
暮雨漓所到之处,宫女太监无一不逐个请安道福,他迫切的挥挥手,众宫女太监都默默的退下。
坐在寝宫里的步轻罗,听到了从大殿外面传来的凌乱的脚步声,她盈盈地站起身来,明黄色的身影已经跑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
步轻罗不由的笑了,抬起手拍拍他的后背说:“怎么跑这么急?你现在可是皇上啊,该有皇上的样子。”
暮雨漓丝毫没有松开手臂,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说:“轻罗,你知道吗?今天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我以为是在做梦,甚至连你都是一个梦,现在看到你,我相信这都是真的了。”
“都是皇帝了,怎么还说‘我’呢?”
“在你面前,才说‘我’的。”暮雨漓松开她,这才仔细看着眼前已经脱下宫女装,穿着皇妃服饰的她来。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水粉色的流烟衫,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凝视着,暮雨漓缓缓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果然,如想像中的柔软。步轻罗的头似是要躲,却被暮雨漓的右手托住后脑,舌尖轻启她的玉齿,纠缠起来。
一个吻,他就知道步轻罗未经情事,心中一喜,遂即将她横抱在胸前,几步到了大床上,将她放在丝滑松软的大红锦被之上。
摘下她的发钗,她乌黑如缎子一样的长发铺在身下,与里衣脱出后,露出的白嫩香肩形成强烈的对比。步轻罗感受到他的手温柔而小心的除去着她身上仅有的衣物,不禁香腮绯红。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她的大眼睛含笑含羞,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暮雨漓,牵动着他的神经。
暮雨漓低哑着嗓子,努力克制着冲动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真的像是在做梦。”
红烛下,他的脸更加的俊美,迷离的眼睛带着**,当两个人之间最后一道屏障除去,过于害羞的步轻罗,整个白玉般的身子都泛起了粉色的色泽,无疑,是没有人能抵挡了这份诱惑。
红色的纱幔落下,床内一片春光香泽。十年的分离,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相思,此刻,都变成了暮雨漓一次次的索取,仿佛是要将这十年的光阴,一并补回一般。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一)
翌日,暮雨漓晨起,被他折腾一夜的步轻罗还在床上昏睡着,他吩咐着宫女不准打扰她,便去上朝。
步轻罗在一身酸痛中渐渐醒来,守在外殿的宫女通报着,皇后请她醒来后过韶华宫一聚,看那宫女胆怯的神情,步轻罗知道她一定是等在外面许久了,遂即换上衣服,带了两个宫女去韶华宫。
自从邑州城回来,步轻罗还没有见过司徒青蕊,如今,她是皇后。
走进韶华宫,一股浓浓的米香传来,司徒青蕊面前的桌上,摆着刚刚端上的早膳,那绿色的玉碗中,盛着淡黄的米粥。虽然已被封为皇后,可她的衣着却仍是朴素的,突然看到她,步轻罗心中竟有些莫名的负疚感,同样也是爱着一个男人,可是兜兜转转,终不是那个男人心中所爱。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她轻轻的福身。
司徒青蕊竟站了起来,走过几步双手扶起她说:“你怎么还自称奴婢?你现在可是漓妃了,我们曾经也是一见如故,不能因为这些名份而给弄得生分了,我们还是以姐妹相称为好。”
她面色和悦的说着,扶着步轻罗的手柔软而小心,步轻罗微微一笑,随她向桌边走去。
这时,宫门外一个轻盈的身影走进来,回禀着说:“娘娘,玉妃说身子不舒服,就不过来了。”说话的正是扇儿,步轻罗回头欣喜的看着她,扇儿对她灿若艳阳的一笑。
司徒青蕊不以为然的说:“我猜她不会来的,让到就是礼,反正我是请了。”她笑对步轻罗说:“其实,我也只是想约你一个人罢了。”
玉妃,玉锦瑟。
步轻罗怎么能忘了这个人呢,当年的绿珠儿,对她,步轻罗并没有好印象,反而是有一肚子的疑问要去质问,她正准备这几天哪天有空,与玉锦瑟好好聊上一聊。
“其他人都退下,留扇儿一个人在这就行了。”司徒青蕊轻声说着,众宫女悄然退出,关上宫门。
宫门关上,扇儿嘻笑着走了过来,来到桌边,拿起勺子盛起粥,先给司徒青蕊一碗,又给步轻罗一碗,眼睛紧盯着步轻罗,仔细的观察后说:“姐姐当娘娘的样子真美,我就说嘛,皇上以前就喜欢姐姐的。”
她为人纯真,毫无城府,这句话说出来,步轻罗用眼神示意她,又看了一眼司徒青蕊。
但司徒青蕊却笑了,摇摇手说:“我最喜欢的就是扇儿的单纯样子,妹妹不要责怪她。”
“姐姐,扇儿并无恶意的。”
“我知道,这几个月的相处,扇儿的性情我最了解,这皇宫之中,人人都带着面具,言辞永远都是经过华丽的装饰,能像扇儿这样坦诚率真说话的人,几乎少的可怜,我喜欢扇儿这样的真性情。”司徒青蕊说着,从银碟里夹了小菜,放在步轻罗面前的碟中。
然后又柔声道:“其实,让妹妹来,是想请求妹妹一件事。”
“姐姐直说便是。”步轻罗笑说。
司徒青蕊看一眼扇儿道:“可不可以,让扇儿还留在我这里,我怕妹妹向皇上将扇儿要回去。”说到这,她眼中尽是不舍,扇儿却神情复杂,能和步轻罗在一起,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事,可是司徒青蕊对她犹如亲姐妹一般,让她左右为难。
步轻罗笑了,手轻轻的握着扇儿道:“扇儿长大了,她有她的主见,想留在哪里,都可以,由她做主。”说完,司徒青蕊和步轻罗同时看向扇儿,扇儿娇俏的一笑说:“那我还留在娘娘这里,但是,娘娘,我可以常去看姐姐吗?”
“只要你留在这,这些我都答应你。”司徒青蕊点头,扇儿笑的更加明媚。
步轻罗能看出司徒青蕊眼中的宠溺,感叹着说:“姐姐对扇儿,比我对她要好上百倍。”
司徒青蕊笑了笑,突然直视着她问:“轻罗,我很想问你,我听说了邑州城的事,皇上为你差点舍弃城池,你们其实一直等待的人就是彼此吧,是吗?”
太子弑父,逼宫夺位及邑州一役,身在深宫的司徒青蕊只是略知一二,而步轻罗被带回来后,一步登天,成为皇妃,其中蹊跷,司徒青蕊一概不知,所以,心中的疑问还是想结开。
见步轻罗点了点头,聪慧如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司徒青蕊的眼中滑过暗淡,然后又转为欣喜的说:“真好,轻罗,历经磨难的感情希望你们都会好好珍惜。”
“姐姐……”步轻罗因为心存一丝愧疚,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怎么说过话。
司徒青蕊轻攥她的手说:“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我嫁入王宫在先,却是你认识皇上在前,他能拥有这样一份美好的感情,我替他高兴。看到自己爱的人得到幸福,不是天大的幸事吗?所以,我希望你好好待他。”最后的一句话,说的情真意切,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子,怎么不让人折服,步轻罗心底感动,握着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二)
望不到尽头的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秋季午后的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在湛蓝的天空下,王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从昭华宫中走出来,步轻罗信步走在回自己宫殿的路上,路经一座宫院之间的花园,满园盛开的五色菊,让她猛然醒悟着一年的光景已经过去。
去年五色菊盛开的时候,正是暮雨漓大婚,而不明真相的她还信守在暮冰舜身边,想起了被罚跪的一夜,酒醉的花影重在夜晚翩然而至,倒在五色菊花丛中,人比花还要美上万分。
一年了,那时她固执的守在暮冰舜身边,而如今却已是阴阳两隔,眼前还是浮现出她坠下悬崖时,浑身插满箭的暮冰舜,那最后的笑容,像是一种如愿以偿的解脱。
现在,她与雨漓终于在一起,她是他唯一的漓妃,然而,心底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却突然的袭上心头,似乎,她刚开始丢失着什么,苦苦寻思却不得答案,恍惚中,她信步的站在了五色菊的旁边,看着那朵朵花儿,失神着,随行的宫女见她发呆,都默默的退守到一旁。
在她发呆的时候,一个人影挡住了侧面射来的阳光,步轻罗转过头,一袭干净利落的玄衣,裹着纤瘦而颀长的身体,那温润如水的男子,当然是暮晨风。
对上他的眼睛,步轻罗却意外的在他那平日里淡泊沉静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丝伤怀与遗憾,像是一个圣洁脱俗的仙子被染了世间的浊气一样,忽然之间,步轻罗的心底似乎明白了他情绪的由来。
暮晨风看着眼前面对五色菊发呆的女子,她真的很美,那一身淡雅毫不张扬的素色衣衫,丝毫也掩盖不住她的天生丽质,从她还是一个宫女的时候,他就默默的喜欢着她这份与众不同的美,感觉她的身上,有着集天地之间灵气的美。可此时,她却已经从宫女,变成了皇妃,成为了他的嫂子。
这道永远不能跨越的道德界线,要被这个界线永远隔开的情愫,早早的被扼杀在了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去感受彻骨的伤与憾。
依然露出他一贯的微笑,但他不知道,这个笑容让步轻罗看着是多么的强颜欢笑。
“轻罗,呃……应该叫你嫂子了。”暮晨风看一眼她身后的宫女,纠正着自己的说话。
步轻罗微微笑道:“没关系,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晨风,回来这些天都没看到你了,很忙吗?”
“不忙,其实也忙。”暮晨风温柔的看着她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
“安陶,二哥赐我安陶为封地,做安陶王,明早就同我母妃起程。”暮晨风说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步轻罗仍笑说:“那很好啊,听说安陶是个好地方,富庶一方,山美水好,正好适合你闲情雅逸的心性,雨漓对你很好呢。”
她说完这句话,暮晨风却没有接她的话继续说,那双纯净不染纤尘,此时却泛着忧伤的神色在看着她,步轻罗把头扭向一另,避开他的视线。余光中,却感觉到暮晨风从手腕上摘下来什么,然后走到她面前,把手中的东西递到她眼前。
她低头一看,竟是他从小随身戴着的佛珠,疑惑地问道:“这是?”
“临行前,我把这个送给你。”
“不行,这是你的贴身之物,怎么能给我呢。”她拒绝着。
暮晨风眼底的暗然更加清晰,语气失落地说:“明日一别,再见不知会是何时,我有样东西在你身边,起码,你闲暇时也会想起我吧。”说到这,他笑了笑,却是苦涩的,知道这个女子的心中也许不在会有他,可想到她拥有自己的东西,起码会让他有一些慰籍,虽然,这种慰籍只是自欺欺人的。
步轻罗双手接了过来,那朱红色的佛珠拿在手中,却有一些冰凉,抬头看着暮晨风说:“你以后要保重啊。”
暮晨风点点头,眼神眺望着东边的宫楼问:“我刚才去了一趟东宫。”注意到步轻罗惊讶的看着自己,他一笑说:“如今的东宫已经成了禁宫……轻罗,你恨我大哥吗?”
“我不恨,从来没有恨过。”她回答着,有时,她还会想起他,虽然他对她打过,骂过,甚至要烧死她,可她没有从心底里怪过他。
“那你相信,我大哥会杀死父皇吗?”他反问。
步轻罗眼中一惊,先帝被先太子弑于行宫,这是福年及几名侍卫亲眼所见。
“我相信大哥不是杀害父皇的凶手,他比谁都知道父皇有多爱他。轻罗,我临走之前,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所有在东宫服侍过大哥的奴婢都被关进了天牢,朝中一部分老臣要将他们处死,你能替我救出他们吗?二哥,应该会听你的。”暮晨风说道。
东宫的人都在天牢,她首先想到了春蛾,还有端惠,她们没有挑选服侍谁的权力,只是因为跟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太子,便要被牵连吗。
步轻罗点头答应,暮晨风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如释重负般的笑了起来。
这是步轻罗最后一次看到暮晨风笑的那样恬静淡泊,那比午后阳光还要明媚万千的笑容,就这样深深的映在了她的脑海里,多年都不曾挥散。
翌日清晨,三皇子暮晨风,封为安陶王,带其母亲谨妃,也就是安陶太后,赶往安陶封地。孝帝暮雨漓与太后,率百官亲自将其母子送至城外。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三)
暮晨风走后的第二日,孝帝暮雨漓突然降旨,免了东宫所有奴婢的死罪,虽然死罪已免,但活罪难逃,所有人都要发配塞北边疆为奴。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恩泽,有什么比活着更宝贵的呢。
在东宫这些奴婢临行前的傍晚,一队侍卫护送着一名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走进天牢,匆匆而来的是步轻罗,暮雨漓突然降旨赦免,当然是她力劝的结果,而且,暮雨漓也同意了她从天牢带走一个人,那就是春蛾。
堂堂皇妃出现在天牢,或许让外人知道,又会掀起波澜,步轻罗冒险前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看看这些昔日的同伴们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看守打开天牢最里面的牢门,步轻罗走了进去,刚打开栅栏,春蛾便哭着扑了过来,抱住她的腿道:“轻罗,轻罗!”
“大胆,竟敢惊扰娘娘。”一个侍卫怒斥道,要走过来拽开春蛾。
步轻罗用眼神制止他,然后蹲下来,握着春蛾的手将她扶起来,和声安慰着说:“春蛾,别怕,我就是来接你离开这的。”
“我不怕,我不怕,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春蛾激动的满眼泪水,看着她说:“在行宫那日见你被太子掳走,我真是担心的要死,现在,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说到这,她猛的醒悟过来,急忙跪倒在地,头俯在地面说:“漓妃娘娘恕罪,奴婢大胆,竟在娘娘面前放肆。”
“春蛾,你快起来,我还是以前的轻罗啊,你不要这样子嘛,我就是来带你走的。”步轻罗又扶起她,情绪明显安稳些的春蛾,用手理了一下耳边掉下来的发丝,笑了笑。
步轻罗托着她的手,准备离开时,在角落里,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步轻罗,我有话要和你说。”
转过头,才发现墙角的草席上,半躺着的端惠,许久没见,她消瘦了不少,本来就冷凛的眼睛,此时更加的森冷。
“姑姑,你病好些了吗?”步轻罗问着,脸上的关切发自真心。
端惠却注意到了她身边侍卫们,因为自己直呼了漓妃娘娘的名字而一脸怒容。
“漓妃娘娘,奴婢只是有几句话想与娘娘私下说。”
步轻罗稍微迟疑一下,然后对身后的侍卫说:“你们退出中门等我。”
“娘娘!”其中一个侍卫警惕的看一眼端惠。
“我入宫后就一直与姑姑相伴,她不会害我,你们放心,下去吧。”步轻罗的命令,还是有人顾忌的,侍卫们都退了出去。春蛾还站在步轻罗身边,步轻罗也让她出去等自己。
牢房内无人,步轻罗缓缓的走到了端惠的面前,蹲了下来,端惠冷冷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说:“真没想到,你果真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奸细。”
步轻罗苦笑道:“姑姑,您误解我了。”
“你认为先帝是太子杀的吗?”她突然问。
步轻罗一怔,端惠冷笑道:“你能误解太子,我怎能不误解你。”
“姑姑,你叫轻罗留下,到底要说些什么呢?”步轻罗问着。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当上了皇妃,就过上了好日子吗,小心那个女人,她会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那个女人,步轻罗知道端惠指的是当今太后,暮雨漓的母亲,她一直对太后都是有成见的。可是,她对自己一样冷漠无情,今天怎么会叮嘱自己这些,狐疑的看向端惠。
端惠怎能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冷言道:“有些事,我想也应该让你知道,否则,九泉下的太子不会瞑目。你们都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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