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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错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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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耀眼黑眸,闪着温暖的光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让她突然无法移开。还有,他也喜欢穿蓝色的衣服,小的时候,冰舜说过,他最喜欢的是蓝色,天的颜色。
“雨漓,你认识她?”花影重惊奇的问着暮雨漓。
“那天在荷花塘,她迷路了。”暮雨漓轻轻的说着,眼神仍在她的脸上停留着,花影重的眼睛盯着步轻罗,眼中闪过疑惑。
“奴婢叩见王爷。”步轻罗轻轻的跪下。
“雨漓,她就是主动要求服侍太子的宫奴子。”花影重说着,鄙夷地看着她:“怪不得你眼中无我,原来你看上了太子,不过你这个宝,好像押错了。”
步轻罗不卑不亢的说着:“影重公子严重了,奴婢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如果公子身边真的缺人服侍,请将扇儿要到身边。”
“哈,你还挺为别人着想的,我可不管这闲事。”花影重打开扇子,使劲的扇了起来,发丝抚动,嘴角勾起一抹妖娆而冷酷的笑容,步轻罗觉得他不应该是魔道,应该是妖界的妖孽。
是啊,自己刚才怎么会突然去求他,明知他是个阴晴不定的冷酷之人。
“是叫扇儿,对吗?”暮雨漓突然插言问道,步轻罗转向他,轻轻点头。
“把她交给我,你放心的去吧。”没想到堂堂的王爷会替她允下这件事,步轻罗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暮雨漓微微一笑,那浅笑足以俘获人心,又叮嘱着说:“我大哥脾气不大好,所以你要小心行事,切记顶撞。”
步轻罗点点头,不知为何,看到他,她的心总是不由的想起冰舜,或许,因为他是冰舜的弟弟吧。
太监起身告退,步轻罗对二人做福,从他们面前走过。花影重还在生着气,倔强的把头扭向相反的方向。
步轻罗向往着东边,那让她魂牵梦萦的宫殿,满心期待的她并不知道,她真正想念和等待的人,正站在她身后,被她落下的越来越远,只能剩目光紧紧的追随着她。
注意到暮雨漓的反常,花影重拿起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暮雨漓才回过神来。
花影重直截了当的问:“你喜欢她?”
“没有,只是觉得,她很像一个人。”暮雨漓低声说着,眼中似乎流露着一种对过往回忆的伤感。这样忧郁伤感的暮雨漓是花影重所不熟翻的,他10岁时被送进宫中,以伴读的身份与二皇子一同长大,私下里,两个人说话几乎不分你我。可是,还是有些事花影重从来都无法了解,那就是在外人看来敏锐睿智,雷厉风行二皇子,有时候会哀伤脆弱的犹如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正思量着,暮雨漓已经转身向西走去,“雨漓,你不送我出宫了?”他问着。
“今天我不送你了,我去净盂房。”暮雨漓头也没回,扔出来一句淡淡的话。
“你竟然听一个宫奴子的话?你脑子……”没病吧这三个字花影重没有说出口,这是在皇宫之中,隔墙有耳,他对皇子不敬,不管他的身份多高贵,也会被治罪,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一个清冷的女子,硬是扰乱了两个人的心智。
太子东宫,未来储君的居住之地。这里的颜色是那种庄重的深红,楼宇庭台之间,缭绕着一种压抑的沉闷感。迈进东宫的第一个门槛,步轻罗的双手就紧紧的攥在一起,此时虽是秋天,但正午的阳光还很灸热,可她的手却冰凉得很。脑海里,都是童年时的暮冰舜,那清澄无比的眸子,挂着晶莹泪水的瓷玉脸庞,现在的你,又是什么模样。
东宫的侍卫多,太监多,但宫女极少,走了几重院子,都没有看到一个,步轻罗默默的跟在太监的身后,穿回廊,过水榭。良久,走进了一间宫院,宫门口,站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宫妇,从步轻罗走近,她的眼睛就一直紧紧的盯随着。
“端惠姑姑,皇后给太子的新侍女带到了。”太监细声禀报,向旁边退守一步,步轻罗走上前来,微微作福说:“步轻罗见过姑姑。”
端惠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脸,没有说话,更是没有表情,这让两位太监都捏了一把汗,其中一个壮着胆子上前说:“姑姑,您要是不满意的话,奴才这就回皇后娘娘,给您再重新换一个来。”
“不用了,就她吧,换谁都一样。”端惠说着,转身向宫内走着,嘴唇轻动,说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听到的话,早晚也是死。
步轻罗随着端惠走进了东宫的正殿,确切的说,太子暮冰舜日常起居的泰德殿。
端惠先领着她到了泰德殿后边不远的一间院落,那里是给宫女住的,步轻罗才知道,东宫现仅有的数名宫女,只是做些日常清扫的外殿宫女,而服侍太子起居的内侍宫女,只有她一个人。看到她,那些宫女都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端惠又带着她到泰德殿四处走,告诉着她内侍宫女应该做的事务,一桩桩、一件件,交待的无比巨细,从太子的穿衣习惯、到饮食嗜好,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
她们走到了泰德殿的偏殿,步轻罗看到了殿上面写着惜红阁,不由的站住了脚步,惜红阁,是那个惜红公主住过的地方吗。
看到步轻罗的脚步停下来,端惠没有一丝表情的站在她身边说:“这个惜红阁是太子常来的地方,而太子不允许别人进来,所以,只有你能打扫这里。你记住,这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碰,在这里,你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能说,如果让太子生气了,你……”
“就会像凝露一样,是吗?”步轻罗问着她。
“即然知道,那你就安守本分,不要痴心妄想的改变什么?”端惠说着这句话,眼神中带着犀利,那双敏锐的眼睛,似乎看穿了步轻罗的心事一般。
“姑姑请放心,轻罗自知分寸。”步轻罗轻声应着,端惠看她一眼,继续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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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情生 魔道——涌动的暗潮
浑黑的障气纠结在一起,隐约的可见黑色障气时隐时现的微弱光点,那是被囚禁在幽冥涧下魔煞们被打散的魂魄。但是,飘浮在山涧中的它们却无法聚集在一起,因为在山涧的峭壁上,写着一道伏魔咒语,这是保稷王花屏楼在毁灭图殇国后写下的咒语。
夜风抚过,整个山涧及山坡上,却处都是红色的曼珠沙华,它也叫彼岸花,竟为死亡之花,花色鲜红如血,迎风摇曳,鬼魅如斯,像是在招引着什么。
山坡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穿着大月国服饰的男子,他们的袖子上,都绣着一个白色的花朵,那是灵域使者的标志,白色的花朵也是彼岸花,只不过叫曼陀罗华。
几名男子七窍流血,死相惨不忍睹,他们的头顶上,悬浮着两个黑衣男子,黑色的披风被风吹起,他们脸上都带着一副银色的面具,露出嘴角和下颌,身高到穿着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灰色的头发,一个褐色的头发。
灰发的男子的身上还燃烧着杀气,尖尖的下颌带着十足的妖娆,薄薄的唇抿成一个斜度,邪魅的浅笑着,头转向后边的褐发男子,声音却透着失望地问:“你怎么不笑啊?”
褐发男子抿着唇,虽然他被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但面具下面露出的下颌弧度优美,朱唇不点而红,单单是这一部分就让人禁不住的无限瑕想着,他会有怎样倾城的美貌。
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生气的,没有任何感**彩的扫过几具尸体,然后落在了旁边那红的妖异的彼岸花上,灰暗的瞳孔有了一抹亮色。
灰发男子失望地叹口气说:“唉……真的好想看你笑哦。”
这时,一个黑影闪至他们的面前,灰发男子马上抱怨地说:“极夜,我杀了这么多人都没逗无心笑,你看看无心是不是病了?”
那叫极夜的男子冷眼望向褐发男子,又对灰发男子说:“血刹,今天是来办正事的。”说完,他遥望一眼山顶上的黑影,飞身上去。
山顶,也伫立着一个带着银灰色面具的人,但这个人的身材并不高大,而且面具蒙着整张脸,只露出双眼,望着那游魂迷离的深涧,那眼神阴冷无比,深不可测。
缓缓的,面具人抬起手,摊开手掌,一颗透明的珠子徐徐的飘浮在了幽冥涧之上。不久,幽冥潭下,一道紫色的气体慢慢上升,围绕着透明的珠子缠绕成了一团紫色的幻影。
慢慢的,移到了面具人面前,面具人拿出一块黑布,黑布裹在了紫色幻影之上,化成了一个襁褓。
“主人,这就是唤魔使的魂魄吗?”极夜靠近面具人问着,身后黑暗中,若隐若现着血刹和无心的身影。
“这是没有被打散的魂魄,虽然不是全部,但也足已。只是,我需要给他找一个好的肉身。”面具人抱着襁褓说道,手轻轻的拍抚,像是在安抚着一个婴儿。
极夜看了一眼下面山坡上的几具死尸问:“这些人的身体不可以吗?”
面具人摇摇头说:“我才不稀罕用那些背叛的法士,我要给唤魔使找到一个上好的肉身。”说完,面具人仰起头,看着天上的繁星,西北角的一颗星星闪亮了几下。
离此山几里之外,是一座城池,这是大月国的边疆,桑榆城。
桑榆城离曾经的图殇国只有数十里之遥,而如今这里都已归为大月国的威远将军玉桓山镇守。
此时的将军府里灯火通明,在东角的一座绣楼之中,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书案旁,只见她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眉宇间的英气勃发,两片薄薄的嘴唇,却血色极淡。,手中的毛笔在纸面上劲道十足的写着,地上,已经掉了几张写满字的纸。
绣楼的门推开,一个穿着华服的健硕男子走了进来,满脸堆笑地说:“锦瑟,怎么还不睡,明早就要启程去京城了。”
玉锦瑟手中的笔停顿下来,抬起头,眼中是满满的不服与倔犟,负气地说:“看来爹爹要将女儿送进宫中,给那个老态龙钟的皇帝当妃子,很是欢心啊。”
玉桓山走到她身边说:“皇帝哪有老态龙钟,五旬之人,正值壮年。”
“那我也不去,他都可以做我爷爷了。”玉锦琴生气地把手中笔摔在桌上。
“女儿,别生气嘛。”玉桓山哄着她,可刚伸手,就被玉锦瑟给推开,玉桓山脸色一变,但又瞬间消失不见。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盛服浓装的女子,虽然年纪已有四十,却仍是风姿绰越,妍姿妖艳不输给二八女子。看到她,玉锦瑟的态度不像刚才那样强硬,身子微微的后退了一下。
“夫人!”玉桓山笑着迎过去。
玉夫人扶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说:“老爷,您去歇息吧,明天女儿就走了,让我们娘俩说句体已的话。”玉桓山顺从地点点头,笑看女儿一眼,走出去,并把门关上。
等门关上,玉夫人的笑容一点点收起,她转过身,杏眼圆睁,缓缓地走到玉锦瑟的面前,眼神似一道冰冷的箭一样逼视着她。
手一扬,玉锦瑟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她怒斥着,“你真的把自己当成将军府的千金小姐了。”
玉锦瑟捂着被打疼的脸,紧紧的咬着唇,满面的委屈,玉夫人靠近她:“绿珠儿,把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收起来,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进宫的责任,我不是让你去享荣华富贵,去当个真娘娘的。”
“满姑姑,我会为图殇复国,可是,方法有很多,你没有必要非让我进宫啊,那皇帝,真的很老了。”玉锦瑟恳求着她。
玉夫人,也是曾经的满姑姑,她手指挑起玉锦瑟的下颌说:“能复国最快的方法,就是让公主用法力唤醒被封的魂魄,可是,你做不到。你有的,只是这张脸而已。在没找到公主之前,我只能用这个最老却最实用的办法。”
玉锦瑟闭上眼睛,眼泪滑过脸颊,阿满叹了一口气说:“有恨的话,就恨那狗皇帝和那个叛徒吧,如果不是他们,我们的命运都不会如此。”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玉锦瑟跌坐在床边,看着绣楼中红烛高照,她抬起手,抹掉流下来的泪,看着梳妆台上的铜镜,她紧抿着唇,表情坚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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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情生 相见——心碎的伤害
红色的宫灯已经点亮,偌大泰德殿却显得冷冷清清,步轻罗跪在端惠姑姑的后面,膝盖开始疼了,桌上的菜肴已经凉了,但是太子,还没有回来。
“姑姑,用不用将饭菜再热一下。”步轻罗请示着端惠。
“这个时辰太子不回来,那就是在外面吃过了。”端惠站起来,走到殿门口,刚要吩咐太监们把饭菜撤下,就看到了宫门口,游移的灯火。
“太子回来了。”端惠急忙说着,步轻罗的心都提了起来,突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该站在哪里。
端惠一把将她拽到殿外,摁着她的肩膀跪了下来,步轻罗头低低的,只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的心慌乱的跳动起来,冰舜,是你,对吧。
脚步声近了,步轻罗整个身子都紧崩了起来。
“太子殿下,您回来了。”端惠唯唯诺诺的说着。
“嗯……”声音冷冷的,金色的鞋子迈上台阶,步轻罗的视线只能看到他镶着金边的黑色袍子,脚步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鞋尖转向了她。步轻罗能感觉到,她引起了他的注意。
“凝露好了?”是他的声音,步轻罗抑制不住想抬头看他,可是,脖子却僵硬着,明明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没有了勇气,记得小时候的他,声音软绵绵的,长大了,却变得霸气强悍。
“殿下,她不是凝露,凝露死了。”端惠禀报着。
黑色的袍子微微一动,然后依就冰冷地说:“她是新来的。”
“是的,殿下。”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太子说着,端惠起身,不敢站直身体,躬着身子,向后退了几步,瞅了一眼步轻罗说:“记住我教你的,好好服侍太子。”
“是,姑姑。”步轻罗回答着,端惠对太子作下福,转身离开了。
随着端惠的脚步声走远,大殿里又恢复了安静,“扑……”黑色的披风从上面飘落,盖在了步轻罗的身上,同时还有冷冷的一句话:“挂起来。”
步轻罗拿起披风站起来时,看到的是走进殿中的背影,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身姿,腰间系着一条玉带,那样的背影就已能牵绊住旁人的目光,他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
把披风挂在了屏风之后,暮冰舜已经背对着她,坐在了饭桌旁,伸手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太子,饭菜已经凉了,吃了对身体不好,奴婢再给您热一下吧。”步轻罗站在他身后,轻声的说着。十年了,她的声音变了,他一定听不出来。
冰舜,你回头看我一眼,你会认得出来我的,对吗?
她渴望着,急切的渴望着,以至于手微微的发抖。
拿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暮冰舜的脸转过来,他脸转过来的刹那,步轻罗感到了胸口的窒息。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有着一对极威武的眉毛,有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即使是现在一脸肃穆无甚表情的时候,也仍然光彩夺目,离得那么近,步轻罗可看到他眼珠漆黑,世上再不会找到这样绮丽炫美的两粒墨玉,然而混杂了冰雪、刀剑、烈火与剧毒,残酷无情如地狱鬼火。
他是阴鸷霸气的,完全不是她儿时脑海中那个清灵如瓷玉般可人的小男孩,他的变化,真的很多。
终于看到你了,冰舜,步轻罗的眼波流动,雾气越来越沉。看到她的脸,他能想起来吗?
她毫无惧色的对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回忆之门的开启。
的确,暮冰舜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时,眼中的确有了一丝惊异,但转瞬即逝。冷酷的目光,让步轻罗汹涌澎湃的心,一点点的沉着,甚至冰冷下来。
因为她读得懂那个眼神,陌生,那种拒人千里的陌生。
他的唇齿,轻轻的开启,眼神慢慢的涌现出一丝厌烦的说:“你出去!”
这就是她期盼了10年听到的话吗,冰舜,你是一点都记不得我了,她不由的摸向脖颈,才想起来,他给她的玉牌已经不在身上。
该怎么让你想起我,步轻罗抿着颤抖的唇,几乎要脱口喊出,她是紫幽月。
看她还没有走,暮冰舜突然恼怒起来,猛的一挥手,宽大的袖子打在了她的头上,没想到他会出手,而且还带着一股内力。没有丝毫准备的步轻罗扑到了旁边的案几边上,额头重重的磕在了案角。
疼痛袭遍全身,湿热的血液从额上缓慢流淌下来,她急忙用丝绢捂上额头,但夺出眼眶的泪水,冲淡了已流下来的血。
暮冰舜却浑然不知,仍然吃着凉饭,不耐烦的说:“你立刻出去。”
分别后的初次相见,他的背影如此的陌生冷酷,步轻罗的心如刀绞,支撑着身体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甚至忘记了端惠姑姑教她的退出去时的礼节。她缓缓的走出去,冰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你一点也想不起来我,还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终于感觉到身边的清静,暮冰舜转头看向旁边的案几,他眉头微微一皱,那几角上殷红的点点,是什么。
太子的晨起,是由端惠姑姑伺候的,步轻罗昨晚回来,端惠姑姑给她把额头的伤口缠了几圈的白布,伤没好,不许她去泰德殿伺候。端惠为她包扎,什么也没问,更没有说话,好像在她眼里,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可是步轻罗一夜未眠,脑海中,全是过去的画面,那个如瓷玉娃娃般的,虽然没有法力,却敢从魔物手中救出小猫的勇敢小男孩,那个能听懂小猫想家而伤心落泪的小男孩,那个将桃花玉坠放在她手中,告诉她长大后一定会来接她的小男孩。
如今却是这样暴戾冷酷,冰舜,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相信,他会变成这样。难道,就是因为那个惜红公主吗。
她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韶华宫的太监跑来传旨,说皇后娘娘召见她。
来不及处理额头上的伤口,只得匆匆地随小太监去韶华宫。她没有想到,进宫仅数日,就能见到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会是什么样的女人。
远远的,看到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韶华宫那华丽的楼阁被一汪湖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长长的台阶,越高,仿佛离着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越近,步轻罗被引领进韶华宫的正殿,刚进宫门,她就跪在地上说:“奴婢步轻罗,叩见皇后娘娘。”她慢慢的磕了头。
“抬起头来说话。”声音从上面飘落下来,透着不怒而威的疏离。
她抬起头,殿正中的凤椅上,她穿着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肌骨莹润,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果真是风华绝代的美妇人。
李后看着下面跪着的人,那是一个全身上下每一个部分,都像巧匠精心雕琢出来的,美得惊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幽深的双眸,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一个宫女,怎会生得这般气质,再看她额头上的伤,手微微一指,“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回皇后,是奴婢昨夜初到东宫,不识得路,错下了台阶,撞到柱子所致。”她把早就想好的谎话说出来。
“啪!”李后一拍桌案,怒道:“好大的胆子,才进宫几日,你就有胆子竟敢骗我。”
面对她的发怒,步轻罗不卑不亢的说:“即然皇后娘娘都知道,为何还要再问奴婢?”
“我就是要听听你怎么说,哼,不错嘛,倒懂得维护太子。可惜,太子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李后的眼睛停留在她的脸上,这个女子美的太过于蛊惑人心,决不能让皇上看到。
她起身,缓步走下凤椅,到了步轻罗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我今天叫你来,是要告诉你,好生伺候太子。虽然太子并不是我所生,可也是我一手抚养长大,对他,我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所以,太子的任何事,你都要给我记着,有什么事,也不要瞒我,你明白了吗?”说着,她的脸凑近了步轻罗,眼中带着不容她反对的暗示。
“奴婢记住了。”步轻罗低头说着,这个女人的眼神,绝不像她说的话这样简单。
李后还要说着什么,外面的太监又细声的喊了起来:“回皇后娘娘,谨妃娘娘到。”
“你先下去吧,记住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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