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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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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事;谁又敢说邪中无正,邪门没有义薄云天的真汉子。她偏要搅了这规矩,大路两边,她偏要站中间,亦正亦邪,是邪也正,到时候,她要看看,武林各门各派以何种姿态迎接她的……“飞舞宫”
粉嫩的唇勾扯出诡异的笑……
唇红齿白,字字似金,让那边看宝贝的四人纷纷回神。
……
漫天的大雪,很快遮盖了车辙印,楚忠楚虎浑身雪白。雪深,路滑,车速很慢,好在离小城不远。
东方绝留在了鬼教,暂代教主一职,打理鬼教事务。现如今的鬼教也可谓伤了元气,完全拜自己人所赐,赫连城虽死,有二心的余孽还需彻底清理。谁能想到,那瓷娃娃似的小丫头心狠手毒的,不但命人将赫连城跟木溪玉的尸身扔进后山喂狼,但凡赫连城的亲信一律杀无赦,两天两夜,鬼教真成了鬼哭狼嚎之地。
杀人不是目的,威摄才是重点,尔今的东方绝内力尽失,虽服了桑青子的赤丹,必须假以时日才能重修内力,这期间容不得异心之辈出现在鬼教内。地库里的财宝,楚流光只带一盒子成色极好的宝石,估摸着市价少说百万两。
天黑前,马车终于晃晃悠悠的进了城,找了家最大的客栈落脚。因为雪太大,不少南来北往的客商被困于此地,楚流光等进店时,不免引人眼光,片刻,聊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热汤入腹,瞬间驱散体内寒气,饭菜味道不错,只是楚流光他们吃了没几口,面色凝然。
楚流光一个眼神,楚忠豁然起身,走到隔桌的客人身边,抱拳施礼,“几位朋友打盛京来的吧?”
几人纷纷抬头,见楚忠身躯凛凛、胸脯横阔,眉如漆刷,实乃万夫难敌之威,几人胆虚,客气的应声。
“不瞒几位,我是京城人,久不回京城了,听几位朋友说起京城的事,不免觉得亲切。”
“噢,原来这位大哥是盛京人士,失敬失敬!”
“客气了,几位说的楚三公子,可是镇国公府的那位三公子?”
“正是正是啊,这位楚三公子可真胆大妄为,竟敢射伤大皇子,若不是大皇子机敏,后果不敢设想啊!”
“谁说不是,猎场围猎,虽然难免磕了伤了的,可楚三公子也太悬乎了,怎能把大皇子当猎物呢。”
“要我说啊,最可惜的还是护国将军,儿子惹的祸,护国将军却要背负处罚!”
……
啪,楚流光手中的筷子被折断,“三哥平日做事是鲁莽些,却不是蠢人,非但不是,自有他的精明之处。何况,楚家儿男不是贪功进利之辈,怎会为了比猎物多少,胡乱伤人。”
此时楚忠也回来了,“小小姐……”
“我都听到了!”楚流光眸光深寒,好一个教子不严,父之过。护国将军闭门思过,罚奉一年。至于射伤大皇子的凶犯,暂押宗人府,以待后判。皇室宗亲触犯国法,刑部衙门一般无权过问,有宗人府按皇家家法处置。楚良伤人,伤的虽是皇家血脉,但楚良非皇族中人,交由刑部衙门便能处置,偏偏押入宗人府。楚流光气息骇然,脸色阴厉。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为了安抚轩辕浩日,安抚汐贵妃,安抚陆伯崇。又或者楚家太过风光,借楚良之事杀楚家的锐气。
“楚虎,备车;楚忠,准备水跟干粮,连夜赶路!”
“是!”
“好!”
楚虎楚忠领命而去,凤无忧神色微敛,“光儿……”
楚流光眉微挑,嘴角勾勒着冰冷的弧度,“他们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楚良毫发不损,否则,楚良少一根头发,我就拔光他们满头;楚良若伤,我定断他们手脚;楚良若有不测,我定要他们满门陪葬!”此时的楚流光阴暗到了极点,凤无忧丝毫不怀疑她会说到做到。
一路上,楚忠楚虎还有凤无忧交换着赶车,楚流光虽然不用赶车,却一刻不闲的想着事,看似她在睡觉,只要车外稍有动静,便会睁开眼。
如此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在半月后赶回京都,家门在望,楚流光却没丝毫喜悦之情。
闭门思过,好一个闭门思过,楚流光眼半眯,目光凌利而深寒的看着紧闭的家门。闭门思过对将军而言意味着什么,军中无将,自有人借势而起……这些皇上怎会不知,若是皇上明知如此,还执意不改,其中寓意,令人不得不深想。
啪啪啪,楚虎把门拍的震天响,好一会儿,门开了,府中侍卫探出头,一看是楚虎,“虎哥!”
“开门,小小姐回来了!”
“小小姐回来了?!”侍卫雷厉的把门大开,一时忘了规矩,撒腿往府里跑,边跑边喊,“小小姐回来了,小小姐回来了……”
静寂的镇国公府如雪融春暖、生机重现,丫头侍卫的脸上不自觉的有了笑,更甚者还期待着什么。
楚流光直奔国公的宅院。
“爷爷可好?”收了厉气,楚流光眉宇间尽是关切。
国公握着那双冰凉的小手,疼惜的搓着揉着,“吃苦了没有?”国公问,他已是土埋半截之人,儿孙们好,才是他的好。
楚流光嘴角弯起,“所有人都吃苦,光儿也不会让自己吃苦!”
“哈哈哈,好,好,有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
楚流光眉微拢,“爷爷可是要进宫求皇上?”因为国公的语气,好似落水之人,意图奋力一搏,此一搏势必关乎成败,关乎生死。
“我家光儿灵俐聪慧,实乃楚家先祖积下的荫德。”国公目光炯亮,千般疼惜万般宠爱的抚着楚流光柔软的发丝,“此一时,彼一时,爷爷再不中用,也不能让自己的孙儿在宗人府受苦!”
“他们可是对三哥用刑?”楚流光问,手反握着国公的手,紧紧的,甚至有些颤抖。
“皇上只说暂押,并无旨意不得用刑!”也就是说,即使皇上不让用刑,只是没有旨意,便会让人钻了空子。楚家为官多年,也是有人脉的,国公敢如此断言,必定是得了消息。
“该死!”楚流光咬牙挤出,冷冽肃杀,竟让久经杀场的镇国公怔了下。
“光儿!”国公唤道。
楚流光眉宇间凝聚着令人生畏的冷酷、霸道,对国公依旧温言软语,“爷爷好好的,光儿才能安心办事!”
“光儿要……”
“光儿……”漂亮娘的呼声,打断了国公的话。
她这才离家多久,娘亲清瘦成这样,本该娇艳的容颜暗沉而憔悴。
“光儿回来了该高兴才是,好好的怎么哭了!”爹心疼的安慰着娘亲,可是谁来宽慰爹那个寒郁的心。大男人,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君主,却护不住自己的儿子,可恼可怒,却不能恨,因为那是君,他是臣。
楚逸竟然也在府中,自楚良出事,升平公平执意搬来镇国公府住,她镇国升平公主能与楚家同荣,更能与楚家同受罪。夫家,便是她日后要守护的家。
本该是家人团聚时,却少了最能闹腾的楚良。
“爹既为臣子,就该谨遵圣训,乖乖的在府上闭门思过好了。天冷,爷爷更不能随意走动。大哥,你是驸马爷,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明日,你便与嫂子回驸马府。至于二哥三哥,随时听我安排!”
“光儿有办法!”楚修急声问道,双胞似有心理感应,自楚良被关,他便寝食难安,夜里常常发恶梦,梦见楚良被宗人府严刑逼供。
楚流光笑道,“大皇子受伤,我心甚是不安,明日,我会带齐礼物,去大皇子府探望。”
这丫头,明明在笑,却笑的阴厉骇人。
还是那句话,他们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楚良无事,否则……
------题外话------
爷,莫不是要开杀戒?
哼,开又如何!
爷,当务之急,您快些长大吧。
哈哈,莫急,兴许亲们睡一觉,爷就大了。
第十四章 五爷威武
有人捎话给楚家,只说三公子受苦了,楚良到底怎么样了,根本不清楚。宗人府那种地方,不死也得扒层皮,何况是皇上下令将楚良暂押于此,护国将军又被闭门思过,免不了有人要暗动手脚。
楚良在宗人府多呆一天,楚家人的心如被带着勾刺的铁链勒绑,痛,却要咬牙忍着。
依在漂亮娘怀里,娘的手一下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娘眉心的折印非但打不开,更似越聚越紧。隐耀的烛火映照着挚亲的脸,恍惚间,楚家如同风雨中的航船,船身被浪头扯来推去,依然是桅杆不倒,船身坚固。
“不早了,都休息去吧,光儿赶路,早该累了!”楚流光笑,爷爷这是同意她的安排了。
楚逸推爷爷回房间休息,漂亮娘被爹强行带走,书房内留下的人却在等着楚流光发话。楚逸回来时,看到楚流光背手踱步。
“大哥,你叮嘱嫂子,不可在皇上皇后面前,提关于三哥的一个字,甚者连楚家都不要提,除非皇上问!”
“好!”
“二哥,找稳妥的人传消息出去,就说,大皇子猎场受伤,实有隐情,皇上久不立太子,皇子们早就明争暗斗了。此次大皇子受伤,可能与太子位有关!”
“好!”
“对了,顺便捎带上,大皇子恼恨不过,私下里命宗人府给楚三少爷长长规矩,楚三少被动刑了!”
“好,光儿放心,二哥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光儿怀疑是大皇子让人暗动私刑?”楚修问,俊逸儒雅的翩翩少年郎,此时目光如刀,面若寒霜。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不确定,也不能排除。轩辕浩日想舒舒服服的养伤,门都没有,我看他如何应对针对他的谣言。”
“光儿,四哥能做什么?”楚修问。
楚流光笑,“除了大哥外,二哥,三哥、四哥还有我,品行就好的就是四哥,四哥当然要继续去凌烟阁。”
“光儿让我多听着皇子间的动静!”楚修如此精明,楚良又能差到哪儿去,只不过楚良做事大咧、义气,往往给人莽撞的错觉。
当日围猎,所有皇子都去了,那么多双眼睛,就没有一个看到不该看的?大皇子受伤,于众皇子间,总该有些私议吧。离皇宫最近的地方,风声一定小不了,除非被下了封口令,如果真是那样,此事,便不是关押楚良那般简单。
在书房里,楚流光始终未安排凤无忧差事,但是无忧的感觉告诉他,光儿一定不会让他闲着,会夜探宗人府吗?
显然,凤无忧没某人那么邪恶。
虽然烛火不够亮,凤无忧仍有脸红的迹象,“光儿……”
“要不我去?”楚流光问,凤无忧怨念的瞪她,那种地方他去一次厌恶一次,怎能让她踏足。
“人家也是打开门做生意,咱们买,她们卖,你情我愿,既不伤天害理,又没逼谁下苦井!”
你现在就逼我下苦井,凤无忧心里喊着。
“见了鸨妈,替我捎个话,就说小爷许久未见她了,怪想的!”那鸨妈给她的感觉,怪!等眼前的事了解,她真得去仙阁坐坐。
离开凤无忧的屋子,楚流光回了父母住的院子,她知道爹娘不会睡,一定等着她呢。
果然,爹跟娘都在她的房间里,她虽离家,她的小香闺一尘不染,连离开时桌上放的小玩物都原样不动的摆在那儿。
依在娘亲怀里,娘亲温柔的抚拍着她背,依如很小时候的,娘亲就是这样哄她入睡,奔波的疲乏在娘亲的掌心中淡去。
再硬朗汉子,再冷峻无情的护国将军,于妻儿前,有的只是疼,是爱,是宠。
爹在这儿不是要看娘如何拍她睡觉,而是为将军者,即便今不能运筹帷幄、掌控战局,也要洞察一切,心如明镜。
楚流光一一道明,虽吱了未提仙阁,却言明,会让凤无忧暗查。
夜已深,窗外寒风凛冽,月光如银,撒在雪地上,分不清到底哪个更冷。
隔日,风婆收了风袋,也就感觉没那么冷了。
路面上,来不及清理的雪留下深深的车辙印,太子府门前,侍卫挥着扫把,见有马车驶来,横拦了下来。
养狗随主人,大皇子能隐得住锋芒,奴才不会天高地厚,仗着主家的金字招牌,横的很呢。
楚义的拳头握得卡卡做响,那张硬朗的面孔比大皇子府门外,石狮上结的冰花还要冷。
“速速去禀报,镇国公府小小姐前来探望大皇子!”楚义嘴里吐着寒气。→看书吧…www。fsktxt。com←
到底是大皇子府的奴才,见识些世面,镇国公府小小姐的大名还是听说过的。
“我家主子正在养伤,不见外客!”
“见与不见,你禀报了大皇子再来回话!”楚义说,杀神似的杵在人家门口。
“等,等着吧!”侍卫跑进府内,其他人继续清扫着门前雪,扫的虽是雪,赶的却是不速之客。若是以往,借他们一百个胆,未必敢如此放肆。奴才行事,无非看主子脸色,听主子言词。
估摸着半柱香的功夫,进府通报的侍卫带着一总管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那人到是客气,又是恭身行礼,又是喝斥奴才不懂事。
楚义打开车门,放下马凳,漂亮的小棉靴,雪白的裘衣、裘帽,玉捏似的小脸透着粉嫩,桃色的小嘴擒着让人难懂的浅笑,好个仙子似的小人儿,俏丽而灵俊。
“小小姐请!”管家施礼,侧身引路。
楚义在后,手上拎着两个大盒子。
亭台高阁,回廊宅院,大皇子府不但宅地大,布局极其讲究,从宅院楼阁便能看出主人家的品好,轩辕浩日此人也是会享受的主。
“这便是大皇子的寝宅,脚下湿滑,小小姐慢些!”
寝宅大气恢宏,房檐飞兽威武,福纹精致,就石阶用的都是价格不菲的汉白玉石,两边有立柱,上雕着小石狮。
轩辕浩日的府上有一位正妃,两位侧妃,侍妾数人。可惜,家有美眷不少,至今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是侍妾所生,一个是侧妃所生。
听说二皇子轩辕睿的正妃已经有喜了,不知会生男生女。
楚流光进屋时,大皇子正倚在床上看书。轩辕浩日的这张脸七分像皇上,三分像汐贵妃,尤其那双眼睛,被他看的时间越久,仿佛看你之人是汐贵妃。
“光儿为升平公主寻访名医,可是有结果?”轩辕浩日关切的问道,对于楚流光拿来的礼物,不过瞟过一眼而已。
“自然是有结果的,大皇子可听说过鬼医神手这个人 ?'…99down'”楚流光问,轩辕浩日暗地里养的那些人里面,可有不少武林高手。虽是皇家门庭,却与江湖中人勾扯着,既然如此,怎会没听说过桑青子名号。
“光儿莫不是寻到了鬼医神手桑青子!”有那么一秒物时间,轩辕浩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那是网罗天下人才为之所用的兴奋。
“正是,可惜,不能请鬼医神手随行,不过,到是讨来了方子,还有一些好药!”楚流光伸手,楚义将其中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放到楚流光摊开的小手心里,“这个黑玉断续膏,是桑青子的独门秘药,对箭伤有奇效!”(拜托,人家桑青子根本没这独门秘药好不好。掌嘴,爷的独门秘药成不成!)
“黑玉断续膏?怪名子!”
再怪的名字,冲着桑青子的金字招牌,也是宝贝。管家赶紧双手接过,奉于轩辕浩日。
“光儿来看我,可是为了楚良?”轩辕浩日闻了闻那所谓的黑玉断续膏,闻起了到是有股子茉莉花香。
楚流光笑,轩辕浩日你以为我是来求你去跟皇上说情,放楚良出来吗?你太小看镇国公府的人了。
“我三哥做事莽莽撞撞,早晚吃亏,眼下到好,让他吃些苦头,也早点儿长长记性。到是苦了大皇子,伤筋动骨一百天啊!”楚流光叹言,轩辕浩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以为凭着身上有伤,就能博得皇上的关爱?你以为借着楚良之事,就能打击到镇国公府?你是道行太浅,还是你涉世不够深。你在等皇上垂青,别人又能等来什么?
伤筋动骨一百天……大皇子眉心瞬间滑过冷色,心思深沉的轩辕浩日怕是已经无心想着这些话竟出自一个七岁多的小丫头之口,一百天,一百天,皇上体恤,让他在府中好生静养,他怎会一时没有觉察其中的厉害,他好生糊涂,好生糊涂。
“那一箭幸亏偏差,假日时日便无事了,光儿又送来神药,待我康复了,上朝后定禀明皇上,从轻处治楚良。”
“哈哈,大皇子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来并非是给楚良求情,恰恰相反,我爷爷有言在先,谁也不许给楚良求情,就让他吃吃苦头,要不然,正应了那句话,不经世事,总天真!”
若说先前那句伤筋动骨一百天提醒了他,此时,轩辕浩日为何觉得眼前的小丫头,话里有话,意有所指。不经世事,总天真,单单说的是楚良?
明明心疼的可以滴血,出口却如此坦然豁达,做实了楚家恼恨楚良的莽撞,不接受惩罚,不足以让楚家人消气。
送了礼,又与大皇子说了京城以往的趣事,楚流光是潇洒的走了,大皇子的心里不淡定了。想着明日便进宫,跟皇上说他已无事,可以上朝议事了。然,明日自有明日的风暴候着他,仿佛一夜间,关于大皇子买通宗人府,对楚三少爷动私刑的事,传偏大街小巷。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传言,大皇子受伤,实乃另有隐情。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轩辕浩日坐不住了,宫里的汐贵妃怒了,陆相那只老狐狸更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此乃后话,暂切不表。
话再扯回,楚流光看过大皇子后,直接坐车进宫,给皇后请安。这个时辰,皇上也该下朝了,她一进宫,皇上那边便会得到消息。何况,她还有礼物送给皇上。当年得了皇上赐的夜明珠,今日便回以皇上做梦都不会想到,却是为帝王者看重的东西。想来,还真是巧啊,若不是一时觉得稀罕,怎会将此物从鬼教的地库里拿出来。
清宁宫内,见到楚流光,皇后自然高兴,尤其听说得到神医的药方子,皇后眉宇间的凝色散了大半,而余下的那些,想来便是因为楚良跟护国将军的事。可这丫头,非但吱字不提,尽于她说些京城外的有趣之事。说的兴浓时,她自己个笑的像只小灵雀似的,那笑声,让入殿的皇上脚步不禁顿了下。
“殿外就听这丫头嚷嚷呢!”皇上笑道,她在内殿与皇后说话,殿外怎会听到,但是皇上说听到了,就是听到了。
“光儿给皇上请安,光儿不在京的这些日子,皇上可好?”听听,仿佛她不在的时候,大家伙都没心思过日子了。
“你看朕可好?”皇上不答反问,楚流光细细观看,“皇上眉宇清明,目光澈亮,面色红润,不但心情好,龙体也康健着呢。”
皇上突然收了笑脸,不怒而威的看着楚流光,“好个灵俐的丫头,你哪里看到朕的心情好?”
难道押楚良入宗人府,降旨护国将军闭门思过,罚奉一年,您心里还堵的慌了,楚流光为何心里除了冷峻还是冷峻。
皇上这是摆明要她提眼下的事呢,既然皇上自己找堵,她何乐而不为。
“皇上心情不好,可是因为我三哥?不怪皇上生气,光儿得知此事都气的不行,真想替爹爹给他两巴掌,他脖子上长的那是脑袋吗,分明是屁股。大皇子身边那么多人守卫,他都能把箭射过去,不是没脑袋又是什么!”
楚流光气轰轰,皇上龙目微敛,随后尽然重展笑颜,“你这个鬼丫头,可是国公与你说了什么?”明知这丫头人精一个,就算国公真的说了什么,也从她嘴里套不出,可是皇上还是有兴趣问,或许,就是想知道,她要如何回答,想看她那精乖中透着狡黠的小模样。
果不其然,楚流光撇嘴,“爷爷是说,说不许任何人给我三哥求情,他惹的祝,就该让他吃些苦头,才能长记性。”楚流光说完,真想问一句,皇上,我说的这话,您信吗,信多少?
皇上白了她一眼,随后看向皇后,“午膳叫人多备些好东西,这丫头为柔儿求药,这份心该赏。”
“是,皇上也在这儿用膳吧!”皇后问。
“好,朕今儿也在清宁宫吃!你看朕做什么?”某位爷的眼神太明目张胆,竟然平视九五之尊。
“皇上,光儿也给您带了礼物回来呢!”
“噢,还有朕的礼物?”
“嗯,只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嫌气。”
“待朕看过再说,若是朕不喜欢,朕连你一并治罪了!”
“那光儿岂不是多嘴了!”楚流光一幅怕怕的样子,皇上却朝她伸出手来。
五爷别别扭扭的从身上的百宝袋中慢屯屯的掏出一物件,通体赤褐色,有一角还有明显磨损的痕迹,待放入皇上掌中,皇上验看时,楚流光跟皇后都看到了皇上眼中泛起的惊色。
“此物从何而来?”皇上问,楚流光的说词早就准备妥当,编的天衣无缝。寻路医上不但遇上雪暴,还救下了一个老乞丐,可惜她发现的太晚,老乞丐只吊着一口气呢,即使在镇上找了大夫,人也没救回了。老乞丐死前便给她这个,说是谢她的救命之恩,不但没让他暴尸街头,临死还喝了那么好吃的热粥。
“老乞丐还说这东西给了我实乃报恩,只是不知对我是福是祸,我问为什么,老乞丐便说,这东西是用多少座城池都换不来的宝贝,兴许就是因为它与我有缘,他是沾了宝贝的光了。”
“老乞丐可说这是何物?”皇上问。
楚流光摇头,“没等说就咽死了,我还想着找个铸金的师傅,把这东西钜开看看,是不是里面藏着什么呢。”
“你找了?”皇上又气又好笑的问道。
“找,找了,可是铸金的师傅说,这东西看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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