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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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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好男儿太多,不知哪个才是最幸运儿的那个,能娶到我们的光儿!”
汗啊,她才多大,离嫁人早着呢,世间所谓的好男儿是不少,可是那份唯一几人拥有的起。
某爷,你不知道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便可万年吗。
年夜的前一天,又下了场大雪,隔天,风和丽的,到成就了踏雪寻梅的好日子,皇后一直希望轩辕焱能回来,直到年夜,也没有他的消息。
冬去山明水秀,春来鸟语花香。几许轮转,几多牵挂。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停下脚步,恰恰相反,该来的会来,该等待的依旧等待……
五年后
“小姑姑,小姑姑!”稚气的小声透着甜甜的奶香,花香萦绕,雀鸟鸣唱,远不及那可爱的小人儿扯动人心。
“慢着点,当心摔喽!”漂亮娘担心的,在后面追赶。
“呵呵,不会不会,小姑姑说麟儿长大了,是小男子汉。”
“我瞧瞧,这是谁家的男子汉啊!”银铃脆响,如山涧最纯最美的泉,沁人心肺,楚流光张开双臂,等着那只小老虎的扑入。
“小姑姑,小姑姑……咯咯……小姑姑……”
软软的小人儿,一身的奶香,楚流光禁不住在那嫩嫩的小脸上,狠香了几口,惹得怀中小人咯咯笑个不停,小脸粉润粉润,咋就这么招人爱呢。
“小姑姑有没有想麟儿!”楚麒麟仰着小脸,精乖的问道,那双精亮的眼睛,全家人一致认为像极了楚流光。
“小姑姑想想啊!”
“哪?怎么还要想啊,我都想小姑姑了!”
“哪想啊?”
“这儿!”楚麒麟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小大人似的。
楚流光禁不住又在人家小帅哥的脸上啃了口,把楚麒麟美的泯着小嘴笑。
“这小子,真是看人下菜碟!”楚修数落,楚良一旁点头,他们想亲他一下,就跟要害他似的。光儿亲他一口,瞧把他臭美的。
楚流光太疼这个小侄子了,所以只要有好东西,一准给他留着。
“嘿嘿,爹说小姑姑屋里全是好东西呢!”
“嗯?你小子,原来不是想小姑姑了,是惦记着小姑姑的好东西呢,小财迷!”说完,在小家伙额头轻剜了下,谁知小家伙有样学样的在楚流光头上也剜了下,小指尖软软的。
“我是小财迷,小姑姑是大财迷,咯咯,我跟姑姑都是财迷!”
财迷很光荣吗,瞧把楚麒麟美的,笑的哈喇子都出来了。(某爷,人家楚麒麟小盆朋是因为能像他的小姑姑才开心吗!你想多了!)
桑青子果真厉害,当初说是不出一年便会让惜柔公主做娘亲,所言不虚,尔今,小楚麒麟已经三岁半了,小模样生的极好,与他爹相比,绝对会青出于蓝,胜于蓝。用某位爷不要脸的说法,楚麒麟这幅俊胚子,主要是因为像她的地方多。
一家人围着小家伙说笑时,凤无忧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请柬似的东西,给了楚流光。
请柬上有淡淡的禅香,翻开看,楚流光不禁轻叹,她有多久没见无相大师了。五年一届的法光寺禅会,她定是要去的。
------题外话------
明天见面鸟…。
第二十章 神秘公子
瞧见凤无忧眼中异彩,楚流光莞尔,凤无忧与无相大师的源渊不比她浅。
三岁那年,她去的法光寺,结识的凤无忧,如今九年过去了,当年那个俊秀的男孩出落的越发俊逸儒雅,从男孩到男人,九年的时间过的如此之快。朝夕相处,他早已成了她的亲人,与她生命息息相关的亲人。
“小姑姑,法光寺在哪儿?”透着奶香的声音打断隔空相望的人,俩人这才发现,屋子里尽是暧昧不清的眼神,凤无忧嘴角微扯,微浅的笑竟有几许腼腆的感觉。要不说,还是五爷皮厚,面不改色,心不跳。
叭,在楚麒麟脸上香了口,“法光寺在很远的地方!”
“有多远,比去红叶山还远吗?”楚麒麟仰着小脸,好奇的问道,又大又亮的眼亮里映出一张俏丽脱尘的瓜子脸,眉如新月,目如星闪,唇勾扬似那最娇艳的花瓣,散发着醉人馨香。
楚流光笑,红叶山在京城以南,不过半天的路,她带麒麟去那儿效游过,那是小家伙去的最远的地方。
“法光寺可比红叶山远多了,要坐马车走三四十天呢!”楚流光说,麒麟张着小嘴,发出噢的惊叹,闪闪的目光,就像等着出巢的小雏鹰,渴望着外面的大天地。
“小姑姑带麟儿去法光寺吧!”小家伙恳求,楚流光禁不住宠溺的捏了捏小家伙俏挺的小鼻尖,这可不是去红叶山,当天就能回来的,到时候谁家的小孩儿又是想娘、想爹,想太爷爷,爷爷、奶奶、皇祖父、皇祖母……怎么办。
可能是知道自己一定会想这些人,小家人纠结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一屋子人。
楚璃笑道,“跟光儿小时候一个样!”所以大家伙疼爱之余,自有绝窍应对,全当没看见。
“小姑姑……”没人搭理,小家伙憋着小嘴,委屈的不行,更萌毙了。
“小姑姑最喜欢谁?”楚流光问,楚修楚良禁不住嘴角轻抽,又来。
果不其然,楚麒麟拍着小肚皮,“麟儿!”
“那麟儿最听谁的话!”楚流光再问,小家伙小狗似的在楚流光怀里拱了拱,撒娇的,“麟儿最听小姑姑话!”
可爱的小家伙是这世间最纯净最珍贵的宝贝,面对小家伙,楚流光永远是最宠他最疼他的小姑姑,温柔、俏皮的一面留在了家里,待走出国公府的大门,便是那个唇角好似挂着浅笑,眉宇间凝聚着让人不禁仰望的尊傲气息;举手投手,道不尽飘逸脱尘;锦衣华服,自是潇洒风流,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那似邪似媚的一勾唇,一挑眉,醉了多少女儿心。小小年级便是这般,待成年,莫不是真应了东方绝那话,祸害一方。
不知从何时起,便有传言,说镇国公府的五小姐其实是五少爷……
这五年来,老国公与护国将军虽然从未盘问过楚流光整天早出晚归都在做什么,他们心知肚明,那丫头做着他们不能为之事,为的便是这个家,家里的所有人。
法光寺禅会丫头定是要去的,何况,无相大师吩咐人送来的贴子,其中自有道理。
闹腾了一天的宅院,重归恬静,楚麒麟跟他爹娘回家了,临走时,没少从他小姑姑房里拿好东西,算是弥补了小家伙不能去法光寺的遗憾。
“娘,东西已经带的够多了!”挽着娘亲的胳膊,楚流光撒娇道,在漂亮身边,五爷永远三岁。
“春夜凉着呢!”漂亮娘又拿出一件披风,楚流光那边惊呼,她里面穿着男装,外面披了件女人的披风,今春流行的混搭?
漂亮娘笑斥,竟些古怪词,生怕漏下什么,又仔仔细细整理了一遍。
唉,儿行千里母担忧,恨不得把整个家都给她带上。看着漂亮娘忙碌的身影,楚流光禁不住的笑,满足的笑,温暖的笑,骄傲的笑,不舍的笑。
入夜,楚流光换了衣服,从后院翻墙而去,墙外,一辆马车候在那儿,揭开车帘,里面坐着一人,正是凤无忧,楚流光白眼,即使光线昏暗,凤无忧凭感觉也能猜到楚流光此时看到他的表情。
“光儿是不是又不想去了?”
楚流光撇嘴,你巴不得吧,那可是她的生意,上马车,冲着空气说道,“十三,走吧!”
车外没有回应,却有黑影中跃上马车,漂亮的抖手,马儿乖顺的前行。
燕十三,江湖上见过他真面目的都去了阎王殿签到,但是冷血弯月的名号,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曾是七煞盟排行第一的杀手,如今也是七煞盟杀册中排行第一的人。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也是燕十三的命硬,小鬼想拖都拖不走,遇上了楚流光,就算阎王亲自拿人,楚流光也把他夺了回来。
谁能想到,冷血无情的弯月燕十三竟然成了人家的车夫,只是这个车夫不但行踪神秘,怕是除了他的新主子没谁能镇得住他那一身阴冷的杀气。他那柄寒光闪闪,出鞘便要见血的弯月,令多少江湖中人心生畏惧,偏偏遇上楚流光,便成了无用的软铁,不但近不得她的身,反而被她所用,竟然架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上,仿佛,弯月在她手里杀气更狠更厉。天底下,没谁能让他燕十三口服心服,甘愿屈膝认主,独独是她。不仅仅因为她捡回了他的命,更因为她的冷酷,她的尊傲,她的狂,她的狠,她的目空一切,她的那句,“从今事,你就是爷罩着的人,谁敢伤爷的人,爷让他后悔生在这个世上!”他从不知道,被人护于翼下是何种滋味,那一刻,他感觉到了;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性命交托。
夜色中,京都虽不如白日繁华喧闹,却也是另一番兴盛光景,酒馆茶楼的人不少,谈论的大多是一个话题,那个名震京都,名满苍龙的“神殿”。
五年前,生意红火的“仙阁”不知为何一夜人散人空,说败落就败落了,一年后,“仙阁”被一神秘的金主买下,扩建重修后,便是今日红的发紫,日进斗金的“神殿”。
“神殿”现世,谁与争峰,整个花街的生意“神殿”占了七成,余下的三成便是进不得“神殿”,只能望而生叹之人。
“神殿”的姑娘卖艺不卖身,纵然你是达官贵人想强来,对不住,“神殿”的殿规写的清清楚楚,除非姑娘们自己愿意,否则,两条路摆在面前。一,结了当晚的帐,更赔给姑娘惊吓费,自己个自动自觉的离开;二,想耍混使横,“神殿”的侍卫很乐意送你出门,并就此,封杀你日后来“神殿”的资格。无论你手持着金卡还是银卡,一律是废卡。
“神殿”可谓齐天下美食美酒,纵然不找姑娘坐陪,此地也是三五友人聚会闲聊的上佳之地,品着美酒,吃着佳肴,听着恍然天外的仙乐,实乃人生一大享乐。
乐声响起,清幽中透着空灵,空灵中又似浸着世间沧桑的嗓音,令楼中鸦雀无声,飘渺的烟气中,佳人衣袂飘然,踏着歌声,缓步而来,“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歌声传递的意境令人恍然间,真的看到了那只千年修行的狐,几许哀凉,几许孤独,看似几许逍遥如仙,世人可知她心孤独。有人真想叫好,生怕惊好如诗如画,如泣如诉的画卷。
青罗花架前,俊逸的蓝衣少年似笑非笑,眼中异彩熠熠生辉,今晚又进斗金啊。蓝若儿那静时飘忽似仙,动时柔情妩媚,何止楼里的客人迷醉,瞧,燕十三一进来,眼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
一曲终了,许久,众人才回过神,掌声如潮,打赏的银票更是如雪片一般,蓝若儿轻福身,那份冷艳唯有让人心动。目光触及青罗花架处站着的人,蓝若儿的脚步轻快中透着欢悦。
“爷,您来了!”娇言软语,羡慕死人了,谁不知道“神殿”的若儿姑娘从不轻易陪客,能请动若儿姑娘的满京城屈指可数。然,“神殿”的老客们都知道,事有特例,若儿姑娘也有巧笑嫣然时。
蓝衣少年眉目轻扫,不禁赞道,“我家若儿天生丽质,今晚若不是仙狐化身!”蓝衣少年邪媚的痞气,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爷就会拿人家开心!”
“你是爷的心肝,爷怎么舍得!”
呕,如果可以,凤无忧想找个地方吐一下子。这丫头花样百出,调戏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像男人。
燕十三眉头轻动,深看了蓝若儿,寒郁的目光扫向楼里。
这位会放电,会勾魂的蓝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楚家五爷也。
二楼紫霄阁,一双幽深清冽的眸子这时的一切尽收眼底,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印刻于心的,清晰依旧。
楚流光牵着蓝若儿的小手上了二楼,她即将远行,有些事要交待给若儿,她决定将十三留下来,兴许等她回来了,这俩人之间指不定弄出些什么呢。
“若儿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被一陌生的黑衣男子拦住去路,楚流光非但不恼,饶有兴质的打量了几眼拦路之人,此人内力不及无忧,与十三到是不相上下,看其站姿、目光,怕是十三应该觉得熟悉,因为他们身上都有一样的气质,杀手的气质。
“还请回了屋里的贵客,若儿今晚只陪爷一个人……”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楚流光。纵然楚流光比一般女人长的高些,还是能很容易的看出来,蓝若儿要比这位爷大,少说大个三四岁。这“神殿”的当家花魁,果真非凡品,喜欢的都跟寻常女子不一样。
“在下请这位小爷一起喝一杯,可好!”清冽的嗓音犹如远月那轮皎洁却清冷的月,让人不禁浮想,到底怎样的男子会拥有这样好听的嗓音。
“公子请!”黑衣人说道。
楚流光笑,“看来,阁下的这杯酒我是不喝也得喝了!”
“哈哈,那也是因为我与小公子有缘!”
燕十三刚要提步,被楚流光挥手制止,自家地盘,他们能玩出花来。
楚流光牵着蓝若儿的手,一派闲庭信步,进了紫霄阁。华丽高雅的装饰,萦绕着淡而醇的酒香。
楚流光微闭眼,轻闻了闻,“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阁下好品味!”
轻笑声中,那抹欣长的紫色身影悠然转身,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那如远山之月幽远透冷的眸子,还有如海棠花色的唇畔。
据五爷的经验,带面具有三种可能,一是,这人破了相,拿面具遮丑。二是,这人太臭屁,故做神秘。三是,这人长的太好看,担心被人劫色。
兄弟,你是哪种?楚流光真想这么问问,不过,这面具打制的真是精致。
“这位公子可是见过在下?”神秘人问道。
楚流光笑,除些出口问人家面具哪做的,需不需要提前认做啊,行走江湖戴这么东西,到是不错啊,犯了事,扔下面具就跑,没人认得出来。
“人缘千里来相会,以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在下楚五,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神秘人唇角微扯,“在下,凤九!”
噗,楚流光没喝酒都想喷,不待这么搞笑的好不好。她叫楚五,他叫凤九,感情家里长辈太不负责,连个大名都不给起。
“凤兄不是京城人士吧?”凤无忧问道,不知为何,这自称凤九的人让他心里莫名一怔。
凤九淡淡的看了眼凤无忧,“这位兄弟是小五……朋友?”
小五?不用这么热络吧,大家萍水相逢的。
“我的家人!”楚流光笑。
家人……
不知为何,听到这两个字,凤九幽眸如电,似笑非笑的掠过凤无忧,当目光重落回楚流光身上时,格外的幽深,似要将人看透一般。
第二十一章 本事了!
美酒飘香,却无人去动。
凤无忧坐在楚流光身边,凤九坐在二人对面,蓝若儿体贴的一旁服侍着,至于凤九的侍卫跟燕十三则守在门边,两人偶尔互视,警惕着彼此身上若隐若现的气息。
“桑落酒开坛即饮,酒香荡气回肠。”说完,楚流光端起酒杯。
露在银色面具外的唇,勾扯着耐人寻味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勾起玉杯,“能与小五共饮,纵然是水,也能喝出百年阵酿的醇香。”幽深如它山远月的眸子看着她,那一刻的芳华让人炫目,楚流光眉微蹙,这厮练摄魂大法的!
凤无忧面如温玉,不动声色,却将凤龙一举一动看在心里。但凡见识过蓝若儿歌舞,禁不住被她时尔感伤,时尔冷艳,时尔娇弱,时尔妩媚所倾倒,有多少人不惜掷金万两,求得与百变仙子独处。这个凤九却能视而不见,面具下的那双浸着冷郁的眸子,始终围绕着光儿。
莫不是凤九识破了光儿女扮男装,凤无忧心里不禁摇头,光儿男装比那些高门的少爷公子还要俊逸风雅,五爷花名早就在外了。光儿没扎耳洞,便无破绽留给凤九。
楚流光倾身上前,一双沁水的眸子戏虐的看着凤九,“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凤九的目光越发幽深,海棠花色的唇微勾,“自然是有的,若不然,若儿姑娘为何独对小五倾心!”
“呵呵呵,那是!”某爷笑声朗朗之余,还不忘腾出心思朝红颜知己抛两个媚眼,逗的佳人玉面飞红,娇嗲,“爷又逗人家。”
“爷心疼你还来不及呢!”一双小狼爪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又揉又拍的,蓝若儿眉眼含春,娇滴的模样要是让门外的金主看到了,不得喷血死去啊。
凤无忧即使常见,还是忍不住眉头轻拢,真想将这丫头扯回来。
凤九眸光瞬敛,淬着冰魄似的眸子落在某爷那双狼爪子上,清冽的声音似被窗外的寒风自远方吹来,“小五好兴质,今晚莫不是要留宿蓝姑娘的香闺?”
这凤九问的好直接,五爷恨叹,“若不是家里管的紧,我自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凤九笑,那一瞬间,万紫千红不足以与之争芳斗艳,炫目的笑容中透着蛊惑的邪媚,若是揭了那碍眼的面具,该中怎样的风华绝代,刹那间,楚流光脑中闪出轩辕焱的身影,待将两人往一块拼时。
“不早了,该回了!”凤无忧打断了某爷脑子里的争芳斗艳,某爷一下子失了兴质,牵起蓝若儿的手,“改日再与凤兄把酒言欢,我与若儿还有些贴己的话要说,省得回家想的抓心挠肝的,告辞!”
食色,性也。大家是男人,都懂的。
“本事了!”凤九咬牙,人都已经走了,幽深的眸光依然执着。
“主子……”
“今晚就住这儿!”
“是,属下去安排!”
“还有事?”
“主子,令主那边……”
“传令夜月,她先行安排,我们……明日出发!”匆匆一见,又要匆匆一别,凤九泯起的嘴角透着刀剑锋寒,下次回来,你又会给折腾出什么妖折子。
蓝若儿的香闺不比别处,门外有凶神恶煞的侍卫把守,蓝姑娘不请,苍蝇也别想飞进一只,尤其是公苍蝇。
“若儿要与宫主同行!”蓝若儿粘着楚流光不放,凤无忧不奈,燕十三皱眉。
“你跟十三都跟着,神殿谁管,难不成闭店整顿?”
“燕大哥不去?”蓝若儿问。
燕十三是楚流光的暗卫,远行异地,暗卫怎能不随行。
“我把十三留给你可好?”五爷冲着蓝若儿暧昧的眨眨眼,蓝若儿此番面色绯红可是真真切切透着女儿的娇媚,片刻,又化为一地的哀凉。
有故事的人,免不了心思重于常人,真表实感更是极大隐忍,不于他人知晓。燕十三是这类人,蓝若儿何尝不是。
“十三,明日你便搬到若儿隔壁,我可把若儿跟神殿交给你了,神殿少赚个千八百两无所谓,若儿若是有何闪失,看爷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我随行宫主左右,神殿跟……她自有暗部保护,若有事,鹰眼会及时禀报!”
这死人安排的到好,楚流光瞟了眼蓝若儿,小女子明明在笑,眼中却失了先前的神采。
楚流光白眼,恶声恶气的,“你是宫主,我是宫主?”燕十三头撇一边,闷骚的男人,如间不在意人家,在楼下时那幅要杀人死样子,为谁!
“命鹰眼传令鬼堂,本宫主不在京时,鬼堂负责神殿的安全,若有差池,他们找好地方,别让我看到!”
“是!”
“若哪个缺心眼的敢坏我神殿规矩,该你们处理的,用不着客气,处理不了的,去望月楼找二爷!”楚流光嘴里的二爷,自然是她二哥楚璃,那只狐狸打死不进朝堂,望月楼里开的潇洒自在,结实了不少赫赫有名的江湖中人。所谓黑白两道通吃,说的便是楚璃这样的。
“宫主要把鬼手神医带在身边,外面不比家里!”蓝若儿提醒,似亲人远行般,那份不舍、担忧不言而喻。
楚流光对于蓝若儿不仅是主子,若没有主子相救,她不但报不了爹爹冤死入狱、娘亲含恨自缢的大仇,她早已成了任人鱼肉的官妓。怎还会有今日这幅天地,有神殿这样的栖身之处,有主子护着她心疼她。
楚流光点头,她已让鹰眼传信,桑青子会在路上与她会和。今年法光寺大禅会不比以往,佛门圣地,要被那些不诚心,不理佛,不进香的江湖人惊扰了。江湖险恶,她与无忧的身家性命牵扯着太多人,所以,他们不得不金贵着呢。带桑青子在身边,楚流光邪恶的竟然想到了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狗。巧在,桑青子还真是属狗的。虽然这个属下,会时不时扔脸子给她看,但是比起东方绝,桑青子还是温顺的,东方绝那货,见到她就念咒,鬼教没她,就塌天了似的。
明日午后出发,夜里,楚流光不但没丝毫睡意,心里总感觉有事似的,从头理顺,该安排的,该叮嘱的,她一样没漏下。想是许久未远行了,被离别的情绪感染的心绪难平呢。
春雨入夜,润物无声,听着雨打窗棱,叭叭叭,楚流光想着离开前要去再亲亲楚麒麟,想想那一身奶香的小人儿,楚流光唇角勾扬。
楚流光此次出门,楚府不动声色,仿佛,五爷只是在京城转一圈,最远远不过红叶山。牵挂跟想念,隐在心中。
盛京的东城门外,一辆黑色幔顶的马车驶出城门不远,停了下来。凤九推开车窗,回望这座在记忆中抹不去的大城,何谓近乡心切,他只是回来了而已,家门一步之遥,他却止步不前,宁可夜宿花楼。直至昨夜,那张烙刻心底的小脸,令锁于心中之物蠢蠢欲动,原来,这便是近乡心切。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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