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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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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光点头,本想说倘若没有碍眼的,她会感觉更舒心,转念一想,轩辕焱将其视为空气,她又何必多嘴,反而显得她多在意似的。对于碍眼的人,轻者暗讽几句,重者直接默视,正如轩辕焱所为,这才是最高境界。

两人手牵手刚走到门口,啪的一声,皇甫金诚将筷子拍在桌面上,楚流光恶趣的想,那力道会不会震的手疼。跟她身边这个男人比起来,皇甫金诚只能称为男孩。不是他涉世不深,而是跟成精的轩辕焱比起来,皇甫金诚的道行太浅。

“主子,有辆马车一直在后面跟着!”

轩辕焱正给楚流光说着云城的好景致,听到夜狼的禀报,亲王殿下不过轻扯了下嘴角,冷漠而不屑。

“你知道他会跟着!”楚流光问,轩辕焱唇角上扬,马将军不是说,皇甫金诚要来拜会他吗,时间早晚又有什么区别。

楚流光撇嘴,这家伙越来越深藏不露了。

“再没要问的了?”轩辕焱说,好像楚流光不多问些什么,他很失望似的。

他愿意说,我自然洗耳恭听,只是时间在分秒逝去,轩辕焱只是静静的把玩着发梢,那轩昂的眉宇却渐渐笼罩着一层阴郁。

两人原本计划好的活动,到底是被那个不速之客祸害没了。楚流光总有一种连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感觉,皇甫金诚与轩辕焱之间的关系过于微妙,按说,皇甫金诚堂而皇之的进南亲王府,再傲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凤栖小王爷的身份,但是,他毕竟站在别人家的地盘上,终归要收敛些。恰恰相反,她可没见皇甫金诚有分毫收敛,那骨子里的傲劲,仿佛一切本该如此,仿佛他与轩辕焱之间无需那些假腥腥的客套、礼节。他来了,就得住下。不管你南亲王愿不愿意,你必须好好招待我。如果有什么闪失,你南亲王就等着吧!

楚流光哑然失笑,她这种感觉的确怪的离谱,以轩辕焱的脾气,他可不会欠什么人的人情。即便是欠了,也休想让他屈尊。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虽然晃过不屑甚至是厌恶,到底没把皇甫金诚踢出府。

朝书房那两扇紧闭的门看了眼,轩辕焱跟南甫金关在一起少说两个时辰了。

“小姐!”

“疾风,你的脚步又轻了好多噢!”楚流光的夸赞,疾风自然受用,换做以前,他一定会说,疾风能有今日修为,都是小姐的功劳。但是说这话的后果,尝过一次就够了,他可受不了小祖宗皮笑肉不笑的,似把人放在炉上,小火的轻蒸慢炖,那滋味,打死他都不会再尝一次。

“有消息了?”楚流光问,做为一个好领导,要洞察员工的神色表情。看疾风剑眉横锁,再算算时间,鹰眼应该有消息了。

楚流光离开后,书房的门依然紧闭,里面的气息称得上变幻莫测。

南亲王亲临南郡,首要之事便是查清凤栖这位小王爷因何带兵擅入苍龙境内。皇甫金诚笑竟是一幅很无辜的样子,他亲自带大人人马奔袭于此,为的是追拿要犯。没想到,竟然追到了苍龙境内。

人家是不小心追过头了,何况那要犯又是逃进了苍龙境内。

“摄政王的兵马几时变的这般没用?”轩辕焱言语轻飘冷漠似乎无关痛痒,可是在皇甫金诚听来就是抵毁,就是羞辱。

“轩辕焱,这里就你跟我,少摆出那幅吃不到葡萄便说酸的嘴脸,咱俩谁不知道谁!”

轩辕焱眸光微眸,到底是个嫩青,“皇甫傲天没教你如何收敛自己的情绪吗?”

“你,你什么意思?”

“哈哈……”轩辕焱幽眸透寒,有娘养,有爹疼,皇甫金诚自然不需要为如何活下去苦恼。皇甫傲天虽然是凤栖的摄政王,却是隐匿之皇。做为他唯一的儿子,皇甫金诚自生下那天起,便被高高奉着,何谓人世冷暖,何谓手兄相残,何谓苟延残喘,他自然体会不到,也无需体会。

看到这张与自己颇有几分相像的脸,轩辕焱忍不住想笑,她还有何资格对他说那些话,她心里是有他的存在,毕竟他是她生的。他真想问问她,你的心到底有多大,装得下两个男人,两个儿子。可笑的补偿,在你抱着哄着为另一个男人生的孩子时,那个时候你可有想过,在万里之外,那个轩辕焱在做什么。可有想过,那个轩辕焱可有吃饱、可有穿暖,可有在夜里偷偷的哭。她难道不知道,没有娘亲庇护的孩子,想活下来,想长大成人,会是何等的艰难。她可是仗着皇上对她的独宠,一厢情愿的以为,即使她离开了,皇上也会格外护着疼着他们的骨肉。哈哈哈,如果她知道,她的离开也带走了皇上对他的骨肉亲情,她可会后悔?

“你笑什么!轩辕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这张笑脸,有多恨你的不知足。为了你,娘能几天几夜不合眼;为了你,娘……”

“那是你皇甫金诚的娘,是摄政王皇甫傲天的王妃,我的母妃早在我五岁时,就没了!”皇甫金诚心里莫明一怔,对面的那双眼散发着剑锋一般的寒光,冷酷而阴戾,就算是他父王最怒时,也未有过这般骇人的眼神。

“以追拿逃犯为名,入苍龙国境,为的是想告诉我,你有多恨我?!”轩辕焱说的风轻云淡,可皇甫金诚却似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在阳光下,俊脸一阵白一阵红的,黑耀石般的眸子燃着火。

被人揭穿心思的确难堪,但是对皇甫金诚来说,再难堪也比不过他跟这位苍龙南亲王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这一事实来的难堪。

“你既然这么不待见她,为什么不跟她一刀两断,没错,她是我娘,只是我皇甫金诚的娘,你的母妃早死了,死了!”

轩辕焱出手太快,皇甫金诚还像个因为讨不到糖吃而嗷嗷大叫的孩子时,那一掌在皇甫金诚的吼声中,挥身。吼声停了,人已被震倒在门口。

捂着热辣疼痛的胸口,皇甫金诚眼里火光四射,恨不得把轩辕焱化为灰烬一般,最后竟然嚣张的喊了起来,“轩辕焱,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我知道你恨我,你以为我就不恨你吗!你让娘伤心,你让娘越来越惦记你,甚至是讨好你。明明是在看着我,心里却在想着你!”

那俯看他的人却淡然如水,只是那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峻悍然的气息,压的人呼吸不畅,“放心,我不会杀你,永远不会。你存在的价值便是时刻的在提醒她,当初她是如何狠下心抛下我,假死;又是如何不知羞耻的扑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还生下了你这个野种!”

尝尝凤栖小王爷竟被骂在野种,皇甫金诚险些一口血喷出来,恶狠的瞪着轩辕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扒了,“该死的,我爹跟娘本来就是两情相愿,是轩辕烈,是你爹横刀夺爱,不惜用凤族全族人的性命威胁我娘,轩辕焱,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若没有轩辕烈的强取豪夺,哪来的你!”

真是一本扯不清,理还乱的孽帐,无因便无果,有果皆有因。谁对谁错,时至今日说的清吗,即使说的清,还有什么意义。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偏偏延续到了下一辈。

轩辕焱目光阴戾,皇甫金诚眼里冒火,虽不是同根生,却拥有一半相同的血源,而正是这一半相同的血源,将他们置身在极难相处之境。

其实轩辕焱并不是真正的恨皇甫金诚,深追起来,他应该嫉妒皇甫金诚才是,毕竟,皇甫金诚是在父母的呵护下一天天长大,而他,虽有皇后庇护,却是一个人辛苦的摸爬着。

即便是心里有恨,时至今日也被冷漠渐渐替代。恨,只会分散他的精心;恨,只会让他更加孤绝,而这样的他,光儿会不喜欢。想到他的乖宝儿,倾刻间,似有一束阳光,驱散所有阴暗厉气。她说,“轩辕焱,让自己不开心是最傻的行为!”

“三日内,滚出南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轩辕焱说,皇甫金诚愣了下,没想到,刚才如杀神似的轩辕焱又会如此平静的跟他说话。

皇甫金诚心里自然清楚,轩辕焱这话不是在威胁他。他在以亲王的身份,下最后通谍,甚至是战书。

“哼,咱们没算,走着瞧!”皇甫金诚扔下狠话,明明胸口还疼着呢,却踢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殊不知,在轩辕焱眼里,他这样的行为有多可笑。

第四十九章 护短

轩辕焱不想把自己身上丝毫的阴郁带给他的小女人,所以,再次紧闭的书房中,只有他一个人静静的坐下,时至今日,刻在心里的那道疤,好像不再钻心刻骨的痛,甚至有时,他竟然能像个局外人,回想着自己独自舔伤时的种种。那时的心是冷的,直到那个狡黠的小人儿走进他视线,他捂上心口时,恍然感觉到那里渐生的暖意。

轩辕焱思绪沉淀之时,楚流光那里却阴天了。

鹰眼的密信上说,皇甫金诚带兵擅入苍龙国境,确实在追捕什么人。至于被追捕之人是谁,楚流光再三确认,那个人名的确是“凤无忧”时,不但脸色阴沉,整个人都似置身阴霾之中。

凤无忧跟落日被视为逃犯一般的追捕,奔雷却下落不明,楚流光目光愈寒。

楚流光有一毛病,就是护短,尤其被她划为自己人,简直护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谁要是胆敢伤了她的人,那等着吧,有得瞧了,她会报复的人家爹妈不认。

“调派人手,尽快查到他们三人的下落!”

“是!”

“皇甫金诚……”那倒霉孩子果然是欠收拾,楚流光脸上的笑绝对称得上阴森恐怖,她能不越想越怒吗,凤无忧怎么着他们皇甫家了,是踢摄政王下苦井?还是掀了他们家祖坟,竟派出万人的兵马追捕。

怒归怒,楚流光的脑子还很灵光,凤无忧离京时说有私事要去处事,如今上演了这一出凤枉小王爷千里追凶的戏码,难道凤无忧的私事与皇甫金诚甚至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有关。

楚流光去前院时,轩辕焱正往后院这儿来。阳光下,轩辕焱的笑脸越发的炫目,两人的默契不由让他心喜,谁知他的乖宝儿张嘴第一句话,问的竟是皇甫金诚。

在这个与自己最亲密的男人面前,楚流光的表情未有掩饰,所以问题也就来了,明目张胆的触着这个男人的逆鳞,竟然惦记个外人,没事找事的。

见轩辕焱微眯着眼,琉璃色的眸子里耀动着被称做危险的东西,楚流光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从她那双沁水般的眸子里竟然能看出委屈。

轩辕焱剜了她一眼,一声轻叹,将她的小手包裹进掌心,“还想留他吃晚饭!”能得到亲王殿下宠溺的训斥,放眼天下,楚流光唯一份。

楚流光心里爆吼,对,先吃饭,再将人扣下来当人质,一天一顿揍,两天一用刑。

“找他有事?”轩辕焱问,眼神突然下沉了下来。她早就说过,这家伙简直不是人类,她脸上有写“找皇甫金诚有事”吗。

楚流光在轩辕焱眼皮子底下衡量起来,说,还是不说,最终,“我们回房间说!疾风,你该干吗干吗去吧!”

疾风点头,脚下生风一般,闪的极快。

回到房间,轩辕焱一改往日让某人恨得牙痒的色痞气质,亲王爷不怒而威的架势端的足足的。

楚流光撇嘴,心想着,就不能让轩辕焱占了上风头,否则,一准被他压的死死的。

“皇甫金诚越境追拿逃犯一事,你怎么看?”楚流光问,表情严肃的很。

轩辕焱唇角微扯,“哪儿来的,给本王滚回哪儿去,除非他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楚流光挑眉,轩辕焱莫不是要开战?如此狂傲霸气的话,也就他能说得出口。即便是他爹,当天的皇上,也未流露出大动干戈之意。这家伙,想做战争狂人啊。

“如果他真是为了追拿逃犯呢?”楚流光再问,目光灼热的,让轩辕焱想将人拖过来,狠狠咬上一口,平日里怎么不见她如此专注深情的看他。

“万人兵马,还是让人给逃了,那也只能说明他们有多无能。”

楚流光汗颜的,这家伙咋不按她引的道走呢。都跑到他地盘上了,他就不能多关心下。仔细查问清楚,那个令万人兵马亦无法奈他何的人是谁。

轩辕焱垂目,轻押了口茶水,跟他绕弯子是吧,绕吧,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现在不够,还有漫漫长夜呢。

楚流光如败下阵的斗兽,狠瞪了眼不上道的轩辕焱,随后说道,“皇甫金诚确是追什么人,而且那人你也认识。”说完,又用那专注的堪比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向轩辕焱。

他先前并不感兴趣皇甫金诚是不是真的追捕什么人,因为不论有没有那个人,皇甫金诚针对的始终是他,而所谓追捕逃犯不过是借口,一个小孩子的借口。皇甫傲天如此纵然他吗,还是因为有那人护着宠着,皇甫傲天不得不由着皇甫金诚胡作非为。大不了,他出来收拾残局。兴许,皇甫傲天巴不得出些乱子,他也好借机挑明一切。好向他的敌人狠狠炫耀,千般算计,最终,她还是守在他皇甫傲天身边,不仅如此,还为他延续血脉。为了他,她甘愿弃一切于不顾。尊严的践踏,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轩辕焱剑眉微锁,谁能让他的小女人如此上心,他也是认识的,不过眨眨眼的功夫,的确有那么个人当即闪入轩辕焱脑中。

见轩辕焱目光变的深邃幽沉,楚流光的眼神越发精亮,“你猜到了是不是!”她真的怀疑还有什么事,是这个男人理顺不出的。

他是猜到了那个人九成可能是凤无忧,但是看到他的乖宝儿光彩明艳的小脸,他心里就堵的慌。所以说出来的话,不但不经大脑考虑,还透着股酸气。

“我若是被人追杀,你也会这么焦急?!”

这不是屁话吗,她的人都是他的了。如果眼神又将人掐死的话,好吧,亲王殿下已经被掐死三遍了。

楚流光的沉默,仿若世间最锋利的剑,一下下凌迟着轩辕焱的心。还好楚流光敏锐的很,在轩辕焱眉宇渐锁时,狠狠的哼了哼。

“咱俩吃住在一起,如果你被追杀了,身边不还有我陪着!”说完狠狠白了轩辕焱一眼,笨蛋白痴,打这样的比喻,纯属找骂。

男人啊,有时确实犯贱,被人家恶言恨语的,他反而乌云散去,艳阳高照起来。扬起的唇角,荡漾着魅惑的坏笑。更是再也坐不住了,还好,脚步不乱,一步步走到床边,未等坐稳,便将人揽进怀里,霸道的吻、激动的吻、兴奋的吻扑天盖地。

起先某人气恼的还扑腾扑腾,渐渐的,化成春水,软软的依偎有人家怀里,任人家欲取欲求,直到吻的两人都快窒息了,亲王爷才恋恋不舍的收吻。

“怎知那人就是凤无忧?”虽然他极不愿提起此时,尤其在这个时候,简直大煞风景,但是有些事,还是搞清楚的好,尤其,凤无成可是飞舞宫的人。他极不希望他的乖宝儿被卷进复杂的江湖事中。(叹,再叹,殿下,您家的乖宝儿不出来把江湖搅乱了喽,偶先替江湖中人给您作揖了。唉,谁家的孩子,谁都看着好。)

楚流光早就打好了腹稿,跟在亲王殿下身边,她不能吃白食不是,所以她让疾风暗中查了查,没想到,不但查出皇甫金诚确实在追拿什么人,更查出那个人竟然是凤无忧。

“你说,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楚流光摇头晃脑的,却不去看轩辕焱的眼睛,可怜她活了两辈子的人,次次沦陷在妖孽的目光中。

“我看未必是巧合吧!”耳边传来轩辕焱不咸不淡的声音,楚流光心里的小鼓啪哒啪哒的,如果有一天,轩辕焱知道了那个传说中,武功盖世、心狠手辣、喜好美色的飞舞宫宫主就是她楚流光,会不会一时控制不住掐死她。就算掐不死,也不能让她安生喽。

楚流光仰脸看他,远黛似的眉揪锁着,指尖点着轩辕焱的胸膛,“你什么意思啊!”

“不高兴我说凤无忧!”这男人,听风是雨的,说阴就阴的。

“是你说不是巧合的,难不成,你认为凤无忧嫌自己太舒服了,故意找皇甫金诚追杀啊!”

“你可真是护短啊,倘若哪天我再跟凤无忧打起来,你相着谁!”

晕死,这家伙话题跳跃的猛了点吧,现在说的是凤无忧被追杀,不是他们俩血拼好不好。

楚流光抚额,一幅很头痛的样子,得,又惹事了。

“很难决定?还是想着拉偏架!”

可怜楚某人上辈子没有谈恋爱的经验,虽然这方面的书有所涉猎,理论与实际到底是有所脱节,何况,恋爱之验因为而宜,不同人自然要用不同的招式,更何况是轩辕焱这样尊傲霸气,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啵,某人可能一时情急,先灭了眼前这家伙的邪火再说。

这可是他的小女人第一次主动的亲他,轩辕焱明显愣了下,心里受用的很。

“比过一次够了,我可不想你们把周围的木啊花的祸害了。再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要以德服人吗!”原谅她鬼扯一通,刚才那问题就跟“老婆跟妈”掉水里了,你先救哪一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轩辕焱先前所言自有他的深思在其中,他可不认为凤无居离京是为了游山玩水,那就是有事要办,为谁办事?又办的什么事?怕是跟那个飞舞宫宫主脱不了干系。

楚流光憋嘴,这叫啥,欲加之罪啊!

第五十章 闹腾

轩辕焱跟皇甫金诚不对盘,甚至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楚流光咯噔一声,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下。前者是苍龙的亲王殿下,后者是凤栖的小王爷,八竿子够不着的两个人,哪来的仇怨。难道是轩辕焱在外游历的五年间结下的?

“轩辕焱,你早就认识皇甫金诚!”楚流光的说道,轩辕焱的眉头轻蹙,最终,还是微点了下头。

“那……你们之间有过节?”楚流光轻声询问,轩辕焱不但眉头聚结,与她交缠的目光除却幽沉外,楚流光竟然觉得里面掺杂着迟疑、闪躲甚至是退缩,天还没黑呢,她就眼花了?

那不堪的疤痕终有暴晒的一天,他应该告诉她吗,告诉她,他跟皇甫金诚何止是认识。他们身上流着同一个女人的血,那个女人在他五岁时,假死,离开。宁可抛下他,义无反顾的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一年后,又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儿子,那个孩子就是皇甫金诚,他的弟弟,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他不怕她震惊,却害怕她震惊过后的嘲讽甚至是嫌弃。即便一点点,也足以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直到那纤细的手指抚上眉心,轩辕焱才从人神之战中挣脱,他知道,他的乖宝儿不喜欢见他如此揪锁眉头。嘴角勾扬,微笑中流露着些许苦涩,此许自嘲,亦有了决定。

“若有一天,光儿发现我……”

“发现你怎样?”楚流光问,在她面前,轩辕焱可从来没有语塞的时候。

“发现我还有不为光儿知道的事,发现我不如现在这般好……”

“轩辕焱,你是不是想说,你在外面养小三了!”楚流光如同一只随时等着炸毛的悍兽,以她的经验,男人一发如此感慨,八成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因为有什么是他们能背着女人做的,做过后一边回味一边后悔,觉得刺激,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婆。

轩辕焱剑眉轻挑,可能是被楚流光过于激动的情绪电到了,除此之外,还有些茫茫然,“养小三?何谓小三?”听过养鸟养猫,甚至是养狼养虎,没听过谁养叫“小三”的东西,再说既然是喜好,为何在养在外面,府里不能养吗?

轩辕焱如此的心理建设若是说出来,一准被楚流光定罪为,挑战她的权威,代价是,思想有多远,就给她死多远。

定了定神,小三这个专用名词,在这个含蓄的年代指不定会被解释成,家里排行老三。她以前就听过,楚璃叫楚良“小三”。所以,楚流光剜了眼无知的亲王殿下,“轩辕焱,你要是敢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我就……”小悍女的目光赤果果的落在了亲王爷的裆部,带着锋芒的扫来扫去,“先收拾了你的兄弟,再跟你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轩辕焱的脸又黑又臭,目光更是透寒的瞪着他的小女人,“这话以后不许再说!”

楚流光哼道,“还不是你自己说,如果有一天被我发现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原来恶人先告状的能到如此极品的地步,轩辕焱轻笑出声,“我的原话是这样吗?”

“我管你是不是,反正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说完还狠瞪了眼轩辕焱,这又狠又恶的眼神,在轩辕焱看来却是又娇又媚,中毒太深的男人。

“我竟不知,自己的小媳妇是个悍妇!”悍妇也好,毒妇也罢,不都是他轩辕焱的乖宝儿,心尖肉肉吗。

又开始不安份的男人简直让楚流光难以招架,更怀疑此时气息渐重的轩辕焱跟刚才那个是一人儿吗。

唇瓣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口,楚流光刚嘶了声,便闻到了传说中的醋味。

“在想凤无忧!”质感的嗓音有着动情后的沙哑,灼热的眸子却透着威胁。

楚流光轻咳了声,“亲王爷,就没要务等着您处理?!”南郡可是您的封地,就算不四处巡视,点将阅兵的,在府里查下帐册也好吧,再说,皇甫金诚的事有定论了吗。

在那双琉璃色眸光的灼灼注视下,楚流光又不出意外的开始犯晕,听得男人的轻笑声,缠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晚上再处理我跟你的要务!”

楚流光嘴角轻抽,她今晚必须重提分房睡的事。

傍晚时分,轩辕焱还在书房中处理军务,清冽的嗓音在静寂的书房中响起,“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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