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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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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竟然感谢上天让他迷路;那一刻,他的心因激动欣喜而狂跳;那一刻,他要这个女子,他娶她,他要给他无尚的尊荣,无尽的疼爱。
吱咔声中,门被推开,皇上的脚步极轻,生怕惊扰房中的人。
看着皇上进屋,原本还怨念十足的德公公也查觉到了事态的反常,纵然莫寒不着调,南亲王何许人也,那般尊傲冷情的性子,怎会来这种地方。那屋子里的人 ?'…99down'德公公心生惑,偷偷的扯了扯莫寒的衣袖,被莫寒不客气的甩开。
印刻于心的人,终有一天出现在自己眼前,却不知如何开口。贪婪的看着她的背影,贪婪的感受着她的气息。
“来了!”清冽的嗓音,打破了房中的静寂,也打破了九五之尊的深深凝望。
凤凝月缓缓转过身,当四目相对,当看清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庆帝心里说不出到底是惊艳还是喜悦甚至是手足无措。
“月儿……”千言思念,万种情长,似乎都凝聚在这声呼唤中。
凤凝月唇角微扯,即便是一个勉强称得上轻浅的笑容,在庆帝眼里也是胜过芳菲无尽的繁花。岁月不待人,可是眼见的女人,还是那般令人惊艳,令人心潮澎湃。
凤凝月没有太过拒人千里,她不想跟这个男人撕破脸,并非因为两人曾经的关系,而是为了她的两个儿子。
“我都这般岁数了,皇上还是叫我凝月吧!”她没让他叫摄政王妃,已然是好忍性了。从他嘴里叫了来的月儿,听起来,不舒服。
“你在朕心里,一点儿没变!”
“皇上,变没变,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看到庆帝眉头微拢,凤凝月莲步轻举,“坐吧,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庆帝的心一颤,她没有质疑问,反而令他心里堵的慌。看似恬静,实则淡漠的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庆帝的眼神变的阴沉、难测。
第六十九章 动怒
凤凝月心里冷笑,这个男人总能沉得住气,当年是,如今更是。
任由他目光灼热而幽深的看着自己,可惜她再不是当年紫霞山中单纯好心的小丫头。
一声轻笑,淡然而薄凉,“我以为,你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不急,我们来日方长!”如果说来之前,他心里还有几分犹豫,现在,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要的是什么,这是他的女人,无论她是死是生,无论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皇上的一句来日方长把凤凝月逗笑了,“皇上还跟以前一样!”
“哈哈,朕不怕你的讽刺,即便你想激怒朕,朕是天子,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收来过。”
“原来,皇上根本没打算让我离开盛京喽?”
“既然回到家中,又怎能再离开!”
呵呵,凤凝月心中大笑,轩辕烈啊轩辕烈,你真是比以前更无耻、无卑鄙。
“敢问皇上,又打算如何处置我的儿子!”凤凝月问,本就是个冷傲的美人,此时似笑非笑中不经意流露出几许慵懒,皇上的眸光不禁深了几许,人只有在胜券在握时,才会如此有恃无恐,才会如此泰然。
“我们的焱儿是苍龙的南亲王,不久的将来,朕便会将整个江山交给他!”明知道凤凝月口中的那个儿子说的是谁,庆帝偏偏顾左而言他,凤凝月的一双寒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至于莫寒回来的那位凤栖小王爷,后生可畏,竟敢带兵闯入苍龙国境,朕有必要跟凤栖讨要个说法!”
轩辕烈,你真无耻!凤凝月心中大骂,明明是你派莫寒劫走了我的诚儿,你现在给我摆这幅嘴脸,天下再如何无耻卑鄙的事,到了你这儿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我是皇甫金诚的娘亲,不如一并追究的好,这样,苍龙陛下手里又多了向凤栖讨要说法的筹码。”
“你在逼朕!”
“哈哈,怎敢!虽然我在凤栖是尊贵的摄政王妃,但是现在毕竟在苍龙的地界,我只是一个要救回自己儿子的母亲!请陛下开恩,请我与皇甫金诚囚禁一起,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威胁朕!”
“哈哈,陛下又说错了,我一阶下囚怎敢威胁陛下!”
“好一个他生,你死;他死,你死!在你心里,可有焱儿的位置!”庆帝的话若在以前,凤凝月一定是愧疚死,甚至无言以对,但是,她心结已解,不再死揪着曾经的过错,将自己逼进死胡同。因为她的执着,她的苦苦相求,不但在折磨自己更是在折磨轩辕焱。楚家那丫头说的没错,有时候,你只要退一步,只要稍稍放松心弦,你便会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那双美丽的眸子荡漾着母亲的光泽,温暖而柔软,“轩辕焱是我的儿子,皇甫金诚也是我的儿子,我能为皇甫金诚去死,亦能为焱儿如此。如果陛下想要这样的结果,那烦请陛下将我们母子三人一并囚禁,再挑选时日,送我们上路!”
“你,你的这是什么胡话!”很显然,凤凝月嘴中的死字,触痛了庆帝,当年的悲痛仿佛一下子又全回来了,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再也不是当年的月贵妃,无论他承认与否,她变了。
“焱儿的脾性,皇上知道未必比我少,纵然我为了诚儿做出些什么,皇上以为,焱儿会如何?孩子大了,有些事他甚至比我这个做娘的看得还透还远。”凤凝月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她的提醒至于是警告庆帝,别指望拿轩辕焱打亲情牌,更休想拿轩辕焱来威胁他,省得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其实用不着凤凝月提醒,庆帝对轩辕焱也是看比较清楚,能悍动轩辕焱的人恐怕不会是他娘,也不是他这个父皇。
“月儿!”庆帝意味深浓的叫着,不但有意缓解渐渐崩紧的气息,脸上却透着几许痛楚,想是料到庆帝会说些什么,凤凝月竟然没打断。
窗外夜色渐内,窗内烛光昏黄。两抹身影相对而坐,久久不动。
“王爷!”德公公心里实在不踏实,他站这么久了,就没人给他一句明白话吗,他是皇上身边的奴才,皇上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啊。
“德公公还记得月华殿的主人吗?”轩辕焱问道。
“月华殿?那是当年月贵妃的寝宫!”德全回道,他怎么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轩辕焱嘴角微扯,“月华殿曾经的主子回来了!”
“噢……”德公公显然没寻思过来,所以,便会出现接下来惊呼,若不是天黑,一定能看到德公刹白的老脸,“王爷,这事可不能戏言啊,这是对月贵妃的不敬,这是……”德公公倒吸了口凉气,瞪大眼看着窗上映着的身影。
“贵妃娘娘?那是贵妃娘娘?”也不怕德公惊的就像丢了三魂六魄似的,当年庆帝打开贵妃陵时,德公公并不在身边。
……
“宫主,您不给亲王爷搬把椅子坐啊?”蓝若儿拿腔使调的问道。
楚流光唇角轻扯,“用不用再麻烦若儿姐姐把春夏秋冬叫来陪着啊!”
蓝若儿到是不惧楚流光的白眼,掩嘴暧昧的笑了起来,“您是宫主,您都不介意,若儿愿意跑这个腿!”
“呦,这次出趟门回来,我发现若儿姐姐越发的善解人决了,十三真是有福啊,到时候纳个七八房小妾,若儿姐姐一定帮忙张落着。”
一旁的燕十三摇头,他招谁惹谁了,躺着都能中箭。
实在受不了蓝若儿哀怨的眼神,燕十三轻咳了声,说道,“不会!”蓝若儿笑颜轻展,道不尽的娇媚。
楚流光鄙视的看了眼燕十三,“还是若儿姐姐调教的好!”
蓝若儿没等回话,清新雅阁内传来异响,皇上不但拍了桌子,更是站了身,俯看着凤凝月。
“皇上……”德公公担心自己主子,却被南亲王冷峻威严的眼神吓了回来。
一定是凤凝月说了什么触怒了龙颜,所以外面的人不但能听到皇上吼声,还能听到皇上低吼着什么。
“你竟敢威胁朕!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
“宫主,皇上很火大啊!”蓝若儿一幅怕怕的样子,竟然依偎到了燕十三身边。
楚流光笑了笑,“只想着拿回属于他的,却没查清楚,他会给自己招惹来什么麻烦。那位摄政王妃可不是好惹的,更何况她是一位母亲,当一个母亲被激怒时,没有什么是她们不敢做的!”
“兽亦如此,何况是人!”燕十三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皇上动怒,一定是没谈拢了,这个时候,楚流光还能幸灾乐祸。对庆帝所为,她实在不敢苟同。凤凝月当年都能抛下轩辕焱而去,那定是与你无情,如今,你使手段将人逼来京城,可知逼来的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凤栖的摄政王妃,她还是一位母亲,更是天刹盟盟主的亲娘。即便轩辕焱不出手做什么,天刹盟定会有所作为。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天刹盟里都是些什么人啊,是皇宫的高墙能防得住他们,还是宫的御林军能防得住他们。
凤凝月的确在威胁庆帝,也一没依仗凤栖,二没依仗摄政,三更没提天刹盟。她只说,这世上再没有月贵妃,她再也不是当年的凤凝月,剑走偏锋,皇上若想自己有事,若想苍龙有事,那就继续构想这些虚幻的东西。
用不着凤凝月提醒,因太子迟迟未立,朝堂派系之争愈烈,若这个时候,皇上有何闪失,朝堂定会掀起风雨,苍龙便会如风雨中行船。
“焱,知道吗?”皇上后,目光里没了先前的灼热,变得幽暗不明。
“做娘的,会让自己的孩子身处险境吗?这些年,我这个摄政王妃不是白做的!”
“你以为朕会相信?你在盛京安插的眼线,难道不是为了暗中保护你的儿子!轩辕焱会不知道?!”
面对庆帝的质问,凤凝月竟然笑了笑,帝王果然无情,刚才还说“我们的儿子,”现在便改成“你的儿子”了。
“我真没想到你会开棺验尸!看来我当初的安排果然是对的!我错以为皇上会善待焱儿,我错以为皇上会格外的心疼焱儿,我错以……”
“够了,你知道朕为什么冷待于他,因为每次朕看到他,就会想起你,就会不自控制着的恨他,恨他不能替朕留住你,恨他不能替朕留住你!而你,却是这天下最狠心的娘,为了野男人,不但丢下稚子,还背叛朕!”
隐忍的怒火终于爆发,帝王之威中甚至透着杀气。
“背叛?轩辕烈,你也知道背叛?!我与你本就无情,何来的背叛!当年,我好心救你,你又是如何回报我的!你用傲天的性命威胁我,你用凤族全族人的性命威胁我!事到如今,你又故伎重演,轩辕烈,你才是最无耻卑鄙的那一个!”
“放肆!”吼斥声中,庆帝的巴掌已然抬了起来。
第七十章 不厚道
江山美人,若不能两者兼得,那就只能忍痛择其一。
在庆帝面前就摆着这样的抉择,庆帝的心思,凤凝月不敢说了如指掌,还是能猜出六七分。毕竟,她曾经在庆帝身边停留过,即使是被迫。其实正因为是被迫,她才更要了解这个男人,只有了解他,才能为自己找回自由。可人算不如天算,她千防万防,还是有了他的孩子,她把自己关在寝殿,用被子堵住嘴,无声悲泣。她甚至挥起拳头砸向小腹,拳落的瞬间,心突然刺痛。仿若利箭穿心,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哭喊了起来;她怨,她恨,可她怨的是轩辕烈,恨的也是轩辕烈。与这个突然到来的孩子有何关系。突来的刺痛,莫不是母子连心。
看着皇上举在半空的巴掌,凤凝月非但没有惧色,她甚至希望他能落掌,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脸上。
正因为知道这一巴掌意味着什么,所以,庆帝犹豫了、放弃了。
“你当真与朕毫无情义!”威然高坐的九五之尊,此时威严霸气,尽数收敛,有的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子在质问自己心爱的女人,目光中焦灼着无奈、悲凉。
“你愿为我放弃整个江山吗?”凤凝月问,庆帝微愣,看到庆帝这种表情,凤凝月笑了笑,“你不能,也不会,因为你是轩辕烈,你选择的只会是江山。”
看到庆帝龙眸中泛起怒色,凤凝月仿佛看到了他心中所想,接言道,“当年,凤栖文王遇刺,先帝便有意将皇位传给皇甫傲天,可是皇甫傲天答应过我,永生不为帝。”
“哼,摄政王一人独大,与帝王何异!”皇上冷哼。
“皇上难道不知道,凤栖已经改朝换代了。也是,皇上光顾着将我的儿子绑来苍龙,又怎会对其他事上心。文王的儿子已认祖归宗,用不了多久,凤栖再不会有摄政王!”
其实凤凝月说的没错,皇甫傲天早已厌倦了朝堂的尔虞我诈,只要他的女人跟儿子能安然无恙的回凤栖,他决定隐退,过自己想过的也是曾经许诺给凤凝月的生活。天虽阔,地虽广,他只求一迂之地,自在逍遥的过活。正因为心怀这样的心思,倘若他的妻儿有何闪失,皇甫傲天必将终其所有的报复,不死不休。
“你还没有回答朕,你心里有朕吗?”一国之主,九五之尊,却像个为情而困的毛头小子。眼前的女人被他视为心中所爱,曾经,他不顾后宫怨气冲天,对她独宠。他以为,她即便不能将整颗心给他,慢慢的,终究会因为他的独宠,让她将整颗心交出来,可结果却是……。
“乱花渐欲迷人眼……其实那个人值得皇上用心爱护的人,就在皇上身边,我与皇上之间,只能算是缘劫。在我心里,皇上永远是那个误入紫霞谷地的轩辕大哥。”
没想到凤凝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与先前的剑拔驽张相比,此时仿若平静的湖面,明净的能映出人心中所想。
皇上唇微动,轩辕大哥,这便是他得来的答案。
屋中再次静寂,可让屋外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
“怎么没动静了?”蓝若儿依在燕十三怀里,点型的看眼儿不怕乱子大。
“你很想他们大打出手吗?”楚流光说,顺道送了个白眼。
“有南亲王在这儿压镇,我们怕什么!”蓝若儿说的底气十足,楚流光那儿不乐意了,她的地盘什么时候改姓轩辕了。
“十三,管好你家女人,她已经有吃里扒乱之嫌了!”
燕十三不语,他可不敢得罪他的女人,否则,没肉吃。这话燕十三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但是宫主的话又不能不听,所以象征性的用眼神警告了下依着他的女人,反而惹来楚流光的鄙视,那是警告的眼神吗,她怎么看怎么像发情的公兽在看他的母兽。
月上中天,雅致小阁的门终于打开了,皇上缓步走了出来。
“皇上……”德公公叫道,一双眼睛从上看到下,皇上的神色明显不好,而且,皇上一直盯着南亲王,喜怒难辨啊。
皇上一步步走近南亲王,亲王非但纹丝不动,更迎视着皇上幽暗不明的目光。
父子俩只有一步之隔,皇上龙眸如炬,南亲王幽眸微敛,无论是君与臣,还是父与子,都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彼此,如此彼距离的目光交战。
“若她发难,你当如何?”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彼此间的沉默,凭楚流光他们的耳力,自然能听得到。
“为何要逼她发难!”轩辕焱不答反问,“苍龙的月贵妃安眠于皇陵,而她,是凤栖的摄政王妃。凤栖小王爷在盛京座客多日,父皇该劝其哪来哪去了,毕竟,凤栖眼下正是用人之际。”
皇上脸上泛起笑意,目光却越发的令人难懂,“那你呢?”
“儿臣是父皇的儿子,是皇上的臣子!”
“你不是怨恨她吗?”
“怨过,也恨过。可是这让儿臣很不开心,既然如此,何不放过自己!”
“她终究是你的亲娘!”
“是,所以儿臣不怨也不恨了,知道自己的亲娘尚在人世,比什么都好。何不将怨恨纠缠的心思省下来,用于别处。”
“哈哈,你到是比朕想得开!”
“因为父皇是帝王,心有不甘,在所难免!不早了,父皇明日还要早朝呢!”
“好,好,你真是朕的好儿子!”皇上突然夸赞起来,轩辕焱神色淡然,楚流光那头却锁眉敛目的,帝王喜怒无常,即便是自己的亲儿子,若违逆了他的心思,他未必会顾及骨肉亲情。
“莫寒,明日你亲自护送凤栖小王爷离京,省得他乐不思蜀,忘了自己是谁。”这话明显是说给轩辕焱听,可能是由始到终,轩辕焱表现的简直就是个局外人,不,应该说是置身事外的高人,他的这份冷眼旁观,甚至冷傲漠然,令皇上很不爽。
无论现在皇上心情如何,结果才是轩辕焱想要的,但是,他娘跟皇甫金诚一日不离开苍龙,这件事就不算真正的了结,因为夜长梦多,他不得不防。好在,这里是“神殿”,他不信集天刹盟与飞舞宫联手之力,会护不住他们。
皇上离开时,脚步虽停了片刻,却没有回头。反而德公公朝雅阁看了好几眼,没能见到雅阁里坐着的那位,心里定然很失望吧。但是,德公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什么事该问,什么事必须烂在肚子里就算死都不能说出来,他心知肚明的很。
皇上对莫寒说的话,凤凝月也听到了,既然明日便放皇甫金诚,她决定当晚留宿“神殿”,明日一早便出城,可事情往往会发生令人料想不到的变化。
当晚,负责守卫后院雅阁的不仅有天刹盟的影部,楚流光将燕十三跟疾风派来后院,虽说君无戏言,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谁敢说皇上不会来个突发奇想,另择门道留人。
天未大亮,一辆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马车停在了“神殿”的巷口,若细心的打量这辆马车,定会发现马车的骨架、车轮绝非普通马车可比。
一衣粗布衣服的凤凝月上了马车,无名亲自驾车,车两旁跟着两个相貌极为普通,看衣着很像家仆的男子。两人翻身上车,身手凌利的很,一双鹰似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周围。
马车驶离花街,朝城门而去。
车里的凤凝月虽闭目,心里却如潮涌,她不知道与轩辕焱还能否有再见面的机会。牵挂着,惦记着,这辈子注定她的心得不到安稳。
“夫人,我们要出城了!”无名说道。
“嗯!”凤凝月应了声。
马车顺顺当当的出了城,在离城一二里地时停了下来。天色大亮,那些赶早进城的猎户、山民挑着担子行走在路上。看到停在路边的马车,也没人觉得好奇。
看着车窗外,大亮的天色,凤凝月紧张起来。人都会变,何况是令人难以揣测其心思的一国之君。凤凝月担心庆帝突然改变心思,会对皇甫金诚不利,而她此时留在城外,反而鞭长莫及。
直到马蹄声传来,凤凝月的心还是高悬着的。
“你们干什么,要杀要剐,给小爷来个痛快,苍龙从上到下尽卑鄙无耻的小人!”皇甫金诚叫嚣的底气十足,看来庆帝并没有让人为难他。其实,皇甫金诚没受虐待,应该感谢莫寒,都是莫寒一句“好生侍候着,若有差池,提头来见!”起到了威慑作用。即便皇甫金诚被囚禁,却吃的好,住的也不差。
“诚儿!”凤凝月的唤声虽不大,对皇甫金诚来说却如天外来音,浸透着温暖与疼爱的天籁之声。他曾无数次梦到这个声音,醒来时才发现,一切只是梦,而他还身在囚室。
皇甫金诚还在神情恍惚时,凤凝月又唤道,“诚儿,到车上来!”
“娘……”皇甫金诚小心翼翼的叫了声,离他所站的地方不远,确实有辆马车,当他看到守着马车的男子时,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那是娘身边的侍卫,他没看错,也没听错,是娘,是娘在叫他。
“小王爷!”侍卫恭身叫道,皇甫金诚哪还听得进去,急匆匆的揭开车帘,整颗心都快跳出来,当看到坐在车里的人时,他竟然不争气的哭了,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他从树上摔下来,一开始明明没有哭,当看到娘亲朝这边来时,他哇的一声,而且越哭越大声,生怕娘听不到。
“娘,娘,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以为……”
“傻孩子,是娘来了,娘来接你回家,快上车!”
“嗯!”皇甫金诚直点头,眼里的金豆子还在叭哒叭哒的掉着,坐进车里,还顾及什么小王爷的身份,简直就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扑进娘亲怀里,低泣了起来。其实皇甫金诚这一哭,把隐忍在心里许久许久的委屈一并随着眼泪倾泄了出来,被绑来苍龙,他想的最多的不是宠着他护着他的父王,而是喝斥他惩罚他的娘亲。他不仅一次的发誓,只要能活着回去凤栖,他一定再不惹娘亲生气难过,他一定要做个有所作为的小王爷,让娘亲以他为荣。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绑架事件对皇甫金诚来说,未必是祸不是福。
凤凝月一下下轻拍着皇甫金诚的背,原本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回来,“你爹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我们回家!”
“嗯,我们回家,我再也不离开娘了!”
“好!”
马车重新上路,莫寒带着他的属下跟在后,岂不知,林中还有人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悄悄尾随在后。凤凝月与皇甫金诚一日未踏上凤栖的国境,轩辕焱跟楚流光的心便一日不踏实。纵然不能送出千里,亦是有多远护送他们多远,余下的路,会有天刹盟跟飞舞宫齐力护送。
“怎么了?”手突然被楚流光握紧,轩辕焱不禁担心的问道。
谁知身边的小女人朝他笑了笑,笑颜明艳动人,突然来了一句,“你身边有我!”
以他们的耳边,皇甫金诚带着哭腔的话自然听得到,那对母子终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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