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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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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外衫单薄,但至少能遮体避寒,裹于其中的安寻昔渐渐止住战栗,不言不语将周围一切记录心内,也包括男人的音容和她身上明显是遭遇暴力对待而产生的块块淤血青紫
“到了,自己滚进去”行至一处宅邸,男人不客气地把安寻昔丢到马下,冷然目光投向高挂牌匾
白府
安寻昔拿不准是该独自进去还是等他一起进去,微愣间,那男人忽地下了马站在面前,冰凉指尖触在安寻昔左边脸颊上陌生的人,过于亲昵的动作,所有都是足以警惕的,安寻昔下意识扭开头躲避那只手掌,不想反被更大力气捏住下颌
这种动作往往是为显示实力或恫吓对方,张狂而又傲慢,看来她遇上的并非良人
果不其然,那男人竟拿出一把短小精致的匕首,锋利薄刃抵在安寻昔脸侧,目光迷离森冷:“来日方长,我们还会再见,这就当做是‘定情信物’好了”
刀锋微偏,两三滴殷红血液滴在地面,就着灰土融到一起
毁伤女人的脸也算得上“定情信物”?
安寻昔没有动,任匕首取了自己的血后安然收回鞘内,硬是一声痛呼都不曾从口中流出如今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反抗或者逃离,再说就算是破相毁容又如何?她本来就不是在乎外表的人
过度隐忍似乎让那男人颇感意外,少顷盯视后猛地一推,安寻昔站立不稳跌在地上,更多的血滴滚落于地
神经病!强忍着怒火抬头,安寻昔真想破口大骂种种离奇遭遇也就算了,凭什么一个陌生男人如此待她?不,不是对她,大概是对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吧,可以说她遭受的完全是无妄之灾
只是这又能如何呢?横眉怒目化为无奈苦笑,怨天尤人不是安寻昔性格,能活下去已是奇迹,难道还想要求千金之躯荣华富贵吗?
既然占了这身体,那么以后不管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将由她来承担
大概是府内有人听见声响,脚步声急促而来那男人皱皱眉翻身上马,缰绳一拉调转马头,似乎是不想被人发现也好,他在身边总觉得提心吊胆缺乏安全,这副软弱无力的身躯既然不能抵挡他的伤害,那么分开绝对不是件坏事
身后大门敞开前,一人一马已没入夜色消失无踪,徒留无情又让安寻昔费解的话音散落风中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你欠的债早晚要还带着满身罪孽好好活着吧,白绮歌”
☆、第265章 鲛珠之祸
没拿到赤血鲛珠时并不算太过在意,一旦到手,心心念念想的便都是它的安全,因此当易宸发觉那只沉甸甸的盒子不见了时,整颗心仿佛都跌入虚空‘
那是他弥补旧日罪过的唯一方法,是白绮歌口中不说心里却渴望不已的珍宝啊!
猛然起身冲向屋外,刚到外间就与人撞了个满怀,易宸手一伸将差点儿被他撞倒的白绮歌拉回身边,还不等人站稳便急急开口:“绮歌,赤血”
“赤血鲛珠么?”白绮歌冷静异常,看着易宸的眼眸毫不躲闪,“是我拿走了,已经让偶大将军转交给皇上”
易宸一口气没提上来,胸口憋得生疼,五脏六腑快要炸裂一般
“你就不能和我商量之后再决定吗!”难以压抑的愤怒高涨,易宸怒喝近乎咆哮,紧攥着白绮歌纤细手臂满目赤红
他为了她数度与遥皇争吵,想留下赤血鲛珠也是为满足她心愿,可白绮歌像是不了解他一样私自把赤血鲛珠交给偶遂良,他与亲生父亲几乎闹翻却没能留住任何东西,这算什么结果?
被易宸紧攥的胳膊疼得好像要断掉,白绮歌忍住疼痛安静站着,任由他怒意磅礴等到易宸疲倦无力涌遍全身放开手踉跄向后退去,白绮歌从容不迫地扶住他,一如逃亡时他对她的搀扶
“偶大将军都对我说了,胭胡使提出的交易,还有你和皇上之间的矛盾争执”攥住易宸的手贴在脸侧伤疤上,白绮歌的语气波澜不惊,“你说过不会在意我的样貌,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用赤血鲛珠换取更大利益吧,天下安定,我才不会背负祸水的骂名”
甩脱白绮歌的搀扶,易宸走进卧房关上门,一个人静静躺在床榻上,抬起手臂盖在眼前隔绝光明,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本以为白绮歌应该了解他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个决定,可他忽然发觉,原来他们之间仍有看不见的距离难以逾越他是为了赎罪,为了让她开心,也为了让自己不必在愧疚中继续煎熬才拼命去保护赤血鲛珠,而白绮歌呢?居然以为那是他在意她容貌的表现吗?
呵,原来她心目中,他竟是如此庸俗不堪的人
那一整天易宸再没有看白绮歌半眼,独自在卧房里闭目至深夜白绮歌也不去扰他,让玉澈送来晚饭放在桌上,等他不见,她便也懒得享用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枯坐到日落西山、月行中天,而后去了侧殿空房休息,一夜无眠
晨时暮鼓声声,两个面色均不算太好的人在院落里相遇,仍旧半句交谈都没有就各自离去,却在擦肩而过后怅然出神,想着对方的身影、对方的表情,忍不住回头张望,可惜被下人忙碌身影隔开
人在巨大压力下总会变得敏感多疑,无论是易宸还是白绮歌,他们承受的太多太多,多到全然没有注意这是一段多么艰苦的岁月,否则他们便不会在之后巨大波涛动荡来临前还要闹这一场冷战,忘记唯有彼此搀扶,才会有力量熬得过寒冬
阮烟罗收到赤血鲛珠后爽快地履行约定,将传言中异军突起的那股势力情况告知遥皇易宸和偶大将军也在场,听完阮烟罗关于第三方兵力叙述,面无表情地看赤血鲛珠穿上丝线挂在阮烟罗雪白纤长的脖颈上,垂至胸口的硕大明珠光华流转,配上妩媚妖冶的容貌身姿相得益彰
而在易宸眼中,分明是丑陋恶心的样子
“再过半月我们就要返回漠南了,大遥的风土人情、繁华昌盛都已经领略见识过,唯独有一样缺憾,不知道太子殿下愿不愿意帮忙为烟罗弥补”看着表情麻木的易宸,阮烟罗魅笑妖娆
“你想要的不是已经都得到了么?”易宸目不旁视,淡淡看着那颗引人目光的赤血鲛珠
阮烟罗见他目光一直盯在赤血鲛珠上,索性将赤血鲛珠向上挪了挪,恰好卡在半露的衣襟中央,果不其然,易宸脸色微僵,扭过头不再盯视
“来到遥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几位皇子我差不多都请来对饮过,只有太子殿下忙于正事一直没能单独宴请这几天听闻遥皇陛下身子骨极好可以亲自批阅奏章,想来太子殿下也多少能腾挪出空闲时间,加上想要感谢祈安公主忍痛割爱慷慨送出这颗赤血鲛珠,所以烟罗想在今晚设宴一席,也不知太子殿下肯不肯赏光我的意思,是只请太子殿下一人赴宴”
阮烟罗对易宸有意这件事早传遍前朝后宫不算新鲜,但见识过她如此放浪模样的大臣并不多,虽说早听闻漠南民风开放,像这般当众挑逗邀约……几位重臣纷纷低下头面露不屑鄙夷之色,同时又都悄悄竖起耳朵,等待易宸作何回答
“烟罗公主开口相邀我怎能不去?”易宸收回目光,利落回答令偶遂良大感意外似是要对抗阮烟罗的魅惑,易宸微扬嘴角牵扯起浅淡笑容,清俊中平添三分风雅:“恰好我也想找个机会‘感谢’烟罗公主的青睐,以及烟罗公主为我做的那些事”
这番话说得似乎别有深意,一众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遥皇和偶遂良猜到几分,均沉下目光盯紧易宸偶遂良从陶公公口中得知他为赤血鲛珠与遥皇发生争吵后自作主张去找白绮歌要来赤血鲛珠,这件事让易宸十分愤怒,对胭胡国的厌恶可以说达到了极点,突然改变态度对阮烟罗如此客气且语焉不详……
他在谋算什么,谁也猜不到
与胭胡使的短暂见面发生在上午,那时白绮歌还在东宫发呆不知想着什么,就连宁惜醉到来也未曾察觉
“白姑娘看起来颇有些恍惚,可是哪个不长心的男人又惹到她了?”拉住低着头打扫院落的玉澈,宁惜醉笑意吟吟
“这宫里男人有几个?不长心的男人又有几个?不长心且值得小姐如此劳心伤神的男人又有几多个?一天到晚除了惹小姐伤心外就不会别的!”看了眼房内坐着发呆的白绮歌,玉澈恨恨地丢下扫帚,咬牙一脚踢得老远
宁惜醉找机会进趟皇宫不容易,看白绮歌精神不好也不方便去打扰,摇了摇头,大冬天摇开折扇在手里把玩:“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吃饭?喝酒?还是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
“以往都是小事小事,偏就这次事情不小”玉澈知道宁惜醉与白绮歌关系匪浅,说起话来也不隐瞒,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小姐把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送人了,而且是没经过殿下同意,就为这件事两个人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你看,我和小姐才住进东宫几天就又搬回这冷冷清清的敛尘轩我想想,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赤珠还是什么的……”
宁惜醉沉吟:“赤血鲛珠?”
“嗯,对对,就是这东西!都怪那个胭胡公主,明明已经赏给大皇子又转赠给小姐,结果她一开口就说动皇上再把东西要回去,这叫什么道理?小姐怕殿下为难把东西送了,结果还要被殿下埋怨,吃力不讨好,当真冤死了!”
接下来玉澈还有一大堆抱怨,宁惜醉却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只透过门窗望向白绮歌单薄身影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从衣袖里掏出圆圆扁扁一只铜皮小盒塞到玉澈手中:“酒都喝完了,没法再给白姑娘送佳酿来这是三十多年的老酒膏,你拿去给白姑娘,问她今晚有没有心情到宫外走走宁某新近向义父学会了勾兑酒膏,她若愿意的话可以到安平客栈来尝尝”
玉澈接过盒子好奇端详,回过神时宁惜醉已不见踪影,只留下醇香浓郁的酒膏染醉寒风,仿佛这冬天也不那么冰冷了
收到酒膏时白绮歌歉意油然而生,宁惜醉一路跟随她来到帝都已经几个月,仔细想想一直都是他来皇宫“顺路”看她,而她却连一次主动见面都不曾,大概是潜意识里不希望易宸多心,又或许是她习惯了宁惜醉的主动与温和
总之,这次白绮歌决定做一回上门客
易宸去赴阮烟罗的宴席,暗袭事件后一直寄宿东宫的偶阵雨不免无聊,傍晚时实在耐不住寂寞来到敛尘轩打算找白绮歌陪她,谁知白绮歌也出宫不知所踪,极度枯燥无奈下偶阵雨只好放下千金小姐的矜持,追在爱理不理的玉澈身后聊到天黑,不知不觉躺在易宸曾经住过的卧房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晚太过不同寻常,隐隐约约透出命运捉摸不定的味道,注定了悲剧即将发生
拨给胭胡使者暂住的客殿内,熏香温,烛色缠绵,昏黄光线夹杂着胭脂甜腻,无端生出十二分暧昧味道易宸掀起轻纱帷帐,朦胧之后是衣着暴露的阮烟罗,胸口依然挂着夺目明珠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笑语轻荡,眉目含情,阮烟罗半坐半躺,盖在身上的蝶纹丝绡薄如蝉翼,更衬得肌肤如雪
饶是如此香艳美色横陈眼前,易宸仍面无表情近乎麻木,声音语气没有丝毫改变:“赤血鲛珠于你而言毫无用处,开个条件吧,要如何你才肯把赤血鲛珠归还?”
不含温度的直白质问让阮烟罗露出做作的幽怨表情,仔细看她眼眸却蕴藏着笑意,朱唇轻启,吐息如兰
“这还用问,我想要的,不就是太子殿下你么?”
☆、第266章 绯色陷阱
易宸璟是众多皇子中最洁身自好的一个以前是为了红绡而今是为了白绮歌即便面对充满魔一般魅惑力的阮烟罗仍心志坚定不动如山
大概是清楚自己的魅术对易宸璟无效阮烟罗摆下阵却并不算过分易宸璟离她远她便纤指执杯半举遥敬:“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沉闷难得能请来太子殿下我可是高兴得很至于赤血鲛珠……我若是玩得开心兴起之时还给太子殿下也说不定”
“那就要看烟罗公主怎么个玩法了”易宸璟不动声色淡道手指微微一动
细小动作没能逃过阮烟罗精明双眼放下酒盏扬了扬手旁侧帷帐轻动似是有人躲在后面阮烟罗咯咯娇笑:“太子殿下如此性急烟罗哪敢与您独处三千自小就是我的贴身护卫离了他我会害怕殿下不介意我们风花雪月时他在旁边吧”
易宸璟冷哼一声指间半尺刀锋敛回袖内
对女人动武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易宸璟也只不过将之作为走投无路情况下的最后手段他早料到姬三千可能寸步不离保护阮烟罗凭他身手击败那个高瘦冰冷的胭胡护卫基本没有可能
“不过来喝一杯么祈安公主那么好酒量太子殿下应该不比她差吧”见易宸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受引诱阮烟罗故意长长一声悲叹“我就这么不得你喜欢见我总像见了妖怪似的本来还想和殿下说说遥皇陛下都不知道的秘密再谈谈交还这珠子的条件看你如此嫌弃真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目光假装不经意略过赤血鲛珠易宸璟沉默片刻迈着僵硬步伐走到低矮的小案前别别扭扭地坐在软席之上与阮烟罗不过咫尺距离
所谓的秘密信息尚是次要漠南五使就要离开中州了易宸璟不想放过索回赤血鲛珠的最后机会哪怕不得不忍耐阮烟罗的纠缠只要能夺回赤血鲛珠还白绮歌昔日容貌他不在乎被人误解嘲笑
才一坐下阮烟罗就蛇一般缠卷上来细腻如瓷的肌肤隔着衣料摩挲轻蹭葱白指尖滑到易宸璟胸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整齐衣襟不过片刻便弄得易宸璟衣衫散乱面色铁青
“自重”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易宸璟极力控制自己目不斜视、笔直端坐结果换来阮烟罗嘲笑连连贴得更紧
“喝酒别动我喂你”阮烟罗端起酒盏自己先浅饮一口后送到易宸璟嘴边艳红双唇也随之贴近清瘦面颊暧昧地气息轻吐
来自异域的胭脂香味扑鼻而来连过于浓烈的酒香也被压制易宸璟终于忍无可忍推开黏在身上的妖娆女子勃然大怒:“够了我没时间与你周旋胭胡国到底有何目的你屡次挑衅绮歌为了什么这些你可以不说我只问你究竟怎么做你才肯交还赤血鲛珠”
阮烟罗收起魅笑眼神里多了丝嘲讽:“殿下口味真是独特放着美人春色不要却死死护着一个丑女人如此痴情连我都要被感动了不如这样喝了这杯酒再陪我聊一聊我就将这破珠子还你如何”
“只是不知道烟罗公主这杯酒里是不是还藏了其他猫腻”易宸璟冷笑
他可不认为阮烟罗那么好心一杯酒就能满足她深藏不露的心思目的他是谨慎惯了的人这杯酒他绝不会草率入腹
对于易宸璟的谨慎小心阮烟罗以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作为回应妖孽似的眼神荡漾轻狂低声细语带着讥讽笑意
“殿下小心有什么用呢须知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易宸璟无暇去思考阮烟罗的话藏着多少深意头晕目眩与渐渐袭遍全身的无力感觉使得眼前一片昏黑就好像夜色降临而无烛火照明四周只有望不到头的黑暗与虚幻他从进门起就很小心尽量不去碰任何东西且滴酒不沾即便这样也逃不过阮烟罗的设计吗果然是他轻敌了最终令得自己落入妖艳的异国公主埋伏
双眼慢慢迷离模糊耳中也听不真切谁在说什么易宸璟无意识抬手想去拉住那抹越来越看不清的身影却在半步之内轰然倒下
润泽的唇瓣勾勒出得意笑容阮烟罗转动酒盏灵活舌尖贪婪地吮吸最后一滴酒液眸子里满是意料之内的自豪:“以为不喝酒就没事了大遥皇子当真见识浅薄竟不知世上还有比烈酒更加醉人的东西”丢了酒盏跪坐在软席上指尖抚触沉沉睡去的清俊男人蜜意轻怜表情却是完全不合的嘲讽:“三千你说这男人到底是太聪明还是太愚蠢他明白要防我下药厌恶我身上浓烈的脂粉味道唯独没想过那酒香竟也是棋中一局不过能醉倒在‘仙人香’中也算是他幸运几百年的老仙树才制得一点点‘仙人香’一次就用了这么多我可是心疼着呢便宜他了”
半透薄绡无风自动隐藏在帷帐后的高瘦男子走出皱着眉头发泄似的踢了易宸璟一脚:“属下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男人我胭胡多得是儿郎何必跑到中州来寻觅”
“因为胭胡没有皇子将军呀”阮烟罗看着易宸璟沉睡面庞自然而言地回答长长指甲挑开已经半敞的衣襟指肚沿着起伏胸膛轻轻划过多年征战给易宸璟留下许多伤痕触及近肩处一道长长伤疤时阮烟罗目光一寒:“他是名动中州的将军也是即将手握遥国大权的未来皇帝比起他的身子我更喜欢的是他项上人头”
许是答案让姬三千感到莫名高兴刻板表情里竟然透出一丝笑容:“那公主的意思……是要杀了他”
阮烟罗一声叹息嗔怒地瞥了姬三千一眼:“谁说我要杀他你不想全身而退平安回到胭胡了空余一身蛮力没有脑子这些年你跟着我就什么都没学会么我留他在这里自然有用处他可是深受遥国百姓拥戴的太子假如明天一早朝中大臣纷纷传言他与异国女子同床共枕、一夜就算是遥皇也保不住他的脸面和名誉了”
姬三千惭愧低头目光却偷偷瞄着阮烟罗暴露在外的纤细脚踝心里颇为不甘:“他的名誉毁了不要紧这样一来岂不是连公主的清白都……”
“清白清白值几个钱”忽地收起妖娆姿态阮烟罗冷冷笑道“左右我不过是个庶出公主他日要么嫁给王侯要么送走联姻这身子给谁不是糟蹋胭胡只是个小国既不能与遥国对抗又禁不住那新起的神秘国度侵吞为今之计只有从内部瓦解消磨遥国实力让他们二虎相争如此方能为胭胡求得一线生机”
“只要公主愿意逃离胭胡并不难”
“三千”淡淡打断姬三千意义不明的眼神凝视着似乎有些冲动的护卫阮烟罗又露出笑容黯淡而平和:“谢谢你这些年一直保护我既然我生为胭胡公主就要承担起责任不能逃离如果有朝一日我胭胡也能像遥国这般称雄天下那时我愿舍了一切和一个爱我的人远走高飞”
没有任何许诺甚至连谁的名字都未曾提起姬三千却亢奋不已仿佛看见遥远未来有着梦一般的结局
“三千愿保护公主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低垂的精致面颊挂上无声冷笑那角度只易宸璟一个人能看得到他的眼却紧闭着阮烟罗动了动身子再抬眸时眼里一片迷蒙动手褪下半边衣衫露出雪白肌肤后指了指自己颈项:“这里帮我留些证据好不容易把他骗来总不能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起初姬三千懵懵懂懂没太明白阮烟罗的意思见她微扬头颅轻轻闭上眼方才明白自己居然捡了个莫名其妙的便宜狠狠咽了口口水姬三千慢慢走到阮烟罗身边单膝跪地昏黄暧昧的烛光掩映下埋首香肩雪肤之间滚烫双唇野兽般撕啃着不过片刻便全身火热某处欲念无法压抑高瘦身躯不顾一切重重压下将体态妖娆的女子完全覆盖
“你还想来真的……起来压死我了”软烟罗边笑边骂双手揽住姬三千后颈送上一吻趁着他发愣瞬息逃也似的滚向一旁而后捡起地上织锦披风将自己包裹得严严严实实姬三千意犹未尽又不敢贸然上前口舌干燥难忍只得低着头尴尬地掩住某处听阮烟罗细细吩咐:“你带来那六个手下应该还在帝都吧我打听过白绮歌已经搬出东宫回到敛尘轩居住那里没什么人看守想要摸进去十分容易这药你给那六人服下趁着今晚太子不在宫中把事情办了你想上也可以这会儿是不是难受的很”
姬三千面红耳赤头低得不能再低艰难却诚实地点了点头
“去吧一刻别耽误了你们的乐子”阮烟罗挥挥手眼看姬三千狼狈离去咯咯笑声回荡殿内回到易宸璟身边柔软身躯伏在温热胸膛上倾听着规律心跳阮烟罗抹去唇角残留媚药安然轻笑:“没有了你和战妃白绮歌过几年大遥还有几个能冲锋陷阵的勇将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期待明天期待你们夫妻二人双双、成为天下笑柄的瞬间……”
☆、第267章 错酿悲剧
夜黑得像墨一样化不开看不见人影的敛尘轩内一切都平静如常唯独平日里亮着长明灯的正殿卧房今日漆黑一片悄无声息
有人喜欢点着灯睡有人则极其厌恶睡觉时有光亮打扰偶大将军的宝贝千金就属于后者比起光明偶阵雨更喜欢于黑暗中缩在被子里若是听到什么风声雨声便会吓得放声大哭每到这时屋外奶娘便会唤来温柔慈祥的爹爹坐在床边哄她、安慰她看着她直至入睡
这世上她最爱的两个人爹爹和那个给她做了一只竹蝴蝶的小哥哥
爹小哥哥怎么不来府上了
傻丫头以后不要叫小哥哥他是皇子你要叫他殿下
他是皇子也是小哥哥那我以后叫他皇子哥哥好吧爹爹皇子哥哥有妻子吗我以后可不可以做皇子哥哥的妻子可不可以让皇子哥哥只陪我玩
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半睡半醒间又回想起儿时和爹爹的对话稚气未脱的小脸上露出孩子般纯净的笑容偶阵雨翻了个身手里还紧攥着那只被易宸璟修好的竹蝴蝶像是怕它飞了一样从早到晚都贴身存放
她还小不懂得什么是夫妻之情她只知道自己喜欢做竹蝴蝶的小哥哥他会抱起摔倒哭泣的她会笨拙地哄她笑还会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却一句话不说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一夜之间长大等她再长高一些再聪明一些是不是小哥哥就愿意娶她当妻子了
梦里似乎看见了凤冠霞帔的沉睡的少女连眉毛都是笑着的丝毫没有听到房外窸窣细响更想不到一场灾难正在向她步步逼来
七道人影在阴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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