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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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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与女人争尤其是不懂事的女人宁惜醉深谙处世之道面对小丫头的固执也只能耸耸肩表示随意瞟向易宸璟和白绮歌的目光多少有些同情…这二位可是一国皇子与皇子妃啊倘若让人知道他们两个在烟花之地栖宿……可能最无法接受的人是遥皇吧

叶花晚毕竟是好意白绮歌也不便挑剔与易宸璟相视苦笑一番最后还得乖乖低着头走进提及都觉脸红的青楼之中

前往帝都路途遥远途中必须在安全的地方停留歇息并补充白日路上所需每隔几天还要更换马匹尤其是在人多的地方必须装作普通路人一样缓行慢走尽量避免被易宸暄手下耳目发觉傅楚、叶花晚和宁惜醉都不会功夫封无疆脾气古怪除非是义子遇到危险否则绝不出手剩下重伤初愈的易宸璟以及空有经验技巧却无相称体力的白绮歌再怎么能打也绝对斗不过大批杀手终归要以躲避为主

有着以上诸多因素限制尽管易宸璟心急火燎想要返回帝都前行速度仍是快不起来想要毫无顾忌纵马飞奔必须等到与战廷汇合、借助乔青絮等江湖人士势力保护才行面对没有其他选择的境况易宸璟极力保持着冷静好在有白绮歌在许多时候他的焦躁都能被快速安抚不至于一个冲动就跨上马不要命地向帝都飞驰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坦然接受借宿青楼

“这位公子似乎不太满意我们画湘楼是觉得姑娘不入眼吗喜欢什么样的尽管跟我秦妈妈说包你满意”一尺软红轻纱飘过娇媚甜腻的嗓音仿佛是含了蜜糖与尖细声音全然不符的半老徐娘搔首弄姿抛向易宸璟的眼神春色满溢掠过白绮歌和叶花晚二人时略有迟疑

这时候该怎么说说满意还是不满意或者干脆不要答话装作木头易宸璟绷着脸浑身僵直样子就好像立刻要上刑场砍头一般根本看不出是坐在画湘楼一处雅致房间之中咕噜吞了口口水向来正派的遥国七皇子坐立不安悄悄伸手在桌下拉了拉身边白绮歌衣角

“秦妈妈不用管他我们这位公子脸面小又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拘谨等下熟悉熟悉就好了”宁惜醉斜倚桌边一手撑着额角一手缓摇折扇悠闲表情看不出半点生分倒像是这画湘楼常客天生的纨绔浪荡子

“海老板不在吗”不待秦姓老鸨回应宁惜醉傅楚抢先开口问道“我们与海老板有约在先可否代为转达一声就说西楚青冥山来人了便可”

听得傅楚问话老鸨忽然收起浪荡媚笑站直身子小心翼翼到门口张望确定周围无人后才关紧房门转回身轻道:“原来是西楚的贵客怠慢了真是怠慢了海老板平日不住在这里但他先前吩咐过若有西楚青冥山来的贵客须得好好招待通报一声他马上赶来”

老鸨毕恭毕敬地将几人引到清静后院简单用过茶饭后便见到画湘楼老板跨门而入满头淋漓大汗显然是接到消息立刻赶来的小心为上傅楚并没有向画湘楼海老板说明易宸璟身份海老板也没有追问只是表情里偶尔可见一丝犹豫不决

“海老板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傅楚关切问道

“不不不不是为难傅兄弟莫要误会”海老板连连摆手迟疑片刻从袖间拿出一物“这……傅兄弟我是怕你们进城容易出城难啊”

叶花晚手快接过那东西仔细看去竟是一张官府告示斗大的字潦草却清晰

“近日飞贼为恶于城中大肆盗抢为护本地百姓周全安定即日起进出城门需经盘查但有不配合者一律视为飞贼及其党羽扣押特此公告”一字字读完傅楚倒吸口凉气“宛宁府向来安宁什么时候出了飞贼这时间未免太巧合些”

海老板摇头苦笑:“画湘楼每日送往迎来接触的人既多又杂却从没听说有什么飞贼为患更不曾听说有谁被抢被盗我估摸着……傅兄弟依我看你们是不是先在我这里躲避一避风声要知道宛宁府有什么事都会叫上鹤雷堂帮忙若是真起了冲突吃亏的定是你们”

又是鹤雷堂

白绮歌和易宸璟对视一眼肩上的压力愈发沉重

☆、第192章 女扮男装

易宸璟等人的马车进入宛宁府后不久三人高的朱漆城门就轰然关闭对外说是官府要查找飞贼实际上为的什么大概只有隐藏在幕后的人们才知道

城门关了总不能硬闯虽是对借宿青楼颇为排斥易宸璟也只能依着海老板安排在画湘楼内住下想起门外就是穿红戴绿的莺莺燕燕脑子里怎么也安静不下白绮歌的状况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她一向不涂脂抹粉过于浓重的脂粉味儿让她头昏脑胀才住了一夜两个人就如同染上重病一般萎靡不振

老鸨见白绮歌沉闷模样也觉不忍指了指楼后告诉她那边有一处人迹罕至的花园若是觉得太吵闹可以去散散心外人是发现不了的

见抑郁的易宸璟在房内小憩白绮歌只好一个人往楼后绕去果然如老鸨所说偌大的花园里绿树蓊郁、野芳幽香唯独不见吵吵闹闹的人群只偶尔一两个楼中女子路过敛起裙裾坐在桥边湖畔悠悠微风吹得人心旷神怡困顿之意随之渐起也不知什么时候白绮歌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短暂休眠很是舒服若不是脸上又麻又痒难以忍耐白绮歌根本不会那么快醒来

有什么东西粗糙温热轻轻滑过面颊白绮歌随手一拨而后猛地睁开双眼惊出一身冷汗…那是只人手

“你干什么…”瞬间从小湖边跳起后退数步背后汗水被风一吹又凉又湿贴在皮肤上难受至极然而白绮歌无心去想那感觉该怎样除去愤怒目光直向对面猥琐而笑的中年男人:“光天化日竟敢…”

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这是在青楼内时后半句咽回肚中

片刻前还面带暧昧之色动手动脚的男人皱了皱眉打量一番后气哼哼道:“还以为什么天姿国色藏在这里呢原来是个赖疤脸真晦气瞪什么瞪还不滚过来给爷道歉惹火老子我看你怎么在这画湘楼待下去”

惊魂甫定的白绮歌这才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原来那男人把她误当成画湘楼的妓女了因为睡着时带伤疤那面脸颊被手臂遮住那男人便色心顿起想要借机揩油占便宜

那男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占便宜被识破非但不羞不躲反倒趾高气扬地连声怒骂言语中均是市井粗人常用的污言秽语入耳都觉恶心白绮歌本就是不肯无故受人欺负的性格听他嘴里不干不净连爹娘都带了出来怒火顿时腾起老高身形疾动如风不待那男人反应过来已经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黄瘦的脸上立刻浮现红红掌印

白绮歌容得下别人骂她但绝容不下骂她的双亲家人眼前粗鄙猥琐的男人偏偏触她霉头不打难道还留着么

冰冷目光射向目瞪口呆的登徒子瘦削身躯里似乎蕴藏着惊人魄力被掌掴的男人一时间忘了该作何反应半是惊骇半是恼怒过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个女人打了一声怒吼高出白绮歌一头的庞大身躯猛冲过来白绮歌身形一偏躲过再想后退保持距离才发现身后已是深浅不明的小湖

“躲我看你还往哪里躲”揉了揉又红又肿的脸颊男人骂骂咧咧再度扑来勾成鹰爪状的手掌眼看就要抓在白绮歌胸口

陡然一声惨叫惊飞园中麻雀惨叫之下清冷嗓音满含杀气

“活够了是么”

这世上总有些蠢炫、笨炫、找死的人聪明些的谁会在被制住的情况下还口出狂言而敢于轻薄白绮歌的这个显然属于前者手腕都被扭到肩后了仍不知悔改脏话连篇

倘若知道身后的人是一国皇子并且是功夫最好的皇子如此狂妄谩骂他还敢么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咔地一声响骨头折断的声音清清楚楚猥琐男人登时没了面色哀嚎不止然而越是惨叫就越令得易宸璟心烦接连四声脆响竟是生生把那人五根手指尽数掰断

敢轻薄他的女人便是把这人千刀万剐、死上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息怒火

“差不多得了毕竟是在别人地头上”见那人被惩治白绮歌心情大好但这里是画湘楼是好心帮他们的海老板地盘她不想接受别人恩惠还给人惹事稍稍解气后便开口劝阻易宸璟

低头看了看双腿瘫软的男人易宸璟似是还没出够气闷着声朝白绮歌摇了摇头:“等下马上就好”

断了人家五根手指还不够白绮歌正想开口再劝只听又是咔咔五声脆响将那人另外五根手指也掰断后易宸璟利落抬脚扑通一声把人踢到三步外的湖水里

“你是在拿他泻火么”白绮歌倒吸口气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被你这么收拾一顿他这辈子怕是再不敢碰女人了”

易宸璟细长眼眸斜瞪不答反问:“他是不是碰你了”

白绮歌本不想说什么担心小心眼儿的易宸璟再冲入湖中把人捞上来又是一顿狂揍无奈下意识摸了摸脸颊的小动作被易宸璟发现捉住手一脸埋怨

“乱跑什么想出来散心叫醒我不就好了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来了这边还不知道这混蛋要怎么欺辱你”

伸手摸一下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也不知道被欺负的究竟是谁怜悯地看了湖中拼命挣扎的男人一眼白绮歌抬眉轻笑:“你还能更小气些吗与我说话投机的你要赶走碰我一下的你就断人家十指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睚眦必报的男人”

“我是男人没错可我也是你的男人自是不许任何人碰你、打你的主意”像是要擦去污迹似的狠狠擦拭着白绮歌面颊易宸璟余怒未消“跟我犯横的劲儿呢跑哪里去了怎么不拔剑砍他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往死里打什么都不用顾忌伤了、残了、死了我负责”

易宸璟的霸道白绮歌深有体会桀骜狷狂的性格难以改变加上身为皇子总有些特殊权利他的狠厉与霸道只会滋长不会倒退这点也是困扰白绮歌的问题之一…将来他是要做一国之君的这股戾气狠毒不去必为后患

哗啦哗啦的扑水声与惨叫声早惊动了旁人听得杂乱脚步声渐近易宸璟拉起白绮歌钻入树丛在有人到来之前悄然离去

潜回所住房间的易宸璟并没有闲着扬手把白绮歌丢进屋里转身离开不过片刻便抱着一叠衣物返回颜色素淡的衣衫往白绮歌怀里一塞两道剑眉挑得老高:“去换衣服”

“没事换什么衣服”白绮歌莫名其妙待到抖开那叠衣衫后哑然失笑“你……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好端端的拿些男人的衣服给我”

“就是要你穿男服这里是青楼你穿着女人衣服到处走动少不得会被当成风月女子刚才那种事我不想再见到…你不穿也可以老实呆在房中哪里都不许去不然谁看你一眼我便剜出他眼睛碰一下就折了他手腕这样可好”

小心过度谨慎病发作白绮歌翻翻白眼思虑少顷还是躲到屏风后换上衣服再出来时那个瘦弱的小女人全然不见只有挺拔瘦削、英气勃发的清秀少年展现眼前

易宸璟说的不无道理青楼都是男客往来见到女子第一印象不是妓女便是老鸨要么就是打扫、伺候的小侍女白绮歌走来走去确实不方便

换完衣服的白绮歌看起来精神许多脸上细长疤痕不但没有损伤外观反而更显出一股男子气慨平添三分英武易宸璟对于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抱着肩上上下下打量许久薄削唇瓣抿出一丝好看弧度:“如果你是男人只怕我也要像易宸暄那般养男宠了”

“如果我是男人你和易宸暄谁也别想坐这天下…一个下流无耻一个阴险狡诈还不如我去夺皇位治天下”

“随你你要抢的话我才懒得与你争”易宸璟忽然欺身而上抬着尖削下颌便是一枚淡淡浅吻长出口气意犹未尽“反正命中注定你是我的人无论什么身份”

许是徐徐和风、融融暖日吹散了一丝半缕的沉郁画湘楼中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二人难得轻松言语之间罕见地多了些情丝缠绕然而有些事情并非表面这样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那个被折断十指并踢入湖中喝了不少水的男人将要带来的麻烦远远超出他们意料

画湘楼外西走百步一身湿漉冷水不停打着喷嚏的男人簌簌发抖怪异扭曲的手指半举满脸痛苦与愤恨交杂对面相距不足三尺处华丽官轿内传来好奇疑问:“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宛宁府地盘打伤我的人”

“那二人面生得很属下从来没见过”呻吟着哼了一声狼狈男人跪在轿前抖成一团“男的功夫了得一身贵气;那娘们泼辣了些但看起来不像练家子早知道是个伤疤脸属下说什么也不会去碰她啊”

轿中倒吸凉气声赫然里面坐着的人似乎很惊讶:“你说那女人脸上有伤疤”

“是啊很长一道像是刀子故意割的……”

“呵算你小子好命这等美事竟然被你撞上”阴冷笑声低沉轿帘掀开一角锐利目光越过地上跪着的男人直向不远处画湘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份大礼若送给左丞相鹤雷堂必将是大功一件”

☆、第193章 瓮中捉鳖

有关动手伤人的事易宸并没有隐瞒,当海老板听老鸨提及前来问起时,易宸承认得十分坦然他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误之处,反而觉得只断了那人手指踹下湖已经很仁慈,要不是处境所迫,敢碰白绮歌的人他定要折磨到死才能解恨“宸兄弟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件事确实做得过火了些,现在我也不能再留你们了”无奈一声叹息,海老板摇摇头

叶花晚性子急,听海老板下了逐客令立刻表示不满:“青絮姑姑还说你不怕事很可靠呢,原来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伤了个流氓就怕成这样,还说什么义气,不留就不留,我们走还不行么?只是以后见了青絮姑姑可别怪我不说好话!”

海老板苦笑,朝叶花晚躬了躬身:“叶庄主,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们可知道宸兄弟伤的是谁?那是鹤雷堂堂主的亲传弟子啊!寻常人打就打了,至多我出些钱财去疏通打点,可封城这件事定然有鹤雷堂参与其中……说句不中听的话,叶庄主和傅兄弟不肯对我言明宸兄弟身份,我却是看得出来,官府和鹤雷堂是冲你们来的”见叶花晚尴尬闭嘴,宽和的画湘楼老板又是一声叹息:“叶庄主话说得让人心寒,既是受乔女侠所托,我怎会因为畏惧权势赶几位离开?我是怕那人已经认出宸兄弟与白姑娘,万一带着官府或者鹤雷堂来抓人该怎么办?”

平心而论,一句话不问便藏匿素不相识的人又善加款待,海老板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叶花晚的指责确是有些过分了白绮歌拍了拍叶花晚肩膀,向海老板点头致谢:“这件事是我和宸太过冲动考虑不周,只盼不要连累了画湘楼,否则于心难安”

“先别说这些了,安全起见,我得把你们先送到楼外才行,明天再找人去官府打点打点,看看能不能破财免灾,想办法偷偷将你们送出城门”

叶花晚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向海老板认真道歉,而后拉拉傅楚衣袖一脸茫然:“师兄,城门有人盘查出不去,画湘楼又不能继续待,那我们要去哪里啊?”

“连你都联系不到其他人,我又能找到谁呢?”傅楚摇摇头,思索片刻,再开口颇有些气馁,“认识的人虽多,可信的却寥寥无几,看来今晚只能露宿宸大哥,白姐姐,你们要委屈一夜了”

鹤雷堂人多势广,耳目无处不在,但还不至于连人迹罕至的地方都要查找,傅楚的打算是去城边偏僻街巷暂时藏匿,等海老板置办好所需物品和替换马匹并打通人脉后再偷偷溜出城苦是苦了些,总比被人发现来个瓮中捉鳖好

傅楚刚想开口说出想法,外面忽地传来嘈杂人声,海老板面色一白,急忙走出房外:“不知道是不是官府或者鹤雷堂的人……你们赶紧收拾东西,我去前面尽量阻拦,千万不要出来”

话毕,海老板匆匆离去,紧闭房门后只剩忐忑不安的几人

平日最热闹的画湘楼前堂此刻鸦雀无声,还未进门海老板便猜到情况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佯装淡定,提着衣角踏入前堂

堂内的客人早已散去,满地瓜果狼藉、桌椅倾倒,几个胆小的姑娘躲在老鸨身后战战兢兢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目光不约而同看向堂中央悠闲坐着的男人那男人约莫四十多岁,做工精细的劲装显出非凡气派,见海老板走近只抬了抬眼皮,端起茶杯轻啜,丝毫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海老板深吸口气,陪着笑脸强作镇定:“这不是乔堂主么?怎么今日得空来我这杂乱地方?可是楼中哪个不识体统的姑娘得罪了贵派?”

“海老板是个爽快人,绕着圈子说话没意思直说了吧,我来是要找两个人,海老板痛痛快快把人交出来我立刻离去,绝不影响画湘楼生意”乔兆海语气虽是轻描淡写,话中威胁之意却很露骨,看向海老板的目光也满是轻蔑

“乔堂主要找人海某自然不会阻拦,只是不知要找的是什么人 ?'…fsktxt'”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那可难办了,乔堂主你看,我这画湘楼每日送往迎来,等着的都是姑娘,等来的都是恩客,哪对儿不是男男女女呢?”海老板不动声色笑道,“不如这样好了,乔堂主告诉我详细些,等我挨个排查查出要找的人再给您送”

话未说完,已被乔兆海挥手打断

跟在乔兆海身后侍立的十余人分散开去,看样子竟是要动手搜查,海老板倒吸口气,眉间紧皱:“乔堂主,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吗?”

乔兆海斜起嘴角冷笑:“我要找什么人你清楚得很,少跟我兜圈子,没你好处我知道海老板与灵溪那位颇有交情,不过这里是宛宁府,属于鹤雷堂的地盘,她乔青絮再有能耐也管不到我这里”

海老板面如死灰,一颗心七上八下就差跳出胸口,能做的却也只有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乔兆海手下搜向后院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何况他只是个江湖上的小人物,头顶有官府罩着的乔兆海要将画湘楼里里外外搜个遍他根本阻拦不了其实他倒不是怕与乔兆海为敌,怕的是易宸等人被抓到,倘若那几人有个三长两短,他要如何想乔青絮交代?

瞧见有人走去易宸所住后楼方向,海老板下意识迈开脚步跟了过去,发觉自己举动可能会暴露时已然来不及,眼睛毒辣的乔兆海顺着他目光方向看去,唇角笑意更深

不急不缓踱步到二楼唯一紧闭的房门前,乔兆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侧耳细听房内似乎没人,不由皱起眉头

“这是客人包的房间……”海老板慌忙掩饰

“既然是客人住的,突兀闯入可就不太好了”乔兆海惋惜摇头,就要触及门板的手收回袖中,“海老板,里面没藏着我要找的人吧?”

“怎会?里面住着外地来的客人,昨晚与楼中姑娘戏耍到深夜,这会儿八成是在休息,我看不必管他也罢”看乔兆海有放弃的苗头,海老板暗暗松了口气这房间是在二楼且无后门,易宸等人想躲都没地方躲,开门就会被看见

乔兆海若有所思点点头,双手负在身后,就在海老板转身打算一起离开的刹那猛地回身,抬起脚狠狠踹去

咔嚓一声,门闩从中折断,没了牵制的榆木房门瞬间大敞,屋内人事物尽收眼底

完了,被发现了海老板眼前一黑险些急昏过去,却听悦耳清和的声音淡淡传来:“宛宁府的人都这么粗鲁,敲门也要用踢的么?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

预想中乔兆海的得意笑声并没有响起,海老板赶忙睁眼,只见碧目浅发的青年坐在桌边缓摇折扇,除他之外屋内再无别人

人呢?海老板傻眼

“你是什么人 ?'…fsktxt'”没找到目标,乔兆海气急败坏,脸色又黑又臭

“行商,天下货物都卖你要买吗?要买的话去外面找一辆老人家看管的货车,我这里不卖,卖也是收你高价”宁惜醉面不改色,笑吟吟地看着门口众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烦躁挥手,乔兆海冷着脸朝搜索回来的人低喝,“人呢,找到了吗?”

手下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一脸小心:“回堂主,四下都搜过了,没有可疑之人……”

乔兆海面上阴晴不定,在原地站了半天没动根据弟子描述,今天出手伤人的一男一女当是七皇子与其皇子妃无疑,他自认为来的速度已经够快,对方应该没有时间逃跑才对,看来还是慢了一步这画湘楼老板是江湖上颇负名望的女侠乔青絮至交,虽说鹤雷堂有官府支撑并不畏惧,但一无所获还要撕破脸皮两相敌对终究没有好处

冷哼一声,乔兆海掉头就走,身后一群手下唯唯诺诺半句话都不敢问,画湘楼的鸨娘、姑娘也都噤若寒蝉,直至一众人影彻底消失不见才慢慢有嘤嘤啜泣声传来

海老板转身看向宁惜醉,眼神里写满惊诧与困惑:“他们……”

宁惜醉放下折扇指指身后窗户,好整以暇地倒茶闻香,淡然表现与海老板的惊魂未定对比强烈

手忙脚乱打开窗子,一道身影嗖地跳进房内,海老板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正是乔兆海搜索无果的易宸无力地靠在墙上抹去冷汗,海老板的声音几近呻吟:“再这么折腾两次我不用活了,吓也吓死了”

易宸沉着脸不说话,回身把露出半个头的白绮歌扶到房内,后面紧跟着叶花晚、傅楚,变戏法似的眨眼间又将房间挤满

“好在窗外有半足宽的石台可供贴墙站立,不然我们就只能跳下去拼出条血路了”傅楚亦是心有余悸,拉着叶花晚的手掌满是汗水,“乔兆海反应真快,这么短时间就能带人赶来,之后我们要倍加小心才行”

“哪还有什么之后?你们不了解乔兆海这人,别看他现在是走了,等想明白你们这点儿小把戏绝对会立刻返回事不宜迟,你们马上随我从后门离开,画湘楼再藏不得!”

才刚休息一夜,这么快又要离开投入逃亡么?白绮歌歉意地看向叶花晚,小丫头眼中一闪而过的沮丧失落令人心生怜惜,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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