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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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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自然不信,若是她真的看不懂,刚才何以会有那么丰富的表情?
张扬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晓蝶笑道:“别装了,识文断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何必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
然后张扬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将她轻盈的身子抱起放在膝上,怜爱地吻了吻,才道:“如今吴家堡正是用人的时候,武将尚且不说,颖儿算是一员良将,可是能写会算的人才实在太少。老爷我身上的担子重啊。就比如日常里公文书函,文告书稿,光靠我一个人如何忙得过来?若是家里有个人能帮我整理整理,按照我的吩咐起草拟定文书,只需我审阅修改,岂不省了很多事情?”
晓蝶羞涩地抬起头,抿着薄唇,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满是不自信,半晌才迟疑道:“……婢子……行吗?”
张扬捏了捏她粉嫩的面颊,鼓励到:“如何不行?难道你不想替老爷我分担一下担子,就忍心看着我每天都这样通宵达旦?”
看着张扬灼热含笑的目光,晓蝶小嘴动了动,终于点了点头,腼腆地呢喃道:“若是老爷不怕婢子笨,坏了老爷的正事儿,婢子自然是愿意的。”
张扬满意地点点头,用手捏住她勾人的下颚,轻轻一抬,就可以看见那张碧落莲花般秀美无暇的容颜。相比于妹妹的天真娇憨,晓蝶却更有一种大家出身小姐才有的秀雅矜持,就是比之颇有修养的周彤,也丝毫不逊色。吴娜粗枝大叶风风火火的,竟也能调教出如此出色的丫头?
张扬于是问道:“你们姐妹该是出自官宦豪门吧?”
羞涩的晓蝶一怔,竟然流露出与她年纪不相符的复杂神色,但这不过是一瞬。
她黯然地点点头,张扬心里一酸。
他听吴娜讲过姐妹两的来历的。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吴娜正领军在东海郡和官军一起剿杀黄巾。一支豪华的车队北上时,遭到乱匪洗劫,等到吴娜前去救援时,只剩下她们姐妹俩个了。
吴娜问起姐妹俩个还有没有亲人,家住何处,她们都只是哭泣摇头,吴娜一见就知道她们已经是孤儿了。
她见姐妹俩个实在惹人怜惜的紧,于是就把她们两个留在了身边,取名晓蝶晓娥。
转眼三年过去了,当初漂亮的小女孩儿,越发出落的动人。听吴娜说,本来是再过两年就把她们许给堂弟吴举的,但谁知道张扬横空出世,一句戏言就抢了吴娜二叔的儿媳妇儿。为此,吴列和二弟闹得颇不愉快,但却都让吴列给压了下去。
“别难过了,老爷我如今还不是跟你们一样家破人亡?以前有你们家小姐照顾你们,今后就让我疼你们吧。”张扬将晓蝶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脊温言道。
“嗯。”晓蝶梦呓般轻轻地答应着。
第二日一早,当张扬起床时才发现,桌案上自己那张鬼斧神工般字体的纸张旁,已经躺着一张整整齐齐用娟秀的汉隶书腾写的计划书了。
张扬心里一暖,知道这定是自己睡下后,晓蝶在灯下连夜赶完的。
“这丫头,字写得比我的还好……”张扬眯着眼笑道,然后拿起那张纸,顿时一股幽默的清香自那柔婉如少女身躯的字里行间飘然而出。
细细读来,才发现,晓蝶腾写的这份很多要点语句比自己的还凝练合理。自己那满篇都是白话文,而通过她的整理,才成为符合规范的文言文。
张扬感慨一声道:“真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有了这个小秘书,我的日子算是好过些了。”
张扬将这份计划书交给吴列时,吴列连赞张扬才思敏捷,一晚上就拟定出这么完善的计划,而且——
“而且……没想到如一一个男儿,却也能写出如此清秀的字体。”吴列笑着看着张扬道。
张扬不好意思地干笑道:“哪里哪里,属下字迹太过拙劣,怕吓到主公,只好让晓蝶代为执笔腾写的。”
“喔?没想到晓蝶那丫头到还是个才女呢。”吴列微微诧异道,然后开始低下头琢磨张扬计划书上的细节。
一旁的吴毅也凑过去看了看,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不满地看了大哥一眼,嫉妒地看了张扬一眼,闷声离开了。
“吴二叔这时怎么了?我何时招惹过他?”张扬看着吴毅的背影奇怪地想到。
虽然计划书拟定了,可是具体实施起来,还是需要一番商讨的。比如,如何赛选出合格标准的士兵,赛选出来之后,今后待遇如何,用什么有效的方法训练,以及对遣散的兵丁如何安置,今后如何管理。等等等等,都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辩解清楚的。
于是张扬早早地回来了。
回到院子里,正看见晓蝶正在井边洗衣服,而晓娥则陪着周炜在一旁玩耍,那欢快的身影和清泉落地般清脆动听的笑声,让张扬感觉心情大好。
看见张扬回来,晓蝶用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抚了抚额前有些乱的秀发,对张扬展颜一笑,然后低下头继续清洗张扬那件袍子了。
看着晓蝶眼中的血丝,还有那浸在冷水中冒着雾气的虾皮般的手,心里竟然有说不出的心疼。
“怎么不备些热水啊,冻坏了怎么办?”张扬快步走过去,怜爱地蹲下来将她的双手握住,那是刺骨的冰凉。
“没事儿的,井水不冷的。何况奴婢是习武之人啊,身体好着呢,根本不碍事儿的。”晓蝶看着张扬怜惜的目光,报以更加灿烂的笑容,让墙角旁怒放的梅花都失去了颜色。
“你呀——”张扬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来对正打打闹闹正疯成一团的晓娥和周炜,不无怒气地喊道:“晓娥,别玩了,去少些水来!”
两女这才看见张扬回来了,周炜先是一愣,马上丢下晓娥欢喜地跑过来脆生生地唤道:“扬哥哥,你回来了!”
而晓娥看着张扬不快的脸色,“呀”地一声轻呼,缩了缩脑袋,向张扬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路小跑进了厨房。
“真的不用了,洗衣物不都是用井水洗吗?……何况……奴婢哪里那么娇贵啊……”晓蝶虽然嘴上嘟哝着,但如何掩饰的住眉眼嘴角的欢喜。
张扬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啊就是难省事儿,这冻疮是一年冻,年年冻。一双手肿的跟馒头似地,又疼又痒,挠也挠不得,抓也抓不得,生生受罪……而且,那时握笔手指头都弯不倒,怎么帮老爷我起草誊写文稿啊。”
晓蝶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温情。那柔情似水的风情竟然有大姑娘的模样了,惹得张扬一阵心颤。
“扬哥哥,人家都叫你好几声了,你怎么不理人家啊……”这时张扬才看见委屈地低着头捏着衣角嘟哝的周炜。
看着周炜天真无邪的模样,张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爱。他轻轻地拉了拉周炜的丫髻,笑道:“是不是又要让我脱衣服,替我疗伤啊?”
周炜白皙的脸不由地一红,抬头瞧了一眼张扬,吱吱呜呜地说道:“以前……都是……我弄错了……我只学过针法……”
然后她偷看了一眼张扬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才咬着嘴唇说道:“要不……让我替你扎两针……”
看着张扬怀疑的目光,她忙辩解道:“我的针法虽然不能包治百病,但……还是有些效果的。”
张扬可不敢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折腾,他轻轻地摇头,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很忙,还是改天吧。”
周炜的神色一黯,用低不可闻的嗓音呢喃道:“我知道你们都把我当成是什么也不懂得小丫头,但我真的想帮助你们……”
说着周炜竟然流泪了。
“小炜,其实……”张扬心里不忍,忙说道,却见她吸了一下鼻子,胡乱地抹了一把泪珠,展颜冲张扬一笑,带着鼻音笑道:“没事儿的……姐姐和姐夫半个月后要成亲,也就是大年前一天,这时请帖,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说着,她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红的精致请帖。
张扬接过这带着少女暖暖体温的帖子,轻轻一嗅,笑道:“很香!”
周炜急羞地跺了跺脚,逃也似地跑了。
等跑到院子门口,她又转头对着张扬喊道:“我回家学厨艺去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等周炜消失了身影,一旁的晓蝶这才调皮地对张扬笑道:“看得出周家小姐很喜欢老爷呢。”
张扬瞪了她一眼:“我是她的救命恩人而已,而她就是一个有着感恩之心却不知如何报答的小姑娘,就这么简单,再敢乱说,看我怎么罚你!”
晓蝶吐了吐舌头不啃声了,低下头继续洗衣服,而晓娥却端着热气腾腾的木桶从厨房里出来,妩媚地笑道:“老爷,周家小姐很漂亮呢,既然她不知如何报答老爷的救命之恩,不如就让她以身相许老爷吧,想来她也是愿意的。”
“老爷的事,你们瞎操的什么心……我倒是想,人家可是大家闺秀……”张扬瞪眼道。
午饭后不久,廖化波秀联袂而来,看座之后,就听波秀沉声道:“军师,属下无能,这些天使尽了手段,周仓还是不肯降。”
张扬问道:“辣椒水、老虎凳用了吗?琵琶骨戳了吗?”
波秀一愣,摇摇头道:“这是劝降,又不是逼供……”
张扬了然,沉思半晌才捏着下巴道:“他倒是个硬骨头,不知道管亥施了他什么恩惠,竟让他如此忠心。”
廖化瞥了一眼来回踱步的张扬,说道:“属下自归降的管亥旧部那儿问询,得知周仓此人为人豪爽热忱,在军中很有人缘。而且个人武艺不凡,属下曾私自与他交手,属下……不是他的对手……”
看着一脸惭愧的廖化,张扬摆摆手笑道:“败就败了,一员将领个人武艺再高也不如行军布阵、统御料敌的本领来的重要。就比如常德(波秀的表字)善于跟踪奔袭,元俭(廖化的表字)善于埋伏打援,即使个人武艺差点儿,也是一员良将。”
两人连连道:“军师谬赞了。”但却掩饰不住欣喜之色。
“周仓……也不知道他哪根筋蹩住了,为一个逃的不知身在何处的无耻之徒守节。不过,越是这样死板的人,一旦真心归附,就必定会效死力。强来是无济于事的,关键是是攻心……这样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过问他的事了,劝降的事儿交给我来处理,你们就回去准备一下,几日后或许就会展开精兵简政的大计,其中牵扯到的东西很多,而且要应付各种可能突发的问题。这些都要提前准备,不然到时候会手忙脚乱,顾头顾不住脚,而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啊。”张扬郑重地安排到。
两人起身向张扬坚定地抱拳朗声道:“属下明白!”
“别这么拘素,都坐下。”张扬摆摆手道,然后对外变喊道,“晓娥,煮一壶茶水来,三个茶碗!”
“知道了,老爷!”万变马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应答。
“军师家里还有婢女侍奉?我们进来时怎么没看到。”波秀向外望了望,然后一脸艳羡地对张扬说道。
“是啊,她们是一对孪生姊妹,姐姐叫晓蝶,妹妹叫晓娥。晓蝶还文静些,晓娥调皮的让人都没办法。”张扬笑着说道。
“吴家堡除了主公家里,就军师这儿有婢女下人了,连二爷,四爷那儿都没有。可见主公对军师是多么器重啊。”波秀欣羡道。
“她们是当初……”张扬刚想提起当初向吴娜讨要两姐妹的事情,就觉得心里百感交集。当初联合这欺负自己的主仆三人,如今都成了自己的房中人,而自己经历过这么久的历练,也已经脱胎换骨。虽然还不是王侯将相,但如今拥有的地位和美人,两个多月前在那个世界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吧。
就在张扬走神,波秀廖化盯着张扬迷惑发呆时,门“吱扭”一声开了,晓蝶端着托盘带着薄薄的清香茶雾莲步而来。
“晓娥呢,又偷懒了吧?”张扬问道。
“不是的,老爷,妹妹解手去了,就由我送来了。若是怠慢了客人,老爷责罚就是。”晓蝶红着脸低着头曼声柔语地说道。然后取下精致小巧的白瓷梅花茶壶,三个彩釉蓝线茶盏摆成品字形。
接着她轻捋衣袖,露出一截白藕似地皓腕,纤纤玉指轻握壶柄,缓缓提起茶壶。手臂不动,只见皓腕极其优雅灵便地挑动间,茶壶嘴就在三只茶盏只见回旋而过,青碧清香的茶水带着细小的茶末如天际的迎合倾注而下。
望着垂着眼睑,因全身心灌注而显得愈发恬静秀美的晓蝶精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而波秀坐在一旁,凝视着她,望的有些痴了。
本以为整个过程会在安谧清幽中结束,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了,然后传来吴娜嗔怪的笑声:“大白天门关的那么严实干什么,难不成再无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儿?”
不只是吴娜的武艺太过超群,走出不留一丝声响,还是张扬几人太过专注地欣赏茶道表演,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晓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惊得身躯一颤,完美的表演失败告落。而她的手更是一抖,茶壶嘴倾斜,直接将剩下的茶水都浇到了近旁波秀的裸露的手臂上。
晓蝶见自己失手烫了客人,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急的忙抓过波秀的胳臂,用衣袖去擦。
波秀矜持地抽过手臂藏到背后,连声说道:“姑娘,没事儿,没事儿,一点都不烫!”
张扬看着波秀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但马上脸上就浮现出了气愤:“这个晓娥,看来平日里真的被我惯坏了,让她煮一壶茶都煮不熟——晓蝶,把这茶水撤了,再烧一壶来!”
而当波秀廖化走出院门时,廖化才瞅了一眼波秀揣在怀里的那只手,不解地说道:“刚才我看你那胳膊都被烫红了,怎么会不烫呢,莫非你的触感比常人迟钝不成?”
波秀一听廖化的话,才苦笑着将怀里的那只胳膊拿出来给廖化看:“谁说不烫呢,这皮都烫没了。”
第七十五章 高手榜
吴娜匆匆而来而又匆匆而去,根本没给张扬表达相思之苦的机会,只是告诉张扬,明日他就要挂帅,着手处理这次关系到吴家堡未来的精简大计。wwW。
力求培养出入选之士的自豪感荣誉感,用丰厚的物质和妥善的奖惩制度,鞭策他们为了吴家堡这个大旗视死如归。但也要安抚遣散为民的大众的安抚和安置,避免出现“遣散就没有饭吃”的慌乱心理,保证新的虎狼之师诞生期间的平稳过渡。
“颖儿,我想跟你学武。”张扬最后提出要求道。
吴娜看着颇有几分执着之色的张扬,有些头疼地摸摸头道:“你练武功做什么呢。你如今为吴家堡军师,有权调度所有兵马,只需运筹帷幄于百里之外就行,冲锋陷阵不是还有我吗……何况,何况你都多大了,骨骼筋络早已定型,可塑性极差。就算你累死累活,顶多也就是一个废将,上了战阵一枪被人挑飞的那种。我可不想你活得那么窝囊,死的也那么窝囊……”
“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你那样的习武天才,我也没想过在敌阵中杀个七进七出。可我是是个热血男儿啊,拿起刀枪护在妻儿的身侧,那是我的梦想。你不知道,在泗水河那一战,你是威风了!而我只能远远地躲在后面看着你在刀尖上起舞,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嘛——以后你不许什么阵仗都不要命地往前冲,个人武力在大军面前是非常渺小的。而我会练就一只强军,代替你。”张扬目光灼灼地看着吴娜深情地说道。
吴娜嘴唇抽动了一下,嘟哝着嘴白了张扬一眼道:“就会贫嘴……”可她眸眼里里的温情暖意,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扬见她意志松摇,心里一喜,接着重拳出击:“颖儿,你就别推辞了,我又不是外人……别担心,我还没有自大到学了几天武艺就敢挑战吕布的地步。我就是锻炼身体,有更充沛的精力投入我们的大业,而不至于精力透支,英年早逝……你若是不想那么早做寡妇,你就别答应!”
“吕布?哼,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当年他以大欺小,我打不赢他,而如今我倒还真的不怵他!”听见张扬无心的话,却无意间挑起了她的好胜之心,不由目光如电冷哼道。
张扬以为吴娜还是不肯让步,只好一跺脚,向外边喊道:“晓蝶晓娥,准备香炉贡品,我要磕头拜师!”
而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旋门关外,旌旗招展,人山人海。两军阵前一人一马,马儿高大神骏,浑身赤红如火,没有半点杂色。男儿伟岸英武,棱角分明的脸颊和着身后招展的披风,映着明晃的盔甲,有种不可战胜的霸气。虽然一人一马,但却有力压千军的气势。
他策马踏过地上或没了头颅,或碎成几段的十几员敌将,眯着眼藐视众生般地“唰”地挥舞手里的戟,豪气地向关隘的敌军阵地叫喊道:“还有谁想来。我吕布在这儿等你们。”
敌军阵地各将领一个个面如土色,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就当她们讶然无声时,吕布身后的千军却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同时士气低落不堪的敌军赶忙鸣金开城,出关迎敌的人马纷纷入撤,吕布大军欢呼声更盛了。
就在吕布策马振臂,奔走在阵前接受千军崇拜之时,突然感觉鼻孔奇痒难耐,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顿时欢呼的千军失去了声音。
吕布尴尬地摆摆手,让大家继续,但心里却纳闷道:“刚才是谁在惦记着我。”
赤兔马入了槽,吕布由护卫解下厚重的盔甲,刚在大帐里坐下喝了一口水,就见高顺掀开拿着一扎纸卷轻步入帐,吕布也不站起,只是淡淡地瞥了高顺一眼道:“你来了。”
高顺在吕布主座前止步,抱拳朗声道:“将军,末将回来了。”
吕布轻轻放下嘴边的茶盏,看了高顺一眼道:“轩辕关那边战况如何?”
高顺抱拳答道:“樊稠将军攻守有度,陶谦、孙坚的人马吃尽了苦头,也没能绕关而过……不过,孙坚父子敢拼敢打,甚至带着人马攻上关隘,我守军死伤也不轻。”
吕布微微差异了一下,然后又端起茶盏,凑到唇边抿了一下,然后眉毛一挑道:“没想到这个孙坚倒真的像头江东猛虎啊……”
高顺看了一眼吕布的神色才道:“将军放心,孙坚陶谦联军见攻不破轩辕关已经折回阳城。如今我们只要破除轩辕关这颗钉子,再北进占据敖仓,切断围攻洛阳的孟津关关东军(关东讨伐董卓的联盟军)与酸枣(地名)大军的联系。同时有轩辕关拖住阳城、颍川、陈留的敌军,构筑备齐黄河,南到嵩山轩辕关的防线,将东边的敌人拖住不得西进。我们就有时间联合洛阳的大军内外夹击,吃掉盟军孟津关一带的主力。等到那时,不用我们再费力,十八镇诸侯也就散了。”
吕布若有其事地捏着下巴想了想,才抬头道:“似乎有几分道理……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是战报?”
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马上恢复了清明,答道:“不是战报,而是一份评论。”
吕布听了冷笑道:“是许劭的月旦评吧?之前他骂我不知廉耻,是三姓家奴,这次他又该如何骂我!”
高顺一边展开纸卷,一边说道:“将军,这份不是许劭的月旦评,而是……而是成名已久的枪法大家童渊编撰的当世高手榜,专门评点并排名当世武艺高强的名将壮士。我也是返回途中,看到有人围观传阅,末将就取了一份回来。”
“童渊?我记得他,当年我从洛阳赶回并州为义父……祝寿——还与他的弟子交过手。其中他那个女徒儿给我留下了很深的映像……童渊一向不问世事,如今怎么想起编撰高手榜了?想来,他还是比较公允的。”
吕布自言自语说完,才赶忙从高顺手中抓过纸卷,眼神有些灼热在上边搜索者自己的位置。但吕布的脸色越来约难看,最后他将纸卷握成一团,狠狠地丢在地上,破口大骂道:“童渊老儿竟敢如此乱排,我吕布吕奉先怎么只排了第六位?!把他自己排到了第二位,王越排到了第三位,行,他们都是当代大家,我尊重他们,不作异议。可赵云是谁?!他的徒儿,疑问不鸣,竟然排到了我的前头。还有这吴颖儿,也是他徒儿,一介女流之辈,竟也排到了第七位,只比我低一位。还有这张任,同样是他徒儿,第十二位……这不是明摆着接着高手榜,替他自己和弟子贴金嘛!这高手榜明明就是为了他自己编撰的!”
高顺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由着吕布指着他咆哮。
“我吕布绝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摆弄,我要杀了童渊老儿,方解我心头之恨!”吕布骂完,一挥衣袖愤然地出了营帐。
“什么?!高顺那厮的排名竟然比我高了二十九位,凭什么!我要跟他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强!”高顺路过朱军大帐时听到里面有人在咆哮。
“郝兄弟,不要这样,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何必为了一点虚名,这样斤斤计较。”马上有人劝道。
“文远,你的排名也比他低了四位,你就不恨?”
“是啊,是啊,那家伙怎天都板着个脸,似乎欠了他一万两金子似地。他不喝酒,也不许我们喝。他不玩女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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