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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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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了上门女婿,是不是我就得从如今的职位上退下来,永远呆在后宅不许出来?”想起梦里的场景,张扬心有余悸地问道。
吴娜一怔,诧异地看着张扬,半晌才失笑道:“没那么夸张吧?用不用交出如今的权位我不知道,但是不让出门这时哪门子道理?还不把人给憋死了!”
“是不是一旦我倒插门,不许再有别的女人?而你却能有别的男人?”张扬继续问道。
吴娜像看外星人一样瞅着一脸认真的张扬,摸了摸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奇道:“你没发烧吧,怎么尽说胡话啊。我是那种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人嘛。”
“不过,既然你选折了我,既要一心一意地爱我疼我,不许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不然我会生气的,我一生气,就会让你跪搓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吴娜说着向张扬扬了扬拳头,瞪了瞪眼嗔道。
“晓蝶晓娥呢,也不准?”张扬对她的话竟然跟梦里的如此相似,不由地暗暗心惊,虽然只是觉得巧合,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
“我就知道你个色狼是不会放过他们姐妹两个的……”吴娜白了张扬一眼,用柔腻的嗓音凑到张扬耳边说道,“想留下她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话喔?不然,我就把她们送人……嗯,送给谁呢,送给龙阳哥算了,他一个人也挺可怜的……”
想起梦中床上那旖旎的风光,还有最后牢中那段谋杀,张扬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心中的仇恨不知为何噌噌地往上冒。
“他可怜?……”张扬冷冷地说道,他目光里流露出的阴沉杀机让吴娜也不由低心头一阵狂跳,她知道自己玩笑开错了,忙道歉讨好。
而当张扬冷静下来时,才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真的要去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吗?”
路过校军场时,廖化正在那里指挥着他的长枪营操练。长枪营按照他的要求,不要去学那些复杂无比的枪法,而是尽可能地精简,甚至简化到只有一招,那就是快准狠地刺向敌人的要害!
同时要注重队列,注重与对手的配合。行军打仗不是单纯的群殴,打的是士气,打的是配合,打的是阵法。阵法一乱,一支大军离崩溃就不远了。每个人都不顾对手只顾着自己单打独斗,这支大军也差不多该灭了。
“一!”
“呼!”
“二!”
“呼!”
“三!”
“呼!”
“不错,大家练得很努力。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加把劲儿,再来一遍!”望着校军场里上千人拿着长枪,一起刺出的震撼场面,张扬不由地热血沸腾。带着一只属于自己的强军,转战千里,救国救民,是每一个男儿的梦想,他张扬也不例外。只是……他亲手铸就了这支军队,但是一旦入了赘,他还有机会吗?
就在他望着千军舞动呐喊而失神的时候,廖化看见了他。
“杜子阳(书友‘独自仰望天空’的龙套),出列!你带着大家继续操练!”廖化大声道。
“喏!”自第一排跨步出来一个很俊朗的青年,然后他一个标准的转身,举起手中的长枪,喝道,“大家继续练——一!”
“呼!”
“二!”
“呼!”
……
“军师!”廖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滴,向张扬抱拳行礼道。
“元俭——操练的很不错!”张扬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有大将气度的汉子,想说什么,但是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大岔道。
“多谢军师夸奖,若不是军师把什么都想在了前头,末将怎么能操练的这么省心?”廖化淡淡笑道,然后他见张扬点点头不再说话,不由地小声问道,“军师,你是不是有心事?”
张扬一愣,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就是担心时间太短,咱们的将士操练的不到位,彼此配合的不纯熟,上了战场白白丢性命。”
廖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听说咱们正月初七正是出兵,虽说还有半月时间,可是对于一支军队来说实在是太短暂了。”
张扬点点头,两人无言地观望了长枪营的演练半刻钟,张扬才说道:“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把常德(波秀),汉升(黄忠),老黑都叫来吧,我在家里请你们吃饭。顺便谈谈这段时间成军以来的感受,学习经验,发现不足,改正错误,也好少走弯路,让咱们的这些精兵上了战场活下来的几率大一些。”
廖化点点头,笑着抱拳道:“敢不从命!军师家的饭菜可比我们营里的伙食精细的多了,今晚我们有口福了!”
“有酒吗?”廖化最后开玩笑似地问了一句。
“有!我家晓蝶晓娥酿的果酒。”张扬淡淡一笑,简明地说道。
夜色降临,陶宇与吴毅吴优坐在房中密谈。
“我们的人看见刘扬今晚,在府中宴请了廖化、波秀、黄忠、老黑四人。这四人如今可掌握着咱们吴家堡五个营中的四个呢,而且除了老黑,清一色都是他刘扬一手提拔任命的,唯他刘扬是从。他这么急着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去,难道就是为了吃一顿饭,改善一下伙食?”吴优来回踱着步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吴毅摇摇头,接着说道:“今早听二喜说,昨晚嫂子把刘扬给找去了,说了一些实在话,好言相劝他不要再纠缠颖儿,最后刘扬很气愤地离开了,连告辞都没有说……”
“二哥!莫非是刘扬怀恨在心,要策动兵变夺权了?!”吴优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叫道,吴毅忙一把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怕外边的人听不见吗!”吴毅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四弟低吼道。
吴优不好意思地对哥哥笑笑,吴毅才不忿地松了手,然后在裤子上擦了擦手。
“四叔猜测不道理……只是如今并没有证据证明刘扬要夺权,只凭着猜测就贸然行事,只会让刘扬愈加警觉,还会让颖儿和伯父厌恶我们,以为我们针对刘扬下黑手……这样,我们就会很被动了。”这几日以来的卧铺生活,让陶宇愈加地憔悴,也愈发地深沉,跟以前在吴娜面前唯唯诺诺的跟屁虫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那怎么办?等着刘扬把刀放在了我们脖子上,我们才有证据证明我们没有诬陷他?”吴优忍不住瞪着大眼喝道。
“小声点儿!”吴毅再次提醒道,吴优还是还一个歉意的笑容,拍拍自己的大嘴。
陶宇抿了一口水,然后抱着茶盏,眯着眼冷笑道:“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留意刘扬的一举一动,并在每个营中安插收买人手,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先发制人,将刘扬那几个统领全部擒住,同时扶植他们的副将上位,断了刘扬的强援!那时候就是我们揭穿刘扬虚伪面具的时候了!”
吴列房中,夫妻两人和衣而卧,两人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半晌还是吴李氏开口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理颖儿的婚事啊?想要人的那么多,女儿却只有一个。龙飞这个缠人精,整天都在我耳边唠叨,说什么当年怎么拜的把子,怎么指腹为婚啊,听的我头都大了。可是人家当年毕竟对我们吴家有大恩,不能对他们如何。但龙阳这孩子,不爱说话,本事一般,怎天对每个人都黑着脸,我实在看不中,颖儿也不喜欢……只是总不能老是被他们这样缠着啊……这都怪你当年喝那么多酒干嘛,酒劲一上来,就胡言乱语,结了儿女亲家!现在倒好了,你让我怎么跟外边人说啊……”
听着妻子的抱怨,吴列皱了皱眉头,烦躁地摆摆手道:“你就跟他们说,当年我指的腹是你的腹,也就是说你生下的那孩子才算数。但是颖儿并不是你生的啊,这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如何?这个理由还成吧?!”
听着丈夫戏谑的话语,吴李氏不由地一阵气闷,抡起拳头在吴列的后背上狠狠地锤了几拳,幽怨地说道:“你是嫌弃人家丑,嫌弃人家占着窝不下蛋是吧?那你去找你那个相好的啊,你不是每年都去吗?你那情人可是天底下少有的大美人呢,我一个女人家见了都动心,何况你们这些臭男人?人家这么丑,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呢?反正女儿也是她给你生的,干脆你带着颖儿去找她接回来过得了,我腾出窝就是了。”
说着,吴李氏竟然低声啜泣起来。
吴列忙搂住妻子,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身子,温言哄到:“阿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何曾因为你不能生养而埋怨过你?我是打心底地敬重你,不然为何你要给我张罗纳妾,我为何到如今都没有点头,不就是怕怠慢了你,惹你不开心吗?”
“你一个土匪头子,除了我谁愿意嫁给你啊。”吴李氏破涕为笑,轻捶着吴列宽敞的的胸膛嗔道,然后吸了吸鼻子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问道,“当初若不是我用身体,把快要冻死的你救了回来,你肯定不会看上我这个丑丫头吧?”
吴列忙道:“阿兰你说哪里话?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你怎么会丑呢?”
吴李氏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安慰的话,但是还是忍不住欢心地嗔道:“还算你有良心!”
然后马上就自怨自艾起来:“你是因为我救了你性命你才敬我娶我,但是那不是爱。你心里永远都想着那个女人,一天也没有停止过。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宠爱颖儿,甚至不惜跟兄弟翻脸,也要把门主的位子交给颖儿来坐……”
吴列无言以对,就听吴李氏话音一软,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既然你忘不了那女人,就去把她接回来算了,不用担心我,你这些年也不容易,这件事……我不会计较的……”
吴列沉默半晌,最后点点头,吴李氏心里一慌,忙道:“你还真的……”
吴列苦笑着拍拍妻子的肩膀说道:“人家什么身份,咱什么身份,每年见一次面就不错了,哪里敢奢望把人家接回来?”
吴李氏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细细一想也是:“当年在九里山救下她时,从她的打扮衣着,再到举止气质,都看得出她必定是官宦大族家的女儿。”
说到这儿,吴李氏不由地一哼道:“要不是你酒后乱性,要了她的初红,还让她结了珠胎有了你的孩子,加上那女人心地善良,以人家家的家世地位,咱们吴家堡在二十年前就被人踏平了……哪里还轮得到你把女儿抱回来,每年还去幽会一次?说起来,你那情人真的很不错呢。”
吴列被提起当年的糗事,也不由低老脸一红,连声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他干什么……”
吴李氏嗔道:“我就提,我就提……”
“还是说说颖儿的婚事吧……”吴列不再纠缠当年的事,话题一转,“刘扬我觉得很不错,有能力,家世也不错,关键是颖儿喜欢他……若是他们成了婚,虽然军师这么重的权位不可能再做了,但是我还是会让他担起吴家堡的复兴大任——”
吴李氏打断丈夫的话道:“不就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吗,你们吴家祖上还出了一个兵圣呢,你怎么不说……祖宗再风光,到了自己不成了,那也是家世低微……倒是宇儿那孩子,着实不错,这些年可没少帮咱们大忙。而且他对颖儿的情谊我这个旁人都感动了,颖儿随了他肯定会幸福的——”
吴列也打断妻子的话,泼了盆冷水到:“他陶家乃是徐州数得着的豪门大户,他们会由着陶宇当我们吴家的上门女婿。?别忘了,陶宇是陶林的独子,是要继承祖宗基业的!就算颖儿入了陶家的门,让二弟家的阿举接班,可是他们能瞧得起土匪窝里出来的颖儿嘛?颖儿能坐上正妻的位子吗?颖儿那个脾气,在规矩比天上的星星都多的陶家,能呆得下去吗?”
吴李氏愣了半晌,吴列就摆摆手道:“颖儿的事先缓一缓,等我回来咱们再作计较!”
“明日就走?”吴李氏小声问道。
“信都来了,能不早些走吗?”吴列没好气地说道。
“你呀,每年都看见有人来送信,但是每次可还没等人家看看,你就把它给烧了。搞的神神秘秘的!上面讲的不就是男女之情,你侬我侬的事儿吗,有什么可藏的。”吴李氏嘟哝道。
临走时,吴列将张扬叫道自己屋子里,很诚挚地说道:“如一啊,我不反对你跟颖儿的事儿。只是,这孩子性子野,做为男人,你得多让着她些。”
张扬点点头:“伯父的话,刘扬谨记在心。”
吴列点点头,轻轻地拍了拍张扬的肩膀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若是回来时你们已经领军出征了,我就在家里等你们回来吧。到那时,若是你们还像现在这样,伯父——就答应你们的婚事儿。”
张扬不知为何,竟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欢呼雀跃,只是感激地长揖道:“多谢伯父,刘扬一定好好照顾颖儿!”
吴列点点头,扶起张扬,赞道:“几日不见,如一变得沉稳多了。”
吴娜无聊地独自在城里转悠,想去找张扬,却怕打扰他的正事,路过花大夫的家门口,就见老人家急忙上前拦住吴娜,小声而张皇地说道:“小姐,前晚上,老头子家里遭了贼,被一个黑衣蒙面人用刀逼着拿走了一包蒙汗药。老头子心里害怕,怕贼人再来,昨日去找小姐和堡主,只是都没找到,其他人我又不放心,今日恰好遇到小姐路过,老头子这才敢说。还请小姐派人在老头子这儿守一段时间吧。老头子不是怕死,只是吴家堡就老头子一个大夫,老头子没了,大家伙怎么办……”
吴娜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同时纳罕道:“贼人既不谋财也不害命,就抢了一包蒙汗药,他想做什么呢?”
在吴列离开吴家堡的几日之中,张扬依旧是练武,看操练,开军事会议,喝晓蝶酿的果酒,日子过的很惬意。吴李氏给他的干扰,梦魇给他的悸动渐渐地都淡了。
在吴列离开的第三天,自西边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神秘的客人让张扬惊住了,因为他就是当世枪神!吴娜的师父,高手榜的制定者,童渊!
第九十章 你本该姓张吧
“我来的真不巧啊,你爹刚走我就来了。WWw!”童渊捋了捋发白的胡须,坐在高堂上一脸笑意地看着吴娜。
“师父若是来得再晚一些,连我你都见不到了呢。”师父的突然到来让她很欣喜,笑盈盈地嗔道。
童渊慈爱地望着徒儿,越看越喜欢,不住地点头道:“差不多四年没见了,真是女大十八变,都快认不出来了。不是师父吹擂,师傅也是见多识广,阅女无数,我徒儿这容貌,天下能比得上的女子,绝不过这个数。”说着童渊伸出五指。
满屋子的人听了都望着吴娜,善意地笑起来,只是吴娜羞涩地白了童渊一眼,表示不满。
“颖儿,这些年可曾因为离开师傅,就偷懒耍滑,耽误了武学?”童渊饮了一口水才瞥了吴娜一眼问道。
“师傅连徒儿高手榜的位置都定了,还不知道徒儿如今的能耐如何吗?”吴娜呶呶嘴道。
“颖儿,好好跟师父说话!”吴李氏在一旁轻声教训道。
童渊呵呵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在意,转而看着吴娜说道:“自从你们陆陆续续下山,师傅那儿也就冷清的没法住人了。闲着无聊,就遍走天下各州,寻访武学高手,通过切磋和听闻的战报加以整合分析,就编了这个高手榜。一是鞭笞天下习武之人发奋图强,争取一个好名次,再次就是宣传那些被埋没的无名高手,给他们一个被人重视的机会……”
童渊话音一停,望了望眨巴着眼认真聆听的徒弟,大有深意地低声道:“而且——也是为了你们这些不让人放心的笨徒弟啊——”
这是童渊第二次来吴家堡。上一次还是十年前,他来徐州遇到只有八岁的吴娜,并收下为徒的那次。而且那次来去冲忙,根本没来得及认识吴娜的亲友。
所以接下来,吴娜依次为童渊介绍了钱宁,周彤周炜姐妹,龙飞龙阳父子,二叔吴毅,四叔吴优,两个堂弟,还有就是憔悴的陶宇,以及最后介绍的张扬。
看着自己徒儿跟张扬,眉目言语之间的亲昵和情意,童渊不由地一诧,仔细打量了张扬一番。
张扬迎着他的目光,觉得童渊深邃不见底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不善,让张扬心里一突,不知道自己何曾得罪过这个素未谋面的老人家。
“小子,你很有手段啊,眼光很不错,下手也挺快,比起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儿可高明多了。”童渊淡淡一笑,留下了这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就随着吴李氏去里面叙话了。
吴娜轻轻碰了碰还在发愣的张扬,示意自己去准备酒席了。张扬点点头,让她去忙,扭头一看,却看见龙阳望着吴娜的背影那痴痴的目光,却不见病怏怏的陶宇不经意间投来的冰寒的杀机。
酒过三巡,童渊很兴奋,话也就多了起来,主要还是围着吴娜转,讲诉当初在嵩山上,她是如何调皮捣蛋,如何跟几个师兄跟他斗智斗勇,最终被他一一关禁闭,等等不一而足,哄笑中,气氛被推向了**。
尽兴之后的童渊,提议到校军场走一走,目睹一下吴家堡的军容。
吴娜自然不会拒绝,赶忙召集五大营来校军场集合,一时间校军场旌旗招展,杀气腾腾,人马俱静却有不动如山的气魄。
刚成立的五大营各自在头领的带领下,来到校军场中心,像平日里一样摆好阵型进行操练。当看到廖化带领的长枪营那气势如虹的突刺呼喝,童渊不由地赞赏道:“这只人马带的很不错,那个领头的是个将才!”
“他叫廖化,字元俭,曾今是落草木驼岭的山匪,后来带着人马在吴起谷伏击我们,若不是他们陡升内乱,我们或许就成了他们的俘虏。后来,他也是多次力挽狂澜立下大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吴娜想起自吴起谷遇见廖化以来的种种,不由地感叹道。
“这样的人,虽然单打独斗或许不如,可统军却是顺手,正是你们吴家堡所需要的……颖儿,你眼光不错!”童渊看着吴娜笑道。
“说来惭愧,当初被廖化伏击,我们兄弟死伤惨重,若不是刘扬竭力劝阻我留下重用他,当初他就被我一枪给刺死了……”吴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张扬。
“喔?原来那个伯乐是如一啊……”童渊微微一诧异,眯着眼睛看着张扬。
而当黄忠看见站在吴娜和张扬中间的那个干瘦的老人时,顿时一呆,失声道:“老人家,怎么是你?”
众人一愣,童渊才呵呵一笑,讲出他与黄忠相识的事情。
那还是三年前黄忠还在大将军何进府上听宣的时候,童渊去洛阳办事,遇到西园八校尉之一右校尉淳于琼的弟弟淳于义,在洛阳城里胡作非为,颇有正义感的黄忠不顾身份的差异上前劝阻,将淳于义一伙人打得鼠窜,还是童渊给黄忠治的伤敷的药。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是黄忠却不知为何自己给童渊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时过三年,他竟然被童渊排为高手榜第三十一位!
童渊面对黄忠为何能上榜问及缘由,童渊只是笑而不答。
张扬只身回到院子天色已经暮了。
回到屋,就看见苏宁正脱了裤子满脸通红地趴在椅子上,晓蝶正在给他敷药,晓蝶在一旁收拾着屋子。
“这是怎么了,被人爆菊了?”张扬指着苏宁那鲜血斑斑的屁股好笑地问道。
“是被徐大叔给……”苏宁咬着嘴唇低声答道,但却被晓娥抢断。
“今天他在我们家院子里练习射箭,徐大叔说他的箭术太差,他就不服气,两人就比试了起来。大叔用飞镖,他用弓箭,就在院子里外互相攻守。最后……”晓娥说到这儿不由地看了一眼苏宁的屁股,捂着嘴笑了起来。
“徐大叔的飞镖使得神的很,输给他没什么丢脸的……只是……他伤我哪儿不好,偏偏射我屁股……晓蝶妹妹,轻点儿……”苏宁一面说,一面吸着冷气。
张扬看着受罪的苏宁,感觉徐厚为老不尊,尽欺负小孩子,不由地问道:“徐厚呢?这两日怎么瞧不见他的人。”
晓娥马上高兴地答道:“徐大叔这两天常来的。每次来他都带东西过来呢,你看院子里拴着的狍子,还有鸡舍里的三只兔子都是大叔送来的呢。而且,你不知道,他烤肉烤的很到位哩,比周彤姐姐做的都好吃……”
说着她扰扰头不好意思地对张扬笑笑道:“就是……奴婢嘴馋,留不住东西,没能给老爷留点儿……”
晓蝶没好气地白了妹妹一眼,然后轻声对苏宁道:“好了,注意不要碰到伤口,五天就差不多好了。”
苏宁缓缓地爬起来,赶紧系好腰带,红着脸连连向晓蝶致谢:“多谢你……”然后竟然羞涩地面红如血说不出话来。
张扬轻轻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是伤员,那就早些休息吧。要知道,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觉补……嗯,以后训练小心些,要护住要害。吃点东西,洗洗睡吧。”
苏宁如蒙大赦,忙扭捏地落荒而逃,惹得晓娥哈哈大笑。
“你呀,没少捉弄他吧?多老实的一个孩子啊,多学习学习人家的朴实。”张扬摇摇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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