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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弃的天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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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渡不禁心下好笑，欧来宝莫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明知他是男的，还说这么恶心人的话，自己受的了，别人也要受不了。
果然，凌雨合再也待不住，一跺脚，掩面而去。
灵渡笑着正要讥讽好友几句，欧来宝忽然转过身，怪笑道：“嘿嘿，那个死人妖，不这么对付他，他还赖着不走了。”
灵渡一怔，道：“原来你不是真的想……我还以为你……”
欧来宝不悦道：“你真当我是花痴呀，遇到朵假玫瑰都不怕剌。”一顿，怪笑道：“搞不好从来不近女色的钱招财会喜欢上，你瞧刚才他喝人妖的茶水时，不知有多痛快。”
灵渡夸张地做了个鬼脸，接着脸色一正道：“别闹了，我感觉他已经知道了点什么，毕竟纸包不住火，这些箱子涌出的那些药味，有心之人一定辨别的出。东西今天就暂时放这，不管过会招财在那谈的怎么样，明天一定要想办法搬走。”
欧来宝点头道：“说的对，明天我就去外面转转，找栋合适的房子。”
灵渡一拍欧来宝肥胖的肩膀，一脸兴奋道：“动作快点，搬完后好好休息，晚上我们还有重要任务。”
欧来宝笑骂道：“一看你小子这副嘴脸，就知道要做坏事，丫的，就跟小时偷看隔壁大婶洗澡一个鸟样。”
灵渡没再搭理，趁现在没有外人，一手一个，拎着两大箱往房中走去。
※※※
钱招财站在‘红十联盟’总部大门口，心里不停咒骂着该死的灵渡，好事不找他，骗人的事却要他做。来这之前，钱招财把这里的情况大致摸了个清楚。与想像中不太一样，‘红十联盟’一没背景，二没资源，完完全全是个公益性组织，其存在目的，是为了服务辖区内的贫民百姓。
众所周知，赖斯特彻只有两座城池，然而，在那之外还零星散落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村庄，由于常年征战，这些村庄的人们生活很是坚苦，这个联盟就是为了照顾那些人而成立的。
里面最早的发启者据说是个女的，后来，各个村落之间相续成立类似的定点，再后来就是红十联盟的正式成立。和大多数公益性组织一样，它并没有统一的管理，各定点之间只是相互传递信息，自发的行动，没有谁能强迫与命令做某件事。
钱招财到这来却是要和它们做生意，真不知道灵渡那小子是怎么想的，这个一看就知道没钱的穷组织怎么可能买下那么多伤药。摇了摇头，钱招财正欲拍门求见一个名叫梅桀的女人，手到门边，大门却由里自己开了。
一个长着张马脸的高大女人从里而出，衣着朴素，手上拎着个喂骡子的食槽。钱招财知道平时来往这的都是些乡下村姑，也没惊讶，大大咧咧地道：“你们这有个叫梅桀的人吧，叫她出来，就说有笔大买卖上门了。”按理说，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可来这之前灵渡交待说，把势态放高点，不能让别人怀疑他的身份，要让别人相信，他们那些药是通过正当途径得来的。
哪知那马脸女人不但没转身进去通报，还往门口一站，挡住他道：“你回去吧，我们这从不谈买卖。”
钱招财心想，一个打杂的懂的什么，懒的与她纠缠，挺了挺胸膛，道：“我是‘豆泥湾运联社’的，至于梅桀谈不谈生意，你把她叫出来就是。”然而就算挺胸，他也只不过和她肩平齐。
马脸女人哈哈一笑道：“我就是梅桀，不管你是哪来的，要谈生意找那些商人去，我们这不谈。”
钱招财楞住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梅桀？钱财招是个油滑之人，很快便恢复正常，脑内飞快地分析目前的情况，最后最出个结论，势态不能摆的太高了，不然生意一定谈不成。谄媚道：“呵呵，原来你就是‘红十联盟’的主事，失礼，失礼。”
梅桀依然挡在门口，没有请他进去商谈的意思。
钱招财暗骂一声，脸上却笑道：“看你一定很忙，我就不再客气，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前不久从外面运进一批伤药，现在想脱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伤药？”梅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老奸巨滑的钱招财当然把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忙道：“是呀，有不少，都是好货色。知道这里最近伤药奇缺，可因为初来咋道寻不着门路，听说你们在集市里是最有影响力的，老板便派我来了。”说完，拿出一个瓷瓶，递过去道：“这是样品，你看看。如果你有兴趣，一个金币一瓶。这个价格，在这里应该算是很便宜了。”
梅桀伸手接过，打开瓶盖，看了看颜色，又放在鼻下闻了闻，接着沉思好久，才低头看着他道：“药很不错，我也很想要，只是……”顿了顿，“我们一时间拿不出很多钱……”
“那没事……”钱招财不待她拒绝，拿出一早想好的说词道：“我们会在集市待很久，还打算开分社，而且我们老板相信你们，钱，你们可以等转手后再给。”
天下间有这么好的事，梅桀狐疑地看着钱招财。钱招财心下一震，打个哈哈道：“在斯卡波罗集市，哪个不知道‘红十联盟’是最有信誉，最为老百姓服务的公益组织。以后我们运联社还要在这生根，这些优惠条件，就当做送给集市人们的见面礼吧！”
梅桀一笑道：“那我就代表大家谢谢你们老板了。”
“哪里，”钱招财大方地摇摇手道：“以后同在一个集市生活，互相照顾则是。嗯，那明天我便叫人把药带过来，具体的那时再谈。”
就这样，灵渡等人的第一笔大买卖，被钱招财在别人家的大门外宣告谈妥。
等钱招财乐呵呵地离开后，梅桀把玩着手里的药瓶，忽然地诡异一笑。走在路上的钱招财突然全身打了个寒战，猛地停住脚步，一脸愕然，“完了，她是不是真的梅桀还不知道呢！……唉，算了，反正明天还要，到时再弄清楚也不迟。”
第三章 借鸡下蛋
月色朦胧，一如欧来宝之前所说，此时，正是花前月下执手互谈心事的好时候。
印月城驻在集市内的总部，一座规模并不算大的宅院，但与附近其他房屋相比，它绝对算得上是独领风骚。院内人声噜杂，一大帮人围在一起斗酒猜拳。
“哈哈，今天照空的那批王八糕子丢人算是丢大了。”
“那是，那批山药说好了先给他们有什么用，红十那种穷组织就靠用卖这些东西的钱做日常流通，我们出的钱多，哪还不卖给我们。这次我们别的不敢说，钱可是带得最充足。”
大笑声再次响起，却不知，屋檐上静趴着的两道黑影也暗笑连连。
“瞧那伙小杂种得意的，只不过得到些还未成品的山药就高兴成这样子，等再过几天，他们弄到大批治伤佳药，还不得乐疯了。”
灵渡用头罩蒙得严严实实，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眼中禁不住透露出来的笑意，便可知道他心里也很是高兴。
安排钱招财去交涉卖药，灵渡早摸清了红十联盟不可能有钱支付，可为什么还叫钱招财去，而且还允许他们等转手后再给钱，天下间当然没这种便宜事。
其实灵渡一早算定，那么大批的伤药短时间内想要卖出，只有两座城池的人有能力购买。
而灵渡以一小瓶一个金币的高价卖给红十，红十为了赚取中间差价，肯定也会找价高者卖。既然古陵支持的印月城这边带的钱足够，那批药无疑是卖定他们了。
扯了扯欧来宝的衣服，灵渡打算离开。这次好不容易威逼赖狐待在房间里，来到这的主要目的便是摸清周围的环境，以方便下次的关键行动。
这一次，灵渡不单希望把从古陵那抢来的药物还卖回去，他还有使古陵吃更大亏的计划。环境摸清楚后，自然要离开。
然而，就在两人跃下屋檐，大叹此行圆满成功，准备回去睡大觉时，一个光头大汉立在他们身后，挡住离开之路。
大汉手持一根黝黑长棍，一指灵渡两人道：“你们是什么人，包头遮脸的，来这何事？”
灵渡朝欧来宝望了一眼，示意他镇静，接着，干咳几声道：“哈哈！警觉不错，值得表扬。我们是总部派来的特使，刚才是想……”话未说完，灵渡大呼一声拔脚便跑，欧来宝很有默契地和他同时跃起。
那大汉一愣，才会意他们是想要逃，猛喝一声，长棍在空中挥舞了几圈，鼓足力量朝他们临空扫去。
灵渡眼耳是何等犀利，听得身后劲风狂泻而来，来不及回头，听风辨位，等劲风扫来之际，一跺脚，跃在半空躲了过去。
可是欧来宝却没那么厉害，左手腕处光芒一闪，钢之盾已然在手，迎着劲风双手支撑。只听噗的一声响，欧来宝的身子跌坐在地。
紧接着，那大汉全身冒出一阵淡黄色光芒，手中的长棍凌空虚画了一个阵图，阵图朝欧来宝罩去，令他身体四周平空竖起几道高墙。
欧来宝骇然叫道：“土之炼金术师！”
在炼金界，按性质划分为五行炼金术——金、木、水、火、土。虽然说元素可以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这五行是最普便，也是最容易炼成的元素。
虽然按照五行相生理论，土能生金，但欧来宝是个炼之术士，依然还是不敌。
灵渡不能再跑，脚步一顿，跃回至欧来宝处，暗龙划出一道黯红，“哗啦！”一声土墙应声而倒，欧来宝扶着左手，看来是受了点轻伤。
这时，院里的人全都涌了出来，把他们围个结实。
灵渡仿如未见，看着欧来宝，担心地道：“伤得怎样？”
欧来宝摇摇头道：“妈的，幸好他的属性有助于我，不然就惨了。”
见好友说没事，灵渡才把目光投向眼前的敌人。
那大汉持棍而立，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灵渡，真有如土的厚重般，气势沉凝。
见灵渡看着他，大汉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灵渡细心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没有理会。只有以行动才能解决的问题，他便从不废话。
从目前来看，只有把眼前这人击败，欧来宝才有逃离的可能。
那大汉见他不说话，略显得意道：“你们别想着逃，我已经在周围布下了‘大地防护’，还是老实交待的好。”
灵渡朝四周看去，果然有圈淡淡的黄芒，高达十米。
灵渡知道时间不能拖太久，不然，又有高手加入，那就完了。虽然还没找到对方的弱点，灵渡还是率先出手。
脚下连晃，变换着脚步，试探性地挥出一剑。
那大汉冷哼一声，长棍虚空画了个淡黄色阵图，瞧准灵渡击来的方向射去。
灵渡从未与炼金术师交过手，不过单以欧来宝的实力做参照，炼金术师肯定到了联邦百强的水平。没有硬拼，灵渡脚步一转，躲了开去。
紧接着又是一个阵图射了过来，灵渡一边施展空冥径幽巧妙步法闪避，一面对自我进行分析。
经过这些天时不时的按“天媒”上的修练，灵渡体内的念力已经补充填满。然而，念力虽然比以前有很大的加强，但同时，灵渡还不能掌握好每次击出的力量大小，也就是说，灵渡现在每次攻击都只能是全力而为。
会造成这种现象并不奇怪，其他人外发念力都是一步一步慢慢加强，可灵渡却是突然一下子猛地耗尽全身的念力，使得流通渠道撑得老大。所以，短时间内，他掌握不了外发炼的大小实属正常。
依他现在体内念力的量来算，最多只能击出五次，之后，他便和普通人一样了。
灵渡暗自盘算了下，感觉也够了，只要突破射来的阵图，近身攻击下，胜算还是很大的。
时间紧迫，想到便做。
灵渡闪开两道阵图，欺近到他身前三米左右，前方又是一道淡黄色光芒，如果灵渡再闪躲，势必又被拉开距离。
灵渡一咬牙，急催念力，暗龙朝着阵图怒击而去。
“噗！”一声，灵渡有种刺中土堆的感觉，手腕猛震奋力一绞，黄芒有如爆开的火星，四散开去。
紧接着，灵渡吸一口气，又是一剑。
面对迎头刺来的暗龙，大汉虎躯一震，他完全没想到，灵渡聚起念力的速度有这么快。
幸而他土之炼金术师的头衔不是虚得，脚上猛蹬，一面迎着灵渡刺来长剑往后飞退，一面暗运念力。
欧来宝只看见，大汉在急退，没握长棍的左手亮起一团黄芒，越聚越多，灵渡手持暗龙紧紧贴随。
“不好，”欧来宝突然大叫一声：“小心他的左手！”但是，为时已晚。
大汉身子一顿，突然停住，左手黄芒暴闪，一道焦黄色的大地之盾把自己挡在背后。
灵渡想要改变方向已然不及，索性刺了下去，心下暗想，就看你炼金术师的盾能受得了几剑。
依然是噗的一声，细圆的暗龙刺在土盾之上，弯成一段弧弦状。
硬受灵渡奋起的全力一击，土盾表面丝毫没有变化，这时，大汉右手长棍扫了过来，夹带着呼啸的风声，气势绝然。
灵渡的念力刚刚消去，就算聚集的速度再快，这时也施展不了轻浮术往后避开。
灵渡心下大呼：“这下完了！”剑柄处却传来一道大力，原来是暗龙从弧形恢复原状所产生的反弹之力。
灵渡借机来了个后空翻。落地后，脚上一蹭，又是一剑急刺过去。
灵渡这几剑一气呵成，简直是快如闪电，而且，每剑都是尽全力而施。
大汉几乎傻了眼，他还从未见过聚集念力如此之快，如此之狠的人。以往遇到实力强过他的，他都能支持到自己念力耗尽而败。
可如今，空怀一身念力而不得发，只能不断催运念力到土盾中去，补充盾内的能量。
然而尽管如此，灵渡刺来的长剑使土盾能量消去的速度，也远远超过他补充的速度。
当灵渡第四剑击中时，那道焦黄色的大地之盾终于龟裂成片片碎块，随风消逝。
击碎土盾之后，暗龙去势依然不减，从破裂的光芒碎片中穿过，结实地刺在把缠念运到极至的大汉胸口。
大汉魁梧的身躯往后飞跌，殷红的热血从胸口飚出。
“来宝！”灵渡大吼一声，迎着大汉跌去的方向飞跃而起，见灵渡这等威势，周围那些人哪敢上前，一个个只敢不停挥舞着兵器，喝声不断。
在空中，灵渡踏在大汉的身上，借力一跃，欧来宝这时也跟了上来。就这样，两人手拉着手，一同跃过近十米高空，飘然而去。
快速奔逃到离印月驻地很远的一个角落，两人才停了下来。
灵渡一屁股坐至地上，深深地呼了口气：“我的妈呀，肚子真饿呀！”
欧来宝只是受了点轻伤，已无大碍，一脸兴奋地道：“他***，真不敢想像，你小子刚才把一位炼金术师打败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灵渡扫了他一眼道：“一时半会的哪说得过来，以后有空再说，现在我只想快些回去，饱饱地吃上一顿好的。”停了停，奇道：“我一直在奇怪，刚才那炼金术师怎么老是用盾牌挡啊挡的，要是他把那根棍子换成一根长鞭，那我估计就打不过他了。”
“妈的，你除了知道吃，还能知道点别的吗？”欧来宝一顿，道：“你当炼金术师会变魔法呀，想变成什么就真能变成，我们画炼成阵变成盾牌，又或是变成长刀，那也是要修练的。经过一次次的修练，让身体记住那种变化，到时才成念随心转，由念炼成。”
“竟是这样！”灵渡明白了：“也就是说，短时间内你们也只能练成曾苦修过的熟悉之物了。”
欧来宝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过了会，又问道：“你刚才应该有机会把那人干掉吧，你怎么不动手？古陵的厉害人物越少，对我们以后就越有利。”
灵渡没好气地道：“你真当我是铁打的，如果刚才我刺出最后一剑把他干掉，我现在就得累到趴在地上跟条死狗样了。”缓了缓，认真道：“现在要对付古陵时机还太早，我们不能打破赖斯特彻目前的势力平衡，我们要趁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时，发展我们的实力。嘿嘿，这就叫闷声发大财。”
欧来宝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忽然道：“哇操，你以为干掉刚才那人就把平衡打破了呀，古陵的实力深得很。”一顿，又道：“不过你这个思路还是很对的。”
灵渡一笑道：“不说了，先回去，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两人肩搭着肩，随意地朝住地天府仙境缓缓走去。
倏地，灵渡顿了顿，欧来宝亦停步问道：“怎么了？”
灵渡拉着他接着随步而走：“不要停，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吓，不会吧，跑了这么远，还是被追上了？”
灵渡速度不变，轻声道：“我不大确定，这人跟踪的技术很高，我只是隐约听到一丝声音。”
“***，那现在怎么办？再来一个刚才那样的，你还能不能对付？”
灵渡不露声色地狠掐了把欧来宝的肩头，道：“要是再来，我第一个把你当肉盾扔过去。”顿了顿，续道：“看来我得改变一下计划了。”
欧来宝没作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灵渡嘿嘿一声轻笑，道：“走，今天晚上，我们把赖斯特彻两座城池驻集市里的总部都拜访一下。”
欧来宝大拇指偷偷一翘，的确，如果真是被印月城的人跟踪，躲到照空城的地头去，无疑是最好的办法。只是不知去那灵渡又要做什么？
照空城驻集市总部。
两人大摇大摆走到大门外，也不管夜已晚，“咚咚咚！”敲了起来。
一位看似守夜的大汉脸色不佳地打开门，愤然地看了两人一眼。
灵渡也不在意，笑着要求见他们能够主事之人，说有重要生意要谈。
那人一看是来做生意的，虽不喜欢，但也快步进去通告了。
不多时，那人小跑而出，领着灵渡两人进去。
穿过一条长廊，又迈进一道门槛，映入灵渡眼帘的是个很大的院子，随之而来的，还有兵器相交的呼喝声。
一位身材修长的美女穿梭在几名壮汉之间，一声冷哼过后，只见剑芒一闪，众壮汉纷纷跌散开去，美女神情傲然盈立，脸上说不出的得意。
“很不错，小姐的剑术又有精进了。”一位慈眉老妇拍手道。
灵渡仔细看去，这老妇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在辖区外面遇到，后来给了张请柬，帮助他们进来的那人。
上回灵渡在车厢内有听到介绍说，她们是照空城的人，今天在这里遇到也不足为奇。这么说来，眼前这位身手矫健的美女，就是上次抢劫的那个小姐了。虽早知她脱去男装后样貌不凡，却不知竟如此漂亮。
年若十七八岁，弹指可破的白嫩肌肤，显示出从小良好的营养。嘴角微微上翘，配上那副狡黠中带有傲慢的眼神，转动间隐然有股高高在上的味道，一副习惯颐气指使的模样。
受到夸奖，美女一脸高兴，可忽瞄见灵渡两人，脸色一沉，高傲地哼了一声，说道：“云姨，我进去沐浴更衣，待会再来找祢。”
被她称为云姨之人也看到了灵渡和欧来宝，接着双方互相介绍起来。
这下，灵渡才知道，刚才进去那位美女却是照空城的大小姐赫依，而眼前这位看似平常的老妇俨然是照空城的管家抚云。
介绍过后，抚云以前并未听过灵渡这个名字，也就不知道他是身上挂了一千万联邦币悬赏的通缉犯，客气地道：“再次感谢两位上回原谅了我家小姐的任性，只不知这次前来是为何事？”
欧来宝也很奇怪，灵渡跑这来究竟想干嘛，他现在一看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小姐就头痛，可偏偏是自己技不如人，有气也只能憋在心里。
灵渡暗自留意四周的环境，自从他们进入院内后，那个暗暗跟踪的人就好像已离开。
灵渡松了口气，今晚都快折腾半死，原本是打算明天做的事，弄得得现在忙活。
灵渡礼貌一笑道：“时间也不早了，加上我们也很有缘份，有话我就直说了。”停了停，组织好语言，灵渡直入主题道：“知道祢们现在急需伤药，所以我是来卖药的。”
“你们有药？”照空城管家抚云微微动容。
欧来宝两眼紧瞪灵渡，心里不明白，白天不是说好了要把药高价卖给印月城，怎么又跑照空城卖来了？
灵渡毫不理会欧来宝紧盯的眼光，答道：“不错，都是质量很好的成品伤药，而且不会趁你们着急需要便高抬价格，半个金币一瓶。今天我们事出匆忙，身边没带样品，如果你们有兴趣，我明天就把样品带过来给祢过目。”说完，灵渡便不再多说一句，静静地看着抚云，这么好的条件，不怕她不答应。
果然，抚云几乎是没有考虑便答应下来。事情进行得都很顺利，灵渡拱拱手准备告辞，这时，一阵香气从屋内飘出，寒梅傲骨，气沉鼻香。
大小姐赫依沐浴而出，扑到抚云身前，看都没看两人一眼，笑道：“云姨陪我吃莲子羹，刚练完功肚子好饿喔。”
抚云和蔼地摸着她的头，轻责道：“傻丫头，没看到有客人在吗，这么不懂事！”转头朝向灵渡客气地道：“两位连夜忙碌，不如一起吧？”
原来这只是客气话，哪知灵渡肚子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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