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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弃的天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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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灵渡醒来，众人全都有了反应，朝外的身子全转了个身，朝灵渡看去。此时，灵渡已经恢复正常，身上的鳞片也已退去。
耶莉亚脸上毫无表情，语声中却充满关心地道：“刚才怎么了，现在没事吧？”
灵渡笑着摇摇头道：“没事，”倏又抬头看着前面的布极问道：“你现在还觉的，你们就是最强的战士吗？”
布极低着头没做声，脸上显有愧色，其它人熊人也都相当失落。
灵渡又道：“我之前说过，战士不是武士，无需你们单独一人的实力如何强大，但最强的战士要有应付任何事物的能力。刚才我立着不动，你们那么多人仍对付不了，换成其它高手，会傻站着让你们冲剌吗？”
布极鲜见地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知道自己的能力了，等族人们的伤势一好，我就带他们回族里，待在落狱沼泽的边缘，永远不出来了。”
灵渡怔了怔，没想到竟会把布极情绪打击的如此低落，灵渡从一开始便没打算布极他们能打的过联邦百强高手，只想他们能配合作战，面对普通念力者时不会有招架不了的情况。由刚才的冲剌看来，只要熊人们配合的好，完全有能力击败一般的念力者，甚至面对某些排名较后的百强高手也不是完全毫无反击之力。要知道，单以缠念来说，灵渡现在绝对能够排到前五十名的位置。
这么好的帮手，让他们白白回去？这傻事，灵渡可不干，爆喝而起道：“遇到这点小挫折，你们伟大的巨熊族勇士就没信心了？口口声声说要成为最强的战士，难道你们认知里的做上最强战士就那么容易？只需用嘴说，不用实际训练，努力奋斗的？好吧，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就回去吧，窝在荒野之地当个怕死的缩头乌龟。”
“我们巨熊族勇士不怕死。”无需排练，一众熊人异口同声地大叫，激情万丈，气势如虹。
借着这股激情，灵渡跟着喝道：“那你们愿不愿绝对服从命令，让我把你们训练成面对任何人都不惧怕的最强战士？”
又是异口同声的一阵呼喝，“愿意！”“愿意！”“愿意！”
灵渡暗吐口气，幸好把他们稳住了，忽然一笑道：“那好，即然你们愿意，那训练从现在就开始。”
一众熊人大眼瞪小眼，有些抬头看了看天，布极更是脱口说道：“天快黑了，而且我们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不如明天再开始训练吧？”让熊人饿肚子，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灵渡横了他一眼，淡淡道：“这是命令！”
沉默。
仍在沉默。
依然还在沉默。
……
……
最后，身为熊人头领的布极巴望灵渡许久没有效果后，无奈地道：“那训练什么呀？”
灵渡一笑道：“嘿嘿，回去接手你们族人的工作，修茅屋！”
“修茅屋也是训练？”
又开始沉默……
没让他们继续沉默，灵渡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听到命令后还在迟缓，加罚你们整晚都不能吃东西，如果再迟疑，就回族里去吧！”说完，留下发呆的熊人，灵渡一手一个拉着耶莉亚和阿茵潇洒地走了。
回往山顶的路上。
耶莉亚问道：“你罚他们修茅屋，加快训练基地的建设就罢了，为何还罚他们不吃饭，这样会影响明天正常训练的。”
灵渡瞄了瞄耶莉亚，取笑道：“这不都是你教我的，立威的目的就是要让布极他们无条件地服从命令，我这就是要训练他们养成听从命令的习惯，无论什么命令。”顿了顿，灵渡贼笑道：“更何况如今粮食奇缺，来宝那小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能省一餐算一餐。”
没好气地娇横了灵渡一眼后，耶莉亚话题一转，好奇地道：“之前你身上怎么会有一道蓝幕？而且，你的缠念好像比以前强了很多。”
阿茵跟着抿嘴笑道：“还有那层鳞片呢！嘻嘻，灵渡长满鳞片时的样子好丑哟！”
灵渡并不知道自己身上长过鳞片，耶莉亚见他迷茫的样子便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灵渡想了想，大概明白过来，那些肯定都是蜥蜴怪阴元惹出来的。灵渡体内封有阴元的事，耶莉亚知道，于是，灵渡便把上回在照空城和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当然，空幽然闯进屋里，把他看个透底这事，灵渡是没说的。
闲聊当中，三人和回山顶休息的老弱熊人们一道而行。感激的话，灵渡自然又听了不少。
匆匆吃过晚饭，了解阴元功效的灵渡回房发奋练功，明天的训练做为教练的他可不会轻松。
此刻，赖狐仍没回来。
第二十一章 石痴之恋
翌日，天还未全白，茅房屋外。
“集合，紧急集合。”一声响亮的口令在灰白的天际传起，震荡在大致完工的茅屋房周围。
灵渡翘着腿半躺在草堆旁，嘴里咬着根稻草，修习完几套功法后，无事的他便早早来到这里。在灵渡边上有个又长又宽的大布袋，里面装的都是昨日吃剩下米饭。
集合令吼出半天，茅屋里没有一丝动静。这个结果在灵渡意料之中，熊人们饿着肚子干了整晚的活，躺下后，打雷估计都起不来。
但是……
“吃饭了，数量不多，先到先得……”
没等灵渡吼完，茅屋内铁器磨擦的咔哧咔哧声不绝于耳，熊人们一个个有如无头的苍蝇般从屋内涌出。
“吃饭，呜啦！吃饭了！”
……
“饭在哪里？”
吵乱了一阵，以布极为首的熊人们这才看到灵渡悠闲的模样。
布极哭丧着脸道：“大哥，按你的吩咐，我们已经把茅屋修理的差不多了，而且整晚都没吃东西，有人偷偷打了只野兔，都被我一脚踢飞了。”看了眼灵渡身旁的大布袋，“现在是不是给点东西吃呀？”
灵渡贼贼一笑道：“放心，东西肯定是要吃的，不然哪来的力气。”在布极点头不止中，灵渡续道：“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要先到河对岸的小木林拔根圆木过来，就当做早餐前的热身吧！时间是半个小时，超过限定时间的没东西吃。”
布极歪着头，不解地问：“茅屋都修整的差不多了，还要那些大圆木做什么用？”
灵渡没有回答，淡淡地道：“计时开始，你们还有二十九分零五十八秒！”
……
……
“呜啦！”布极身后的熊人大吼地跑了开来，布极楞了楞，倏地拔腿跑开，嘴里跟着吼道：“你们这帮王八糕子，都不招呼一下。”
灵渡微笑地望着逐渐远去的熊人，现在熊人开始变的乖巧了。灵渡并不觉的自己能在短时间内提高熊人的身体素质，熊人的体质比普通人强的多，想再提升，一般的训练办法是没有用的。灵渡只打算让熊人习惯听从命令，学会相互间的配合。
不消片刻，几乎没到一半的时间，布极高壮的身影由远而近，肩上扛着根直径一米的粗大树杆，灵渡真猜不透，那片稀松的小木林里哪来那么粗的树枝。
灵渡看着布极，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把身旁的布袋一脚踢过去，道：“没饿死在路上，还能回来的熊人都可以吃，半个小时后我再回来。”
四处溜达了半个小时，思索完接下来的训练，灵渡回到茅屋旁，那宽长的大布袋此时已是空空如也，可有些熊人仍没吃饱地在里面翻寻。
灵渡懒懒地拉过布极，道：“整队，叫他们站好！”
众熊人分成七排，一排十人很快便站的笔直整齐，很明显，平时这些东西他们在族内已经训练的很熟悉了。灵渡在襟声而立的熊人面前来回跺着步，停步，灵渡开口问道：“你们平时攻击时，一般是几个人对付同一目标的？”
“男人间的决斗，当然是一个对一个。”
灵渡知道就是这样，又道：“要是单独打不赢，那怎么办？”
“力战而死是勇士的归宿，族内兄弟会为我们报仇。”
灵渡忽然一笑道：“那你们觉的单打独斗有谁能打过我的？”
此话一出，众熊人沉默了，脸上皆露有黯然之色。灵渡不想难为他们，一喝道：“单打打不赢，你们就一起人，不要让什么勇士的虚名困住手脚。”
熊人们又是一阵沉默，不过灵渡知道，这沉默其实等于是默认。灵渡豪气地道：“以后，你们要学习的就是以五人为一小组，进行相互间的配合训练，一个人打不过，你们就五个人一起上，五个人打不过，那就十个人，如此下去，总有打败敌人的时候。”
“得令！”“得令！”“得令！”
“很好，”灵渡满意地笑道：“现在队伍从中间分开，五人一组，把你们刚才扛回来的粗枝搬回山顶，记住，要五个人同时搬一根圆木。”
这次，熊人们只是稍许怔了怔，便呜啦！呜啦！地朝山顶跑去，没有一个人疑问说，原本单独就能做到的事，为何要五个人同时去做。
趁这时候，灵渡低着头，拿根树枝在沙地上比划，设计五人小组该如何站位，又该如何相互配合。时间就这么缓缓过去，中途陆续回来的熊人看灵渡认真的样子，不敢打扰，搬起剩下的圆木，继续执行灵渡的命令。
突然，就在灵渡一心思索这会，灵渡猛然发觉画满阵型的那片沙地上变的阴黑，愕然抬头望去，一道黑影由头顶落下，眨眼间落至他身前。
一身碧绿的赖狐立在沙地上，四只如鹰爪般的尖爪深深抓陷在沙地里。虽然赖狐仍是懒懒的样子，可灵渡觉的它变的跟以前不同了，两只嚣张的眼睛四处流转，偶尔从里透出一道精光，碧绿的毛发比以前长了少许，色泽也油滑光亮的多。
赖狐身为三圣之一，无论在它身上发生什么灵渡都不奇怪，知道想也是白想，灵渡扫了它一眼后，把注意力重又集中到沙地上。
可就在这时，“小子，在鬼画什么？”一个苍老中带着细腻的独特声音在灵渡耳内响起。
呃，谁？灵渡愕然抬头四望，可除了远处有几道熊人身影外，周围没有其它人。
“小子在傻望什么，老朽不就在这。”独特的声音再次响起。
“谁？”灵渡骇然起身，转着方位四处寻去，转了一周，视线猛然落到近前沙地，正哈欠连连的赖狐身上，“是……是你？”
“有啥奇怪的，就是老朽。”赖狐翻了个白眼。
“你会说话？”灵渡从小遇过不少离奇的事，可从没让他这么惊讶的，狐狸竟然会说话！
“你是傻冒还是咋地，我嘴巴有动吗？”赖狐立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发，“老朽我这叫通灵，其它人听不到声音。”
灵渡还是首次听有人说自己傻，不过被赖狐唬喝几次后，灵渡逐渐从开始的震惊中恢复平常，围着赖狐好奇地转圈，赖狐也懒的理灵渡，趴在温暖的沙地上，一人一兽这样无语地遥望着。
良久过去……
灵渡最终还是憋不住，开口问道：“你突然来找我做什么？”
话刚问出口，赖狐张扬的声音传入灵渡脑内，“老朽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
灵渡没好气地道：“以前认为你不过是只嚣张的狐狸，反正又不吃我的，就让你跟着了。后来知道你是三圣之一，虽然也曾猜测你跟在身边的原因，可苦于不能交流，哈！现在你竟然会说话，会思考，自然要问问你的目的了。”
“没啥目的，老朽乐意。”赖狐回答的很快。
灵渡不信地道：“乐意？身为三圣之一乐意当我的跟班宠物？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灵渡忽然感到滑稽，自已竟跟一头会说话的狐狸谈逻辑。
赖狐突然发起怒来，“混球，谁是你的跟班宠物了，老朽只不过跟那奸诈的婆娘斗的有点累，才找个傻蛋的肩膀休息小会。”
灵渡脑内突然神光忽现，有什么比直接从三圣口中套情报来的快捷正确，神情立时一变，一脸巴结地道：“凭您老那般高贵的身份，还有哪个婊子敢跟你做对？”
“呃……，你还真说对了，靠她***熊，就是婊子。那婊子趁老朽大意，差点把老朽的核丹偷了去，老朽跟她纠缠了几百年，一直不分上下，不料那婊子竟然招唤帮手，要不是你这混球当时突然出现，使得那婊子乱了心神，老朽就完了。”
哦！灵渡在脑中分析了一会，猜测道：“您刚才指的是，当初在迷失森林跟一面雾气形成的镜子抢那颗会响的珠子的事？嗯，会响的珠子就是你的核丹吧！可您所说的婊子又在哪里？”顿了顿，骇然道：“别说就是那面雾镜？”
“混，啥雾镜，那鸟雾气就是那婊子的核丹，那婊子当时并不在，不然你破坏了她好事，哪里还跑的掉。”
赖狐这翻话灵渡到是听懂了，不过却更糊涂了，灵渡干咳几声，问道：“您跟那婊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为何要偷你的核丹？”
灵渡此话问出，赖狐一时间没了声音，灵渡朝它望去，它正闭着眼趴在沙地上。它不开口，灵渡也不敢催它，沉默了一会，耳内再次传来赖狐的声音。
“老朽知道关于我们的情况，在你们摩罗人里珍贵的很，可对于我们来说，无所谓你们知不知道。”
灵渡插嘴道：“摩罗人？”
赖狐没好气地道：“混，你们现在不是把这块大陆叫摩罗大陆呀！”一顿，道：“不要打断老朽说话。”
灵渡赶忙问点头，“您老慢说，您老慢说！”
赖狐这才接着道：“所以要老朽告诉你一些关于所谓三圣的事不是不行，不过有个条件。”
“您说，小子听着！”灵渡一脸谀态。
“把我送回狗洞山！”
“狗洞山？”
赖狐打个哈欠，“就是你们称的无望山。”
灵渡这才会意，赖狐指的是和迷失森林、落狱沼泽同为联邦三大秘地的无望山。可灵渡又不懂了，问道：“您老的速度比我快多了，我也不敢阻拦您回家，您怎么不自己回去？”
“混，你当老朽跟你们一般是陆地野兽，老朽可是翱翔天空的上圣，怎么能在地上到处跑。”
灵渡这才想通，为什么赖狐长了鹰般的爪子，又奇问道：“即然你是空中的上圣，那你应该可以飞吧，那为何……”
“你当老朽跟那婊子斗了几百年是好玩的，哪还有力气飞回去。”一顿，“你小子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只要您老把三圣的事告诉我，我一定把您老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地送回无望山，呃……是狗洞山！”
“那好，老朽只说一遍，你这混球可得听清了。”赖狐的声音逐渐转为悠远，“很久很久以前，到底多久老朽已记不清了，只记的那是大海的世界，是海盗横行的时代。那个年代流传有一种果实，据说是恶魔下了诅咒，使得果实具有神奇的力量，后来我们称其为恶魔果实。”
灵渡内心一跳，恶魔果实？世上竟真有恶魔果实？那欧来宝当初取得的恶魔果实就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了？担心打扰赖狐，灵渡没敢做声，满肚子疑问憋在心里。
赖狐已经深深地陷入回忆中，并没看见灵渡脸上骇然的表情，侧着毛茸茸的小头，自顾地念道：“恶魔果实中，在号称最强自然系果实之上，其实还有天、地、人圣系果实。吃了那类果实后，几乎就是超越神的存在，具有统治世界的力量。记的老朽当初还是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可却在不经意间吞食了具有天力量的圣系果实，从那以后，悲惨的生活便随之开始了。”
灵渡实在忍不住插了一句，“具有强大力量后，还有谁能使你的生活变的悲惨？”
“自已，”赖狐传来的声音带有一股哀凉，“圣系之人几乎是不死身，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相续死去，那种要死不得的感受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经历几辈后，老朽心死如水地定居在狗洞山上，不料却遇到了位传说中的人物。”
“传说中的人物？谁？”灵渡心下一丝苦涩，赖狐这怪兽就已经是传说了，在它口里还出现传说人物？灵渡只能，……寒。
赖狐没理会灵渡，继续道：“之后，我俩成了好朋友，他叫老朽石头，老朽叫他痴儿。有次痴儿随意间说了秘密，他说，在他们那个时代有个说法，当吞食了圣系果实的三人以某种秘法接合后，会有异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而那结果则是可以让我们精神与**都得到永远的解脱。于是，老朽和痴儿一段不算短的冒险游历开始了。”
“那最后呢，你们找到其它二圣，接合成功了没有？”听赖狐讲述故事的同时，灵渡脑中联想起赖狐与痴儿甘苦与共、祸福同当的情景，不禁对最后的结果好奇起来。
“最后……？”赖狐的声音略显干涩，“痴儿死了……”
“死了？”灵渡惊的跳了一下，“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一顿，“心碎而死……，就为了一个婊子。”
“她？”灵渡又吃了一惊，可转念细想下也觉正常，即然赖狐他们去寻找另外二圣，自然要和赖狐所称的那婊子接触，只不知，痴儿为何会心碎而死。
灵渡把疑问提出，岂知赖狐发出和人般的一声轻叹，“当一切过去成为历史，历史成为故事，故事成为传说，而传说成为神化的时候，那些曾在身边发生的事，老朽还能记起多少。”
……爆寒。
灵渡把刚才赖狐所说在脑子里重新整理了一遍，除去听了段感人的情感故事外，灵渡确定了三件事：一，恶魔果实真的存在，而且，联邦三大秘地中的三圣，都是因为吃了圣系恶魔果实所致。二，把三圣以某种方法接合后，确实有异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不过能否探寻出前代纪元的秘密，便不清楚了。至于确定的第三件事，灵渡则是发觉让赖狐跟在身边有许多好处，所以一定不能让它离开，当不成宠物，也要和它做朋友。
于是灵渡摆出一脸诚肯的表情道：“过去的事您老就不要多想了，从今以后，我一定对您恭恭敬敬，我俩就像您和痴儿一样相处，一起努力促使你们三圣接合，使你精神和**得到解脱。”
灵渡自认这翻话说的圆滑动听，哪知话出不久，耳内便传来赖狐庸懒的拒绝声，“不用了，你这混球心里打什么算盘别当老朽不知道，这段时间你的言行举止老朽一清二楚，你比痴儿差远了，还是按之前说好，把老朽送回狗洞山吧。”
被它搓破意图，灵渡也不为意，仍然满脸恭敬地道：“痴儿是怎样的人我不清楚，不过请你相信我，在使三圣接合的事情上，我是很诚心的。”
“不需要了，老朽早已不想接合的事。”一顿，“至于痴儿是怎样的人，嗯，其实你见过他，身上那把剑就是他的。”
“暗龙就是他的！”灵渡忽然明白到为什么自己每次修习完‘天媒’，赖狐就对他很亲密，其它时候则对他爱理不理的了。因为‘天媒’是痴儿的绝技，自己修练完后，身上会有类似他的味道。赖狐嘴上不说，估计当初会跟随灵渡，也是有这方面原因。
赖狐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了，不多说了，送老朽回去吧！”
“真的不考虑跟我一起冒险？”灵渡提醒道。
许久没有赖狐的声音。
灵渡轻叹一声，“唉，那好吧，等我哪次有机会去努布辖区，一定顺便把你带回无望山。”
啥……？赖狐怒了，两只小眼猛地蹬着灵渡，“你这混球怎么出尔反尔，以后？那是什么时候？”
灵渡根本不怕，摆出副愕然的表情道：“之前我只是答应送你回无望山呀，我现在又没说不去，怎么能叫出尔反尔？”
赖狐与灵渡相处已有段时间，知道灵渡在使诈，可却苦于自己力量消耗过大，若想回去只能求灵渡帮忙。无奈下，赖狐首次低声下气地道：“就当帮帮老朽吧，之前老朽也帮了你不少忙，否则你早死了。”
嘿嘿！灵渡贼笑一声，“你之前不也说了，当初在迷失森林，如果不是我的意外****，你就要被那婊子抢走核丹，所以说，是我有恩你在先，之后那些事，你就当做报恩吧！”
自小以来，在熊灵狐三人组中，软语相求从来都是无用的，只有动之以利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灵渡一直有个愿望，希望只要是自己提议的事都能让招财来宝两人没有拒绝的理由，如果能达到这种境界，当对付其它人时，估计能拒绝的就不会多了。
赖狐虽然活的年岁较长，但在这些方面离鬼奸油滑的灵渡还有点差距，灵渡那一翻话直说的它许久没传来信息。就在这时，布极粗大的嗓子从不远处传来。
“大哥，我们组搬完了，再安排点累活给我们做吧！”
听到声音，赖狐哧地一下跃到灵渡肩头，看其架式，一时半会是不会下来了。
灵渡转头朝布极那边看去，只见布极一人领头跑来，身后远远地跟着组内其它四人。灵渡无奈地轻叹一声，布极那傻小子根本就没领会到五人共搬一根圆木的涵意。好在这事并不急在一时，今天只要他们把木头搬上去就好，灵渡准备这几天找时间把山坡的机关重新搭置一下，狂杀佣兵团会选在一线涧的这边山顶搭建基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那些机关，如今灵渡也已准备把这当做以后的发展基地，弄那些圆木就是希望把防守做好点。
在灵渡暗想间，布极便已奔到身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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