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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凝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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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非常。原来,皇上走后,梓绣两姐妹的禁足令就自然的被解除了,因为梓绣伤的重,受的惊吓也比梓悦的大,本来一直昏睡着,谁知吃了药居然又发起烧来,急得众太医团团转。那边的梓悦刚没什么事了,也不知怎么的,许是见姐姐发烧急了起来,也一并的发起烧来,越发把沁芳轩的人忙的不可开交。
玲珑这边手忙脚乱的跑着,就算她平素是个机灵的,在这个时候到底力不从心。再看着自己的主子躺在床上没一点生气,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急,反而没了主意,想回去叫人,又不放心放着主子一个人在这。沁芳轩的人自然是要顾着自己的主子,绿柳哭的两眼象桃子一样,死也不离开梓悦的床,最后还是茯苓看着玲珑一个人忙不过来,自己这边也焦躁,便着人去点翠宫把胭脂淳儿都叫了来。是以,卫蘅到了点翠宫的时候,那儿已经是一座空城。卫蘅站在点翠宫屋顶上,就是他常常喜欢抱着梓绣上来吓唬她的地方,呆呆的看着那个小房子,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眼看着天空越来越明亮,卫蘅心里不舍,想去沁芳轩去一趟,最终还是止住了,长啸一声,出得宫去。
第七章 蠢蠢欲动
第二天,梓绣退了烧。以后又住了些日子,梓悦本意是想留姐姐住在她这儿把伤养好了再回点翠宫,奈何梓绣看着自己身边的几个宫女哪个也不愿意自己回去,但要都挤在梓悦这小小的沁芳轩里,又实在是转不过来。没办法,梓绣就只好带着一起走了。好在太医尽心尽力的照顾了好几天,梓绣的身子倒也好了七七梓悦却在几天里面瘦了一大圈,本来就小小的下巴现在看起来越发尖削起来,虽说精神好了,神情却看着憔悴的很。
梓绣见她皱着眉,白着张脸,知她这次受的惊吓不小,本想走时说两句劝慰的话,奈何自己这次也吓的不轻,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说了几句好好将养之类的话,便由胭脂扶着回点翠宫去了。天气燥热,梓绣看看蓝的近乎透明的天,心里颇多的感慨,初春的时候自己进宫,到现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却都是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秋老虎的热浪不可小觑,稍微走了几步,梓绣身上就感觉有点粘答答的,好不难受,前些日子倒没什么感觉,想是那点翠宫东院,本来就是背阴的房间,在里面住着,倒感觉不到有多热。梓绣忽然想起飞扬,这样热的天,辛苦怀着盼着的孩子,还没有满月,就那么没了,一定是难过极了。恐怕,也恨极了悦儿和自己,却不想这件事,并非是她所想的那样。一边走,梓绣的脑子里越混乱,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和悦儿眼见着要死了却被皇上救下来,也想不通为什么皇上会跟太后那样大闹。按理说,就算再喜欢悦儿,皇上他也不该如此顶撞太后啊。恐怕这事。并不象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正走着,胭脂忽然止了步子。梓绣正想的出神,冷不丁一停,脚下便一个趔趄,忙抓了胭脂地胳膊才没摔下去。耳边只听一声尖利的女声,道:“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梁才人,怎么,见了皇上以后连路都走不好了吗?”梓绣抬头一看,只见梅修媛扶着她的侍女珍珠,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一股轻视。无法,梓绣只得行了礼,道:“嫔妾见过梅娘娘。给娘娘请安。”傅雪冷冷地看着面前瘦弱的女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没来由的恐慌,似乎这女子。天生就是自己的敌人一般。当下也不开口叫她起来,梓绣跪在地上。虽说上午的阳光不是很厉害。但脚下地石子路也晒的很有些热度,再加上凹凸不平。身子又没好利索,一下子便有些头晕起来,不由自主的向身边的胭脂靠去。
胭脂见那梅娘娘久久不叫自己主子起身,本就有气,再一看,主子微闭了眼,向自己靠过来,心里一慌,就站了起来,把梓绣一抱,叫道:“主子主子,这是怎么了,可是中暑了吗?”一句话没说完,只见对面的傅雪已经柳眉倒立,怒道:“大胆的贱婢,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我还没叫她起来,你小小的一个宫女竟然敢先起身再拉了她起来。珍珠,过去掌嘴,叫她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珍珠得意地一笑,道了声是,上去便给胭脂两个耳光,这两个耳光扇的甚有水平,打过之后,只见胭脂脸上多了几道血痕,登时便肿了起来。梓绣靠了胭脂,本就头晕的厉害,再一见胭脂遭难,胸口一口气冲上来,有些喘不过气,努力站直了身子,福了一福,勉强平着语气道:“梅娘娘,梓绣身子不好,刚才晕了一下,她想是急了,确也不敢存心冒犯娘娘,娘娘又何必咄咄逼人。”说着心疼地看向胭脂,道:“打了个小小的宫女,又有什么意思……”傅雪怒极,冷笑一声也不说话,上去一巴掌便对着梓绣抽了过去,梓绣下意识地一躲,那巴掌便扇到她地发髻上,本来盘的就松松地发髻立刻就散开来。秀发如绸般散到腰间。梓绣被打的脑袋发懵,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羞愤,径自晕了过去。
胭脂一见自己主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心里大惊,忙抱了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也不敢乱动,只一叠声的骂着身后跟着的淳儿,道:“你是瞎了眼睛的,作死么,看着主子身子没好利索,也不好生看顾着些。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还不快点赶着跑去请太医,再去点翠宫叫了玲珑姐姐来,若是主子有个好歹,你那个猪脑袋也就不必长在脖子上了,大不了拼着个你死我活,总也要拉着大家一处死去。”
傅雪看了梓绣晕了过去,心里便有些惊慌,再听着那个小宫女指桑骂槐的坐在地上哭,言语里颇有鱼死网破的心思,便又怯了几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拉了珍珠带着自己的人忙忙的走了。胭脂看着她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小声的骂一会,再看看梓绣晕迷着苍白的小脸,心里又是难受,再哭一会子。
过了不一会,那边淳儿带了点翠宫的几个人过来,玲珑忙忙的跟着,脚下生风,恨不得能飞起来才好,大热天的,倒也感觉不到热了。胭脂一瞧她来了,便再也掌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玲珑一见她脸上几道血痕,肿的厉害,梓绣躺在她怀里,只能看见一张苍白的脸。便也慌了,忙过来翻了眼睛看了看,又抓了手腕仔细把了一下,见那脉象虽然柔弱,却还稳定,方才放下了心,叫后面那两个抬着老藤躺椅的小太监上来,和淳儿小心的把梓绣扶了上去,回过头对着尚还六神无主的胭脂低喝道:“好了好了,快跟了回宫吧,没被主子吓死先被你给吓死了,只管哭,真是!”胭脂瞧着玲珑神色虽急却不慌乱,就把心放了下去,擦擦眼泪,抽噎的抓着玲珑的胳膊回去了。
进了点翠宫东院。一进屋子,早有太医已经带着箱子等候了,一见几人进得门来。便先跨步过来,把了下脉。然后挥挥手,叫那些伺候的人把梓绣抬到床上躺好,方才下了方子,叫跟在身边的太监拿了去太医院煎了,回头。对着玲珑道:“姑娘,主子地病由心起,主要是由心思焦虑引起,姑娘要劝着主子把心放开,不要总是多想。主子的身子本就单薄,上次的伤也重。再加上这几日惊怕过度,好容易有了点起色,这番又急怒攻心,众般一齐。来势汹汹,才会昏了过去。好在日子不长,我开些汤药。辅以清淡食物,好生将养一段时日。切记。在都好彻底之前,不要让主子再受到任何刺激。”玲珑点了头。用心记好,回身翻了一小块银子,塞给太医,道:“多谢太医费心,主子但有不适,奴婢还要去麻烦太医。”那太医连道不敢,却不推辞,把银子袖了走了。
梓绣醒来地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玲珑一直坐在床上伺候着,不时的弄个打湿了地手巾帮她擦擦,胭脂也被淳儿拉下去上药。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放心,但见玲珑守着,也担心自己的脸,就走了。梓绣看着玲珑在身前拧着一块手巾,心里一动,再看自己,已经换了贴身的衣服,身上盖了薄被,很是清爽,心里便有种暖暖的感觉缓慢的漫了上来。
玲珑一转头,看见梓绣黑亮亮地眼睛正盯着自己,便笑了,拿着手巾上前帮她擦了擦额角,道:“主子你醒了,饿吗?奴婢煮了点荷叶杏仁汤,很是爽口的,主子要不要用些?”梓绣轻轻的点了点头,玲珑便放下手上的东西,下去了。很快的,她就端进来一个骨瓷的小碗,很薄的碗壁上寥寥数笔画了几茎兰草,看着就觉得清爽。
梓绣坐起来,把枕头靠在腰上坐好,一口一口吃着,只觉得那汤入口微甜,后面却很是清凉,直透入脑,心里便一下子通透起来。没多时,一碗汤便尽了。玲珑看着空碗,喜道:“主子胃口倒好,可还要吃些。”梓绣摇摇头,道:“饱了。”玲珑也不勉强,拿了碗下去。再回来时,却见梓绣却仍然坐在那儿,没有躺下,便一愣,道:“主子快歇歇吧,太医说了,要好好的将养将养,身子才好的快。这些日子主子辛苦了,就不要多想了,凡是有什么想吃地,只告诉奴婢一声就是。”
梓绣笑笑,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玲珑不肯,梓绣叹口气道:“玲珑,这也没外人,你就坐过来吧,我有些知心的话,也想跟你说说,你若是不坐,我便不说了,只当你是外人便了。”玲珑听她如此说,无法,只得过来坐了,梓绣见她坐下,便又笑了,幽幽的道:“玲珑,我进宫以来,身边最相信地人,一直都只有胭脂,对于你们,既不想用心也怕用心。我总觉得你进宫的日子多,心思重,是以,心里总有些防备着你。”说到这,梓绣看着玲珑有点不自在地样子,又道:“不过现在,我才觉得,有你在身边,是我梁梓绣地福气。以前的那些防备,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玲珑忙道:“主子心里想什么,总是对地,奴婢不敢……”话未说完,梓绣已经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攥住了她的手,正色道:“玲珑,你是个聪明剔透的人儿,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再在我面前说,我既然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想以后,你待我能象胭脂那样,不是奴婢,而是姐妹一般。今天这事,虽然不该怪我,但胭脂受伤,却令我不得不明白一件事——这个宫里,从来都容不得平淡。”她看着玲珑,目光中有种坚定,也有一丝决绝,道:“我不去犯别人,可我不敢保证别人会不会因为要保住自己而决定牺牲我。毕竟,牺牲我,对于他们来说,风险最小,一个既没有强大父兄可靠,又不得皇上宠爱的妃子,是最适合拿来当牺牲品的。我不是圣人,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于我,更何况,要我看着身边的人因为我的不得势而遭受这样的磨难,只会让我更难受。”玲珑听着她淡淡的语气,讲述地仿佛只是别人的事,心里一酸。
梓绣看着她。轻道:“胭脂呢,她还好吧。”玲珑点点头,道:“还好。只是脸上被指甲划破了,好在今儿来的太医。是原本给我家小姐经常瞧病地那位,顺手便也给她开了个生肌润肤的方子,说只要天天抹着,不仅不会留痕迹,还会让脸更水嫩些呢。”梓绣听着她如此说。心下大安。玲珑看着她,又道:“奴婢知道主子在想什么,但是主子,奴婢希望你想清楚,虽然奴婢知道,在宫里,想找到一个真心人并不是什么容易地事,可主子也不要如此认命。奴婢不敢乱说话,只是奴婢希望。主子能真正的快乐,不要因为要保护自己,而变成另外一个人。奴婢……不希望主子,变成第二个小姐。但奴婢。会尊重主子的意思。只要主子吩咐,奴婢就会尽力的去做。不管是……做任何事。”
梓绣愣愣的看着玲珑收拾了东西,说下去帮她拿药去来,心里波涛不止,玲珑她,竟然已经决定要如此待自己了吗,自己却何其迟钝啊,直到现在,才看清楚她地本
从那天夜里过了以后,梓绣就一直很乖的吃药,玲珑叫她睡她就睡,叫她到院子里晒太阳,她便晒太阳。梓绣想叫玲珑去问问梓悦那边的事,再一想,自己病成这样,从沁芳轩走的时候,梓悦的情况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去。现在这边忙的团团转,想必,那边的绿柳茯苓也忙的厉害吧,便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梓悦早就好了,她本就没受多大地苦,只是吓的厉害。虽然好了,却还是赖着躺在床上睡了好些天,心里始终平静不下来,这几天的遭遇,让她一下子感觉长大了很多,以前无悠无虑地日子,似乎离自己很远很远了。她想着那天在梓绣那儿听见来人时,梓绣苍白着脸说的那几句话——“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晚来?你以为为什么他们这么凑巧就在我们刚说了几句话就来了?你以为你宫里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生了雷公藤。”心里总是不明白,这些与那太监什么关系,太后她,就是再不喜欢自己,也不至于要杀了自己地孙子,置自己于死地吧。那么姐姐说的话,难道是——自己宫里,竟然有了家贼吗?想到这里,梓悦心里忽然间开朗起来,那些想不明白地事情,瞬间有了答案。
当别的寝宫都到了睡觉时间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跑到姐姐房里,没说几句话,太后的人就来了,飞扬的孩子中了雷公藤的毒死了,偏巧的那雷公藤就在前一个多月里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为什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人想一箭双雕,既除了飞扬的孩子,又除了自己这个眼中钉,那么在自己宫里做这一切事情的那个人,就绝对是那个人的人。只是,那个想把自己害死的人,究竟是谁呢?
德妃娘娘?不可能,自己与她早就有协议,她助自己得到皇上的宠爱,自己生得龙子交由她抚养,她又怎么会在这时候害自己,连带把她自己的好处也削了去。还记得出事的前些天,她忽然来看自己,说那草难看,叫自己拔掉,已经是示警了,可恨自己卤砘,竟然没有去想。这么想来,最有可能害自己的就只有一个人了——淑妃。她一向与德妃不慕,自己和德妃走的近,她应该多多少少也会知道些,再加上,德妃娘娘本是太子妃上来的,身边有育有一位公主,只因为宠爱她,所以一直都没有立皇后。可现在飞扬生了皇子,对她大是威胁。更何况,端午那日,皇上贬了她的妹妹,等于是废了她的一条胳臂,又当众给她难看,她应该也知道,现在的她对皇上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那么以后的事情,也就难说了。如果要挽回皇上的心,飞扬的孩子还有我梁梓悦的性命,就必须消失。然后她不露面,只叫她安在自己身边的死奴才挑唆着,再加上飞扬刚失了孩子,只要借着抚慰的名头,再在飞扬那说些什么,飞扬到了太后那儿,什么样的火气挑不出来。这样一想,前后的事情,就都明白起来。
梓悦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假想里,越想越心惊,不免就疑神疑鬼起来,看着身边的那些奴才,除了绿柳,哪个都不象是好人。尤其是看着茯苓的时候,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第八章 人心难测
茯苓当然知道主子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梓悦的吃食,一律都是由绿柳接手,自己只是在旁边打打下手,这样,梓悦才稍微放心了点。倒是绿柳看不过眼,趁着梓悦睡着的时候拉了她,悄悄的道:“茯苓姐姐,主子这番遭了大难,心里多疑也是有的,因我是主子一起长大的丫鬟,所以对我宽容些,姐姐你只等着主子好了想过来,也就好了。”茯苓点点头,心下有点惨然,道:“好妹妹,主子如此,我心里不能说不怨,但想想当初主子刚到宫里的时候,我以为连个贴身丫鬟都带不进来的主子定然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想着自己要在宫里受几年的白眼才能出去,日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过,心便凉了。所以在你没来之前,倒是让主子很生了几日的气,如今主子遭了难,心里怀疑我,也是应该的。”绿柳也知道些缘由,当下不好再说,又实在不知道那奸细到底是谁,也就只好默然了。
又过了些日子,皇上下了旨意:绛雪轩婕妤岳飞扬,温惠贤良,生下皇长子,本当普天同庆,奈何皇子早夭,朕怜其孤苦,特封为嫔。赐住绛雪宫。所谓的绛雪宫,就是把飞扬原本住的绛雪轩翻了一遍,换了个牌子,看上去符合份位,也就无须再挪地方了。飞扬冷冷的看着几个肥肥的太监正指挥着工匠在那儿干得热火朝天,时不时的冲自己点头哈腰,谄媚的笑笑。这几天因为绛雪轩大修,淑妃为了向皇上示好,便主动的来邀请她到自己的惠宁宫去住,本想推辞。易天远却心情大好地叫人收拾了东西送到那边,只说是淑妃贤惠。飞扬也懒的争辩,只得领着紫电青霜一起。到了惠宁宫。
只见白淑妃已经站在惠宁宫的门口,手里捏了一把团扇。上面栩栩如生地绣了两个蝴蝶。正遮了额头在那儿观望,一瞧飞扬带了两个宫女过来,就笑了迎上去,道:“妹妹可算来了,本宫瞧了好半天。正心里急呢,再要是不过来啊,本宫就准备打算打发了樱雪樱梅去请了。”说着上来亲亲热热的拉了她手,笑道:“妹妹来了就好,本宫已经着人把西厢收拾好了,妹妹住在这,有什么吃地用的不够的,只管问姐姐要。”
飞扬福了一福,不露声色的把手抽了回来。淡淡的道:“有劳娘娘费心了。”淑妃见她冷淡,笑容缓了一缓,但接着又笑靥如花地道:“妹妹怎么这般生分。到了姐姐这,就当是回了娘家一样。皇上对妹妹恩宠有家。想必妹妹性子是最好的。本宫这惠宁宫长年里冷清,心里也总希望有你这样个善解人意的好妹妹呢。”飞扬见她又是姐姐又是本宫的。知她想套近乎却又生硬,心里冷笑,如此做伪的女人,难怪不过几年就遭人厌弃,原也是应该的。想着,心里便忽然转过一个念头,对着淑妃浅笑道:“娘娘说的哪里话,飞扬哪有资格高攀,娘娘身边自然有亲生的妹子,比飞扬不知道好多少倍,飞扬可比不得。”
淑妃一下被说了痛脚,脸上的笑便挂不住,僵了下来,幽幽叹道:“皓珠那孩子,性子也忒直了些,心倒是不坏地。只是皇上以后怕是再不想见她了,妹妹若有心,在皇上耳边美言几句,姐姐就感激不尽了。”飞扬本是看她不顺眼,想抓个机会刺她一下,却不想逗出她这番话来,倒呆了一呆,只得笑道:“娘娘吩咐下来了,飞扬自会找机会对皇上求情。”淑妃点点头,也知这话不过是句面子话,却还是笑着领了几人去了西厢,又坐着叙了一会子闲话,才扶着宫女回了自己的寝宫。
第二天飞扬正坐着闲闲的发呆,想着自己那个还没有满月就夭折了地孩子,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怨恨,直恨不得把梓绣两姐妹撕成碎片,她也是悲伤之气冲了脑子,一门心思全拗在了那上面,就认定了是梓悦做的,如若不然,为何梁梓绣那般惊慌……她也不想,自己地妹妹大祸临头了,梓绣又怎么能坐地住。正心里难受,淑妃一掀帘子进来,一看她呆呆的坐在那儿,两眼莹然,知她心里又想那个夭折地孩子了,就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一笑,道:“大好的天气,妹妹也别老闷在屋子里。听说沁芳轩那位,这许多日子了,身子总不见好,姐姐思摩着,瞧着今天风和日丽的,想叫了妹妹一起去看看她,也好散散心不是。”飞扬眼里立刻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一抬头,笑道:“是啊,姐姐不说这事,妹妹险些都要忘了,既然姐姐有心,妹妹又和她原本也亲厚,这几日的误会,总要有个冰释的机会,如此,妹妹就和姐姐一起去一趟吧。”淑妃看着她眼底的恨意,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两个人到了沁芳轩,梓悦对飞扬倒还有点怜惜,对淑妃却冷冰冰的没半点好气。只拉了飞扬,道:“你来了,那孩子真是可惜,飞扬你不要太伤心,日子长着呢,总还是会有的,只可恨有奸人作祟,害我姐妹不得安宁,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一定要把她挫骨扬灰,死了都不叫她超生。”一面说,一面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瞟了淑妃一眼。飞扬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心里冷笑着:梁梓悦,你想把罪过栽在淑妃身上,不觉得有点太欲盖弥彰了吗?你越是这样做,我就越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想着,脸上却笑得软软的,扶住她道:“姐姐身子怎么过了这许多日子,总也不见好呢,妹妹心里挂念着,也就坐不住了,好在淑妃姐姐起了个由头,就一起来了,妹妹孩子也没了,要是姐姐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让妹妹如何是好。”心里想着她那不明不白就死了的孩子,眼圈便红了起来。梓悦见她流泪,心里便信了她十分。不由的就软了大半,反倒拉了她的手劝慰起来。
看着梓悦还有点没精打采地样子,飞扬忙擦了眼睛。起身拿了淑妃带的食盒,道:“姐姐。这是妹妹在淑妃娘娘那儿弄的些东西,全是姐姐喜欢吃地,紫电青霜两个丫头忙了好一阵子呢,姐姐吃些吧。”梓悦本是不想吃,但看着飞扬两手端着。笑吟吟的站在面前,殷切地看着自己,就不由的接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咽了。飞扬见她吃的香甜,脸上也就笑的越发开心。淑妃领了飞扬来看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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