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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凝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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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你倒是消息灵通的很。”
那刘玉的笑容顿时僵住。梓绣也心里清楚。眼前的刘玉虽然是个小小的知县,但背后的人脉却也不小。不但对这只队伍的组成有所了解,连行程也算得清楚。不过算计太明显的人往往让人生厌,见孙茂头也不回地饶开他,梓绣也浅浅地一笑,走进悦来酒家。孙茂的手下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身后的队伍,只有玲珑和胭脂反映地慢了些,半天才追上梓绣。
刘玉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本想拉拢一下宫里地人,却没想到吃了个瘪。于是没好气地摆摆手,叫衙役们打道回府,自己则是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一旁地百姓小声地议论着,有地指着他的背影暗自窃喜。
梓绣坐定,加上孙茂和玲珑两个,刚好坐成一桌。左右前后全是随行地禁军,连酒楼里的伙计也只是远远地看着。显然对这些人的到来并不惊喜。
不多会的功夫,酒菜上了一桌,胭脂笑眯眯地提起筷子,被玲珑瞪了一眼。她太兴奋了,不过还是明白过来,小心地看着梓绣。梓绣笑了笑,说道:“孙将军辛苦了,不用拘泥礼节,只管用饭便是。一路上还要靠你们才行的。”孙茂也报以微笑,道:“这些都是应该的,谈不上辛苦。胭脂姑娘,饿坏了吧,多吃点才是。这里的菜可是很有名的,尤其是这道菜,宫里也没有的呢。”
胭脂看看梓绣,又看看玲珑,这才伸出筷子。梓绣倒有点不适应起来,旁边的禁军将士们静静地吃着,显得这里说不出的冷寂。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位禁军骂了句“娘”,吓了所有人一跳。梓绣回过头,只见身后的这位面红耳赤,一只手拼命地扒开自己的嘴巴,嘴里的口水啪嗒啪嗒地滴下来,越滴越快,几乎连成一线。这突然的变故引得一片喧哗,所有人“哗”的一声齐齐抽出腰间的武器,寒光乱闪,顿时杀气腾腾。那些酒楼的伙计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早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怎么了?”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干瘦的掌柜一脸惊讶,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楼梯上下来。楼梯附近的禁军士兵哪管那么多,几柄大刀一阵交错,把掌柜本来就不粗的脖子围了个满满当当。
孙茂早就按住胭脂的筷子,刚夹起来的菜被按得飞了起来,落在胭脂的胸口。仔细打量了那个人半天,孙茂见他只是张着嘴,话也说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骂了一句,孙茂伸手轻轻一托,将那人的下巴卸了下来,然后一掌拍在他的背部,只听啊的一声,那人口中吐出一丝鲜血。
孙茂的脸上一阵青红交替,挥手示意大家继续吃饭。而那个咳嗽了半天,要死不活的士兵则满脸通红地缩到一旁,低着头尴尬地站着。掌柜的见事情好象解决了,自己脖子上的几把刀也尽数拿开,立即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退后几步。突然扭过头飞也似的上了二楼。
“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将军。”梓绣问道。
孙茂看了梓绣一眼,低下头。十分尴尬,半天才勉强答道:“没事。这个没用的家伙只是被鱼刺卡到喉咙而已。”
梓绣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但事情经过这么一闹,不知道会被百姓传成什么样。不过那些不是自己能担心地,自有刘玉那些人来处理。梓绣担心的是这次的事情好象并不顺利,隐隐地预示着什么。
几乎没有做任何的停顿。整个队伍吃过饭,连脸都没顾上擦一把,只是稍作休息之后便立刻上路。刘玉早就弄了一场不大不小地仪式,等在酒店外面,看见梓绣他们出来,便一声令下,登时,鼓声震天,漫天喷放的彩条和花瓣。更有不少百姓跪在路边,喊着:“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刘玉满面红光的指挥着,心里很是满意。这点工程他做的虽然仓促却也井井有条,面子上的功夫一道不少。梓绣看着。笑得有点僵硬也有点无奈。她虽然对这种事情并不精通,但仍然知道。这个刘玉下了不少地功夫。
只有胭脂和玲珑站在队伍里,低着头,不情不愿的扭着,有点遗憾地嘟囔着,不过她们的声音很小,根本没人听到。
队伍刚刚出城,人群中两个人相视一笑,互相点点头,悄悄隐入人群之中。所有人都在感叹着什么,就连刘玉也把心思放在自我检讨上,自然没人发现人群中这两个不苟言笑的怪人。“哎,希望不要给他们留下什么坏的印象才好啊。不过也是怪了,皇上派来的这个娘娘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要孙茂来护送?”小声地自言自语,刘玉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悦来酒楼的阁楼上,干瘦的掌柜小心地开一扇门进去,再小心地把门掩上。正在窗口看热闹地人脸色顿时严肃下来,冷冷说道:“你来了!”掌柜的听了这话两腿一抖,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想了半天,这才小心的回道:“属下无能,请主人降罪!”
一身蓝色袭身锦绣长袍,面容严肃地脸上扫出冰冷的目光,突然发出几声喉音,那人自顾自地说道:“既然知道无能就好,以后最好有点自知之明。”掌柜地心里暗暗叫苦,他哪里知道一根小小地鱼刺会坏了他的大事,又哪里想得到,堂堂禁军里竟也有会被鱼刺卡到地蠢货?不过这些只是在心里想想,无论如何,说出来也没人会信。
“算了,你起来吧。”那人无奈地看着面前的掌柜,说道:“这也不能怪你,只能说这次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好了点。不过好在,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你去那个叫刘玉的知县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主子,您有所不知,这个刘玉虽然好大喜功,但是并不好对付。在当地的百姓心中,还是多少有些地位的,如果惹恼了他,恐怕……”掌柜的话才说到一半,那人便打断了他的话,不屑地说道:“只要是人都有他的弱点,你只要小心点便是了。一个精明的商人,打听一些可能对自己有利的消息,这一点他不会起什么疑心的。”
出了青阳城,孙茂吩咐手下全速前进,争取早一点到达目的地。想了想,孙茂招手示意旁边的人附耳过来,小声吩咐道:“你带几个人先去打探消息,恩……最好换一套简单点的布衣服,尽量不要让人知道你们的身份。”等那名手下带人离开了队伍,孙茂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旁边的人安慰道:“将军不须多虑了,有我们在,应该不会有事的。而且这里离京城这么近,总不会有人胆敢对娘娘做出什么吧?”
孙茂看了那人一眼,脸色松了许多,耐心地说道:“孙平,你跟了我有些年头了,看事却还是喜欢看表面。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谨慎了,或者有点杞人忧天的味道?”孙平咧嘴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回过头指着远处喝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官道,赶紧走开!”
原本埋头走在小路上,挑了两担黄杏的两个老乡茫然地看着二十丈开外的孙平,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一个对另一个说:“老哥。那位官爷在嚷嚷啥呢,是不是要买我们地杏子?”另一个看了一眼孙平,正指着自己的方向大声地叫着。不过因为太远的缘故什么也听不到,不过那气势十分霸道。看来不是什么好惹地主。于是谨慎地对自己的同伴说道:“看样子不是普通地官爷呢,我们还是装做没听到的好,谁知道他们想干啥呢。买杏子?他们会给你银子么?”
孙茂看到两个老乡见鬼似地只顾埋头赶路,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孙平真是脸皮薄得很。打打杀杀的还算是个好手。但是遇到细节上的小事却半点忙也帮不上。回头想到酒楼里的情形,那么大地一家酒楼,竟然在青鱼的肚子里有一根长刺,这种低级的错误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厨师被什么事情扰乱了心思,或者根本就不是这里的厨师。孙茂摇头苦笑,或许是自己太过谨慎了吧,毕竟那些饭菜由自己的人小心查过,并没有什么不对。
不过谨慎总是好事,车上的娘娘并不普通。虽然皇帝让自己在必要的看紧她,但实际上也说明这个娘娘在皇帝心中有些地位。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奋斗了半辈子的成果可能就会付之东流了。想到这里。孙茂不由地回头看了看梓绣所坐地马车,想道:“不管怎么样。你可不要出任何问题才好。否则我可脱不了干系的。”略一失神,想到曾经在宫里撞到的这位娘娘。似乎她已经变了太多了,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在想什么。
梓绣把手伸进衣服里,握着那只小小的水晶人,想起岳飞扬,久久不能平静。爽快地答应了易天远地请求,她不为别地,只希望能出来散散心,远离那种你争我夺的环境。虽然她知道这次并不是什么好差事,但对于她来说,比呆在宫里要舒服得多。
车队在日落时分停了下来,这里离前面地平川县不远,但是孙茂仍然决定在这里过夜。其实她们完全可以住到驿馆,不过梓绣并不关心这些,眼前的地方清净得很,虽然她身份尊贵,就这样随便找个客栈住下,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她却不计较,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现在看来,觉得很是新鲜,心里倒也十分满意。孙茂的安排也算面面俱到,太阳没有落山,一切已经安排好了。
“主子,你不是说要出来散散心么,这样子赶路法,哪里能叫散心啊,骨头都颠簸散了。”胭脂一边埋怨着,一边把木盆放下来,通红的脸蛋上把嘴巴翘得老高,可以挂上两个油瓶。玲珑正细心地给梓绣梳着头发,也停下来附和道:“主子,胭脂说的也对,这次根本是份苦差事。也不知道那皇上是怎么想的,朝中臣子众多,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有那么多人可派,偏偏非要你一介弱质女流出来担风受雨的,您说皇上,这不是故意的么?”
梓绣闷了一天,任由她们唠叨了一路上,这会听玲珑又数落起易天远来,赶紧阻止道:“好了,玲珑,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怎么一出来,就反而幼稚起来了?你们啊,皇上的心思不可乱猜,这次的差事不好我也知道,可是总要有个人来才是。慧妃娘娘既然托付给我,我也应该帮她完成遗愿的。至于这风景,倒不如办完了事好好的看,保管你们看个够。”胭脂一想,这道理也对,于是心情就好了许多。玲珑却看出梓绣的心思,安慰道:“主子不要过虑了,皇上如果没有什么把握,自然不会轻易让您冒这个险的。别人看不见,我们却是知道,皇上心里有您,舍不得的。”
胭脂也连连点头,言之凿凿地说:“就是就是,这孙将军不是皇上的心腹么?”
三人正在谈着,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一时静了下来。梓绣示意胭脂将洗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理理衣衫,这才问道:“谁?”门外的人影迟疑了一下,回道:“娘娘。是微臣,孙茂。”
梓绣站起身来,胭脂和玲珑吐吐舌头,赶紧上前开了门。只见孙茂局促的站在门口,一身盔甲脱去,换了一副紧短衣服,显得更加精神,问道:“娘娘,有些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单独和您谈谈。”迟疑了一会,梓绣点点头,支开胭脂和玲珑,说道:“孙将军请进。”
孙茂落了座,梓绣又倒了两杯茶水,这才在一旁坐下来。孙茂寒暄了几句,暗里打量了梓绣半天,笑道:“这一天赶路赶得急,舟车劳顿,不知道娘娘是不是习惯。”梓绣也知道他说的是客套话,笑了笑,说道:“孙将军不用担心,我以前没进宫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布衣百姓,哪里就那么较贵了。”说完淡淡的看着孙茂,等待他的下文。
孙茂本以为梓绣身处宫中惯了,出门在外肯定不适应。此时见梓绣面无难色,想好的话一句也用不上了,于是开门见山地说道:“娘娘,孙茂有一事相商。”
胭脂和玲珑被梓绣赶到外面,顿时无所事事。对视了一眼,无聊得很。这家客栈被孙茂全部包了下来,楼上楼下到处都是士兵把手,没有孙茂的同意,任何人也出不了客栈。
“你说这个孙将军找主子有什么事呢?”胭脂坐在那,两手平伸,脑袋完全趴在桌子上,本以为宫里无聊,没想到出了宫更加无聊。玲珑也有点担心地看着梓绣的房间,不过没有象胭脂那样乱猜,只是傻呆呆地看着。
楼下的士兵推推攘攘,把几个刚打算出门透气的人轰了回来。胭脂看着那几个人可怜巴巴的模样暗暗好笑,心里也舒服了许多。那几个人是随队的太医,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了楼下又潮又湿的环境,都想出去透口气,奈何出了宫门,就是孙茂说了算,这些大头兵,只认识拳头硬的,至于这些有名无实的太医,他们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过,现在见他们违抗了孙茂的命令,下起手来虽然不敢重了,却也不客气的很。那几个太医义愤填膺的涨红了脸,却也无可奈何,当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
“死丫头,你笑什么?”玲珑回过神来,却见胭脂捂着嘴偷笑,于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吓了一跳。胭脂嘟哝了一句,转而笑道:“玲珑姐姐,这样多无聊,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啊?”
玲珑被胭脂一句姐姐叫得鸡皮疙瘩满地滚,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这时候梓绣和孙茂从房间里出了门来,两个人都是一脸严肃,小声地谈着什么。
第二章 夜袭
当夜无事,梓绣一行人第二天并没有在平川停留,稍微整顿了下队伍就继续西行了。从昨天孙茂走后,梓绣就被好奇的玲珑和胭脂追问了很久,这两个丫头,一出了宫,就好象忽然注入了无数的生机一样,胭脂倒还好说,她一向都是这样的性子,玲珑却也少了一贯的稳重,变得活泼起来。梓绣笑着看着两个丫头,心里一阵阵的暖意,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地方,哪怕只有这样短的时间,也足以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了,相比,宫里的危险,岳宣那边的危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过虽然在她心里,这两个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比姐妹还亲了,但有些事,她们还是不要知道,对她们对自己,都好!所以,梓绣始终没有说出孙茂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其实孙茂的意思梓绣很明白,因为自己的身形和玲珑很是神似,所以他希望自己和玲珑互换打扮,这个道理她懂,也知道孙茂的确是从大局考虑。不过梓绣却想也没想的摇了头,不管孙茂怎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她终于是没有答应,虽然委婉却是坚决的拒绝了他的好意。其实她有一句话没有和孙茂说,如果要用玲珑的命来换自己的,那她宁愿死的那个人是自己,不是什么伟大,只是看的透了,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呢!
孙茂一路上按照易天远的意思,用尽各种方法让百姓知道他们这行人的目的,同时还要小心地布置,以保障梓绣的安全,自从那天跟梓绣说过换装被拒绝以后。他的心里就清烟绕绕般地一直有种异样,但是究竟是什么却又有点说不清楚,摸不着。想不透的很费思量。一连几天的奔波之后,整个队伍已经远离京城了。渐渐地,一路上的风土民风也变得新鲜起来,别说胭脂和玲珑两个丫头整日里眼睛不闲着地看,就是梓绣,也常常有种在不复返的冲动。
这天日落的时候。他们终于进了一个很大的城理,听孙茂说,要在这里多住上一些时候。梓绣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暗自欣喜着,虽说出来还是不会很自由,至少,比在宫里的时候要自由地太多了,此番在这里住着,大可以好好的玩玩。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孙茂早早的就派人打了先锋,找到一处安静的别院。安排妥当一切,队伍就直接去那里停了下来。梓绣下了车。站在那里四处张望一下。只见这处院子大气清雅,看着象普通百姓的房子。却又比普通百姓的要精致清雅的多,心里便觉满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安排得这么妥当,梓绣不得不佩服孙茂。不过转念想想,有皇上在背后,这样地小事,却也无足挂齿。最多是办事的效率值得称赞。孙茂站在那,看着梓绣被两个宫女扶着进了院子,转身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梓绣见他不跟来,倒也乐得清净,反正她对不需要知道的东西也不去多问。倒是转眼看见胭脂眉开眼笑地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好象有天大的喜事,心里便也跟着开心起来。玲珑本来想说她几句,抬头看见梓绣地表情,便叹口气摇摇头,什么都不再说了,那样子,像极了宠溺幼妹地姐姐。
不一时,孙茂便回来了,原来他去酒楼买了吃食回来,梓绣她们走了一路,这会看见香气四溢的食物,不免食指大动,几个人地眼睛便齐刷刷的盯了上去。孙茂却摇摇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来,明晃晃的。他小心地用银针插进饭菜中,又慢慢地抽出来,停了一会银针看看没有变色,这才放下心来,退了一步,恭敬道:“娘娘,请。”梓绣笑笑点点头,又给胭脂使了个眼色。胭脂出宫以后最是嘴谗,这会见梓绣点头了,更不客气。只是尽量惦记着自己女孩子的身份,小心地夹了一筷子……
这边胭脂正要下嘴,却听得门那边一阵骚动,几个人飞一样地奔出去,哀号不断。梓绣和孙茂对视了一眼,心里均是一沉。孙茂伸手按住了胭脂的筷子,显然,这不止一次的动作让胭脂很不高兴,立刻撅起嘴巴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孙茂根本来不及在意胭脂的眼神,他现在的精力高度的集中起来,只是谨慎的站在梓绣前面,一动也不动,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身上浑身的肌肉的紧绷着,散发出淡淡的煞气,不一会,刚出去的那几个人便又回来了,看上去软绵绵的很是没有力气,心里疑惑,看了梓绣一眼,梓绣轻轻的点点头,他便迎了出去,对带头的孙平喝道:“你们怎么回事?”孙平小声骂骂咧咧地抱怨了几句,回道:“这不是怪了么,突然间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刚才还好好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梓绣和孙茂都是愣了一愣,顿时警觉起来。不过梓绣很快便放松下来,回过头,轻声吩咐了胭脂几句。胭脂放下筷子,一脸的无奈加可惜,但也知道事关重大,便埋下头没有说话。
入夜,孙茂让随行的御医仔细看了几人的病情,似乎只是普通的腹泻,御医开了几副汤药,说是水土不服的缘故。梓绣听了孙茂的禀报,心里还是有一点淡淡的疑惑,却还是点点头,笑道:“将军辛苦了,一路上大家都劳累了,我想他们只是吃坏了东西再加上没休息好,偶然腹泻也是有的,将军不必太挂心,应该没有什么事的。对了,明天我们就要到江州境内了吧,听说这里的民风很有特色?”
“正是,江州是去西疆的必经之地。这里的百姓性格豪爽,民风彪悍,随行的军士之中也有不少人是本地人士。”孙茂看看她淡然的表情,自己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一句都没有派上用场。见她没有深究下午的事情,多少有些意外。如果是普通的皇亲国戚,恐怕早就惊慌失措了。在外人面前,这支队伍固然是说不出地风光。但是实际上,他们必须要小心翼翼,处处防备。
梓绣点点头。又东说西扯地和他聊了半天,无意间问起孙茂的家乡。孙茂笑得有些尴尬。他自小在军营里长大,根本记不得这些事情,或者说,在他的记忆里,早就自动地过滤掉了这一大段的记忆。一言不欢。谈话草草地结束。
夜深人静,月亮高挂地空地上忽然出现了一条白色的身影,周围欢叫的虫子一时停了下来。冷俊的脸在月光下透着几分淡淡的忧伤,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远处地灯火。瑟瑟琴音从灯火处传出,清雅如水,竭力表达着抚琴的人心中的迷茫,痛苦和挣扎。
那白影在原地站了许久,好象被这夜晚的琴音所迷惑。整个人也跟着进入了着迷的状态,把周围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偶尔的,抚琴的人手下一顿。琴音略微的失去应有地韵律,他便皱皱眉头。嘴角动一动。他能想象抚琴的人是什么心情。不是因为他在乐理上有多么高深的造诣,只因为他对这琴音太过了解。
“这一曲实在是让人神往。不是么?”正听得入神,忽然身后有人冷冷地,用带着点嘲讽地意味说道。同时,一把冰寒的宝剑已经架在了他地脖子上,一切似乎尘埃落定,那人笑了笑,对暗处说道:“出来吧,这一次是我赢了。”
黑暗中一条人影从树后闪出来,带着点无奈,懒懒地说道:“别太得意了,你上次输给我地东西还没有兑现呢。这一次,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而已。呃……这个人该怎么处置呢?杀了他,还是……”
手里的剑加了点力气,紧紧地压在猎物地肩膀上,得意的声音毫不客气地说道:“当然是杀了,我们的任务可是麻烦的很,斩草除根不留祸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你总不是在青楼喝的花酒多了,把这个都忘了吧。”说完平放着的剑寒光一闪,剑锋竖直地劈下去,似乎在劈开一件死物般随意。可是意外往往就在人不经意的时候发生,只听到“呲”的一声轻响,持剑的人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向正前方,那白影已经站在三丈开外,背对着月光的脸似乎开始变得冷峻,散发出近乎实体化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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