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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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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完,也没多大惊讶,只略略沉思了片刻,平静地说:“对未来隐隐有所感。看到你和我的来世,便知晓必定是逃不脱,但又不得不逃。”
“什么?”我有些惊讶,一个神诋的嘴里说出此等话来。
他扯动嘴角,笑容在月光下更显苍白,用稍带落寞的语气说:“他有一句话说得对,你和他之间真的让我觉察了我千千万万年的岁月都是苍凉的。你们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我那份执著情感的虚幻、苍白与怯懦。”
“冥天。你——”我说不出话来,惊讶于他的坦白。
他看着我,苦涩地笑了笑。
“冥天,你有一丝喜欢她么?”我怯生生地问出这个问题,像初次表白怕被拒般忐忑地等着他的回答。
冥天还是看着我,脸色凝重,眸光幽深,眉头紧皱。他沉思了良久,才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能。”
这三个字让我先前梗着的心豁然轻松。
他说的是“我不能”,而不是其他。他不能,因为作为冥神,他有自己肩负的使命,不能容许自己有丝毫的闪失,便不能去爱上一个可能是敌人棋子的女子。他决不容许三界六道毁于自己的一丝情动。
我疼惜地看着他。他微眯了眯眼,认真地看着我,问:“你不问原因吗?”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因为我仿若知晓了原因,却又仿若不知晓。”
冥天慢慢地转身,声音依旧落寞:“我和她在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场合遇见,甚至可能是不同阵营。所以便只能负了她一片深情。”
夏月凌自从知晓我答应莲月的请求后,就一张臭脸,一言不发地坐在院里的躺椅上。
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唇,他没反应;我讲我小时候的趣事,他也没反应;我说我不要他了,他还是没反应。
这男人生气起来,居然是油盐不进的状态。
我觉得浑身解数都用完了,再耗下去,我也没那脾气。看看天,也是晌午了,便去洗手羹汤。
做什么菜,他才喜欢吃?他平日什么口味?有哪些食物是他不吃的?
思来想去,才确定了菜式。开始炒菜,又在斟酌调料大约放多少。
我向来做饭炒菜都是大大咧咧,咸淡皆可。谁曾像此番这般?
好不容易做了四菜一汤。自己累得跟蜕了层皮似的。再看看夏月凌那家伙,竟还在那躺椅上。
我当即暗下决心:倘若以后能跟这个家伙在一起,我一定创造许多许多的机会给他锻炼,培养他对厨房的浓厚兴趣,提高他的厨艺。
洗了手,拈了咒语,将方桌悄无声息移到院内,将饭菜摆上桌。走到夏月凌身边,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还在生气。
却不料,他竟在躺椅上睡着了。头偏向一边,乌黑的秀发盖住了半边脸,睫毛覆下,呈一柄好看的小扇,呼吸均匀,带着淡淡的植物香。几片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落在他嘴唇上,让那唇线更加分明,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轻轻俯下身,嘴唇触碰他的唇,然后又伸出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唇,之后又用手指轻触他小扇似的的睫毛。
【第六十六章 与简单生活告别】
光洒落,将窗口的迷树照得碧绿,如同翠玉。夏月鬓厮磨,静静听着鸟雀们鸣声上下,硬是不让我起身。如此温存,倏忽间便是到了日上三竿。二人都饥肠辘辘,方起身,准备梳洗完毕,去逛春城。
算是懒起,夏月凌去打清水与我梳洗。洗脸漱口,便要绑马尾。夏月凌却是抢过梳子,拉着我坐到床边梳妆镜前。
二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又从镜彼此。他一笑,伏在身,在我耳边说:“莲儿真好看。”
我脸上一热,偏过头推开他,白他一眼,说:“梳子还我,磨磨蹭蹭的,我都快饿成扁了。”说着,伸手去夺梳子,他却眼明手快闪到一边,然后无比献媚地笑着说:“让为夫为娘子梳头画眉。”
我瞟他一眼,很大牌地勾勾手指,说:“爱妃,过来替朕梳头,朕准了。”
他竭力忍住笑,过来,掐了掐我的脸,宠溺地说:“你呀。”然后专注地为我梳理青丝,用一支桃木的钗将青丝绾成垂云髻,松松的,却自有一种柔美,我略显英气的脸型瞬间呈现了婀娜柔和。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也着我,笑得天真。然后他抬起我的脸,仔细端详,打开梳妆盒,拿起眉笔,寥寥几笔。便笑道:“莲儿,成了。”
我再次端详子中,不得不承认夏月凌这厮的审美能力太强眉技术超赞。镜中的我,眉毛微勾,长眉入鬓,更衬托出我笑如弯月的眼睛的柔美,再加之先前的垂云髻造型竟将我以前身上那种不羁的英气瞬间隐藏。
只几笔,就让有了女儿家柔媚的神情与气质。我讶异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站在我身后笑,轻声说:“莲儿真美。”
我甚是喜欢,但听他这话,却假意垮了脸,没好气地说:“原来你喜欢温温柔柔的样打扮我,是在抗议吗?”
他倒真是了。忙抱住我。委屈地说:“我没那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打扮更适合你。莲儿。可别想多了。月凌喜欢地是莲儿论莲儿做何种打扮。无论莲儿什么样子。月凌都喜欢。”
他一脸严肃地。就差没有赌咒誓了。我看着这样地夏月凌。心里一暖。看这样子。他真地紧张我。
“傻瓜。没怪你。”我站起身。打开箱子。挑了柔美地粉色春衫、碧绿套裙兀自穿上。然后对他笑道:“我这套如何?”
他惊讶地看着我:“这套与你地妆容浑然天成。”
我一笑。故意忽视他眼中地惑。盈盈一拜说:“晓莲多谢夫君夸奖。”边说边往外面走。看着春色尚好。又是日光明媚。便吟诵道:“如此良辰美景春和景明。最好就是牵个帅哥。手一甩一甩地去逛街。”
夏月凌三两步窜出来。搂住我地腰说:“原来莲儿如此在乎月凌。”
他怎么又突然说这种话了?我恶寒丛生,看着一脸得意的他惑地问:“夏先生,此话怎讲?”
他无比得意地笑道:“莲儿打扮一下,竟是如此风华绝代。然,莲儿平时打扮如同男子,尽量掩饰光华必是为了为夫考虑,免得招蜂引蝶。所以儿,你对月凌真好。”
我满头黑线夏月凌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这种牵强的道理,他都能讲出来。我耸耸肩示恶寒丛生。
他却将我抱起,御风而行,在我耳边,轻声说:“莲儿,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你对为夫的好。为夫知道的。”
这人的论调简直让我受不了。我近乎央求地说:“夏大爷,我对你非常好,求求你别再说了,行么?我肚子饿死了。”
“好。不说,藏在心里。”他笑得华丽丽。此刻,我哭笑不得,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打劫的劫匪,最后没有打劫成功,居然哭爹喊娘地将自己的银子给了肥羊。
---次使用分界线--------
春城无处不飞花。春日尤甚,城内绿化面积之大,是天商其余各大城市无法比拟的,也是现代人无法想象的。可以说整个春城城市便是一片森林。而人们则是在林家往来穿梭。
四月春城,樱花已谢,桃花正艳丽,梨花粉白。风一来,飘飘满城。
夏月凌在飞花里按落御风诀,落在春城北市,牵着我逛了逛,找了家小饭馆,要了两菜一汤。等饭菜的当口,便听得店里几人在议论苏澈与莲月的大婚。
其中一个年轻书生敲敲折扇,待众人鸦雀无声,他便压低声音问:“你们可知,当今皇上要娶之皇后乃妖精,真正花神已经被害了?”
听的众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人吓得浑身抖,语无伦次地说:“陈秀才……,你这是要株连九族的。我们什么都没听见。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此人拱手作个揖,跌跌撞撞跑出了饭馆,其余众人也是一并要跑。
这书生见所有人都要做鸟兽状逃跑,他情急之下,抓了一个死死不放,问:“你也不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花神转世,自然以花为体,何须那莲淑妃的身子?这林家定是想宠贯三宫使的坏。”
那被陈秀才抓住的中年人在听完此番言论后,一个白眼,昏了过去。
陈秀才觉得沮丧,便往我们这桌走来,向我和夏月凌施礼道:“小人陈如画,不知可否跟二人同桌而坐。”
我对此人并未好感因为夏月凌没说话,我也
只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二位想必不是本地人吧?也是来观皇上与皇后的大婚之礼的?”他脸皮够厚,在我二人无人理他的情况下,竟能够自己找寻突破口。
我狐疑地看了看他,此人目光精锐,倒不是书生。他见我看他,便笑道:“二位服饰质量全是商都的料子与式样,所以鄙人大胆推测了。”
“想说什么,赶快说要妨碍我和我夫人用餐。”夏月凌不看他一眼,语气冷冽。
他自顾自地坐下来,压低声音说:“你们可知这花神皇后被害之事?据说跟这只手遮天的林家很有关系。”
夏月凌眼神一,用无形之手掐住他的脖子,冷言道:“你这条狗的水准还真差,云家难道没人了么?”
他脸色陡然变了身抖厉害,语气颤都狡辩:“我听不懂,听不…懂,你说什么。”
夏月凌冷哼声,手一挥,将他抛出去饭馆去。
“弄哪里去了?”生怕他犯错误,慌忙问道。
“要是在我的时空,这等,早让他灰飞烟灭了。”夏月凌冷冷地说,蹙了蹙眉又说:“这云家做事还真是大手笔。”
我一头雾,隐隐觉得是云家在行动,却断然猜不出这始末。便问:“月凌此话怎讲?”
“云家开始布局陈秀才此等蠢人是一把把利剑啊。”夏月凌摇头叹息。
我有些纳闷,此等猥琐不堪的人也是利剑?夏月凌看出我心思,说:“此等人往往能最快最大限度地将事情传达给百姓。在百姓心中先打下薄薄的阴影,之后再动用别人,在这个阴影上使劲渲染。所谓,三人成虎,威力不可小觑。”
是啊里之堤毁于蚁**。云家这招着实来得潜移默化,来得够恶毒。而莲月,注定了避无可避。至于冥天,即使是神诋,也无法掩悠悠众口。莲月的悲剧竟是从诞生时分就注定的。冥天拒绝她。苏澈爱护她是爱护后来,当社会的局面已无法控制时苏澈选择了江山。在她死后,苏澈才现她对自己的重要则不会用一支箭结束自己。
“我们是观看历史的人,不可参与其中。所以想了,吃点东西。”夏月凌安边慰我,边
为我夹菜。
我饿得前胸后背,也是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二人吃完,又逛了逛其余几大市场,感受到了春城的柔美与富饶。此等琐碎,此处不提。
却说,已而夕阳在山尖,整个春城点燃了炮仗,礼炮声响彻云霄。人头攒动,都争相要一睹帝后二人的容颜,见识一下皇家婚礼。
我与夏月凌找了个观礼的好位置,只呆了片刻,林俊亲率的林家军竟整齐划一而来,将众人往后赶了丈许。
我疼惜地看着他。他微眯了眯眼,认真地看着我,问:“你不问原因吗?”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因为我仿若知晓了原因,却又仿若不知晓。”
冥天慢慢地转身,声音依旧落寞:“我和她在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场合遇见,甚至可能是不同阵营。所以便只能负了她一片深情。”
“若她不是敌人的棋子,你会任由她嫁给别人吗?”我轻轻地问,觉得万分紧张,仿若我是那莲月一般。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冥天又恢复成冷峻的神诋。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说:“她跟我说过,她仿若天地存在,她便存在了。只是要不断沉睡,她说她醒了三次,见到你三次,第一次是在一座不知名的山,第二次,我猜想该是昆仑之巅,你与紫陨决战之时,封印你们的那团迷雾,第三次便是净河岸,尔后她为你化作了蓝莲花。所以,我猜想她该是某种神器。”
冥天没有讶异,也没有回答,甚至连身形都没有动,语气平静地说:“你不该说出来,你知道,即使你不是敌人的棋子,本大人的决定也不会改变。”
我讶异他的话语。还未回答,却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知道。”
这叹息是莲月的声音,我大惊。陡然绣林里刮起一阵风,雾气汹涌,绣林使劲摇曳,仿若一场极度悲情的舞蹈,看得我泪流满面。
尔后,风渐止,大雾散去。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忽然不知自己来此地的目的。
冥天轻轻地转过来,在我面上一抚,我清明了些,怔怔地看着他。
“没想到,她竟不死心,在你身上放咒,又因你们实为同一体,就连我起初也看不出来。”冥天抬起手替我擦眼泪,我本能地躲开,他的手悬在那里,甚是尴尬。
我静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此番是蓝晓莲问冥神大人,你当真不后悔今日之决定?”
他亦平静地看着我,说:“我已经害了雪莹。不能再搭上另一个。跟着苏澈,是她最好的归宿。我会守护她的幸福。”
我的心如茶叶遇见水,慢慢舒展开来。近乎执拗的莲月并不是没有在冥天心中留痕迹,相反,或从她化作莲花开始,已经留在了他心中。他终究不是无情,终究,这孤寂冷傲的男子还是跌入了爱情,只是结局不是期待的那一种罢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晓莲多谢大人救我家夫君,亦多谢大人此番与我赏月。晓莲就此别过。”
他转身背着我,挥挥手,说:“你走吧。”
【第一章 模棱两可的身份】
光线渐收,四下里嘶嘶的凉意往薄薄的春衫里钻。微弱的声音:“小忧,到了。”“谁?”我沉声喝道,猛然睁开眼。
眼前是墨黑的夜,借着微弱的天光,可看到静默的城市,没有一点灯火。仿若一座死城。
“怎了?”夏月凌握紧我的手,撑起结界。
“有个分不出男女的声音跟我说到了。”我狐疑地拈起明目咒,四处瞧瞧,也没瞧见有人影。同时,现身处于一个园子,园子里梅花吐蕊,暗香浮动。
夏月凌牵着我往面前的一排厢房走去,漫不经心地说:“大约说话的是你手中的昆仑镜的镜灵,你没觉无论昊天塔,还是昆仑镜,都能随意地跟你心意相通吗?”
我一怔,问:“难道听不到?”
夏月凌摇摇头,说:“昊天塔、仑镜这些都是上古排名靠前的神器。除非它们认定的主人,或同类才能听见它们的话语。”
它们的主人同类?我很有自知之明,也根据莲月的说法以及昊天塔那小子模棱两可的话语,我断定我应该是它们的同类。只是不知自己是属于哪一个。便趁机问问昆仑镜是否认识我。
于是我拿起镜子,问:“镜镜子,刚才是你跟我说话吗?”
“嗯。”镜闪了一下,气若游丝。
“那我啊?”我赶忙问。看这镜子地模样。好像要睡着了。之前听莲月说过。神器地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睡过去虽然主人召唤依然能够靠本能挥威力。但只是一件冷冰冰地武器。下一次醒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
比如昊天塔那小子。我就唤了几回。血都白流了几回。他依然没有反应。我这回绝对不能放过昆仑镜。
“你是小忧啊。”昆仑镜地声音听起来。像是困倦得不行。
“小忧是谁啊?”我赶忙问里万分着急。
“小忧就是小忧啊。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做人真不好。”昆仑镜地声音越来越像梦呓。
我觉得浑身汗涔涔地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啊。连忙说:“是啊。是啊。我忘记了。那你告诉我。好么?”
“嗯,我困。”昆仑镜的声音渐渐隐没。
“喂子,镜子诉我真相,你再睡啊?”我着急地叫着。
没理我。
“镜子,你再不告诉我,我将你摔了。”我举起镜子,恶狠狠地说。
还是没理我。
于是,我悲哀地知道:昆仑镜沉睡了。
夏月凌笑着搂着生着闷气的我:“昊天塔与昆仑镜两次舒醒都没告诉你你是谁。那么说明机缘未到。莲儿何必如此心急呢?倒是你,将这莲池的众人都吵醒了。”
我这才定睛一看怪方才觉得此地熟悉,原来是雪国暖景的后院:莲池。此番个青衣丫鬟与四个红衣小婢战战兢兢站在廊檐下,随即整个厢房的灯火次第亮起来。有一人跌撞着从偏房跑过来,惊喜地看着我和夏月凌,噗通一声跪地,众丫鬟也是齐唰唰跪地,齐呼:“不知皇上到此,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夏月凌挥手道:“平身吧。”
众人站起身。木森激动地说:“主上,主上醒了?”
我纳闷地看着木森,问:“什么醒了?木森,你的伤没事了?”
木森看着我,眼泪倾泻,“多谢主上关心。先前,皇上已经将属下以及旦与夕已的魂魄修补好,此番流觞又教了属下们调息的术数,便在这莲池养伤。”
“嗯。那就好。”我说。
“木森最近感情 丰(书)富(网) 了不少啊。”夏月凌朗声道。
木森也是极其聪明的人,听出夏月凌话中意味,慌忙跪地说:“请皇上恕罪,属下以后再不敢直视主上了。”
我白了夏月凌一眼,扶起木森,说:“好啦,跪来跪去的,像什么样子。现在十八骑是我的属下,规矩由我订,你理别人作甚?”
木森站起来,更是吓得一言不,低垂着头站在一边。
夏月凌不置可否,语调波澜不惊地说:“木森,你们越来越没规矩了。”
说完,便拉着我往屋里走,不管木森等人哗啦啦跪了一片。几个青衣丫鬟照例帮我们换上毛皮拖鞋。我站在门口,对众人说:“你们都散去吧,天寒地冻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夏月凌扫了众人一眼,说:“皇后的话,你们也不听了?”
石化的众人这才缓过神,嘴里呼着:“皇后娘娘千岁。”
夏月凌不悦地喝道:“此等拍马溜须的宫廷口号,须得改。什么千岁,万岁?你们是诅咒朕和皇后?”
众人又是一阵惊吓,直呼不敢。我拉拉他的袖子,小声说:“好啦,皇上大人,你至于如此吓你的子民么?”
他挑挑眉,不悦地说:“我什么时候吓他们了?”然后,他看着众人说:“都退下吧。还有,木森与旦夕三人都是聪明人,在此地养伤,也别闲着,想想宫廷礼仪如何改革一番,退下吧。”
木森汗涔涔地谢恩,那脸色惨白。
“月凌,他们打架斗殴可能在行,侦查刺杀厉害,这礼仪改革毕竟是礼部的事情,你这是存心为难吧?”我说。
夏月凌拉着我往屋内走,气定神闲地说:“谁叫他忘了规矩,有事没事地盯着我的女人瞧。”
我咬牙切齿地在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至于么?人生下来,总是要被人瞧的,你若以后总如此,我怎么敢跟你在一起?”
夏月凌捂着胸口,一脸惨戚戚地说:“我以后不会如此了。但真的不喜欢有男人用那种眼神盯着你看。”
我白他一眼,径往里走。屋内布局也没改变,跟我第一次来卖水晶饰品是一模一样。
夏月凌突然将我横起,绕到绣着荷花的屏风后是一方软榻,软榻那边有一扇木格的落地窗,夏月凌将我放在软榻上。轻轻推开落地窗,迎面而来一阵暖风,带着荷香。
我无比讶异,想到这屏风后有另一个境界。
夏月凌笑道:“莲儿喜欢里吧。”随即,一弹指色的火焰飘悠悠的,境界里的红灯笼次第亮起,想都市闪烁的霓虹,一直延伸到远方。而眼前是望不到边的荷塘,碧绿的叶有无数的菡曳。
夏月轻轻搂住我,说:“想起来没有?这是十年前离魂而来,我学会控制我的灵力后,自己劈开的空间,当时你还夸奖我。我就在这软榻上弹琴给你听。你写了一你喜欢的曲给我。”
我皱眉,仿若梦境般的记忆里,云雾缭绕有在此处与一个面目清澈的男孩相对而坐,他乖巧地问:“凌儿长大后不可以一直保护姑姑?让姑姑做凌儿的妻子?”
我伸手捏捏他水灵灵的说:“那凌儿就快点长大,不然姑姑要老了。”
“不然姑姑要老了。”我喃喃地重复。
夏月凌将我抱住喜地问:“你想起来了?”
我没说话,那段记忆渐渐清明夏月凌以前对我描述的一般无二。还有夏月,原来我真的是以薄情负了他的情浓的。
“莲儿还想听那曲子吗?自从你走后,我就没有再弹过了。”他轻轻一抚,召唤来红木的古琴。
我瞧着他,素衣黑,英俊的男子在榻上盘坐,修长的手指安然地拨弄着古琴,凄婉的梁祝》从指间流泻而出,竟在如泣如诉中加入了一丝不屈。这倒让我大吃一惊。
一曲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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