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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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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巴掌是替皇上打的。作为皇后,不知修身养性,母仪天下,却学市井无赖,不识大体。”
“你?”她怒目圆瞪,我继续一巴掌下去,说:“这一巴掌是替我的妹妹打你的,打你的口无遮拦。”
她狂野起来,头发披散,吼道:“二哥,伯父,你们竟看着月儿受欺负吗?”
银色面具男拿下面具走到我面前,施礼道:“春城林景松拜见郁小姐,舍妹无知,今日还请商讨对策。”
“幸会,青云公子。”我踱到案几前,对青儿说:“拉她下去,严加看管。”
青儿拖走了林景月。我却冷眼缓缓扫视过林家老头。林家上一任当家林浩然乃林家二公子,照理说另外两个应该是上一任大祭司,而刚才林景月叫他伯父,那这个当年地林家大公子便该是大祭司。可商羽国、夏月国、晴国,三国的前任大祭司皆已亡故。照理说,便不可能有伯父存在。于是我决定铤而走险,便厉声问道:“林老将军,不知您老之前生长于哪个祭司神庙?”
那老头一怔,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正常,道:“老夫不知郁小姐在说什么。”
看他那一闪即逝地惊讶,我已笃定他是前任大祭司之一,只是不知是哪个国家,也不知他身上的情蛊如何解了。
哼,老狐狸,跟我装。老娘有多少电视剧,多少作为教科书啊。于是调整出饶有兴趣地表情,说:“林家的事,祭司神庙地事,我可是知晓得一清二楚。想必青云公子知晓我与令兄、令弟的交情吧。”
“令弟与小姐之事,在下略知一二。至于令兄,在下亦遗憾未尝见过。”林景松举手投足,皆是翩翩公子。他与净尘长得很像,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就算穿着铠甲,依然难掩那种阴柔到极致的美丽。怪不得上战场需要带着狰狞的面具。
我亦不想在此浪费过多时间,说实话刚刚打林景月,确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唉,自己竟也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耸耸肩,便对各位说:“今日,请各位来商量营中之事。想询问当日皇上如何遇袭,对方攻击的阵法、阵势如何?”
七个人面面相觑,也没说话。红说道:“主上,他们是不相信你。”
我笑道:“这才是领军人物。”然,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有何信物可号令他们。坤却懒懒地说:“主上号令莲谷之物,便能号令他们。”
我一惊,也知晓只有这条路,但此路也是最危险的路。不仅我要暴露,且我还公开表明了我的立场,对夏月和苏轩奕都是不公平的。
坤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主上,今日为的是天商,并非天佑帝。”
我想了想,便念动咒语召出莲记。众人一看,惊得就地石化。
【第二章 亡灵军的秘密】
刻后,除了林景松与林老头,其余五人激动无比,齐,“莲月皇后归来,天商福也。”
我还没说话,坤却笑道:“你们可见谁都拜作莲月皇后?可瞧清楚了,这位可是皇后?”
“难道这凤印不是…陈硕抬起头,仔细端详着我手中的莲记。我心中一乐,这坤反应还真是快。
我一挥手,顺着坤给的路线往下说:“各位将军请起,我乃莲月皇后座下大总管郁晓莲。如今莲月皇后在费力寻找解咒之法,得知此地有妖孽作樂,特命我持印所来,助天佑帝一臂之力。”
五人站起身,仔细打量着我。红站到我面前,怒道:“五位将军如此盯着一个姑娘家看,岂不失礼?”
五人顿时羞红脸。我假装斥责红,请几人坐下,不经意间瞟了一下林景松和林老头,林景松带着淡漠的笑,林老头面色阴鸷。
若不是因了净尘那一茬,我此刻对林家的印象恐怕还不如云家。这林家看起来古古怪怪的,让人心里很不'炫'舒'书'服'网'。
正想着,陈硕却是站起身拱手道:“郁小姐,老夫不才,便先说说这次的情况。当日,御驾连夜行军,刚从灵都城南门出发,走不到二十里,便闻到风中飘散着浓烈的腥味。还来不反应,漫山遍野都是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呼啸而来,马蹄声如雷奔。我等仓促应战,却根本斩杀不了敌人,即使将对方斩杀为两半,倏忽之间,两半就合二为一。反而是我们地人死了,马上站起来便是敌人。看着昔日与自己一同战斗的战友沦为恶魔、与自己敌对,许多士兵下不了手…!”陈硕讲到此,泪光闪烁,另几位将军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
“陈将军辛苦。”我愣了片刻,才搜寻出这句苍白的话。
“老夫辛苦啥。只是觉得妖孽与人的对战,人竟是那样脆弱无力。再说真正辛苦的是陛下。”陈硕老泪纵横。这陈硕也是铁骨筝筝的男儿,纵横疆场,竟禁不住落泪,当时地惨烈定是无法想象。夏月凌与他的士兵到底遭遇了如何的惨状?想到夏月凌,自己心里便没来由地痛,深吸一口气,问:“陛下如何受伤的?”
几人面面相觑。还是陈硕缓缓叙述:“当日老夫伴陛下左右。遭遇亡灵军袭击时。军中士兵皆不会法术。片刻便尸积如山。未几。那些尸体又纷纷站起。对自己地战友挥刀相向。
陛下作为军中唯一会法术地人。一把长剑在手。轻轻一摇。万道银光倾泻。那银光如同柔和地月华。带着净化之气。凡沾染了净化之气地敌人都颓然倒下化作白骨。而被银光照拂地我朝士兵皆能斩杀敌人。正当我们期待着胜利时。出现了五个穿着黑袍地妖人。骑着五色狮子。手持权杖。放出不同地烟雾。天佑帝与之对抗约三个时辰。终究落马。落马前。竟还用瞬移之术将剩下地众将士移出战场20里。”
肃穆。静默。帐内。无人再说话。这战斗地惨烈超越了我地想象。形势也比预想地严峻。我感到前所未有地烦躁。手在案几上敲击着。然后看到始终淡然地林景松和那阴鸷地老头。脑中【恍【然【网】大悟。据晓情楼回报。这林家趁机要挟天佑帝。让林景月当了皇后。那必定是有所倚仗。才让夏月凌投鼠忌器。
心一点点清明。就从这林家身上找突破口吧。于是我问:“不知青云公子如何镇住这亡灵军团?”
林景松一愣。唇边绽放淡淡地笑。倾城之姿。我却始终认为他没有净尘美。
“郁小姐如此笃定是在下镇住地?”他也不起身施礼。那面容像幽深湖水地表面。之下潜藏地未知。让我很不'炫'舒'书'服'网'。
我并没答话,坤很默契地搬出名言:“没有我晓情楼不知的事。”
“哦?那就请坤公子替在下向郁小姐说说,我是如何镇住亡灵军的。”林景松自顾自端起酒杯。
这句话说得很淡然,甚至带着戏谑,但却格外刺耳,满以为坤会有所怒,然他却只是妩媚一笑道:“作为将领,如今的皇亲国戚,青云公子定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在下不过是供郁小姐差遣之人,不侍二主。所以,还劳阁下。”
我心里暗爽,坤这妖孽反应倒挺快。那林景松露出一抹笑,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能镇住亡灵,完全在于林家有一口钟,不知何种质地,却有神秘力量,可收于掌中,发出的声音能击散游魂。在它周围,皆无瘴气与妖邪之气。”
原来果真有神物。唉,夏月凌啊夏月凌,骄傲如你,也不得不向林家低头。我觉得堵得慌,挥手道:“各位,既然青云公子有此等神物照拂军营,今夜便好好休息,明日,我们便去会会那些妖邪。”
“遵命,末将告退。”几人鱼贯而出。即使说了我不是莲月皇后,但凡有这天商凤印在,竟还有如此这般威力,迷信的力量果然强大。
待一干人等出营帐。我便问道:“依坤看,这亡灵真的是亡灵么?”
“似乎不是。依属下看,天佑帝虽还未归位,但到底是冥神,亡灵见到他定是退避三舍,何以会攻击?除非是那样东西。”坤严肃认真。
“竟还真有孽畜敢冒三界之大不韪召唤那东西?须知三界都禁止的。”红惊讶道。
我点点头,说:“我亦猜测是那东西。待粉裳回来,你带人去查看天商地墓地,便可确定了。另外,你单独去找林景松,问他流觞何在,告诉他,我说的,不要让我亲自去问他。”
红得令而出,坤站在桌前若有所思地问:“小姐也曾听过‘行尸走肉’这种东西么?”
“自然听过。在我地时空,也曾有此传说,只是不叫‘行尸走肉’,而叫‘僵尸’。传说是它们非鬼非魅、非人非妖,非魔非神,跳出轮回,在三界之外。是集天地怨气而生,生而有毒,亦传染,勾起亡灵以及人类地怨念,将其化为同类。对付他们的办法,在我地时空很多,然我道门中皆说那些是无稽之谈。且我亦未曾见过这种物什,只知我青灵山祖师爷对此留下一句话:从来
便去来处去。无忧如是也。”我心里也惴惴不安,会不会中僵尸毒。他可是神界战神,冥界老大。若成了僵尸,便又是人间一大浩劫。
“主上,难道没发觉这僵尸与绝瞳老人很像?”坤一提醒,我倒想到起绝瞳也是非鬼非魅,非神非魔,非人非妖的主。
“坤地意思是?”我看着坤,他点头。
我却摇头,“那日能杀掉绝瞳是夏月凌和苏轩奕联手。说白了冥神转世和天神太子转世联手。如今即使能请得轩奕帝来,夏月凌却也在昏迷中。”
“主上,根本还是灭了五色使者。”青儿说道。
我无奈地点头,让两人去休息。别人不知,我岂有不知?这五色使者乃女娲石幻化,女娲石本就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此番绝瞳以自身精血赋予五色使者以元神与灵魂。这五个怪物地法力不可小觑。何况是五个联手。
夜已深,军营里静悄悄地,巡夜的士兵整齐划一,林家军的治军倒是严密。我记挂夏月凌,便朝他营帐中走去。营帐周围由莲谷的女孩们守着,她们站得笔直,丝毫不逊于林家军,见到我去,便称“主上。”行了军礼。
“辛苦了。”我扯动嘴角对这些女孩们笑笑。挑帘而入,兑和黄桑守在榻前。
“有异常吗?”我坐到榻边,夏月凌还是安静地睡着。
“回禀主上,属下为天佑帝检查过全身,身体并无异常。但灵魂始终被雾气包裹,我与黄桑二人之力想突破包围亦不能,黄桑还受了伤。”兑一脸沮丧。
“你二人怎可轻举妄动?”我心一紧,斥责道。迅速拉起黄桑,催动灵力,仔细查看,好在她没有被僵尸毒反噬,心才放下。
“小姐,可别怪我,我怕哥哥有事。”黄桑低垂着头。
“吴胜怎了?他不是在镇守米云山么?”我收了印记,问道。
“我吴胜哥哥没事,这床上躺的陛下,不也算我哥哥么。”黄桑面上微红,我这才想到黄桑好歹也是公主,看来忙完这件事,还是要为这小妮子的前途打算打算。
“主上,可有发现?”兑见我对黄桑的态度异,便问。
我轻点头,叹息道:“五色使者召唤出的,可能是‘行尸走肉’。”
兑一听也是脸色大变,惊疑地问:“此话当真?”
“**不离十。今夜便可确定,红已着手去查。”我拧了热毛巾为夏月凌擦脸。
兑却沉默不语,我抬眼看了看他,他面上一片死灰。他是莲谷一直在研究法术之人,对于法术之类,该是办法最多的,然,此刻他竟是如此状态。
“兑,没法是么?”我问,心却渐渐沉入冰湖。连他都没法,那便危矣。
兑摇摇头,“主上,理论上有可能,实际上没可能。”
“理论上?你且说说?”兑地话,让我沉入冰湖的心有了一丝暖意。
“理论上,有如下方法:第一,首选上古神器无忧,然三界六道神魔妖各显神通,尚且不知;第二个方法,天神太子和冥神联手,这方法,若在天佑帝未受伤之前,还有一丝的可能,然现在天佑帝自身难保;第三个方法,则是灭了五色使者,便是找出当初女娲炼五色石的器具,上古离火和炼妖壶,据说离护法倒是离火转世,只是这炼妖壶难找。”兑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我再次陷入沮丧。与兑苦瓜脸对苦瓜脸,双双叹息。
黄桑见状,自知情势,更是一脸沮丧地哭:“那我皇帝哥哥岂不是危险?”
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只得无力地摆摆手,遣二人去休息。
独自一人守着夏月凌,为他擦了擦脸,掖好被角。便静静坐在榻畔凝视他。
夏月凌和夏康峻极其相似,尤其是睡姿。神情安静,睫毛微卷,棱角分明的脸在烛火明灭里呈现一种朦胧的诱惑,睡颜如水,看久了,就让我忍不住沉溺。
遥想当年,我与夏康峻郎情妾意时,他工作很忙,许多时候,累了便在书房里,趴在办公桌上睡觉,我便蹑手蹑脚地蹲身看他的睡颜,如何也看不够,那是多么美的日子,那时以为之后便是携手细水长流,那时以为时间还很多。
唉。幸福总短暂。叹息由心底荡起,自嘲地笑笑。颤巍巍地抬手抚上夏月凌的脸,冰凉地触感让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月凌,你可知,自从遇见你,我能肆无忌惮地看你,竟都是你命悬一线时;自从遇见你,我心里便充满不安与忧郁,充满嫉妒与小心眼;自从遇见你,我动不动就爱掉眼泪,动不动心就痛得无以复加。
月凌,你可知,这世上的缘,有可放弃的,有必然不可放弃的。因为那已经成为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样的缘便叫宿命。你之于我,便是这样的缘,哪怕是孽缘。你可知?
泪,滑过脸庞,我多想他突然醒来,捉住我的手,戏谑地笑着说:“莲儿,看来你甚是关心月凌,月凌好生幸福。”
然,时间,分分秒秒而过,他还是静静睡着,如同宁静夏夜里的睡莲,这俊美的男子连命悬一线都自成风景。
“唉。罢了,月凌,只要你醒来,你要晓莲如何都随你。”我紧紧拉他地手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希望他听闻此语能动一动,然他还是静静躺着。
我自嘲一笑,却听得帐外侍卫沉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一惊,召出青霜,守在夏月凌榻旁,不放心,便召出太虚神甲又为夏月凌布了一个保护结界。
这才听得帐外来人回话道:“我乃十八王府十八骑次座流觞,特来拜见陛下和郁小姐。”
我心内一喜,自从铁雄失踪后,我甚是担心,派晓情楼打听亦无果,生怕他有不测。如今听闻他回来,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于是未等屋外侍卫通报,便朗声吩咐:“让他进来。”
【第三章 阴谋的冰山一角】
雄挑帘子进来,我收了青霜,呆呆看着他。(相顾良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丫头,这么泪光闪闪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只这一句,陡然间,仿若回到了上海,我们拌嘴的日子。心中那种柔软的情绪被这家伙一扫而空,撇撇嘴道:“你眼花了,铁大组长。”
他耸耸肩笑:“这才是蓝晓莲嘛。”然后兀自挑了桌子坐下,看到桌上还有剩菜,随手就夹了一筷子。
“喂,死铁雄,冰的你还吃?”我伸手夺筷,他却一跃往后,我扑了空。那家伙得意地笑道:“你身手始终不如我。”
我挑挑眉,懒得理他。他继续去夹菜,语调有些落寞地说:“丫头,不碍事的。我被林家那群瘪三关了一个月,可没见过好菜肴。再说了,以前做鬼差做那么久,想吃饭也不能,后来流觞阳寿尽,冥神大人将我魂魄放进这身体,我才得以**,才能和你一起吃一顿饭。冰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铁雄总是嘻嘻哈哈的,从未说过如此伤感的话,一时间,我倒不知如何是好,怔立在原地。铁雄见我傻呆呆的,愣了一下,便很没品地哈哈大笑,还作笑得岔气状扶着案几你真是好骗。我告诉你,蓝晓莲,虽然你28岁了,还没嫁出去得宁缺毋滥。”
又说我嫁人的事,我咬牙切齿,脸色一沉,随即对他妩媚一笑。他浑身一抖,说:“蓝晓莲,你可别扑过来,我还是祖国的花朵。”
我懒得理他,指了指床上的夏月凌,说:“看到了没?那个帅哥,要娶我,要我当皇后来着,是我不答应的。当皇后,知道不?”我重点强调了最后一行字。
铁雄拿起案几上地酒杯,倒了一些酒,正色道:“那恭喜蓝老姑娘。”
我懒得跟他闹,借着烛火微弱的光,仔细端详他的脸,瘦了很多。定是那林家使的坏,这次解了围之后,我定要好好报仇。像林家这种做派,我怎能容忍他们将爪牙安在夏月凌身边,净尘,你也不要怪我狠心了。我长在21世纪,信条便是:该善良时候绝对善良,该闪亮时候绝不黯淡,该报仇时候必定报仇。
“丫头。这不没事了么?别用那样眼神。俺受不了。”铁雄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林家他们有没有折磨你?”我问。
他一怔。笑道:“那群杂碎还真当我是十八骑地次座流觞。刚还对我施展遗忘咒。那些杂碎地法术。”
“这么说。这次你小子是带回了很重要地消息?”我笑道。将太虚神甲地结界撑大。罩住我与铁雄。
他得意地点头:“那自然是。你还不好酒好菜招呼着?”
我贼贼地笑:“那就要看铁少侠地消息值不值了?”
“果然是蓝晓莲本色,唯利是图。”他笑嘻嘻地靠在座椅上。
“那是自然,否则我老了,无所依靠,又没钱,那日子便是凄惨无边了。”我和铁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轻松惬意,仿若我还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女子,一心恨嫁的蓝晓莲。
“别贫了。说正事。”铁雄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说:“当日,我持兵符去春城林家搬救兵。林景松答应马上出兵。我便在大堂等着,不一会儿,一个精神矍铄地老头走出来,眼眸如刀,瞟我几眼,我顿觉眩晕。忙稳住心性,用地府特有的查魂术,竟查不到对方来历。所以,我便将计就计晕过去。后来被放入一只箱子内,箱子被施展了封印,无法使用明目咒,但听外面响动以及我自身感受,应该是在行军,我被人抬着,且行走在地道里。”
“地道?难怪晓情楼如何也查不到你和林景松。”我【恍【然【网】大悟:“看来这夏月国在地下还有一条秘密的行军线。”
“嗯,所以林家军才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灵都城外。这是其一。还有一点奇怪的便是那个老头,林景松称之为大伯父。根据典籍以及菜头所述,林家一千年来,历代都是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当中,定有两个是一落地就是大祭司,被祭司神庙抱走,剩下的一男掌管林家。林景松的父亲林浩然便是那个掌管林家的人,那另外两个该是三个国家上一任大祭司,而三个国家上一任大祭司皆死于非命。”铁雄说道。
“刚见过那老头,我也有相同怀疑。这老头地位比林景松还高,再说这林家向来低调,不与人争,然此次却以威胁的方式将林景月推上皇后宝座,这不得不让人纳闷。”我想着,寒意顿起。连向来与世无争的林家都陷入阴谋地博弈之中,那之后要走的路简直太艰难。说不定步步都埋着地雷,环环都是夺命招。
“这事,我也有点眉目,但也仅仅是推测。且我也不希望是真的。”铁雄叹息着摇头。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可知,这次的亡灵军团很可能不单是亡灵,而很可能是僵尸。”
“僵尸?”铁雄一惊,问:“你可确定了?”
“一刻钟后,便会有准确消息传来,然,也是**不离十。”我看着他。
“那我的推测也**不离十了。林家有一件上古神器东皇钟,传说中,东皇钟有净化万恶的作用,所有戾气皆可净化。然众人只知此,而不只彼,东皇钟虽有净化戾气邪恶之功,却同时也吸聚邪气,若大量吸这天地间至邪之气,加以神界上仙的魂魄以及其人世妻之血,借助东皇钟与太阴之气,成为旷世之魔,那后果…铁雄没再说下去。
我却明了他要说的话,夏月凌便是神界极品上仙,林景月若为皇后,便是他的妻子,而僵尸是天地至邪之物,东皇钟则又在他们手中。
彼此相顾无言。半晌,我无力地问:“铁雄,冥界有对付僵尸之法么?”
铁雄摇摇头道:“我只能试着收其灵魂,但它们的灵魂有毒,我亦没有把握。”
“这太铤而走险。”我摇头,无奈地叹息,回头看沉静睡着地夏月凌,埋怨道:“你小子就逍遥了,把烂摊子丢给我。”
鼻子酸酸地,我不想做女强人,我只想有一个伟岸的男子牵起我的手说:“别怕,从今以后,什么都交给我。”
铁雄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丫头,总会有办法地。别忘了,你身上的能量可是让大伙儿一次又一次刮目相看哦。连魔族赤炎都不是你地对手,何况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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