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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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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面记录的染料,顺序,多少,咬着笔头细细琢磨着,一时间也想不出头绪来。
卫樵一合笔记本,卷起袖子,索性就再试几次。
卫樵根据本子上的记述,再次试验起来。
他本就有种碰运气的成分在内,能染出这么出色的布料,他也有些意外。”咦,这不是我上次买下的那块蓝色石头吗?”正在添加配料的卫樵看着手里的蓝色粉末,有些好奇的轻声道。
眼神闪动着,他又放了回去,继续添加别的东西。
染好一个,卫樵又从头开始,将刚才那个蓝色粉末加了进去。
过了半天,卫樵陆陆续续的用不同方法同样的染料染出了十几个碎布,夹在架子上。
卫樵看着随风摇摆的碎布,满脸成就感的笑着吐了口气。
“少爷。”一声轻唤蓦然在背后响起。
卫樵一愣,笑着转过头,见是婉儿笑容更是多了一分,道:“嗯,来的正好,刚好染完了。”
婉儿其实已经来了好一会儿,见卫樵专注也就没敢打扰,直到卫樵夹好最后一块碎布才出声。
婉儿见卫樵全身脏兮兮的抿着嘴唇,犹豫着还是将到嘴边的劝诫咽了回去,轻声道:”少爷,鱼儿刚才过来,说陈家那边提议提前举行商会推选。”
卫樵一怔,反应倒是不慢。旋即淡淡一笑道:“直接拒绝,另外让嫂子提议推迟商会推选。”卫家作为金陵商会的会长,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婉儿俏脸一愣,他还没见过少爷有这么霸气的时候,立即轻轻’嗯’了声,走进几步低声道:“少爷,去我那里,我打水给你洗一洗吧,傅公子和傅小姐都在房里等你。”
卫樵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十几块碎布,转身一边走一边笑道:”同一个屋檐下不用搞的那么生疏,叫云崖青瑶就可以了。”
婉儿跟在卫樵身边抿着嘴没有说话,小心思里却埋怨少爷总是不讲规矩。傅炀与傅青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她一个丫鬟哪敢自己称呼人家名字,要是放到别家,早就动用家法了。
卫樵对于婉儿的心思多少能明白一点,但他也就只对自己房里的两个小丫头放肆一些,其他人根本也没怎么接触,何况两个小丫头一个温婉规矩,一个天真娇憨,他倒也不怕她们会被宠坏犯下什么难以挽回的大错。
在婉儿房里洗了澡,换了衣服,卫樵神清气爽的奔着自己房间走去。
卫樵走进来的时候,傅青瑶正盯着桌上的一个雕刻,小脸板起,眉头紧蹙,模样似乎很纠结。
傅炀站在她边上,一脸的苦笑,外加心惊胆战。
这个姑奶奶往往是想一出是一出,谁也不知道她下面会不会突然暴起打人。
傅炀一见卫樵进来,立即拉了一把傅青瑶,连忙走过来对着卫樵行礼道:“老师。”
傅青瑶转过头,神色古怪的看着卫樵道:
“你会雕刻?”
她虽然心里与傅炀是一对,但现在还没有嫁娶,那就还是傅炀的姑姑,与他的老师就是同辈。
是同辈就不用表现出晚辈的尊敬。何况,小辣椒对于屡次欺负自己的卫樵心里一直都很不服气。今天傅炀跟她说卫樵诗文冠绝天下,可他一句诗却想不起来,两人争的面红耳赤,傅炀又说卫樵有诗集,两人就来要看个明白,赌个输赢。
可惜,卫樵的夹层他们找不到,婉儿又摇头,两人正赌气,书架上的一个雕刻却吸引了傅青瑶的目光,她一眼就知道那是雕刻高手所雕,而且造诣不浅。
在她眼里比小白脸高一点的卫樵,竟然还有如此高的雕刻技艺?
卫樵自然不知道他在小辣椒心里的定位,走进来淡淡一笑道:”嗯,随手而作。”
傅青瑶似乎还有所怀疑,看了眼傅炀,又道:“你还有诗集,拿出来我看看。”
卫樵坐了下来,在两人身上看了一遍,笑着道:“怎么着,又吵架了?”
傅炀脸色尴尬一闪,看了眼傅青瑶,道:”没有,老师,对了,酒楼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明天就可以买下来。”
卫樵’哦’了声,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么快就能买下来,说明你下了功夫了。怎么样,比在家里读书如何?”
傅炀被卫樵一夸,脸色就有些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间想起一句诗,立即道”世事洞明旨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卫樵一怔,琢磨着这句诗他好像写过,旋即对着傅炀笑道:“嗯,是这句话,一边读书,一边出去走走,诗文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你自己要多观察,多想多思。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傅炀这是被卫樵第二次夸奖了,满心激动,对着卫樵抿着嘴重重的点了点头。
傅青瑶总算也知道要给傅炀些面子,直到两人告一段落,才看着卫樵,皱着眉头眼神不信道:”你的诗集在那哪?我要看。”
卫樵有些好奇看着傅青瑶,笑道:”怎么?你也想学诗?”
卫樵还真不敢想象,拿飞刀的手,写字的时候会不会将毛笔当飞刀甩出去。
傅炀一听,连忙在一边道:“老师,姑姑她听说你的诗文写的极好,想请你一篇。”
卫樵看了他一眼,笑着又转向傅青瑶。
傅青瑶白了眼傅炀,却对着卫樵点了点头。
傅炀越来越有主意,她现在都不敢轻易撩拨他了。
卫樵见两人如此默契,也开心起来,想了想,道:“好!”说着,站起身走向书桌。
两人立即跟了过来,傅炀满脸激动,立即拿起墨条,磨起墨来。
傅青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站到了卫樵的右边。
卫樵拿起毛笔,摊开宣纸,在砚池里沾了沾,一点落笔。
两人立即伸过头,盯着卫樵的笔头。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卫樵一落笔,傅炀便轻声念了出来。即便不通诗文的傅青瑶也俏脸震惊,知道这首’诗’很好。
大齐文风初开,各种格律还没有完善,诗文词赋也并没有统一的样式。是以两人低声念叨,却并没有觉得奇怪。
卫樵看着两人呵呵一笑,放下毛笔,道:
“诺,送你们了,不用给银子。
傅青瑶俏脸一红,别着脸不去看傅炀。
傅炀倒是没有理会傅青瑶,看着卫樵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道:“老师,你还没有题名呢。”
卫樵一楞,也知道自己又忘了,淡淡一笑,一边拿起毛笔一边道:“嗯,拿出去卖的时候,记得分我一半。”
傅炀对于卫樵的性子也多少了解一些,嘿嘿笑着没有说话。
傅青瑶又偷偷转过头,看着那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有些发呆,再看傅炀只顾盯着卫樵题字呵呵傻笑的时候,眉头皱了皱,眼神愤愤,银牙轻磨。
写了题字,盖了印泥,卫樵放下毛笔笑道:“好了,是你们的了。”
傅炀一听,立即道:“多谢老师。”刚伸手,傅青瑶却一把抢了过去,背着两人,认真的看了一遍,轻轻吹干,慢慢的卷了起来。
傅炀缩回手,看着卫樵尴尬一笑。
卫樵淡笑的看了两人一眼,道:“过几天庙会,要不要一起去?”
傅炀立即道:“一起去一起去,酒楼的事明天就可以拿下来。”
傅青瑶卷好宣纸,示威般的瞪了眼傅炀。
卫樵看着两人的模样呵呵一笑,琢磨着要让傅炀在庙会上露脸一次。
晚间李惜鸾过来吃饭,傅炀傅青瑶也被请了过来,卫樵这么一介绍两人,李惜鸾就有些发愣,她多精明的一入,前后一想就大概琢磨出了两人的身份来历,桌下的玉手虽然被卫樵握着,依然颤抖个不停。
这顿饭,几个人吃的极其开心。李惜鸾先前震惊,随后就是温婉大方,不动声色的将两个小家伙夸了一遍,两人俱是涉世未深,哪里是李惜鸾的对手,顺着她的意思就表示要在卫家长住。
卫樵坐在那里,犹如一家之主一般,淡淡的笑着,除非有人问话,基本不开口。
说说闹闹,一顿饭几乎吃了近一个时辰。
李惜鸾跟卫樵说了些事,便起身告辞,留下卫樵一个人。
而傅炀傅青瑶,却手拉手去屋顶看星星了。
“云崖,你未来师母真好看?”屋顶上,傅青瑶头顶漫天的星星,看着傅炀笑着低声说道。
傅炀是被傅青瑶强行拉上来的,他也知道傅青瑶是被卫樵今天的那首诗影响了,以前怕高不敢上,现在倒是敢了。
傅炀一愣,道:”什么师母?”
傅青瑶嘻嘻一笑,道:“你没有注意吗,他们两人的动作很亲密,惜鸾姐姐的左手总是在下面,你老师右手在下面,而且惜鸾姐姐总是给你老师夹菜?”
傅炀楞了楞,他倒是没有在意,想了想,忽然皱着眉头道:“如果老师是商人,兄终弟及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入了朝堂,就有些麻烦了。”
傅青瑶一怔,她刚才只是觉得好奇才说的,倒是忘了这茬,皱着眉头想了一阵,道”是啊,朝堂那些人最在乎什么伦理纲常,要是真认真起来,这件事的确很麻烦。”
傅炀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沉声道:“没事,我们能够想到的,老师恐怕早就想到了。
不用担心,老师肯定已经有办法了。”
傅青瑶一怔,道:“真的?”
傅炀看着她,肯定道“我觉得老师有!”
旋即脸色又是一僵,有些悻悻道:“青瑶,老师他们和我们不一样的。”
傅青瑶脸色微变,旋即也无精打采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阎王也救不了你
第二天,卫樵早早就起来,一如既往的潜心创着他的武术,直到一身汗才回来冲个冷水澡。。
两个小丫头也习惯了卫樵的生活习惯,等卫樵换好衣服,饭菜已经端好在桌了。
卫樵吃完饭,便拿起书,躺在床上看了起来,没事他都喜欢看看书,不论是四书五经还是其他杂书,他都有涉猎。
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只等商会召开了。
不到两个时辰,鱼儿又来报,不少参加金陵商会的掌柜前来拜访,问他要不要去见一下。
前几天他去了御史台,直接导致卫家铺子全部被解封,金陵府尹更是还封了陈家两个铺子,加上昨天路引的事肯定传了出去,有些聪明人肯定能推断出一些什么。而今天来的人,或许有试探的成分,但无疑卫家这一阵子的动作让许多人原本的想法决定产生了动摇。
卫樵自然不会去见这些人,完全没有必要。问了一下大致情况,便又走到书桌前,摊开宣纸,练起字来。
两个小丫头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生怕打扰卫樵’学习’。
横竖撇捺,卫樵屏气凝神,神情专注。”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忽然间,香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大声喊道。
卫樵正在写‘静’字,最后一笔蓦然一重,粗了,与整个字格格不入极其突兀。
卫樵放下笔,瞪着她道:“少爷我很好,你很快就要不好了。”
小丫头丝毫没有在乎卫樵故意板起的脸,急声道:“少爷,不好啦,傅云崖被人打了。”
卫樵一愣,脸色一松,抬头道:“云崖被人打了?你仔细说说?”
有那个动不动就甩刀子的小辣椒在身边傅炀还会被打?她不扎入就不错了。
小丫头小脸急的通红,道:”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家丁碰巧看见,回来说的。“卫樵微微皱眉,一边走出来一边道:”他现在在哪里?”
小丫头走在前面,道:“我也不知道,人就在外面。”
卫樵走到外面,果然一个家丁诚惶诚恐的站在那里,一见他就连连点头道:“小的王贵,见过少爷。”
卫樵看了他一眼,道”嗯,你确定那是傅云崖,而且被打了?”
那王贵连忙躬身,肯定道:“是的少爷,傅公子曾经找过小的帮忙做事,还打赏了小的一壶酒,所以小的肯定认识,不会认错。”
卫樵又审视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走,带我去。”如果是这样,那两人很可能没有在一起。”是。”那王贵立即带头向门口走去。
离卫府倒也不是很远,王贵一直将他带到莫愁湖边,这里舟船繁多,酒楼林立,傅炀在这里买倒也正常。
又走了几步,百丈之内便只有一家酒楼,远远就可以看见三个大字:鸿泰楼。
三层,样子似乎有些年头,倒是颇为有些古风吉韵。
王贵走在前面,指着鸿泰楼道”少爷,就是这里,小的一小时候玩伴在这里作小二,刚才小的来看他,恰好看到了傅公子。”
卫樵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是什么人打他的?”
王贵尴尬一笑,道:“少爷,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平时也不怎么出来的。“卫樵点了点头,道:“嗯,好了,你回去吧,对了,你知道青瑶去哪里了?”
王贵一愣,摇头道”这个小的不知道。”
卫樵‘嗯’了声,思忖着道:“你回去后,让婉儿去找青瑶,把她带来这里。“王贵连忙道:“是,小的这就回去。”
卫樵看着王贵的背影,微微皱眉,抬脚向着这鸿泰楼走去。
“哈哈,不错不错,这酒楼以后就是我的了……”
卫樵刚刚踏入这鸿泰楼,一声极其嚣张的大笑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卫樵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岁的华服年轻人在大厅走来走去,神色极其兴奋的大声喊叫。
而他不远处一个桌上,一个中年人面色泰然的坐在那里,端着茶水独自而饮。
卫樵目光向里一扫,眉头微皱,却是没有看到傅炀。
“喂,小子,今天打烊了,明天再来!”
卫樵还没有开口,一个家丁模样的下人一脸凶相的走了过来,冲着卫樵大吼道。
卫樵心里琢磨着,淡淡一笑,走了进去,大声道:“大好天气,人来人往,怎么就打烊了?上菜,上好菜!”
那家丁见卫樵不走反进,当即大怒“小子,不是告诉你了吗,打烊了,赶紧…,“喂,滚开口网!”
忽然间,在大厅里兴奋来回走动的华服年轻人,忽然转头冲着门口大喊道。
那家丁已经走卫樵身边,立即一挺胸口,很是不可一世道“没听到么,我们少爷让你……”
“我是让你滚,别影响少爷我做生意,现在这酒楼是我的了,每一个进门的都是我的客人,你,你,你们,都给我客气一点,吓跑我的客人,我唯你们是问!”
那家丁声音没有落,兴奋莫名的华服年轻人也就是家丁嘴里的少爷立即又吼了过来。
那家丁一愣,连忙又对卫樵躬身道:“是是,公子请请。”
卫樵淡淡一笑,直接走向那华服公子,道:“这位公子,这里的酒楼是你的?”
那华服公子立即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卫樵一眼,笑道“没错,看你也不是穷鬼。你要吃什么,尽管点,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只要能点的,我们这里都有。”
这个华服年轻人面相倒是挺好,五官端正,气色也不错,就是笑起来有点走样,一副极其霸道不可一世模样。
卫樵淡淡一笑,在那中年人身边坐下,道“风干鸡,龙须凤爪,铁板甲鱼,浇驴肉,加上你们的招牌菜,来个十盘。”
那年轻公子丝毫没有看到中年人听卫樵点菜名时候的嘴角怪笑,一脸笑容道:“好,好,来人,让厨房坐。客官,你请坐,我们酒楼,菜那是没得说,更好的是酒,酒,酒…对了钱掌柜,这里都有什么酒?”
中年人抬头看了眼华服青年,又看了卫樵,道:“酒楼的酒都是自酿的,没有名字。”
“哦!”那公子转过头,道:“客官也听到了,我们酒楼的酒都是自酿的,保证客官你过瘾!来人,去地窖给客官拿两坛上来。””是。”东边的一个家丁立即答应一声,转身走人东门。
年轻公子依1日目光热切的看着卫樵,道“客官,不瞒你说,你还是我接手这酒楼的第一个客人,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另外,给你打个九、八、不,七折!如何?”
卫樵心里若有所思,道:“哦?刚刚接手,已经买下了?”
那年轻公子得意一笑,道:“不用买,这家酒楼本来就是我的!”
卫樵眼神闪动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大声道:“行,七折!捡好吃的,再给我上十盘!””好…额,客官,十盘你吃的了吗?”那年轻公子满脸笑容一顿,看着卫樵疑惑道。
卫樵一拍桌子,怒道:“我说,你会不会做生意,我点了吃不了钱照付,你是不想赚银子怎么的?”
那年轻公子一怔,旋即一脸恍然大悟,道:“对对对,你说的对,只要客官点什么,我们就上什么,只要负的起银子就行!”
年轻公子挺着胸脯,扇子急扇,满脸的兴奋,看着卫樵道:“客官说的真是太好了,给你打五折,你继续说!”
卫樵嘴角古怪一笑,道”嗯,行。那你听着,酒楼要注意气氛,人不能少,一少,来的人就更少,要热闹,人都喜欢热闹。每个桌上站一个小姐,负责斟酒点菜之类的,另外没事就搞点打折促销,真情回报之类的……’
那年轻人听的极其认真,扇子也停了下来,看着卫樵兴奋道:”好好好,客官说的太好了,给你打四折!还有吗?”
卫樵呵呵一笑,道:“你先把我说的做给我看看。“那年轻公子一愣,旋即道:“好,折已经打了,人多?”忽然转过头,指着还站着的家丁道“你,你你们都坐下,都是客人,来吃饭的!”
这六七个一向霸道流气家丁顿时一愣,齐齐看向他们的少爷,满脸疑惑。
年轻公子当即一怒,拍着桌子道”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哪那么多废话!”
几个家丁见少爷发怒,连忙就进在桌子上坐了下来,目光却齐齐看向年轻公子,就好似在说:我没有说话。
年轻公子见他们坐下,也不管他们目光,又对卫樵道:“小姐吗?我回府后,让我娘派十几个过来,暂时先空着。真情回报之类的牌匾,我回去让人做,还有其他吗?”
卫樵看了眼中年人,淡淡一笑,道“那我昵?”
那年轻公子一愣,旋即笑道:“我不是在陪你吗?”
卫樵摇了摇头,道:”哪有老板掌柜陪客的?”
那年轻公子一愣,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而那边上的中年人却是眼神一亮,若有所思的看向卫樵。
年轻公子看了眼卫樵,又看了眼中年人,忽然眼神一亮,道:“来人,去柴房把那小子带过来,让他陪这位客官吃饭。”是!”当即两个家丁站了起来,大步向柴房方向走去。
中年人眼神愈奇,一脸好奇的看着卫樵。
刚才卫樵所说那些他都在听,本来还以为是年轻人异想天开,仔细一琢磨,倒的确是个不错的招揽生意的招牌,可能还真能吸引不少人。
那年轻公子似乎很佩服卫樵,头伸过来,满脸笑容道:”客官你贵姓?家住那里?”
卫樵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
那年轻公子一愣,道:“为什么?”
中年人心里猜了个七**,嘴角挂着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真想知道?”卫樵看着他,道。
年轻公子有些蒙,好奇的点了点头。
卫樵看着他,笑道”我姓卫。”
中年人一听,转头仔细的看了他一眼,面色有些异样。
那年轻公子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这个姓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自己为什么不想听?见中年人面色古怪,便问道:“钱掌柜,你认识这位客官?”
钱掌柜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那年轻公子撇了撇嘴,没好气道:“不认识你那表情干什么。”说完又转向卫樵,疑惑道:”我为什么不愿意知道你姓什么?”
“老师,你来了。”年轻公子话音一落,东门的傅炀就走了出来,一见是卫樵,当即一喜,旋即脸色一涨,尴尬的抬不起头。
“老师?”那年轻公子一愣,旋即忽然站起来一桌子:“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他的话音一落,六七家丁立即围了过来,即便刚刚抱酒出来的一个也立即围了过来。
傅炀脸色再次一涨,低头走到卫樵身边,尴尬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卫樵淡淡一笑,手里忽然多了把小刀,看着年轻公子道:“三丈之内,我能扎死一只苍蝇,不信你试试。”
那年轻公子脸色一白,连忙用手挡着脸,腿弯曲着坐下来急声道:“别,别,我不动不动,你刀子收起来,收起来。”
卫樵看着他坐了下来,转头看向钱掌柜,笑道”钱掌柜,这是你的酒楼?”
那中年人见卫樵不动声色的就将这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乖乖制服,面色奇异,淡淡笑道:
“让公子见笑了,这酒楼是当年丁豪的父亲离开金陵时候让我代为照看,实际上,的确是他们丁家的。”
卫樵心里了然,笑着点了点头。这钱掌柜一看也不像懦弱的人,一个纨绔显然是不能让他沉默不语。又瞥了眼这个叫做丁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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