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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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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被他瞪的一脸古怪,摇头怪笑的慢悠悠的也跟了过去。
周泰看着眼前的对子,没有像刚才一样冲动,皱眉若思索道:“风起大寒霜降屋前成小雪,三个节气在内,出题的人估计也费了翻心思,不太好对。”
武清宁见卫樵走了过来,便转头轻声道:
“刚才那个,有下联吗?”
周泰一听就是眉头一皱,想要开口,又有些尴尬,想起刚才八字胡都用了许久,也不觉得卫樵能对出来,抬起头,目光有些阴冷的扫了过来。
卫樵一愣,不想她如此执着,淡然一笑道:“芙蓉芍药蕊芬芳。”
武清宁轻轻抿了抿嘴,好似这才对一般,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女道:”秀儿,记下来。”
叫做秀儿的小巧侍女立即答应一声,从腰间拿出一个木片,又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竟然直接在木片上刻了起来。
卫樵眼神异色一闪,轻然一笑。
周泰眉头紧皱,脸色阴晴不定,一见武清宁回头,便立即道:“清宁,这个对子我会对,日照端午清明水底见重阳。大寒对端午,霜降对清明,小雪对重阳,既工整语境也完美。”
武清宁却恍然未觉一般,转身向着下一个走去。
“呵呵,姑娘,这里是待会儿比赛用的,不能对了。”武清宁刚刚走过去,一个和蔼的老者就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湿润的毛笔,笑呵呵的对着她说道。
武清宁俏脸似有些遗憾,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回来。
周泰一见,顿时笑容满面道:”清宁,既然后面的对子没有了,不如让我这个下人出题,让卫公子来对吧,卫公子是金陵第一才子,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武清宁看了眼八字胡,摇了摇头,轻声道:“王对不行的。”
周泰心里的妒火已然中烧,脸庞微微一抽,嘴角冷笑,背后手势一动,八字胡王对立即站了出来,看着卫樵道:“我叫王对,我以前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也没人记得,大家都叫我王对,我自己也叫自己王对,所以我叫王对。顾名思义,对对子之王。我知道你家里的那个对子,在我眼里完全就是儿戏。烟锁池塘柳,我对灯深村寺钟,怎么样?”
周泰面色淡然的看着卫樵,眼神冷笑,手里的折扇轻轻在左手掌拍打。
武清宁抿了抿嘴唇,似乎有话说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卫樵不可置否的’唔’了声,道:“对的倒是精巧,少了些气魄。”
王对一手摸着自己的八字胡,双目警惕闪烁的盯着卫樵道“轮到我出下联了:饥鸡盗稻童桶打。”
卫樵笑着看了眼武清宁,道:“我送你回去吧?”
武清宁看着她眼帘眨了眨,就好似在疑惑他是如何看穿她心里所想一般,轻声道:
“好。”
卫樵淡然一笑,伸手做了个极绅士的’请’动作。
武清宁眼神好奇一闪,旋即轻步走了过来。
“慢着!”武清宁刚刚走了一步,周泰脸色铁青的伸手拦住了卫樵,冷笑道:“卫公子是想打算走逃兵?那最起码也要先认输吧?”
卫樵眉头一挑,刚要开口,武清宁却蓦然转身,神色依旧清冷,蹙眉,看着卫樵,轻声道:“卫公子,你跟他比吧,如果他输了,我让他跟你道歉。”
周泰一听,脸庞肌肉轻轻抽搐,心里更是怒火翻腾,双目厉芒闪烁,冷声淡淡道:“卫公子,如何?”
卫樵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道:“暑鼠凉梁客咳惊。”
王对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这句就是极其明显的侮辱骂人的话了。
卫樵淡笑的看着王对,道:“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
“噗嗤”
忽然间,本来正在刻字的秀儿‘噗嗤’一笑,见几天忽然目光都转向自己,立即竖起木片,俏脸通红的低头又刻了起来。
王对脸色泛红,冷声道:”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能下?”
卫樵立即便接道:“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
王对眼神一眯,伸头道:”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
卫樵道:“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
秀儿抿着嘴,飞快的落刀,将木片放入怀里,又掏出一块,挠了挠小脑袋瓜,俏脸绯红的看向卫樵,低声道:“卫公子,能不能再说一遍?”显然,她了解自家小姐的脾性,问了也不会答,那两人一看就讨厌,只好问卫樵了。
卫樵淡然一笑,又重复了一遍。
秀儿立即对着卫樵嘻嘻一笑,俏脸上出现两个好看的酒窝。
周泰眼神愈冷,拳头紧握。本来还没将卫樵放心上,现在可算是如临大敌了。
王对拍着折扇在原地走了一圈,忽然又抬头看向卫樵道“无山得似巫山好”
卫樵嘴角古怪一笑,道“何水能如河水清。”
王对眉头紧皱,低着头在原地转圈,周泰脸色阴沉,很想上去踢他一脚,但见几人的目光,咬牙切齿的生生忍了下来。
王对急了许久,忽然间又抬头道:“盛盛盛盛盛盛盛。”
卫樵一听就是一愣,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八字胡中年人,这种叠字联,难道第一个竟然就是面前这个猥琐短小的像个小老头似的家伙发现的?
秀儿俏脸绯红,目光看向卫樵,咬着嘴唇低声道“卫公子,这个,怎么写?”
卫樵淡淡一笑,走了过去,拿过木片,接过刀,笑着道:“其实都是一个字。”卫樵刻字如流水,眨眼间七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盛’
字便落在了木片上,然后又在一边,一如流水,刻下了七个字。
秀儿俏脸一惊,连忙拿过去给武清宁看,武清宁俏目也诧异一闪,看着卫樵轻轻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周泰,声音清冷道:“道歉。”
她不善表露感情,即便是生气也一样,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声音清冷就表示对某个人极其不喜了。
周泰一怔,刚才武清宁说’如果他输了,我让他跟你道歉’他完全没放在心上,这一刻听着武清宁清冷的声音,他不由得一愣,脸色尴尬笑着道:“清宁,以文会…武清宁俏脸不变,声音也不变:“道歉。”
周泰话被打断,脸上尴尬愈多,勉强笑道:“清宁,我与卫……“道歉!”
武清宁再次打断了他,声音依1日冷漠。
王对也无话可说了,缩着头躲在一边,他已经看到了卫樵刻的字,是七个‘行’字。
虽然不知道卫樵刻的读音,但是按照他的想法一排,却是对的极其工整,于是,缩在脖子躲在一边,一句话不敢说。
周泰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怒色,声音重了一些,道:“清宁,你要知道我的身份。“武清宁抬头看了她一他,就在周泰面露喜色认为武清宁后悔的时候,武清宁更加冷漠的声音响起了。
“道歉。”
不管了不了解她的人,听了这个声音都知道,武清宁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了。
周泰也怒了,他是什么身份,卫樵是什么身份,让他给卫樵道歉,在他看来那简直就是无比巨大的羞辱!
周泰双目阴沉,脸色铁青,他胸口轻轻的起伏着,咬着牙,脸庞狠狠的抽搐着,心里的怒火每一刻都在飞速的暴涨。
他双目厉芒爆闪,阴厉森冷看着卫樵,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不呢?”
武清宁俏脸不变,清冷道:“我就把你送入军营。”
将一个皇族子弟送入军营,那简直就是在活剐他们。
周泰胸口顿时猛烈起伏起来,气息陡然加重,紧握的拳头剧烈的颤抖着,双目爆闪着炽烈的怒芒,看着武清宁,目光无法说出的怨毒愤恨,咬牙切齿的冷声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送入军营,我倒要看看,宗室会不会答应,我倒要看看,皇上会不会答应!”
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武清宁身形刚一动,卫樵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武清宁转过身,目光好奇的看着他。
卫樵呵呵一笑,道:“放心,我刚才去了傅大人那里,我猜他明天要亲自登门了。”
扇了晋王女婿的耳光,逼得他落荒而逃,而且还平安无事,这件事一传出,想来不是傻子都能猜出些什么。
武清宁眼帘眨了眨,便又站好,看着卫樵轻声道:“嗯,那块金牌并不一定要送给周泰的。”
卫樵一愣,眼神古怪诧异,接着便若有所思起来。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周泰就亲自备下礼物登门拜访,卫樵见他的时候,他脸上还带着清晰无比的四个手指印。手指纤细细长,血痕青紫,半夜不退,想来打他的人当时极其气急,用力极猛。
态度诚恳,谦逊有礼。
(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三章 小叔,是哪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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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手里捏着这块颜色鲜艳牢固,经久耐磨的碎布,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他花了那么大力气搞出来的染方,的确也染出了极其出色的布料,那块蓝色石头的作用也的确是催化剂,可是,那地摊摊主也不知道这块石头从哪来的,他让人找遍了金陵,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
也就是说,空有宝山i没有入门的钥匙,卫樵只能望银生叹。
卫樵扔下布,又看向桌上一堆的礼物。
对于周泰来访,卫樵早有所料。毕竟,他那个母亲礼王妃,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她知道金牌在自己手上,就绝对不会允许周泰那么对待自己。
因为,这块金牌代表的不是将来的太子侍读,而是意味现在的皇帝的信任!所以,周泰今天登门几乎是必然的。何况,礼王妃更知道,这块金牌不一定就会落入周泰手里。
周泰身为已故礼王独子,没有继承王位,反而被剥夺了封王的资格,这本身不合常理。
大齐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太子不封王,封王不太子!
皇帝时常召见周泰问对,人宫频繁,礼王妃与皇后关系及其亲近,金陵不知道何时便传出了皇帝要过季周泰立为太子的言论。
这种事自然不能辟谣,朝廷采取了冷处理,久而久之,几乎所有人都习惯性的认为周泰便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但是昨晚武清宁的话,却让卫樵心里一震。看着桌上金灿灿的金牌,卫樵能够感觉到,一股无声的风暴已经悄悄的在自己不远处集结了。
不过最让卫樵诧异的,还是陈家的反应。
刚刚鱼儿派人通报,陈家足不出户的陈老爷破例的出门亲自拜访了一位金陵东的谢掌柜。这位谢掌柜没有李元峰在中立掌柜中的影响力,但是他在金陵东的影响力却首届一指,如果他说一句话,金陵东的掌柜们几乎会全部跟着他走。
金陵商会不只是一个金陵,它指的是金陵能够辐射的范围,在这一定范围内,有足够实力的布商掌柜都要参加,毕竟这个商会发展与他们息息相关,不容忽视。
同样的商会还有,崇州商会,肃州商会,潭州商会,不过这几个商会在江南,北面商会,还是以金陵为老大。
最近卫樵李惜鸾以及卫家一系列举动都或明或暗的表明卫樵关系网极其庞大,后台也极其强硬,李惜鸾或许没有发觉,但是陈家肯定能够感觉到不一样的东西。
可是陈家却好似完全没有看到一般,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紧密布局起来。
要么是陈家疯了,要么是有恃无恐。
卫樵倒是希望陈家是疯了,可惜,没有人会这么认为。
卫樵想了一阵,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乱七八糟的,不到商会开始,谁也不会透露自己的底牌,多想无益。‘卫樵一边将桌上的东西放入抽屉,一边冲门口道:“香菱,嫂子回来了吗?”
昨晚与武清宁走了一阵子,两人倒是也没有多少话,卫樵以前嘴皮子倒是很利索,可最近一段日子却极其惫懒。加上武清宁清冷的如云如雾,关系没捅破,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倒是后面的秀儿俏脸有些古怪,想起周泰提亲还没进门被老爷打发回去,眼神忽然闪亮亮的盯着卫樵的背影。
两人走了一阵子,武清宁便轻声告辞,在卫樵点头后,又看了他一阵子,才翻身上马,飞快的消失在黑夜里。
后来又与两个小丫头逛了许久,直到深夜才回来。那个时候自然不好打扰李惜鸾,本想今天早上找她,可周泰来的太早,只好拖后,但李惜鸾最近极其忙碌,没吃早饭就出门了。
还好那边留话说中午回来,卫樵只好在家等她了。
在门口翻账本的香菱一听,连忙拍着小屁股站了起来,飞快的跑了进来,满脸堆笑道:
“少爷,还没有呢。”
卫樵点了点头,道:“嗯,去吧,回来就告诉我。”
小丫头‘哦’了声,又飞快的转身回去。
她最近进步如飞,账房里的最熟练的先生都没有她算的快算的准。本来嘲笑她的人,现在都厚着脸皮来向她求教。
小丫头当时小脑袋都昂到天上了,任凭他们好水好吃的伺候,最后还是仰着鼻孔一字没说。将那些人憋闷的的好似吃了春药无从发泄一般,满脸通红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抱着厚厚一叠账本,手里捏着铅笔,飞快的计算着。
她不远处的婉儿还捧着一张纸,抿着小嘴低声念叨着’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卫樵锁好抽屉,却又犯起了愁。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桩一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李惜鸾解释,而且商会召开在即,如果现在不解释,到时候发生点事情,李惜鸾完全不知情,不说容易坏事,他将来也更不好解释了。
卫樵心里思索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放在桌前,目光闪烁的看了起来。
“少爷,夫人回来了。”卫樵没有看多久,香菱又跑过来,低声道。
卫樵‘嗯’了声,抬起头,笑着道:
“嗯,午饭你们吃吧,我在嫂子那边吃。”
小丫头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小脑袋瓜。
卫樵伸了个懒腰,向李惜鸾的小楼走去。
卫樵估摸着李惜鸾中午要回来,肯定是今天早上也昕到了些什么风声。毕竟卫家作为金陵第一布商,不过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有一些关系网在朝中的。昨晚那么大的事情,她肯定会得到一些消息。
卫樵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在嘀咕着,究竟该跟李惜鸾说哪些,哪些又不该说,到底怎么说。
鱼儿站在门口,一见卫樵拾阶而上,连忙走过去轻声道“少爷,饭菜已经好了,小姐正在等你。”
卫樵’嗯’了声,在她一身清新俏丽的连衣裙上一扫,笑着道:“鱼儿,这身衣裳不错,挺适合你的。”
鱼儿木着俏脸抿着小嘴,旋即忍不住笑了笑。
李惜鸾似乎也是刚回来,换好一身简服,正坐在桌前,神色有些发呆。
卫樵笑着走了过去,在她边上走了下来,李惜鸾这才发现卫樵,连忙道:“鱼儿,揭开,小叔,咱们吃饭吧。”’
卫樵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看着鱼儿揭开碟子上的盖子,转头笑着道:“嫂子,有心事?”
李惜鸾已经恢复过来,轻轻呼了口气,笑着道:“没事,最近一切都很顺利。”
卫樵接过鱼儿递过来的碗,淡笑道:“知道昨晚的事了?”
李惜鸾一听就是俏脸一红,筷子放在碗里,头也低了下去,混声道:“没有…“鱼儿盛好饭,便俏生生的退到一边,一听卫樵这话,连忙又退出,走到门口。
卫樵见鱼儿已经站到门外,忽然一愣,旋即筷子在碗里颠了颠,心里有些叹气的好笑起来。
他说昨晚的事,是指与傅明正一起扇王元会耳光的事,而李惜鸾想到的,估摸着是武清宁的事。
卫樵想了想,低声道:“要是她,你觉得行吗?”
李惜鸾倒不是嫉妒什么的,只是昨晚听到这件事,盖着被子想着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夜里却做了一个有些羞臊的梦。
很快李惜鸾就镇定下来,抬起俏脸犹自微红,轻声道:”小叔,是哪家的小姐?”
毕竟是皇帝赐婚,肯定不是一般人家。
卫樵心里也有些挠头,赐婚对象都是听别人说的,虽然**不离十了,但皇帝没有开口,心里总还是觉得有些不稳妥。而且,这个说出来肯定给李惜鸾增加太大的压力,现在正是卫家紧要关头,一说怕会适得其反。
卫樵心里想了想,忽然低声笑着道:“嫂子,先不说这个,晚上凉亭,我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李惜鸾俏脸一红,极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咬着樱唇嗫嗫道:“小叔,我晚上有事,你还是现在说吧。”
卫樵肯定的摇了摇头,凑近低声道:“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
李惜鸾俏脸绯红,耳根红透,却还是摇头不答应。那天晚上卫樵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借口把她非礼了个遍,差点还赖到她房里,要不是她最后关头软语哀求,真的就被卫樵得逞了。
卫樵见李惜鸾神色比较坚决,心里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有些得意忘形的将这个大美人给吓坏了。
卫樵又坐了回来,心里沉吟着,道:“嫂子,我说了,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李惜鸾抿着樱唇,轻点臻首。俏脸红晕未退,俏目如春,美艳不可方物。
卫樵看了她一眼,道:“昨天晚上我见了几位比较欣赏我诗文的大人,说服他们,将今年关外棉衣缺口的生意交给我们卫家做。”
李惜鸾一听,第一反应就是俏脸一怔。
盖因为这些生意一般都被皇家或者与皇家关系极其密切的大商户把持,其他人很难插手进去,即便是当初卫老爷纵横金陵,也不过只拿到了禁军冬衣这一笔官府生意。像其他的,根本就插不进手,何况还是关外驻军!
李惜鸾怔了怔,旋即皱着秀眉道”小叔,是哪位大人,他能一言而决?”
(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四章 陈大少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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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自然不能多说,一说就得全露馅了。!
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确定,他说过几天给信,咱们等等看再说,我也就是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李惜鸾这才松了口气,毕竟与那些官府支持的大商户抢生意,简直就是没事自找苦吃,她做生意这么久,深有体会。
卫樵余光瞥着她,心里转动着,又道”嫂子,我还收到一些名帖,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没写官职,过几天去商会的时候我都带着,或许还能起点作用。”卫樵也不能当面都拿出来,自己当初知道都楞了半天,要是李惜鸾知道说不得这几天就没法做事了,何况他也怕她多想。
李惜鸾轻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认为卫樵有什么厉害人物的名帖,心里对于卫樵以前得到东西,都理所当然的归结到了卫樵’未婚妻’
家身上。
卫樵看着李惜鸾一点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似乎觉得预防针还不够,又笑着道:“嫂子,最近我结识了一些当官的,具体官多大我不知道。你也知道,我写的诗还不错,都是以诗会友,算是有点交情,商会的时候,我看看能不能我请几个过去,壮壮声势。”
李惜鸾犹豫一下,也笑着点了点头,道:
“可以,商会并没有限制嘉宾旁观的。”她心里也并不认为卫樵结交的朋友会是多大的官,想来都是一些比较落魄的文人,喜欢鼓弄一些酸文诗作。
卫樵该打的预防针都打了,心里稍稍卸了块石头,拿筷子指着桌上的菜笑着道:“正事说完了,咱们吃饭吧。”
李惜鸾点头轻轻一笑,也拿起了筷子。本来对于昨晚有人给她传信说卫樵得罪了一个大官心里还一直担忧,今天一大早就出门打听,却发现这件事似乎被什么人强行压了下去一般,怎么打听都探听不到一丝具体内幕。再见卫樵如此淡然悠闲,想着‘赐婚’的事,加上关外驻军棉衣的事,她猜测事情被压应该跟卫樵’未婚妻’家有关,心里也就悄然卸去了一块大石。
李惜鸾心里轻松了,整个人也轻松起来,一边吃饭,一边轻声道:“小叔,金陵西的掌柜都过来了,我下午要宴请他们,希望能说服他们支持卫家。另外,小叔,我心里总觉得楚家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卫樵一听也微微皱眉,心里也觉得楚家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有些不对劲的近乎诡异。沉吟一阵,端着碗点头道:”不错,我们两家大动作连连,楚家却不动声色,这的确很反常。”
说着,转头看向她,道:“要不,我去拜访一下楚老爷子,听说他特喜欢听评书,我去给他讲一段,探听一下虚实。”
卫樵对于商会的把握已经有了六七成,也不愿李惜鸾为此整日忧心忡忡。
李惜鸾俏媚的白了他一眼,忧扰尽去,笑着轻声道:”生意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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