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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纪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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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有故事的人,筠亭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死了都要爱》!”
我们本也没受什么重伤,休息了一会体力就恢复不少,只是满脸血污的样子骇人不能冒然出去,否则定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猜测误会,以我们的身份形像是一定要注意的。掬了捧小沟里的水,手感温温润润的,凑近一嗅还有淡淡的硫磺气味,只是极缓的水流浸了不少蝙蝠的残肢,颜色已染成淡红。筠亭说什么也不肯用这沟里的水简单清理一下,一定要拉着我跟着水流去找可能存在某处的池塘或暗河。“这么小的水流从石缝都能漏出去,未必能汇集成池,我看这山洞深不可测,谁知道里面还会有什么凶猛的生物啊!咱俩别冒险了,将就洗一下先回去再说。”我并不赞同他的想法。“洞里既然住了这么多凶恶的吸血蝙蝠,我想也不会再有什么活物了,何况进来时还要攀那么高的岩壁,大型的肉食动物更不可能上得来。你没感觉到刚才洞中的血腥味已经淡了很多吗?山洞里有微风,空气是流通的,那边一定会有出口的,咱们不如来个秘境追踪。”此时的筠亭又执拗的像个小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忍拒绝他的要求,竟然没有原则的妥协了,被他牵着手向洞内摸索时,在心里面笑自己一旦陷入爱情就又变成无条件的盲从了。从前和志邦是这样,对李璧君是这样,现在面对筠亭又变回这样,骨子里的小女人作风再次抬头,什么独立性、什么原则性全部被抛到脑后,潜意识中只有一句,“跟着这个男人,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无所谓!”无比强大的理智已被炽热的情感融化,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了。
第三十四章 野餐
宫里的东西就是比民间的高级,沾过水的火折子竟然还能点燃,这现像不符合物理学原理,我奇 怪;书;网的提出疑问。“这东西是特制的,浸过油,内芯根本就没湿当然点得着,不过成本也比外面那些地摊货高多了,是我从火器营那边弄来的。”筠亭笑着给我答疑解惑。“这可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东西,回想起来兆惠军队里的炮手应该用的也是这种,那年霍占集寒冬腊月放水灌营也没失了火种,还真多亏了它呢!”“看来你还真吃过不少苦。”筠亭握紧了我的手。“那天你说兆惠不识汉字是真的吗?”我突然想到往事仍觉难以置信。“那还有假?怎么了?”“他不识字为什么还总随身带着本《三国》呢?当年被水冲走了他一副惋惜的样子可不像装出来的。”“傻丫头,他手下又不是没有识汉字的人?据说兆惠之所以能够用兵如神,全得自此书。他虽不识字,却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朝中不乏熟读兵书的武官,若讲灵活运用谁也比不上他。”“难道他夜里去找齐典仪是为了听他念书?不对,如果这样那些伤痕又是怎么来的?”我喃喃自语。“兆惠有梦中打人的毛病,应该算是梦游的一种吧?就像三国里的曹操一样,不过他可是真的。”“这样隐秘的事你怎么会知道的?”我一下停住脚步反手扯着筠亭的袖子追问着。“呵呵,此事我也是听宫里的老太监说的,兆惠最初入值军机处的时候才二十几岁也只不过是个笔帖式,晚上也要轮值的,有一次在朝房里睡着了,还打伤了送茶的小太监,可是醒来以后兆惠拒不承认,被敬事房的管事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当时的皇上是雍正爷,最是严刑酷法,可兆惠就是抵死不认,口口声声喊冤,后来还是他的夫人托人找到当时还是宝亲王的皇阿玛,挽起衣袖露出遍布青紫夹有血痕的手臂哭诉,才知道兆惠一向有这病症而不自知。皇阿玛很同情他,如实禀告了雍正爷,当时太医院里有名的圣手简太医奉命给牢里的兆惠诊脉之后,也证实了他的病症,雍正爷这才下令放了他出来。皇阿玛认为他虽有小疾,但是颇有骨气,不屈不挠的精神十分可嘉,就一直很重用他,先是提拔他为内阁中书,到皇阿玛登上皇位以后他已官至刑部右侍郎了,之后又是副都统和护军统领的高位。他很感激皇阿玛的知遇之恩,对皇阿玛一向死心塌地,所以皇阿玛才放心交给他军权,让他自行指挥调遣。不过兆惠视当年入狱之事为奇耻大辱,自己绝口不提,年长日久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既然查出了病症为什么不彻底治好呢?不是说简太医是圣手吗?”“当时他只是小小的笔帖式,动用到太医诊脉也不过是为了结这桩公案罢了。只要证明了他的清白,然后再派个不用值夜的差就是天大的恩典了,谁会在乎其它呢?何况兆惠这个人除了对皇上忠心之外,刚愎自用、讳疾忌医,压根儿也不觉得自己有病,更别谈什么治疗了。”“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难道是所有人都误会齐家兴了?有机会总要替翠影好好问问他。”“我还奇 怪;书;网你为什么会对兆惠的事这样感兴趣,原来是为了小姐妹啊!”筠亭释然的笑了。
说话间眼前豁然一亮,竟然真的另有出处,执手走出洞外,阳光灿烂、绿草如茵、丛丛野花点缀其间,最美的是几处溪流汇集成的一股水源,形成小河静静蜿蜒,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澈见底,此处距围场不过一山之隔,却静谧的像世外桃园一般。小河流水还带有些许温热,不知是阳光暖的还是汇集的温泉,筠亭猜测许是热河的支流,虽是不宜饮,用来梳洗却是再好不过。虽然筠亭曾给我的裸背上过药,但是当着他的面去洗澡的勇气我是没有的,别看他嘴上轻薄好似情场老手,对我却不过是情侣之间卿卿我我而已,并没有过份的举动,这点让我有点失落却也很感动。
大致梳洗干净,小心的清理了伤口,蝙蝠的指爪和口水上一定带有细菌总要先做些简单的处理防止感染,大致观察了一下周围,幸好这里遍地野草,其中也不乏有可用的草药,虽然对于草药我一直学得马马虎虎,不过是靠死记硬背《本草》交差,真正认识的也没有几种,可是“车前草”这种植物就以其分布范围广,可药、可食、易得的特点,无数次的被当作临危保命的神奇存在隆重介绍过,此时见了它还真是一眼就认出了。在河水里洗净叶片,在用嘴巴嚼出汁液来,将绿色的糊状物抹在伤口上,虽然不如金创药那么灵,总是聊胜于无。筠亭乖乖的任我摆布,笑着说“能够保命的技术你是学的一样没落啊!日子过得还真是精彩。”“技多不压身啊,小时候妈妈要求我学这学那,心里还总是抵触,到如今还真恨不得再多会些,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能用的上。”“眼看都晌午了,你也饿了吧?看看我准备了什么?”筠亭像变魔术一样从打开的小竹箱里一件一件把惊喜取了出来。“条件所限,实在很简单,不过我希望你能喜 欢'炫。书。网'。”望着铺着台布的草地上摆着的那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我基本上已经目瞪口呆了,筠亭拔开酒瓶的木塞缓缓的将暗红色的液体注入酒杯再轻轻一转瓶口,优雅的对我做了个请的动作,这一幕就如同电视广告般优雅、浪漫,我还未举杯就已经微醺了。“这可是正宗的法国红酒,很有些年份了,尝尝吧!”“大清朝有这些东西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举起酒杯时还是难以置信。“cheers!”男人微笑着与我碰杯,玻璃相撞时的清脆否定着我的不真实感。举杯抿了一口,涩中带着微甜,一种浓郁的酒香瞬间在口腔中漫延开来,酒浆在舌尖微转,顺喉而下,微热的醇香已达肺腑,回味悠长。真是佳酿,比几年前爸爸为了养生保健每日小酌的干红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由此我对他的学生所表示的敬爱之心产生了怀疑,这也差太多了吧?正自品味着,筠亭又陆续端出精巧的克食,青桔蜜饯,小竹箱竟像多啦A梦的口袋一般给我带来了诸多惊奇。“本想猎些野味来个浪漫的烧烤午餐,可惜天公不做美,没按计划施行,蝙蝠肉又不能吃,缺少了主菜只有饭后点心了,弄得这样简单还是太委屈你了。”“现在这样我已经觉得太浪漫了,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心的。”面对这一切我已不知该说什么好,不是没接受过别人的殷勤,但是做到这个程度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之前听说女人都会败给罗曼蒂克的气氛,曾经上铺的死党就是被男友DIY的烛光晚餐俘获了芳心刚一毕业就嫁了,当年大家还嘲笑她太经不住诱惑,连只钻戒都没有就投降了,可如今我才体会到她当时的心情。和物质的豪奢程度无关,感动的是这份心意、这个态度,肯这样费尽心思的表达情意,这份对感情的尊重就足够了。“酒的味道很好吧?入口也很柔和。你瞧,盛在杯里多有立体感?这瓶酒要是放在现代,就这个年份是能拍出天价的,可惜在这里竟没人喜 欢'炫。书。网',自张诚从法国带来献给康熙爷,白白存在窖里近百年。”筠亭摇着酒杯惋惜着。“杯子又从哪里得来的?我在盛京时弄块平板玻璃当橱窗都稀罕的紧,这么精美的玻璃杯你别告诉我是造办处的人自己烧出来的。”“你还真别小瞧造办处,真想烧也未必烧不出来,只不过咱这里不兴这个款式,这还是从郎供奉那里借来的,可是他的宝贝呢!”“难怪!他是天主教徒,吃圣餐的时候是要喝葡萄酒的。”“你知道的倒清楚,莫非你也信奉那个?”他啜饮的动作轻轻一顿。“别乱讲,我可是虔诚的佛教徒,只不过在扬州时听一个老传教士说过而已。”“你紧张什么?谁要干涉你的信仰自由不成?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你,在这个时代,信洋教是件有风险的事,担心你而已。呵呵,不过你也信佛,我很开心。”筠亭伸手过来用拇指擦去我嘴角的酒渍,肌肤一相触,心中不由一荡,瞬间有些头晕,眼神也迷离起来。“味道虽好可不要贪杯哦,不然你酒后乱性向我扑过来,我可只能勉为其难的成全你喽!”对面的男人抿着嘴笑得暧昧。“这酒……这酒后劲儿蛮大的,还真有些上头,不能再喝了,呵呵。”我忙放下杯借着去拿克食的动作掩饰窘态,心里纳闷红酒和白酒大概是成份不一样,已被回疆人民锻炼出来的好酒量此刻竟消失无踪。“其实我还蛮期待的。”闻此言我的脸又烧起来了,此酒后劲儿还真是惊人。筠亭也不忍再捉弄我,笑着转移了话题给我讲些宗亲间的趣事,这些宗室觉罗间的关系太错综复杂,进宫大半年我也还是搞不清楚,筠亭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纳兰性德,故意说自己和他有亲戚,我不信,他就一脸正经的告诉我,容若他爹明珠的姑奶奶是皇太极的亲妈,而纳兰性德和圣祖爷是表兄弟云云。
不知何时筠亭已经将头枕在了我的腿上闭目享受着秋日午后的阳光,我抚弄着他头顶长出的新茬,硬硬的刺着手心发痒“怪不得帽行生意那样红火,总要把这半个光头遮起来才好看,满人的统治意识还真强,发型这种东西又不是货币、又不是度量衡、又不是文字,就不允许百花齐放吗?真是太狭隘了。”“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初进关时,官员议政分满汉两班,是允许汉臣汉服束发的,剃发易服是一个叫孙之獬的汉臣提出来的。”“唉!这种人什么时代都不缺,不过“留发不留头”还是太狠了一些。”“无论谁当政都要维护自己阶级的利益,只不过手段不同罢了,就像对待反政府武装,历朝历代都没手软过。”筠亭翻了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式,但他这句话却勾起了我的心事。“听说萨王福晋被营救回来的事已经公开了?”“嗯,官运的差使已正式对漕帮解禁,所以也是时候公开了,总不能让人家做一辈子地下夫人啊。”“漕帮的帮主据说是前明的死忠派,不是一向抵触当今朝廷吗?怎么会那么容易妥协呢?”“这种事有什么难的?就算帮主再死忠,帮众还是要吃饭的,你知道官运的利润有多大吗?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会不接着呢?再说又不是要他受封,担不上丢失气节之名,他们为什么要拒绝呢?”“他们凭空得利,必然会引起别人的眼红和猜忌,再加上公开消息,天地会和沐王府的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去寻仇了,朝廷坐受渔人之利。筠亭,你这招实在是太毒了。”“我只不过做了开题设计,后来的真真假假都是老六去布置的,必竟那是他负责的工作,我只要管好内务府就行了。”筠亭抓着我的辫尾摆弄着。“那抓到绑架犯斩首的事是不是真的?”我听出了言外之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筠亭睁开眼睛看见我有些激动的表情,坐了起来轻轻把我拥在了怀中,“人呐!都是感情动物,你和他们相处久了会关心在意也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步,以你现在所处的位置就不能再是这种心态了。既然选择了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就无法回头了,不过你选择的对,这是大势所趋。正如朝廷处心积虑的要清除反贼,他们也一样在想尽办法颠覆大清,都有各自官冕堂皇的理由,说大点是为了本民族的利益,事实上不过是为了争夺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和权力。你我都知道历史的走向,当然不会让自己置身于终会失败的危险境地,虽然我的身份注定了立场,不过我若是你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至于其中的血腥,如果不想承受就充耳不闻吧。不是说认识郑板桥吗?那就学学他的难得糊涂!”将头靠在筠亭肩上我默然无语,他句句出自肺腑我岂有不知?但是知易行难,真要全部放下、抛开其实很难,我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张张曾经熟悉的脸。良久,筠亭叹了口气说道“不要再担心了,斩首的不过是从东北押回来的几个勾结高丽、走私贩私的贪官。”我惊讶的睁开眼睛不解的望着他。“当街劫人,而且还是王爷的福晋,这样的大案早已成了百姓关注的焦点,如果不能将罪犯绳之以法朝廷的颜面何存?不严惩罪犯就是纵容犯罪,可是天地会那帮家伙也实在不是那么好抓的,只能先用这李代桃僵的法子做个了结,反正那几个犯官也是死罪,倒也没什么可惜的。”“这样做了走私案结案可要怎么办呢?这可关系到福尔钢的功名,当初找罪证时真费了不少劲儿。”得知众人平安无恙,纠结于心的负罪感倾刻烟消云散,也有心情顺着筠亭的话题问下去了。“你呀!什么心都要操,谁的事都要管。这样的地方大员犯案牵连太广,行为虽然可恨却不能深究,真要追查起来恐怕东北的官员个个脱不了干系,就算是你相熟的那个柏祯也推不掉失察之责。东北是满人的发祥地,是国之根本,皇阿玛虽然气愤却不能再查下去了,反而要表彰他们一番以示安抚,这就是政治。”筠亭用一个指头点了点我的额角,还是回答了我。
“哇,好深奥啊,原来你不做歌手还是可以去政协的。”我崇拜的两眼放光。“那时我哪懂这些?课本里也没教过,父母那个样子就更不用说了,经纪公司只会用我赚钱,所以到了三十几岁还是很幼稚。至于刚才的言论,不过是到这里以后环境给逼出来的罢了。”回忆往昔筠亭感慨万千。“不要这么谦虚好不好?我可知道Steven有多聪明,据说上学时你的成绩相当优秀,尤其是理科,演出间隙随便听两堂课就能在高考中打出高分,OMG!简直太牛了!如果没有你这个榜样效用,我早淹死在数学题海里了。”“学习好和会人情事故完全是两码事,我看你这方面就比当年的我好太多了,既然老天要我重来一次,难道我还不吸取教训吗?”“哈哈,咱俩这是在互相吹捧吗?我也不精于此道,所以从前也常受排挤,不过相比到这里来之后经历的那些,我觉得还是受排挤比较适合我。”“嗯,我也觉得应该是那样的。”筠亭故意点头,我气得抬手捶了他一拳。
“我记得你好像很喜 欢'炫。书。网'踢球,还是明星队里的主力球员吧!”“看来你真的很了解我啊,我热爱足球,那时总是想如果我不做歌手大概会去做个球员吧。”“那还是做歌手吧,虽然Steven穿球衣的样子帅到让人喷血,可惜中国男足让人绝望。”“扑哧!还喷血?这个说法我倒是头一次听。”筠亭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没说帅到惨绝人寰就是怕你有心理压力,其实粉丝们私下聊天都这么说。”“你们这群小丫头,不知道一天心里都想些什么。”“这一大片草地是多好的天然足球场啊?你到这来以后就没培训几个小太监、小侍卫的陪你过过瘾?”我揪一根无污染的生态小草叼在嘴里悠闲自得。“就算有那个心也不能那么做,在皇阿玛眼里那叫玩物丧志,你不知道当个皇子有多不容易,每天的功课排得满满的,还没人给减负,一年只有五天可以放假,这才真是惨绝人寰呢!就是现在,若不当差每天还得上书房呢!哪有时间玩啊!”“这么累啊?那我可不羡慕你了!一开始我还觉着老天偏爱你,穿越都让你当个阿哥,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庆幸自己是个普通老百姓,不管怎么说有自由啊!”“呵呵,可惜你现在也不普通了,还没我自由呢!”筠亭一脸的得意。“你这是纯属幸灾乐祸,没准姐哪天不侍候了,嫁到蒙古去当个王妃总比在这当个女官爽多了吧?到时候蓝天草原,哼!我想怎么驰骋就怎么驰骋。”我仰起头舒展双臂摆了个《泰坦尼克号》的精典POSE!“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想得美!我才不会放你走呢!”筠亭受了刺激一把抓住我的手。“只恐怕到时候天威难测也由不得你了!”我念着京剧的道白假意拭泪。“那就走吧!”筠亭站起身也把我拉了起来。我没有想到他心眼这么小,几句话就闹急了,不禁也有点慌,“走?去哪?真要我嫁呀?”“你还想那事呢?我是担心都这个时辰了你不回去,和贵人找你怎么办?”筠亭啼笑皆非的望着我。“吓我一跳,以为你生气了呢!和贵人那里早上已经打过招呼了,她还要我去图尔都那里办事呢!如果你还有事,咱们这就回去吧。”“见过了图尔都你还有安排吗?”筠亭小心的将玻璃杯用台布包好,连同酒瓶放回竹箱里。“既然今天是你来的,想必福隆安又被傅恒给留下当差了,他说想给公主买些礼物,我想一会儿替他办了。”“你这富察家大格格的角色扮得还真是尽职尽责,那么我就当做护花使者陪你同去吧!”筠亭右臂一屈,一副绅士派头。“不好吧?我一个人去就行,总要避嫌的。”我将手伸进他的臂弯挽住了他。“如果我不陪你去,怎么昭告天下咱们的关系啊?不给那些求亲的一点警示,你还真想去草原驰骋?如果你想换种方式解决,我也没有意见,只是晚上这里恐怕要冷,不过没关系,现在还很暖和,何况上面还有个山洞呢,倒是名符其实的洞房了,你应该也不害怕死蝙蝠吧。”我明知道他是开玩笑,可就是禁不住心脏的砰砰乱跳,“不说话就是默许喽!可不能反悔。”筠亭动手宽衣解带。吓得我慌忙答到“那就有劳五爷陪奴婢走一趟了。”“非得用这招才行,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筠亭方才停下动作,笑着捏住我的鼻尖轻轻拧了一下,才拉着我踏上了归程。
第三十五章 以德报怨
好在回程时没遇上几个人看到我俩这副狼狈像,各自先回寝帐去换衣服了。文娟正听话的躺在床上休养,见我衣衫褴褛的进来大吃一惊,连连追问究竟是和隆安去哪里了,我当然不能说实话,又不好骗她,只是搪塞着要她不用担心,直到小权子来送药,文娟才恍然大悟,笑着说“姐姐出门也不看看天气,‘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下回再出去千万记着带伞,不然绸衫淋了雨是要皱的。”难怪今日围场如此冷清,想必也是为了这个缘故,可我这个以易学为根本的奇隐派弟子却忽略了连文娟都知道的气像常识,还差点因此而死,祖师爷如果知道了都得从墓里气活过来举着铁尺将我逐出门墙吧?
与筠亭约在宫禁围幕出口外见面,守门的侍卫认得我,没有多问就放行了,在围场女官外出的规矩可比在宫里时松泛多了,我想原因之一是皇帝的后妃多半都出身蒙古王公贵族之家,平常天各一方无缘相见,借着木兰围猎谒见皇帝之机父女、兄妹团聚会面也是人之常情,像我今天外出的理由就是替和贵人拜会兄台吉图尔都。筠亭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和我的关系昭告众人,可是仍不能过份逾矩,我跟在他身后半步距离做出随行的姿态,一路上遇到不少达官贵人向筠亭见礼,看见身后的我却没有人露出半点惊奇神色,不知道是因为我女官的身份不易引人怀疑还是他们的城府太深。
一进图尔都的帐篷,就看到一个健硕少年骑在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孩子身上玩骑马游戏,少年不断的用手中的枝条抽打着胯下的“坐骑”,口里还呼喝着“驾!驾!斡!斡!”小男孩在地上艰难的爬着,头脸之上都是血痕。听见有人进帐,少年转头看了过来,见到我们愣了一下,之后立刻从小男孩背上一跃而下,跑到我面前双手抚胸双膝跪地恭敬的行了回式大礼。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把我俩都搞糊涂了,看他这身打扮也该是颇有身份的孩子,怎么不知道规矩呢?回人贵族只有晋见皇上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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