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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纪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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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若澜亦不敢强求,如果姑娘眼里看不到我,哪怕相交多年也是一样。只是我像浮萍般漂泊配不起姑娘罢了。”见他如此伤怀,我又有些不忍。
“其实陈兄一表人才、文才武功如此出众,就算是千金小姐也配得上了。只是卓斐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眼下的当务之急又是为大哥医病,别的事暂时也顾不上。”
听我口气有缓,他好像又燃起了希望:“今天唐突姑娘,若澜实感惭愧,却私心认为与姑娘都为江湖儿女应不拘小节。若澜不敢强求姑娘承诺,只是情难自抑,才冒昧表白,姑娘不要误会我是轻浮子弟才好。”
看着他深情的眼神,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记得谁曾说过:“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开始一段,想要忘记一个人,就要再爱上一个人。”“找一个爱你的比与你所爱的人一起会得到更多的幸福。”本就荒唐的穿越却夹杂着这些悲伤的心情太不值了。既然不知道未来,不如找个养眼的帅哥疯狂一下,体会一下恋爱的滋味。反正对他也没恶感,一个月行程过后就各奔东西,不如放纵一次自己的心吧!
复又坐在他身边,“你真的喜 欢'炫。书。网'我吗?那你说说喜 欢'炫。书。网'我什么?”没有经过思索,这句话脱口而出,出口后才觉得有些太过直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一时语塞竟红了脸,半晌才道:“姑娘心细如尘又果敢机智,我倾慕已久了。”
“就这些吗?”看他的窘态,我心情仿佛一下子好了很多。
“姑娘美丽大方又有情有义实是不可多得的佳侣。”说到‘佳侣’二字的时候,他夸张的耳朵都红了。
听陈若澜这样的评价我,心里当然有些开心。原来我有这么多优点吗?还得多谢沁芳这副美丽的脸庞呢!从前平凡的我,就算和志邦热恋时也没听过他如此称赞,所以心里一直有些自卑的阴影呢!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谁教你如此油嘴滑舌,真不老实。”我心里得意,嘴上还微嗔。
“卓姑娘,我字字出自肺腑,并无半点虚言。你可不要误会我。”情急之下,他伸手握住我的右手,忙着解释。
我轻轻一挣,但觉他手心温暖,也就由他握着,微微一笑:“我也不过说说,你又着什么急?”
他一脸的傻笑,幸福的表情,让我看了都有些动容。彼此也不再讲话,他握着我的手,我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听着他满足的叹息,我的心里却有一丝挣扎。“我这样做对吗?算不算个感情骗子呢?贪恋着关怀的眼神,就如此利用爱心吗?和我从前不耻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看来空虚真的会让人改变。”
第十八章 惊马
第二天一早,我们按计划退了房,李璧君好了很多,看样子应该可以坐车赶路了。我也想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担心那个金大爷发现了蹊跷就麻烦了。出得开封府,我方才松了口气,乌力安江纵马靠了过来。
“卓阿达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怎么陈兄弟的心情看起来这样好?”我转过头去向跟在车后边的陈若澜看去,他正兴高采烈地带着启坤骑马,那从心里往外开心的神情是怎样刻意都掩饰不住的,那灵动的表情和平时的稳重形像差之千里。发现我回头看他,他和启坤一起向我挥手,两个俊美的笑容同时绽放,让我看得有点失神。
“可能是我大哥的病有了起色,他也跟着高兴吧!”这个陈若澜也太喜怒形于色了,连大而化之的乌力安江都看出他的异状,弄得我有点尴尬,又有点罪恶感。
“嗯,他和李大哥的感情是很好的,没想到你们汉人也有这样重情谊的好汉子。”
“乌力安江最开心的事是什么呢?”我想叉开话题。没想到耿直率性的乌力安江竟涨红了脸。
“我最开心的事就是能和伊帕尔罕一起参加努鲁斯时的晚会。”乌力安江憧憬得眼睛又开始朦胧起来。
我真的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这样想往,“伊帕尔罕一定非 常(炫…网)善良美丽。”
“在回疆,谁不知道伊帕尔罕的有多美?所有的巴郎子都喜 欢'炫。书。网'她,所有的克子都羡慕她。”
“回疆的姑娘都喜 欢'炫。书。网'勇士,听乌老先生说,你乌力安江是叨羊大会上的第一名,这么聪明勇敢的你一定可以得到她的青睐的。只是她还不知道你的心意吧?”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她对每个人都一样好却谁也不爱,我猜她可能喜 欢'炫。书。网'俊秀小伙子。卓阿达西,你要是见过她一眼也会立刻喜 欢'炫。书。网'她的。”乌力安江有些黯然。
“我们汉人有句话‘朋友妻,不可欺’,不论伊帕尔罕有多么美丽,因为是你乌力安江心爱的女人,就算见到她我也决不会动心的。”我拍着他的肩膀郑重的说。呵呵,我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誓言,这一点我当然可以保证。
“真的吗?我开始还担心像卓阿达西这样俊秀的小伙子说不定才是伊帕尔罕喜 欢'炫。书。网'的,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下次叨羊大会获胜,我要将猎物放在她的毡帐外。”乌力安江听到我的承诺开心的笑起来,“能结识卓阿达西这样的朋友,我乌力安江太开心了,咱们赛赛吧!我教你骑快马也好在大会上结识漂亮的克子。”不由分说地在我坐骑的屁股上狠狠一鞭,提起缰绳就纵马疾驰。
我跨下的黑马还没等我坐稳也跟着冲了出去。虽然天色还早,可官道之上已有零星的路人,黑马紧随着乌力安江的坐骑疯跑,我怎么拉缰绳都不管用,路过前面同行的回胞身边时也没有人来制止,还都拍着掌叫好,不得已我只好学着乌力安江的样子将身子伏在鞍前,尽量的低头弓背,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刮得我脸颊好痛。突然前面的马蹄溅起的一粒石子,正巧打在了黑马的脖子上,马吃了痛,长嘶一声,前腿高举,我一不留神就被甩了下来,心想“这下可要摔得不轻。”正做着摔跤的心理准备,只觉左手腕一紧,条件反射的抓住了缰绳,右脚脱了开来,左脚却还插在马蹬里像特技表演一样的挂在了马身左侧。马儿没有停步的意思,乌力安江早就跑得没了影,我听到身后的惊叫声离我那么远,心知这次是没有获救希望了。手腕上的缰绳已经勒到肉里去了,脚腕也痛得快要脱臼,身体就像被撕扯着,头已经晕晕的了。我闭上眼睛等死,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马停下来了,有人帮我解开手腕上缠着的缰绳,一阵剧痛让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是陈若澜放大的那张脸,他急切的目光里有着深深的不忍。
“已经没事了。”他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动手将我的脚从马蹬里抽出来。
“啊!好痛!”我紧紧咬住嘴唇,可是呻吟还是逸出了嘴畔。
“一定很痛吧,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我已经痛得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将我抱到车上,后背一接触车板,心里安定下来就再也支持不住,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客栈的床上了。
“小姐,你醒了,我去叫人来。”翠影见我睁开眼,急着出去叫人。我没有力气喊她,也只好由着她去。
翠影刚出去,不到一分钟就有人推开门,我瞥见门缝里的白色袍角,知道是陈若澜却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情急之下闭上了眼睛,装作仍在昏迷不醒。
感觉他几步走近了床沿,在翠影刚才坐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目光透到我的脸上,有种奇 怪;书;网的感觉。他伸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将额前的散发帮我塞回帽子里,抚过绑了绷带的手腕轻轻握住了我的左手。
“你怎么还不醒来呢?究竟还伤了哪里?难道头也被撞了吗?不要吓我。”他喃喃自语,将脸颊贴着我的手轻轻摩挲。
“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文采风liu、你姿容俊美,就心存结交之意。后来发现你竟是女子,你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高兴。以为你喜 欢'炫。书。网'李兄,为了他甘冒奇险,我失落得整夜无眠叹造化弄人,以为自己一片痴心自扰,哪知原来你也对我有意,老天真太厚待我陈若澜了。”他顿了顿接着说“你出事当时,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那种恐惧我从没这么强烈的感受过,我怕你有事,我怕失去你,你怎么能这样吓我?快醒过来吧!我受不了了,让我替你痛吧!卓斐!卓斐!你太会折磨人了!”
听着他的真情告白,说不感动是假的,好像从古至今也没有哪个男人对我这样情深意重,但是当时我却不只是感动还有压力,我真的后悔昨天为什么那样的放纵自己,为了一时的安慰而欺骗了这样一个男子,这样一片真心。真的无法面对,只能继续装死。
门又被推开,陈若澜迅速放开了我的手,站了起来。
“若澜也在呀!”
“李兄来看卓斐呀!”
“翠影说二弟醒了,我来看看他。”李璧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少爷!少爷!不要睡了,你都躺了一天了,一定饿了吧!我给你端了碗粥来。”我还想硬撑下去,无奈肚子不争气。闻到米粥的香味竟咕咕叫了起来,我只好睁开了眼睛。
对上了陈若澜的眼睛,我忙转移视线,他有些惊讶又有点尴尬,我拼命地镇定、平静自己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想接过粥碗来掩饰慌乱,手还没抬起来手腕就开始剧痛,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二弟,你怎么样?痛得厉害吗?要不要紧?快给我看看。”见到我的惨样,李璧君急切地上前欲接过我的手看看伤势。
“李兄,卓斐的伤不易乱动,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陈若澜抢上一步装成漫不经心地帮我掖了掖被角,却用身体将李璧君的手巧妙地挡了回去。我躺在床上这个角度将这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好笑,这男人不论多么大方一遇到这种事,还是洒脱不起来。
李璧君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也就收手回去,嘱咐了我几句:“二弟,你手脚受伤要好好休息,就让翠影来喂你吧!”
“大哥,你的病好些了吗?”
“你不用担心我,我好了很多,你安心养伤,咱们在这里多歇一阵子。”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个叫薛店的小地方,离郑州不远了。”
“大哥,我不要紧的,你的伤要抓紧治,回胞们也都急着赶回去,咱们不能歇,一路上耽搁的已经很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明天一早我们就继续赶路,我不能骑马还可以陪你坐车吗!”
“那怎么行?”
“大哥,当初离家时就说好了出门在外一切由我安排,你怎么忘了?”
“那好吧!只是你真的不要紧吗?”
“放心吧!你一会儿就去找乌老先生说明天按时起程。”
“有什么事要和我说?”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乌老先生就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垂着头的乌力安江。
“好孩子,你伤得要紧吗?”乌老先生走近床边亲切地问我。
“我没什么事,大家不用担心。”
“看你干的好事,白长那么大的个子,一点脑子也没有,你卓阿达西花朵一般的身子,哪经得起你那么胡来。还赛马?你以为是在大漠呀!快向卓斐陪个不是。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贺老弟交待呀。”乌老先生回头给乌力安江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训,说得乌力安江的头更低了,我到有些过意不去。
“乌老先生,你就别怪乌力安江了,他也是好心教我骑马,只是我骑术不精,让大家担心了,以后到了回部我还得找他好好教我呢!你再骂他,他不教我怎么办?”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卓阿达西,你放心,到了回部,我送你一匹最好的小马,咱们天天出去放羊,保你可以练得和我一样。”
“我不要小马,我要和你一样的高头大马。”
“呵!卓斐还来劲了!你还敢骑了吗?”李璧君笑着问我。
“怎么不敢?我乌力安江的朋友个个都勇士,卓阿达西是其中最勇敢的一位,他还不会骑马就已经敢和我赛马了。”乌力安江不服得替我争辩。
“这两个疯孩子,难怪互为阿达西,都是一样的好强。”乌老先生捋着胡子笑了。“好!乌力安江,以后你就把你的卓阿达西教成和你一样的好骑手吧!”
“我们还是出去,让卓斐好好休息吧!”李璧君和乌先生甥舅一起出去了,陈若澜恋恋不舍的看我一眼也跟着出去了。他一离开,我松了口气,翠影喂我吃了一碗粥,五脏庙总算不再打鼓了。
掌灯时分,启坤跑来看我。
“哥哥,你没事吧!当时启坤都吓得傻了,太惊险了,我真怕哥哥有什么不测,那我就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他懂事的偎在床边。
“哥哥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只是我到底是怎么获救的,你把当时的情形说给我听听。”翠影忙前忙后的打点我外用的药和李璧君内服的药,一直也没得空坐下来和我聊一聊,我只好从启坤那了解点当时的情况了。
说起当时启坤一下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讲给我听:“本来陈大哥今天心情很好,我说想感觉一下骑马是什么滋味,李大哥说危险不让我去,陈大哥还帮我讲情。我坐在他的前面,骑了好长一段路,他一直眉开眼笑的,可耐心的教我了。有时还问我一两句和哥哥的关系,我就按你教我说的说了。你和乌大哥一起骑马之前,我们不是还和你挥手来着吗?”
“啊!我记得。”我想起了那挥动手臂之下的两张笑脸。
“后来你和乌大哥就开始赛马了,骑得可真快,开始你骑得挺好的,就差乌大哥一个马身,回胞们都给你叫好,说你的姿势很对,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下子你就从马上翻了下来,一手一脚挂在马上,另一半身子就垂在马下,脸朝着外面,惊险极了。乌大哥没有发现你掉下来,很快就骑得远了,这时你前面东面不远就是个河沟,那马偏离了大路就往东面冲过去,大家都急得要命,可是你又离我们太远,大家不顾一切的打马快跑,可是谁也追不上那像疯了似的黑马。陈大哥急了,从马上一跃而起,凌空跨了过去,脚点在路边的枯树枝上,一纵一跳几下就追到了黑马后边,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要掉进河沟里的时候,他终于追上了马,拼命的拉着缰绳,马才停下来了。然后就将你抱上了车,我问他你怎么样了,他也不理我,脸色变得难看得吓人,比你的脸色还难看呢!后来我看见陈大哥的手和那黑马的嘴都出了不少血,可是他不让我跟别人讲,回到客栈自己随便洗了洗就算了。”
“他又救了我一次。这次情可欠得太多了。”我喃喃自语。
“哥哥,陈大哥的功夫真好,那一纵一跳的姿势别提多潇洒了,我要是能有这样的本事该多好?”启坤一脸心向往之的表情。
“启坤,你可知道这些高深的功夫背后是他多少年苦练的心血呢!只要你投得明师又有毅力,一定也能像他一样。”
“真的吗?那哥哥替我向陈大哥说说,让他收我为徒好不好?”
“你想学武?为什么?”
“我要替我姆妈报仇!”
“报仇?你知道什么是报仇?你知道你仇人是谁就要报仇?谁教你的?”听这小小少年竟然说出此言,我心里一惊。
“听乌爷爷说我姆妈是让一个大官的马车轧死的,这个狗官无恶不作,不但让我姆妈白送了性命还搜刮民脂民膏,十恶不赦,我要练好功夫为我姆妈报仇,给大家除了这一害。”
“启坤!杀人是犯法的,他害死了你姆妈故然是坏人,可是你再去杀他就对了吗?他做了坏事自然有律法来治裁他,你若去杀他,你也变成了杀人犯了。”
“那我该怎么办?”
“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努力成为一个男子汉才是你姆妈最大的心愿。”
“真的吗?乌爷爷是个好人吧!他却说我一定要报仇呢!”启坤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乌爷爷是回人,每天要念古兰经,他吃的和我们不一样,穿的和我们不一样,讲话也和我们不一样。他有他做人的规矩和道理,咱们有咱们的。你看你是和乌爷爷一样还是和哥哥一样呢?”一边埋怨着乌老爷子怎么给小孩子灌输这种思想,一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说服他。
启坤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我和哥哥是一样的。”
“这就对了,启坤,再有想不通的事就直接找哥哥来谈,乌爷爷是好人,但是他的办法不一定适合咱们是不是?”启坤点了点头。
“哟!少爷,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坐起来了?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回头我告诉李公子去。”翠影打帘子进来,赶紧将我扶着躺下了。
“你将贺大夫给咱们带的金创药找出一些来,去给陈公子送去,再给乌力安江一些让他给黑马的嘴伤也涂些。”
“你就好心,那马差点没把你害死,你还给它涂药,依我说不要管它。”提起黑马翠影恨恨的。
“一个哑巴牲口你跟它至什么气?它当时也是受了惊才会疯跑的,是我没有坐稳怪它干什么?”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给陈公子送药去了,呵,少爷你说是陈公子好还是绅霆少爷好?这半日我一直比较也没有分出胜负,你说呢?”
“看你想谁多一些,回头我就替你去提,让你跟了他去,你看可好?他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估计让你做个姨娘什么的应该没问题。”
“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我可是为你打算的。”翠影急的辨白着。
“唉!不中留呀!看来我也留不了你几年了,早做打算也是对的,你好好想想吧!”我偏不理她。
“小—少爷,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再不说了还不行?”
看着翠影又羞又急的那个样,其实挺妩媚的,以前我倒真没注意。启坤瞪个眼睛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别贫嘴了,赶紧送药是正事,把启坤也带去吧!我要好好歇歇了。”
第十九章 赠剑
离开薜店没有十里路,乌老先生掀开车帘探进头来:“我险些忘记族长的特别交待,我们还有些要紧的货物要在登封置办,咱们恐怕要绕些弯路了。”
虽然治病十万火急,却不能同回胞们计较这几天时间,他们到中原来一次也不容易,怎么好拒绝呢?“不妨事,只是不要耽搁得久了,恐误了我大哥的病情。”
“大方向并没有错,只是稍微向南多走一天,离开那我们就日夜赶路将时间追回来。”
“全凭老先生作主。”
果然我们转而西南,一行人风雨兼程,除了打尖没有休息。这一日傍晚时分到达了登封界内。
我掀开车帘向外张望,一侧是险峰,一侧是急流。险峰银装素裹,急流湍湍不息,别是一番奇景。正在张望,领头的乌力安江打马跑了回来:“舅舅,前面有座大庙,咱们去那借个宿吧!”
到了庙前,门口蹲的两尊雌雄狮兽神俊不凡,灰砖古瓦庭院深深,大门上悬着块金字墨匾,上书‘嵩阳书院’四个大字,笔法潇洒、笔力遒劲。
陈若澜上前扣门,不多时一位儒衫老者应门而出。
“这位老先生有礼了。我们一行路过宝地,已是人困马乏,想在贵处借宿一晚,还请行个方便。”
“公子还是另谋他处落脚吧!敝处今日住了一位贵客,不便接待各位,对不住了。”
“老先生,你看天色已晚,我们又有病人实在是赶不到城里了,我们自备行李和干粮,不会打扰太多的。”
“这……?”老者有些迟疑。
“张老头,你和那些人罗嗦什么?打发走了就完了,怎么那么多费话?吵了主子的休息,你还要命不要?”一个侍从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冲着老者威胁。
一听到这气焰嚣张的话,乌力安江忍不住跳到前面:“看这院子有多么大,一位客人怎么住得过来?我们又不是歹人,又不是不付银两,住上一晚有什么打紧?”
“哟!我道是哪路好汉,原来竟是一队回子,在这聒噪什么,滚回西域撒野去吧!”
“这位大哥怎么这样讲话?”陈若澜抢上一步悄悄握住乌力安江的拳头。
“一个汉人奴才和回子混在一起,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了?”
看他跋扈的神气,来头一定不小,我怕回胞们受不了侮辱动起手来免不了一场麻烦,就由翠影扶着走下车来准备劝说他们继续赶夜路到镇上寻个住处便了,谁知还未开口,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肇勇休得无理,咱们几个人怎能尽占此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让他们进来吧。”这声音低沉宽厚,柔和中透着高贵,标准的京城口音让我这个北方长大的人一听之下倍感亲切。
“如此便多谢了。”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团团一揖。老者和那名叫肇勇的侍从只得闪身打开大门让我们进去,又有几个僮仆出来将马牵走。
安顿好了住下分配了房屋,翠影跑去帮大家打点,我坐房间里还在惦记来时路上的那些绝美风景,一时动了风雅之性,在行李里摸出绅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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