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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啸西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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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跪着的人满身是伤。身上的战衣已七零八落,脸上的刀痕在烛光下看起来万分狰狞………看起来,他极像是从一场殊死搏斗中逃出来的,而且是死撑着一路逃回了幽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这一幕,安若亭不由怔了半晌才出声。
“回皇上……我大军拔营启程的当晚……也就是三天前的晚上……突然遭到了西越国大军的袭击……全军三十几万人,已有大半被包围……卑职是卢将军的手下,正好在包围地军队里边……遭袭后,奉将军之命前来京城报信……将军让我转告皇上……西越此番来势汹汹,显是有备而来……请皇上早下旨意……”
那将士说完。像是已拼尽了最后一口力气,口里狂吐了一大口血之后,就倒地不醒了!
上官玉大惊道:“快唤太医!”整个凤仪宫的人听到动静,早已经全都爬了起来。而此时一见这变故,见她这一厉呼,众人也顿时都七手八脚地端水抬人唤太医。
而安若亭却已是咬紧了牙关,铁着脸在殿中踱起了步:“快传南安郡王进宫!”
“是!……”
安玄真在半个时辰后进了宫。安若亭与他进了南书房,上官玉没有再跟去,因为他执意不肯。但这个晚上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了。哪怕是屋子里又被烘得更暖了些,窗房也关得更加严实。
他们到底是下手了……尽管是意料之中,但这消息入耳时,仍然让人惶恐让人震惊。洛休也在军中……他会不会有事?清宇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而且就算见过,他手下人也很难说不会误伤他地!
“小姐……”流烟抱住了她抖瑟着的胳膊,脸上是无尽的担忧,“别害怕……休儿一定会平安的!……小姐,少爷他们……会打回幽都来么?”而她沉默不语。双眼空洞地望着地面。
他们当然是会打进幽都的。不然,又叫什么复国?
安若亭再回来时。天早已大亮。外面的积雪下了约有一尺来厚,很多残草枯枝都被埋在雪下,包括一些陈年往事。………这个早上,当她回过神来时,试图再回忆起多年前的种种,竟发觉有许多事都已不太记得,包括与李君武的往事,还有他当年的模样。
安若亭进来时便见她手抚着案上地玉雕,怔怔不语的样子。但他今天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了解她在想什么了,前方的战况比他想象中危急,西越的攻击带有极大程度上的侵略和报复性,但是历代来东欧与西越素无瓜葛,东欧居南,西越居西北,那时候想有冲突也得经过大周的国土。是以,他一时间也弄不清西越国究竟目的是什么?
“怎么样了?”上官玉终于收回了遐思,抬起苍白的脸庞问道。
“玄真已经请缨带领兵马前去救援了,今夜就启程。”
“他……他地身体才刚刚复原,吃得消么?”她的确是有那么一丝担心,因为她知道,安若亭心里比她更担心。
“朕也不想他去冒险,但眼下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控制局面了!”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愤怒,也有着一丝焦急。“西越此举,看来是决心要与我天朝为敌了!但他西越王未免太不自量力,拿着本国百姓的性命来对抗我天朝,岂不是无异于以卵击石么?!却不知他图的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红尘一啸至西窗
上官玉作不得声,只好说:“嘱咐他一声,替我看着休儿一点……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放心吧,朕自会交待于他。”
接下来的日子宫内外便陷入了一片紧张气氛当中,安玄真于当夜出发往西南的战地奔去,那里正是天朝与西越的边界,据最新传来的消息,西越军已经与天朝军展开了如火如荼的战争,从其阵容来看,显是已将一切都布署好了。
安若亭近来很明显焦躁了许多,因为战局对己方很不利,对方像是完全摸透了这边的地理形势和行军计划似的,作起战来乱了方寸的总是自己这边。这情形十分糟糕。就算他不说,上官玉也看得出来他的忧心。更何况,朝中如今也有人开始居心叵测地提议议和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安若亭当场就拍案喝斥了他们,但私下议论者仍在,而坚决支持抗敌者倒有楼如风那一众臣子,但是皇甫锦却至今都还默然不语。
“小姐,就拿这件袍子过去吗?”流烟从衣橱里取了件镶着紫绒的紫貂锦袍拿在手里,随手折了两折。上官玉拈起点了点头,“汤热好了吗?”“热好了,在这儿呢!”
上官玉揭开桌上的食盒看了看,果然热气腾腾,参香扑鼻,于是挽起来道:“走吧。”
去的是承乾宫。此刻已近深夜了,安若亭还在那边接见兵部各臣子,为了这堆事情,他连晚膳都没有进,上官玉心疼他,暗地里跟流烟埋怨了几句,完了以后熬了参汤又备了几样别致的小点心亲自送过去。
承乾宫里虽然灯火通明,但此时却已变得寂静。看起来臣子们都已走了,所以迈进书房。只看到他撑着额坐在龙案后方。
“十三。”她那么轻柔地呼唤着他,仿似生怕惊断了他的思绪。“哦……玉儿来了。”他放下手肘,看着她将袍子披在了他身上,又将食盒打开,端了汤盅出来。“是我熬的,快趁热喝吧。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伤了身子怎么办?”
“是你熬的?”
安若亭本来想摇头。一听她这么一说。面上总算浮出了一抹笑意。“好香……”他喝了一口。赞道。“那就喝完它!”上官玉很高兴。马上又将食盒里地点心一一端出来。“这些都是你爱吃地。我一样弄了一些。你要听话。乖乖吃了!”
他却抓住她地手。不让她再忙碌。“这么冷地天。你还出来干什么?”“我……我担心你嘛。”她低下了头。
怀抱收紧了些。一时却又无语。“玉儿。朕打算御驾亲征。”
“什么?”她怔了怔。倏地坐了起来。
他抚了抚她地头发。又将她拉入怀中。“前方局势太紧。而玄真大伤初愈。毕竟不如往常。其余地将士也担不起这大任。因而只有朕亲自率兵。或许才有逆转之机。”
“不!……我不让你去!”她惊慌地抓紧他地衣襟。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他叹着气道:“朕知道你担心。朕也舍不得你……可这危急之际。朕作为一国之君。决不可放任不理。否则。朕将无颜面对天下子民。”
“可是我不让你去!会有危险……我不让你去冒险!”她简直已像亲眼看见了前方道路上满了刀枪似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背,仿佛一松手,她便要再也见不到他!
“玉儿,别这样,想想那些你平日时常提起的老百姓。如果朕不去杀退敌军,如何能保得他们平安?”他试着柔声劝说道。对于她地担忧,他也有些束手无措,毕竟,他也是万分不愿意离开她的,这十来年里,他何时与她分开过超过三天?
半晌后,上官玉才缓缓坐起来,垂着双眸道:“你要御驾亲征。这宫里的事怎么办?谁来主持大局?”
他起身踱了几步。才停下说道:“让皇甫锦来管事。他身为太尉,理应当此大任。”
“你。一定非去不可么?”
末了,她才叹了口气道。但回答她的是一声沉重又坚定的叹息。
御驾亲征的日子,定在两天后。上官玉没有去校练场,因为她不想让安若亭看见她哭。这是不吉利的,所以她宁愿留在吟风殿里,对着初春的窗外绣着百子锦,也不愿意打开殿门听那号角齐鸣的声音。
然而每扎下一针就仿佛扎在了心坎上,生疼生疼。
“小鱼。”盈紫来了。
上官玉拉了她坐下,看着她却又相对无语。最后还是盈紫先开口:“你不去送送他吗?听说马上就要出发了。”她摇摇头,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你这又是何苦……”盈紫叹着气,转口又说道:“我也是来辞行地。”
“你要去哪里?”她抬起头,抹了抹眼泪。
盈紫脸上浮现着微笑:“我要去找他,我已经想好了,这宫中到底不是我的归宿。”
“你……你要去战场?”她讶异地望着她,有着一丝不敢置信,“你真的,肯追随清宇?”
“他值得地,小鱼。”盈紫的目光无比淡然,却又充满着深深的向往,“也许在你们眼中,他是个不近人情的人,甚至为达目的有些不择手段,可是在我看来,他却称得上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一点也不会输给你的安若亭。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国家,他地君主,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并不如旁人想的那么冷血。”
上官玉怔怔无语。她无法对盈紫的话做出反驳。“你准备什么时候走?”自她执掌后宫以来,宫里人的出入便不需再经安若亭批准。何况要走的人是盈紫。
“明日一早,我便就走了。你不用担心,他会在半路接我。”
“哦……”
盈紫走后,殿内又是一片比先前更为深沉的寂静。春风撩动了纱幔,带进来一股夹杂着枯草与新芽的混合气息。
百子锦已经绣了有大半,绣工虽不见得十分精致,但也妙极。迎着轻风在阳光一照,五彩的娃娃们便仿似在锦上跳跃嬉闹,在这寂静孤清地大殿里显得热闹非凡。再衬着她一身红衣,这情景更有着说不出的美。
突然,一阵铿锵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奇怪地响起在这长年静谧的深宫内院之中。只一个错愕间,那声音已是到了殿前,窗外的梅树绽放的新芽,被突然狂奔而至的大马一掠,已纷纷刮落了一地。
“玉儿!”
那骑着枣红大马,身披王者战衣的男子端坐于马上,如骤然而至的天神一般伫立在窗外,银色地盔甲披在他身上,是那么地合身,仿佛再也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身装扮!他带着一些掩饰不住地激动,还有一些些轻狂,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来:“玉儿!快上来!跟朕去战场,陪朕杀敌!生死咱们都在一起!”
“我……”
她不安地搓捏着裙摆,对他的突然出现和突然地要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为什么?”终于,她还是抬起了头来,以同样热切的目光回望向了他。
“因为十三舍不得玉儿,玉儿同样也舍不得十三!”
他那么自信地笑着,伸出的手掌又往前伸了伸,上官玉轻咬着下唇,笑颜顿时如早开的春花一样灿烂,握着百子锦的那一手提着裙摆,另一手递了过去交给了那宽厚的手掌,抬脚踏上了低矮的窗棂,一步一跨,已借着他手中的力量,轻盈地跃上了马背。
“坐好了?”他笑着将她拥在身前,将马头掉转了个儿。
“嗯!十三,玉儿坐好啦!”她雀跃着重复了一句,用满腔的欢欣回应了他的期盼。
风儿开始拂向了脸庞,马鞭一扬,赤龙马又如游龙一般穿过了梅林,奔向了殿外。流烟从廊下惊慌地追上来,娇俏的声音如烟云一般若有若无地飘入耳中:“小姐!等等我!还有我呢!……”
马背上,满心踏实了的人儿偏头俏皮地回头道:“还有流烟呢!”
“怕什么!让青槐接她一起上来!……”
三十万大军赶了三天路,到了西南与西越交界的陨都。一路上车未停,马未歇,到了营帐时,将士们全都迎了出来。为了迎接大军,城门外早已挂了免战牌,大伙趁此机会,也在作休整。
安玄真因为接连三天两夜作战,引发了旧伤,已经病倒了。
“玄真!”安若亭一见病榻上的他,顿时急步走了上去。“朕来晚了,身子怎么样?”
“皇兄…………我不妨事…………”他强笑着,待要起身行礼,却又被安若亭按住。坐起时瞧见旁边一脸痛色的上官玉,不由吃了一惊:“皇嫂…………你、你也来了?”
“玄真,你快躺下!”上官玉这时也顾不上避什么嫌疑了,走上前去看了看他的气色,又与一边的军医攀谈起来。
第一百三十章 露重鼓寒声频起
“王爷身子怎么样?”上官玉问随行的军医。军医犯愁地说:“本来倒并无大碍,只是王爷的身子尚在复原当中,还需些进补的药材强身,可如今兵荒马乱的,找些药材也不容易,这么拖着,倒也让人头疼。”
上官玉一听,心下也是苦恼。因为出来的匆忙,平日里那些成药都没来得及带上,流烟想必会带的,但可惜她还有百十里之后。
“这里有些什么药,先尽着给王爷用,回头我再吩咐人回京去取。”
“谨遵娘娘旨意!”军医欣喜地拜倒,“如此一来甚好,将士们的创伤便可一并医治!如今就是愁着没有伤药,所以耽误了好些兄弟呀!”
军医下去后,安若亭吩咐了所有将领入大厅去议事,上官玉则回了东边的后院里歇息。
因为是在城内,所以大军选了一座靠近城门的大宅子作为行营大帐。前院全部屋宇是各大将的住所,后院本为安玄真与洛休所专用,如今中间又被划分了开来,供安若亭与上官玉使用。
上官玉进内换了衣裳,马上唤来了一个副将:“鲁国公呢?他怎么还没有来见驾?他去哪儿了?”那副将回道:“禀娘娘,鲁国公早上还在盼着皇上和娘娘呢,可后来又不知去哪儿了,属下这就去替娘娘寻一寻他。”副将正要出门,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兴奋的声音:“姐姐来了?在哪里?快前边带路!”
上官玉急忙迎往门口,只见洛休手握着一把野花走了进来,一看见她,就高兴地扑了上来:“姐姐!……路上还好吗?休儿好想你!”
“姐姐也是!……几个月没见,休儿黑了,也瘦了!”上官玉含泪笑着拍着他的肩膀,望着那不知何时已高出自己半个头来的健壮少年,满心满眼里都是欢喜。
大男孩这时已经卸去了平日里身为将军酷酷的模样,在自己最最信赖的亲人面前。仿佛又是那个如阳光般和煦的小小少年,手里的野花高高举起,口里嚷道:“姐姐你看!这是我刚刚去外面采来的,我知道姐姐喜欢花,可找遍了大半座城,却只发现了这个,也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上官玉将花接在手里,闭上眼深深地嗅了一口。赞道:“好清香的花儿……许多年没有闻见过这么自然地香味了,我好喜欢!”
洛休马上便又笑开了颜。
相互道了一番别情后。洛休免不了谈起了眼前地局势。忧愁淡淡地洒在这个少年地眉间。让他看起来已有了超越年龄地成熟。
“我们收回了地大月地国土。如今竟已有了大半到了西越地手中。他们那边似乎有个颇为厉害地军师。屡出奇兵。使咱们每次出手都遭到了不小地损失。有时连王爷算准了地攻击点。也会被他们估中。是以咱们剩下地五十万大军。几番恶战下来。已不足三十万。对方虽然也有损失。但相对较小。王爷就是因为连夜苦思制敌良策而病倒了地。皇上要是再不来。咱们最多也就再坚持一个月。一个月后。城门必会因苦守不住而被人攻破。”
“对方……果真有如此厉害吗?”她地声音忽地有丝颤抖。洛休宽慰似地笑了笑:“姐姐别担心。皇上这不是来了么?有他在。再强大地敌人咱也不怕!”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洛休还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他面临地敌人正是他最爱地姐姐地亲人。他也不知道。这场战役到最后地结局很有可能就是天朝地灭亡!她不知这一切该如何说起。
每日地膳食是厨下做好了端进各自地屋里吃。随行有四名宫女。照顾上官玉与安若亭地起居生活。冬喜也跟着来了。跟随在安若亭左右。
到达战营的第二日夜间。就在流烟他们刚刚到达之后,西越就发动了又一次突袭。战争地角号惊住了正在为安玄真调药的上官玉,那号角声的低沉哀恸,使得她的手中的药丸几乎洒了一地。
“皇嫂,不要怕……”
半躺着的安玄真望着她苍白又绝美的脸,忍不住安慰了这么一句。这么纤弱地人儿,实在不该来这种地方地,她不该被血腥所惊吓,不该被兵刃交碰声所惊扰。
上官玉回过神,将药一颗颗分好,递到他手里,“快吃了吧。”安玄真接过,一把倒入口中,就着小兵递来的温水,一口吞了下去。
“好好歇息。”临走前,上官玉例行交待了一声。
外面天色已黑,安若亭自然正在前院大厅里指挥打仗,她携同流烟,慢悠悠地拖着步子,迈向自己所住地院内。
“你端些点心送去给皇上,我怕他又没吃东西。”进了屋,她到底还是放不下他,回头朝流烟叹着气道。流烟抿嘴一笑,赶紧去了。
挥挥手让宫女们全都退了出去,她挨着贵妃榻躺了下来。忽觉有些疲惫,边等流烟回来的当口就边眯起了眼睛。这几夜地确是睡不好,换了地方有关,心里沉重也有关。
恍惚间烛光一闪,门被推开又关上!睁眼一看,面前已是多了个面蒙着黑巾的人!
“你是谁?!”她不由大惊失色。那人伸手捂住她的嘴,吹灭了烛光,在她耳边低声道:“玉儿,别慌!我是清宇!”
上官玉身子顿时猛地一僵,连挣扎了忘了。清宇扯下面巾,缓缓放开了手。就着外头的月光,他的五官清晰地呈现在上官玉面前。
“大哥!真的是你!”她几乎哭了出来。自从九年多以前在乾圆寺见过他一面之后,两人一直都只以书信暗中往来,中间并不曾见过。如今陡然一见,怎不让她失措?
“大哥……你变了……变得玉儿都快不认识你了……”她手抚着他愈加苍桑的脸庞,已然禁不住呜咽起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都不把玉儿当妹妹了?”
“玉儿!”清宇捉住她的双手。心疼地道:“你是大哥唯一的亲人了,大哥怎么会不当你是妹妹呢?我是不方便来呀!你听我说……”
“不!你先听我说!”上官玉止住眼泪,望着他道:“你先告诉我,你接到盈紫了没有?”
“……接到了,她如今正在骄阳府上。”
“那你再告诉我,你究竟想把我丈夫怎么样?”
清宇怔了怔,半晌后,他叹气道:“玉儿。你是不是对他动情了?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
“是!我是爱上他了。”她一字一句清清晰晰地说道:“他就是我认定了此生陪我白头到老的人……你告诉我,你会不会杀了他?你会不会让我孤独终老?”
“可皇上一直在等着你!”
“不!他不需要等我,而且,他等的是他地江山,并不是等我!”她伤神地扶着桌沿,掩饰不住内心的哀恸道:“我知道你们一直想杀了他,因为你们担心放虎归山必有后患。可是,他现在是我的丈夫!将来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没有你那么高尚,一心只想着光复大周,我跟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只有着平凡的心愿。希望自己的丈夫平平安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没有父亲疼地野孩子!”
清宇木然地望着她:“你、你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不是嘱咐过你。不能这样的吗?!玉儿!你这是害了你自己!”
“为我心爱的人生孩子,是害了我自己吗?”她将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抬起脸道:“我不这么觉得。有他的孩子,我觉得很幸福!…………清宇,我告诉你,如果你杀了他,我会恨死你一辈子!”
清宇望着她一脸坚定的神情。只觉得面前的玉儿是那么地陌生……
“你真的已经有了身孕?”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她用着毫不退缩的目光望着他。以图让他明白她的决心。清宇哑然了半晌,才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才可以在皇上面前替他求情。”
“什么事?你说!”
“十日之内,你必须除掉安玄真!否则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门一开一合之后,屋里又恢复了平静。上官玉呆呆地站在屋中,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出神。
流烟缓缓推门进屋,带着些哀伤走到她身前,“小姐,你撒下地谎言,真的可以救皇上么?万一、万一李君武听到了这个消息,反而更加不肯放过皇上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我只能竭尽所能……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必须保全他……”她喃喃地回答着,眼泪已经再也收不住地淹没了整个脸庞。他们……真地是计划要杀他的!她没有猜错,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她的人生她的幸福!哪怕那个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小姐……苦命的小姐……”流烟也忍不住心头的悲痛,抱住她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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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豪情美酒庆功宴
皇帝亲自督战,将士们顿时士气大振,这一场仗打完,总算有了一个比较好看的结果。伤亡虽然也有,可是对方显然更多,而且还抓到了一批俘虏,也算是为之前的败仗出了口恶气。
第二天晚上便举行了一场庆功宴。
虽然只是宰杀了几头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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