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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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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中,正要看看赵灵珠是否已经就寝,却见赵灵珠在床头就着油灯在把玩着什么,便走过去看个究竟,赵灵珠却转过头来,举起那样物事,说道:“峰哥你看!”
萧峰一看,原来却是那养父为自己雕的木虎,即便愣了一下,问道:“灵珠你怎么还在玩这个啊?该是休息了。”
赵灵珠靠上萧峰肩膀,将那木虎捧在掌心,轻轻抚摸着,说:“我知道,这是峰哥你的。”
萧峰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赵灵珠举着那木虎,作飞翔状,说道:“还会是别人的吗?”
萧峰心中一阵激动,搂住赵灵珠纤腰,说:“是啊,这是我养父给我的第一件玩具,灵珠你喜欢就拿去吧。”
赵灵珠点点头,说道:“嗯,我要留着它,给我们的孩子做第一件玩具。”
萧峰想不到她会如此说,手臂受得更紧,将赵灵珠抱上身来,彼此四目凝望,只觉情意绵绵,这一刻萧峰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若非鲁达在附近,我就在这家中与灵珠做了夫妻好了。
翌日,萧峰带着赵灵珠,下山去汴京,心想道济大师的朋友到底是何样人物?却与这一小葫芦水有什么关系?那可指点自己的高人又在哪里可寻?难道还有人可以及得上道济大师的神通广大?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且先按纸条上地址寻访,再作打算。
到了汴京,只见城门口人头涌涌,热闹非常,却原来是这几天适逢相国寺庙会之期,附近地方的人都赶来凑热闹,办货做生意,那守城门的官兵哪肯放过这抽油水的好机会?每个进城的人按人头、所带货物交纳进城税,轮到萧峰二人,那城门官见他服饰上等,又骑着高头大马,贪心暗生,所索钱银也远比别人多了好几倍。
萧峰生平最恨这等欺压平民的狗官,但身有急事,不欲纠缠,便扔下一锭十两银,正要进城而去,不想那城门官穷心未尽,色心又起,早见了赵灵珠身段美妙,又以为萧峰好中看不中用,软弱可欺负,竟不知死活地叫道:“慢着,你这女人竟敢蒙着面进京城?快将纱巾解了,本官要查验查验!”
因着天气渐近入冬,萧峰早就为赵灵珠添了几套衣服,都是颜色鲜艳,这时两人共骑一鞍,在人群中仍是极为显眼,四周人群见那城门官如此行为,均知其立心不良,纷纷出声斥责,一时间城门口喧声冲天。
那城门官自恃手下有几个兵,哪里将平民百姓看在眼里?一边令手下士兵推开围观人群,一边又走过来要拉赵灵珠下马,忽然间浑身一个哆唆,似被冰水兜头浇下,却是萧峰怒目瞪视,那城门官感到自己是只在狮子鼻下的兔子,竟连手指头都不能再动一下。
那城门官手下几个士兵,见长官呆在那里动也不动,不知就里,还道是被萧峰出手伤了,正要发难,不想被萧峰目光一扫过,也都心胆俱寒,不敢妄动。
那围观人群见此情形,都不禁住声偃息,只觉萧峰神威凛凛,突然一队官兵自城内走来,却是城楼上守将听到城门喧闹,派了偏将来察看情形。
那一员偏将是个少年将官,年纪约有十六七,长得如铁塔一般,手中提着两根铁锏,龙行虎步走过来。见此处情形怪异,圆目一瞪,向萧峰望去,不禁心中暗赞一句:好个大汉!
又看那城门官与众士兵,都是一副脓包相,心中有气,大喝一声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声若洪钟,引得众人掉过头来看他,萧峰也转过目光过来,他只对那城门官有怒意,看那少年将官时却已收起杀气,却也令那少年将官好一阵赞叹:此大汉好生正气凛然!
那城门官脱离萧峰目光笼罩,浑身一松,又见有大队己方人马来援,胆气稍壮,便走到那少年将官面前,指着萧峰二人说:“这女子违反规定,蒙面进京,居心叵测,本官要检查,那汉子便想动手抗官!”竟是来个恶人先告状。
那些围观人群见城门官这么无耻,又都纷纷指责他立心不良起来,那少年将官见城门官本来一副窝囊相,现在又言辞闪烁,早就不喜,又听得四周人群出言指责他,更是心感讨厌,但赵灵珠蒙面进京确是违反规定,这可如何定夺好?不由一阵踌躇。
这时忽有两个身穿粗布长袍、年过花甲的老人排众而出,其中一人出言指责那城门官:“好你个狗官,居心不良还敢如此放肆!”
那城门官正要发作,却见那两个老人神态威猛,不似寻常人物,心中胆怯,那少年将官突然走上前来向那两个老人分别行礼道:“原来是张三爷和赵四爷,小将经验浅薄,正好请两位爷主持一下。”
萧峰早就在人堆中察觉有此两个不寻常人物,见那少年将官对他们如此恭敬,更是细细留神,只觉这张三爷和赵四爷神气内敛,功力已是一等一高手的境界,心想这是京城地段,说不定他二人是大内高手,自己可须得小心谨慎。
那赵四爷指着那城门官喝道:“你好大的狗胆,人家是个女子,不欲抛头露面有何奇怪,你已违令索贿在前,又生歹念,若在以前,俺早将你‘喀嚓’了!”
那城门官好歹在此混了些年岁,听得那少年将官对他二人称呼,已想起他们身份,吓得全身如打薯粉般,跪拜在地,告饶道:“赵四爷,下官一时糊涂,求三爷四爷放过下官一次,下官再也不敢了。”
那张三爷对赵四打个眼色,赵四点一下头,说道:“若非俺和三哥有急事要处理,必不饶你!”
转过头来对那少年将官说:“呼延贤侄,此间且由你来主持下去吧,俺两兄弟有急事。”
又转身向那四周围观人群高声说:“这位大爷已替大家缴了进城税,大家一同进城可也!”
萧峰见他望向自己,心感此人目光锐利,确是非同小可,便只微笑一下,又点一下头,那赵四见萧峰应对自如,倒似相当喜欢,招一招手,领着萧峰入城而去。后面人群听得不需再交税便可进城,都是欢欢喜喜,排队让那呼延小将检查,那城门官已吓得萎缩一旁,不敢作声。
张三和赵四领着萧峰入了城门,走到一旁相互见礼,萧峰偕赵灵珠下马,向张三赵四道谢:“幸得张三爷、赵四爷为我夫妇主持公道,内子方未曾受辱,乔某在此谢过。”
张三和赵四交换一下眼色,赵四笑道:“其实以阁下本领,也不须得俺兄弟出面,不过俺兄弟倆有急事,不可久等罢了。”
萧峰听他这么说,知道已被看破自己身怀武功,心中一转已有计较,说:“天子脚下,乔某岂敢造次?实在感激两位爷出面解困。”
赵四“嗯~~”的一下沉吟,情知不便再询问下去,也不再说什么,拱一下手道:“不需言谢,俺兄弟尚有要事,未知乔先生欲往何处?若是顺路,便可作个伴,不然俺兄弟便要告辞了。”
萧峰正因不知道济大师那朋友所在,要去问路,见张三赵四对此颇为熟悉,于是便将那纸条取出,交到赵四手上,说:“乔某对京城道路不熟,正要找人问路,难得两位爷热心,请问这地址该怎么走?”
赵四细看了那纸条一番,忽然“咦”的一声,又交到张三手上,说:“三哥,这地方有点眼熟。”
张三看完想了一下,说:“如果记得没错,该是沈大人好友陆先生府上。”
赵四一拍额头,说:“不错、不错,正是陆先生府上,如此说来,咱们真个顺路。乔先生,俺兄弟正要到相国寺去,这陆先生府上就在过了相国寺不远,来、来,俺兄弟带路便是。”
萧峰见张三赵四如此热情,不便退却,便牵马与之同行,赵四又问道:“原来乔先生是陆先生朋友,如此倒不是外人了,俺兄弟亦曾到他府上作过客呢。”
萧峰指着鞍畔挂着的小葫芦说:“其实乔某并未与那陆先生见过面,只是受人所托,将这一葫芦水送来罢了。”
张三和赵四“哦!”的一声,似是恍然大悟,问道:“这水是哪里来的?”
赵灵珠见他二人亲切,急急抢着回答:“是我师父寺中的。”
赵四奇道:“小女娃,你师父又是何人?在哪间名刹修道?怎么会收你这么一个小女娃做徒弟?”
赵灵珠得意洋洋,说:“我师父是灵隐寺的道济大师,他见我诚心学艺,就收了我做徒弟了。”
正文 第七回 醋海翻波酸 相国寺问道(下)
(更新时间:2006…8…18 13:12:00 本章字数:4693)
张三和赵四对望一眼,都是惊奇莫名,又细看了赵灵珠几眼,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萧峰和赵灵珠不知他们有什么好笑,都觉奇怪,赵四边笑边说:“原来是道济大师的高足,真个失敬了。”
赵灵珠看着他二人,问道:“你们认识我师父?”
张三接过话来,说:“俺几兄弟都与令师有过数面之缘,是了,大师还好吧?”
赵灵珠点一点头,说:“师父当然很好啦。”
说说笑笑间,众人已走到相国寺附近,见人山人海,热闹非常,各种摊档林立,赵灵珠拉着萧峰这边看看,那边瞧瞧,都觉新奇。
萧峰有心要送几样礼物给赵灵珠,却不知她喜欢些什么,走了好几家店面,都挑不出什么好货色,忽然见有一番人牵着一匹骆驼,举着一些怪异物品叫卖,众人只觉新奇,便走过去看个究竟。
那番人举着手上各式各样的古怪物品,不停叫卖,听他口音,虽不甚纯正,却是字字清晰,但那些物品实在太过奇怪,看不出什么用途,所以观者虽不少,但问者却寥寥。
萧峰见赵灵珠满带好奇,便与她一同上前,向那番人问道:“老板,你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怎么这样稀奇古怪?”
那番人见终于有人来问,真个高兴得很,热情地招呼,摆出那样样货物,逐一介绍:“客官问得好啊!这些都是我这么多年来在各地收搜集来的奇珍异宝!这个,是波斯国的神灯,听说里面有个灯神,如果可以将它放出来,它就会当你的仆人,它神通广大,你有什么愿望都可以帮你实现的!还有这张飞毡,只要可以放出灯神,就可以令它起飞,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的!”
萧峰听到这里就问:“那么这毡跟神灯是一定要一起买了才有用了?”
那番人以为萧峰想买,即说:“是啊!客官你真聪明啊!要不是我急着要换些路费回老家,也不舍得卖的,这样吧,客官,这两样东西,本来各卖一千两,你一起买了,我就给你个折头,合共一千八百两!”
边说边两眼放光,两只手搓个不停。萧峰看看只觉好笑,便指着那‘神灯’和‘飞毡’,说:“你这神灯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你不自己将灯神放出来呢?那不就可以坐着这飞毡回老家了吗?”
那番人闻言只吓得面色惨白,幸好本来就是个白皮人,也不怎么明显,但神情已经极为难堪。四周围观人群都猛然爆出大笑,那番人更是恨不得地上开条缝,好钻进去躲躲。
突然赵灵珠举起一块古旧铜镜,向那番人问:“那这块铜镜又有什么神力啊?”
那番人哪里还敢胡扯,只好照实说道:“这是我在西方威尼斯公国带来的,只是个古董,没什么神在里面。”
赵四突然冷笑道:“你在西方那个什么斯公国带来的?这镜子的花纹明明是我中华上古式样!”
那番人急忙解释:“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镜子是哪里出产的,不过我真的没说大话,的确是在威尼斯找到的。”
众人见他这么一副可怜相,料想也不会再撒谎,萧峰心想他走这生意不易,且就帮衬他一下吧,便问道:“我想买这面镜子,你开个价钱吧。”
那番人见萧峰不再为难自己,又肯帮衬,哪敢乱开价,便说:“客官,看在它是个古董,我又走了这么远路,就、就五十两银好吗?”
那面镜子虽是古旧,但镜面仍是极为光亮,毫无半点锈迹,确是难得,萧峰那出五锭银,合共五十两,便买了那镜子,那番人连连多谢。
赵灵珠拿着那镜子,问萧峰道:“峰哥,你怎么用这么多钱买这镜子啊?去买个新的,也用不了几两银嘛。”
萧峰笑笑道:“我看这镜子花纹很美,挺配得起你的,所以才买的啊。”
赵灵珠双手捧着铜镜,任萧峰搂着腰,靠上身来,满心欢喜的说道:“峰哥你对我真好。”
张三赵四在旁看的鸡皮疙瘩直冒,忙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两口子恩爱了。”
萧峰即觉不好意思,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得就这样继续向前走着。
刚走到那相国寺正门前,赵四却走到另一边来,萧峰和赵灵珠望过去时,却见他走到一算命档,那算命先生约莫三十岁上下,样貌生得道骨仙风,骨格清奇,但可能是生意冷清,竟靠在椅子上睡觉!
赵四走到他面前,先是干咳了两声,那算命先生毫无反应,赵四突然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猛拍一下,叫道:“有生意啊!”
那算命先生一下惊醒,连人带椅向后倒去,直摔了个四脚朝天,好不狼狈。萧峰正在疑惑赵四因何如此,带着赵灵珠走过去,却见那算命先生挣扎着起来,一边骂道:“谁这么缺德啊?哎唷唷~~~”
赵四看他这个样子,气又不是,笑又不是,没好气地说:“瞧你这模样,你老子的脸都要丢光啦!”
那算命先生这才抬头见了赵四和张三,连忙施礼道:“原来是三爷和~哎唷~四爷啊!”
忽然又见了萧峰和赵灵珠,急忙说道:“原来三爷四爷帮我拉生意来了?这两位,来来,想问些什么?本半仙定会令两位满意!”
赵四又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俺叫你起来,你还真以为有生意啊?”
转过头来又向萧峰二人说:“你看这家伙,想当年他老子还有俺几兄弟在咱大老爷手下,是何等样人?他如今却~~哎~~”
那算命先生即接过话来,说:“四爷,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爹说了修道之人必不离孤、夭、贫三命之一,我一不想早死,二不想挨穷,已经立定决心不娶了,就这样在这拉点生意也不行啊?”
赵灵珠听得他们说话,只觉好笑,那算命先生转过来又看了萧峰二人几下,便说道:“四爷你看,人家天南地北都会被你带到我这来,这是我们的缘~~份!”
萧峰听他说话有异,心头闪过道济的话:“汴京另有高人指点于你。”
不由得暗暗留神:莫非他就是大师所说的高人?啊!是了,周侗也说过他曾在像国寺这里遇过高人,嗯,看他样子倒是不俗,说不定真有本事。
于是偕赵灵珠走到他面前,拱一下手,问道:“未请教先生如何称呼,在下乔峰,这位是内子。在下确是有点心事,不知先生可能推算得出否?”
萧峰这样说,便已是摆明要他露一点本事,那算命先生哪里不知?只点点头,答道:“在下复姓公孙,单名一个胜字,乔先生看来是要考究在下了,这样罢,这里人多口杂,不大方便,我等进相国寺再谈如何?”
这边赵四也向萧峰说道:“乔先生,俺跟三哥正要入像国寺办点事,不妨先都到里面去,待俺兄弟办完正事,想来这家伙亦已做完生意,再带两位去陆先生府上如何?”
萧峰心想若这公孙胜真有本事,自己私隐确是不宜在此泄露,于是就此应允。众人走到那相国寺大门前,两个知客僧迎上前来:“张三爷、赵四爷,王大爷和马二爷早就在内室等候了。”
张三和赵四即向萧峰告辞,自向寺内走去,这里的和尚似对公孙胜亦颇为尊敬,任其领着萧峰二人入寺,又帮忙将马牵到马厮。
公孙胜领着萧峰二人,来到一间内堂,一起围桌坐好,又拿出一叠纸,一支毛笔和一晚清水,放在桌上。
萧峰和赵灵珠不知其意,相望一眼,都是满带疑惑,公孙胜却说道:“乔先生、乔夫人,可否在这一叠纸中各选一张,用清水在其上写一个字来?在下好作推算。”
萧峰暗暗奇怪,但只写一个字,却又无难处,于是随手抽了一张纸,提起笔来,蘸了蘸清水,心中却想:该写个什么字好呢?忽然扫地僧所赠‘缘’字涌上心头,又想道济也是劝自己随缘而去,也罢,就写个‘缘’字。
萧峰用清水在纸上写完那‘缘’字,刚提起手来,竟见那缘字变作血一般红,萧峰大讶:明明只是用清水写的,怎么会变作这般红色?赵灵珠亦是大感惊奇,因为自受过道济教导以来,她对法术已有了很深的认识,但刚才却未见公孙胜施法,这字竟又变色,真个奇怪。
公孙胜看了那‘缘’字一眼,叫一声好,又着赵灵珠另选一张纸,也写一个字,萧峰正担心她会否写汉字,赵灵珠已选了一张纸,提起笔来,蘸了清水,径自写起字来,萧峰尚是首次见赵灵珠写字,只觉其姿态端庄,温文尔雅,十足一个大家闺秀。
赵灵珠写罢提笔,那字已变作一片青翠,原来是个‘愛’字,公孙胜看了,又是叫了一声好。
公孙胜指着萧峰所写‘缘’字,娓娓道来:“乔先生写此字来,必是心有所感,这‘缘’字一片殷红,可解作‘姻缘’。”
萧峰闻言心中一动,却听公孙胜继续说道:“‘缘’又做‘源’,源头成血红色,乔先生心事正为‘血缘’而起。”
萧峰心头大震,暗暗称奇,公孙胜却仍在说:“这‘缘’字,还有一意,源头即‘苗头’,乔先生姻缘乃系于‘苗头’上。”
萧峰更是大讶:灵珠是苗王之女,我既要娶她,不正是姻缘系于苗头上吗?这公孙胜倒真有些本事。
公孙胜似是意尤未尽,又继续说道:“‘缘’乃‘丝’旁,正是你姻缘丝缠百结,系得极牢,因此只要随缘而去便是,将来必可遂缘。”
萧峰听他如此说,倒真与扫地僧、道济大师不谋而合,但缘向何方,却又仍是不明。正要出言相问,公孙胜转过头来,指着赵灵珠所写的‘愛’字,解说起来:“乔夫人这‘愛’字也是极有意思,先看其色,作天之青朗,‘青朗’者,‘情郎’也,夫人最爱的当然就是你的情郎了。”
赵灵珠闻言面上一红,却不说什么,只因公孙胜所说不错。
公孙胜又继续说道:“这‘愛’字‘心’上有‘爪’,自是刻骨铭心,今生都不忘了。”
赵灵珠更是面红耳赤,看看萧峰,又复低下头来。
萧峰在旁听着、看着,更觉赵灵珠乃天之所赠,自己有此福气,实须珍惜。
这边公孙胜仍未说完:“‘愛’字作天色,可见夫人有兼爱天下之心,可称为‘慈爱’,实在难得!”
萧峰想起赵灵珠为避免金沙江水失控而远涉千里,寻回神木,公孙胜可说得不差。
公孙胜说完这一番话,始转过来向萧峰说道:“乔先生,在下说得可有差?”
萧峰对他已是心悦诚服,忙拱手道:“公孙先生果是高人,乔某岂有不服之理?如此乔某想问一下~~”
他还未说完,公孙胜已一打手势,示意毋须再说:“乔先生想问的,自然是如何解开心事,在下早已知道。乔先生你心事既由‘缘’起,解开的关键自然也在这‘缘’中。”
萧峰急问道:“如何以缘解缘?”
公孙胜指着那‘缘’字,说:“‘姻缘’乃夫妻之缘,二流合一,属水;‘血缘’乃父子之缘,一系相承,属木;夫妻结合而生子女,便是‘姻缘’生‘血缘’,正合‘水’生‘木’之道。乔先生因‘血缘’而结心事,所以心结入‘木’格,以五行相克之道,要解开,便当取‘金’格。”
萧峰奇道:“何为‘金’格?”
公孙胜摇头道:“此乃天机,在下可不能再泄漏了,不过在下有一言相赠:遇金解结,超凡入圣,天生二日,永缔姻缘。此偈与乔先生一生有关,须得紧记,在下言尽此矣。”
萧峰还想再问,却见公孙胜已转过面去,不再理会自己和赵灵珠,赵灵珠亦向自己打个手势,要自己不要再问,便自银票中取了二千两,放到桌上,对公孙胜说道:“多谢先生指点,乔某这一点心意,望先生不弃。”
说罢与赵灵珠携手离开。公孙胜待他二人走远,始回过头来,看了那银票一眼,却不理会,自拿起那‘缘’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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