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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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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龙钻破土墙,却未有再遇阻力,因为这边厢萧峰仆一出掌,王朝等三人已同时出手,各自使出看家绝活,好来个‘围萧救张’。
        果然在三人夹击下,萧峰也未敢托大,右掌“见龙在田”只使了一半,便即收回,挺身一立,同时身形向左一转,左掌劈出一记“燃木刀”,正中本来正以一招“横扫六合”从后攻至的王朝拳上;左膝向上一顶,顶中马汉右脚跟处,接下了一招“跃踏檀溪”;右肘向外一撞,硬碰赵虎以“犁庭扫穴”直劈过来的手刀掌缘;王朝三人都是全身一震,向后跌出半步,皆因萧峰这三击都是正中三人招数中最强一点处,偏偏又是劲力将发未发之际。
        三人绝招使出,却被硬生生截了下来,又被萧峰强猛内力压制,幸好萧峰力分三处,三人才只退了半步。
        逼开王朝等三人,萧峰还未可放松,因为背后张龙手锥已钻破土墙,长驱直进,萧峰急借着左膝与马汉劲脚一撞之力,身体向前一倾,左腿在身后由下向上踢出,蹬中张龙手锥下方,却是以腿使了一招“神龙摆尾”。
        张龙手锥被萧峰蹬中下方,突然身体顺势向后一番,脚下一蹬地面,两条腿向前踢上,却是一招两式的“翻江倒海”。
        这边三人中以马汉因是萧峰要借力之故,退得最少,回气最快,右脚收回,左脚即时以一招“贺兰山破”直蹬而上。
        萧峰却似早已料中两人夹击之势,竟是再用右腿使出第二记“神龙摆尾”,接下张龙“翻江倒海”的前一击,紧接着在身形上下颠倒中转了小半圈,双掌左右一分,伸得笔直,以一招“利涉大川”与马汉和张龙硬碰了一记。
        马汉和张龙不但要接下萧峰的掌力,还被萧峰巧妙借劲,变成彼此之间互撼一脚,马汉连忙急退三步,张龙更是与萧峰连撼三招,不得不连连向后翻滚卸力。
        萧峰逼开两人,这才翻身着地,背后赵虎又已回过气,以一招“忠妄立判”直劈而来,萧峰却是毫不理会背后猛招,反向王朝出招;王朝刚才与萧峰“燃木刀”拼了一记,受创最重,此刻刚调和气息,见萧峰又举掌攻至,无暇细想下双臂在身前上下一横,沉身立马,正待以一招“楚河汉界”硬接,不料萧峰出掌是虚,却是使了“擒龙功”,双方劲力一扯,萧峰借势向前急进,堪堪避开了赵虎的一刀。
        一刀击空,赵虎随即变招,“闯关斩将”中宫直捣,紧追萧峰背门;萧峰这时也已变招,“擒龙功”再变回“降龙掌”,直扑王朝,王朝倒也不负数十年盛名,反应及时,“楚河汉界”急变“光武中兴”,双拳堪堪接上萧峰双掌;不想拳力到处却似泥牛入海,原来萧峰使的是“潜龙勿用”,借着王朝拳劲提身一纵,萧峰已跃上半空,还引得王朝双拳与赵虎手刀自相对拼,亏得王朝与赵虎数十年合作默契,急忙收回劲力,也还是撞个不亦壮乎,两人双双倒退几步,都是一阵血气翻涌。
        萧峰身在半空,突然使出“飞龙在天”向下连劈三掌,却是马汉以“穿云行空三段踢”凌空攻至,两人在空中硬拼三击,马汉被强压回地上,竟是立足不稳,身子摇晃几下,只觉气息逆行,几乎就要吐出血来。
        萧峰借与马汉的三击之力,又跃起丈余高,俯瞰场中形势,只见除马汉受创最重外,其余三人都已调顺气息,正要儲力发招,萧峰自问难对他们四人下杀手,但要制胜脱困,又必须抢得主动,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萧峰在空中一个翻身,竟是再向马汉追击,其余三人见情势危急,唯有不顾储力未足,都是全速拦截;王朝似多生一条手臂,使出“三分天下”向萧峰轰去,张龙力贯双爪,“夺日揽月”向萧峰手腕直抓,赵虎两只手刀“先斩后奏”劈向萧峰,他们合作数十年,这时两人夹击,一人拦截,的确是最佳救着。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萧峰,攻向马汉的一招其实是虚,引其余三人抢救才是真正的目的,萧峰掌下早就聚好劲力,待三人抢至,突然掌影翻飞,三人只觉自己的招数劲力郁闷难舒,却是降龙掌中难得一使的压制掌式“密云不雨”。
        掌力笼罩下,马汉倍感难受,只得鼓足余力双掌一推,顺势向后倒退数步,脱出圈子,却已双足酸软,不由得单膝跪下,连连喘息。马汉脱出圈子,萧峰再无顾虑,掌影由多变少,一直隐而不发的掌力猛地如怒涛般直轰地面,“震惊百里”!
        本来已被萧峰盛怒一拳轰成裂碎的小校场地面,再被这不下于刚才那一拳威力的“震惊百里”一轰,土块泥尘四散弥漫,场中顿变一片迷蒙,视线不清。
        他五人这几下交锋,其实只在几个起落之间,本人固然是拼招式、拼功力、拼反应,拼个精彩纷呈,旁人更是看得惊心动魄,神为之夺。
        撇开几个小子不说,场中人在想法上均不离两种,一种是吴长老等丐帮众人、梅剑四姊妹和周侗一干亲近萧峰的人,见萧峰虽然稳占上风,但王朝等人这般默契的合作,这般和萧峰硬碰硬地对招,实在是难得遇见。
        吴长风被王朝出手擒住,本来是不忿的,这时见他和萧峰几下硬碰,显得拳法功力确实在己之上,却是不得不服了,又想:若非场中与他四人对阵的是帮主,只怕能撑到十合的人当世也没几个了。
        另一种想法,却是较为熟悉王朝等四人的杨元帅和一众侍卫军士所想的:难怪四位爷说其他人没有资格出手,换作别人,只怕在这个萧峰手下连一招都挨不住。
        高俅见王朝四人合力也还是处于这等劣势,本要下令侍卫放箭,却不想突然间形势大变,场中一片混沌,又兼碎土块乱飞乱射,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发得号令?
        吴长老正自看得出神,突然间听到萧峰的声音:“吴长老,快趁现在混乱,领本帮兄弟保护梅剑姊妹和周兄弟等人离开,莫要费我分神!”
        吴长老情知是萧峰以‘传音入密’之法向自己传令,更兼听得萧峰语气明确,想来已是以帮主的身份下令,一时间惊喜交杂,顿觉精神抖擞,连忙以帮中机密手势将萧峰之令传了下去,这时小校场中一片混乱,但丐帮向来就是乱中求存,自有一套办法,不消一刻,吴长老已带领帮中兄弟护着梅剑等人暗中撤离。
        这时萧峰和王朝等人的拼斗之声越来越大,拳脚罡风也更加猛烈,一阵阵碎土块、泥尘团不断翻滚扩张,众侍卫都是全力自保,哪里有人留意那一班乞丐和女人小孩?
        泥尘团越滚越浓,越滚越大,不单小校场,方圆一里内都是视野模糊不清,高俅不敢妄动,几个贴身侍卫也只能全神贯注,留意那四周一尺外就什么都看不见的空间。
        忽然间,那本来轰如山响的剧斗声静息下来,四周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是屏息而立,尽皆想到:依形势看来,王朝等四位爷实在不乐观,这时应该败数已定,希望那萧峰急于逃跑,莫要找我等麻烦!
        如是者,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泥尘渐渐散退,场中情形已可大致看见:萧峰已是不见踪影,王朝四人分别坐倒在四个方向,个个面色苍白,嘴角渗血,显然受伤不轻,其中马汉更是双足皆赤,裤管爆碎,自可推想交锋之时是何等激烈。
        此情此境实在太过吓人,在场人等都是惊魂未定,互相观望,正是不知所措,突然高俅战战兢兢地走前两步,说:“你~~你们让钦犯逃脱,该如何覆命?”
        竟是矛头直指王朝等人,一众侍卫见此都是一阵骚动,且不说王朝等人在大内德高望重,便是刚才所见,罪也不在他四人,高俅见侍卫骚动,正想伸手往腰间取那玉牌出来,谁知却是抓了个空,不由得冷汗直冒。
        幸好此时杨元帅已插话道:“高少傅,四位爷现在都是有伤在身,他们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有什么事,都待养好伤再说罢。军士,给四位爷备轿,回天波府将养。”却是一点不理会高俅会否反对,便已下了命令。
        高俅正为玉牌突然失踪心慌不已,见杨元帅急要保护王朝等人,连忙借机说:“元帅说的是,四位爷就交给元帅照顾罢,高俅只是一时急躁,望四位爷恕罪。”
        说罢向王朝四人鞠了一躬,领着贴身侍卫急急离开,一面想着如何补救丢失御赐玉牌的事。这边天波府军士已备好四乘轿子,抬着王朝四人,一路护送回天波府。
        
        



      正文 第十回 乱阵脱困笼 无处觅香踪(中)
      (更新时间:2006…8…23 0:24:00  本章字数:4563)


        玉牌到底去了哪里呢?其实就是王朝手中,王朝在轿子中细细端详着这唯一可以号令他四兄弟的信物,倒真个非假,但落在那仅凭蹴鞠踢得好就攀上少傅之位,权力渐重的家伙手中,实在不妥。
        王朝掂量了玉牌几下,突然双手一合,渐渐双掌中落下粉末,不消片刻,双手一摊,玉牌已尽化成沙尘般,却哪里象是身受重伤的样子?王朝将所有玉牌粉撒在身上,怎么看都只是刚才与萧峰决斗时粘上的沙尘,还有谁知道玉牌就在这里?做完这些事,王朝又变成一副萎靡不振的伤重模样,因为天波府快到了。
        “这个就是我们的宿命吗?我的好姊妹!”望着手中的女娲石,赵灵珠只觉同病相怜,女娲石的光华仍盛,但赵灵珠似已不受影响,变回全人之形,“为什么我会回来这里?”
        这里是萧峰养父母的久居,这张床,曾乘着幸福的一对,但现在~~赵灵珠在怀中掏出小木虎和昆仑镜,摆放在床头,又依依不舍地轻抚几下,突然转身闭目,只仍捧着女娲石,一咬牙,自语道:“好姊妹,我们一起走吧。”
        女娲石象是和应她一般发放着五彩光华,再次笼罩着赵灵珠全身,然后渐渐变淡,到得光华散退,赵灵珠和女娲石已消失不见。
        “灵珠!不要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生命的唯一意义,我不能没有你!”脱出围困,萧峰已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脑海只有挚爱的音容笑貌,所有感官都在搜寻着赵灵珠有可能留下的线索,“没错,这是灵珠特有的香味,她在这里走过!”
        灵敏的嗅觉,令萧峰终于寻到这里,“是这里!”
        萧峰知道赵灵珠为什么会回来这里,这里是‘家’,所有受伤的人,都会想回家。空无一人的家,算什么家?萧峰循着香气寻至房中,却未见赵灵珠踪影,只得床头摆放着小木虎和昆仑镜,萧峰将小木虎捧在掌心,凑上鼻子,只觉香气仍浓,显然赵灵珠不久前尚在此间,但萧峰聚精会神地以所有感观搜寻一里内有关线索,仍是一无所获。
        萧峰哪里肯死心?连忙扑出门外,施展轻功,屋前屋后的一里之内的每一棵树,每一根草,每一只野禽的动静,都不出其所觉,但仍是找不着半点赵灵珠的踪影。
        赵灵珠的踪影尚未找到,却先听见远处传来数匹骏马的蹄声,萧峰跃上高处,朝那方向一看,却原来是梅剑四姊妹领着吴长老及周侗同来。
        萧峰叹了一口气,并未再作理会,径自回到房中,捧着小木虎,心中仍是想着赵灵珠。梅剑四姊妹领着吴长老和周侗,在屋前下马,只听见竹剑说道:“吴长老,周先生,萧大哥说的会合地点就是这里。”
        然后就领着两人走入屋子,略略一找,便见到萧峰正抚摸着小木虎,梅剑等早已听说过这小木虎的故事,见此以为萧峰在想念养父母,一时不敢上前,忽然萧峰淡然说道:“你们进来吧。”
        众人听见萧峰说话,便依言走入房中,吴长老与周侗却在萧峰面前跪了下来。萧峰见状急一把拉起周侗,说:“周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周侗脸上满是兴奋地说道:“周侗得萧帮主多次提点,实在是天大福气,自然该拜谢萧帮主!”说罢又要再拜,萧峰手上一使劲,周侗自然拜不下去:“你我投缘,这些话便不需再说了。”
        吴长老这时奉上绿竹棒,说道:“帮主,今天的事~~~”
        萧峰手一摆,示意不要再说,右手接过绿竹棒,却未作一言,沉吟半晌,忽然说道:“吴长老,你带梅兰菊竹四姊妹先出屋外等候,我有点事要跟周兄弟说。”
        梅剑等自进屋以来一直未有说过半句话,萧峰看着己等的眼神又甚是冷冰冰的,早就心里满不是味儿,这时听得萧峰吩咐下来,竟是反以吴长老领己等离开,虽说知道必是与丐帮内务有关,但心里头仍是刺冽冽的难受。
        四人又看了萧峰一眼,只见萧峰又在抚摸着小木虎沉思,眼中流露的满是柔情,突然都是心中透亮:这是萧大哥和那妖女的定情之物!正是醋海兴浪之时,吴长老已发话:“本帮内务,不便示予四位姑娘,请!”
        却已在领头出屋,梅剑四姊妹虽有千般不愿,但既是萧峰发下的话,又哪里敢不遵从,四人只好跟着吴长老离开。
        周侗留在屋中,他自然知道萧峰在想的是谁,这时待得再无他人在旁,便说:“萧大哥,以我今天所见,嫂子她~~~”
        萧峰听得周侗这么说,自然知道说的是赵灵珠,既没有叫作妖女、妖怪的,倒还是尊重,便问道:“她~~她怎么样?”
        周侗并未直接答话,却说:“我以前研读经典时,曾在一古籍中看过一段记载,说道古时天地曾有一次大灾难。”
        萧峰听得‘大灾难’三字,不由得看了那昆仑镜一眼,又听周侗继续说:“那时候天柱崩塌,天穿大孔,天河之水倾倒而下,大地为水所覆,万民无一可活,大地之母见此便斩鳖之四足以定四洲,再炼五彩石修补天缺,再次造人。”
        萧峰听到这里已知周侗说的是什么,点头道:“这是女娲娘娘补天的故事,是了,今天那块女娲石,便是那用剩下来的一块灵石。”
        周侗当时离得甚远,其实也不怎么清楚,这时才知道那块会发光的宝石原来就是女娲石,心念一动,更有把握地说道:“嫂子她不是妖怪!”
        萧峰突然双目放光,凝视了周侗好一会儿,见周侗确是态度真诚,心情也自轻松不少,急忙问道:“那你认为是什么?”
        周侗一路之上都在想着今天所见之事,这时知道了更多情况,更是肯定自己的推测:“照古籍记载,那女娲娘娘,下半身也是绿蟒!”
        萧峰闻言心头如遭雷击,一路上与赵灵珠相处的情形、道济大师“蛇身佛心”的一句话、公孙胜“兼爱天下”的评语、女娲石和赵灵珠之间的强烈反应,一一涌上心头来。刹那间,萧峰和周侗心中都起了一个念头,是喜?是忧?难说!
        “你对此有多大把握?”
        “说到底,我所知有限,这只是推测,但我敢说,嫂子绝对不会是妖怪。”
        萧峰又再思量:看来要找出真相和找到灵珠,最快的方法就是找公孙胜或者道济大师,公孙胜在京城中,虽近但找他却可能会有麻烦,还是到灵隐寺请教一下道济大师吧,是了,大师说过我们还有见面之期,看来是早料及此了。
        “周兄弟,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萧大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周侗自当尽力!”萧峰上前拍了周侗肩膀一下,说:“这事说难不难,但说为难也为难。”
        说罢将绿竹棒横托在手,伸到周侗身前,继续说道:“本来,我是有意想将帮主之位传于你的。”
        周侗一听此话,只惊得张口结舌,原来萧峰竟如此看重自己,实在是料想不及之事,只结结巴巴地说道:“萧大哥,这~~这~~我~~”
        萧峰却又摆一下手,说:“我知道,你向来乐天知命,师傅是做得的,帮主却就为难了。所以,我决定,(萧峰并不知道,他今天这一个决定,对后世武林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如果不是这一个决定,七十多年后的五绝华山论剑,可能就要改写了。)将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交给你。”
        周侗一听,却又奇怪,什么叫‘交给’自己?只听得萧峰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要你代我找一个传人,接掌丐帮,这掌法和棒法,我会尽数教你,但你却绝不能修炼、使用,而且只能传予一个人,这个人,就会是真正的丐帮之主,这么为难的事,你可肯答应我?”
        周侗听完,始知萧峰所托的,是要自己以丐帮以外之人的隐蔽身份,为丐帮保留住镇派绝学,而自己得而不能练、不能用,照常理,确实是极为难的,但周侗却不这么觉得,反而觉得这是萧峰对自己的信任、倚重,更是报答萧峰数次指导自己的好机会,于是即又跪了下去,正容道:“周侗定当尽心竭力,不负萧大哥之托!”
        萧峰也清楚周侗为人,知其既肯答应,自不会反悔、背约,于是便扶起周侗,然后将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的口诀、招数、心法等授予周侗,周侗也自细心紧记。
        这掌法、棒法一传,便是待得五十年后,周侗回麒麟村收岳飞为义子之后,带其赴考武秀才其间,才遇到一个乘着宋朝联金灭辽大战之乱,自金国逃跑出来、三代为奴的小乞丐洪七,见其好吃嘴刁,回想起萧峰之托,自感时日无多,遂将掌法、棒法传予那小丐,却不想时间隔得久了,又坚守承诺未有习练过,致使一些掌法精要未能流传,那小丐也只习得一半,在华山论剑中未能尽展当年萧峰般的雄威,这是后话,又非本故事内容,却就不再多说了。
        天波府内,杨元帅正与王朝等人商议着今天之事,那高俅是从哪里得知萧峰在小校场内的呢?
        此事极有可疑,难道是府中有人泄露了秘密?但天波府内人口众多,要一一排查难度不少暂且不说,若是再出什么岔子,只怕会连累整个天波府,看来此事不可打草惊蛇,又兼既已暴露,还是先作好保留实力的打算为妙。
        王朝身为老大,这时已有计较,对三个弟兄说:“今天之事,想来高俅是不敢上报的,但为防横生枝节,我四兄弟还是先分散隐藏起来吧,有我等暗中呼应,天波府也可减少压力。”
        一眼看见赵虎又在喝着闷酒,便说:“四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酒能误事,你以后还是少喝几杯吧。”
        赵虎闻言看了一下手中酒杯,一抬头,将杯中酒喝光,然后说:“大哥,俺以后不喝就是了,只是这今天被那耍球的这般呼呼喝喝,实在气闷得狠!”
        张龙嘿然一笑:“我说四弟,你出身也不怎么高嘛,为这事气什么啊?”
        赵虎瞪着灯笼般的眼,仍是气鼓鼓地说:“倒也不是为了出身,他要是象大老爷、范大人、苏大人那么本事,就是叫俺给他擦鞋底也没啥,可他不就是会耍耍球吗?”
        马汉却也点头称是:“四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再不济,也不能落了大老爷的名号,看来朝中势力是越来越复杂了,我们可得小心在意。”
        王朝和张龙听了也觉有理,当下即和杨元帅商定如何离开京城,又不致引人注目。这边刚刚议定好,那边却有人报到:“夫人来了!”
        杨元帅连忙走到门外,扶着一个美妇人进房来,只见那妇人身材高佻,瓜子脸,柳叶眉配着一双凤目,鼻梁挺直,嘴小唇薄,隐隐然透出一股英气,竟是不下于杨元帅,只见其正自一边甩开杨元帅的手一边笑骂道:“谁要你扶啊?”
        杨元帅却不松手,边行边说:“夫人,你现在是身怀六甲,为夫的扶一下,有什么不对?”
        说笑间,已来到王朝四人之前,杨元帅介绍道:“四位爷,这是内子~~”
        却已被那美妇人打断了:“你当人家不会说话啊?小妹见过四位爷!”后半句却是向着王朝等人拱手施礼而说,显得颇有豪气。
        王朝等人久历世情,打量了杨夫人一下,张龙便说道:“杨夫人当是有了身孕五个月了吧?大家还是坐下来说话好些。”
        当下六人围坐一桌,杨夫人又说:“四位爷都是前辈高人,小妹早就景仰,这次来天波府,可要多留几天,小妹也好讨教讨教。”
        杨元帅熟知妻子性情,连忙接口说道:“夫人你说什么话?四位爷都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的!”
        马汉也掏出一个玉令牌,说:“杨夫人莫怪,我等四人有御命在身,确是不方便久留,不如待公子弥月之期,我四人再来天波府作几天客好吗?”
        杨夫人一听,却也觉有理,自己身怀六甲,虽然有心讨教,却也不方便,儿子弥月之后,可就方便多了,却不想马汉这话暗藏玄机,若这一胎产下的不是‘公子’,那就可以再推,直到真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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