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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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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芏闭吹萌肷瘢C镁乖谡馐毙牙矗煤椭芏彼哪肯喽裕澳銅~”“我、我、我是~~”“你是周侗。”
本来萧峰曾说过剑妹已经失去所有以往的记忆,这时却能认出周侗来,怎不叫周侗惊讶?萧峰和赵灵珠相视一笑,赵灵珠也装成很惊讶的样子说道:“啊?原来小周你不喜欢剑妹还记得你吗?那我来将剑妹对你的记忆都消除了好了。”
周侗一听立即明白,必定是赵灵珠施法将剑妹有关自己的记忆保留了下来,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么说来,剑妹还是保留着以前的记忆的吧?”
赵灵珠叹气道:“如果真能那样的话就好了,但实际上她的记忆基本上都被本命灵珠完全带走了,这一点我可是很清楚的,我施法帮她恢复的,只有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对你也只限于知道名字和外表罢了。”
周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我得带她回城了,她身体真得很虚弱呢,我还要赶紧找大夫才行。”
这时虚竹忍不住说道:“周兄弟,我看你还是免费这个心了,她的身体不是靠普通的疗养就能恢复的!”周侗又是一惊:“你、你说什么?剑妹她~~这可怎么办?”
他将求援的目光投向萧峰,却见萧峰仍是镇定自若,手指却是指向赵虎,周侗连忙转而望向赵虎,赵虎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说:“既然普通的药物无效,那用上仙药不就行了?”
看来萧峰已先一步设想过这个问题,并且和赵虎商量过,却尚未向虚竹提及,故此时连虚竹也非常惊讶,所有人齐望着赵虎,伸出三根手指,边说便扳下:“世上可被誉为神医的,除了武林中有名的薛慕华,还有虚竹先生你之外,其实还有一人,他姓安,本来是皇家的御医,所以一般人反而不怎么知晓他。和薛慕华还有虚竹先生不同,他的医术是以药效灵妙为主,而令他使用的药如此灵妙的,其实是因为一个青铜鼎,那就是上古神器中的神农鼎。”
提及神农鼎,连赵灵珠也神色大变:“四爷,你说的是真的吗?”赵虎却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抬头望向天空:“早前沈大人观天象,说客星破日而出,乃客大欺主之象,岁内必有大凶之灾,当时咱们四兄弟还不怎么在意,现在看来,是不信也不行了;十大神器逐一现身,断非无由,小芌,四哥要借神农鼎一用,你不会反对吧?”
声音渐说渐轻,脸上一片沧桑之色,便似心思沉浸在一段难以弃舍的往事中,少顷后,赵虎回过神来,对周侗说道:“神农鼎的事就交给你萧大哥跟俺来办,周老弟你只要在此其间好好照顾你那心上人就是了。”
周侗刚应了一声“好”,赵虎又低声说:“放心吧,你不用忍耐太久的,俺也是男人,完全可以理解那种心情。”周侗(=
=b)于是便结结巴巴地应了第二声“好”。
“四爷,酒已经喝了不少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找那位安御医?”萧峰和段誉已经陪着赵虎喝了好几坛酒,但赵虎仍意犹未尽,段誉不禁有些急躁,谁知道赵虎却说:“安御医早就归天了。”
段誉讶道:“归天?他不是有神鼎的吗?怎么会?”赵虎又拍开了一坛酒,一边给碗中倒酒一边说:“段皇爷,人总是要死的,三十多年前安御医就已经六十几岁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段誉一想也是,只是如此还能找得到神农鼎吗?不禁望向萧峰,只见萧峰连打手势,示意段誉不需担心,同时说:“那么说来,四爷早前放出的信鸽应该就和找神农鼎有关了吧?”
赵虎突然眼中流露一道黯然之色,望着手中酒碗,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我曾经说过不再见她,这一次,希望她不会生气吧。”萧峰和段誉见赵虎触动心事,都不欲再为他平添愁绪,忙都举碗敬酒,赵虎也回复常态,和两人尽情喝酒。
旧屋中,钟灵正陪着赵灵珠谈话解闷,说到乌兰,钟灵大是赞赏,连说乌兰对义父母孝顺,又说也想有这么个好儿子,其实钟灵只比乌兰年长了几岁,这话直把乌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推说要练功,独个儿来到屋外。
刚练了两趟龙爪擒拿手,忽然听见一人叫道:“咦?这不是本寺的龙爪手吗?”乌兰听见‘龙爪手’三个字,知道说的必是自己,遁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山道上两个少年奔将下来,其中一个和尚打扮的少年对另一个俗家打扮的少年说:“二兄弟,你没有认错吧?”
原来正是鲁达和武松,武松打量乌兰几眼,说:“绝对不会有错!喂,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师父门下的?怎地俺在寺中没有见过你?”
乌兰听见武松问自己名字,也直爽地答道:“我叫乌兰,你说的师父是什么东西?”
鲁达听见乌兰如此反问,竟一时反应不过来,也直直答道:“师父就是教你武功的人啊!”
乌兰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什么?那叫师父吗?不过我从来都叫阿玛的呀。”他这么说只把鲁达和武松听得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武松想了想,又问:“姓乌的!你究竟是属哪个堂、哪个师父教你的?为啥会离开少林寺来这儿?”
乌兰仍是不明白武松问的这些是什么,便有句答句:“我不是姓乌的,我姓纥石烈,乌兰是名字呀!你说的什么堂什么寺,我可没有见过!”
鲁达还在想这人的姓怎么和人家的名字一样长而且又拗口?武松已喝道:“好呀!说这么久,原来你不是本寺弟子!那龙爪手就一定是偷学的!”
乌兰一听见这‘偷’字,立即气上心头,女真人虽然生活艰苦,但从来不肯干‘偷’这勾当,并且族人皆以‘偷’为耻,也以被说是‘贼’为极大的侮辱。
乌兰马上奉行本族规矩,摆出架势,叫道:“你敢侮辱我?我要和你决斗!”武松也是毫不相让,也严阵以待,并对鲁达说:“鲁哥,咱们将这小贼捉回寺去交方丈!”鲁达叫一声好,说:“二兄弟你先上,俺在旁边看着,别让他跑了!”
乌兰呸一声骂道:“谁要逃了?逃的就是王八蛋!”说完便一招“双龙夺珠”两爪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先一后向着武松围抓过去,武松沉身定马,左拳收于腰侧,右拳连挥,挡下乌兰两爪,乌兰只觉爪上劲力如泥牛入海,欲捉住武松手臂而不得,不禁大惊,也亏他得萧峰细心指导,惊而不乱,双爪急收,在身前一圈,即令武松蓄势的左拳欲发无从。
其实若论内力修为,武松自是比不上有昊天塔辅助练功的乌兰,但武松的真气为空明无相的属性,却可令任何侵入的劲力消于无形,除非双方功力相差一倍以上,否则绝难伤得武松不过武松对这真气还不懂应用,威力纯靠自发,当然就差了火侯,但对着乌兰,总也足够自保了。
乌兰察觉对手内力古怪,双爪一圈后顺势“翻云覆雨”罩向武松,武松只觉此招劲力非同寻常,爪未至,劲风已有点刮脸生痛,当下也不敢托大,双拳轮发,却是发一拳退一步,直退了六步才脱出乌兰爪力范围。
但武松这六拳是拼尽全力而发,全无转圜余地,反而和体内真气不合,当即全身一阵摇晃,马步几乎就要站不住,若非真气自发护体,只怕已经受了内伤。
鲁达见武松处于下风,急忙上前助阵,从旁夹击乌兰,乌兰本要再追击武松,这时也不得不分出一手来应付鲁达。
两人一接上手,乌兰发觉鲁达内力和武松一模一样的古怪,心下又是一惊,这一边武松已又已换过招式,竟是双拳双腿齐施的连环势,端的是快如疾风,乌兰只一手应战,感觉应付不来,幸好武松招式虽快,劲力却是不大,乌兰护体真气也尽可保不受伤。
武松和鲁达二人一快一慢,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乌兰应接不暇,身上已吃了好几记拳脚,虽然不怎么痛,但是大感收辱,想抓住二人臂腿又尽被二人身上古怪内力弄得无从入手。
又对了十来招,乌兰蛮性大发,竟不管武松拳脚,双臂一张扑上,拦腰抱住速度较慢的鲁达,他这一下用上了摔交中的‘锁牛头手’,双手手指互扣,鲁达内力仍未懂如何运用,便也挣脱不开来。
武松见状一惊,正想出重招攻击乌兰,逼其松开鲁达,乌兰已抱着鲁达一跃而起,两人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直把鲁达翻得头晕眼花,一旁的武松却是吓得大叫,原来乌兰这一招叫‘天翻地覆’,翻完跟斗后便是将对手倒头向地上撞去,此招一出必有伤亡,是极为凶险的必杀技之一。
就在鲁达快将一头撞到地上之际,两只强有力的大手分别捉住乌兰和鲁达的足踝,然后巧劲一震,两人便分将开来,再轻轻一转,两人便在半空中调了个个儿,由头下脚上变回正常的站立姿势。
武松本已做好要为鲁达报仇的准备,这时也喜出望外,叫道:“师叔祖!你来了?”却不是萧峰还有谁能如此精准地出现在最后的一刻?三人由起冲突到交手,萧峰和段誉、赵虎都远远地看在眼里,段誉本欲出面调解,但萧峰想看一下乌兰武艺进展如何,于是三人便一边喝酒一边留意情况,最后见乌兰竟使出杀手,萧峰终于不得不出手。鲁达这时仍兀自天旋地转,武松忙一把扶住鲁达:“鲁哥!鲁哥!师叔祖来了!”
鲁达(@_@)道:“俺看到了,有、有两个师叔祖!”萧峰一把按住鲁达脑袋,拇指在鲁达太阳穴上轻揉几下,鲁达才定住神来。乌兰听见武松和鲁达叫萧峰‘师叔祖’,萧峰又对他俩态度亲切,知道自己方才出手太鲁莽,只低下头来不敢作声。
萧峰也不责骂乌兰,因为自己当年在聚贤庄也有过杀红眼而出手太狠的}经{书}历{网} ,于是只轻拍两下乌兰的脑袋,说:“紧紧记住这一次的经验,以后出手的时候就知道该轻还是重了。”乌兰脸上一红,应道:“是,阿玛。”
三个小子经过互相解释后冰释前嫌,于是陪着萧峰三人一起喝起酒来。乌兰身为女真人,又陪伴萧峰多时,自是喝惯了的,鲁达和武松也是自小好酒,三人竟就此拼起酒量来。
几坛酒过后,萧峰三人自是越喝越有精神,但三个小子已经喝得有些醉意,手下难免有点收不住劲,竟接连碰坏了几个碗,萧峰一看突然眼前一亮,想通了一个问题,于是站将起来,说:“你们三个,试试向我出手,看看功力如何!”
三个小子哪里敢妄动,却听见赵虎在旁怂恿道:“上啊!难道说这点儿事就吓住你们了?”鲁达禁不住跳将起来:“谁说俺怕了?俺第一个上!”“我第二个!”“那、那俺最后上吧!”
鲁达走到萧峰跟前,只见萧峰拍拍肚子,说:“来,使上最大的力气试试,师叔祖看看你有没有躲懒。”鲁达摆好架式,说:“俺当然没有躲懒!嗨~~~”说着一拳直击在萧峰肚子上。其实萧峰早凭着气息感应已基本知道了鲁达和武松的功力达到什么程度,这时只是要以直接的真气接触了解段誉所说的‘无相’之气的底蕴。
正文 第二十四回 神医安道全 魔尊余五婆(下)
(更新时间:2006…9…16 0:23:00 本章字数:4693)
三个小子试过功力后,只见萧峰一言不发,闭目沉思了好大一会儿,突然双目一睁,笑道:“果然如此,看来目前就这个办法最为便捷了。”
说完走到桌边,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喝下,突然打个饱嗝,竟变得醉步踉跄起来,在三个小子身边左闪右躲着,偏又丝毫没有碰上,三小子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听见赵虎叫道:“小子们,快留神!这是武功!”
三小子连忙定神看着萧峰,只见萧峰脚步似虚还实,乱中别有一套变化,身体左晃右荡,就象随时都会倒下,可总在最后关头又随着步法变化而化险为夷,不禁都看得呆了,少待,萧峰边走边说:“拳无拳,意无意,无拳之中有真意!”
三小子已知萧峰是在传授武功,都急忙也将口诀记在心上,萧峰继续说道:“身已醉,心莫醉,身醉自得其便,心清方得其宜。”三小子看着记着,忽然都忍不住也随萧峰踏起醉步来,三人中鲁达步法乱而沉重,武松既快且转,乌兰则是不徐不疾地又碎又散,竟无一相同。
走了好一阵,三人步法越来越熟练,萧峰突然唱起歌来:“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挣膝撞醉还真 ;汉钟离,跌步抱埕兜心顶
;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佬,醉酒抛杯踢连环;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 ;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萧 ;何仙姑,弹腰敬酒醉荡步。”
招式随歌诀而变换,当歌声一尽,萧峰即收势止步,赵虎拍掌道:“好!好!好一个‘醉八仙’!俺也有二十几年没有再见过了!”
萧峰哈哈一笑道:“原来四爷是个识货的,早知道就请四爷来教。”赵虎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俺可教不来!”
这时三个小子练得正欢,也不停下来,自顾自地‘耍酒疯’,招式虽然都是一样,但却又无一相同,各有个的特点,只看得段誉和赵虎暗暗称奇,怎么同时学艺,也能分别这么大?
萧峰最后对三小子指点道:“记住!醉八仙真意在千变万化,不拘泥于现成的招式,以求随心所欲为最高境界。”三小子本就各有领悟,这时更是细心体会萧峰所传诀窍,不断融会到招式中,以求武艺更进一步。
如此三小子足足练了一整天,到最后收势的时候都几乎分不清自己是真醉还是假醉了,萧峰突然叫道:“鲁达,给乌兰来一拳!”
鲁达还没有从‘醉’态中醒来,就依言一‘杯’向乌兰胸口‘敬’过来,这一拳来势甚快,乌兰急忙醉步向后一跌,伸爪往鲁达手腕上扣去,一抓之下,乌兰发觉鲁达手上劲力和之前交手时大不一样,急忙顺势一推,自己向旁边闪过:“好家伙,这一拳中了可不好受呢!”
鲁达也发觉自己出手时感觉与之前有异,忙又依着刚才的感觉再发一拳,突然叫将起来:“二兄弟!俺的内力回来了!”武松讶道:“真的?鲁哥?这要咋整?”
鲁达比划着刚才那一拳:“就这样~~~咦?咋又不行了?”赵虎在旁看了这么久,也看出些眉目来:“小子,你得意忘形了!要记住‘拳无拳,意无意’,一切都要随‘心意’才行!”
段誉也明白过来:“难怪大哥要传他们醉八仙,原来重点就在‘随心所欲’;灰衣大师禅境高深,他们年纪太小自然领悟不来,自然就着相了,大哥竟然能另辟一道,又正好合乎他们心性,当真高明呀!”
到了晚饭的时候,高泰明拿着一大卷的纸回来,萧峰接过纸卷,往地上一摊,却原来是过百个小钟的拓印。萧峰一看也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竟然有这么多,高兄弟也真够辛苦的了,是了,当真全都齐了?”
高泰明显然也累得够呛,一边扒着饭一边说:“放心吧!我拓印完又对照过两次,绝对没有漏掉任何一个。”赵虎看得眼都直了:“这精细活可真不是谁都干得来呀!高老弟的耐性真够好的呢。”
原来萧峰一行人来到嵩山地界,赵灵珠已感觉到在少林寺的方向有一股强大灵力,经过辨认后确定是十大神器中的东皇钟。其后在和高泰明了解少林惨案详细情形的时候,高泰明说自己为查明真相,曾对藏经阁一带作过非常详细的勘察,结果在藏经阁的地窖中发现有被开启过的痕迹,而地窖中赫然收藏有近百小钟,据慧明方丈所说那些都是以前寺中高僧曾持有的法器。
萧峰预感此与东皇钟有关,便和赵灵珠商量,且看这其中会否有东皇钟,高泰明为了一展本领,便自荐担了这拓印的任务,不想慧明大师见高泰明如此,以为是查案所需,结果将寺中其余的小钟也尽数搬来,令高泰明工作量大增,以致直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完成。
赵灵珠又用了一个晚上将所有拓印辨认了一翻,结果却是:东皇钟并不在其中。对此,萧峰已早有心理准备,看来燕兴在当日除了吸取多人功力,更将东皇钟也带走了。而赵灵珠所感应到的,应该是东皇钟长期存放在同一地方而遗留下来的灵力。
既然东皇钟已经落入燕兴手中,萧峰也决定不再在此浪费时间,只上少林讨了父亲骨灰,葬在养父母旁边。赵灵珠上次随萧峰经过此处,却无缘得见,这一次却已分隔阴阳,想也是萧远山早年杀孽太重,以致无福见到媳妇。
这一次在赵虎打点下,一共四辆马车向着洞庭君山而去,路上赵虎多次接到和王朝马汉的联系,却总是没有那和神农鼎有关的消息,不禁越来越心烦。萧峰想起当日赵虎提及神农鼎时的奇怪反应,知道赵虎所忧心的非是神农鼎,而是那个和神农鼎有关的人。
如此一路走来,距离丐帮君山大会尚有数天,众人已来到江凌府,准备上船顺流而下到洞庭君山。赵虎既早有安排,当然也包括了预备舟船,一行四辆马车来到码头,赵虎忽见自己包下的船位边上蹲着一少年,形容落魄,也在四下张望,和自己对上一眼后,即定定凝视,不再转望别处。
赵虎情知有异,便直直走到少年跟前,正要询问:“小兄弟~~”那少年突然向着赵虎拜下:“侄儿见过四伯父!”闻其声微有颤抖,赵虎奇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叫俺四伯父?”少年缓缓抬起头来,却已泪流满面:“侄儿安道全,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向一旁昏迷过去。
赵虎一听其名,全身猛打一个哆唆,仿佛有什么极为恐怖的事发生在其眼前一样,再看安道全倒地昏迷,忙一把抱起,连连摇晃:“侄儿!到底发生什么事啦?你快~~”突然手下一虚,安道全已被赵灵珠抢过:“四爷,冷静一点,看他的样子,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你还这么粗暴对他?”语气明显带着责备之意,赵虎一愣,但随即也稍为平静下来:“对~对~你说得对,是俺不好,咱们先上船吧。”
安道全自昏迷中醒来,朦胧中见一女子满脸慈祥地看着自己,突然脱口而出叫道:“娘~~”那女子脸上一红:“傻孩子,乱叫什么?”
安道全倒也省得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真糊涂,我娘已经~~已经~~”“已经怎么了?”一声暴喝起处,却是在旁边守候的赵虎所发,赵灵珠瞪了赵虎一眼,一边往房外走去:“四爷,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这和他没有关系呀!”
安道全感激地看着赵灵珠,突然惊呆了,因为他看见赵灵珠下身竟是一条青蟒,这时赵虎终于按下心中烦躁,上前扶起安道全,温言道:“侄儿莫怕,她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是了,你怎么会来这里等四伯父?”
安道全挣扎着下了床,对着赵虎‘喀、喀、喀’连叩三个响头,然后伸手到怀中贴身处取出两个信封,双手递给赵虎:“四伯父,请你一定要为侄儿主持公道!”赵虎接过信封,只见一封写着‘姑母敬启’,赵虎一看便认出是公孙胜的字,也不急着拆启,另一封写着‘四哥亲启’,字迹涓秀,赵虎一看之下双目竟流下泪来:“四哥~~四哥~~好~~小芌你始终还是~~”双手颤抖着正要拆启开此一封信,却终于没有勇气撕开蜡封,只将信收到怀中,然后对安道全说:“侄儿,你受苦了,先将养好,四伯父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此后一整天,赵虎都将自己关在房内,没有人敢去打挠他。但当他出来后,已恢复和平常一样的神态,只是拉着萧峰陪他喝酒,萧峰在陪着他喝了两坛酒之后,试探着问了一句:“四爷,这酒可好?”
赵虎将手中酒一喝而尽,仰首轻言道:“好酒,甜的、酸的、苦的、辣的、咸的、醇的、涩的、清的、混的、香的、呛的味都有,这是什么酒?”“这是我为四爷准备的‘心酒’,四爷觉得好就行了。”却是赵灵珠的声音,赵虎循声望去,已见赵灵珠和段誉领着安道全来到旁边,赵虎也不多言,只招手着安道全到自己跟前,问道:“侄儿,你将当日发生之事详细说明,无论如何,四伯父都要揪出凶手,还你公道!”
安道全得赵灵珠施法,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精神已完全恢复,这时便将自己所见一一道来:“在上个月,突然有人将一封信捎来我家,那就是我交给伯父,写着‘姑母敬启’的那一封。”赵虎听到此点头道:“是,俺已经看过,是你公孙大哥写的,既然有此信预警,为什么还会出事?”
却是神情极为镇定,全无早前的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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