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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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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女却似没发觉萧峰说话有刺,但听他这么说,实在不相信自己有能力付账,便说:“我没钱,你有啊,你包袱里有几块银子,我都给了掌柜了。”
        萧峰闻言一怔:原来如此,我倒是错怪她了。又想她即敢赤身裸体地睡在自己床上,翻看一下自己包袱也没什么。
        吃完早饭,苗女便急急催萧峰快带她去钱塘江找那和尚,萧峰笑道:“急什么?钱塘江离这里有千里之远,非一两天可以去到的。”
        苗女仍是不依:“不快点不行啦,谁知道那和尚施法要多久啊!要是过了时限,那就坏了。”
        萧峰心中难以对苗女生出硬意,哪里拗得过她?唯有答应马上就出发,见她又拿出那粉红纱巾蒙住面,觉得奇怪:“怎么又蒙起面来?刚才不是已经除下来了吗?”
        苗女绑好纱巾说:“人家什么都给你看了,在你面前当然不用蒙着脸,其他人可别想看到。”
        萧峰听她这样说,倒想起三弟与木婉清的事来,心中暗叫:她这番说话倒似三弟妹木婉清跟三弟说的那番话一般,莫非她。。。唉呀!但唉呀之后该叫不好还是该叫好啊,却又不敢再想下去,难以想到什么话来,只得勉强说:“谁叫你那。。。那样睡?”
        苗女已收拾好行装,其实也没什么行装,只是一根木杖而已,听萧峰这样说,倒是自己不对,有点生气地说:“人家天天都是这样睡觉的,谁叫你这样急,一进来就掀人家被子?”萧峰听她天天都是这样,吃了一惊,问道:“你天天都这样?难道不怕。。不怕出事?”
        苗女更没好气地说:“出什么事啊?这次还是第一次呢!人家睡觉前都在周围布了蛊的,谁敢偷袭我,那是自找麻烦。”
        说到这里,想到一件不合理的事来:“你怎么一点都没事?还有上次的灵蛊都是被你害死的!”
        萧峰暗暗好笑:我身上有冰蚕和朱蛤两种世上最烈的毒,还会怕你小小蛊毒吗?心想无须解释,只高深莫测地笑笑。
        苗女也不追问,但看着萧峰的眼神中已多了一股好奇。
        萧峰转身开门,说道:“走吧。”
        刚踏出房门,心中又暗叫一声:完了!原来却是想起之前苗女那一声惊叫,被人听到,又见他二人从一间房中走出,定会误会他二人有什么苟且之事!但既已走出房来,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果见几个客栈的伙计,望向自己和苗女之时,带着奇怪的眼神,萧峰虽生平最受不得人冤枉,但这一遭却是有冤无处诉,只得当作没有看出。
        走到掌柜柜台前,见那掌柜精神萎靡,想是被苗女折腾得够惨,果然掌柜见到苗女跟着萧峰背后,一脸恐惧。
        萧峰正要说身上没有现银,需先去钱庄兑换,那掌柜却已拿出十几两银,退回萧峰面前,说:“昨夜。。。昨夜夫人给的钱已经尽够了,还有些剩,客官请拿回去吧。”
        萧峰听掌柜称那苗女为夫人,大感冤哉枉也,但若解释,却又如何解释得了?但见掌柜神情凄惨,倒也可怜,于是说道:“这点银子当我赏你便了。”
        说完即去马厮,急要离开此处,若再被别人误会,只怕自己便要发疯。刚牵出马儿,却又想起一事不好:一马二人,难道要与她同坐一鞍?想起刚才狼狈相,若再作如此亲密接触,必定出事,岂不是遭之透顶?糕之透顶?脑筋急转,忽地灵机一动,将缰绳交到苗女手上,说:“你先等我一阵,我去换些钱,好作路费。”
        说罢急忙转身而去。换了好些金银,萧峰走出钱庄,暗暗庆幸:好在还有此一着,等一下再去买一匹马,便就可以了。见那苗女牵着马儿还候在客栈门前,这时候心情放松,对其说道:“我再买一匹马就可以出发了,走罢。”
        哪想苗女说出一句话来,即叫萧峰如遭雷击:“这马要怎么样骑啊?人家不会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萧峰只得心中大叫:苦也!!!!
        
        



      正文 第五回 浩气荡江湖 佛踪现红尘(上)
      (更新时间:2006…8…14 12:39:00  本章字数:5453)


        萧峰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这种感觉。
        两日来,那苗女一直是坐在萧峰的身前,她说自己不会骑马,所以萧峰只能让她和自己同坐一鞍。
        本来萧峰是要她坐在后面的,但她坚持要横着坐,萧峰说这样不能让马儿快跑,但她说一句话就让萧峰不得不屈服:“那你是要人家整天趴在你背上?”要真是这样的话,萧峰可受不了,所以,只好让她坐在前面了。
        但是萧峰发现这也是同样令他受不了的事,因为,现在成了他整天的抱着她。
        可是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马儿已经开始上路了,所以她就这样被他抱了两天。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萧峰不是第一次跟女性有亲密的接触了,象阿朱阿紫姐妹,还有梅兰菊竹四姐妹,可是她们都没有象现在怀里抱着的这个苗女那样,给自己这样一种强烈而不知名的感觉,萧峰没试过的感觉。
        那个部位已经精神抖擞了两天了,起码在马上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状态。
        萧峰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成熟的男人,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是件很要命的事。
        萧峰已经骂了自己两天“禽兽”了,因为到现在为止,萧峰还不知道那苗女的名字,他是很想问的,可是不知道该怎么问,这真是件很要命的事。
        路上吃饭、投宿时,掌柜都称呼那苗女为“夫人”,她没有反驳过,最要命的是连自己都不去解释过,为什么?萧峰不知道。
        幸好要命的日子快要过去了,前面就是巴陵,到了那里就可以租一艘船,顺流而下,到了金陵就可以下船,然后再走一天,应该就可以到钱塘江了。
        想到这里,萧峰不由得暗叹一口气,是轻松?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呢?萧峰不知道。
        看着眼前出现一条大江,苗女急忙问:“大个子!前面就是钱塘江吗?”“不,那是长江,我们在那租艘船,顺流而下,再过两三天就可以到钱塘江了。”
        萧峰这两天已经知道苗女对中原一点认识也没有,所以也不多解释,只要说清楚要怎么走就是了。
        到了码头,当然是要找一艘比较象样的船才行,起码也得有位置给马儿。
        萧峰自己下了马,仍着那苗女坐于鞍上,牵着马,边行边物色合用的船只,与苗女共坐一鞍虽是艳福无边,但萧峰却自感消受不起。
        看了一路,却寻不着合心意的船只,不是太小,就是太大,苗女已有些不耐烦,正要发作野蛮本色,忽听得江上传来呼救之声:“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萧峰和苗女循声望去,见一舟船在江心中打转,原来竟是被一旋涡卷中,附近舟船避之尤恐不及,哪敢过去救人?
        萧峰听得那船上之人呼救之声渐变嘶竭,显是情势已危急至极,再看周遭情况,实无一船敢再涉险去救。
        他目光锐利,四下搜索之下见有一大船正停在江边修理,那大铁锚解卸下来,旁边有正好有一大捆缆绳,心念一闪,即冲过去,一手拿起铁锚,一手捧起缆绳,脚下不停,向离那遇险船只最近的码头奔去。
        正在修理那大船的人本来就要叫有贼,但见萧峰提着大铁锚和一大捆缆绳仍似无物一般,都唬得叫不出声来。
        萧峰一面急奔,一面手下却是不停,用缆绳在铁锚尾端结了两个索结,已经奔至离码头边上不过三尺之处。
        萧峰将铁锚稍稍拖后,突然一步定住身形,将所有前冲的势头全到移到铁锚之上,再在铁锚尾端推上一掌,使的却是一招“或跃在渊”。
        那铁锚拖着缆绳,如同神龙飞天一般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无缺的轨迹,直向那江心中正在打转的舟船而去。
        “嘭”的一声响亮,缆绳将尽之际,那铁锚堪堪落在船头甲板之上,砸出一个破洞,萧峰那边厢已扎定马步,双手轮番急扯。
        铁锚钩住甲板,缆绳扯得笔直,将船头拉转过来,四周围观人等皆看的不敢作半点声响,连呼吸也都屏止下来。只见萧峰双手如轮绞转,一丈、两丈,萧峰脚下绳尾渐渐卷将起来,那遇险舟船亦渐离险境。
        终于,那舟船脱离旋涡范围,四周围观人等忽地齐声喝彩,更衬得萧峰神威无俦,舟船转过舵,向萧峰这边航来。萧峰本不欲招摇,但刚才救人要紧,实无暇顾及,现在险情已解,不欲再作纠缠,于是转身便要离开,船上却有人叫道:“英雄且留步,救命之恩范某尚未谢过啊!”
        萧峰转过身来,刚要说不需言谢,却看得那船上唤己之人甚为眼熟,那人见萧峰转过身来,也是“咦”的一声。
        待得那舟船停靠好,萧峰已想起那人是谁,见其下船走来,也急忙过去,拱手施礼:“范大人,别来可好吗?”
        那范大人身穿一袭素白儒服,身材瘦削,两鬓带霜,三缕长须飘飘,眉宇间隐带一股忧愁,走下船来,也向萧峰拱一下手:“原来是乔大侠,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啊!老朽一条残命又是乔大侠救回来了。”
        原来两人竟是旧识,萧峰摆一摆手,说:“范大人过誉了,什么大侠不大侠的,不过是恰巧遇到罢了。”
        那范大人走过来,拉起萧峰一手,边走边说:“如此范某还是照旧唤你作乔兄弟好了。良朋久别重逢,合该一聚,此巴陵郡守腾子京大人数十年前将岳阳楼重修建成,是个可眺观洞庭的好景致,乔兄弟且随我来。”
        说罢即拉着萧峰而行,此范大人乃是萧峰十年前所识,萧峰对其极为敬慕,此刻也不推托,只是去拉着马儿,也不理那苗女愿意不愿意,便随那范大人而行。
        那范大人见萧峰所骑马儿上有一妙龄少女,不认得是谁,但见萧峰只一味儿与自己说那别来境况,也不好开口相询。
        一路上有不少人指指点点,都在说萧峰刚才如何如何神威大发,将江中遇险舟船救回,萧峰等人走到哪里,那番话就传到哪里,到得范大人领萧峰和苗女来到岳阳楼,那话已传得如同神话一般。
        众人步上岳阳楼,只听得楼下那些人还在议论纷纷,越说越离谱,竟连那栓在楼下的马儿都说成了龙马,萧峰和范大人相对苦笑摇头,那苗女却已笑得花枝乱颤,只得拉住萧峰一臂,方能上楼来。来到第四层,却只见几个官差把住楼梯口,别无他人,萧峰等人皆感奇怪:难道还有哪个大官来了?
        正自疑惑间,一个官差走过来,向那范大人鞠躬行礼:“范大人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那范大人问道:“你等因何在此?是郡守大人来了吗?”
        那官差答道:“回大人话,非是郡守大人在此,却是另一位大人途经本郡,郡守大人命我等在此护卫。”
        那范大人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老朽欲上去与那位大人见个礼,不知可否?”
        那官差即打手势,着其他人让开,同时说:“既是范大人来此,岂有不可之理?范大人,请。”
        本来他受命守卫于此,是不可让萧峰等人上去的,但见萧峰与那范大人携手而来,却是不敢阻拦,众人即转上楼梯,望顶楼第五层而上。忽听得楼上有一人高声诵读:“好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好一个范仲淹!苏某在此拜敬希文先生一杯!”
        那范大人接口道:“能得东坡居士一赞,希文先生也足可自豪矣,子瞻兄这一杯,还得加上在下范祖禹才是!”
        说罢已带同萧峰及那苗女上到顶楼来,只见一人举杯呆立,似是被刚才范祖禹的一句突如其来的话吓着了。
        范祖禹走过去,拿起桌上一杯酒,向他一敬,道:“子瞻兄,请。”原来此人便是苏轼,他此时回过神来,也举杯向范祖禹一敬,两人齐齐干了一杯。
        萧峰见那苏轼,身材比范祖禹稍高,瞳如朗星,在凤目中显得极为灵动,面容虽瘦,却是有若童颜,留着五缕短须,显得儒雅非凡。
        苏轼与范祖禹对干一杯已罢,放下酒杯,便邀众人同坐,又向范祖禹问道:“祖禹兄,这两位是。。。”
        范祖禹即向苏轼介绍:“这一位名唤乔峰,当年我在江浙一带督办官盐时,曾遭走私盐货的黑道人物暗算,幸得乔兄弟救回,今日在江中遇险,又是乔兄弟出手相救,实乃当世英雄。”
        苏轼闻言急问:“祖禹兄方才在江中遇险?是什么回事?”
        范祖禹于是将刚才江中遇险,萧峰施救之事说了一遍,苏轼只听得张口结舌,这般本领实是闻所未闻,细细打量萧峰一番,见萧峰确是器宇不凡,越看越令人心折,于是举起一杯酒,向萧峰敬道:“乔先生两番救助范大人,便是两番救助天下百姓,苏某斗胆,代百姓向乔先生敬一杯!”
        萧峰哪曾被这样赞誉过?正要谦逊一番,忽听到“哧”的一声,原来是那苗女笑了出来,萧峰等皆感奇怪之时,她却说道:“你要敬他酒,就要用大碗才行,这么一小杯。。。嘻嘻。。。”
        苏轼先是一愣,然后即醒悟过来:“不错不错,如此大恩,一小杯酒又怎么配得上?来、来、来,我敬乔先生一碗吧。”
        说完便去倒酒,却不知其实是误会了苗女的意思,那苗女只是见惯了萧峰喝酒,认为这么一小杯,萧峰必喝得不过瘾,所以才有此言。
        苏轼倒了一碗酒,又向萧峰敬来,其实说是一碗酒,与萧峰平时用惯的大海碗还差得远了,但以文人说来,已是极为豪气。
        萧峰生怕那苗女又说出什么话来,急捧起碗来一口干了,说:“苏大人过誉了,乔某一介莽夫,哪当得起如此赞誉?”
        苏轼见萧峰一口便将一碗酒干了,豪迈得教人心服口服,也将自己的一杯酒干了,说:“乔先生太谦了!啊!还没请教,这位是。。。”
        他见那苗女上楼之时拉着萧峰一臂,神态亲昵,又提点自己用大碗敬酒,心中已猜道是萧峰妻子,此时询问只是循礼而已,哪里知道萧峰连苗女的名字都还未知道?范祖禹也不知道两人关系,但所想却是于苏轼相同,也望着萧峰,看萧峰如何介绍,却不知萧峰实是不知如何介绍好。
        忽听得那苗女自言道:“我是夫人。”
        其实她并不知晓夫人是什么意思,但她听得路上人都这样称呼自己,便就照用来介绍自己。
        苏轼与范祖禹闻言都是当真如此的表情,萧峰却是如封石中,大有六月飘雪的冤枉之感,只望包龙图复生来此,好还己清白!却见那苗女一面得色,萧峰忽地心跳加快:莫非她。。。她什么呢?萧峰又不敢想下去了,但此时如何可得解释?
        范祖禹与苏轼又向萧峰二人敬酒,萧峰只得连连举碗而干,那苗女也是兴高采烈,连连干杯,但酒量明显甚浅,只几杯,便就醉倒。
        这边范祖禹细看苏轼几眼,忽然问道:“子瞻兄,因何满腹愁意?”
        他久历世情,见苏轼一向儒雅的面上隐藏愁苦,故出此问。
        苏轼微一愕然,即起身转向窗外,凭栏而立,叹息道:“大概是苏某思念徹弟吧,祖禹兄,苏某日前中秋时,作得一阙,请希文兄斧正斧正如何?”
        说罢即吟唱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萧峰虽只粗通文字,但亦感到词中一股苍凉愁怀,范祖禹却是深有体会,忽然说道:“子瞻兄,你是心灰意冷了吧?”
        苏轼全身一震,缓缓转过身来,冷然道:“范大人说的不错,苏某如今被贬往岭南,只怕今生今世,都无缘复返中原了。范大人你却是北上,回京去吧?”
        苏轼与范祖禹向来政见不合,刚才见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句,方放下成见,与范祖禹把酒畅快,这时勾起心结,便又冷漠起来。
        范祖禹岂会不知其所指?但他胸怀广阔,人说宰相腹中能撑船,他胸中却可容天下!当下也不愠不怒,只叹一口气,说:“范某确是要北上,不过却不是回京,而是到边关作监军。”
        苏轼闻言吃了一惊:“什么?”
        范祖禹淡然道:“范某在朝中两面不讨好,还是不居庙堂也罢,能为天下百姓做一点事,便足愿矣。”
        苏轼全身剧震,忽地向范祖禹躬身一礼,范祖禹急忙扶起:“子瞻兄何故如此?”
        苏轼满面羞愧,说:“祖禹兄,苏某昔日对你多有不敬之处,还望海涵。苏某今日方自知不及祖禹兄万一,兵凶战危,祖禹兄尚且不惧,苏某且看那岭南之地,有何可惧?”
        范祖禹捧起一碗酒,对苏轼说道:“子瞻兄,今日一别,想是今生再无会期,且痛饮一碗罢。”
        苏轼亦捧起一碗酒,说:“祖禹兄,保重了。”说罢两人一干而尽,范祖禹放下碗来,头也不回,即下楼而去。
        萧峰亦向苏轼告辞,抱起苗女尾随范祖禹而行。
        苗女醉得利害,不便放在马鞍上,萧峰只得抱着她,任马儿自跟在后面。
        萧峰边走边向范祖禹问道:“范大人怎么知道苏大人心灰意冷?”
        范祖禹知萧峰只粗通文字,即解释道:“他那一句‘高处不胜寒’,便是明证了,后又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情圆缺’之句,正是天意如此,无可奈何的意思。”
        萧峰听得似懂非懂,但想以范大人的文字造诣,当不会错,范祖禹又继续讲:“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正是他退隐山林,与家人共渡余生想法的映照。”
        萧峰听罢想起父亲,于是点头说:“这也不错啊!”
        这时已经回到范祖禹所乘之船下,其侍童已在码头等候。范祖禹唤过侍童,便要离开,又对萧峰说:“乔兄弟,听你言想寻一舟船,我方才所乘那艘颇为合用,便转让给兄弟你用了。”
        萧峰知道他要北上,也不推辞,只好说一句:“范大人,保重了!还望后会有期!”
        范祖禹只一拱手,说:“但愿如此。”便领侍童望北而去,萧峰想起苏轼刚才解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句子,对范祖禹更感敬仰。
        
        



      正文 第五回 浩气荡江湖 佛踪现红尘(中)
      (更新时间:2006…8…15 0:04:00  本章字数:4878)


        船,已顺流而下,将那苗女安置好,萧峰独坐船头,捧着酒袋,仰望星际。只见斜月勾挂天上,漫天星朗,舟下江水暗涌,一阵阵清风扫过,实令人心旷神怡。
        萧峰却是满腹思怀,且不说前路未定,此番南行,已无阿朱在侧相伴,挚爱阴阳永隔,只想一醉解千愁,偏是万盅不醉量,只得酒入愁肠愁更愁。一袋已尽,再饮一袋,微觉酣意中,天上星空化作阿朱笑颜,萧峰难再抑制,轻唤爱人:“阿朱、阿朱!”
        忽地一阵幽香飘入鼻中,眼前阿朱容貌竟化作那苗女半嗔半笑的俏丽模样,萧峰心头一震,惊觉一双玉藕般的纤臂缠上自己脖子,十根春葱似的手指抚上自己胸膛,背上已紧贴上一付温热身躯,传来“嘭嘭”的心跳声。
        萧峰只觉如被点了全身所有穴道,无法动弹分毫,心跳一阵的停顿后即又狂跳不已,忽然左耳感到一阵暖流,那苗女贴着自己耳边说话:“好啊,一直不问人家名字,害人家还以为你是根木头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人家名字了啦,还叫得这么亲热。”声音甜美娇嗲,只听得萧峰全身一阵酥麻。
        萧峰只感脑海一团混乱,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什么时、时候叫过你、你了?”
        那苗女继续贴着萧峰耳边说:“那你刚才在叫什么?不是叫我吗?”
        萧峰又闻到一阵轻微的酒味,心中一闪:原来她还没醉醒,可能是听错了。于是解释道:“我在想我妻子,叫的也是我妻子,不是叫你。”
        那苗女又问:“妻子是什么啊?人家不明白啦。”
        萧峰被她吹着耳边,一阵阵的酥麻传遍全身,偏偏又动弹不得,脑子也转不过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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