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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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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苗女又问:“妻子是什么啊?人家不明白啦。”
        萧峰被她吹着耳边,一阵阵的酥麻传遍全身,偏偏又动弹不得,脑子也转不过来,只能勉强解释道:“妻子,就是、夫人。”
        那苗女嘻嘻一笑:“夫人就是人家啦,还说不是在叫人家?”
        萧峰顿感一阵头昏脑涨,只急忙说道:“不、不是,你不是我妻子啊!”
        那苗女双手在萧峰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扫着,一边又问:“那,夫人和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萧峰自感越来越难保持理智,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加上刚刚喝了酒,一阵热流冲上脑袋,迷糊下想不到任何解释,口中竟说道:“你、你和我成亲后才是我的夫人、妻子。”
        那苗女听完并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忽然张口咬住萧峰耳朵,萧峰一惊,清醒过来,正要强运内力逼开她,却发觉她咬得极轻,还不如说是含在口里更洽当。
        那苗女轻咬了一阵,松开口来,娇嗔笑道:“原来就是老婆啊!你个坏蛋,早不说,害人家做了几天你的便宜老婆!嘻~~”
        萧峰慌忙解释:“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他实在想不到该如何解释,那苗女却打断他话来:“什么又姑又娘啊?人家又不老,刚才还叫得人家名字那么亲热,现在就这样对人家!”
        萧峰被她搞得又晕头转向起来,忙说道:“我、我没有叫你啊!我又不知道你名字!”
        那苗女忽地绕过萧峰左肩,用左臂勾住萧峰脖子,整个人靠在萧峰胸前,右手扯住萧峰左耳,将嘴凑上去,轻轻一字一句地将话送入萧峰耳中:“还在装,人家服你了,好好记住哦,你便宜老婆叫‘灵珠’。”
        萧峰闻言心头大震,却听得苗女继续说道:“精灵的灵,珍珠的珠,赵、灵、珠!别忘了哦,便宜老公。”
        说完即趴在萧峰肩上,竟是睡着了。萧峰只感到一阵如梦似幻,呆了一阵,开始听到‘灵珠’,还道是‘灵朱’,几乎疑作是阿朱复生而来,到听得原来是‘赵灵珠’,方觉醒过来,急忙将赵灵珠一手扶开,她双手却勾住萧峰脖子,两人仍是靠得极亲近。
        萧峰用右手抱住赵灵珠,见她靠在自己右臂臂弯中,微带笑意,双眼轻敛,面上因酒气熏得红粉扉扉,双唇微微张开,好不诱人,几乎就想要吻下去。
        萧峰不敢再看,连忙向左移开视线,却见到她颈下布扣打开几个,露出内里乾坤,萧峰即时倒吸一口粗气,只觉得喉干舌燥,急吞两下口水,却是想再将目光移动半分都不能。
        两人靠在一起,赵灵珠口鼻呼出带着酒气的气息,直吹在萧峰口鼻上,萧峰只觉芬芳清幽,全身血液都似已经沸腾起来,脑海中只剩一丝的理智挣扎。
        忽地一下闪念:酒!萧峰连忙一手将酒袋捧起,仰头狂吞,直把袋中酒全部喝光,头脑方始稍感清醒,却不敢再低头看怀中女子。
        但如此任由她缠住自己,必定难以久持,萧峰立即左手穿下,将赵灵珠抱起,手上却传来她大腿上热暖柔滑的感觉,即又感到呼吸加快,其实今天萧峰已这样抱过她一次,不过当时心情不同,并无什么感觉,现在却是火烧火燎,极难自制。
        萧峰强运一口真气,硬将心跳呼吸压制下来,急忙抱住赵灵珠转身冲回船舱中,将她放回床上。
        赵灵珠虽被放回床上,双臂却不松开,仍是勾住萧峰脖子,萧峰压制心跳呼吸,这时顿感真气一浊,全身血液又沸腾起来,再也压制不住,低头一嘴吻住赵灵珠。
        这时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牙齿轻碰,两舌交缠,萧峰正要大发雄威,将这个‘便宜老婆’变成‘真老婆’,突然感到赵灵珠舌上津液化作两股凉气,顺任、督二脉急行,直传到尾巴上再重合为一,那包在腰带中的尾巴竟自行发力,将腰带震碎,同时尾巴末端突生一股热流,猛向那股凉气反冲过去。
        萧峰心中大叫一声“不好!”原来当日他望见满月之时,也是尾巴末端生出一股热流,当热流冲到身上后,就会变身成巨猿!萧峰心中大惊,即回复理智,急忙与赵灵珠两嘴分开,那股凉气即时断绝,尾巴热流也在冲上身体前消失,萧峰暗暗庆幸:好险,差一点就赶不及!
        再看赵灵珠时,仍是一派意态撩人,萧峰虽感难以抵抗此天大诱惑,但又极怕再生什么不可估计的变故,只好强自压制,慢慢将赵灵珠勾住自己的双臂解开,轻轻放下,再替她盖上被子,退了开来。
        萧峰退后几步,方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赵灵珠平时睡觉都是一丝不挂的全裸,此时虽明知她是和衣而睡,但仍是一阵冲动,心知刚才一段亲密接触已令自己对她抗力全失,如不制止,必定出事。
        一咬牙,捉住自己尾巴用力一勒,顿感全身气力全去,脑中一阵晕眩,整个人坐倒地上。萧峰松开手来,调息几次,始觉理智已复,急忙退出房去。萧峰自己的房间就在对门,他连忙回房,再取一条腰带,包好尾巴。一边包,一边想:这赵灵珠到底是什么人?竟会令我尾巴起此等反应?萧峰左思又想,却哪里能想到个所以然?又想到若非生出此等变化,自己必已将这个‘便宜老婆’变成了‘真老婆’,回想刚才温柔乡走这一转,实在刻骨铭心,真不知道是该多谢尾巴还是该怪罪尾巴好。
        翌日清晨,萧峰听得对面房间中穿来几声“呃~~~呃~~~”之声,不知发生什么事,急忙冲过去。却见赵灵珠已经醒来,但一手按住额头,不能起身,萧峰知这是酒后头疼,即倒了一小杯酒,走过去扶起赵灵珠,说:“来,喝了它,就不会头疼了。”
        赵灵珠接过杯来,先看了一下萧峰,又看一下自己,嘟了一下嘴,轻骂一声:“笨蛋!”
        然后才慢慢举杯而饮,萧峰哪会不知她所指何事?正暗忖道若非有危 fsktxt。cōm险,现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赵灵珠饮了一口,发觉原来杯中是酒,忽然顺势靠上萧峰肩膀,又对着萧峰右耳吹气轻语:“后悔啦?想再灌醉人家啊?”
        萧峰只感到这‘便宜老婆’比谁都难应付,急忙解释道:“醉醒后喝一小杯酒可以减轻头疼。”
        赵灵珠闻言“哼~~”的一声,突然张口咬住萧峰右耳,这次却是咬得非常用力,萧峰哪曾防备?只感又痛又麻,偏偏不敢发劲去震她,急忙叫道:“灵珠姑娘!你、你先松口啊!”
        赵灵珠松开口来,却双臂紧缠住萧峰颈脖,又对着萧峰已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右耳吹气轻语:“都说了不要又姑又娘的叫人家这么老嘛,就叫人家灵珠好了。”
        萧峰心头乱跳,难以言辞:“这、这样、子、太、啊~~~”却是赵灵珠又咬住右耳。
        萧峰自觉抗力全无,只得顺从叫道:“好、好、我叫、就是了,灵珠。”赵灵珠又松开口,说:“这样才是嘛,以后也只能这样叫。”
        萧峰听得要以后都这样,吓了一跳:“啊!什么?啊~~~”
        赵灵珠听萧峰似不愿意,又咬住他右耳,而且还发力拉扯,萧峰既已无力抵抗,唯有答应道:“好、好!我、以后、都只叫灵珠。”
        赵灵珠听得萧峰答应,方松开口来,却仍不肯松开双臂,又说:“这样才对啦。是不是很痛啊?”
        萧峰听得她语气又变得温柔甜软,心中暗叹:怪不得常听人言道女人心,海底针,真个难猜。于是说:“当然很疼了,简直痛彻心肺!”
        赵灵珠嘻嘻一笑:“吃痛才吃记嘛,要记紧了哦。”说完又是一口咬下,萧峰心下大叫:苦也!却感到她并无用力,只轻轻含住右耳,柔舌在伤口上来回扫过,竟有一阵阵凉气包住痛处,渐渐疼痛尽去。
        过了一阵,赵灵珠松开口,萧峰伸手一摸右耳,哪有半点伤痕?只剩下赵灵珠口中香涎,当真奇怪得很。再看赵灵珠,却是一面得色,萧峰满腹疑惑,问道:“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刚才明明是~~~”
        赵灵珠却摆出一副‘不告诉你’的表情来,萧峰自问对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无奈叹气,想想舟行一夜,也差不多该到金陵了,于是说:“好,不说就不说,灵珠,你先放开我,我要看看到下船的地方没有。”
        赵灵珠这才松开双臂,也跳下床来,要同去看看。
        萧峰走到船头一看,果然码头已在前方不远处,于是回房收拾好包袱,回到船头准备下船,却见赵灵珠指住江水问那船家:“这条江真奇怪啊,怎么江水一边清一边浊的?”
        那船家答道:“这位夫人,你有所不知,往年这江都没有这种事,听说是上游金沙江发了罕见的秋汛,所以才有这种事,昨天我这船遇上旋涡,也是这个原因,还好多亏了你丈夫救老汉我呢。”
        一边讲一边向她和萧峰鞠躬,萧峰大感便是包龙图也解救不到自己,只得走过去,叫道:“船家,靠岸吧,我要下船了。灵珠~~咦?”
        却见赵灵珠望着江水发呆,不只在想些什么。船家撑船靠到码头,萧峰牵马下船,赵灵珠忽飞扑过来,似要说话,竟急得眼泛泪光,萧峰见状大吃一惊,不知发生什么事情急问:“灵珠,有什么不妥吗?”
        赵灵珠几乎是哭着说:“坏了,神山主灵神木不在,又赶上秋天,灵力比原来估计的更弱,镇不住金沙江水势,要是不能快些找回神木,再过一个月,金沙江水就会完全失去控制,到时就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受灾的了。”
        萧峰听她这样说,也吓了一跳,心想且不论神木云云是否真有其事,只看她的慈悲心肠,便足令人敬佩。于是一把抱起赵灵珠,跳上鞍来,双脚一夹马腹,便望南赶去,同时说道:“灵珠,不用急,我俩现在就去钱塘江!”
        赵灵珠见萧峰豪气发放,对自己也不再避忌,心中欢喜,靠在萧峰胸膛上,柔声说道:“乔大哥,我以后都不敢发你脾气了。”
        萧峰豪气重生,忽地脑海中闪出扫地僧所赠的‘缘’字,怀中女子不正与自己有缘吗?竟生出一个念头来:我既已再世为人,又遇上这么一个好女子,便娶她为妻,却又如何!心中所想极为强烈,竟脱口而出说道:“灵珠,乔峰是我以前的名字,我本来叫萧峰,是契丹人,你如果不嫌弃我是契丹胡人,待我查明一件事,就要娶你!”
        赵灵珠忽听到萧峰说出自己本来姓名,又扬言要娶自己,其实十分高兴,又为他豪气所摄,仍是靠在萧峰胸膛上,轻轻说道:“萧大哥,你是北胡,我是南蛮。”萧峰突然接口说道:“正好一对儿!哈哈哈~~”
        萧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灵珠,你是苗人,怎么却有个汉姓?”
        赵灵珠想了一下,说:“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我爹说过,好象是中原皇帝那个、那个~~啊,是赐的姓。”
        萧峰惊道:“什么?皇帝赐的?你爹爹莫非是苗王?”
        赵灵珠点头道:“是啊,我爹就是苗王。”
        萧峰忽地一阵心慌:若我还是辽国南院大王,要娶她自然轻而易举,现在一介草莽,可不知她爹爹应允不应允。
        但感赵灵珠在怀中紧靠自己,似乎在借自己给予的安全感稳定着不安的情绪,即时豪情满怀:她爹爹便是不应允又如何?难道我萧峰还怕他不成?马儿似感知主人豪气,脚步益发有力起来。
        
        



      正文 第五回 浩气荡江湖 佛踪现红尘(下)
      (更新时间:2006…8…15 12:54:00  本章字数:5751)


        这马本就有日行千里的脚力,萧峰骑术又精,金陵到钱塘江又不过数百里路程,时刚至午,两人便已来到钱塘江边。萧峰抱着赵灵珠骑于马上,在江边走了一段,却不见那和尚踪影,只急得赵灵珠几乎就要哭出来,萧峰不停安慰,却也暗暗担心:莫非那和尚骗我不成?忽然一把声音传来:“大侠,你果然守信,还带了公主来啊!”
        正是那和尚的声音,萧峰和赵灵珠循声望去,见那个邋遢和尚自远处急奔过来,仍是一副步履踉跄的模样,但是快得惊人,转眼便已来到只离三丈以外。赵灵珠见那和尚来到眼前,忽地心头火起,手一扬,一道红光往那和尚射去,那和尚急忙定住脚步,左手破葵扇一扇,那红光即倒射回来。
        萧峰见赵灵珠突然出手,正要阻止,却见那和尚破扇一扫,便将这一招破了,还未来得及发声,心中便已闪过星宿派施毒失败后自受其害的惨状,他又怎会让所爱受此伤害,立即伸手一接,将那道红光捉住。“哄~~”的一声,萧峰接着红光的左手微震一下,数道红烟自指缝间飘出。
        赵灵珠大惊失色,急将萧峰左手拉开,却只见一抹红粉散落,萧峰手掌并无任何损伤。
        赵灵珠还不放心,急问:“峰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萧峰摇摇头,刚要说话,那和尚便已插口说道:“好一个郎情妾意!公主放心,你这个情郎万毒不侵,这点小小蛊毒,连帮他搔痒都不够。”
        赵灵珠听那和尚口口声声称萧峰为自己情郎,倒也十分高兴,但口中仍一点不让:“臭贼秃,如果峰哥有什么事,我一定不放过你!”
        那和尚一边扇凉一边说道:“公主啊,你这样说就不对啦!和尚我虽然又臭又秃,但不是贼嘛!而且你找到这个情郎还是和尚我帮的忙呢,怎么一见到和尚我不先道谢,反而要打?”
        赵灵珠先是面上一红,好在蒙着粉红纱巾,旁人也看不见,跟着即又反驳道:“你将神山的主灵神木偷走了,还说不是贼呢?”
        那和尚呵呵大笑:“公主啊,我可是问了你父王在先的,怎么可以说和尚我偷呢?”
        赵灵珠亦知是自己父亲犯的错,但这时情势极急,难道就眼看江水成灾?只急得她两眼通红,竟是流下泪来,边哭边叫道:“臭贼秃!你、你知不知道、神木不见了,金沙江、江水会失控,会有多少人受、受灾啊!呜~~”
        萧峰见她这样激动,急忙一手抱过,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赵灵珠方稍为平复。
        那和尚也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做过来施礼道歉:“公主先莫哭,是和尚我不对,我不对。”
        赵灵珠在萧峰胸膛上转过面来,指着那和尚鼻尖骂道:“你还好跟我爹说自己是出家人,慈悲心肠,分明是假话!佛口蛇~~蛇~~”
        却说不下去,抬头望着萧峰,似是求援,萧峰知她汉语不灵光,即以传音入密法教她:“佛口蛇心。”
        赵灵珠立即又转过面来继续骂那和尚:“佛口蛇心。”
        那和尚嘻皮笑脸地一边向她施礼,一边说道:“是,是,和尚我不对,但我一向是佛口佛心啊!当然,比不上公主菩萨心肠,蛇身佛心。”
        赵灵珠急大叫:“臭贼秃你说什么?”
        那和尚连忙掌了自己两下嘴,说:“公主莫怪,是和尚我不对,嘻嘻,嘻嘻~~”
        萧峰只觉好笑:这和尚真个颠三倒四,连个成语都说得不好。
        赵灵珠见萧峰并不在意,暗松一口气,那和尚见她没有再怪罪什么,即又说道:“公主,其实和尚我也知道那是神山的主灵神木,不可轻动,但我要搬其他树来,便得以其为引,因此借用一下,用完就还,如此公主可放心吧?”
        赵灵珠听得他说只是借用一下,稍觉安心,说:“是真的?”
        那和尚即一拍心口,说:“公主放心,我七日内必定归还,包保金沙江水未发,神木便可归位。”赵灵珠闻言始转忧为喜,不再哭泣。
        萧峰见双方已冰释前嫌,想起尚未知道那和尚叫什么,于是问道:“是了,尚未请教大师,该如何称呼。”
        那和尚看了萧峰一下,笑笑道:“大侠是问我出家前的名字还是出家后的法号呢?我出家前姓李,名修源,出家后法号就叫道济。”
        萧峰一下愕然:怎地他如此说法?莫非早知我先前所说姓乔是不尽不实?再细看一下道济,只觉他眼中似隐含无穷智慧,心中一震,即说:“大师请莫见怪,萧某先前所说姓乔,只是养父之姓,其实我本来是叫萧峰。”
        道济点一点头,说:“大侠果是信人,和尚我佩服,是了,和尚肚中酒虫起了,不如一起去饮上几杯可好?”
        萧峰知其是个酒肉和尚,但这时因急于赶路,并未买得酒肉带着,心想道济是这里地头,于是说:“好啊,请大师带路,附近可有哪个好地方卖酒?”
        道济吞一下口水,嘻嘻笑道:“那就请大侠和公主跟和尚我来吧。”说罢径往一边走去,萧峰即勒缰转向,跟随而上。
        道济引着萧峰,来到一家酒馆,却是在那杭州闹市之中,道济肮脏不堪,萧峰神威凛凛,又抱着个娇美可爱的赵灵珠,三人走在一起,直引得路人不停行那注目礼。
        三人在店中坐定,萧峰呼那酒保过来,却见那酒保满面的不情愿,甚感奇怪,道济叫到:“给我上三坛状元红来!”
        那酒保大吃一惊:“什么?”
        道济又说:“不准掺水啊!”
        那酒保哭丧着脸说:“佛爷,打上次以后,本店就不敢再卖掺水酒了,你放过小店吧。”
        道济点点头,说:“嗯~~我知道啊,所以这次是来帮衬你。”
        然后指着萧峰说:“这位大爷要买酒,我带他来,你上三坛状元红来,包你一文钱都不亏。”
        那酒保看看萧峰,见萧峰服饰也颇为上等,于是才欢欢喜喜地走去搬了三坛状元红来。
        道济指着萧峰马儿鞍畔的两个酒袋,对那酒保说:“你去将那两个酒袋装满了,剩下的我和这位大爷在这里喝,你再准备些下酒肉来。”
        那酒保即又急忙照办,不敢有半点怠慢。萧峰暗暗称奇:这酒保怎地如此害怕道济大师?莫非是被他狠狠教训过?这边道济已举杯敬来,萧峰忙举碗回应,赵灵珠又想喝酒,却被萧峰制止,若再喝醉,岂不出事?道济亦在旁帮言:“公主啊,你要喝酒,到和大侠成亲时再喝不迟嘛。”
        赵灵珠“啐”了一声,其实暗暗欢喜,于是只在旁看他二人对饮。那酒保将萧峰两个酒袋装满,剩下一坛酒,萧峰和道济几个来回,便喝得差不多了,萧峰想起道济惯带一个酒葫芦,便欲将余下一斤来状元红给道济,道济却说:“大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这边赵灵珠也拉着萧峰,悄悄说:“峰哥,我们就看看这和尚的本事啦。”
        萧峰想想也是,这道济和尚本领极大,且看他有什么法宝。
        喝完酒,萧峰取出银子结了帐,那酒保做成大买卖,高兴至极,对萧峰连连鞠躬,又夫人前夫人后地大拍赵灵珠马屁,直喜得赵灵珠笑逐颜开。
        三人牵马在闹市中穿行,道济左望望,右看看,不知在找些什么,忽然叫一声好,便又走向一家酒馆,萧峰和赵灵珠有心要看他手段,只立于门外看热闹。
        道济走入那家酒馆,解下酒葫芦,放在柜台上,叫道:“掌柜的,给我这葫芦入满囉。”
        那掌柜见道济一副赖相,冷笑一下,说:“和尚也喝酒?我这可是没让一个和尚化过缘的。”
        道济却伸手在怀中摸了几下,然后在柜台上一拍,却是十个铜钱,说道:“我不是化,我是买!”
        那掌柜看看那十个铜钱,又看看那酒葫芦,心忖这小葫芦,一斤几两便满,这十个铜钱,倒是可以赚上一赚。
        于是将那十个铜钱收了,说:“好,和尚,既然你有钱来买,我就敢卖。来人啊,将这葫芦拿下去装满了。”
        忽然道济伸手一把抓住葫芦,高声说:“大家听到了,掌柜受了我的钱,说要装满我这葫芦,大家都有份做证的,来啊,就在这,不要拿下去囉。”
        那掌柜本来想叫人那到别处,先将这葫芦装它一半水,这时却被道济言语挤住,但亦不惧:哼,我还有早就兑了水的酒,就看你装到多少!于是一招手,着小二提酒来。
        那小二笑嘻嘻地捧了一勺酒,便倒入那葫芦中去,萧峰忽然“咦”的一声,却是只见那小二往葫芦中倒酒,却未听到葫芦中有任何声音,那酒便似是倒入了无底洞一般。那小二倒完一勺,本以为已经满了,拿起葫芦一摇,竟是毫无半点声响,脸色一变,又盛了一勺,倒了进去,再拿起一摇,仍是空的一般。
        掌柜见状吃了一惊,但众目睽睽,可不能不将这葫芦倒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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