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时代-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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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拍卖开始前的这些围绕自己产生的风波远未消逝，他能捕捉到布罗迪眼里的不甘。布罗迪想要将眼中的不甘消除掉，就只有狠狠打压罗伊斯。
　　　　或者像拉姆森一样，被狠狠打压！
　　　　罗伊斯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
　　　　早在罗伊斯提到新时代的时候，布罗迪眉头就已经深深锁在一起，心里充满了疑惑跟不解，他相信此时不仅是他一个人，在场的贵族没有哪一个不存在疑惑跟不解。能力越出众者，疑惑跟不解越多。但布罗迪能感觉到身后贵族们眼里的愤怒比疑惑更重，显然罗伊斯表达对所有世家子弟的蔑视的那些话令他们极为不快，认为这是不可原谅的。事实确实是如此，罗伊斯至今还没未拿出惊天动地的本事，以便贵族们不敢生出忿忿之心。罗伊斯在他们的心中，仍旧是那个小人得志的低贱小贵族形象，基于这样的形象，想要他们心服口服实在太难。然而贵族们此时也不好立刻表达自己的愤怒，想要表达，也得等哈布家族把主角让出来，或者说，被踢出局。可想要他们当做没有听到过也绝无可能，一个又一个的贵族暗中把这笔账记在心里，打算有机会就跟罗伊斯好好清算。当然，他们没有那份忍受一切耻辱的耐力，在罗伊斯的精神力，述说他太猖狂的话语正四处响起。声音各自不同，但口气却都是一样的，恨不得生吃活吞了罗伊斯。
　　　　然而布罗迪不能跟他们一样，如此放肆的去考虑自己的感受，他不得不忘记一切耻辱，态度认真的，甚至有些虔诚的来面对罗伊斯。这是一名魔导师的话，而且还涉及到了博罗慢殿下，布罗迪没有理由不认真对待。博罗慢如今真正的实力，帝国的重臣中，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而显然布罗迪正是其中一人。一切正像罗伊斯猜测的那样，他们五人就是博罗慢欲要重点培养的第一批下属，因此就算战争进入关键期的这个时候，一样将他们强行招了回来。在博罗慢的内心，同样存在一团无法撇除，无法看清的恐惧，博罗慢相信，这一团恐惧足够将他跟他的集团摧毁，就算有女神的存在！女神，那位神秘的女神，就算是身为神使的博罗慢，也不知道她真正的来历。博罗慢的恐惧，并非是空穴来风。
　　　　并非只有罗伊斯，就算是神使，一样忧心忡忡。
　　　　显然布罗迪对这些知道得太少，他本事算是出众，然而仍旧还是罗伊斯本能眼里的卑微生灵。
　　　　布罗迪问道：“你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在布罗迪的心中，也存在神秘女神的痕迹，然而这被他划为最高级别的秘密，被藏到内心深处，平时就是想都不敢去想，就怕这个秘密的线索在一言一行之间，无意泄露了出来。但就算他怎么高度重视，依旧无法掩盖掉他对这方面东西了解太少太少的事实，他只能够隐隐约约猜出罗伊斯嘴里的他们是谁，仅仅是猜测而已，而且还不能放任思绪去猜测，因为那些存在也太可怕了，可怕到布罗迪坚信，就算随便去猜测也有可能丢掉性命。
　　　　罗伊斯说道：“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我再问你一遍，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就赶紧离开这里，另外我慎重提醒你，别像刚刚那混球一样招惹我，不然这一次就不只是道歉那么简单了！”
　　　　这不是布罗迪想要的答案，他期望能从罗伊斯嘴里得到一些什么，博罗慢非常重视罗伊斯，他是提前知道的，连公主的随便令他选择，帝国的重臣里，谁何时享受过这等待遇，罗伊斯显然知道一些什么，他如此高强的魔法水平也是一个佐证，布罗迪坚信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布罗迪忽然觉得终于松了一口，大概是内心深处觉得这个话题永远是个禁忌吧。他调整了一下心态，强迫自己将这方面的东西都忘了，然后冷了一下口气，说道：“既然大人不想说，那我也不再过问了。至于其他，我自有分寸，还没愚蠢到需要大人来提醒的地步！”
　　　　“另外，确实有一些事情，说起来，我对大人的事迹也是了解一些的，大人一路走来，留下的故事真是精彩纷呈啊，堪比吟游诗人们一直在宣传的龙骑士的故事了！但我对大人的事迹了解越多，心中几个疑惑也越发浓重，另外，我相信在场也有许多人心中也有跟我同样的疑惑，趁离拍卖还有一些时间，不知道大人能否替我们解惑解惑？”
　　　　显然，贵族们都认同布罗迪的话，而他们心中的疑惑跟不解，只有更多，没有更少。
　　　　宴会场地中央的位置，一个女子面带慵懒的笑容，时不时用两只如玉的手指夹起一颗葡萄，缓缓往凉拌柔润鲜艳的嘴唇里送。她的衣裙之下，是一具充满女性娇柔之力的丰腴躯体，浑身上下的曲线已经被开发都完美的程度，雅艳之程度堪称巅峰造极。这正是罗伊斯选中的威瑟斯彭公主，十八岁那年，威瑟斯庞嫁给了年迈的洛克里奇侯爵，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还未嫁给洛克里奇侯爵之前，她就已经同时跟几位情人在交往，洛克里奇侯爵过世之后，她身边来往的男人就没有停止过。男人是她生命中最为浓重的一笔，但是在罗伊斯看来，她生命中最出彩的地方，就是嫁给了洛克里奇侯爵，因为这位侯爵为她留下了一个跨国商行。
　　　　在威瑟斯彭的身边，从宴会一开始就一直存在着一名年轻的男子，两人显然是一同来的，可以想象，宴会结束之后，也会一同离去。此时听了布罗迪的话，那男子淡淡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殿下，你猜布罗迪会问一些什么？”
　　　　跟其他贵族一样，威瑟斯彭的目光此时仍旧在罗伊斯身上，不同的是，在她那有些涣散的目光里，蕴含着一丝又一丝的火焰，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代表**的火焰。显然，罗伊斯对她来说，是一道新鲜菜，值得她尝一尝，何况她的标准一向很低。
　　　　至于夏洛斯特，她竟然不敢去多看一眼！夏洛斯特那张脸实在太妖异了，她没有一丝抵抗之力，但她丝毫不患得患失，威瑟斯彭手里最多的，就是金币，她根本无需去看别人的眼色，只需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依靠金币，很少有她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东西。
　　　　“你没听到布罗迪说的吗？他问的，自然就是咱们心中也想问的”威瑟斯彭再一次展现雍容的笑容，涣散的目光却直欲把罗伊斯所在的角落看透。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力反驳
　　　　在罗伊斯的脑海里，威瑟斯彭的一言一行都被一一记录，化成一条又一条的信息，这些信息经过罗伊斯精神力跟脑力的处理之后，试图刻画出一个真实的威瑟斯彭。、罗伊斯显然做得极为成功，此时威瑟斯彭在他面前就如同**一般，未知成分极少。罗伊斯像一个冷漠的看客，如同在看一个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人。
　　　　当把威瑟斯彭又一个慵懒的笑容收入脑海里之后，罗伊斯不急不缓的对布罗迪开口了：“怎么，又把矛头指向我了？不再追究我朋友的身世来历了？也罢，你有什么不解跟疑惑，说来听听。”
　　　　“大人这位朋友的身世来历，想必有人比我更感兴趣，我就不开这个头了。”
　　　　“看样子，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找我麻烦啊！”罗伊斯叹了口气。
　　　　布罗迪默认，然后又继续开口了，他像是早已整理好措辞一般，暗藏玄机说道：“想必大人事先就知道这个拍卖宴会的性质吧？就算事先不知道，此时应该也听巴纳拉殿下说了。没错，今晚我们聚在这里，就是为了援助南方受到战火波及的孤儿们，因此不是我妄下定论，相信大家都认同，这场宴会是圣洁的，具有极为积极的意义！也算是表达我们所有人反对战争的决心！”
　　　　罗伊斯说道：“接着说。”
　　　　“我的第一个不解就是，大人为了自己的私心，在帝国大东北发动了战火，攻打下大东北所有的领地，致使数千人丧失生命，而原本那些小领地的领主与其他们的家属们更因此或被杀，或被囚，那些不反抗的领主们下场还好点，但也失去了领地，失去了手下的武装力量跟收入的来源，生活水平急剧下降。如今，帝国确实已经承认了大人新建立的大东北郡，也认了大人这个领主。对此我没有任何异议，但我还是想问问大人，你一个主动发动战争的人，怎么好意思出现在如此意义非凡的宴会之上？”
　　　　罗伊斯冷冷说道：“你这是在质问我么？”
　　　　布罗迪说道：“不敢，只是无法理解而已，如果大人能够替我解惑一二，那布罗迪将感激不尽！”
　　　　无数赞许的目光落在布罗迪的背影上，赞许同时，还有一丝丝的好奇与期待，显然，布罗迪获得贵族们认同的同时，也成功吊起了他们的兴趣。在贵族们看来，这个疑惑显然不好解答，他罗伊斯可以强势，可以依靠手中的魔法威胁别人，但也不能不讲理，也不能真的不要一点面子，如果所有人都把对他的愤怒化成厌恶，不给他任何好脸色，他也不可能有心情在这里呆下去。
　　　　显然，他们都不了解罗伊斯。
　　　　此时的罗伊斯并未感受到任何压力，他在庞大精神力的刺激之下，他脑中数亿的脑细胞全面转动，组织起答案。
　　　　“我为何会不好意思？”他沉稳有力的反问，“我是主动发动战争不假，但何时是为了我个人的权欲之心了？而且我的骑士在那场战争中，可有滥杀无辜，烧杀抢夺的现象？我杀的，都是敢于反抗之人！”
　　　　布罗迪平静问道：“大人抢占他们的领地，还不允许他们反抗吗？在我看来，他们反抗是合理的，可以理解，相信在场大部分人都这么认为。但是大人的‘敢反抗者，杀无赦’理念就有些令人无法接受，是不是太过残暴了？完全不符合今晚这场宴会的主题！”
　　　　“反对战争，拯救无辜？”
　　　　布罗迪眼里一阵坚毅：“这正是我们今晚到此的目的，也是我们身为帝国臣民该坚持的理念！咱们奥斯帝国存在最根本的理念是什么？不正是希望这片领地上的生灵能够拥有一个安定平静的生活吗？”
　　　　布罗迪言语间已经谈到了奥斯帝国的立国之本，在这个生命低廉，奴隶制度横行的世界里，和平安定的生活是绝大部分人的梦想。在场的这帮贵族又个个都是腰缠万贯的富裕主，自然更是希望能够在平定的环境中，久远享受口袋中的金币。许多贵族，尤其是还保留着一些良心的女贵族们，都认同布罗迪的观点，暗自点头。
　　　　“姐姐，布罗迪哥哥说得很好呢！”利蒂西亚用最简单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赞同之情。
　　　　“不管这些话是否是出自他的心底，我都应该感谢他！他知道我心中想要一些什么！”
　　　　佩内洛普咬着牙齿说道，眼睛也第一次离开罗伊斯的身影，落到布罗迪身上。等一分钟过去，再将目光转到罗伊斯身上时，她眼中的期盼明显少了一些。
　　　　“姐姐，那个罗伊斯。。。似乎真的发动了那场战争他真的是好战之人吗？带给无数人痛苦跟磨难”
　　　　“应该。。。不是吧！”佩内洛普能感觉到，她自己的口气都有些迟疑。
　　　　角落里，罗伊斯问道：“你对这八个字的理解就仅仅是这些吗？”
　　　　布罗迪嘴角带着不自觉的冷笑：“这些不已经是全部了吗？难道大人还有什么指教吗？”
　　　　罗伊斯说道：“指教谈不上，但提点提点十个八个这样的你却绰绰有余！你应该是刚从南方的战场回来的吧？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了，没有听说过‘战场上瞬息万变，一切皆有可能’这句话吗？拯救无辜，拯救无辜，光喊着有用吗？对那些最先反抗的领主，如果我不血腥镇压，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警告那些还在犹犹豫豫的领主，那还有多少人出来反抗？那样的局面一旦出现，将又有多少无辜被牵扯进来？你是否觉得我这是在强词夺理，但你敢说没有这种可能吗？既然存在这种可能，我就要把他消除掉，杀一人，救十人，百人，这跟你嘴里所谓的主题是否相符？何况我杀的还并非是全无干系的人！我再问问你，为何要反对战争，为何要拯救无辜？不就是让帝国的子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吗？可你知道在过去，大东北的子民们过上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吗？无数个领主在变相的剥削他们！奴役他们！大东北传统的过领地要收费制度你们都听闻过吧？从一个领地进入另一个领地要收取不菲的税费，那片小小的土地到底被划分为多少个领地你们可清楚？子民们出一次远门到底要交多少次税费你们可清楚？另外这条制度杜绝了多少想要到大东北发展的冒险者的念头你们可有想到？这些冒险者能为大东北的子民们带来多大的经济效益你们可知道？这倒也罢了，那些领主们之间还相互有间隙，虽然少有动用私人武装开打起来的，但是整天都在想着各种各样的手段，以便用在对方身上！而且这些领主能力不一，领地内的子民们生活水平差距很大，凭空造成了许多矛盾。可以说大东北的子民们终日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没错，我是发动了战争，但你们看看我统一大东北后，可有做过剥削子民的事情？大东北统一了，各种路费也不复存在了，冒险者日益增多，而这仅仅是个开头而已！”
　　　　“现在，我问你，什么叫反对战争，什么叫拯救无辜，你真觉得你理解清楚了吗？”
　　　　“你还敢说我不适宜呆在这里吗？”
　　　　布罗迪不知道何时已经满脸愤怒，甚至有些失控的迹象：“你、你、你。。。你这就是强词夺理！”
　　　　罗伊斯大声问道：“那你倒是说说哪里无理了？倒是说说我说的有哪些不是事实？你不服是不是，这样，都说事实是最好的证据，要不要将来跟我往大东北郡走一趟，亲自去听听那里子民的心声，看看他们是喜欢过去的生活，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战争，战争岂是你想说清楚就说得清楚的！”
　　　　宴会中一片寂静，巴纳拉此时只感觉浑身无力外加十分无语。罗伊斯的话听上去确实不是在胡编乱造，但是巴纳拉的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他就是在强词夺理，他发动战争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自己的权欲，至于没有对领地内的子民过重收费，只是根本没有那份需要罢了。一位魔导师，手下还有两名魔导师强者，身后还有七公主的支持，巴纳拉坚信罗伊斯有自己的的收入渠道。
　　　　“姐姐，他说得都是真的吗？”利蒂西亚对罗伊斯的资料显然没有那么了解，听他说得如此激情澎湃，不知不觉就相信了几分，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罗伊斯卑鄙无耻的形象就要变成为民为国，有大眼光，大本领的大英雄了，这是一个巨大的转变，利蒂西亚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他视线肯定考虑到过这些的，至少现在这些都是事实！”佩内洛普轻声道，柔弱目光中的期盼再一次浓烈起来。
　　　　布罗迪感觉到身后贵族们的目光全都灼灼落在自己的后背上，尤其是家族里的那些成员，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他总算是知道拉姆森刚刚站在这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滋味了。布罗迪知道他又一次落入下风了，他痛苦的闭上眼，将内心的愤怒压了一下。愤怒是压下去了，然而另一种情绪又不可避免的出来了，是恨意，布罗迪发现自己内心充满了对罗伊斯的浓浓恨意，他知道并不是因为罗伊斯令自己难堪才恨他，而是自己对他整个为人的不齿跟鄙夷。
　　　　一分钟后，布罗迪重新睁开眼了，他再一次恢复了平静，眼中满是勃勃生气！
第一百一十四章　被惹火
　　　　“大人对战争果然有另一番看法，我虽然无法认同，却也没有资格再去讨论大人是否适合这场宴会。！今夜最头等的大事，还是等会儿的拍卖！按照大人刚刚的说法，大人还是十分关系南方手战火波及的那些孤儿的，而我们都知道，大概一年之前，大人研制出了化生剂，并且还在塞斯保持开店出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一下子又突然停止出售这款珍贵的养容养颜药剂，市面上是久不久才能遇到一两瓶，而且全都被炒成天价，据我所知，最近出现的一瓶真是在咱们帝都最大的拍卖场，索丽雅拍卖场里，最终被炒到三十万个金币的高价！可见现在大人的化生剂有多珍贵，而这样美妙的东西，是永远都不会缺少买主的，在场真么多夫人小姐，肯定有不少是以前没来得及购买的！就算购买过了，再拿一瓶在手，当做珍藏品，也是一番美事。虽然大人停止了出售，但大人毕竟知道化生剂的配方，随时可以再研制，相信大人身上肯定还有一些的，不知道大人今晚是否愿意拿出一两瓶来，当做拍卖品，让我们都有个机会去竞拍的同时，也享受享受这款美妙药剂所带来的惊喜！”
　　　　布罗迪再次提起高昂的情绪，侃侃而谈，他没有发现，两个黑袍人在“化生剂”三字出来时，身子不自觉的震了一震，浑身的气息也冰冷了许多。而罗伊斯的面庞，也有些阴沉起来。
　　　　“怎么，我真的应该拿出一两瓶来吗？”罗伊斯冷冷问道。
　　　　显然，他在用真心去维护跟精灵族的这层关系。罗伊斯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从精灵族身上获得更多的利益，这层关系也是他心中的禁忌之一。布罗迪现在正在尝试触碰这个禁忌，只是他仍旧为察觉。
　　　　“也不是非拿出化生剂不可，但大人既然想要做今晚这个宴会的一份子，就应该拿出一些东西出来的拍卖。想必大人还不知道吧？今晚这些拍卖品都是咱们这些人交上去的，也是又咱们这些人拍卖下来！但我认为，既然人人都在期待大人的化生剂，那大人不妨多拿出几瓶来！这些化生剂，大人以前都是成批成批的贩卖，想必现在拿出几瓶也不会太为难！”
　　　　数百双眼睛在这个时候亮起了起来，就算是从一开始就很平静的少数几双，此时也都流露出极大的兴趣！
　　　　而几乎所有的女贵族都点点头，附和布罗迪，化生剂对她们确实有莫大的吸引力。只有那些公主们不敢有明显的表示，因为化生剂喝下去之后，面庞可能有较大的变化，虽然是变得更美，但她们的这幅面庞毕竟是薛西斯大帝跟妃子们给的，一旦出现较大的变化，就有可能被指责为对皇家的不敬。她们中没有人敢使用过，但正像人们所猜测的那样，她们手中同样藏有不少！在罗伊斯的精神力，这样不敢明显表示的女子有十二名，毫无疑问，她们全都是公主了，这些公主有一半赫然出现在博罗慢给的资料上，罗伊斯可以任意娶她们中一人为妻，另一半因为已经嫁人，不在选择的行列，所以罗伊斯不认识，也没打算认识。这个宴会聚集了这么多公主，可见是真真正正的高端宴会！何况在场的皇子们也不少，只不过他们更懂得隐忍，身份也比世家弟子们高贵，不会这么轻易出声而已！
　　　　巴纳拉一直都在听着，此时感觉自己又能开口了，似乎也看到了罗伊斯眉头间的淡淡疑问，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今晚所有的拍卖品确实都是在场的诸位提供的！”
　　　　罗伊斯眉头间的疑问这才慢慢消散掉，然而没有像贵族们期望的那样，立刻就有任何爽快的表示。
　　　　其实在面对任何一只精灵的时候，罗伊斯一直都刻意忘掉一个因素，那就是卡帕托的死，还有奈嘉丽誓杀、精灵女皇的决心。如今，罗伊斯跟奈嘉丽早已通过从埃克斯跟泽维尔那里拿来的精灵编年记史，得知精灵女皇早已过世的消息。显然，新任的精灵女皇跟卡帕多的死没有任何干系，而奈嘉丽那是从那一刻起，将心事收藏起来，不愿意再提起。然而罗伊斯太了解她了，终有一天，这些被掩藏的东西都会爆发出来，有可能会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罗伊斯永远记得她哭着求自己帮她灭掉大陆上所有精灵时候的情形。奈嘉丽对精灵的仇恨，已经扩大到整个精灵族身上！可是罗伊斯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因为他跟奈嘉丽也是当事人之一，没有两人共同贩卖化生剂的事情，卡帕托就不会被精灵女皇杀死，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他们生命中的一个深刻印记，只能掩藏，无法抹除。
　　　　而当时跟随精力女皇的那两位长老，罗伊斯在将记史给奈嘉丽看之前，默默将他们的名字抹除掉。罗伊斯当然不是在保护他们，而是在告诉奈嘉丽，还远未到找寻他们的时候。奈嘉丽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向来也表现很好，然而罗伊斯可以想象，那些仇恨到底被她打沉到内心多深之处，才能令她看上去如此若无其事。
　　　　两人跟精灵族的关系，掩藏着太多的伤痛，罗伊斯极不愿意别人来提及，他体内嗜血的本能此时又抬头了，罗伊斯犹豫了一下，将所有的杀气收起，本能一下子又蔫了。他这才无视掉本能，冷冷问道：“如果我不拿出来呢！”
　　　　布罗迪还未能强大到清楚捕捉到罗伊斯的所有情绪波动，显然把这句话理解到了另一层东西上：“化生剂确实价格不菲，大人如果实在舍不得也能理解！相信大人应该肯定也有别的物品来替代！”
　　　　布罗迪的意思，罗伊斯仍旧需要交出一些东西，以便拿来拍卖。巴纳拉听了，心头狠狠跳动了一下，一双眼不可察觉的看了夏洛斯特一眼，赶忙道：“伯爵大人跟他的朋友毕竟事先不知道这些，不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