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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时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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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批化生剂一旦制作出来，可以卖上超过半年，材料的费用都未支付，他们自此欠下奴隶行跟斯泰勒商行大量金币，将他们开店到如今所赚的金币加起来，也不足以还债。
跟着地面上店铺里的成品化生剂也全都叫“燕影十三骑”的成员摧毁，这也是精灵族的委托。
一道烟花在夜幕中长啸上升，在赛斯堡城上空绽放开。
这是一个讯号，魔法学院内，一条身影忽然现身出来，鬼魅般冲入纳伯曼大师的楼栋中。
老头正在三楼的微型实验室里忙碌，再过五天，他的代表大作就要问世了。这位炼金术界的鬼才目标依旧是魔法药剂，在这方面他有着别人没有超凡本事。借助化生剂成功的经验，纳伯曼的大作是一种永久性变形药剂，这药剂大陆上并没不存在，如果研究出来，绝对轰动整个大陆，可惜这玩意儿没有多少人会有兴趣，商机不大，罗伊斯只精心旁观，没有太过动心。
燕影十二骑戴笠亚像个幽灵般突然出现，钩成鹰嘴型的指爪直接叩响纳伯曼的喉咙。
“谨代表整个精灵族送你一句话，没有善恶之分的卑微生灵啊，报应的时候到了，一切你珍爱的，从此都失去！喝下吧，这是精灵神使者专门为你配置的半诅咒半魔法药剂‘纳伯曼的赎罪’！是的，从此你将彻底写入炼金术的史册，你会用你的悲惨下场提醒年轻的炼金术师们，要炼金，先得学会辨别善恶！”
第七章 逃脱
纳伯曼只是一个高级魔法师，因为终年呆在魔法学院内，警惕性几乎没有，整个脑袋内全都是炼金术知识，老头儿甚至连最简单的魔法箭都忘记放，轻松叫戴笠亚得手，喝下红褐色“纳伯曼的赎罪”。、
一瞬间，什么东西一点点从灵魂中被抽出，消散掉，那些其实是珍贵的炼金术知识啊，这些东西这一刻起跟纳伯曼再无缘分。他的智慧瞬间倒退到孩童模样！
几乎是同一瞬间，奥巴托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室中，一双眼像虎王般怒瞪，杀气腾腾。一条早隐在暗中的身影迎上了他，“燕影十三骑”首骑，大剑神兰斯洛特等待早已做好迎接这位大魔导师的准备。
两人身影重叠在一起，来自两个不同身体的巨力剧烈扭扯在一起，然后骤然分开。
面色惨白，头冒青烟，这一瞬间，奥巴托过度消耗精神力，狂暴的魔法元素内团内，他这个时候才有时间细口冷气。兰斯洛特两只脚微微打颤，但他神色间明显要轻松许多，职业的优势让他占了些便宜。
一声惨叫声响起，原来是没有阻挠的燕影十二骑戴笠亚跟着将纳伯曼大师的双手斩了下来，一位炼金术大师就这么永远陨落，接近尾声的魔法药剂永久性变形术被装在不显眼的玻璃细瓶当中，默默见证这一过程。
而后，行凶者没有任何犹豫，放心将自己后背交给兰斯洛特这个杀手界中的巨头，无声退去。砰砰两声闷响，纳伯曼那双枯黄却不失灵活的双手接连落地，发出声响之际，他已经成功退去。
奥巴托胸口一起一伏，大声粗喘着气，眼中虎王捍卫自己领地的决心跟威严化成深深的屈辱，对面是一个大剑神啊，各大皇室都没有能力培养出来的大剑神，面前这人怎么成功做了突破奥巴托不清楚，但他清楚凡是大剑神，那就是近战的王者，单打独斗的王者，尤其这个大剑神还擅长暗杀。
“奥斯帝国两大巨擘之一的奥巴托，果然名副其实，只可惜两大巨擘从此就只剩下你一个了，好自为之！”
兰斯洛特的身影淡下去，直至消逝。
“卡帕多。。。死了？！”奥巴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面色骤然大变，眼底深处满是骇然。失去这个强大战友，未来变得更加难以把握。奥巴托猛吸几口凉气，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大为惋惜的看了滚在地上，像个孩子般惨叫痛哭的纳伯曼，魔法元素一阵涌动，匆匆离去。只是这一次，强大如斯的他再也没有往日的从容不迫！
科贝尔的身影终于赶到纳伯曼的小楼，紧跟在后面的有梅丽塔，劳雷尔·卡夫、安道尔·博文、内森·尤伦、基迪·凯斯尔跟伯特兰·凯恩也都来了。
热血在强大治伤丹药的作用下，停止涌出，纳伯曼早已像个孩童般疼痛到晕过去。
“他们的目标还有罗伊斯！”
充斥在每一处的狂暴魔法元素每一颗都能证明副院长奥巴托到过这里，他为何这般匆忙离去，甚至连给纳伯曼喂下一颗治伤丹药都来不及？又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情要对几乎没怎么跟人交往的纳伯曼大师下手？诸多问题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梅丽塔猛然说出了句让她自己背后发凉的话。
“是还有罗伊斯！快！劳雷尔跟内森留下，其他人都跟我走！梅丽塔导师不得走在前面！”还没说完，科贝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深夜时分，寒风阵阵。
化生剂店铺内，干净彻底，就连货架都叫“燕影十三骑”的人用斗气轰成渣滓。女剑士们各个面色惊恐的倒地，后院地道入口则一片平静，里头更是死寂无声。
奥巴托交叉双腿坐在地下室正中央，要用他精神识海内剩下的精神力来搜索整个赛斯堡城。神级魔法卷抽的残余能量还没有完全消散，奥巴托仿佛能够在时间的长流中逆流而上，在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前，亲眼见到罗伊斯撕掉这一张神奇卷抽的画面。
这一只小鱼儿也需要护航才能顺利成长，游到汪洋大海里。在这一点上，奥斯帝国的两位巨擘心头是相通的。
加里跟弗仁还没有苏醒，哈里森叫奥巴托随时弄晕过去。
“格温妮丝。。。”梅丽塔身形跟着科贝尔等人停下，她一眼就看到索亚这位处处与众不同的妹妹。科贝尔无声指挥安道尔·博文、基迪·凯斯尔跟伯特兰·凯恩将加里三人搬出来，合上地下室的石门。
“看样子罗伊斯逃掉了，人活着就好！”在不解内情的安道尔·博文、基迪·凯斯尔跟伯特兰·凯恩三人疑惑的目光中，科贝尔松了口气道。
夜幕中，赛斯堡城城西。
这里一大片一大片都是简陋低矮的平民住宅，视线昏暗，寂静无声，这半夜时分，没有贵族们那么多娱乐消遣活动的平民们大都入睡了。等到天亮之后，这里将恢复勃勃生机，热闹非凡，追求着最简单快乐的平民们也并非时刻都处在忧虑之中。其实快乐本来就没有贵贱之分，虽然他们不会停下脚步拨开层层迷障，好好看一看自己，看一看周围人，看一看这个世界，但却也知道在简单平淡的日子里找寻快乐。
罗伊斯向来不将这些平民放在心上，可如果单说快乐与否，他不见得比这些平民快乐。
空间轻微荡漾，两道人影从中掉落下来。
奈嘉丽驱散掉脑袋中的眩晕，剑神强横的**使得她没感受到什么疼痛，魔法师罗伊斯却不同了，**脆弱又受伤身体虚弱已经够可怜，更可怜的是被压在下面，屁股落到一块细石上。那一瞬间他疼得浑身僵硬，发出轻微叫声，双手也胡乱抓出。
体内力量被封锁，奈嘉丽一时半会儿无法适应这样的黑暗，但触觉却是跟黑暗与否无关。
刷！
她两只美目当即立起来：“罗伊斯，你在干嘛！！！！”
“我什么都没干呀，公主殿下！”小贵族呲牙道。
“真的什么都没干吗？你这双手不想要了？”相对于平时，现在称得上弱不禁风，可是七公主奈嘉丽一味的强势。
罗伊斯忍着辣痛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正隔着薄裙抓着两瓣挺翘的肉、臀，掌中传来的柔软跟弹性叫他整个人都酥软了。“我不是有意的，公主殿下。”罗伊斯抛开要揉捏一下的念头，吃力道。
奈嘉丽冷哼一声，如雪小手在他胸膛上撑了一下，这让小贵族又痛哼了一声，她勉力起身打量四周，黑糊糊的，天空隐隐有几颗星星，远处的地方没法看到，给四面都有的厚厚长长轮廓挡住了，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个院落。
“快点起来，我事后再治你非礼我的大罪，你这个该死的小贵族！这附近应该有人，你再这么毛手毛脚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里好像是城西的平民区啊。”罗伊斯视线相对清晰些，诅咒“精灵的愤怒”的封锁封锁线暂时被冲破后，又眨眼衔接上，但罗伊斯的精神力已经跟寻常的魔导师一般大小，这眨眼内冲脱而出的量也不少，足够他使用一两个常用的魔法。
“你不但手段层出不穷，本事也多种多样，那么小贵族，现在有什么打算？”奈嘉丽道，她如今已经有些适应周围的光线，两三步内的景物能看得较清楚。
罗伊斯静了片刻，思索好应对如今局势的手段之后，立刻召唤出地狱恶犬，从魔法袍上私下一片长布，咬破指尖给易侯赛因写起血书，“燕影十三骑”不知道这个奴隶主背后是黑暗之神，远远低估了他，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察觉到了，但自己这个位置，一时半会儿也找不过来，因此这一封血书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罗伊斯边吹着伤口边埋头孟写，连这点小伤痛都不能忍受，奈嘉丽恨不得一脚往高跷起来的屁股踢去。
最后一个道笔画写完，罗伊斯终于松了口气，用精神力直接写到魔晶石会非常方便，只是那多少会消耗掉他的精神力。经历了地下室中的事情后，他算是明白哪怕是一丁点精神力也很重要，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浪费。
一片乌云退去，月亮意外的现出身来，两的视线更加清楚了些。
地狱恶犬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奈嘉丽黛眉立即大皱，潜意识里觉得这魔宠嘴里会散发出恶心的臭味，只是这显然不可能发生在地狱恶犬身上，在她微微惊讶之际，罗伊斯已经将血书往它嘴里投进去。一时间，只见地狱恶犬的喉咙涌动了下，血书在它喉咙肌肉绷紧之时，被吞下去。
奈嘉丽的小嘴已经张开了，难道这血书不会烂在它肚子里？她刚要开口，地狱恶犬却又做表演了，喉咙再次涌动，吐出一物，较细小，半天才看清是个空间戒指。
罗伊斯闷声将戒指抓起来，然后从里面倒出一大堆魔法卷抽，高级石肤术，圣光守护，雷霆怒火，狂风暴雨
第八章 伤痛
“罗伊斯，你打算让地狱恶犬去给你送信？一只来自异界的流浪魔宠，每个魔法师都应该很喜欢抓去研究的吧？你就这么自信这只地狱恶犬能够从赛斯堡城这么多魔法师眼皮子底下溜开？”
“对于它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难事，来，给公主殿下表演下。！”
地狱恶犬仰天无声做吼状，外形远的地方看过去极像一匹巨狼，忽然这匹狼的头颅瞬间变小，跟着便到身子。一只没有任何能量传出的良犬出现了。
奈嘉丽目光随着它远去消失，这才收回，淡淡道：“这算是一件惊喜，但我期待更大的，咱们到底该怎么办，体内的诅咒之力何其强大，光明教廷魔导师级别的光明主教恐怕也驱除不掉。”
这是一个寻常平民的后院，主人是一对老夫妇，罗伊斯的精神力从熟睡的他们身上收回来，节省存起，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忧，公主殿下。咱们这咒语多半是精灵神下的，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有办法叫他主动给我驱除掉。眼下咱们形势不妙，明天只要天亮一开店，有心人肯定能够看出一些苗头，如果让他们知道卡帕多前辈已经身亡。。。公主殿下，你现在好一些了吗？逝者已矣，咱们却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再次提到卡帕多，罗伊斯终于暂断掉话题，正式安慰她。
“我已经冷静下来了，你继续说。”奈嘉丽平静得就像在谈论一件寻常的事情。但她之前还是哭得要死要活，“燕影十三骑”的人出现后，心神被分散，能冷静下来也很正常，可是这会儿并没有外人。一个人最大的痛苦真的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散掉？
罗伊斯仔细看她神情，眉头动了动，叹了口气，道：“你既然已经闭关出来了，就得在公主府内安静呆着，千万不能让人看出些什么来。我来跟精灵族交涉，叫他们尽快驱除掉咱们体内的咒语，无论如何要顶过这一关。”
“我不管精灵族怎么会听你，但你一定要快，我师傅过世的消息不可能隐瞒太久，一旦传开，他的一个大仇敌一定会找上门来，那也是一个强大的大剑神，咱们现在根本没有能力跟他抗衡。”
薄薄月光笼罩在她如梦的容颜上，看不出上面的任何情绪。
“一位大剑神大敌？”
罗伊斯两瓣心房狠狠合在一起，现阶段，一位这样的大敌可比任何神明都要棘手得多！
“不知道精灵族打算怎么对待咱们的材料跟化生剂，收回去那倒无所谓，总要还回来！可如果是直接毁掉。。。”
自己说到这里，罗伊斯的眉间都一阵大跳，整颗心像被紧紧揉成一个小球。将“力量的本源”卖给易莱哲，获得三百万个金币，为了学习来自黑暗之神那里的，可以直接读取人记忆的“搜魂术”，花掉一百万个金币，后来将易莱哲空间戒指内剩下的金币都巧夺过来，两百万个金币变七百万个，可如果跟这些材料、化生剂的价值相比，那只能是九牛一毛。
“一个时辰发作一次，噬心跟脱水，好得很！真当我不会杀人么？最好驱除诅咒后咱们跟从前没什么两样，要不然你就得做好跟我杀进帝罗德山脉的准备。”奈嘉丽背对着月亮，目光平稳，就像在述说一件轻微小事。
杀进帝罗德山脉？！两块石子就想将一坐石山击碎么？
罗伊斯静了好久，轻声道：“公主殿下，将来您会投靠某个神明么？”
奈嘉丽两颗圆润眼珠缓缓转了一圈，没有回答。
罗伊斯叹了口气，道：“把‘碎星空’给我收起来吧，不管是敌是友，卡帕多前辈身亡的事情咱们都要隐瞒，您可以相信我，我不会带着它就跑的，我可以用创世之神的名义发誓。。。”
他还没说完，奈嘉丽就已经将“碎星空”扔了过来。罗伊斯愣了一下，默默收起：“您还是如过去一样信任我，这让我很高兴，公主殿下，这是我的荣幸。只是，您还是有些变了，我感觉出来了。。。”
“你不是也一样么？罗伊斯，我的师傅死了，没有了靠山，至于我出身的皇室，你是从头到尾都没放在眼里吧？我如今又力量被封，无法阻止你，你怎么一直忍到现在呢？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罗伊斯，可你这样的人真的会心生爱情么？”丰润的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奈嘉丽平静的目光似乎能够把罗伊斯的披在身上的伪衣一件件剥下来。
罗伊斯收腹吸口气，微怒道：“我承认我就是害死卡帕多前辈的元凶之一！可您同样也是，公主殿下！如果您当初不同意跟我合伙，就不会有卡帕多今天的惨死”
一道冰冷阴狠的目光一下子向罗伊斯笼罩过来：“你给我住口！你以为这样说我就能原谅你么？”
美貌天鹅化身愤怒花豹。
罗伊斯紧紧咬着牙齿，咯咯的清脆声却比他愤怒的心声要弱小太多，他忽然抓住那只柔软的小手，将它的主人猛拉到怀里，而后，两只大手跨过她的香肩，从她长裙领口愤怒抓下去！
那一瞬间传过来的柔软跟温暖，叫小贵族身心舒坦到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抖索。终于在今天闯进这一片圣洁的土地，罗伊斯恣意的翻寻着，开垦着，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都不放过，高傲昂着头的两个小山丘更是要重点照顾，他的十指颤栗到指骨要散架掉！
奈嘉丽身子明显的僵硬跟绷紧，眼中闪过浓浓厌恶感，在卡帕多出事之前，她对罗伊斯的好感与日俱增，但远远没有到达让他可以随意玩弄自己身体的地步。她没办法去享受身体内随着产生的异样感，反而感觉是在忍受着苦楚，但她不挣扎也不出声，死死咬着牙关。
罗伊斯进一步逼迫，舌头爬上她耳尖，“您现在还有寻常女子的力量，抗拒我足够了。”他低沉的说。
“我不需要你的提醒，你这个卑鄙下作的败类。。。那么，我的身体如何？你还想不想享用剩下的部位，她们可都没人碰过，我不但可以给你，罗伊斯，我甚至可以全心全意去配合你。但你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喜欢跟我做交易，我现在就用我的**跟你做交易。”
“原来你不挣扎是想让我先尝点甜头，不得不说，我对您的身体十分的满意，公主殿下，您的肌肤滑、嫩又富有弹性，这可不是任何女魔法师能够比得上的，您的身体称得上无价之宝，您竟然愿意交给我，实在太让我惊喜了！这个交易我非常的感兴趣，那么您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话是这样说，眼底却闪过深深的失望感，罗伊斯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热情瞬间消退，将手从她长裙内缓缓抽出来。
他手一离开，奈嘉丽的身体就不再僵硬跟绷紧，她转过身来，黑眸中闪出冷静又旺盛的火焰：“我要灭绝整个精灵族！罗伊斯，我需要你的手段跟谋略，为此我不但可以将身体交给你，甚至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完全听从你，这件事情并不着急完成，你应该好好考虑！”
罗伊斯反应冷淡，漠然问道：“那么您的剑道呢，公主殿下？”
“你这是明知故问吗？这桩交易并不影响我的剑道，我呆在你身边同样可以一心一意专研剑道，至于怎么灭绝精灵族，那是你需要自己去思考的事情，我相信你能够办到。”她带着令罗伊斯难以置信的冷静，一字一句道。
“您是认真的吗？公主殿下！”
“我不会拿自己的身子跟师傅的大仇来开玩笑。”
淡淡月光下，她一动不动，话一说完，嘴唇轻轻合上之后，便极像一尊端立着的梦幻雕像。
罗伊斯目中无波，冷然道：“可您不觉得这桩交易对我来说非常的不公平么，公主殿下？整个位面的精灵族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一个一个杀下去，恐怕杀他四五十年都杀不完，这等同于我把今后都卖给您了，公主殿下。”
“你说的没错，是我欠考虑了，四五十年都让你干一件利益不会增值的事情，确实是太过为难，那么，你还可以有一个选择，这个选择可以让你不费什么气力都能完成交易，你放心，交易完成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需要你帮我领悟全新的剑道。”
“有这样子的选择么？说来听听，公主”
“你可以不需要再称我为殿下了，只要你答应下这交易，我现在就可以做你的小女人之一。。。”一双玉藕般的雪臂突然环上罗伊斯的脖子，“将化生剂的配方完整散发出去，精灵族想要不灭族也难，这只要你动动嘴皮子而已。”
听起来，这确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然而罗伊斯却像一段木头般，没有任何反应，就连眼神也是前后无波动。
第九章 揭底
“怎么，不舍得？没有了化生剂，你不是还有力量的本质可以贩卖么？如果不是舍不得，那就是觉得这样太过残忍？可你口口声声说有办法让精灵族主动来驱除我们体内的诅咒，不也是拿这个威胁他们么？你难道真以为我猜不出来？我看你早已从你的东莱郡找出一些信得过的人，将配方带在身上，成功躲藏起来，随时打算将配方散播出去！”眼中闪过丝丝鄙夷，怀中的女孩冷冷道。。
小贵族还是动了，他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引诱我这样做，什么欣赏我的手段跟谋略都是烟幕弹，是不是？”奈嘉丽如雪的双臂明显震了一下，但她还是强装道：“我是任由你选择，哪里有诱惑不诱惑。。。”
罗伊斯没有回答，目光平静直视她双眼，奈嘉丽顶住了短短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仓惶逃避低下头。
罗伊斯的两只大手悄悄锁起她的小蛮腰，将她轻轻抱到怀里，下巴顶着她额头，呢喃道：“我没想到你对你师傅的感情那么深，你刚刚说自己已经冷静下来，可我觉得你现在仍旧是个被仇恨控制住的小孩子，有点赌气，更像是在自暴自弃。我虽然没见过你师傅，可我觉得他最想看到的是你掌握比他更强大的力量，而不是费尽心思为他报仇。你如果放不下心中的仇恨，怎么可能做到专心研究剑道。我跟你不同，魔法只是我的手段，可剑道却是你的目标，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师傅么。。。”
奈嘉丽双臂猛然勒紧。
罗伊斯侧头，再一次贴近她的耳朵：“你想杀的不是精灵族，是精灵神，对不对？卡帕多前辈死亡的过程，你应该都已经清楚。你虽然没有提起过，但我相信，如果不是精灵神插手，精灵族绝对没人是他的对手。精灵神是神明，神明的强大让你看不到一丝希望，你恨自己，只有杀了精灵神才有可能让你原谅自己，可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杀，因此你的内心很痛苦，是不是，奈嘉丽。。。”
奈嘉丽浑身都震了一震，忽然松开她的双臂，将罗伊斯的手抓开，跟着按住他的胸膛推下去，奈嘉丽烦躁而粗鲁。
这股推力并不大，但虚弱的罗伊斯却挨不住，踉跄倒地，眼冒星星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奈嘉丽早已退到远处，正冷冷看着他，罗伊斯也心事重重，木然站在原地。
轻微的动静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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