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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起源-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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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的生命来守护他。”达利话虽平常,但每个字落下也都是极为坚决,看得出他是十分认真的。
秋离渊与风啸天还在犹豫,云揽月却是又看了看达利就简单把手里的怪蛋交给了他,“雨幽岚既然乐于把自己的力量传承给你,想必对你是极为信任的,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相信他,雨幽岚看人的眼光还是不差的。”
“雨幽岚身为冰皇,本身的作用就是守住极北之地,虽然此时这里已然破裂,但只要他还在这里,这块地方就算是真的从大陆版块上分出去,也一定还是不会完全碎开的,我们既然没办法带他走,倒不如把他留在这里。”
不管云揽月是出于一种什么考虑,达利都不介意,他在意的只是云揽月愿意让他照顾冰皇,接过凤凰蛋后也是神色激动,只是不停轻抚大蛋,完全不惧蛋上寒气四溢,别看他是北地之妖,可在这样寒气下也一样被冻的嘴唇紫白。
“罪过?谁都做过错事,但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原谅他,他就有重生的动力,相信在你身边,他该是用不了多久就会重生的,也不见得在你有生之年一定看不到那一天。”
“……”
云揽月轻抖抖衣袖,抚平折皱,人也终于再不去看达利与怀抱着的冰蛋,只是听了她的话,达利还是露出激动神情。
雨幽岚此时已不在,任谁也不知他当时在琉璃宫的时候想过些什么,不过不管是怎样的说法,外人也没权力去再对他做过多的评论,死者为大,不论他生前是不是一个把极北之地妖族置之死地的凶手,现在也再没必要去过多的说他些什么。
不说雨幽岚事先也是不知道,就算是如同该隐一样本就知道结果,可正因为牺牲了那么多妖族,才能引来拉兹尔瑟与拉尔米伦,更是在他们没能准备的时候干掉了他们,救下的生灵又何止千万?也许这样的做法太过于极端,可只以结果来看,却是利弊难分。这样一算下来,其中的功过实在不是外人能说得清楚的。
经过了先前那么多的事情,这时候的车立他们一伙儿人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眼下雨幽岚都成了这样,他们就算是再恨他,也都只能是一笔勾销了,不管怎么说这片极北之地到底是他们出生长大的地方,眼下虽然破败不堪,但如同达利一样,他们也选择了留下来,只有还有生命的火种,想必这块地方用不了很久,又会重新焕发出原本没有的生机!
第六百九十一章 各奔东南西
妖族四皇之所以会镇守在四方,就算有机会攻入人类腹地,他们也少有离开自己的地盘当然是有原因。如同在大陆上有‘规则’,有那两样法宝镇守一样,在最为极地的所在,也同样需要有人镇守,他们就可以称为是被选中的妖,就算他们原本不很强大,可是只要当上了妖皇,就等于拥有了远超平常妖族的力量,这力量就是用来镇妖大陆的地、水、火、风四大本源之力。
他们四人每个也都拥有一种本源的力量,虽然只是很少的一丝,可也足够平衡大陆力量,如果要是失他们的力量,地、水、火、风力量就会有某种程度的不稳定,所以他们都是没办法离开自己的地方太久。换言之,别看他们千万百计想要攻入人类腹地,去图谋更为理想的生存环境,其实就算是成功了,对他们四个来说还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也许到最后留守在极地的只剩下了他们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别看雨幽岚把自己的力量,甚至是本源之力都传给了达利,但只要他并没有真正的死掉,就算他现在只是个蛋的模样,也是还有部分的水之本源力量,也是一样没办法离得开这里的。
雨幽岚既然早在那时候就把力量传给了达利,想必一早就已经想好了要有这么一遭,甚至是他自己可能都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活下去,当时变成真身也不过是想用身体所剩不多的力量给拉尔米伦最后一击,只是没想到他的身体会自行反应过来,让其能够在涅槃下保住性命,虽然这样的保命方式有些太过于可怜些,可是只要还活着,也就还是有希望的存在,有达利在旁照顾,想必用不了多久雨幽岚的重生之日就将来临。
“眼下这里成这样了,我们该何去何从?”见达利、车立他们一行人告别而去,慢慢回往雨幽岚原本冰宫所在,秋离渊也是忍不住去问云揽月,对这问题的答案风啸天也是一样重视,是以也同时把耳朵竖了起来,生怕漏过了些什么。
云揽月是公认的‘老谋深算’,或者也可以说是先知先觉,别看她不懂得什么‘命数’之类的东西,但她就是好像有某种天赋,可以轻易的看出事情的本质,也许看不出事情的具体发展,可能看出本质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本事,靠这本事才为她赢来了‘深谋远虑’的好名声。
云揽月对于自己身份的定位也比较习惯,虽然当不上什么霸主,但在谋算方面她还真的就没觉得自己比别人差什么,“原来我跟玄皇来这本来也不过是为那小子,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让我们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这趟也就算是白跑了……想想眼下也没什么好打算的,我们还是各回各处好了,如果下次再有那些家伙打过来,我们也好尽早做些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再有也是我们毕竟不能离开太久。”
“……”
本以为会从云揽月那里听到什么有建设性的话,可想不到的是得到的答案却是个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想得到的,让风啸天也是好一阵的失望。
月揽云这番话像是为了应付什么任务一样,只才一说完,人就又再闭口不言,风啸天也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清楚其中的关键。
别看这时候三皇在一起,可其实他们所思所想并不是真的一样。
秋离渊与云揽月原本的目的就是来救司徒,因为这小子是他们日后的‘金字招牌’,想要让人类与妖族合平共处就要靠他,就算原本他们对这说法不很肯定,经过这次事情后他们也必定再没有怀疑,如果还说有什么不能肯定的,反倒有可能是害怕司徒会突然反悔,这种口头协议之类的东西,看重的只是实力,谁的拳头大谁来讲道理。以司徒现在的实力,就算他翻脸不认人,再不认自己先前答应过的事情,云揽月也拿司徒没办法。
秋离渊对司徒实在是没什么好印象,可没办法的是他之前答应过云揽月,而且他也是最早知道司徒重要性的人,别管他自己再怎么不喜欢司徒,也总是得忍下来,毕竟他也还要为自己手下那些妖族考虑下。
比较起来风啸天在三人中的身份就尴尬了,他之前确实也与司徒相熟,只是他那时所谓的熟,关系却是建立在敌对位置上,自己手下百万妖军被横扫一空也不过是不久前的事情,在成就了司徒威名的同时,也是让同属炎皇手下的群妖没少了被人嘲笑,几乎让他们沦为了人类与妖族间共中的笑柄。
他们之间的仇怨如果是这样容易就能解开的,恐怕风啸天先前也就不用去与雨幽岚结盟,更是想拉肥遗入伙儿,先前如果不是司徒实在势强,也许他也早就帮忙肥遗合力对付司徒了。
正是因为他们三个与司徒的关系不同,所以云揽月才没有多说,或者说是不能够多说,因为有些计划之类的事情是不方便让风啸天知道的,而且因为司徒现在的地盘是在自己家门口,有些话云揽月甚至都不能跟秋离渊说,所以才有这么个‘各回各家’的说法,想必打发走了风啸天以后,在秋离渊那里云揽月也会给他另一个不同说法,这才是圣皇云揽月本该有的性格。
风啸天虽然想明白问题的关键,可也与没想明白差不了多少,因为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没什么好办法,他虽然被比斯特农调教得不错,比智力已经不再比一般人差,可眼下这样的复杂情况他又能怎么样?
召集小弟,趁着司徒现在还在这里的时候冲上去杀了他?别说司徒实力怎么样,只是秋离渊与云揽月就不会眼睁睁看着。
与司徒席地而坐、把酒言欢?估计那到时候先死的该就是自己了,以自己手下那些个大妖小妖的脾气,如果知道他与司徒走得稍近了,也许都会暴动起来,试着把自己推翻掉,更别提这其中还有在外界人怎么看自己的面子问题,还有人家司徒愿不愿意也都是未知呢。
风啸天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智商不够,可是任他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出眼下有什么办法,原本他也还有些怪云揽月不帮自己,可到最后他也想明白了,不是对方不帮忙,而是实在帮不上。
一番苦思无果,风啸天也只得无可奈何离去,只怕就是他自己在来前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也许比斯特农也一样没能想到。
不过也正是因为风啸天的离去,才使得这些‘老熟人’免了再见面的尴尬,不只是风邪他们,还是司徒亮,再见到司徒也很难想像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以司徒现在的实力、身份,倒实在是没必要跟他们那种身份的人太多做计较,可那也不过是在说别人,如果换了是司徒也就说不好了,毕竟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才是他的一贯作风,就算别人能逃,司徒亮也一定逃不掉。
“这还是自己离开人类世界后第一次有机会再见到同类,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是没办法留下来多看上这里几眼……也许自己与人类世界注定了没有缘吧?”司徒亮轻提了提腰间宝剑,心中暗暗想道。
原本对他来说极难运使的宝剑早已再不难,靠了手中这把剑,他曾经杀过的人类与妖族多到就是他自己也数不清,他把这剑起名为‘血洗’,喻意就是指这剑一直都是沐浴在鲜血中的,虽然它才刚出现时只是神兵利器,但随着司徒亮征战多年,已是有灵,直到这时候想来,这剑在一身都是宝的司徒身上,倒不如在司徒亮手上更为合适,只有他才能把这剑的威力最大程度发挥出来。
司徒亮本来一路行来心里还有许多情绪,可当听风啸天说要走的那刻起,他所有的情绪也都只能化为浮云,心里再说不清还有什么情绪,是开心还是失落?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也许最多的还是松了口气吧。
司徒亮偷回头看看身后,虽然在风啸天的带领下,他们所行甚快,就只是不多的时候已远离极北之地,但他却好像还能看到那里,看到一个威风无比的年轻人正虚踏于空、手指江山的模样。
司徒亮知道司徒在那里,也知道司徒从开始到现在做过的所有事情,就是他背叛了大家逃走后也是一样,许多个夜晚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入睡的,好多次他都梦到过司徒来找自己,说是要取走宝剑,而且还要拿自己的脖子来试这剑是否锋利,开始时候地了还有可能被惊醒,后来梦得多了竟是习惯了,虽然也还是怕,不过情绪最多的却是平静。
“当初如果要是坚持留在他身边,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结果?听说他们也都进到艾丝翠德城了,现在在那应该过的不错吧……”扭过头看向风啸天背影,司徒亮虽然有些个想法,可当他看到这个在当初救下过自己的男人,心情终于还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当初司徒亮原本是想闯出一番事业,去投靠南边一个大势力,可没想到好不容易到那里后才知道,那里已经被另一个势力给取代了。
按理说司徒亮跟原本那势力也不熟,再投靠这个新兴势力也是一样,可该着了他倒霉,那个新兴势力知道他在打听以前那势力的事情,居然把司徒亮给当成了上门寻仇来的,这样一来可就热闹了。
才刚到南边的司徒亮竟然就遭到了一整个组织的追杀,也是亏了他一路上历练有成,这才能坚持得下来,如果不是的话,想必不用两天他就被人给杀了。
几死几生几番冲杀,司徒亮事后想起来也不知那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是他谁也没有怨恨过,因为他知道相比起来,自己才更像是该被怨恨的那个,宁可去怪自己,司徒亮从没有想过怪别的什么人,他甚至觉得自己就算是真死在这里也是理所当然,并不是因为他也相信什么罪有应得之间的话,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就该是这样一种人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实在不好去怪任何人。
在一次围杀中,司徒亮本已自认在劫难逃了,想不到最终却还是活了下来,而出手救他的就是这个初见时好像中年大叔般的人物。
据风啸天自己说他那天是被手下那帮人吵的烦了,这才会突然动心思出来散散心,他也是无目的的乱转,可就是这么巧,居然会见到已逃至靠近自己地域的司徒亮,这才会出手把他救下来。
风啸天自己也许都说不清楚,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下这个人类,要知道他是最恨人类的,因为在他年幼的时候,亲眼看自己父亲战死在人类修士手中,而且那人类修士还把风啸天的父亲给抽筋扒皮了,图谋的自然是火麒麟身上的那些个东西,如他们这种神兽血脉,身上可以说有无数宝贝,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只怕一出门就会被人类宰杀掉。
风啸天的父亲自然不能算是弱者,可在人类以多打少,以强凌弱的情况下,也是没办法活下来,死前也只来得及把还小的风啸天给藏起来,那时候的风啸天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杀,却不敢出来救他,并不是因为他听父亲的话,只是因为害怕……
一个还小的风啸天有害怕这样的情绪并不可耻,因为这是所有生灵的一种本能,只是他自己却没办法原谅自己,更不能原谅的还是人类,所以他对人类的仇视心理才会这么强。
可在看到司徒亮的那一刻,他虽然也是一眼就看出司徒亮是人类,但看着已是末路的他,风啸天却并没有马上认定他‘人类’的身份,只是极为自然的出手,非常容易的杀掉了除司徒亮的其他人。
司徒亮也是全靠了手中宝剑支撑身体,最终才没有倒下,但不等到风啸天跟他说什么,眼前强敌被杀光,心下稍稍放松的他就晕了过去。
风啸天从没问过司徒亮的身份,也从没打听过他手中宝剑的来历,这对于司徒亮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所以伤好之后,他也就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每当有争斗时,司徒亮总是随着炎皇那些手下一同拼杀,不论是对人类还是对妖族。
因为司徒亮从不多话,只是一味的帮助风啸天杀戳敌人,时间久了,就是南地这些火暴脾气的妖族也不再碍于风啸天的面子,而变成了真心的愿意接受这个人类,而其中也要属风邪对他最为看重,最后甚至把他招到了自己手下。
如同风啸天从没问过司徒亮任何事情一样,司徒亮直到现在也没问过风啸天当初为什么要救自己,很有可能在他看来答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在那时候活下来了,自己这相当于是活了第二次的命既然是风啸天给的,那就当以前人类的那个司徒亮已经死了,只剩下现在这个人类背叛司徒亮了吧……
炎皇这伙儿人来的匆忙,走的也是同样匆忙,这倒也不能怪他们,现在显然情况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好,自己的两个盟友只这一战居然全都死了,虽然一个是死得其所,一个是死有余辜,可他们死得是干脆了,却把炎皇自己给扔下了,如果他再不回来尽早做准备,等到下次再有‘神使’降临时,再该死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风啸天走的匆忙,秋离渊走的犹豫。原本他以为云揽月会给自己一些不一样的说法,可实际上也并没有很大不相同,云揽月也只说让他回去静等,待她在这边先为司徒做好工作再找他来。
秋离渊真的很想问云揽月,到底还有什么‘工作’需要做?一直不都说他们是一伙儿的?怎么到这时候却要分得这么清楚,而且她的话还让秋离渊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而司徒与云揽月才像是一家人一样,看得出他不满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外人,更是因为不愿意看云揽月与司徒太过于像‘自己人’。
“换了是在以前当然是没关系的,那时候我们的实力更强、势力更大,想要什么,有什么要求都是可以直接跟地说的,联合也好、互助也罢,主动权是一直都会掌握在我们手中的,可现在却不能再一样了。”
云揽月抬首看向琉璃宫,刚好看到外面幻化出一层五色光罩,把整座琉璃宫也给罩在了里面,不由得也是稍一顿才又继续说道:“不要以为只有我们妖族世界才是以实力为尊,想想之前的钢铁之都,从开始时只是一个说法,到后来司徒灭掉风啸天手下妖军,到那时候又改成了通告天下,这其中的变化别说你看不出来。”
“……”
见秋离渊脸色阴沉,该是明白了些,云揽月才又说道:“以力压人现在显然是不行的,就是人类与妖族共存的事情也只能稍等上一等再说,眼下最重要的还要看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打算,如果有需要的话,你也要做好准备,我们东、西两地的妖族也不见得比北地的妖族更金贵,如果需要用命来填,伤亡一定再所难免!”
“……”秋离渊从心里知道云揽月现在说的是对的,可就是很难接受他这样的想法,按说他该是个十分理智的人,可又有谁敢说自己在感情方面能保持同样的理智?
第六百九十二章 奇异的元灵
其实说起来秋离渊对云揽月的心思早就不是一两天了,只是一直以来都碍于两人身份,这才没办法在一起,起码秋离渊自己是这样想的。
这也是为什么一向对种族问题不温不火,甚至还有些倾向于妖族一方的秋离渊会倒向云揽月一方,在他看来就算司徒真的是那个‘关键’,他也不认为没有他,自己就保不住手下众妖。他需要的也只是这样一个与云揽月亲近的机会,为了使得这样的接触不至于太着痕迹,他才与云揽月有过当初一个那样的协定,他知道云揽月一定有办法说服司徒,不过任秋离渊千算万算,只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喜欢的人与别人拉起了红线!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用这话来形容此时的秋离渊是十分适当的,而且被‘砸脚’的还只能当个‘哑巴’,这才是整件事情里最悲惨的。
云揽月静站在那里,或者说是静浮在那里,因为下面实在是找不出一块可以落脚的地方,受过大阵威力洗礼出现的巨大坑洞、受周先生那一剑之威出现的裂痕、还有各种这样那样像是巨人争斗时对这里造成的破坏,反正这时候的极北之地早已面目全非。
看着这片凄凉景象,看那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还在慢慢变大,想到那已经涅槃了的雨幽岚,云揽月再开口时也终于绝了秋离渊所有的想法,“你对我的心意我能感觉到,可就算是没有司徒,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为什么?”秋离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问出这句话来。
“因为我不爱你。”
“……”
秋离渊走了,他走的时候远比来时要落寞的多,不知是否因为来时与人同行,回时形单影只的原故,能看出的只是他应该是对云揽月死心了。
秋离渊曾经以为自己有希望,就算他们没办法离开自己所在处,也还是一样有希望,可想不到的是半路却杀进了司徒这匹‘黑马’。
他很肯定如果要是真见到司徒,他会忍不住想要扼死他,可这注定了只能是个曾经有过的想法,他也只能是曾经这样一想,再不能有任何的办法,因为现在的司徒有强大的力量,因为现在的大陆需要他,甚至是自己与手下妖族也需要他,一切都变成了不可能。
如果云揽月给出任何一个不同回答,秋离渊也都有千百个理由去反驳她,就算她说两人地域不同的事情也是一样,可只是这个答案是秋离渊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他想不出自己能说些什么。
云揽月在回答他后,唯一再说的只是让秋离渊把李鹏飞与幽兰安全送到艾丝翠德,除了这件公事外,她就再没说别的什么,理智的让人害怕,没有如一般女人那样的犹豫,也没有如一般女人那样的愧疚,只是平常,一如平常一样。
如果要问云揽月不喜欢秋离渊哪点,或者是问她看上了司徒哪点,恐怕她也说不清楚,这本不能算是十分复杂的问题她并没有答案,虽然她曾千百次的想过,可她就是想不出。
秋离渊对她的心思她当然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早到好多好多年前,只是他们一直也没什么交集,用不到去把心思过多浪费在这上面,叫人感到奇怪的也正是这样,云揽月看上去明明是个理性至极的女人,可在这件事上却完全是感性的,感性到不分原因、理由,只是去分是或否……
看着琉璃宫外的五色光芒,云揽月脸色平静,平静到不只是别人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恐怕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这片破败地方也只有她这么一个身影正稳稳站在那里,任由冷风吹动她的衣衫,再不去用手轻抚或存在或不存在的折皱。
不远处这两个妖皇间的感情纠葛司徒不清楚,风啸天的离去与否他也不在意,因为他正在忙。
在云揽月注视着琉璃宫的时候,司徒正在自己的身前不停划动,一个个如同先前司徒所使出过的魔纹正在幻生幻灭,每一道魔纹的出现总有一道诡异攻击轰在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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