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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路西传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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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站了一大片人,皇亲国戚、贵族老爷、朝廷大员还有功臣宿将们在这里等待皇帝的灵柩到来。
费路西也混进了这群人中,他穿着少将制服站在最后面——之所以没被赶出去,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把他当成了警卫现场的军官一类人物。现场很安静,虽然费路西看不到前面诸人的脸,但也猜得出在场的众位大人们应该都是千篇一律的哭丧、哀悼的表情。
如果等一会儿皇帝的灵柩来了,保不住有些个善于表演的人会嚎啕大哭而后晕倒不起。这是每次国葬时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可能会上演的戏码,仿彿不如此就不足以表现出已故君王的英明伟大。费路西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前面人头一阵涌动,八世皇帝陛下的灵柩来了。
远处出现一队人马,他们走的很安静,全然无一般队伍的喧闹。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队伍中间的马车上,这是一辆八匹马拉着的马车,这是一辆形状不同于一般的马车,这是一辆巨大但装饰朴素的马车,最重要的是,马车里躺着八世皇帝陛下。
费路西的前方人影幢幢,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拼命的看,但根本看不见棺材,马车的四周还有帷幕遮挡着。费路西心里产生了一股非常不道德的冲动——冲上去劈开棺材看看皇帝陛下是不是真的躺在里面?
马车越走越近,费路西又看见马车后面立着一位强壮的武士。这就是守灵骑士,每位皇帝死后,都会有一位武技高强并拥有御赐骑士称号的侍卫与棺材寸步不离,直到正式入土下葬。然后守灵骑士宣誓效忠新皇,代表帝位的交替完成。
这位守灵骑士虽然脸色灰暗一身风尘,但绝对没人敢稍有嘲笑。
接下来的仪式应该是帝位继承人上前迎棺,费路西心道:「下面,谁会上前去迎棺呢,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马车缓缓地停下,费路西的眼光不住的在人群第一排的两位皇子之间来回扫视。二皇子出列了,但是那边大皇子也出列了,两人几乎同时不分先后地走上前一步。他们彼此间并不相视,也没有说话,各自向前走去。一人一边,两人很配合的分别站到了父亲灵柩的左右。
没有想象中的争执啊,惟恐天下不乱的费路西失望地摇摇头,看那两位皇子很有默契的表现,帮助他们肯定事先达成了什么协定,大概今天是不会有什么好戏看了。费路西无趣地离开了人群,走着走着,费路西忽然觉得自己今天看好戏的想法实在可笑,两位皇子要争夺皇位那是肯定的,但如果在父亲尸骨未寒的公开场合争权夺利将会给人以怎样的印象?这种敏感时候,两人恐怕都不愿意做有损于形象的事情吧,他们一定在事先就形成了某种默契。不过费路西自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使得他不禁又怀疑自己留在京城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大道两边的人群呈放射状散去,逐渐从拥挤变成密集、零散、萧疏。一部份人分流到了离北城区不远的安特科拉大街,这是一条商业街,也是费路西回去要经过的道路。这条大街比较吵闹,费路西迅速移动时忽然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红菲小姐。费路西想起红菲小姐控告自己的事情,于是朝着红菲小姐走了过去。
红菲小姐并没有看见费路西,她正站在橱窗前面和旁边的男子说话,这位青年男子衣冠楚楚,看起来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女人身边的男人果然很敏感,费路西刚刚靠近这一对男女,红菲小姐身边的人就察觉到了背后有人来了,而且是个男人,他转头一看,脱口而出:「怎么又是你来纠缠红菲小姐?」
又是我?费路西玩味着这句话。
红菲小姐这时也注意到了,脸色抖动一下又恢复了常态,她对旁边的人说:「你认错人了,你那天见到的背影是洛卡子爵,不是这位撒多大人。」
那个男子张嘴要说话,红菲小姐又迅速地抢先介绍说:「这位是撒多·费路西大人,东南的都督。」又对费路西介绍说:「这位是代特尔先生。」
费路西无动于衷地听着红菲小姐的话,他注意到红菲小姐的确在掩饰什么。
刚才这个叫代特尔的那句话显然是红菲小姐不愿意让费路西听到的,如果当时红菲小姐完全不在意,那他费路西也不会多想,本来认错人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红菲小姐的刻意遮掩反而引起了费路西的疑心。
费路西把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住,对红菲小姐说:「没想到红菲小姐真是一个仁慈善良的好人。」
「呵呵,撒多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呀。」
费路西冷笑说:「红菲小姐竟然肯为了一个护卫来向我讨公道,由此可见红菲小姐的宅心仁厚。」
红菲小姐一脸的委屈之色,代特尔不耐烦地咳嗽几声,不满地看着费路西这个不速之客。红菲小姐为难地说:「此处说话多有不便,还是请大人有闲暇时来敝处一叙。」
费路西突然朝着代特尔道:「在下可否与这位先生单独说几句话?」
红菲小姐紧张的注视代特尔,这都被费路西看在眼里。代特尔略一示意回覆说:「恕在下不能分身。」红菲小姐暗暗松一口气。
费路西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红菲小姐和代特尔。代特尔那句脱口而出的话看来很有内情,这个「又」字很妙啊,他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个代特尔先生。从红菲小姐的紧张来看,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内幕。
对于外地贵族、官员纷纷进京,监国委员会的九位监国大人都是心有戒备的,他们都担心地方诸侯们会按照照五世皇帝的模式提出「选帝方案」,从而削弱中央朝廷的地位和影响,这绝对是每一个监国都不愿意接受的。
尚书阁的尚书们尤其害怕,因为一直按照靠八世皇帝提拔的他们对地方的影响力几乎为空白,他们更担心门阀派和经济派会利用两派的传统影响力拉拢地方势力打击尚书阁。于是尚书阁的瓦伦贝、科图卡、托库三人在监国委员会的碰头会上提出了一项限期命令所有外地贵族、官员回到原处的草案。
门阀派和经济派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把尚书阁的人放在眼里了,他们都认为尚书阁本来只是八世皇帝陛下扶植的,如今皇帝陛下归天了,尚书阁的裁撤也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这次尚书阁三人提出的草案某些地方倒也符合这两派的心思,这两派都不希望看到地方势力对皇位的更替施加影响,因此分别以艾力侯爵和乌季诺里副宰相为首的两派没有全盘的唱反调。但与尚书阁不同,无论门阀派还是经济派,都和地方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某些时候就是一个利益整体。
如果说尚书阁的人对地方势力只有打击的心思,那门阀派和经济派对地方势力的态度则是既要拉拢又要打击。在这个问题的立场上,门阀派和经济派惊人的一致。
对于三位尚书提出的草案,联合起来的门阀派和经济派自然占了上风,他们在保留草案原意的基础上做出了一些修改,最重要的妥协就是「限期返回原处」
修改成了「限期离开京城」,其间的意味值得人们去思考。
八世皇帝的灵柩运回京城的第二天,监国委员会正式发布了一道通令,大意为:「时值天崩地裂之际,天下臣民当恪忠职守,以慰陛下在天之灵。近来诸多外地官员、贵族滞留京城而不归,虽其缅怀陛下之心可嘉,但不免怠误地方事务。
故受命监国之本委员会令,以下各列人等须于2 月7 日前离开玉都城:一、任职于外地之官吏。
二、驻所不在玉都城之军官。
三、在玉都城内无地产之贵族。
四、在玉都城内有地产但近三年居住时间不足二年之贵族。」
这道通令一发下来,群情哗然,但是面对强势的朝廷,地方势力暂时也无可奈何。
费路西很快就看到了这个通令。「监国委员会的诸位大人们虽然彼此之间政见不一、争来斗去,但是在某些地方还是有共同处的。」费路西想道:「他们在维护监国委员会的权威上态度是一致的,因为这是他们得以合法操持朝政的工具。
这道通令也不过是为了驱逐不确定性的影响,保持监国委员会对朝政的垄断罢了。」
然而,那些世袭的权贵们向来高傲难驯,他们会听从监国委员会这一道还不清楚合不合法的命令吗?即使他们不出城去,朝廷真能把这些家伙削爵免职?「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总要出城啊。本来官司在身,不能再给人以口舌。」
费路西对德尔利说。
费路西又把通令看了几遍,总觉得其中有什么可疑的。当他的眼光落到了「离开玉都城」几个字上时,忽然就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了。如果仅仅是出了城,到城外找个地方住,那又算什么?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力求语义准确避免令人误解的,为什么这里如此模糊?按说这句话应该为「限2

7 日前离京返回原处」才是,为何含糊不清的只说离开王都呢?
他一抬头,看到碧心从外面走进来,招呼道:「喂,你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我可在城里呆不下去了。」
「还差几样,没有现货,过几天才有。」
「那我先出城了。玉都东南方向有个坎兹华特庄园,那是我的地产,旁边有个小码头,你办完事情后把船只开到那里。」费路西交待说。
2 月6 日,费路西出了东门转向南去,他的坎兹华特庄园就在那个方向。
一路上见到不少同病相怜的人纷纷出城而去,这些人也许会像费路西一样到城外找个地方暂时住着吧。
临近中午的时候,费路西到了自己的地盘。这一带都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多是附属于庄园的,也就是八世皇帝当初赐给费路西的地皮。一条叫坎兹华特的小河流经其间,这条河是神子河的支流。坎兹华特河的东边有一个小镇,小镇的对岸则是坎兹华特庄园。
费路西远远就看见了矗立在平地之中的坎兹华特庄园,黑黝黝的。拥有一座可以当别墅的庄园,应该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费路西却对于自己的庄园实在很自卑,因为这座庄园实在太难看了。
别人的庄园费路西见过不少,不外乎宏伟壮丽、古色占香等类型,不然就是精致工巧、优雅宜人。而这座坎兹华特庄园用的石头颜色都非常沉闷,整个庄园的形状也非常不佳,看上去就一个字:「粗」。周围一圈墙壁既厚且高,上面甚至可以站两排人。庄园里的王建筑形式单调,几乎就是一列排开的房间的拼凑。
费路西也搞不懂,里面要这么多看起来用作休息的房间干什么?
主建筑的屋顶上一个形象老土的尖塔戳向天空,怎么看怎么别扭。望着庄园,费路西叹口气,这么像是粗制滥造的庄园实在叫他丢脸,而要进行改造又没钱。
费路西把不满发泄到了那顶尖塔上,竖得那么醒目,简直丢人现眼,明天就叫人拆了它。
「不过那尖塔还真像是碉堡里的那种了望台……」费路西心里说道,他忽然发现,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这座庄园更像是一个堡垒。难道以前这里建造的就是一个堡垒么?真是奇怪,在这里建造堡垒会有什么大用?
坎兹华特庄园里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走进主楼,就是—座大厅,这并不奇怪,几乎所有的主楼都是这样的。但是大厅内部有一个门又通往另一个大厅堂,这厅中厅的结构倒是很少见的。不知道当初设计这个厅中厅是为了什么,但费路西把这个大厅中的大厅变成了巨型卧室,收拾收拾后放了几套家具在里面,只因为这里进出方便省事,以前他也在这里睡过几天。
现在庄园的管事是拉万,这是德尔利建议并经过费路西点头的。
费路西正在吃午饭大餐的时候,拉万走过来报告说:「大人,有客来访。」
「来者是谁?」
「那位大人自称特沃上将,还领着十几个随从。」
是欧维,费路西思量道,他也算不能逗留京城的外官,不会是过来找我借地方住吧。「请他到大厅。」费路西起身说。
费路西走进大厅,没等他开口,欧维上将先说道:「撒多将军,我现在可是有求于你了。」
听着欧维如此谦逊的话,费路西提高了警觉说:「大人有令,我自当尽力,何必用一个」求「字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和我这些随从们想借你的地方住几天。这点小小的要求应该不成问题吧,反正你这里宽敞得很。」
「这……」费路西很为难,因为欧维上将是二皇子的亲舅舅,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他住在自己这里,让别人知道了怎么想?难免会把自己和他划成一派。这种人为划定的条框下,费路西自己进退腾挪的余地就小了很多,会让费路西处于很被动的局面。更让费路西疑惑的是,堂堂的特沃家难道在玉都城附近一处地产都没有吗,欧维上将为什么非要来他这里住?虽然不太乐意,但面对欧维上将,也有诸多的原因让费路西不好拒绝。
「就这么定了。」欧维上将自作主张地说,也许在他看来,费路西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费路西无言地挥挥手,候在门外的拉万带领欧维上将一行人上楼安排房间去了。费路西抬头看看楼上,这个四层上楼足有一百间可以当卧室的房间,加上两侧的配楼,整个庄园建筑不晓得可以容纳多少人居住。越看越像是堡垒了,这些房间大概都是当年的士兵豪华宿舍。
「大人,有客来访。」另一个看门的老头儿走进来报告说。
又有人来?费路西问道:「是谁啊。」
「来人拿着监国委员会玛恩大人的名片,自称是玛恩大人的侍从官。」
费路西前几日两次上门拜访玛恩,玛恩都没有接见,这费路西倒也理解,毕竟是非常时期。但玛恩这时候派人来干什么?「叫他进来。」
玛恩的侍从官是个叫莫理盖杜的人,费路西认识他,他今天也是奉命而来,捎带了一张玛恩写的便笺给费路西。便笺的内容也很简单,玛恩有位外地的朋友要在京城外暂住几(|Www。fsktxt。com)天,玛恩想借费路西的几间屋子用来安顿这位朋友。
真见鬼,地方不是没有,相反,坎兹华特庄园里有的是房间。只是费路西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欧维上将、玛恩或者是玛恩的朋友竟然都看上了他这地方。
姑且算是巧合吧,费路西想着,对莫理盖杜说:「没问题,只是地方简陋,还请你们玛恩大人多多包涵。」
玛恩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说来也怪,两天之内竟然有一位公爵、四位侯爵、三位省经略大臣,各自通过自己的门路手段来找费路西借房子住。那东北的门布泰雷罗省埃尔比斯坦公爵与费路西素无来往,可这回从娜琪的爷爷方罗公爵那里拿了个条子亲自上门,大让费路西有受宠若惊之感。
还有以侯爵身份兼任欧勒理亚省经略大臣的萨奇格迪侯爵搬了一盒子金元朝费路西面前一摆,直言要租三间房屋,哪怕是配楼的下人房间也无所谓。若还是两三年前的穷小子,费路西当场就被这金光光闪闪的钱晃晕了。
一定事出有因!费路西知道,在没弄清楚原因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谨慎的费路西叮嘱了拉万几句,自己跑到了庄园屋顶的塔楼上躲避客人。
四野的景色在费路西眼里一览无余,西北望去是帝都,大约有三个钟头的路程。费路西本来已经死心了,但是他现在却隐隐约约的感到机遇光临了——众人来他这里决不是无的放矢。可是费路西始终想不透到底有什么内情,好似浑身痒痒不知道从哪里抓起。无可奈何的费路西站在空荡荡的塔楼顶上,愤懑地踢了窗台一脚。哗啦一声响,年久失修的窗台塌了半边,几片受力最大的砖头远远地飞了出去。
「啊……」费路西仿佛听到了一声惨叫。
「不会是砸到人了吧。」费路西惊讶地想,要是砸到一个登门来访的贵族或者官员可就不妙了,这些时间上门的都是此类人。
费路西下去走到大厅门口,看见几个庄丁抬着一具身体站在院子里。拉万过来对费路西说:「大人,刚才从天上掉下一块石头砸伤了庄园外面的这个少年人,还好伤势不重。」
「我只听说过天上掉馅饼,没听说还会掉石头的。」费路西装糊涂说:「这个少年人既然是在我这里被砸到的,那就做件好事把他抬到配楼里治一治吧。」
看着倒楣的少年被抬走,费路西松口气。
「哈哈,撒多大人近来安好?我们又见面了。」大门口处传来问候声。
费路西扭头看去,原来是温德沃夫警官。别又是来借房子的吧,这下费路西躲也躲不过去了。「真是稀客呀。」费路西说,「我这里不是良宵美景的地方,你怎会有心情到我这里来,莫不是我又有什么案子犯了?」
「奉上司命,进驻坎兹华特庄园执勤。」温德沃夫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有监国委员会盖印的公文,请大人过目,希望大人多多配合。」
坎兹华特庄园究竟有什么魔力?费路西忽然觉得庄园里的原本粗糙的一砖一石都透露出了诡异的气息。莫非已经失传了一千年的精神魔法再现人间?费路西不由呆呆站着一动不动。
费路西伸手拉住温德沃夫问道:「老实说,为什么派你来?」
「大人你明知故问啊。」温德沃夫迈步里面走去。
费路西把温德沃夫按在原地说:「你给我说清楚。」
温德沃夫轻笑一声道:「都这时候了大人你还装什么傻。这不是你的庄园?」
费路西手中暗暗用力,温德沃夫的骨头瞬嚓瞬嚓的一阵响动,「慢着慢着!」
温德沃夫喊道:「你当真不知道?真是太好笑了。」看着费路西快抓狂的样子,温德沃夫不敢再卖关子,指着西北方说:「那里是京城吧。」
「没错。」
温德沃夫换了一个方向,指着南方说:「那里是皇家陵园。」
「奸像是吧。」
「皇帝陛下的灵柩需要从京城移到陵园,你这里是必经之路,明白了吧。你看到东边河流和桥梁没有?而坎兹华特庄园就是过河前休整的地方。」温德沃夫继续说:「早些时间我也听说过,当年为了使国丧的送葬队伍有一个合适的休息场合,所以在京城到陵园路程的正中间过河处修了—个不伦不类的建筑,每次送葬按照照惯例是要在这里休整一下的。谁想到皇帝陛下竟然把这儿赐给了你,因此这回得打扰你。而我,就是奉命打前站来监督情况的。」
费路西又发起呆来,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他在朝时间还是太短了,许多典故逸闻还都是一无所知,连他自己的庄园的历史都不清楚。
温德沃夫见费路西没再搭话,走进了大厅,才过几分钟又冲了出来,哆嗦着对费路西说:「你,你,你竟敢……」
「啊,你见鬼了?」费路西说。
「比见鬼还可怕!」温德沃夫拉着费路西冲进去,「那是你的卧室?」
费路西轻蔑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虽然这个厅中之厅面积大了点,你也不必这样惊讶吧。」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灵堂!」温德沃夫叫道:「就是皇室的停棺之所!多少代皇帝皇后皇子的灵柩等曾经在那里停过,你竟然在那里睡觉?」
「听起来很不吉利。」费路西重重地拍一下温德沃夫的肩膀说:「不过也没什么,你说的是以前。现在这是我的地方,我在哪儿睡觉都没事。」
「你还是小心点吧,不要找麻烦,趁早把东西搬走。」温德沃夫督促说:「预计这次皇帝陛下的棺材还是要在这里停一停的。」
费路西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心里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能够接待皇家,对臣民来说当然是一件荣耀的事情。可是风光的背后,有多少辛苦,费路西从来没有想过,直到某人到坎兹华特为止。这人的职位是宫廷副总管,用一个词来形容外表就是其胖如猪,他来坎兹华特庄园的任务就是安排接待事宜。
「啊!」刚一到庄园的宫廷副总管发出了尖利的叫声,跟在身后的费路西厌恶的直皱眉头。「你是怎么搞的嘛!」副总管斥责道:「这庭院多久没有打扫了?
简直就是野地荒原嘛,难道就这样接待皇后皇子?」
费路西一言不发,管事拉万点头哈腰道:「大人莫急,立刻就派人收拾。」
「楼梯怎么如此脏?还有那地面,怎么那么多尘土?多久没有打扫了?!」
「大厅的墙壁太空旷了,准备一些大型挂毯或者油画,要宗教风格的。」
「这些木质沙发太硬!都铺上垫子,要北方大陆产的那种丰毛织垫,特别厚的。」
「厕所味道太重了,回头你们多弄些香科撒进去,每个厕所都不能漏过。」
「厨房里全都是青菜?!不行,记得提前一天多买些肉去,各样都来一百斤备着。还有各色水果,一样也不许少!」
「怎么搞的?谁摆的鲜花?立刻拿掉!」
走马观花转了一圈的宫廷副总管打个哈欠回到为他准备好的房间午睡去了,留下费路西和拉万面面相觑。
拉万小心地问道:「大人,你有多少钱?」
费路西一摊手道:「只有几十个金元。」
拉万为难地说:「庄园的账目我看了,也是没钱,钱都让德尔利花完了。」
若是在海原,这些开销虽然花费不少,但对于费路西来说不在话下。但是目前的情况让费路西顿感窘迫,「德尔利这家伙年年花这么多钱,也不知道都有什么用了。」费路西埋怨道。费路西忽然想到碧心这次出门带了一大笔钱购物,等她过来后也许就有钱了。
第二章错综复杂的皇位争夺战碧心在第二天就来到了庄园,载满货物的船只停在了东面的河边码头上。
那里面都是什么东西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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