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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路西传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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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察面色变得阴沈起来,纳罗的那点心思逃不过他的眼睛,「混帐,你认为我老迈无用以至于需要你来出头了吗?」卡巴察对纳罗说。
「儿子不敢这么认为。」
「既然如此就给我闭嘴。」卡巴察用父亲的权威压制纳罗说,随後卡巴察对著帐内的所有人说:「来者都是客人,待我设置酒席来招待各位。」
卡巴察的态度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非常让费路西感到意外,「这家伙很能克制自己哪,」费路西心道:「不愧是能当上首领的人,不能等同于一般的蛮族人看。」
其实卡巴察不过是想在爱尔仙蒂面前显示自己的胸襟宽阔而已,但这不是费路西所需要的结果,他一直在寻找动手的时机。
卡巴察可汗带头向大帐外走去,雄壮的身躯经过费路西身边时,费路西心里狠狠的下定了决心,如果到了外面面对一群斯逢人那他更没有机会了,既然幸运的来到了这裏总不能空手而归。「去死吧。」不顾後果的费路西终于出手了,他已经被杀死敌军首领这样的大功蒙蔽了心灵,这会给他带来无尽的荣耀。
等卡巴察感知到有人对他不利的动作时,费路西的手掌已经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卡巴察的胸脯劈过来。费路西此刻极有自信,他还没有碰到过能在他全力一击下全身而退的人,卡巴察可汗大概也不例外。
仓促之间卡巴察竟然也伸出了手,和费路西的手掌硬碰硬的对上。费路西只觉得全身一阵剧烈的震动,甚至站不住脚而「蹬蹬蹬蹬」的连续後退几大步才稳住了身子,他的气血仍然不断翻涌著。卡巴察可汗虽然脸色也下太好,但似乎并没有受重伤。
这时候费路西心中极端的震惊,震惊的几乎忘记了思考,数年来所向披靡的他没有成功?费路西不合时宜的呆住了,他根本没有考虑过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现在不禁手足无措。
帐外的侍卫听到了动静,纷纷冲进来,几把刀刀架在了费路西的脖子上,现在费路西的生死掌握在了卡巴察的手中。
卡巴察缓过气来,慢慢的说:「没想到摩兰人中竟然还有你这样的高手,先带下去锁起来!」
费路西被几条铁链锁的结结实宝,手脚都不得自由。这时候费路西为自己的冒失感到万分的後侮,沮丧的感受充斥著他的心理。难道是一直以来太过轻松的杀人夺命导致了他骄傲轻敌的心态吗?他的小心谨慎都已经被一贯的顺利麻痹了吗?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死亡不仅仅是属于别人的,也是属于他自己的?
费路西坐在地上仰望星空,一丝悲哀袭上心头,渺小的他就要像流星一样消失?而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他的生死已经操之人手。如果不是自己的莽撞,怎会落到这种田地!费路西进行无用的自责。
许许多多的回忆纷纷涌现在费路西的脑海里,说来也奇怪,费路西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的师公拉达。他的武技有一半来源于拉达师公。成也武技,败也武技,如果不是他强大的实力,他不会有一路飞黄腾达的运气,但如果不是因为实力的强大而产生过分依赖的心理,他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拉达师公的音容笑貌在费路西面前显现,一句话回绕在费路西耳边:「费路西,力量是一把双刀剑,既能成就你也能毁灭你,这点你要当心。」可惜这句话费路西已经忘了很久了。
谁又知道斯逢可汗卡巴察身上会拥有至少与费路西相当的实力呢,卡巴察的勇名费路西当然听说过,但费路西没放在心上,他对自己很自信,莫非是已成习惯的无数次顺利造成自己盲目乐观的情绪?如今沦为他人鱼肉的费路西继续回忆起拉达师公的教诲:「我们西大陆的武技其实来源于遥远的东方大陆,几百年前有些东方人穿越千山万水通过北大陆来到了西大陆,他们把东方的武技传人了我们这里。但是我们这裏的武技水平与东大陆差的还是很远,西大陆的超一流高手也就相当于东大陆的二一流,西大陆的一流高手放到东大陆也就是二三流的水平……」当时年少气盛的费路西并不相信,现在看到卡巴察可汗,费路西首次对自己的无敌信念产生了怀疑。
这种怀疑就像瘟疫一样。费路西之前的自信有很大一部份是根植于自己的强大实力之上的,这曾被他信任为是非常可靠的,而现在这被证明并不可靠,所谓的信任不过是一种迷信,费路西心中就像失去了依靠,空虚虚的。记得自己以前行动一直很小心谨慎,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今天这样冒失武断呢?是从杀死利纳塞卡王太子那时开始的吗?当时只想到原来解决事情可以这么简单而没有及时作出自我警惕,导致後来形成不良习惯。
费路西前方某个营地处灯火通明,从那裏传来一阵阵的歌声与哄笑。费路西知道那是卡巴察为欢迎爱尔仙蒂的到来举办的露天晚会,那儿的热闹与他这边的冷清对比可谓鲜明。在这裏陪伴费路西的只有身上的铁链和充满敌意的卫兵,这更加剧了费路西的挫折感,费路西在他自己最得意的方面遭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挫折——虽然从纯武技的角度说,费路西没有输。
「唉……」费路西唉声叹气,他忽然明白了利纳塞卡王太子当初为什么会拉拢「欧德」去挑战撒多·费路西,原来在武技上打败自己能给自己心理造成这样的重创。想到这里费路西不由的别有一番滋味,连一个陌生人利纳塞卡王太子都能研究透自己的心理,而他自身却执迷不晤。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不知道呢。费路西在胡思乱想和自怨自艾中度过了难忘的一夜,天亮的时候费路西终于忍不住开始睡著了,毕竟他连续两三天夜晚没有好好休息,就算死也要舒服点死吧。
「起来!」睡梦中的费路西被踢了几脚,他睁开眼看见一个冷酷的斯逢人,对方用西大陆语说:「走!」
「去哪里?」费路西问。
「哪来那么多废话!」对方毫不留情的训斥著:「跟我走!」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费路西老老实实的站起来跟著他走了。
十来个斯逢武士领著费路西来到斯逢营地外,一个头领打开费路西身上的锁链说:「你滚吧。」
费路西一时不适应这个突如其来的现实,有点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卡巴察可汗这就放他走了?直到斯逢武士逐渐远去,费路西才确认自己真的自由了,至少现在脱离了生命危 fsktxt。cōm险,兴奋的他只想仰天大叫几声,从鬼门关转一圈的经历真让他终生难忘。幸好,卡巴察可汗不认识费路西,不知道费路西是神英人,否则费路西现在肯定还在牢笼之中生死不明。这时候费路西顾不得多想,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巴不得离斯逢营地越远越好。
费路西的脚步很快就停住了,因为有人站在他的前方,那是爱尔仙蒂女爵和她的随从们。费路西忽然稍微有点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放出来,此刻在灿烂阳光照射下的爱尔仙蒂在费路西眼裏简直比一切女神、天使都可爱可亲。费路西顿了一下,又疾步上前打算感谢几句。
爱尔仙蒂对费路西阿谀之言毫无反应,她那清亮而冷静的眼波瞟了费路西一眼,用平平淡淡的声调说:「撒多·费路西大人,你昨晚英勇的作出那种举动时,有没有想过我呢?」
「这个……在下不知道爱尔仙蒂小姐想说些什么。」
爱尔仙蒂说:「哦?昨天撒多大人是跟著我去斯逢军营的,如果当时撒多大人幸运的成功了,成为勇屠强敌的大英雄,那请大人猜一猜剩余的斯逢人会不会报复我呢?」
凭心而论,费路西昨天确实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举动会给爱尔仙蒂带来怎样的麻烦,他当时连自己会遭到什么後果都置诸脑後,更别说别人了。现在费路西面对爱尔仙蒂的质询只能哑口无言。
「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你是顶天立地、胸怀坦荡的男子汉,没想到还是看错人了,你到底还是自私自利啊。」爱尔仙蒂不给费路西面子的说:「本来我欠你的人情,这次我帮你向卡巴察可汗说情放了你,并且替你隐瞒了身份,那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说完爱尔仙蒂就要走开。
费路西尴尬的睑上一阵红一阵白,爱尔仙蒂说的没错,但是费路西的经历允许他自己有别的选择吗?
「爱尔仙蒂小姐再听我一句!」费路西追上说:「如果要做女爵说的那种人,在下恐怕早就没有机会能在这裏见到女爵了,并且以女爵现在的艰难处境,要做真正光明磊落的人不会有好结局的!」
爱尔仙蒂忽然又停住脚,回头对费路西说:「再见,神英帝国的撒多大人。」
费路西目送救命恩人的远去,苦笑一声。想起自己的任务于是摸摸身上,打火石和引火纸都还在。「算了,烧几把火就回去吧。」
费路西这时候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也无力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梦想,本来就是被派来干一个小兵的工作,何必非要想出风头。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放火要趁夜晚效果才好,对自身人身安全也有更多保障。费路西抬头看看天,还早呢,于是继续找个隐蔽的草丛睡觉去了。
费路西又困又累,倒下立刻就睡著了,睡得很死。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异味飘进费路西的鼻子。一开始费路西没在意,翻一下身继续睡,但是异味越来越浓了,浓的他咳嗽起来并且呼吸开始困难,费路西猛然坐起来,发现自己快陷身于火海中了,熊熊的烈火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肆意焚烧著,在此刻黑黑的夜裏尤其显得绚烂多彩。神呀!费路西吓得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费路西揉揉眼睛,没花眼,「难道是诸神在帮助我?」他心裏嘀咕著。费路西快速的逃离了火区,在一个高地回头一望,发现著火的地方不少。
费路西略一思索,恍(书)然(网)大悟:一定是法明顿派了很多人过来!他一开始就很奇怪法明顿为什么单派他来,毕竟斯逢营地方圆范围不小,一个人哪烧的过来,原来法明顿不只派他一人过来,还有其他的人。
「靠!法明顿原来就是拿我开涮。」费路西愤愤不平的想:「不干了,回去!」
费路西头也不回的向南方大步走去,咕咯一声跳进了神子河一直游到对岸。
第二章战役前夕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费路西回到玉都城内前军总部,只见法明顿上将激动的握住费路西的双手眉开眼笑的念叨著:“你可算好好的回来了……可算回来了……”
他全然不问费路西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不过也好,省了费路西的一番说“是啊,活著回来了。”心情低落的费路西没注意到法明顿不正常的态度,“对了,你派了别人去北岸?那你还叫我去干什么?”
“当然不可能只有你去,你一个人哪襄顾的过来。”法明顿说:“派你去不过是探一探路而已。”
费路西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派了多少人去?”
法明顿算算说:“过河的敢死队大约二一百人吧。”
费路西又问道:“回来多少人?”
“四十多个……”法明顿的声音变很低。
“哦。”
法明顿不知为什么忽然辩解说:“他们都是自愿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对费路西解释什么。
“不管是不是自愿,大部份人永远也回不来了。”
法明顿支吾几句:“你也累了,现在去休息吧。”说完就溜了出去。
费路西这才发觉法明顿刚才初见面的反应不太正常,一定有什么事情。费路西到外面随便抓住一个参军间道:“我走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关于法明顿上将的。”
这位参军不敢隐瞒费路西,恭敬的回答说:“前日皇太后派人前来寻找大人,听说大人被单独派到北岸後,皇太后大怒,狠狠训斥了法明顿大人,说如果大人你有三长两短就要法明顿大人顶罪。”
“这也太…”费路西心里想道:“太不妥当了。”
夜晚,又有神秘的马车前来接费路西。在这铁血战争时期,自己却要连连去香艳幽会,费路西只能自嘲的说:“人生在世,譬如朝露。”然後就去皇宫“晋见”太后了。
“太后,听说你训斥过法明顿大人?这样做很不恰当,会让我很为难的。”
费路西直言不讳的说。
“我只是担心你而已。”皇太后说。
费路西抱怨说:“担心也要有个分寸,这样明显的举动反而更让我担心,再说……”
“不要再说这些了,你害怕什么?谁敢怀疑我的行动?”
“话不是这样说,”费路西还想争论,但是看到皇太后带有点委屈的表情,心裏一软就住嘴了:“下次你最好不要这样子了。”
太后嘴角绽出笑容,“我有件事情还没有问你这个坏蛋呢。”
坏蛋?费路西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我吗?”
“你不是谁是?我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太后说:“最近有个新教派叫上神教的在京城裏大肆传教。”
“这也有趣?”费路西说:“太后觉得有趣的话自己也创造一个宗教,小臣我就当第一个信徒。”
“别打岔,听我说完。”太后不悦的瞪费路西一眼:“这个上神教教义奇特也就罢了,还听说他们到处寻找圣女。”
费路西顿时知道太后要说什么了,当初上神教的圣女特徽就是他按照太后的某些特徵一手炮制的,当时费路西只是觉得好玩,而且也为了判断翰姆的女儿到底是不是太后,但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太后当面对质的一天。
“那上神教圣女的特徵也挺奇怪,出生年代大约在纪元960 至965 年,她的腰间有一颗红痣……”太后说到这裏,直勾勾的看著费路西。
费路西乾笑几声说:“哈哈,是很奇怪啊。”
太后捶了费路西一拳,“你别装蒜了,我派人查过,上神教兴盛于东南,也就是你管辖的地方,他们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发达起来,白痴都知道肯定少不了你的默许和纵容。说,这圣女的馊主意是不是你这个坏蛋想出来的?否则为何与我的特徵一样?别人不可能知道我的腰间有颗红痣。”
“巧合,这完全是巧合,太后真是上神所选定的圣女啊。”费路西说。
“鬼才相信你。”
费路西行礼道:“既然不相信在下,那我无谓在留在这里了,小臣告辞。」
“不许走,今晚留下。”
费路西叹口气说:“二十万敌军就在对岸虎视眈眈,京城一日数警人心惶惶,纵然有神河天险阻挡敌军,但仍称不上万无一失。奈何太后将这些都抛之脑後了吗?”
皇太后脸色一变,声音也忽然变得很尖锐:“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你想让我怎样?多少勋臣、贵族还有两个皇帝纷纷出逃,独我被冠上顾全大局的名头,留置京城以安定人心,你还想让我怎样?难道这片刻的欢愉我也没有资格享受吗?”
抑制不住情感的太后不愿正面面对费路西,她把脸偏过一边去,留给费路西一张侧脸。
费路西突然感悟到,眼前这个女人与从前有了变化,他面对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个皇后,对方已经给他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呢?费路西猜测,莫非是八世先皇的驾崩促成的?也许是八世先皇一死,让多年来倍受压抑的她一下子得到了解脱的原因吧,费路西心襄想道,一个人的本性被囚禁太久後又忽然爆发的话,的确会让这个人产生些变化,就像由克制自我的女神官忽然变成了世俗凡人。
“你真可怜。”费路西轻声的说。
天亮後,费路西从皇宫出来回总指挥部的路上,仍然见到不少场所里各色人等通宵达旦的纵情享乐。前些日子他还有些不理解,现在则有了切身的体会。如果前天他死在斯逢人手里,一定会後悔自己死之前连觉都没睡好。
“这些人不过是及时行乐罢了。」费路西感慨道:”太后多多少少也是有一点这种心理吧。“谁又知道明天会怎样呢?
神英军此次纵火成绩相当可观,二百余敢死士兵把玉都城北岸方圆数十里农田烧的黑灰满地,剩余的一点点绿色反倒成了陪衬。斯逢人在原地撑了一两天,终于坚持不住了,谁也不想天天跑那么远去喂马,他们拔营後撤了七八十多里,已经远离了河岸。
“你们想过来,死我就放你们过来!”卡巴察可汗望著南方狠狠的说,面对大河对岸的敌人他只能望而兴叹,那么後撤一步放敌人过河来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这也算变相的引蛇出洞。
纳罗王子在一旁说:“父亲,我们何必要在这里纠缠?我军完全可以避开这种意义不大的清耗去别的地方取得更多的利益。您看看,神子河的上游和下游都还有广阔的空间让我们斯逢人的战马纵横驰骋,这些地方远比玉都防御薄弱。还有,神子河绵延千里,神英军可以囤积重兵在玉都这一段河岸死守,但是他们不可能处处屯兵,我们可以向上游或者下游机动,寻找河防最弱的地方下手,只要过了河,还怕到不了五都城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像西大陆人一样懦弱了?畏(书)惧(网)困难不是斯逢人所应该的。”
卡巴察可汗指著南方斩钉截铁的说:“敌人把重兵堆在这里,这还是我求之不得的呢,只要一鼓作气打败这支敌军胜过消灭十支零散兵团。这样的好机会怎能轻易放过?如果敌人分散在各地,这才让我头疼。而且这是打下玉都最直接的办法。”
熟知父亲性格的纳罗不再说什么,一肚子不满的回到自己的营地,怎么父亲总是要和他作对。难道是为了爱尔仙蒂小姐?纳罗胡思乱想著,父亲的野心看来很大,娶了爱尔仙蒂就等于成了半个摩兰亲王,再加上在神英打下的成果,父亲可能会在这里建立新的王国吧。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他呢?继续当王子吗?
法明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开始大肆调兵遗将,进行作战准备了。这两天费路西一直没机会和法明顿上将说说话,因为上将他很忙,费路西也知道法明顿是真忙,他估计法明顿现在正在计划著什么大动作,很可能是大规模渡河作战。费路西发现自己这个副总指挥纯粹就是一个名义,被法明顿拿来当宣传工具用的,所以费路西乐得清闲,天天夜不归宿,而法明顿也懒的再管他。
清闲几天後,费路西被通知去参加军事会议。
“该来的终于来了。”费路西自言自语说:“不知道我又会被派去干什么,大约是最前线的前锋吧。”
费路西这样认为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是神英军公认的第一强将,用来发动第一波的攻势最合适不过。
会议室内,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将军、校官等待著法明顿上将的命令,大家都知道,生死大战的时刻已经到来,而且这次只能胜不许败。
法明顿抖擞精神,环视一遍所有的人,开始发言:“关于当前的形势,诸位都已经了解的很充分,我就不再罗嗉了。我想说的是,我们神英军一定会取得最後的胜利!这点是勿庸置疑的!斯逢人远道南侵,时间拖延至今日已是强弩之末。
敌人兵倦马疲、後方不稳,无根无基、形同流寇,只要我等上下一心精诚团结,击败斯逢大军指日可待!待到收复北方,解救帝国子民之日,皇帝陛下会赐予诸位莫大的荣勋,我们代代子孙都将为先人而荣耀!“费路西听著法明顿极具煽动力的演讲,心真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收复了北方失地看起来很容易,但是然後呢?斯逢人把北方搅的一场糊涂,帝国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付烂摊子啊。那崩溃的一级级宫府重建尚需时日,大批大批的北方贵族不是南逃就是被杀……北方传统上就是门板贵族领地集中的地方,不知道经过这次战乱会变成什么样子。
法明顿的开场演讲已经说完了,开始说些具体的事务。“按照我的想法,各军团要在未来两天内做好准备,然後大举渡河与敌军作战。也许有人认为我们渡河後背水作战没有退路是非常冒险的行为,但是假如我们一直躲在大河的後面,那永远也不会取得胜利的。我们必须过去。这时候我们已经不能考虑有没有退路了,过去後必须赢!”法明顿用力的一挥手:“下面我宣布各军团的任务。”
费路西心中惊讶不已,法明顿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激进冒险了?本来不是打算采取“边缘战斗”方案吗?这两天似乎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啊。聚集在玉都的神英军有中央第一军团、中央第二军团和六个临时军团。法明顿有条不紊的宣布著给各军团的命令,费路西也在听著,“嗯,最重要的一般都是最後出场的。”
始终没有听到自己名字的费路西自我安慰说。
“撒多·费路西将军。”
“在!”费路西响亮的回答。
“你留守京城,负责王都防务及前军总部的後方工作,临时第五、第六军团划给你直接指挥。”
这一道命令听在屋内人的耳朵里产生了不同的反应:有的人觉得很正常,总指挥出征第一线,副总指挥当然要留守後方;有的人很羡慕,毕竟这个差事比起上前线杀敌轻松了许多也安全许多;也有的人觉得很委屈费路西,以费路西的实力被委派这种任务简直是一种侮辱。
费路西本人被这个与他的预计有著巨大反差的命令搞的很意外,怎么会这样?
但很快费路西就恢复了平静,这都无所谓了,他不一定很想上前线。从北岸回来後,费路西这种事必躬亲的争强好胜之心淡了许多。去也可,不去也可。可是有一点是费路西必须弄清楚的,法明顿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安排?不会是皇太后又施加了什么压力吧,费路西疑神疑鬼的想。这时候费路西彻底走神了,後面会议上众人说了些什么他基本上都没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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