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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仅一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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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灵,一个不能放过,冲啊!”
薛彪扯着嗓子喊道,然后锵锵的拔出了刀冲了下去,而郑成的人可没有刀,不过这棍子同样可以揍人,当下也冲了下去,至于张文生等人,这晚上是来拆桥的,带的家伙只有锤子和绳子,而这河里面干干净净,连下脚料的木棍之类都没有,也只有这赤手空拳的迎上了扑下来的衙役和郑成的人!
纪小碧锵的拔出了佩剑,就打算冲,王钰则一把拉住她,一指张文生,道:“你看见那个光头没有,那小子就是带头的,给我抓住他,你可以狠狠的揍,但是别杀了他!”
“知道了!”
纪小碧答应到,然后娇喝一声,冲了下去,抬起一脚把一个张文生的踢到在地上,然后指指朝张文生扑去,而那个被踢到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这棍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顿时哭爹叫娘的。
别说叫娘了,就算叫玉皇大帝如来佛,现在他们也没有在服务区。
纪小碧虽说是一女流之辈,但是那身手可是了得,当初薛彪等好几个人都拿她没有折,这张文生虽说是当地的一恶霸,除了个子高些之外,有一些蛮力,这功夫那简直就是稀松平常,怎么是纪小碧的对手,要不是王钰有言在先,纪小碧打他的时候用剑身,不然的话,张文生早就被纪小碧大卸八块。
王钰等人那可是占绝了绝对的优势,一方面人数众多,另外一方面又是设的埋伏,要不了多久,这战斗就结束了,张文生的人一个都没有跑掉,被五花大绑捆了之后集中在了一起,这张文生同样如此,鉴于他的个子高大,所以捆他绳子也多绕了几圈,而这脸上也多了几道淤青,那都是被纪小碧揍的,要知道这纪小碧理想就是当一个侠女,劫富济贫,这桥可是给百姓修的,这张文生竟然来破坏桥,那就是和土匪恶霸无异,性命是没有要,不过这手下也没有太留情,也让张文生吃了不少的苦头!
王钰现在那是手背在背后,得意洋洋看着这些被捆得就如粽子,打得就连他们妈都快认不出来的一干人等,最后,来到了张文生的目前,他那光头在火光的照射下特别的显眼!
“哟,这不是张掌柜的吗,你还真有空啊,这晚上闲的无聊来帮我拆模板啊!”
王钰笑道,然后蹲了下来,盯着张文生!
张文生狠狠一瞪王钰,道:“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哟,还真有些英雄气概呢!”
王钰继续笑道,然后这脸色一沉,一巴掌拍在了张文生的明晃晃的脑袋上,怒道:“你个王八羔子,竟然打起了我这桥的注意!”
这一巴掌结束,王钰也没有听着,接着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接着骂道:“你也不撒尿照照,你算个什么东西!”
或者这张文生的头太亮了,特别能激起人殴打他的欲望,王钰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了上去,啪啪直响,这边打边骂,也没有歇着。
起初这张文生还能坚持,不过一会之后,这疼得这心里只喊娘。
打了一会之后,王钰也累了,怒道:“都给我带走,奶奶的,这次我非拔了你们一层皮不可!”
衙役把这些人用绳子一个个的绑在了一起,就如一群蚂蚱一样,朝衙门押去,王钰则暗自甩甩手,要不是自己都打疼了,还真想在给他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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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算个好计策
“你别指望这刘鹏举能救你!”
在大牢里面,看着快被打成猪头的张文生,王钰气定神闲说的第一句话!
然后敲着二郎腿,端着这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气,兜里有那么点钱,自然也不用喝原来衙门里面就如烂树叶一样的茶叶。
张文生头扭着一边,不看王钰,那有些淤青的光头用后脑勺对着王钰。
王钰倒也不急,道:“或许你不信,那我也就给你说说,第一,我要告诉你,你们这深更半夜的来拆桥,那是本官的给你准备的一个套子而已,而你在刘鹏举的怂恿之下还真傻不拉唧的朝里面钻!”
这让张文生一愣,扭头瞪着双眼狠狠的看着外面悠闲得就如在自己家里散步的王钰,被人耍了的确非常让人不怎么爽。
“你再那样看着我我让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王钰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好歹你丫现在也是一个囚犯,怎么一点都没有当这囚犯的自觉。
张文生还真怕了一下,转开了眼光。
王钰这才微微一笑,道:“现在你被抓了,这第一,你袭击衙役,和土匪无异,第二,你破坏这桥,这桥可是朝廷修的,那和去拆朝廷的皇宫又多大的区别?这拆皇宫什么罪?我告诉你,那得砍头,当然,你可以豪言壮语说什么十八年之后又算是一条好汉,我呸!你算个屁好汉,你就不过是个小混混,这阎王投胎就算这猪胎也轮不上你!”
说着这口干舌燥,王钰也不急,又喝了一口水,接着又说道:“刘鹏举好歹也是个县丞,也算这朝廷的命官,这种情况下,他会救你吗?他这一救你,那他就是同党,你被砍头,他刘鹏举那也得发配边疆,别我给说你们什么义气,就你们那点义气折合下来也不值一个铜子。现在的他,是巴不得你死得越快越好,死得越干净越好,这样的话,便没有人揭发他。斩草除根你应该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张文生身子一震,现在经过这现老爷一提,怎么感觉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啊,这脖子不由的有些凉飕飕的!
其实王钰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道:“那好,你不相信是吧,来人啊,把他给绑了!”
几个衙役立即扑了上去,可怜这张文生这绳子还没有解开多久,就又被捆了一个结结实实,同时也不知道这衙役从那里找来了一块破抹布,狠狠的给他堵在了嘴里,那滋味,让这张文生这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到了喉咙,又被硬生生的咽下去,这各种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押着张文生出了大牢之后,王钰把他藏在了书房里面,两个衙役好生的看管,另外一方面,又通知人把郑成,刘鹏举等人给请了过来,也没有让纪小碧这个功臣去受烟熏火燎之苦,于是干脆掏了银子买了酒菜。
这什么意思王钰也不先说,先把这小酒喝上,这让刘鹏举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不过自己后台硬,所以也想这个县太爷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王钰从心里就没有打算拿他怎么样?他这条狗自己打了这主人要记仇,还是让他主人自己打吧,这酒过三巡之后,王钰轻轻一咳嗽,端起酒杯,朝着纪小碧笑道:“昨晚的事情你应该居首功,本大人我也没有什么好奖励的,赶明也去这街上卖几件好衣服,我出银子,这里我就先敬你一杯!”
“我衣服不是够吗,花什么钱?有点银子不容易!”
纪小碧说道,穷人家的孩子自然知道这银子来得不容易,不过还是端起了酒杯。
“你好歹也是本大人的未婚妻吧,这出去那也得有个排场,再说那几件衣服又能花几个钱?留着那点银子放过十年八年它又不会给我生个崽出来!”
王钰毫不在意的说道,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杯口朝下,道:“我可是先干为敬了!”
“你这人,瞎说些什么!”
纪小碧埋怨道,不过还是一杯喝干了这美酒!然后给里王钰和自己都满上。
郑成则哈哈一笑,道:“纪小姐,你也别推迟了,大人这高兴,明儿我让人把这最好的裁缝找来,也别出去买了,做好了让他们送来,他们的缎子那可都是杭州来的,好东西!”
“对对对……!”
王钰用手指指郑成,笑道:“就这样办,要最好的料子!”
说完之后,王钰又扭头对刘鹏举举起了杯子,非常诚心的道:“刘县丞,今把你请来,我是有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刘鹏举这心里现在七上八下的,还是道:“大人请讲!”
王钰也不客气,道:“这张文生因为和本官有些过节,那对本官那可是怀恨在心,所以昨晚这带着人来拆桥,拆桥啊!”
说完,这酒杯往桌子上啪的一放,骂道:“这王八羔子的,胆子也忒大了,这桥可是朝廷修的,那是为百姓修的,他这行为和乱匪又有何异?所以本官认为,应该好好的处置一下,不过本官这初次为官,也不知道这应该怎么判?刘县丞你那也算得上是为官多年,对于这大明的律例那是非常的熟悉,所以本官想请教你一下,这张文生应该怎么一个判法?”
刘鹏举的心里这时候打起了小九九,这县太爷为何如此的问,难道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张文生是自己派的?另外一种就是张文生什么都知道了!
他的脑子现在快速的盘算起来,不过当下却确定了一点,张文生应该不会招供,因为他还等着自己救他!
不过现在自己却没有办法救他,那只有另外一个办法,让他闭嘴,只要他什么都不说,那就没有人知道是自己安排的!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自己和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已,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当下微微沉吟了一下,这才道:“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情了,而这张文生的做法按照也算是匪类,这按照大明的律法这轻的也应该是发配边疆,这重的应该可以判处斩立决,这其中自然得看大人自己拿捏了,不过他这情节异常恶劣,我认为这应该后者!”
在隔壁屋的张文生这一听,两眼瞪得老大,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刘鹏举不但不救自己,反而要杀自己!盛怒之下不由的使劲的挣扎,不小心碰了一下桌子,旁边的几个衙役使劲的把他压住这才制住了他!
不过这隔壁的房间如此的响动也引起了刘鹏举的奇怪,问道:“大人,这是?”
王钰这哈哈一笑,然后道:“不瞒大人说,这大明的律法我知道甚少,所以让明心在帮我找找看有没有,这事到临头,我也得临时抱抱佛脚,不然的话按照你的说法把这张文生咔嚓一声给砍了,这上面来人一问:你怎么把他砍了啊,我总不能倒是说:回大人的话,这县丞大人告诉我这人犯这罪那就得砍,这样岂不是闹笑话吗?”
明心也不再这里,所以王钰也就给他安了一个,这隔壁是书房,刘鹏举也知道,当下也没有起太大的疑心。
他这话倒是把旁边的纪小碧给逗乐了,笑道:“那样的话,那大人估计得一瞪眼,啪的一拍桌子,道:你这当什么官,好好去把大明律例抄上几遍!”
“那是,那是!”
王钰哈哈笑道,一举杯,道:“好了,现在不说这些,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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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大家都满意了!
等着刘鹏举离开之后,江狼又来到了牢房,这张文生已经先一步被押了回来,昏暗的灯光下,这张文生表情非常的难看,他这道上混的,自然讲究的就是义气,而现在这刘鹏举丝毫不讲什么义气,竟然怂恿这县太爷把自己给砍了,心里气愤的时候当然也有些失望!
“相比你都听得非常清楚了吧!”
王钰这双手背在背后,非常平静的看着张文生,道:“那你现在还认为这刘鹏举会救你吗?”
张文生现在也清楚了,刘鹏举绝对不会救自己,他恨不得自己早死,然后就没有人出卖他,不过这话也说不出口,冷冷道:“大人,那么你就应该如这刘县丞说了,把我处斩了,这不是一切都好了!”
“处斩你?”
王钰哈哈一笑,反问道:“你那个光头我拿着有什么用?当板凳?还是当夜壶,本大人可没有那个拿别人人头当夜壶的爱好!”
张文生闻言,不由的惊讶扭头看着王钰,惊讶道:“大人不杀我?”
“别把我当成刘鹏举,也别把我当成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王钰瘪瘪嘴,道:“你张文生虽说不算一个什么好东西,但是这人耿直,也算讲义气,这一点本大人还是比较欣赏你的,我这明人不说暗话,你死还是活,完全得看你自己!要是你想死,本大人会成全你,要是想活,那也不是没有机会!”
这下反而让张文生更加的惊讶了,道:“我可以不死?”
“不但不死,而且我还可以让你回家!”
王钰接着笑着说道,然后伸出手,两个手指轻轻的楞了楞,道:“除了这个之外,你还得老老实实把刘鹏举指使你的前前后后,一个字不差给我说出来,只有这样,你才不用死,不然,你死定了!”
王钰的动作张文生一看就明白了,这张家也算是一个有钱人家,当下便道:“大人,不知道需要多少!”
王钰想了想,伸出右手,五指张开!
“五千两,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张文生连忙说道!
王钰一愣,扭头看看自己手,其实自己想说是五百两的,这五百两已经不少了,早知道自己就说两万两,这样那亏空一下子就补上了。
看样子自己还是太仁慈啊!
因为自己敲诈少了,王钰不由的感叹了一下!
这话说出了,也不好改口,当下也就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就是了,接着道:“那好,你现在就把刘鹏举指使你的前前后后全部说出来!”
张文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其实现在他就是一种鱼死网破的想法,刘鹏举竟然想要自己死,自己何必在包庇他,老子死了,你刘鹏举也好不到那里去!
于是原原本本把事情说出来,而王钰则让人详详细细的记载了下来,写好之后,又让他在上面画了押!
第二天,王钰一早便来到了这阁老府,这身上自然带着张文生的供词!
日上三竿时候,这王铭也起来了,这时候距离张文生等人被抓了起来已经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事先王钰对那些衙役还有郑成的人都要求过,严禁这事情外泄,所以现在这柳河县的百姓都还不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这些事情,而这王铭自然也不知道。
很简单的事情,王钰不想杀张文生,这事情就绝对不能泄露,另外一方面,还是为了这五千两着想,其实当初布下这个套子的时候,这个事情王钰就已经琢磨好几遍。
除了这女眷居住地方之外,这阁老府王钰现在也算是来去自如了,毕竟现在他可是在为这阁老修书房的!
径直来到了这王铭的身前,王钰也没有拐弯抹角,道:“阁老,下官有一事禀告!”
王钰如此的正经王铭还有些奇怪,便奇怪道:“王大人,不知道你有何事?”
王钰也没有多废话,直接把张文生的供词掏了出来,道:“还请阁老过目!”
王铭疑惑的接过了供词,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抬起头来,惊讶道:“果真有此事?”
王钰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回答道:“柳河县所有的衙役,还有郑成的几十号人全部都可以作证,现在张文生等人还被关在大牢里面!”
“岂有此理!”
王铭怒道,狠狠的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这瓷杯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茶水倒了一桌子,而茶杯碎了一地。
王钰连忙劝道:“阁老还请息怒!”
王铭当然没有办法息怒,这刘鹏举多少也和自己有些关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知道那桥修好之后自己多少还留得一个好名,这刘鹏举如此做岂不是在自己脸上拉屎一样?当下喝道:“把王管家给我找来!”
很快,这王鹏程赶来了,看到一脸怒气的王铭,当下这心也发虚,小心翼翼的道:“老爷!”
“自己看!”
王铭把手中的供词气呼呼的扔给了王鹏程,王鹏程小心接过来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扑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磕头道:“阁老息怒,都是小的管教不严!”
长兄如父,自己弟弟犯了错,这当哥哥自然得担当,其实这一看他就知道张文生不会说谎,张文生虽说混账,但是没有自己弟弟的指使,他还是不敢去做的。至于这事情前因后果,这个时候问的话只能让王铭更加的生气!
“哼!”
王铭当下气呼呼的一哼,道:“令弟如此做,已经触犯了大明律法,这案子就交给王大人处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他自找的!”
虽说这王铭搁下了这句话,不过王钰可没有觉得自己应该按照他的意思办,当下便道:“阁老,其实这事情还没有到一步的地步,也还有回旋的余地的!”
这话与其说是给王铭说的,还不如说是对王鹏程说的,而这王鹏程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架子了,连忙道:“大人,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王钰笑着说道,“知道这事情的人我已经要求他们禁止把这事情外泄,虽说这快两天,这柳河县的百姓也都还不知道,所以这处理起来也不用顾忌什么民意了,再说了,这刘县丞好歹也是朝廷的命官,传出去我这县衙也没有什么好面子,别人这会笑话我这衙门里面窝里斗,退一步来说,这刘县丞那可是王管家的亲弟弟,而王管家可是阁老您老人家得力的管家,阁老您老人家慈悲为怀,当然也不愿意看到刘县丞被抓,然后充个军什么的,所以我仔细的想了想,就悄悄的把这事情内部处理了就是了,不过这刘县丞在呆在这里也不合适,不如阁老你书信一封,让刘县丞回原来他那,至于张文生,我也会放了,因为这张文生一抓的话,刘县丞也逃脱不了干系,有这供词在,想必他也没有笨到把这事情到处宣扬吧!你们看,这样行吗?”
至于这一箭几雕王钰也没有计算过,不过这第一,撵走了刘鹏举,自己身边少了一个奸细,第二,有供词在手,自己就抓住了张文生的小辫子,看这小子以后还敢不敢对自己唧唧歪歪,第三,给了王鹏程一个面子,他这弟弟出了事情自己那可没有追究他,也算卖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第四,也给王铭张了面子,这奴才的弟弟出了事情自己一点都不帮忙的话传出去他也没有什么面子,第五,还有银子赚。
王鹏程一听,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回去就回去,至少不会被追究!
王铭心里对于王钰的处理还是满意的,当然对于王钰的看法又增加了一筹,这小子处理事情来还是瞒着调的,当下也叹息道:“王管家,你可得好好谢谢王大人!”
“是是……”
王鹏程这个时候那里还有什么犹豫的,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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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出大事情了
刘鹏举离开了柳河县,虽说非常的不愿意,不过这仅仅是因为这王铭的一句话而已,同时也念在他是王鹏程的弟弟,因此这也书信一封,让他带给这知府,至少让他还有一口饭吃。
张文生这下也老实了,连忙让人去家里取了七千两的银子送来,虽说王钰答应他五千两,不过那仅仅是赎他的价钱,而和他一起那可还有十多好人,你这张老大五千两银子,那么这手下的喽啰至少也的一百五十两一个吧,在加上其他的一些费用,什么人员调动辛苦费,精神补偿费等等,王钰给他列了一个长长的清单,最后那一共是七千一百两,打个折,收个整数,那就是七千两。
能从这大牢出去,不必坐牢也不用发配边疆,即便给了一笔非常不少的银子张文生也没有丝毫怨言,即便这嘴巴当初是硬,没有了刘鹏举兄弟在背后撑腰,这张文生就是一卵蛋,也不敢在和衙门做对,更何况王钰的手里还拽着他小辫子,你小子不听话随时都可以把你给抓了。
看着眼前这红漆镶铜角箱子里面摆放这整整齐齐七千多两的银子,王钰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也没有吝啬,拿出了两百两给那些衙役发奖金,自己吃肉了,这手下的人那多少也得又汤喝,这样的话以后他们才会尽心尽力。
至于其余的六千八百两,王钰没有放帐房,这东西那可算自己的私有财产,当然不可能和帐房那些衙门的钱搅在一起,这多多少少的那也得公私分明才是,于是全权交给纪小碧保管,看着一大堆的银子,纪小碧当下就呆了,惊讶道:“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张文生的赎金!”
王钰毫不在意的说道,然后点点,道:“这个我现在就交给你保管了,你可得藏好。”
“你把他放了?”
纪小碧惊讶道,要知道张文生那可是要破坏桥的坏人。
王钰点点头,看这样子不给她说明白估计这银子她也不会帮自己收捡,便道:“这事情牵扯到了刘鹏举,也就是刘县丞,而这刘县丞的背后除了这知府大人还有他哥哥,还有阁老,所以要是判张文生的话,一定就会抓刘鹏举,要是不抓刘鹏举,就不能动张文生,现在刘鹏举返回了知府衙门,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这张文生判不判刑已经一点都不重要,所以我干脆就敲了他一笔,他那些钱也来得不是怎么正道,与其放在他家里还不如放在我这里!再说了,这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张文生也不过受了刘鹏举的蛊惑而已,我也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完,拍拍箱子,道:“这个你收好了!”
这才哼着小曲慢悠悠的朝外面走去,这当官就是好啊,难怪别人说三年清县令,十万雪花银,只要抓住了把柄,这银子还不是滚滚而来?
刘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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