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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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二人来意后，我一指陌疑说道：“你们研究，我去弄点野味来吃！老二你去不去？”“不去，我也要学点高雅玩意，否则有人看不起咱这山野村夫了！”李放头出不抬的说道。“我也不去，别看我！”杨汗青更是提前拒绝了。收拾好弓箭上路了，功聚双耳，开始一路搜寻山林里的异响。很快就见到一野鸡，个头太小没多少油水放过了！几只晚归的兔子可没逃脱我的魔掌。还有一只肥壮的山鸡。看天色不早我便回程了。
秦昭云自告奋勇的提刀下厨，三人也去帮忙。留下我和陌疑。陌疑仍在研究曲谱，面前是秦昭云特意带来的琴。琴声叮咚突然忆起昔日她抱着吉他有月下轻歌的样子，头中轰鸣，该死的头痛病又来了，无奈的赶紧屏气凝神！
“别练了，吃饭了！”楚玉儿的声音让我从沉静里醒来。于是我收拾桌椅开始吃饭。秦昭云高兴的看着我们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陌疑去洗碗去了。我们闲聊了起来。“欧阳虹你是怎么想到用竹子做乐器的，这可是一大发明！”秦昭云问。我想了下道：“一时的灵感，只觉可行我便做了，结果就成了！”。“书院里的老师都只分五音，为何你要分七音？”“所以说嘛，这不正好说明了我是门外汉吗！”我想糊弄过去，但是秦大小姐可是不会放过我的人。
“我觉得你分的很有道理，至少我一下弄明白了许多我从前不清楚的地方，还有你记谱的方法也很适合各种乐器，你记的是母音，只要照谱一弹就行了，你还说你是门外汉，那你教他的这些歌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见过，也没听过！不要谦虚了，大家一起研究吧！”秦昭云越说我心越凉。真是遇到行家了，陌疑还可随随便便的打发，她就不行了。想了想我才说道：“在一次练功时，我突然进入了一种境界，在那里我听到了七种声音于是我就记下来了。然后又听到那七音交杂在一起表现出各种各样的自然之音，后来我就按自己的理解和想法记了下来，也许是大道无形吧！就这样子，你要我说我可是说不清楚的！”“对呀，我好象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我忽略了！”李放的话圆了我的谎。
“我也在练家传内功，可是从来没有你们说的这种感觉？”秦昭云又问。李放轻咳一声开始显摆了。听完李放的话，秦昭云想试试我们的训练，三分之一都没坚持下来两人就再也不敢试了。
第二天我才一进学堂里，李静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起来：“别以为你长得人模狗样，就可靠卖相勾引女人了，如你这种人你配吗？要是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害了人家！”。“你他妈的吃多了撑着了不是，你管我？你配吗？有本事你叫她别理我呀！”我火也一下上来了。李静就要抽剑。“李静，你不要功名了？”吴剑上前拦住了他。又对我说道：“欧阳虹一场同学，不要闹了，这对大家都不好！”李静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一会才吐出了一句狠话：“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很快院长这老头子又将我叫去上了一堂大丈夫何患无妻的政治课。听他哆嗦完了我才道：“我可不是大丈夫，你老这么快就望了你给我的绰号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不是你老连这也记不得了？”看着脸都气绿的老头我礼貌的告辞了。一出门便遇到梁雁李静那伙人在那高喊口号。冷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我若无其事的走了，我知道没人搭理的讥讽会是很无聊的。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老大是我不好，将秦昭云向你学音乐的事告诉了李静！”杨汗青一脸羞愧的向我道歉。“没什么，这点小风小浪我还不放在眼里。别往心里去，走，书阁去！”我拍着杨汗青的肩说道。于是我们二人又开心的去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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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惨了；我都快相信自己是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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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情变
　　　　　　　第二天中午去食堂吃饭，杨汗青又凑热闹去了，我要了一份走到花园里享受，正吃得欢却听到一声碗儿落地的脆响。寻声看去李静面色苍白的站在秦昭云面前，秦昭云样子很愤怒，满地的饭菜，众人好奇的围了上去。秦昭云掩面哭着跑了，只剩李静呆愣在那。情海生波，这是年青人的拿手好戏，有滋有味的嚼着嘴里的饭菜向花园无人处走去。
很快杨汗青找了过来，问我此事有何看法。“你叫秦昭云小心点，李静这人表面上很清高，但是他人却很阴险！我们也要当心点才是！”“是呀！我也有同感，要是我不将那天的事说给他听也没这些了！他这样做只会让秦昭云恨他呀！”杨汗青颇有感触的说道。是呀！要是小样不说去找我，那李静就以为是找他了，凭家世，凭现在的成绩，李静就不会那样怒火攻心了，只会将杨汗青当成一个对手。但是我，论家世不如李静，论身份那更是天差地别的。女人，你越急于和她在一起，那你受到的伤害就越大，她也越是反感你，事情就是这样的！
胡伯带钱来了，其实我那用得到那么多钱！吃的从山里打，用的完全可以让李放来维持，帮镇里的人修修补补农具就足够我们用的了。
父亲只是叫我们安心的学习，多写信回去，不要怕花钱，多交些朋友！红姨的信让老二手舞足蹈。拍拍一脸伤感的陌疑我说道：“娘可喜欢孩子了，你叫我老大，那他们不就是你的爹娘了吗？我这就写信回去给娘，让她也知道自己又多了个儿子！”我一说完陌疑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摇起了头：“不要了，我才不和二哥争宠，只要我心里有她这个娘就行了！”。“对，对别和我争，那可是我的娘！”李放在旁口不择言的说道。“那让我娘叫你好不好？”杨汗青说道。“我们早当你的父母是我们的父母了，要你说！”陌疑笑了起来。
雪飘飘然的落下了，一年时间过去了，在这一年里我成长了很多，真的连我自己都发现了自己的改变。几次想叫杨汗青去打听百败将军在那，但是我又都忍住了，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还没达到他的要求，不好意思去见他！当我真的学会他那六字真言的时候就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也许他老人家也想看到那一天早点到来。作为一种激励我也不能知道他是谁，让这个有恩于我的老人家时时提醒我！
学院里的那些武试我看了，标准没有我们的难！只是文试还没开始，但是学院里的人已经开始收拾行礼准备回家了，我问了他们俩一下，李放很想和我回去，但是陌疑却十分不想去，说了几次他都推辞了。很快开始了考试，我回到小筑时里等杨汗青拿试题回来，李放和陌疑却紧张的要命。杨汗青可是考两份，白天在书院里考，晚上回小筑里考。
当所有的成绩下来后他们终于出了口长气，杨汗青在学院里以无可争议的得了第一，但是在小筑里只是第三，李放这小子硬是要得，只差我那么几分的差距，这也给了我不小的压力，有了压力才有动力，四人拿着成绩心里都憋足了劲，想在下一年里争个高低！
杨汗青回京了，老大和李放也走了，只剩下陌疑一人在小筑里了。住了几天陌疑也收拾了行礼起程了。他要去父母坟上敬柱香。在长满了青草的坟墓面前陌疑跪下了。“爹娘！孩儿来了，这是我的证明，你们看看我在书院里学得很好，我做到了你们认为不可能的事！我有了三个哥哥他们对我很好，虽然大哥脾气很是古怪，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将自己的不传之秘毫不犹豫的教了我，现在我已经学会他所教的东西，他真的太厉害了，才那么大点就能自创武功，只要他愿意这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可是他是如此的厌恶女人，这是让我最害怕的事，我很怕他，真的很怕，只要他不说话我就会感到害怕，爹我是不是很没本事呀！二哥对我很好，他天生是个打仗的人，要是爹你能见到他一定会收他为子的，我真的怕赶不上他让爹你失望，不过我会努力的，他说过只要他做了大将军一定要我做他的副手，爹我真的可以统领一军，完成你的期望！路虽然漫长但是我有信心！娘在我还认不得的时候就去了，是你一手将我拉扯大，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让你在九泉之下含笑的！三哥对我也很好，他父亲可是你最崇拜杨天呀！他也好厉害呀，在处理内政方面无人能及我会好好向他学的，大哥对我说过路是人走出来的，这世上没有走不出来的路。虽然我选了一条崎岖的路但是我定能达到目标……”陌疑在坟前真情告白，老天爷却却做起了坏事飘飘然的下起了鹅毛大雪。不一会儿就将陌疑全身盖满了，但这对陌疑来说算不了什么！
“二哥和我一样是个孤儿，但是他还有个师傅，我却什么也没有，爹你的心可真狠！为什么不给我留下一点点让我安慰的人和物呢？”陌疑哭了，哭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方。在飘雪的旷野里独自伤心流泪。哭着哭着便晕了过去。
当雪将他埋藏了的时候才又醒了过来，从雪里重新起来后又开始的自己的告白。“爹我真是不孝，你常年在外征战，仅有的那几个好友都战死了，为了我受尽了人间多少的苦，而我却因你没有给我留下点东西而怪你！……”
“老大这个臭陌疑去那了？将这放成这样，门不锁，火不升的，药！怎么会有这东西？”老二叫着。我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了。当我们找到他时他正在自己屋里发着高烧，说着胡话！身体里的真气到处乱窜，我急忙运功将他散乱的真气理顺。然后急将他背到镇里找了个大夫，当他醒来后才知道他已经病了好多天了！吃药下去不起作用。当发现是身体里的真气作乱时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拖着等我们来！仔细的询问了事情的经过才知他的病是去上坟后才得的。仔细的研究了几天我才知道，我练的这门功夫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不能太伤情，否则它也就会乱来。这可是一个大问题，不过我有信心在将来将它改过来。
“大哥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陌疑问我。“娘要跟他定亲，他就拉着我私奔了！我可怜的未见面的媳妇呀！”李放叫了起来。“大哥这是好事呀！你都十六的人了，怎么还怕这？”陌疑问我。“错了！你错了！老大今年才十三岁，我才十三岁零七个月，只有那个老三才是十六！”李放将我们的真实年龄说了出来。“真的？！”陌疑睁大眼睛问我。“还不是为了能进书院才叫老爹将我和李放的年龄改了！我可是非法的，这事可不要乱说，否则我们真的要被老头赶出来了！”我淡淡的说道。“其实我也才十三岁半，当时我也是瞒着来的！”陌疑也说出了自己的的真实年龄。“我们还真是一丘之貉！”我笑了起来。大家也笑了起来。
当杨汗青这个真正的老大哥回来时，陌疑的病也好了。开学了，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好季节，我也一头扎进了忙碌中。天生经脉全通的我有着异以常人的办法尝试各种运功路线，书阁里的记载更是提供了强有力的理论依据，内功的超速发展，使得身体也在加速的成长。杨汗青年纪稍大进境比我们慢多了。视力、听力、嗅觉、触觉、反应、记忆这些知觉以几何倍的速度在成长着。三米外飞过的蚊子可分公母，闭上眼可以以耳代目。仅凭脚步落地的回声可清楚知道周围的环境。几经修改的内功在我再想起往事时不再会头痛了，但是当我想起她时我还是会疼的。智力的提升才让我吃惊，上辈子那永远也弄不明白的微积分学，现在思来易如小孩子做加减法。有时我也很害怕，不知练到最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怪物。但又很好奇，好奇得想尽快知道最终的结果。
“好刀，真是好刀，连我爹收藏的真品都没这好！”杨汗青摸着李放打出了刀夸道。“好刀？这只是一般的，不是我说你，你太没见识了！你太没眼光了吧！”李放摇摇头说道。“你有见识？不过是自夸罢了！有本事你拿出一把来，那我才真服你了！”杨汗青不服的说道。李放默不作声的回到屋里将收藏得很好的破云拿了出来。一缕淡蓝的刀光闪过，杨汗青手里的刀被斩成两半！这一下捅马蜂窝了！陌疑也缠了上去。最后的秘密在二人的纠缠下全见光了。
“等老二手艺成熟了，叫他为你们打两把，反正这次回去我也将剩余的五彩铁带来了！”我在旁边说道。这才熄了二人想打我落日的主意。那是我的独出心裁的武器，给他们他们也用不来。“你们最好先设计好样式，到时候我为你们做，当年我就是没想好才没要第二样的，这把刀还是老大帮我设计的！”李放也豪爽的答应了。“陌疑，你是不是又杀生了，怎么一身的血腥味？”我对缠在我身上的人问道。“没……是呀！我杀了只山鸡！”陌疑言词闪烁，我皱了下眉。
“老四想女人了？要不要我叫娘先跟你定一个？”杨汗青对着正在盯着女装的陌疑说道。陌疑小心的看了老大一眼才道：“你不想？”然后赶紧走开了。从小镇上买回了要用的东西，我开始陪陌疑去种兰花了。
第三十章　比武排名
　　　　　　　一年的时间过的真快，这次说什么我也不回去了，一是放心不下陌疑，二是怕了那两位可爱美丽的娘。三是我内功也到了关键的地方不敢分心，想在这个假期里静心研究。于是乎老二也留下了，虽然我没回去但是我托人带了好多的礼物。杨汗青去了又来，但是却带来了杨伯父的亲笔信要我有时间去他那儿玩一转。我回信告诉伯父有时间一定去。
在冬天的寒风里陌疑坐在山顶，看着鲜红的夕阳西下而去心里却无法平静。这两年里大哥的脾气改了很多了，不在那么仇视女人了，但是对女人很淡泊。秦昭云和楚玉儿也常来小筑玩，似乎秦昭云有些看上大哥了！半月前大哥突然说不想做老大了，提出重新比武排名！日子定在了明天，明天可是自己的生日，是自己十五岁的生日，这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一个生日，对别人来说只是一般，对自己来说真是很重要！在迈向理想的路上自己踏踏实实的走过了这三年时光。但是……
大哥的武功可用三个字来说：“不是人”。修炼一样的功法，但是他的进步可是高山流水一去千里。经常一对三还能有输有赢。想起老大不禁又想起了那天他讲的故事。“有只母鸡从小就被同类看不起，但她毫不气馁，顽强拼搏的在众人鄙视的目光里生活。一次大火逼近她的家园，为了家园她就跑到水里将羽毛打湿，试图着想将火灭了！当最后一片羽毛被大火烧光了，但是火却越来越大，但她仍用自已伤痕累累的身体去救火！在烈火中她的肉身也被烧成了灰，可是她还是没有放弃，执着的信念让她在烈火中重生了！她变成了百鸟之王的凤，这时她身上闪着七彩的光芒，一飞冲天，鸣声可动天地。那些昔日看不起她的鸡们已不敢仰视她的光彩了！”陌疑知道这一定是有所指的。是说自己吗？可是当时的语气又好似在闲聊。说完还很有兴趣的在纸上画下了凤的图形，看上去真的也漂亮，当时杨汗青就想用她来装饰宝剑，但是大哥才说这是女人专用的。于是乎杨汗青才没了兴趣。
提起杨汗青陌疑不禁笑了，这个书院里的无可争议的第一在小筑里是每况愈下，地位不保！二哥的手艺也是越来越好！做出去的东西别人是重金难买。但是二哥的心全在做大将军上，打铁只是副业！夕阳完全的落下去了，陌疑这才回小筑。但是心里却是很担心，因为到现在也没想清老大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要自己了，可自己还有很多的东西没学完呀！
“书院里的大才子，别在那显耀了，就你那本事只能做个小弟了！”李放摩拳擦掌的说道。“你别得意，看了结果才知道谁是小弟！”杨汗青扬扬手中的卷子说道。卷子打开了我一眼就看出了结果。我第一，李放第二，陌疑第三，可怜的杨汗青最后一名。杨汗青的脸红了！李放在那得意忘形的大笑。
“文试已出来了，剩下的就是武斗了，准备好了没？”我问三人。三人点了点头。“今天是陌疑的生日，也是我们兄妹间排名的大好日子，没有什么意见那我们就开始了，比完后我还有一道大菜给你们开心的！”我才说完陌疑的美目已经盯上了我脸上有些释然的样子。“你是该让让了！这么白痴！不是兄妹，而是兄弟！”李放回击我。“说句良心话，打铁的你看陌疑比那个秦昭云差那了，要是换上女人的衣服书院里没一个有她漂亮！你是不是将脑子打坏了！”杨汗青总算找到了机会狠狠的占了便宜。“为了公平，我将封住我一成的内力，谁想和我先来！”我出指点了自己的穴道开始了今天的比试。
“不用你让，你有突破我就没有？今天让你见见我的真正实力！”李放第一个站了出来。“那我们也别闲着！”陌疑也走向了杨汗青。“来，让我见见你的实力！别让我失望！”
一股霸烈之气从李放身上升了起来，我也一提内力和他抗衡起来，在双方都蓄足了劲时才是毫无花巧的一掌递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出，李放退了一步，我没动，内力上我胜了！
李放可是一心钻研刀法，刀招可是精益求精。而我分心于剑式，比起他来刀法可是多了点生涩。按规定现在可是不能用内力的了，比的可是招式了！李放的刀霸气冲天，勇往直前，给人一种压倒一却的气势。我也不甘示弱斩、劈、削、砍！夹在纯熟的招式里尽情的施为，都是同门兄弟，对方的招式都是纯熟无比的，比的只是招式在时机上的应用。
“好一招连坏九斩，还你！”抽准时机我也将这一招还了过去。刀在运行中发出了一串碰撞声。见李放脚下一乱我趁机攻了出去！“再送你一个穿心连环踢腿”刀影下我却使出了下盘功夫，李放退，我进！“赤忧十八怒！”李放大叫一声，以攻止攻的又迎了上来，只见二人刀来刀去，满天飞，你进我退，我退你进打得好不激烈。
突然场中人影分开，李放胸前衣服被割开了。“我又输了，老大！”“你这小子真不是人，前后攻了我三百多招，要不是我耐力比你好那么一点，今天你就是我老大了！三百招里霸气冲天，却少了一份王者之风，光是霸道是不能持久的，我就胜在你体力不支上！你先攻，我守，当我反攻时我的体力自然比你好上那么一点了！”我喘着气说道。李放闭目深思了好一会高兴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是以逸待劳胜了我！下次没那么好的机会了！”于是我俩坐下来看二人的比拼。
陌疑和杨汗青都是用剑的，杨汗青的剑和他的人一样稳重、洒脱，陌疑则是轻盈，灵动！此时二人正打得难分难解。“陌疑的剑法飘逸而灵活，耗的力气较小，杨汗青的沉稳耗的力气较多看来杨汗青又上和我一样的当了！”李放品评到。“杨汗青好象在设局，你看他招式并没使全，总是在有意无意间留下了几分后手！”我也说着自己的看法！突然杨汗青由凝重的一招突然就变成无比的轻灵招式，我俩忍不住叫了声好！
这时的杨汗青正在用缠丝剑不断的去围困陌疑，陌疑轻喝一声手中的剑立即变成了大开大合的奔雷剑！“缺少了内功的配合，还是看不出这两种绝世剑法的真正威力！”李放遗憾的说道。虽然书阁里记了不少的奇招妙式，可是也相应的缺少了与之配合的内功修炼，就如这奔雷剑早在历史上有名了，但是随着岁月的流失现在可见的只是招式而缺少了它内在的灵魂！这好比前世的太极人人都会几手，但是他的内力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不过我采取了最笨的办法将这些招式熟记于胸，不断的探索其中的奥秘，动用刚猛的内力应用是一种威力，用阴柔的内力配合则又是另一样的威力！书阁里也有许多的内功心法，但是我们却不能一一修炼，只是让我背下了不少不断的完善自己的内功。这好比一位伟人说过的那样：“我当初只是将一本书读薄了，后来又将这本书读厚了！我就成名了，这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那些名扬天下的武功要是只学招式不配合相应的内功，只是一套破绽百出的下层功夫，但是一旦配合却是那样的完美无缺！
四人群策群力，不断的相互学习讨论，才不断的在武功的路上渐渐走向那山峰高处。虽然一招一招的学很费力但是我们也乐在其中，内功的基础来源于人体经穴，最终目的不同，运行的结果也不同，有的霸道，有的阴柔，有的损已伤人，有的只是强身健体！还有的是为了美颜！各色各样的功法只有练成了才知其然，这是最让人头疼的！而我们的时间却不能让我们每样都去学。只能是记在心里做我们的参考！不过从书本上找到的理论依据让我们的功法也得到了良好的发展！现在我也渐渐找到了解决阴阳二气共存的矛盾，内心里是充满希望，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会让这门功夫变得完美无缺！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份不成熟的功夫，但是没有人放弃！我们不但相信自己有成功的那一天，还有那以之奋斗到底的决心！因此每人都在博闻强记，都希望自己是第一个做到这事的人！继承了上辈子阴阳理论的我更是相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那样内功都是通过艰苦的修炼达到改变自身，功法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