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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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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哗”门一下被推开了。“老爷快走敌人又来了!”神情紧张的胡伯扑了进来。屋中二人急忙分开,进入里面叫醒床上的丽儿,草草的收好东西向外走去,大街上人潮涌动,吵闹着、呼儿叫娘的向城外跑去。四人也混杂在人流中惶恐的驾车逃命。
刚刚跑出不过三十里,车后传来了临死的惨叫声,一群手提雪亮弯刀的草原骑兵胡乱的杀着难民,争抢着散落的财物。悲呼声、惨叫声在旷野里四处回荡。胡伯一紧手中的鞭狠命的抽打在马儿的身上,用最快的速度的离开这修罗的杀场。吆喝声里七八骑也盯上了马车,胡伯回头一看急忙抽出了腰中的长刀。
车内的丽儿也拔出了一把瘦长的利剑,红儿却紧紧的缩在了角落里。欧阳玉一把抓紧一柄长刀颤声的说:“别怕,有我!”丽儿好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豪气的道:“这几个人还不放在我的眼睛里,玉哥你护好红儿就行了!”。“夫人有我,别动了胎气!”车外传来了胡伯的招呼声,和几次兵器碰撞声。“交出银钱,饶你不死!”车外的兵匪叫喊了起来。欧阳玉一掀帘子扔出了一包东西,掉落在地的包袱散落出了无数银币,一骑兵疾驰而来,在马上一个蹬里藏身弯腰捞起了地上的包袱。却在马上大叫:“这是一只肥羊,兄弟们杀啊!”。呼啦一群骑兵追了上来与车上的胡伯展开了激战,这一下更激起了众匪的兴趣。
没被胡伯缠住的匪人上前一刀削开布帘,眼前银光一闪立即栽倒马下,喉间血流入注,明亮的火把照射出了车内情景,两位难得一见的美人正怒目而慎!旁边一人怒吼:“臭娘们敢伤我兄弟!”张弓一箭朝丽儿的大肚子射来,旁边的小红一见奋力横移挡在了前面,一声惨叫从丽儿嘴里发出。激得正在激战的胡伯和欧阳玉突然爆出天大的力量,砍翻了身边的敌人,回护到车内。
车内小红腹部插上了一支白色羽箭,人已晕倒在丽儿怀中。剩下的几骑一见持枪策马杀来,非要这了四人命不可。黑夜中一阵地动的马蹄声传来,一排羽箭从天万里降,准确的射入了这几个草原人的胸膛里,结果了欲要行凶的匪人。“杨天在此!众贼还不束手抢待擒!”随着呼声一排朝廷铁骑扑向了前面正在抢杀的士兵。将那些正死亡线上挣扎的人带来了一丝生的光明,人群中会武的人也奋起反抗。一排排整齐的铁流将受惊的欧阳虹玉一家丢在了身后!
“相公别怕,我运功替妹妹疗伤!前面不远就有大城了,叫胡伯快点!”丽儿一边吩咐,一边开始盘膝运功。欧阳玉放心了,自己的妻子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要不是有孕在身,那七八个小毛贼又岂能伤了红儿。马车在大路上和前进的朝廷大军背道而驰。虽然引来一些跟上来的步兵的不满,但仍然没有人上前阻拦。看得车上欧阳玉大叹:“杨天治兵有方,国之栋梁!”
我拼命的想睁开眼,可是我做不到,手脚好像也绑起来了想动下都很难,我想起来了,我出事了,我骑车撞向了大树,我肯定是撞伤了,这下好了,结婚的钱又没了,她肯定又要生气了,你说我就怎会这样的倒霉,还全身都上了绑。是不是我的眼瞎了,要不怎么睁不开呢?这是那,想叫都不行!是不是我死了,这是所谓的阴间吗?否则我为什么不能感到痛呢?不对,肯定是麻醉了,我不会那样就玩完了吧。噫!这又是怎么了,我身体里有麻麻的一股东西在动,是不是麻醉过了开始要痛了,不行,我得忍住,不要!似乎我又要推动知觉了。
“我在那?”伴随着很快的清醒,同样的问题又浮现在了心中,我没有了前几次的焦虑,我开始用心的去感知这个世界,我坚信,我是好人!即使死了也不会在地狱中,我一生从未干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手脚依然被束缚着,但没了先前那种别扭。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静心的体验这个黑暗的世界,小肚丹田一震,一股柔和、舒畅、快意的热流进入了身体,在小肚附近盘绕环旋,然后开始循脉而动,难道我重伤,父母请气功师傅为我治病?
心中疑惑不止。可惜那舒服的热气并未按一定的路线行走,如泛滥的洪水样那儿低就往那儿去,杂乱无章,心念一动试着用意念去控制,噫!居然很听话,要他去那就去那!可惜就是太弱了点,能不能再多点?刚一想完,肚脐那的热流立刻增大了一倍多。烫得浑身舒畅到了极至,犹如洗桑拿一样爽快流转在我心中,我指挥着热流在身体里任意驰骋。东流西逛好一阵后倦意传来,我很想入睡,可我并不想睡再吸点热流,即使是做梦也让我好好的痛快一次,我用力的吸了一下,突然肚外的热流如地泉喷涌,脑袋一热,浑身一疼我又事下不知的晕了过去。
车厢内也响起了一声闷哼。欧阳玉急忙掀帘一看,丽儿面色惨白晕倒在地,红儿脸如金纸,二人气若游丝,急得欧阳玉救这个也不是,救那个也不是。左右为难,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胡伯的报讯声让欧阳玉找到了光明,见到了希望。“老爷,前面就是大城了!”
在城内敲开了最大的药铺,叫醒了熟睡的郎中,二位气息焉焉的女人被送了进去。年迈的郎中一贴中药,再加几个药丸喂下去后,二位女人呼吸开始均匀了。郎中迅速的拔出小红腹上羽箭包扎伤口,待一切安稳,已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分了。
刚准备喘口气的郎中和欧阳玉,突然丽儿的惨叫声又起。郎中丢下欧阳玉跑进屋子里去了。本想进去的欧阳玉却被拦了下来。被留下的欧阳玉在屋中长吁短叹一会跪下,一会又站了起来,一个在那自语着:“我的丽儿呀!你可要撑住呀!神呀,你可怜,可怜我吧!……红儿呀,可爱的红儿,我苦命的红儿,那一箭让你永远的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失去了女人生儿育女的权利,让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失去了所有的幸福,老天你怎么就这样的残忍?你为何这样的不长眼?”
里屋一声婴儿的啼哭响亮的传了出来,让无尽伤心的欧阳玉回到了现实中。老郎中不一会儿高兴的出来了。“恭喜老爷,母子平安,母子平安!”。悲而后喜,一夜的大起大落下欧阳玉也倒下了。郎中扶住了正倒下的人伸手搭脉摇了摇头自语道:“唉!动了肝火了!你这一倒下可苦了我!”
“这是什么地方?”眼前的光亮让我神志清醒了,于是我万分疑惑的问道。听到的是无助的哭声,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中,叽哩哇啦的不知在讲什么,心中万分焦虑想问个明白,脑海中一阵揪心的巨痛我又人事不知了。
“夫人少爷这是怎么了,郎中也没法,这都哭了二天了!”胡伯抱着脸色发青的小孩子无力的问道。床上的母亲也奈何不了?喂奶不吃,哄也不行,小孩就是不停的哭!哭着、哭着又晕了过去,一家四口伤的伤,病的病你教人怎么活吗?这儿子的哭声又是那样揪心的痛,床上的丽儿也哭了起来。先不说多年苦练的内功莫名其妙的一下没了,就说这个儿吧,就这样的哭呀!哭呀!你让丽儿如何是好?这可是她的心头肉呀!旁边的胡伯见如此也泪流满面。嘴里不停的道:“小少爷你就别折磨夫人了,夫人快要被你拖垮了!”
无论我如何问,只听到了自己的哭声,我明白了我投胎重生了,那伤心的往事仍旧历历在目,深深的印在心中,往事已不堪回首老天你为何还要让我伤心难过?我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这样的惩罚我?看着眼前那焦急的面容我不忍心让他们再难过了,我不问了!曾有人对我说过:“好人下辈子会投胎做人,坏人则会变成牛马偿还前辈的过错!”。早知如此我何必做什么好人,我希望我是那无知的草木,为的是不再经历那蚀心的情伤,那可悲的爱情,我不想做好人!我不想再经历爱情,我向世人宣布着我的决定,但那只是无助的哭泣!我烦了,我决定不再说了,从此不再哭了,我要做个坚强的男人!
嘴里似乎有了什么,下意识的我开始吮吸,一股香甜可口的汁水流入了我的口中,填满了我饥饿的肚子。“老爷!少爷开始吃奶了,不哭了!”胡伯狂喜的叫了出来,欧阳玉如重释放的说道:“老天你开眼了,让我的儿安静了,这三天可担心死我了,好了,这可是上天的恩赐!我要好好谢谢老天呀!”
城里传来了一个个的好消息,杨天击败了敌人!正在收复失地!侵略者正在后退。在大夫家里休养了些日子红儿的伤好了,孩子也满了百天,虽然丽儿一直在生病但却归心似箭,重金答谢了大夫后欧阳玉一家又踏上了回家的行程。劫后余生的喜悦,又添贵子的一家人充满了期望向着永安前进。欧阳玉开始谋划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了,作为一个商人深深的知道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里到处都是钱,只要眼光准,一定能让家人过上美好的生活。丽儿的身体是十分的差,孩子都是胡伯和伤稍好了点的红儿照顾。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这一家人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也回到了心灵中最温暖的地方。这可是户有钱的人,光从那宽大的楼房就不难看出欧阳玉是很有钱的人!
第四章 上天的恩赐
四张走马灯转换似的脸让我明白了,我有一个爹,一个妈,一个姨,一个爷爷。渐渐的我感觉到了我有精力去看更多的世界,不再是吃了睡,睡了拉,拉了吃的可怜婴儿!夜晚闪烁不定的烛光让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电的世界,父母身上奇异的装束和那听不懂的讲话让我知道这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不是我原来的世界,仅有的一丝希望渐渐的破灭了。我也开始接受了自己的身份。那些天书一样的话语也渐渐的能听出了一个大概,这时我才知道当初认为的姨是我父亲的第二位妻子,那个老爷爷是家里的管事,我很少见到爹,他总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又是一段日子后我明白了爹是个商人。成天在外奔波,为了我能快乐的生活而不辞辛苦!带我的人是红娘,母亲身体很差,经常在喝药。
从头再来,说得容易做起来却很艰难之极,从爬开始,爬呀爬!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扶着东西勉强站了起来,颤颤的站稳的时候心中有一种重新征服的快感流动在心田之间。喜得旁边照料我的二娘拍手欢呼,在我脸上狠狠的啃了几口弄得我脸上生疼,还有无数的口水!
“姐姐虹儿可聪明了,人又乖又听话,将来一定有出息!”小红阿姨抱着熟睡的我和我娘唠上了家常。“妹妹呀!虹儿可让我担心极了,那家娃儿象他,不会哭,这么长时间了就出生那阵哭了个揪心后再也不哭了,姐姐一身内功又完全丧失,还落下一身疾病,虹儿就靠你了!那阵七采光不知是福是祸!”娘有些哀怨。“姐姐想那么多干嘛,不是还有我和相公吗?你看虹儿醒了,多漂亮的大眼睛!”红姨轻轻抚了一下我的脸蛋。我挣扎着又站了起来。站着的感觉真好,能自己走更好“虹儿,你那来这么多精力,累死娘了!”小红阿姨开始抱怨,而我则哈哈一笑,继续练习自己走路的伟业。
三年了,我已经能自己蹦蹦跳跳了,不发达的神经常常让我失去重心,摔个四脚朝天,忍着疼痛自已爬了起来,我心里明白,只有加强运动才能达到协调,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更快的适应自己的要求。往事仍然不敢想,一想头就疼。上天留住了我的记忆,也给我带上了一个紧箍咒。小红阿姨开始教我识字数数。总是不能记太多,记的内容一多头就疼。因此我是边玩边学,我认为很慢的速度在家人眼中可是天才级的速度,简直是神童!时间过得真快春去冬来又是一年。我已认识了所有的字,永安城内也传开了我神童之名。
大冷的天外面没什么好玩,就闯进了父亲的书房,老爹正在设计藏宝的秘室,在纵横交错的地板上安置机关,看见我到了就和我讲解了起来,我很快弄明白了在旁边帮忙,结果越帮越忙,于是父亲从柜里找了一把比我还高的剑让我去玩,想不到竟然有剑,于是我拖着长剑到院子里去舞弄。保养的很好的长剑雪亮、雪亮,可惜力气弱小的我两三下后就累得直喘粗气!
胡伯笑着走了过来,帮我捡起了剑。“胡伯你会耍剑吗?”我喘着气问道,胡伯抖手一个剑花就挽了出去,好看极了。我忙拍手赞好,胡伯也大受鼓舞突然腾身直击,一去八九米,一剑洞穿院中的树枝,我一下惊呆了!这可是小说中描述的功夫竟然让我亲眼看到了,就在自己身边,这样好的机会我不学对得起谁呀?胡伯你往那跑。我立即缠了上去。胡伯开始教我最基本的吐纳养气之功和一些基本的武术招式。
一开始对胡伯所教的功夫不理解,胡伯又讲不清。于是我让胡伯摸着我的身体慢慢讲解。有了这种以身为教的方法我很快明白了。平心静气的开始练习,丹田一热似曾相识的舒服感立即升起。循着胡伯指导的线路运行了起来,才开始象蚯蚓一样慢慢爬,几圈后开始如流水一样缓缓流动。舒服的快感让我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沉浸于这样的满足中。不再理会外界的动静。这却让家里人闹翻了天。
“姐姐虹儿怎么了喊都有喊不醒?”红娘急得要哭了。胡伯也满头是汗的解释着:“夫人我只教了小少爷最基本的吐纳,怎么会这样呢?”。丽儿仔细看了一会儿高兴的说道:“没事,没事!我虹儿这是入定了,真是练武的奇才,第一次就入定了前途不可限量呀!千万别碰他,那样会让他走火入魔的!”丽娘的话让众人放心了,可两天后丽儿也开始不安了,那有第一次练武就能如此?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可是那个小孩子却丝毫不动的盘膝而坐,一点变化也没有。
“丽儿,你练武的这样子正常吗?”欧阳玉问道。“我也不知道,可惜我内力全无要是师兄在就好了!那就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了。”丽儿也开始慌神了。“崔大哥几年前离开了金甲卫这些年音讯全无,到那去找呢?”欧阳玉扼手叹息。动又不敢动,只能在一旁着急的不停走来走去。
舒服的快感渐渐消失,一阵倦意袭来,我开始缓缓收功回丹田。睁开眼见到的是屋子里所有的亲人个个愁容满面。“虹儿醒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红姨一抱抱在怀里,柔软的胸部起伏不定,死死的搂紧了我,让我难于呼吸。亲娘也冲了上来,从红姨怀里抢过了我,泪水挂满了娘美丽的脸庞,这一刻我的心澎湃了,这是多好的娘呀!虽然是我今生的娘,但在我的记忆中我还是记得那个前生的娘,我有些后悔自己的簿情了!
五天五夜的修炼对我而言仅是一会儿的工夫,但却是父母一生的担心,再世为人的第一课我明白了我做错了!娘被我吓坏了,也不敢教我她的功夫,我也不知道娘的厉害,便跟着胡伯学那些粗浅的入门功夫,有了内功那些功夫也不经我学了,不知过了多久胡伯已不能教我新的东西了。
“少爷你要好好的练习这些,万丈高楼平地起,这些基础的东西是你今后走上高手的不可缺少的准备。我让老爷为你找更好的教师教你。要是你娘能教你那才是好呀!”听到胡伯的话我立刻缠上了我的娘。可是娘一提剑就累得气都喘不过来,那能教我。内功娘更不敢教,自己就莫明其妙的失去了一身的功夫,那定是有了问题教了自己的儿那是害了他呀!“儿呀!我叫你爹去找我的师兄,他可是金甲卫的统领,本事是娘的百倍,就是不知这些年去那了,也不知是为什么?他为何放弃了统领的官不做四处漂流去了,不过他那些昔日的好友应该知道的!”娘的话让我放心了。我幻想着师傅来到,然后是自己成就一身神乎其神的功夫。
“别吵了,爹已经托人四处打听了,虹儿出去玩吧,别挡着爹做事了!”。“是不是不想虹儿学本事,每次都这么说我不信!”我生气的否定了。“虹儿找人总要一点时间吧,更何况又隔了那么长时间,我们又举家搬迁了,那有那么容易,你将胡伯教你的功夫好好练精,不要让崔大哥看不上眼!”听完老爹的话,我知道又无望了,威胁了一句“好!我听话,要是一个月后再找不到我一定烦死你!”。练去练来没什么意思,翻来覆去就是那可怜的几招。内功已失去了第一次的快感,虽然还有,但少了许多,不过发现饭量大多了,长时间的识字习字也不那么头痛了。小红阿姨又很爱我,什么好吃的东西都给我吃,家里又不缺钱用,我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
“怎么了?”我看见红姨愁眉不展的坐在镜前梳头,“虹儿,娘可没什么,只是觉得生意上又帮不上你爹,家里有你娘主持一天只能吃闲饭!”红姨的话里充满了无助,看来又和娘产生争执了。一家人里有两个主事的人那能不吵?病体缠身的娘,心中以老大自居,虽然不能全权管理,但小红阿姨的做法又难免违了娘的心愿,这几年家里人丁渐旺,有了不少奴仆和下人。爹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业大家大难免在家居处理上各持已见!要是不转移二人间的注意力争吵还会升级,家不和万事不兴!得帮老爹处理一下家务了。“谁说你帮不了爹?红姨你这么漂亮,只要在烟脂水粉前一站,那买的人不是车水马龙?反正爹有的是钱,也不在乎红姨你交点学费!”我出主意了,“虹儿能行吗?抛头露面的可以吗?”红姨迟疑了。“怕什么,你可以找胡伯帮忙守店,买烟脂水粉的都是女人,偶有男客交给胡伯应付,姨娘你坐镇后堂,那是抛头露面?”我开解,“虹儿,你怎么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你四岁还不到呀!”红姨疑心大起,不过转瞬间又高兴起来“虹儿就依你所说,我也能帮你爹做点事,等我学懂了,就能帮忙了!”
红姨的水粉店开了起来,父亲当时只是受不了红姨的死缠烂打,红姨的理由又充分想想也就应承了。店子一开生意出奇的好,上门的都是永安城里的富家千金、姨太太,天生丽质的红姨本身就是很好的广告,正如我所料红姨的心思放在了店里,家里的事自然管不了。一场萧墙之祸消于无形。爹可是精明的奸商,一见生意好,又顺带着在店里做起了珠宝首饰生意。
“红儿,可苦了你了,店里店外都靠你一人!你大姐身体不好,虹儿那个鬼灵精没少给你麻烦吧!”欧阳玉搂着红儿深情的说道。“玉哥是不是我不能生了,我多想为你带个宝宝,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有问题!”红姨的疑问终于问出了口,“红儿别胡思乱想了,说不定是为夫老了,不行了!虹儿虽不是你亲生的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他不就是你的儿子吗?今晚我再努力点好吗?”欧阳玉一边说边伸手进入了红姨衣服里。指尖划过平坦小腹上的伤痕时心抖了一下,红姨已经抱紧了丈夫的身体,整个人贴了上去。
“哗!”门被推开了,我出现在了二人面前。吓得二人快速分开。“虹儿好想红姨,我要和红姨一起睡!”说完我冲向了红姨的怀中。“虹儿今晚我和你爹有重要事要谈,你自个睡好吗?”红姨开始哄我了。“是呀!你们在谈帮我找师傅的事吗?这么长时间了有消息了吗?”我装傻。一番纠缠后老爹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狠!你将来千万别后悔!”然后万分留恋的看了一眼红姨走了。“你呀!又坏了娘的大事了!”红姨也笑骂了起来。
在我多次的搅黄了爹和红姨的好事后终于有一天迎来了改变我这一生的重要人物崔洁。
一身白衣,三缕胡须,手持一扇,腰挎一剑,行走间步履轻盈,仪态潇洒,眉宇间一股冷傲,让人感觉难以亲近,躲在屏风后的我心中隐有不喜。娘亲自接待,爹在一旁陪坐。“师妹你怎么会如此?”未来的师傅坐稳后的第一句话?“我也不知道为何在生虹儿前突然武功尽失,苦练多年的内力一去无踪,生下虹儿后又落下了不少的病根,师兄这些年在忙些什么过得好吗?”娘亲说完轻咳了几下。“师妹这些年我在金甲卫里南征北战,草原一仗被金国打得丢盔弃甲,死伤无数。我们在前线奋死一战,可朝廷却在那花天酒地。卖官卖爵,欺压百姓,我的心冷了,弃官走了,偶然间知道有人在找我,一打听才知是师妹你,想不到你们搬到这来了,老家乐浪城我去过了满目苍夷,野草横生!”崔洁一脸哀怨,平整了一下情绪又问道:“师妹,你找我那么急有什么事?”。“师兄没什么急事,我那孩儿想送你做徒弟,因此才让他爹四下打听。现在朝廷不是还有一个杨大人吗?”娘不安的问道,“独木难撑大厦!多年积下的恩怨已经爆发了,四年前的战乱不就是例子吗?不谈这些了。你那孩子呢?让我看看!”崔洁转换了话题。
红姨一把从后揪住了我笑道:“虹儿师傅来了,还不出去!”揪着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上是得意的报仇后的笑容。“虹儿快来拜见师傅!”老爹也发话了。有些害羞,也有些胆怯的上前拜见。抬起头看见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盯得自己浑身一抖!丹田真气应势而发。手上一紧,一只大手擒住了我,冰凉的、刺骨的、撕痛的一股真气侵入了我的身体,游走全身。一下我掉进了凌迟碎剐、刀山火海的深渊,蚀心碎骨的疼痛让我神志不清、痛不由身。突然全身一松,面前的白衣变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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