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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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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高进军深陷困境的时候,要借几个钱居然也弄得求告无门,还是当初新认识不久的这个胖子居然肯倾囊相助,才帮他渡过了那个难关。这怎么能让韩海萍不生感慨呢?轻叹一声,放眼望向依然紧闭着的手术室大门,眼前那张挂着懒散憨厚的微笑的胖脸似乎又再清晰起来。当今的人们,在这个社会上多看到的是各种各样的冷漠、各种各样的自私自利、各种各样的见死不救、甚至是各种各样的落井下石、甚至是各种各样的碰瓷构陷……于是乎,街谈巷议之中几乎处处都充斥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谴责,充斥着人心荒芜、人性泯灭的哀叹,充斥着对物欲横流、湮灭灵魂的担忧。可是,这些本着“旁观者清”的只尚清谈的旁观者们又是如何做的呢?也不过袖起手来,站在旁边说几句不咸不淡的风凉话而已。人心,真的完全都荒芜了吗?灵魂,真的完全都麻木了吗?或者相当一部分的人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冲动,已经淡忘了什么是血性,已经忘却了什么是倾心相交。当然也或许是人们有意识地屏蔽了和别人“过度”地亲近,所谓“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至理名言!现在的主流教育不是也一直在要求人们要坚决杜绝那种“不健康”的“江湖义气”吗?“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说法在现今的社会上那诚可谓是盛极一时,几乎每个人在跟自己的“朋友”们喝酒的时候都曾这么说,可是又有谁真正做到了呢?大家也都当是远古的传说或者干脆就是武侠小说这类成*人童话瞎掰出来的美丽幻想而已,只是作为一种夸张的形容词在广泛应用着。说的人固然是慷慨激昂,但是也都不过那么一说而已;听的人也许也会偶尔感觉到热血上涌,但是也都明白不过是口号罢了。谁又会去当真呢?可是,手术室里的那个胖子,还真就这么做了!不但做了,而且做得惊天动地、做得彻底无比!当初听高进军说起这个胖子为了借给他钱渡过难关而一边吃着白馒头一边疯狂呕吐的奇闻时,韩海萍的第一感觉就是无比的惊奇,实在不明白现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这样一根筋、这样容易轻信的滥好人存在。而私下里,她也曾经恶意地猜想这个胖子是不是脑子里缺根弦儿。以至于及后和那胖子的交往中,韩海萍其实都对他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和轻视。她不能明白这个人心里到底再想什么,所以又觉得这个胖子有那么一些神秘。而徐起凤这个胖子,平时待人也实在是太好了一点。现在,当徐起凤再次做出了这惊人之举的时候,韩海萍想自己可能终于能够大致摸到一些这个人的心思了。其实,徐起凤这个胖子一点儿也不神秘,就像他脸上的笑容一样,根本就是可以那么一目了然地简简单单、通通透透。说穿了,这个人其实就是一团火,一团想要努力给自己身边的人、身边的朋友带去光亮和温暖的火。他的所作所为,完完全全就是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热血和诚心来对待自己的朋友。或许,在现今这个社会一切务实、一切都向利益看齐、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大风气下,这样的行为、这样的心态显得那样的……那样的另类,甚至愚蠢,但是,他却能够让他所有的朋友们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的那份毫无保留的真诚,和火一般的热心。文明,现代文明也许真的使得人们的心灵开始荒芜了,真的使得人们的灵魂开始自我封闭地麻木了,真的使得人的心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孤立、越来越猜忌了。但是,这个人的这些举动,却让韩海萍切实体会到了那种已然有些陌生了的感觉——那就是血性!那就是真诚!那就是那纯粹的一颗赤子之心啊!谁说人心彻底荒芜了?谁说灵魂彻底麻木了?起码在韩海萍、高进军和帅征他们的眼前,有那么一个普通到就像路边的一棵毫不起眼的狗尾草一般的胖子,在不经意间就诠释了那种活泼泼的、热乎乎的热血和赤诚。这样的另类、这样的愚蠢,或许才是真正如钻石般可贵的吧?手术室的门,一点儿也没有将要打开的迹象,亮着的写着“手术中”字样的门灯,显示着徐起凤依然在生死的边缘徘徊着。压抑而沉闷的空气使得有伤在身的高进军头晕的越来越厉害了,眩晕中还夹杂着一阵一阵的疼痛。韩海萍看着他的反应有些不太对,知道他太累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支撑不住如此熬人的体力和精神的消耗。韩海萍走过去扶住他,她知道拉不走他的,所以也只是把他扶到了座椅上坐下,取过身边的那个桶式保温饭盒递了过去。高进军没有接,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胃口。韩海萍沉下了脸,瞪了他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打开了盒盖儿,取出一把汤匙,舀了饭盒里那香喷喷的粥,喂到了高进军的嘴边。高进军似乎微微地一愣,苍白的脸上终于隐隐泛出一抹晕红来,忧郁沉默了一天一夜的脸上也终于闪出了一丝丝生动的激动和惊喜。韩海萍对他如此假以颜色,这可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啊。微微颤抖着张嘴吃下了眼前汤匙里的粥,眼睛里带着一些感激和兴奋、欣慰地看着面前的韩海萍,等着她再次舀一匙出来吃。韩海萍的脸上却似乎也红了一红,翻起眼皮抛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有点儿没好气地将那个桶式保温饭盒和汤匙都塞到了他的手里,自己站起来走到窗前去看风景去了。高进军愕了一下,手里拿着饭盒和汤匙,有些不知所措地呆望着那个充满了阳光和健康的苗头身影,不知道自己又怎么错了。良久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郁的脸上终于艰难地挤出了一丝笑意,低下头去,默默地品味起手里的粥来。清脆轻巧的皮鞋鞋跟儿敲打着水磨石地面的脚步声响起,惊醒了这些微有些尴尬的两个人。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都是穿软底儿鞋的,来的人当然不是医生或者护了。一齐转过头来看,却见是一个穿着夏装警察制服的高挑帅气的俏丽身影出现在了走廊的转角处,是帅征来了。帅征提着一个装着水果的网兜轻巧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几许晶莹的汗珠,带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她是昨天上午跟着张所长一起离开的。韩海萍知道的就是,他们一离开之后,就在整个城市里展开了地毯式的全方位排查。他们急切地想要找到那些个行凶的、或者是有可能行凶的人。这样的案子,在这个已经平静了相当长时间的城市里,无疑是有着相当的震撼性的,已经引起了上面的高度关切。并且,又发生在了自己的辖区里,虽然有刑警的人唱主角,但是张所长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不紧张的。而作为张所长的内弟子、手下重点培养的对象,帅征又怎么可能清闲呢?何况,帅征心里也憋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压抑着一股无法熄灭的怒火。刺目耀眼的猩红、扑鼻冲脑的血腥刺激着她的精神,炙烤着她的心灵。尤其这铺天盖地的淋漓鲜血还是由打自己身边的人身上流淌出来的!那股怒火和悲伤瞬息间就化作了难以化解的切齿仇恨,催逼着她以一种不知疲倦般的努力,去全副身心地投入了这种细致的排查中去。虽然她一直都是很努力的,但是像现在这样的表现,还是让同事们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张所长看着她沉着脸、闭着嘴拼命干活儿的模样,也是摇着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手里装着水果的网兜放在一张座椅上,冲着高进军点了点头,帅征看了一眼手术室,再扭回头来询问地看了看韩海萍,韩海萍面含忧色地摇了摇头。帅征摘下头上的帽子,用手自额前向后撸了一下头上的短发,吁了口气,无言地坐在了座椅上。韩海萍也走了过来,欠身坐在她旁边,随手从她带来的网兜里取了一个梨子递给她。帅征摇了摇头,没有接,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帽子,想着什么心事。韩海萍轻轻地叹了口气,转手把梨子递给了刚刚吃完了那半桶粥的高进军。轻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结果吗?”听到问话高进军也露出注意的神色看着帅征。帅征摇了摇头,喘了口气,低沉地道:“没有,完全没有。那些人,根本连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就算我们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可是那些人干得太干净了,没有任何第线索留给我们,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声音有些喑哑,却压抑着一股无法渲泄的激动。高进军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眼睛里似乎射出了仇恨的火焰,手里的梨子“嗤”地一声,被他猛地握紧的手指挤出了汁液,溅到了旁边两人身上。韩海萍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帅征却连头也没抬。韩海萍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满脸疲惫的帅征,问道:“盯不住他们吗?”“谁们?”帅征抬起头,有些激动地问道:“那几个疯狗吗?怎么盯?上广州去盯?”韩海萍奇道:“广州?什么广州啊?”高进军也是一怔,奇怪地看着帅征。帅征重重地靠在椅背上,苦笑了一下,用那喑哑疲惫的声音道:“前天中午我们见到那个刘易斯,那是那三个疯狗在咱们这里最后一次露面。当天下午,他们就坐飞机奔了广州了,而且晚上还参加了‘美星广州’为了迎接他们举办的、有相当多当地高层和知名人士参加的欢迎晚宴,你说我们怎么盯他们?盯他们又能怎么样?”“他们……前天下午就……走了?”韩海萍有些茫然地道。高进军沙哑着嗓子,沉声说道:“但是,他们还有十一个同伙留在这里!”帅征点着头,有些烦躁地道:“是啊,那又怎么样?我、你、小韩、张所……我们每个人都知道是他们做的,是他们掳走了囡囡,张所也将可以说的情况都告诉了刑警和市局。但是,他们那么多人,仍然就这么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在我们调动了大批人手进行监控以前消失了!就这样从我们的眼前蒸发了!”高进军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了身边那个水果网兜上,“噗嗤”乱响中,什么梨子、苹果、香蕉之类的无辜水果被他那一拳打得痛哭流涕。韩海萍也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半晌,帅征低低的声音传进了二人的耳朵:“知道吗?张所告诉我说,其实那个外国人,并没有打算真的要你们的命!他们只是在玩儿、在折磨你们而已!否则,你们根本不会还能够坐在这里,他们也不会在一开始就故意露出形迹让我们有所察觉。现在,他们玩人间蒸发,就是在挑战我们就是在向我们挑衅,他们在鄙视我们,同时也是在为自己找一些比较‘好玩’的乐子。”韩海萍和高进军一阵愕然。帅征的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带着“喀喇喀喇”的骨节声响狠狠地攥在了一起,帅气的眉毛愤怒地皱起,紧紧地咬着银牙,用一种轻轻的、但是却低沉的声音说道:“等着吧!我会把你们揪出来,我会要你们付出代价的!”抬起头来凝视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帅征的眼前逐渐又浮现出了那大滩大滩还未干结的血迹,和那条鲜血拖出来的血路;又浮现出了高进军叙述中的那个景象:那个胖胖的身体,带着满身满肚子汩汩流淌的鲜血,虚弱而又坚定地爬出了房间、爬过了门口、爬向那个裹挟着孩子的高大人影,耳边似乎隐约间响起了那个嘶哑虚弱而又坚定的声音:放下孩子……帅征的拳头攥得更紧了,囡囡……我会找回来的!———————————————————————————————————————————————徐胖子还能不能够活下来呢?经后的故事中是否要有高进军来做第一男主角呢?徐胖子是否会成为一个在潜意识里影响高进军前进、发展的精神偶像呢?嘿嘿 谁知道呢?
第十五章 目的
又是新的一天,艳阳高照。一大早起来,如火一般的骄阳就依然肆无忌惮、毫无怜悯地荼毒着在闷热烦躁中挣扎的城市。茵茵绿草和如荫的绿树在这流火般的炙烤下也显出了一些奄奄一息的无精打采。四桥派出所。四桥是二里桥、过军桥、细桥和并蒂桥这个区域内这四座比较大、也比较有历史、比较有名气的桥的合称。其中并蒂桥是一座由两座桥体交叉联通又再并行的,形制、结构比较奇特的桥梁,它原来的正式的名字叫做“胼骶桥”。由于围绕着这座桥曾经有过一段比较凄婉动人的爱情传说,而且桥本身的形式的特别,又加上“胼骶”这个正式的名字比较拗口,所以当地人通常都谐音叫做“并蒂桥”。四桥区就是包括了这四座桥之间以及这四座桥周围广大范围的一个区域,也正是张所长的辖区。南边的并蒂桥就是四桥区和杨所长的城西区的分界。这个区域虽然没有城西区的面积大,但是由于区内包括了望洋、安平两个大码头和本市两大深水海港之一的宁安港,所以治安形势也是相当的复杂的。尤其是现今这个状况。张所长带着满头的大汗和满脸的疲惫踏入了小楼的楼门。这两天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冒着如此高的气温,刑警队、市局、兄弟所、相关单位到处走动,也真够他这么一个超重量级的人物受的。但是这么转着圈儿地辛苦下来,所得到的收获却是明显的与所付出的努力不相符合啊。张所长摇着脑袋上了二楼,大办公室的门开着,张所长探头往里探视了一下,由于时间还早,现在大部分的人都还没有来,整个房间里居然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发呆。那个发呆的人是帅征。张所长推门进来,走到帅征的桌前,把手包放在桌上,随手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环视了一眼空旷的房间,微不可查地轻叹了一下,道:“你昨天去医院了?”帅征正有些出神。她似乎有些睡眠不足,平日寒星般的朗目这时也显得有些恍惚,脸上的疲惫一点儿也不比张所长少。听到张所长的声音,帅征回过神来,看了看他,点点头。也是点点头,张所长又问:“那边怎么样了?”帅征抬手理了理头发,搓搓脸,才振奋了一下精神回答道:“小高的刀伤问题不大,就是头部撞得厉害,脑震荡有点儿严重,刘主任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徐起凤……”说到了这个名字,帅征微微地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昨天的手术做了有六个多小时,刘主任说单从技术上讲,手术是很成功的,但是他……他失血太多了,当时送到医院还没有……没有死,就已经是奇迹了……”帅征的声音有些低沉了下去,“刘主任说,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吧,能不能挺得过来,就看他的造化和意志了。”他们说话间,其他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上班来了。进门来看着张所长和帅征已然都到了,纷纷打着招呼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张所长看着这些都显得有些疲惫的手下们进来,点着头应和着他们的招呼,心里也确实觉得有些不忍。这些日子他们太劳累了呢。帅征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低着头无意识地翻动着手里的一份报纸。报纸上一个不怎么显眼的角落里,赫然就有三天前那起骇人听闻的惨案的一小段简略的消息。毕竟,这样的事情,在目前来说,还是不宜大张旗鼓地宣扬的。看着人也来得差不多了,张所长开口问帅征,也问大家道:“都累了吧?这些天大家就都辛苦辛苦吧,毕竟这个事情……嗯,咱们的辖区里,有什么线索了吗?”众人纷纷整理着自己手头的资料,汇报着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当然,这些结果也就是毫无结果了。那些被怀疑为疯狗奈德们的同伙的人们都已经或明或暗地从警察们的视野中逐渐地消失了。这些天得到的消息里,那被怀疑的十一个人中,有一男一女两个像是蜜月旅行的人,在那天下午,跟“美星”的那几位安全巡查员搭乘同一班航班飞往了广州;一个似乎是自助旅行的年轻男子也在第二天独自坐上了前往四川的火车;还有两个打扮得像普通的商人的中年男人也在昨天搭上了一艘去上海的渡轮。这五个人身边,都没有可能有携带一个孩子的迹象和可能。剩下的应该还有四男二女六个人,但是这六个人也在昨天忽然之间失去了踪迹,就像完全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其实,从警方视野里消失并不稀奇,毕竟这些人虽然有嫌疑,但是限于他们的外籍身份、警方的警力原因,都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全部做到二十四小时监视。但是奇就奇在其中在自己的辖区里的两男一女三个目标,就在严密监控中的一家酒店里平白消失了。这就让张所长和负责盯着这几个目标的刑警司马有些恼火了,两人一起探查了他们在这间酒店开的两间房间之后,居然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酒店的服务人员、保安、其他住客也都没有任何关于他们出行的消息。可是,就那么一夜之间,没有任何人看到、没有任何监控资料记录下这些人的任何外出行为,他们就那么在那两个房间里消失了。 另外几个人消失的更简单,只是先后出城去郊外游玩或者去海滨浴场游泳,然后就再没有回到他们在西城区的酒店里,一起失踪了!这就范围更大了。但是他们在出行前,有心人都仔细探寻过,他们的身边、身前身后都没有那么一个女孩子或者是可以盛装得下那么大的一个孩子的盛具。张所长和司马他们研究了半天,都有些忍不住的苦笑。其实在这些完全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警察们的监控下,想要不惊动任何人离开,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起码他们两个就有七八种方法从从容容地从这些年轻的警察明眼皮子底下离开而不被他们察觉。他们实在也没办法去责怪这些经验不足的下属们。可是,这样的结果就让警方显得非常地被动了。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方法离开的并不要紧,但是最关键是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途径离开、去了什么地方,更关键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还留在这个城市里。这时候再听一下下属警员们的调查摸排结果,当然也是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结果和帮助了,张所长有些头痛地摇摇头。看了看呆呆地有些出神的帅征,用两根手指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问道:“小帅,你有什么想法?”“嗯?啊……哦……”帅征似乎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有些迷惑地环视了一圈,才道:“我想,他们应该还没把孩子带出我们这个城市去。”张所长看着她,办公室里其他的同事也在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帅征努力地从有些混乱的思绪里集中起了自己的精神,坐直了身子,缓缓地道:“要离开我们这里的途径是很多的,公路、铁路、飞机、轮船,无论哪一条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当然都是康庄通途。但是,他们如果想要带着一个活生生的孩子离开的话,在现在这个情势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帅征想了想,又接着道:“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出动了这么多的人手,打起了‘美星’的大旗,甚至……”帅征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了一丝寒芒:“甚至不惜动手杀人,说到底,他们的目的都是那个孩子而已,而且他们一定要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活人。否则根本不必这么麻烦。”办公室里的警察们都纷纷同意地点着头,帅征接着道:“单单看那个疯狗奈德的来头,不用想这些人都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他们要找到这个孩子,他们要掳去这个孩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儿。但是,怎么把她活生生地带出城、带出境、带回他们的巢穴才是真正的问题。”帅征喝了口水,顿了顿道:“无论是海路、陆路还是飞机,公开的途径他们根本就都不能走,根本也就避不开现在这森严的检查。火车、飞机都是定点定班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公路虽然没有那么多限制,但是以现在消息传递的快速来讲,他们在公路上可能受到的盘查和检视可能更多。轮渡呢?客运轮渡又只有短途和旅游性质的,远洋的只有大型的货运船只或者是远洋作业的渔船。可是这些可能出动的船只都已经纳入了我们的监控范围,他们当然也是没有可能完全避开我们的耳目安然出港的……”“那么,他们没办法通过公开的途径离开,就只能选择暗地里的方式了。”帅征缓缓地说着她的结论:“而这种暗中的方式,可能性最大的,当然是偷渡走海路。”张所长不置可否地靠在椅子背儿上,扫视着屋子里的人们,小马点着头接口道:“嗯,有道理。咱们这里有两个深水良港、十几个大小码头,每天都有无数的船只来来往往,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的各种油轮、货轮,我们自己的货船、渔船多不胜数,想要在这其中浑水摸鱼当然要容易得多。而且,光靠我们派出所、刑警队,就算全部都上也照顾不过来的。”大李也接上了口:“就算不从正经的海港、码头走,我们这么长的海岸线,随便找条什么船、从什么地方下海也都方便的很呢。”其他的人也开始纷纷附和。帅征勉强冲着小马、大李他们笑笑,点点头,望向张所长总结道:“所以,他们现在玩这样人间蒸发的花样,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机会而已。”“哦?”张所长沉吟着看了看帅征,再看看大家,问道:“拖延时间,等待机会……嗯,有道理啊。他们的行动,实在不怎么复杂啊。就这么简单吗?”城西区的螺蛳滩。还是那么荒无人烟,那些鳞次栉比的黑乎乎的大小礁石还是那么怪模怪样。在这火辣辣的阳光下,这个鸟不下蛋、狗不放屁、兔子不拉屎、乌龟都不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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