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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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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算他真的兴起逃避的念头,也是根本躲避不开的,可是,就是在这迅雷般的攻击面前、在这他根本就躲不开的速度面前,他的那只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似缓缓抬起、缓缓伸出、还在空中缓慢无比的划了一道奇异曲折的轨迹,居然还就赶在了弧刃及体前抚在了那一弧琉璃上!而且,当他完全痴迷于琉璃弧光的绚烂绮丽中的时候,他的身体里那些活泼泼四处乱窜的痛感、热流奇迹般一瞬间汇聚在了一起,顺着他那抚上弧刃时所划的轨迹也在身体里兜了一转,而流转在他身周无意中从四面八方的空间中汇集来的那些微乎其微、根本就若有若无的些微能量也顺着这奇异的轨迹尽数不紧不慢地流注到了徐起凤抚上弧刃的那只手掌的指尖去。这一切在徐起凤的感知里全都一丝不落地映了一个明明白白、巨细无遗,而且这些明明感觉很慢、花费了很长时间的举动、过程,偏偏还就是分毫不差地赶在那迅逾奔雷的弧刃及体前一秒梦幻般地完成,一只右手,带着那可怜巴巴的一丁丁点儿能量,不差毫厘地抚摸到了那到利刃上。而且落手的地方恰恰正好是那弧形最凸出、最锋锐的一点,这一点正好却是那股凝实无比的冰寒力量形成的锋刃,也正好就是这锋刃的转折点!而当徐起凤手指尖上带着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能量尘屑抚上了这个转折点的时候,那凝成弧形利刃的超饱和、超凝实、临界于爆发崩碎边缘的能量也彻底被扰乱、被搅浑了!这就好比本来是一队排列整齐、举止一致的仪仗队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上蹿下跳的野兔子,并且这只野兔子正好还打乱了钉子兵的脚步,一时间,整个队列就被搅成了一锅浆糊一般。清透如冰凌、明净似琉璃的锋刃一霎那间片片龟裂、分崩离析,一片碎玻璃的轰然声响中,碎裂成了无数细小而锋快的能量碎片,更加劲急凌厉地划过了徐起凤的身体,虽然这胖子莫名其妙地躲过了被一剖两半的厄运,但这时也不见得能好过多少,这些凌厉的能量碎片刹那间就在他那胖胖的周身上下开出了数十条深可见骨、血肉翻卷的巨大伤口!就像一个被捅了几十个窟窿的装满了水的塑料袋儿一样,鲜血从这数十个巨大的口子里喷泉疯狂涌出,徐起凤最后一丝意识也随着这喷涌的鲜血消散了,“噗”地一声伏倒在地,再也没有一丝丝的动作。这血腥而诡异的一幕,被黑人摩杜出其不意偷袭的莎琳娜当然就错过了。而这时,那个疯狗般完全陷入癫狂状态的黑人正连连发出狂暴烦躁的嘶吼,不停地追逐着疲惫不堪的莎琳娜。莎琳娜毕竟是他们这一群里出类拔萃的人物,虽然现在已经无力反击,但是凭借这滑溜异常的身手,一味躲闪那个陷入疯狂的黑人的攻击的话,黑人一时间也是根本没办法的。楼外传来了高进军带着焦急高声呼喊:“胖子!有什么发现吗?上面怎么了?”眼看着就要上楼来了。莎琳娜再也顾不得这个疯狂的黑人,也实在应付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觑准了他攻击中的一个空档闪身扑到那摞空心砖堆叠而成的床边,抱起了沉睡中的囡囡,提起全身的力量,划出一串残影投向向外楼沿的那个大豁口,慌了一晃消失无踪。疯狂混乱中的黑人忽然失去了目标,微微顿了一下,发了一下呆,接着惊天动地般狂吼一声,缀着莎琳娜的背影衔尾追去。高进军没听到徐起凤的回应,却听到了这几乎不似人声的嘶吼,心急之下一头钻过了脚手架,拨开早已疲乏破碎的工程布,循着楼梯就要上楼去。这时,耳朵里却传来了一连串刺耳的警笛声和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嘎吱嘎吱更加刺耳的刹车声从楼前那片杂乱的空场里传来。高进军迟疑了一下回身探头去看,却见大大小小五六辆汽车四散停在了空场里,二十多个身穿各种服色、但是却同样满脸精悍和怒火杀气的人从车子里钻出来,蜂拥向楼里奔来,而这群人的最前面,高进军赫然看到的,则是帅征那挺拔高挑的身影……
第十八章 可能的突破
一群二十多个刑警希里呼噜分散开去,搜索这片前几天就曾经搜索过一次的烂尾建筑。刑警们四散开去,司马、张所长和帅征,以及鮨幻他们几个人则带着两三个警员,跟在高进军的身后一起奔上了左侧裙楼的第三层。帅征的脚还没踏上这层的楼板,只是走在靠近楼板的阶梯中段时,就被一股阴森森、冷飕飕的寒气激得一个寒战,而且整个身体似乎就像一下子冲进了冰水里,那充斥在空气中的冰寒丝丝缕缕地穿透自己的夏装警服、穿透自己的皮肤,无孔不入地直浸透了全身、浸透到了心底。同时,整个身体的行动在这冰水般的冰寒空气里,似乎也就像真的在水里一样,举手投足间直是阻力重重,骨髓里都像是灌了铅、浸了醋,每一个诸如迈步、抬手这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要费尽了力气,当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这出奇反常的诡异状况,不由得让帅征的心底里就打了个突,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起来,强烈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更让她不安的是,鼻准间清晰地嗅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绞缠在这沉重凝涩的空气中,不飘不散地萦绕着。忍不住强行加快脚步,越过前面的高进军和司马,往上闯去。还没等帅征踏出两步,又一道人影划出一片残影,迅疾异常地闪上了楼去!身后只留下长长的黑发带出的一溜乌影。不用问,眼下这些人里,除了深藏不露的张所长,也就只有鮨幻能有这样的速度和身手了。一个楼层之间的楼梯又能够有多长呢?终于帅征顶着如在水里行走般的阻力和压力艰难地踏上了楼板,虽然心里早有预估,但是眼前的景象依然如巨锤般重重击在她的胸口上!鲜红!耀眼刺目的血红色啊!虽然看起来似乎没有那次那单元房里白墙红血的震撼和,但是眼前这还在汩汩流淌、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集中成片的鲜红热血带来的冲击,却更加地强烈,更加地让人眩目!尤其,当这滩鲜血里还匍匐着一个浑身浴血、血肉模糊、满身都是又长又大又深的伤口的人体的时候。徐起凤那胖胖的身体这时正一动不动地匍匐在那大滩的血泊里,双脚冲着楼梯口,而早先一步上来的鮨幻这时正蹲在他的身边,一只手放在了徐起凤的脖颈间,神情凝重的注视着他。刚刚还急切地冲上楼层的帅征,突然就定定地立在楼梯口上,似乎这四周本来就显得有些怪异、带着异样的压力的空气更加凝实了,好像将她的双脚牢牢地焊接在了钢筋混凝土的楼板上。紧跟在她身后的高进军一露头,也被眼前这惨烈的一幕冲撞得头晕眼花,脑袋里嗡地一声,伴着眩晕,脑仁儿开始隐隐作痛,似乎那次严重脑震荡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呐喊:“胖子——!”他那瘦削孱弱的身子这时却似爆发出了无穷的潜力,几乎完全无视于周遭这冰水般粘稠的空气,“呼”地一声越过了呆立的帅征,向着那躺倒在血泊里的人体扑去。司马、张所长他们也紧随气候踏上了楼板,一时间也被眼前这景象惊得呆了。而司马感觉着身体周围这空气中的异样压力和冰寒,双目中更是射出了极度愤怒的光芒,直觉地,他感觉到,这就是“那些人”制造出来的!既然先前那一个可以像橡胶或者粘糊糊的鼻涕虫一样任意扭曲自己的身体、骨骼,甚至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抗击打的能力,那么,有人可以制造出寒冷沉重的压力,也不是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情了吧?另外两个跟上来的刑警却根本对这奇异的环境没有丝毫的准备,他们又没有张所长和司马那样迅捷的反应和应变能力,刚刚一接近这个楼层,就不但被那酷热中突如其来的冰寒激得一激灵,更被那意想不到的压力弄得一个踉跄,险险一头栽倒。这时艰难地跨上楼板,却显得相当地狼狈。高进军已经扑到了徐起凤的身边,也不管地上的血水淋漓、也不顾混凝土地面的坑洼坚硬,沙滩裤下裸露着的双膝“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那弥漫的血水中,强忍着脑袋里的剧痛和眩晕,眼圈红了,眼白上更是生起了丝丝血线,两行清澈透明的液体顺着鼻洼流淌了下来。高进军颤抖地伸出双手扳起了徐起凤的肩膀,撕心裂肺般呼喊了出来:“胖子!胖子——!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你?你刚才还说,刚刚从鬼门关挣回来,你刚刚还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可是这就是你说的后福吗?你……你刚刚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才要跟我换地方搜索的是不是?是不是啊——!”高进军跪坐在血泊中,将徐起凤的身体翻了过来,把他那顶着一头乱发的脑袋紧紧地揽在自己的怀里,呼天抢地地哭喊着。一时间整个空旷的空间里一片愁云惨雾。帅征抬起一只手来握紧了拳头,将拳头的食指紧紧咬在自己的嘴里,在眼睛里滚动多时的水雾终于化作了眼泪,簌簌流了出来,但是她却紧紧咬着自己的拳头,不肯出声。左手一松,任由手里的帽子掉落在满是灰土的地板上,也迈开了步子跑了过去。眼前徐起凤身体的状况更是让帅征又一阵的头晕眼花,只见他那张显然是被寒冷冻得乌青的脸上,眼睛、耳朵、鼻子、嘴巴,每一个窍穴都带着血丝,当真是那种惨之又惨的七孔流血!显然那该是巨大的压力造成的。徐起凤不单单是脸上一片乌青,所有裸露在衣服之外的皮肤同样都是苍白里泛着乌青的低温现象,而要将一个人冻成这样,那该需要多么寒冷才能做到啊?如此看了,眼前空气中这一点点寒冷又算得了什么呢?而那些乌青的肌肤上,四肢、胸腹、周身上下,更是留下了数十道绽开、翻卷着红红白白的肌肉和脂肪的伤口,每一道的长度几乎都在十几公分以上,而且绝大多数都是深及骨骼!这些巨大的伤口之间,那乌青的肌肤上更是带着无数细碎的血丝、血线,那该是皮下的毛细血管承受不了压力而爆裂绽放出来的吧?再由此推想,又是什么样的压力才能让一个人七孔流血?才能让人浑身上下的皮下毛细血管崩裂呢?这个胖子……这个胖子究竟承受了怎么样的痛苦啊?那么现在这空间里的冰寒和压力,显然都是早先一刻那巨大压力和奇寒酷冷的微不足道的残余喽?那么制造如此酷寒和巨大压力的又是一个怎样可怖的人啊?帅征忽然间打了个冷战,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忽地浮现出了一对深潭般平静、而那平静下又翻滚着汹涌的激旋和暗涌的灰色眼眸。鮨幻皱眉眼看着已经有些陷入歇斯底里的高进军和奔过来就站在那里状若痴呆的帅征,然后又看看楼梯口上脸现黯然的张所长和强压着愤怒和狂暴的司马,还有那两个满脸诧异、满脸同情、又满脸愤恨的警员,缓缓站起身来。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张所长似乎看到他的周身微微有一层淡蓝色的微光一闪而逝,然后这个小范围内空气里积聚的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和冰冷的森寒迅速消散,最终弭于无形。显然,是鮨幻驱散了那个神秘的凶手留下来的残余能量。张所长和司马对望了一眼,司马脸上的愤恨和怒火也微微地一泄,微不可见的惊讶、骇然、和些微的赞叹同时爬上了他们两个的脸。两个人带着那两个警员也缓缓地考了过来,鮨幻再转头去看了看高进军怀里的徐胖子,伸手按在了高进军的肩头,然后面向帅征平静地道:“他……徐先生还没死,他还活着!这些伤虽然很严重,但都是皮外伤,其实没有上一次那么严重,以他现在的恢复能力,七到十天就应该可以恢复的。”高进军和帅征的身子同时一震,两双迷蒙的泪眼一起望向鮨幻那张闪现着奇异吸引力的面孔,帅征更是颤声殷切地问:“什……什么?你……他还活着?”忽然间,帅征就觉得自己右小腿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了,然后一个异常虚弱、异常沙哑、异常低沉、异常模糊地传来:“我……我见到……囡囡,见到囡……囡了……”一惊之下,她顾不得再等待鮨幻的回答、来不及抹去眼睛里的泪水,急忙低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仿佛是在印证着鮨幻的判断,帅征和高进军同时看到了那张左颊上带着一条从嘴角一直斜上到鬓边的、皮肉翻卷的粗大伤口的胖脸正在微微颤动着,那条粗大的伤口随着这微微的颤动也再一下一下的蠕动,倒好像那句模糊的话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一样,碎裂的眼镜片后面,两只无神的小眼睛勉强微微睁开一线缝隙,而帅征小腿上的,正是徐起凤一条带着好几条及骨伤痕的胳膊前端、沾满了鲜血的一只右手!听到了这句含混不清的话,连张所长和司马也一起抢了过来,司马更是急切的问道:“你看到了那些外国人吗?他们往哪里逃了?”可惜的是,有气无力、艰难地说完了这样一句简单话之后,徐起凤似乎终于完全耗尽了全身心的力量,再一次脑袋一歪,不知人事了。然后“扑通”一声,跪坐在血泊里,揽着徐起凤身体的高进军也仰面摔倒,将身下那一滩鲜血挤压、拍溅得到处都是,跟前的每个人身上都沾了不少。却是高进军乍见徐起凤死而复生,又听到鮨幻的判断,心头一宽,脑袋里严重脑震荡后遗症造成的剧烈疼痛再也无法忍受了,终于就此也昏迷了过去。但是昏迷了的高进军却没有松开徐起凤的身体,而再次昏迷的徐起凤,一只沾满了鲜血的右手,也没有松开帅征的小腿。
第十九章 疑窦
又是一上午的训练结束了。韩海萍从更衣室的浴室出来,坐在更衣柜间的长凳上,一边拿着一块大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心不在焉地收拾、翻拣、整理着自己包里的东西,盘算着下午去刘家湾还需要买些什么、带些什么,更衣室里还有些别的女学员出来进去,冲凉的,换衣服的,叽叽呱呱、嘻嘻哈哈,倒是热闹非常,可是韩海萍的心思却显然不在这里,倒好像与眼前这副热闹的场景完全地格格不入,似乎整个人都完全抽离出外去了。其实何止现在她的心飞天外,即便这几天代课带班的时候也大多是心不在焉敷衍了事的,随便演示几下就让学员们自己去练习了。这些日子接二连三出乎意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起先那个惹人喜爱的囡囡,虽然自己这些人都猜想到了她的身世离奇,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离奇至此!而且,从那个神秘的海人鮨幻的话语里,可见这个孩子还是大有来头,可能还是海人的世界里一个什么大家族的重要成员。这让韩海萍觉得既新奇、又兴奋,更多的却是由这孩子的失踪而来的担忧,这都不单单是什么国际问题了,这根本就牵扯到了人们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世界!这也让她觉得有些无所适从。而且今天早上更听到了有关舅舅的老朋友、老同事老孙殉职的消息,想起以往受到这位和蔼的长者的照顾和关爱,就忍不住的伤心难过,更关键是,隐约间还听说,致死老孙的那个凶手,居然有着从没有人见过的超越人类常识的能力,并且,这个人跟前几天抓到的有可能是绑架囡囡的那些外国人是同伙。那么这个事情就更加复杂也更加诡异了。以前也一直听说过超能力、特异功能之类的说法和传说,但是,始终也没有见到过,而且很多据传的超能力人、特异功能大师都被拆穿、揭破都是骗人的神棍或者干脆就是唬人敛财的骗棍!所以,韩海萍也一直没将那些当回事,跟大多数人一样,只把那些当作是茶余饭后的消遣怪谈而已,不过也就是些童话故事的变种罢了。可是,这时,却有自己身边所熟悉的、敬重的长者就被所谓的超能力者杀死了!这也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她没有能够亲眼见到当时那个状况,虽然连鮨幻这样的海人她也见过,并且也见到了海人稍稍地展现了一点点和人类的不同,但是对于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没有事实摆在眼前的话,是很难转变的呀。再有,过去听说的什么特异功能也好、超能力也罢,多半都是些什么耳朵听字、咯吱窝闻味儿什么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再不然就是什么通灵、预测之类玄之又玄、无凭无据的玩意儿,再或者就是过去一直就故老相传的什么刀枪不入、飞檐走壁之类的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所谓“硬功夫”,何曾又听说过那种可以用来攻击甚至杀人的能力呢?更何况是那种可以任意扭曲自己身体骨骼这么匪夷所思呢?韩海萍忽然心里一动,如果真有这样的特异功能,如果真的是这种超能力人劫持了囡囡、杀死了老孙,真的有这种超能力的话,那么会不会……摇了摇脑袋放下手里的毛巾,韩海萍轻轻叹了口气,收拾起了自己的包,站起来跟那些还在打闹玩笑的女学员们打了个招呼,往门口走去。一出更衣室的门,就见秦公子又是毫无例外地摆出一个潇洒随意的姿势,正靠在不远处等着呢。韩海萍暗自皱了一下眉头,虽然觉得这个家伙的这种做法很烦,但是却根本没辙,甚至那天已经明确告诉了他自己有了男朋友,明确拒绝了他的追求,可是这家伙却是依然故我,似乎根本就没听到自己的那些话,依然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粘着自己不放。这也让韩海萍说不出地头痛。还没容她有什么反应,秦公子已经脸上挂着绅士、温和的微笑,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很自然的伸手来接韩海萍手里的包。韩海萍手一缩,自自然然地避过了他的好意,只是有些勉强地冲着他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楼梯走去。秦公子潇洒地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一丝丝的改变,漫步跟在韩海萍身后,轻咳了一声问道:“韩教练这两天好像很多心事啊?怎么高先生的伤还没好?他不是已经出院了吗?”韩海萍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敷衍道:“是啊,虽然已经出院了,但他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很好。谢谢秦公子的关心了。”秦公子微微一笑,对韩海萍这明显不耐烦的语气那是满不在乎:“应该的,好歹我们也算朋友一场不是吗?关心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嘛。”沉吟了一下,秦公子带着万分关注的神色问道:“对了,你那个‘小宝贝儿’……叫囡囡是吧?还没有下落吗?”韩海萍的身子微微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瞥了秦公子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带着些难以冰释的不满甚至还有怨恨,声音也有些冷冰冰地木然道:“这可更要承蒙您的关心了,我们一定能够找得到她的!不劳您过虑!”秦公子忍不住一阵懊悔不迭,怎么就提起这个事情来了呢?明明知道这几个人对自己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的角色很不满,自己怎么还会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可真是太失策了。忍不住有些尴尬地讪讪一笑,吱唔了两声,就连他这么好涵养、这么好的应变能力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默然良久,秦公子感咳了好几声,才顾左右而言他地岔开话题,道:“对了对了,你那天为什么会问起什么‘海人’啊美人鱼什么的事情呢?你怎么会突然对这些传说这么感兴趣了?”唉,这实在是一块牛皮糖啊!韩海萍忍不住心底里无奈地感叹着,这样一个时时处处笑脸相对、又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人,你就是想要跟他发脾气,一时半会儿间也是很难发得起来的啊。有些无奈地道:“我从小就喜欢美人鱼,最近看了一个有关美人鱼、海人的小说,就四处查查喽,那天也不过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你还真就知道那么多啊。您可也真是博学多才、博闻强记啊!”秦公子脸上的表情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微笑道:“哪里啊,不过是我平时什么书都爱翻翻看,偏偏我记忆力也还过得去,这些东西我也觉得有趣,所以就记下来了。其实关于‘海人’,是否存在的问题,还有不少其他的传说啊、猜测之类的蛛丝马迹呢。好像我就曾经听说过,‘亚特兰蒂斯’就曾经是‘海人’建造的文明。而且这个在一万八千年前就已经陆沉消失了的大陆上,‘海人’们发展起了超越时代的先进文明和科学技术,而且据说传说中‘亚特兰蒂斯’的很多技术是我们现在也难以望其项背的,比如说‘无位错铁’、一种依靠我们不知道的能源飞行的飞行器、甚至还传说‘亚特兰蒂斯’还有着远远超越我们现在所掌握的基因技术!”“‘亚特兰蒂斯’?”韩海萍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道:“‘亚特兰蒂斯’会是‘海人’的文明吗?”秦公子耸耸肩:“谁知道呢?假说,假说啊,现在的科学里,存在的假说简直可以说是不计其数,海了去了。不单单只是‘亚特兰蒂斯’,地球上还有很多神秘的地方都可能跟这些可能存在的‘海人’拉扯上关系,比如英吉利海峡浅海处的海底公路、百慕大的海底大金字塔。对了,有一种说法,说是‘亚特兰蒂斯’是世界各地所有金字塔或者金字塔建筑的起源地,因为,柏拉图的对话录里对‘亚特兰蒂斯’的描述中,这个大陆的正中间就是一座巨大无比的金字塔!甚至还有人研究出埃及的狮神人面像、大金字塔,拉丁美洲的玛雅神庙,和亚洲柬埔寨的吴哥窟这些建筑年代跨度很大,但是建筑形制都比较想象的类似金字塔建筑,能够完美地对应起一万八千年前的星图,分别能够跟狮子座、猎户座、天龙座、射手座相对应,所以得出了,这些金字塔建筑可能都是‘亚特兰蒂斯’陆沉前流散出来的残存后裔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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