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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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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应“是!”叩退。福星又督导着夫人女侍,练习了一阵紫金铃,直到女侍们都可四响,才道:“这二号铃每人一枚,但你们都要贴肉吊在膻中穴前,始有奇效,尤其是坐功之时,不可忘记!”
四位夫人每人也拿了一个大号的,但福星却又变了,他道:“你们四人元阴已固,不必悬挂了,只吊在腰带上做个玩物便是!”
至于那柄小刀,大家都甚喜爱。玉凤公主做主,四人各分一柄,多余的五柄,则由玉竹保管,以便将来作为奖赏之用。
而三尊紫金佛像,福星做主为亲娘送去一座弥勒笑佛,庄严的佛祖座像供在小楼客厅,观音立像则供在地下大厅之中。
早餐之后,福星开始设计新庄院,玉竹与玉璇率了梅、兰、菊等人在旁帮忙,尤其苏玉璇更不时提供意见。福星灵机一动,干脆也叫她执笔,担起庭院设计工作。
苏玉璇确也聪明,对昨夜所瞧地形景物,记得一丝不差。她先选张大纸,将原有地形林木山势,描绘出来,以另一张勾勒改建形状,又依了福星意见设计,逐一安排进去,不用两个时辰,一幅完美的庄院已然完成。
福星大喜,忍不住赏她一吻,以示嘉奖。玉璇虽羞,却也乐得可以。玉凤公主、金凤见了,没口称赞。苏玉璇芳心大慰,觉得这是走进天衣坊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有些长处,不再存有自卑。
下午,福星带同四位夫人及几名女侍同去演武堂。看过四百三十名男弟子演练“天衣七式”、“芥子步法”后,选出四名中队长,十名小队长,分别授以二号、三号紫金铃,传授震铃手法及悬吊之法。其他则授予紫金坠,分编各队。最后才选中一名少年,名叫李震,补上二十四铁卫之缺,并赐他一粒天机丸,以增功力。至于还有百多名女弟子,因早已派入各坊,只暗负安全任务,便不再重新改组。
接着福星命李信当众宣读带去的布告。并贴在布告栏内,以昭大信。最后福星致词鼓励大家,道:“各位兄弟,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本坊事业,不出十年,必仰仗各位携手团结,始能守成进步,故盼各位万不可妄自菲薄,趁此年轻时光,好好进德修业。本座不在之时,在老坊主及各位前辈指导下,先守住这片根基。明年本坊新庄落成,本座必按各位能力及表现,重行安排新职,盼各位好自为之!”
这番话,不仅增强了向心力,也令这群年轻人自觉出头有望,个个振奋。故在恭送福星等离去后,仍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大谈彼此的梦想与希望,并不断的夸赞少坊主乃人中之神,少夫人是仙子谪降,羡慕之余,崇敬得无以复加。
福星回去不久,李忠便领来十一名金凤堂下的女裙钗,同时禀告道:“丐帮已将始祖庙整理完毕上共掩埋了八具尸体,运回五十九件兵器,其中有两件,据说是黔中双怪所惯用,一支明杖,一具铁拐,其中暗藏毒针毒水,十分歹毒,请少主定夺!”
福星沉思片刻,道:“拐、杖既然歹毒,应予毁去。其他兵器,也大半沾染了不少血光,不宜留用,我瞧还是一古脑送到胡大海处,回炉重铸吧!”
李忠领命退下,金凤始命新来十一人一一上前叩见,并介绍道:“她们都是妹子苦心训练的后起之秀,哥哥还满意吗?”
福星见她等个个美貌如花,高矮划一,年纪均在十六、七岁之间,体态健硕,显然是经过刻苦锻链,不由含笑点头,道:“好,好,个个根基厚实,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就依妹妹所议,留在此地任宿卫吧!”
金凤得意一笑,交代小蝶等为她们在后厢安排宿处,同时要求玉竹、秋月、小梅,加速指导练功,安排工作。
玉竹娇笑道:“二姊,小妹虽是被少爷命为监军,可不会提升功力,你这十一名娘子军要想速成,还是求大姊与少爷吧!”
玉凤公主脆笑道:“三妹倒推得干净,哥哥不点头,愚姊有什么法子?”
福星笑道:“先熟悉了环境,练熟了招式再说,反正离远行还有好几天呢!”
新来诸女初次接近福星等天仙般人物,大气都不敢喘,拘谨得很,及见大家言笑无忌,和乐融融,才放下揣揣之心。福星等也知道她等心理,便叫相熟的蝶、莺、燕、雀安顿她们。
天色入夜之后,福星望见满院红灯,在夜明珠光烘托下,红霞烛天,便道:“庆典已过,珠子取下来吧!这样也好让宿卫减少几个,不必老担着心事了!”
玉凤公主笑道:“我瞧帐幕也一块收了吧!那所在让李智造个木屋,咱们走后,暂做宿卫岗亭,应可减少更多人力!”
福星大表赞成,于是由玉竹带头,丫头们纷纷出动,不多时便已将夜明珠与帐篷收了回来。
今夜轮到玉凤公主值宿,金凤识趣,借故去查看新来女侍,上了小楼。玉竹、玉璇也跟了去,地下大厅内,霎时只剩下他和玉凤公主,还有便是春花与冬冬。
两人都受过宫廷训练,进退礼数特别周到,双双上前请个安,齐声道:“恭请驸马,公主入浴!”
而在房中打点的秋月、夏荷,则已捧了两人的衣物,先行去了浴室。
福星想起前几日玉竹与小菊的“表演”,不由笑了起来,问道:“怎么?洗个澡还有许多规矩吗?”
玉凤公主拉他起身,娇声脆笑,逗他道:“对妹子来说,只是抹抹背,按摩一下,对驸马爷如何,妹子也不晓得?哥哥要不要尝试一番?可比得与你那几个艳婢的手段?”
这一说,真个逗起福星兴趣,他大笑清声道:“好!”便拥着美艳的少夫人,一同入了浴室。
第四章降五龙驹
浴室中雾气蒸腾,白气弥漫,一般人视力都会大受影响,但福星、玉凤公主及四侍却正相反,眼睛更加明亮。
是一种自然反应吧!任何人遇到视线不明之时,都会放大瞳孔努力看。一般人能力有限,再用力还是看不清。福星等功力通玄,便大大不同了。
尤其福星,初入浴室,大眼睛似两盏“孔明灯”,开阖间自然射出两道半尺光芒,雾中的情景难逃分毫。而玉凤公主及四侍竟也不弱,明眸顾盼之间,均显光芒,只不过未有福星明亮而已。
因此福星目光闪处,发现秋月、夏荷已脱得赤条条,垂手恭立,心头不觉跳了一跳,笑道:“怎么?要一起洗吗?”
秋月、夏荷垂头掩饰羞红,齐声道:“奴婢伺候主子与驸马沐浴!”
此时随后跟来的春花、冬冬也一同脱光,双双上前为玉凤公主宽衣解带。而秋月、夏荷则为福星服务。
福星本想拒绝,但瞧见玉凤公主坦然样儿,猜想在宫中必也如此,便释怀任由摆布了。
秋月、冬冬心头怦怦,喜多于羞,举止动作更显轻柔优雅,双双扶他躺在池边预先铺好的厚毛巾上,用一小小玉盆,缓缓将热水轻倒向自己的小臂,热水循臂流下,经手掌指缝再流到福星身上,而轻柔细致的两玉峰,在他如玉肌肤上轻轻滑行,湿润全身。
福星第一次经历这种浴法,自然十分新奇,更觉得格外舒服。侧头瞧瞧另一边,玉凤公主也享受同样待遇,显然不是故意“整”他,便索性闭起双眼,享受这“驸马”待遇。
不一会,热水变成滑腻腻油膏,玉手也变成四只,一左一右,由头肩向下,揉捏双臂经脉穴道,直到指掌尖端。
那四手所到之处,轻重得宜,非痛不痒,却给予他一种酥酥麻麻刺激,接下去是双腿,由臀下“环跳”穴往下,分四路拿捏,直至脚心“涌泉”穴。同样的,只让他感觉轻松愉快,并未曾挑起色欲之念。
福星不由赞美道:“想不到两位按摩的功夫这般高明…………”
秋月娇声应道:“多谢驸马爷夸奖!”
话声中油膏已抹向福星前胸、小腹,福星心中正怀疑:“怎么这般轻柔…………”
却陡然感觉到一双挺耸结实的肉峰,侧压下来,由胸上“天突”穴,一路向下画圈揉动。
福星一惊,本想推辞不受,但眼开一缝偷视之下,见秋月一脸羞中带喜诚敬表情,怕拒绝反会伤人自尊,便也由她揉弄。再以天眼查看,见秋月双峰上青光凝聚,分明是聚集真元而为之,内心又不禁十分感动。他忍不住伸手轻按秋月裸背“肾盂”穴,缓缓透入元阳真火,以济其失。
秋月感受得一股热力透体而入,助长精力,芳心惊喜。待揉至腹下黑森林,以左乳尖顶住寸余子孙带,更施出浑身解数,挑拨起来。
福星虽有异样快感,却早运功收住,同时轻轻拍她,悄语传声叫停。
秋月心中十分狐疑,却只好遵命打住,让过一边。冬冬则双手扶托着福星右侧,娇声请求他翻转。
福星不能厚此薄彼,只好面孔朝下。冬冬在背脊上抹了油膏,亦一般由“大椎”穴,一路以双峰揉压,直至“长强”。
他侧头而卧,见玉凤公主那边,春花、夏荷只以双手为她按摩全身,此时正结束下池,顿时领悟“驸马”之不同。
他连忙叫停,笑道:“好啦!本座已领教了温柔滋味,也辛苦两位了,大家一齐下去,泡泡水吧!”
说着话,微一翻身,已带了冬冬、秋月翻落汤池。两人不防,一惊之下呛了两大口水,站起来时,不停咳嗽。
春花、夏荷坐在池边,张口大乐。福星招招手,她俩便陡觉被一股大力吸住,跌下池去。两人也一样惊叫,才张口,便灌了满嘴热水,也一样呛得咳不停。
福星大笑着,移近玉凤,拥她入怀,揉她双峰道:“来,让为夫也替你按摩一番…………”
玉凤公主怕痒,娇笑如银铃连震,转个身贴紧,玉腿一张,夹缠住他的腰身,娇嗔道:“别,别这样,痒死人了!…………”
福星吃她如此缠磨,陡然间情欲大盛,水下子孙带不觉挺出如戟,竖挺着要探桃花源了。
玉凤公主适才虽在另一边享受按摩,对福星行动却不曾放松片刻,见他虽在两艳婢“夹攻”之下,仍不动心,不由暗暗敬服。此时察觉大起变化,一方面高兴自己魔力无限,另方面也感激个郎“情有独钟”。
只是她口中却不肯表示,反咬着他的耳朵,道:“讨厌,又做怪了…………”
秋月等四人瞧不清水下情况,一同围过去,手缠毛巾,要替两人擦背洗身。
福星忙坐上水下石凳,背靠池边,笑道:“拜托!这一套免了,你们若能耐得住热,就散在四周,练练功吧!”
四侍玄功已至相当火候,在水里虽热出一身香汗,却不再难忍难受,闻言当真散坐一边,运功入定。
玉凤公主放开他,转身望向四女,传音道:“哥,秋月年纪最长,已二十五了,她对妹子照顾最多,如姊如母,情深义重之极。哥哥若不收下她,为她行法驻颜,再过几年,老态一显,岂不大伤感情?”
福星随她目光移动,审视四侍,见秋月面如满月,双耳坠轮,鼻直眉秀,唇线有菱,颇具福相,只是额头不广,发线较低,缺乏灵慧气质。
体型方面,属宽厚而圆形,臀部尤大,乃宜男之像。肤色白中泛黄,与另三人一般,皆正宗蒙古种。
其侧春花鹅蛋脸形,樱桃小口,鼻峰有弧,两颊各有小小酒窝,笑起来果然有开花景象,体型纤长,胸前双乳也尖尖如鲜笋一般。
冬冬人如其名,头、脸、体型都是圆的,予人以温和可亲印象。
夏荷最是清丽,体态修长,长眉修目,与玉凤公主有三分相像,但真要放在一起,不论哪方面,却是差了三级。
接着,又以天眼观察,发现四人体内杂质仍多,若全凭个人修为,再二十年亦难全部排除,而二十年后,四人已徐娘半老矣!
因此,他正色面对玉凤公主,传音说明所见,问道:“凤儿,你当真不介意卧榻之侧有他人憩睡?记得过去你醋劲甚大,性情也刚烈得很啊!”
玉凤公主亦以传音叹息一声,方道:“三世折磨,已令妹子改变许多。我听过一句话,爱人者人恒爱之,而施比受更有福气。今世我们都有能力爱人,有能力布施,为什么要吝啬?”
她语音一顿,又以传音说道:“像原不相识的二妹,我都会为了救她,包容接纳,许她分享哥哥的爱,何况这四个极忠于我的丫头,她们不求名利、地位,心心念念是主子的喜乐安危,一生可说已完全奉献于我,妹子又怎能只求个人满足与快乐,完全不顾她们的需要与渴望?”
“说来可怜!或许这就是‘命’吧!自从懂事之后,小小年纪便被买来做奴才。她们也甘心认命做奴才,但奴才到底仍然是‘人’,有本能欲望,若是一点得不到怜惜与满足,哪天爆发出来,即使不至于反目成仇,也会像宫里的白头宫女一般,也太凄惨了吧?”
福星抱着她,笑以传音道:“我不是不知道这些,也非不怜惜,只是觉得若将她们择婿遣嫁,岂不更好?”
玉凤公主亦笑着传音悄语,道:“若哥哥身体弱不禁风,连妹子一个都应付不了,遣嫁当然是上上之策。可是如今哥哥是人中之神,世间哪一个比得上?她们在你跟前久了,眼界自然也高了,什么人看得上?若是强行遣嫁,也不见得就会幸福。再说我跟前总得有人伺候啊!放走她们,还不是要引几个来,能不能如她们这般投缘,难说得很,是不是?”
福星知道这话也有道理,便以传音道:“说来说去,你已打定了主意,是不是?哥哥依你如何?”
玉凤公主自动送上热吻,表示感激。福星正想再进一步,玉凤公主却推推他,指指秋月。
福星无奈,只好以传音唤醒秋月。秋月先伺候他俩出浴着袍,自己也穿一件,先去玉凤公主寝宫,整理寝具,倒水奉茶。
玉凤公主睡向床里,独裹一被,脆声笑对秋月道:“我已说服驸马,为你四人施行双修大法,驻颜增功,你轮头一个,快上来吧!”
秋月惊喜交集,叩头致谢,道:“多谢驸马爷!”
福星扶她起身,秋月羞红双颊,替福星除去浴袍,扶他上床,道:“驸马先请安卧,奴婢去去就来!”
说着便飞快跑出去,眨眼回来,手上拿了两方白丝巾,一方平铺床中,另一方放在枕边,这才除去浴袍,放下粉红丝帐,仰面闭目躺了下去。
福星拉条丝被,盖住丰满娇躯,同时凑过去伸手揉摸秋月敏感部位。
秋月周身颤战,若不胜情,直觉驸马爷那双魔手,所到之处,非仅火烫入骨,更令人酥痒难忍,而体内一股冲动,如电般涌向下体,甘泉宫中亦更掀起阵阵波涛。
她忍不住轻声呻吟,但碍于主子在旁,不便放肆,便以齿咬住下唇,极力忍耐,一双秀眉却不由皱成一线。
玉凤公主见状,脆声笑道:“秋月不必顾及,我和你们一向有福同享,情同姊妹,你尽量放轻松些…………”
福星探知溪水已满,便即腾身而上。秋月虽属初次,紧张羞臊,却因曾受过训练,深知配合之道:故此不待福星暗示,便已玉腿大张,躬身承接迎合上来。
哪知双方一触,桃源溪口陡然撞着火烫的庞然大物,比适才按摩时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花容失色,张口欲呼。
福星适时吻住双唇,大舌头趁隙而入,一阵扰动,扰得她芳心如醉,酥麻难挨,桃花溪口水潺潺,如油滴出。福星一边运功,吸取那初放真阴,一边缓缓下压,如灵蛇如长戟,已探进二分之一。
秋月在如裂巨疼袭击下,周身、额头、鼻尖不由渗出冷汗,心中也不觉惊叫暗忖:“破瓜之痛,怎的这般巨大…………”
福星驻马稍停,趁秋月吸气之时,灌她一口火热真阳。真阳入腹散开,令秋月暖洋洋、酥酥麻麻。消去许多痛楚,添增许多欲想。福星感觉到她已停止颤抖,这才稍加压力,一杆到底。
底部是甘泉宫颈,软中颇有弹性,一被拨动,快感泉涌,大量阴液阴气,随福星缓缓抽提,不断施放。
福星下吸上吐,以阳换阴,不仅刺激得秋月如醉欲狂,在火烫的元阳灌注下,更逼出一身大汗,而五脏六腑之杂质,也一同被逼排泄出来。
这时的秋月已忘记身在何方,只觉被快感推送至九霄云外,然而还有点不满足,挺腰扭臀,极力顶撞,只想着上升、上升、再上升…………
陡然间,她感到已达最高点,一阵阵痉挛抖动不休,甘泉宫忽也洞开,元阴一泄如注,汹涌而去。
福星忙运功抵住宫口,努力吸取,吻住秋月的口唇,也一连猛吐三口真阳。
秋月摇摇头,如同虚脱。但三口阳气入腹,迅速散开,又令她精神陡长,苍白的面色渐转嫩红。她自然知道缘故,张开双眼,深情无限地直视着福星,细声道:“多谢驸马爷恩赐,奴婢终身感激!”
福星微微一笑,抽退一边,叮咛道:“你初次洗毛伐髓,阴阳互济,快去坐运十二周天,稳固根基去吧!”
秋月起身,以枕下丝巾为福星擦抹仍在昂首不逊之大器。点点血红,沾上白巾,与她原垫在床褥上的破瓜碧血巾相互辉映,以证明处子清白。
她慎重的叠了收起,披上睡袍,又叩头谢公主恩典,这才出室而去。
玉凤公主在一旁看戏多时,情火早已沸腾。她翻身坐起,按福星仰面平卧,跨玉腿骑在他的下腰,将巨物自动吞套没入,像骑上一头无鞍野马,颠颠倒倒的策骑疾驰。
福星在榻上不停颠动,像匹野马,捏住两粒动荡不停的红樱桃,揉揉捏捏,倒像是两条缰绳,每当玉凤不支要倒下,都发挥了扶助作用。
驰骋多时,玉凤公主酥痒稍止,娇喘微微地偏腿滑下野马,福星却正在兴头上,哪儿月休息?
故此,他挺腰抱住她,飘然下地,双手托住两半浑圆玉白小屁股,不住耸动,玉凤被他捣弄得全身发麻,忍不住细声呢喃道:“哥,别这么猛嘛!妹子吃不消啊!”
她愈是示弱,却愈激起福星逞强之心。因此不但攻势未止,反将她上半身平放在石榻锦被上,双手分持着小巧天足,将玉腿左右分开,如一“一”字,巨杵如锤,捣而复旋,直顶得玉凤魂飞九重天,魄散体酥,脆声低嘶着直打哆嗉。福星拿准分寸,开闸放水,直射甘泉宫,同时变换姿势,四肢交缠着滚入床里,口唇密接,两舌相叠,上下互通,已浑成阴阳一太极。
寅末卯初,秋月四侍进来,伺候两人起身。个个都面带喜色,对驸马爷福星更是含情相看,倒叫他有些不解了。
后来还是玉凤公主点破缘由,才让他恍然大悟,既好笑又感动。
凡事都是开头难。所谓有一就有二,既然秋月被“幸”,其他三人的好日子还会远吗?她们怎能不开怀?
这一天,福星忙着与玉璇勾画新庄建筑图样,加了许多新构想,并由玉璇执笔,洋洋潇潇写了一大篇文字说明,直到上灯时节,才定了稿,传交出去,送往丐帮。
当晚由金凤值宿,有了昨天例子,玉凤公主带着玉竹、玉璇也借故避开,广大的地下室,只留下福星与金凤主仆五人。
金凤却拉住了福星回房,悄声笑道:“听小蝶说,哥昨夜幸了秋月,妹子房中这四个,哥要先选谁啊?”
福星笑着解释,道:“秋月年纪较长,凤儿是怕她颜容早衰,求我以和合大法为她洗毛伐髓,哪是哥哥要求乐子…………”
金凤偎过去,低声笑道:“这个妹子晓得!但无论怎么说,哥哥都不能厚此薄彼吧?小蝶四人…………”
福星知道下文,忙摇手笑道:“你要说的,哥哥也早晓得啦!不过她们都还年轻,多等些时候也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嘛!”
金凤想想也不能逼得太紧,便转换话题,道:“好,只要少爷答应了就成。另外昨天调来的十一人,妹子已传了她们刀法、步法,只是功力仍差一大截。出门之前,哥哥是否也能赐下天机丸,为她们提升功力呢?”
福星自然答应,同时又道:“前几日我曾命医药坊炼制增功健身的几种药丸,不知炼好了没有?明日记着差人去问问,若已炼好,要好好分配一下才行!”
金凤不知这回事,细细问了缘由,才道:“这事交给妹子与大姊办吧!出门在即,哥哥想想还需要准备什么,也须早些交代!”
福星此生尚未出过远门,过去身为狐仙,孤身漂游四海,经验又自不同,这时被她提及,不由一愣,沉思道:“这事我不大清楚,妹子你过去常在外边行走,一并筹画如何?”
金凤一向喜事,闲不下来,近日做新嫁娘,整天无所事事,正有些发闷,闻言大乐,笑道:“好,好,这事交给妹子打理,保管少爷不用费半点心思…………”
一宿缠绵兼练着双修大法,不必细说。
第二天一早,金凤先向玉凤公主报备,便开始在小楼客厅召开干部会议,不仅玉竹、玉璇在内,同时把十精卫、二十四铁卫之队长、副队长也召来列席。
她先问清楚天衣坊现在的车、马、装备,才拟定计画,出动马车六辆,马匹六十五骑,其他衣物行囊,也都做了详细规定。
玉璇负责记录,写了厚厚一大本。
这还不算,会议结束,金凤命玉璇、玉竹合作,发下数纸指令,最重要的一项,乃是给裁衣坊赶制衣服。
而她自己则带了四名丫头,在铁卫队长陪同下,亲去马房,查看车辆和马匹。
中午回来,福星仍在演武堂未归,金凤便将玉璇所记,呈交玉凤公主道:“大姊,这是妹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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