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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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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有一块赤红血脑化为臭气,被天机丸所化灵气混合消尽。那雄雕头脑一清,非但灵智大开,凶残戾气亦完全消失。
福星手臂轻抖,将蛟鞭轻轻收回,重又缠回腰上,轻轻一托,将雄雕扶站起来。
他接着又对雌雕如法炮制,盏茶功夫,便又完成。玉仙收去蛟鞭,福星对双雕温言道:“我已为你等化去戾气,今后非为求食,不可随便攻击人畜,尔等去吧!”
哪知双雕一声长鸣,走近福星身畔,将丈余的头部低伸下来,连连点动,竟不肯去。玉仙在一旁喜得跳脚叫道:“哥哥,哥哥,它们要跟着你呢!这下可太好啦!寿儿有伴儿了!”
福星手抚双雕头顶,笑道:“你们真愿意听我的话,跟随我吗?”
双雕又同时连连点头。福星又道:“既然你俩愿意随我,我也不会让你俩吃亏。也罢,再各赐灵丹一粒,为你俩疗疗伤,补补气吧!”
说着又取出三粒药来,赤龙丹喂雄雕,天机丸喂雌雕,另一粒天机丸则投向仙鹤寿儿,道:“我收服它俩,寿儿功劳最大,我也送你一粒,作为奖赏。今后你三个,可不能打架争斗,知道吗?”
仙鹤寿儿伸颈吞下天机丸,点一点头,接着返收长颈,弯入翅下,竟自运功消化起来。
双雕也辨出灵丹奇妙,双双点点头,也一般闭上双睛,加以化吸。
福星这时才算大功告成,拥住玉仙走向一边,笑道:“仙妹过去大约很少遇着惊险场面,明明有一身玄功,却不运用,实在叫哥哥担心得很!”
玉仙依偎在他的怀中,羞红着脸,妮声道:“从前妹子也制过不少恶人凶禽,都还应付得来,可是自从遇上哥哥,反而笨手笨脚,真是奇怪!”
福星望着她娇羞欲滴,清丽出尘模样,不由怦然心动,拥住她轻吻樱唇,玉仙却反而热情如火,伸舌引逗,伸臂相抱,几乎想把自己揉进他身子里去。
温存多时,天色渐明。寿儿、双雕同声轻啾,原来,已有早起登山人向这边走过来了。
两人缓缓分开,相视一笑,福星道:“糟糕!咱们只顾得收雕温存,把正事忘了。这么吧!妹妹你跨鹤向左,哥哥驾雕向右,兜巡一圈,不管能不能找着贼窝总舵,天亮前先往岱宗坊与玉凤会合!”
玉仙嫣然笑应。招呼寿儿飞起,一跃而登,循左巡山。福星则站于雄雕之背,一声令“起”,双雕连跳冲天起,带着他向右方山峰弧旋盘飞。
泰山总面积约四百多平方里,山势雄伟,峰峦峻拔,景色壮丽称最,有“五岳独尊”美誉。
福星凝立雕背,虽处暗夜,目光如电,且能及远。下方美景建物,一一入眼,心旷神怡,欣悦赞叹之余,却不忘此行任务。
但数十圈盘飞下来,并未发现有幽密所在或大型山寨建物,堪为北五省绿林总舵的处所。
同时此刻东方晨曦已升,大如车轮的红日,陡然跃起半空,天地为之一亮。为怕“惊世骇俗”,他只好悄然坐下,并尽量俯低身子,以传音指挥着金眼雕,落向山脚边密集的林木之中。
他叮嘱双雕自去觅食,约定以紫金铃声十响为号,又特地摸出个铃儿,轻摇十下让它们熟记。待两雕点头表示已然记住,这才一个人施施然步向岱宗坊。
岱宗坊乃攀登泰山之起点,由此向上,一路是“王母池”、“吕祖洞”、“斗母宫”、“经石峪”、“经柏洞”、“壹天阁”,才达到“玉皇庙”。而玉皇庙尚不及泰山半腰。
适才福星驯雕之处“玉皇顶”,乃是顶峰,若由“玉皇庙”去,还须经过“回马岭”、“中天门”、“五大夫松”、“朝阳洞”、“升仙坊”,越过十八盘,走尽七千二百级岖崎石阶,达到“南天门”。再过“碧霞祠”,上攀方是。
福星在高空下降之时,已看准方向,也瞧见许多车辆马匹及五龙七驹。知由金凤率领的队伍,已与玉凤会合,心中甚觉兴奋,一时也不寻路,只在密林中疾速穿行。
以他算计,这片林木虽广达数十亩,古树高密。以己之力,哪用半刻,便可笔直穿过。
怎知他疾如飘风,疾走约半个时辰,竟还未能走过。奇怪之余,心灵中忽有警兆。笔直上拔,想登上树颠去瞧,但才升了一半,便似撞上一层无形密网,强劲之极,又将他弹落下来。
福星大为吃惊,立即澄神静虑,以天眼查看,果见古树上层,青气氤氲,难见天日。四周雾气渐起,阴气也陡转浓,一个头梳双辫的青衣小姑娘,带着一脸顽皮笑容,悄悄向他逼近。
福星见她似无恶意,便放了心。也故意佯装不知,闭着眼四处乱摸,口中自说自语,道:“奇怪啊!太阳明明升起一会,怎的又天黑了?”
那小姑娘见状,“嗤”声想笑,又赶紧捂住嘴巴,一晃肩疾如闪电,直扑过来,另一手已向他左肩发尾轻轻抓去。
福星陡然“哈哈”朗笑,身躯半转,已将发尾甩向一边。小姑娘一抓落空,笑声入耳,心知不妙,扭腰还想闪开,小辫一竖,却已被福星抓个正着。
她“哎啊”一叫,双脚一弹,直踢福星下腹,同时已怒骂道:“要死啦!还不放手?”
福星身形未动,衣服里陡地紫霞一闪,手也放开,并顺势摘下她发上一颗大翠珠,小姑娘身形立即显现。
她并未察觉,双脚已踢中福星小腹,“砰”的一响,福星未觉怎样。小姑娘却已震飞丈余,撞在一株大树上,跌倒在地,只觉得脚尖欲断,像踢中铁板一般,忍不住“哎啊啊”连声呼痛,一时竟难再站起来。
福星睁开双眸,颇觉不忍,将翠珠托于掌心,递还给她,温言笑道:“小妹妹,对不起啊!区区一时情急,震疼了你,不要紧吧!”
小姑娘花容变色,又有一丝喜意,不接翠珠,却已放声尖叫道:“爷爷,奶奶,不得了啦!有人抢走翠儿的隐形珠啦…………”
福星一惊,正要辩解,耳闻风声飒飒,眼前已多出一男一女两老人,他俩一般的白发童颜,仙风道骨,但此时却是面带惊色的打量着福星。
福星先下手为强,连忙拱手为礼,温声笑道:“两位前辈请别误会,在下李福星无意中闯入此林,是令孙女有意开个小玩笑。在下一时不察,失手将此珠摘下,正要璧还,绝无侵吞之意!”
二老双目炯炯,上下打量着他,神色间有些惊喜与伤感的复杂表情。待他说完,二老对望一眼。老叟长叹一声,道:“公子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天恩特厚,积善甚多,才积成今日之福。老朽胡天爵,与老伴已历九劫,忽生一女燕娘夭亡,遗此玉翠在世,托孤抚养。老朽为御天劫,在此布阵练功已久。为防翠儿不耐孤寂,特行法为之锁骨隐形,约言遗珠之日,始克离此入世。不想今日,竟被公子无意中破去,天心如此,夫复何言?”
福星稍一闭目,已见二老原形,乃是狐仙幻化,不由大起同情之心。同时听他所说过世女儿的名字,竟也叫“胡燕娘”,不禁疑念大起,忖道:“难道亲娘前世也是狐仙?那这玉翠,岂不等于我妹妹?但她分明也是人啊!”
胡天爵竟似已修得“他心通”,笑道:“公子想的不差,但以今生而论,你与玉翠却无丝毫血缘。既然天意如此,玉翠便托付公子带出。十年之后九月十五,公子若念今日一面之情,敬请再来相送便了!”
小姑娘本来坐在地上,傻怔怔左瞧右看,面上表情百变,忽伤忽喜,这时却陡然跪起,垂泣道:“爷爷、奶奶真要赶翠儿走吗?”
胡天爵长叹一声,道:“痴儿,你误我俩多少大事,还想怎地?再不肯去,就要害死爷爷奶奶了!”
胡玉翠闻言似有所悟,叩了三个响头,毅然道:“翠儿不敢担这罪名,只好拜别,十年之后,可许翠儿也来此为爷爷奶奶送行吗?”
胡天爵夫妻才露出慈祥笑容,点点头,又对福星拱手道:“翠儿幼少庭教,劳公子烦神费心之处,容图后报!”
说罢,也不等福星回话,袍袖一摆,双双已失去踪影。
福星心念电转,转眼见小翠儿又自垂泪叩头,不由十分同情,便道:“小妹妹不必伤心,咱们快出去吧!外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我呢!你见了她们一定喜欢,大家生活在一起,就不会孤单寂寞了!”
胡玉翠用手背抹去泪水,站起来对他嫣然一笑,小脸上竟闪出千娇百媚的光彩。福星才是一惊,玉翠已拉了他的大手,娇声道:“哥哥请随小妹同去,否则只怕很难闯出去呢!”
福星了解,这必是胡天爵所炼“乙木”阵法,要破并不甚难。但人家是用来御天劫的,将之破去,岂不害人少了一层护命的防线?
因此乖乖随玉翠左转右弯,不多会果然出了树林,已瞧见岱宗坊了。
他放开玉翠小手,将翠珠还她。玉翠接去又插在发上,却已不能隐形。
福星又觉得颇是意外。玉翠望着他,忽然小脸一红,娇笑道:“这法力被你破了,哪还有用?看你往后怎么赔吧!”
这时岱宗坊下,已然站满了人,大家都似十分焦急。福星知道在等他,拉起玉翠小手,道声:“快走!”举步跨行,贴地如飞,眨眼已达岱宗坊下。
有人眼尖,远远望见,有的喜叫“来了!来了!”有的已飞快掠入石坊边一间庙堂,向庙内等待的玉凤公主等人报告去了。
玉凤等一时都涌出来,瞧见福星身边又多了个小姑娘,不由大奇。福星电目一转,在众人脸上扫过,与在场铁卫与女侍都挥挥手,算是招呼,同时展颜一笑,对诸夫人道:“适才在林中又有过合,有劳各位久候。带回来这位小妹妹,姓胡,名玉翠!”
接着又指着玉凤、金凤、玉竹、玉璇、玉仙等人一一介绍。最后又指着白玉杰,笑道:“他叫玉杰,是玉仙的弟弟。你们谁大,自己说吧!”
玉翠对玉凤公主等人,都规规矩矩行礼,恭称大姊、二姊、三姊、四姊、五姊。听了这话,望了白玉杰一眼,却正颜道:“弟弟你好!姊姊今年已十八岁,比你大多了吧?”
白玉杰本来对玉翠甚有兴趣,闻言做个鬼脸,尖声叫道:“骗人,看你样子,顶多九岁、十岁,比我小得多,哪够资格做姊姊!”
玉翠仍然正正经经,道:“信不信随你,叫不叫姊姊也随你就是!”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
白玉杰气鼓鼓不再理她,却转对福星道:“大哥,听姊姊说,你收服了一双金眼雕,是真的吗?怎不见它们的影子?”
福星抬头,指指天际两个小黑点,笑道:“那不是吗?大白天老叫它们跟着,也麻烦嘛!”
金凤、玉璇已几日未见个郎,早用一双含情眼,凝望在他玉面上,定位不移。此时金凤首先忍不住,低声说道:“哥哥和小妹妹,想来还未用饭。里面丫头早已备妥,都等哥哥来呢!”
福星忙笑着让大家进庙,边走边道:“抱歉!抱歉!你两位督军统领,早该下令才是,都等我一个怎好意思?”
玉凤公主牵了玉翠小手,随后而入,笑道:“大伙倒是都用过了,只是我们姊儿几个,悬心不下,食难下咽而已!”
庙内一正两偏,共有三殿,然后则是食堂,几个庙祝已收了丰厚香火钱,让到后院宿舍去了。在厨下食堂内工作打里的,全已换成了李家女侍。
众人在食堂坐定,福星见孟丽丝已换上女侍衣衫,竟也忙着打下手,心中颇觉震动,便对她笑笑问道:“你会做吗?过来一起吃罢!”
孟丽丝摇摇头,碧眸中射出一股强烈的欢喜光焰,道:“奴才不会做这,会做番人的东西。主人饿了快快吃,奴才不饿,等一会可以!”
福星听她说话,愈来愈是流利,不由称赞,道:“你好聪明,说得流利多啦!”
孟丽丝指指玉竹、玉仙,又道:“是三夫人、五夫人教的。奴才努力学,一定会学好!”
玉翠对孟丽丝金发碧目,十分好奇,两眼盯着她瞧。孟丽丝对她一笑,说道:“这位姑娘好可爱,快吃饭吧!”
福星见大家都等着他,便忙举筷,边吃边问:“对方有动静吗?仙妹可曾发现总舵?”
玉仙娇声应道:“妹子在山里没瞧见,但在山下距此二十里处,却见有一庄院,大得出奇。里边守卫甚多,只因天已放亮,不便叫寿儿低飞查看,所以就过来了!”
金凤低声道:“妹子率队前来,路上曾擒住几个小盗问过,黑虎毒心屠雄,确实不住在山上。适才听了玉仙妹妹的话,已去传附近丐帮之人,等会来了,一问便知!”
玉凤公主接口道:“对方柬帖上,写明中午会于玉皇庙,二妹已派人前去探查,若屠雄真在,咱们先去那,再做打算,才合正理!”
福星随口应了,觉得所吃的小菜虽是豆干、白菜、素鸡、香菇、木耳之类,却十分新鲜可口,不由大赞道:“好吃,好吃!这是哪位掌厨做的?比在家吃的,美味多了!”
金凤得意扬扬眉,用充满磁性声音,低低的调子,笑道:“今儿是蝶、燕掌厨。家里都是大锅菜,虽也精美,但等送到灵凤居,已经过了一段时候,当然不及现炒现吃的好哇!”
福星恍然笑道:“原来是这缘故!真看不出小蝶、小燕还有这等佳妙工夫!”
金凤低笑道:“妹子手下,各有绝活,少爷您慢慢品尝吧!”
福星大笑称:“好!”一顿早餐吃得十分愉快。一旁伺候的女侍见状,也都高兴得很。
饭后,丐帮派在泰山的分舵主“三只手花荣”亲自赶来,守在庙前的铁卫,传报给食堂门口的春花、冬冬。由春花领他进来,为之介绍,道:“禀少主,丐帮泰山分舵主三只手花荣已到!”
福星起身让坐,清声笑道:“有劳分舵主大驾亲临,本府上下感激!”
三只手花荣乃一五旬壮汉,衣衫虽破,甚是清洁,背后钉了七块破布,已属七袋职级。他目光锐利的扫视一屋子天仙美女,不由有些眼花,只见玉树般福星少主,虽只弱冠,态度沉稳,玉面朱唇,双目圆大有神,似能看穿肝腑,不由暗暗惊奇,忙躬身道:“不敢,不敢!本舵奉有密令,知少主乃帮主娇客,手握竹符,当如帮主亲临。此次北上,与屠雄辈会谈,或有争执,本舵亦奉严令,全力支援,听候差遣!”
金凤接口,用磁性低音笑道:“花叔不记得侄女了?四年前在总舵,咱们见过面的。花叔还施展妙手,摸去侄女顶上的珠花儿呢!”
花荣当然记得此事。但那时金凤只十三、四,头扎双辫,衣着朴实,走路蹦蹦跳跳,还是个顽皮少女。而今则一身金色劲装,曲线玲珑,秀发如云高绾,以两支金步摇簪住,玉颜白中透红,凝脂如玉,态度温婉大方,已是个成熟侠女少奶奶了,哪还认得?
不过这时一听她特有低八度软磁声音,不由笑了起来,唱个喏道:“小姐已是少主夫人,形象改变甚多,若不开口,属下哪敢相认?”
金凤笑着让坐,又介绍玉凤公主等人身分,最后道:“花叔久掌分舵,可认得屠雄?他为人如何?总舵设在何处?”
花荣一听介绍,心中只叫:“乖乖,不得了!”哪敢坐下,一一躬身施礼后,立即站着应道:“属下见过几次。但帮、道不同,未有深交。这人城府深沉,心肠歹毒,惯在暗中施毒杀人。平常却扮做员外郎、笑面虎,和气得紧,总舵设在‘安宁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避秦遁世大善人呢!”
福星与玉凤对望一眼,会意于心。玉凤公主忍不住,脆声道:“这种人最是可怕可恶,吸民膏血,尤胜于奸商恶吏。这北五省毛贼群盗,多由他节制吧!”
花荣苦笑道:“公主说的是。北五省盗贼,他倒是不管,但订了规矩,一年四季三节,每人须孝顺若干银两,以功夫高低而定,各有不同。若不按期交付,多半会无缘无故中毒暴毙!”
玉璇插口道:“我家每年分四季缴交两百万两,光为此点,家父就非得扩大营业不可!”
福星一叹,道:“‘贪’字害人,此又一证。本府一向也受其索求,今年更欲增利润之五成,本座受命前来相谈。如此看来,若不答应,必难善了了!”
花荣忙道:“属下猜想,少主若不答应,他当面或不敢表示如何,但事后便须防他用毒了!”
金凤接口道:“这多可怕!他若是偷着下手,天衣坊上万人众,如何防得?依妹子之意,这人不能不除!”
福星点头沉吟,忽然剑眉转动,笑道:“好吧!咱们干脆挑明了说,替北五省黑道换个头儿,然后约法三章,也好让天下百姓喘口大气!”
花荣不知福星深浅,有些难信,口中却道:“这样最好。怕只怕这笑面虎假面伪善,少主不忍除杀。若是留他活命,就后患无穷了!”
福星拱拱手,笑道:“多谢花叔指点提醒,本座自有分寸。花叔若无其他吩咐,敢请返回分舵,静候佳音如何?”
花荣本要舍命陪君子的,见福星如此自信,又下了逐客令,只好打消念头,躬身道:“谨遵少主将令!若还有用得着属下之处,一言相招,花荣万死不辞!”
福星连连称谢,与金凤一同起身,双双亲自送他出去。金凤抓住机会,以传音妮语道:“几日不见,爷好像对妹子冷淡多了,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理旧人哭吗?”
福星在庙口与花荣揖别,闻言也以传音回答,笑道:“与妹子成婚才有几日?怎会便成旧人?哥哥是怕当着众人,燥损了妹子威严,否则早搂着温存一番,以解相思了!”
金凤“啐”笑出声,又以传音悄语:“爷的嘴巴真甜!鬼才相信会想我呢!”
福星拉住她纤纤玉手,传音笑道:“你敢不信,今晚要你好看…………”
金凤如触电流,陡然间脸涌红霞,双腿有些酥软,赶紧退后一步,白他一眼,唇角含笑,低头欲回庙宇,却听福星已道:“都出来吧!山上有人回来了!”
后面食堂中人纷纷出来,抬头一瞧,只见铁卫副队长李杰,同了另一队员李飞,已纵马沿着山路回旋而下。
往日山道上都有各地游人香客,络绎于途,但今儿却奇怪,由曲阜等地来泰山的通道之上,行人已似绝迹,更别说上山的了。
故而那两马行速甚快,不片刻已然到达。
李杰与李飞,下马拜倒,参见少主。福星笑道:“辛苦了,玉皇庙中可有动静?”
李杰禀道:“庙内已有布置,四周也有不少暗桩守卫。属下见无其他游客,便干脆亮出身分,挑明了问。据庙口站位领班,请示回来说,盟主已在庙中,定中午为少主摆设素宴,接风洗尘。敦请属下归禀少主,早早莅临为是!”
福星略一沉思,笑道:“好,咱们就游游山吧!六车及执鞭人员留下。男、女守卫各留四人,其余各二十骑,前行开道!”
玉竹已由金凤授意,负起“监军”任务,轻声传令,道:“铁卫、花卫两队队长,各派轮值人员留守。备马,启程!”
这话说得虽轻,对面疏林内,一众人等却个个听得明白,立起一阵骚动,过不多时,五龙七驹首先空鞍自动驰出,后面还跟了另外几匹。接着四十骑骏马,男女成双并出,最前面的李豪,背插无刃刀,手掌一面丈余大旗,旗面红绸为底,金线精绣着斗大的“天”字,迎风猎猎招展,十分威风。另一少女,则是由金凤堂调来吴佩。一般在背后背一宝剑,柄上系有红绸,配上一身合体的墨绿色劲装,清秀中带有英气,与李豪颇为相衬。
金凤这时正向福星解释道:“妹子奉命督师,稍稍做了些改变。旗帜之外,又在演武堂七弟子中精选十三名,补足二十四花卫之数。大姊与妹子等陪房丫头,则撤出编制之外,以全力照顾内务。擅专之处,求哥哥见谅!”
玉凤也脆声接口道:“二妹此举甚善,小梅、小兰、冬冬等人也都赞成,将来铁卫与花卫,说不定真可以配成双呢!”
福星想想也是。若让小兰等人与二十四铁卫并辔,身分大不相宜,不要说已被他临幸过的,不会看上其中任何一个,便是未幸的元阴处女,一颗心也是放在他身上,又怎会对二十四铁卫假以辞色?而今这二十四花卫,均属外围执事,地位与铁卫相等,双方相处久些,自然生情,那…………
因此他不由笑赞:“夫人设想周全,果是将才!哥哥不及远甚,今晚要好好慰劳,慰劳!”
金凤心中得意,本待谦谢,但听了后面几句露骨的话,玉颜一红,便不应声。白玉杰听不懂,尖声问道:“为什么要等晚上…………”
一语未完,众人都“噗”的笑了出来。玉翠却人小鬼大的瞪他一眼,老气横秋的道:“小孩子不懂别胡乱开口,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玉杰真有些“丈二金刚”,又想回嘴再说,却被玉仙白眼瞪了回去。
福星举步跨上马王,众人也各找自己的爱驹上骑。孟丽丝见群驹中,有一全身金黄的,十分喜爱,又见无人乘坐,便道:“主人,这个给奴才骑好吗?”
那马本属金凤,也由她一路由金陵骑来。但此刻有了五龙驹之中的“驹儿”,便不愿骑了。此时闻言,见福星望向自己,便道:“好吧!它配你发色正好,送给你吧!”
孟丽丝大喜,道:“谢谢二夫人!”随即一跃而登,动作已极敏捷。
玉杰跨上古朱力所送汗血宝马之一,又指着另一空骑,尖声笑道:“小小姐,你不会骑吗?快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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