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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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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又笑道:“你未行周公之礼,当然不懂。我问你,现在咱们已拜了堂,结成夫妻,如今也并头躺在一起,你快乐吗?”

玉翠笑道:“当然快活啦!这还用问?”

福星道:“那你心中是否还有意犹未尽、痒丝丝的渴望?”

玉翠羞红着脸,不由点头默认,却又道:“真奇怪!为什么呢?”

福星笑道:“一点不奇怪,说穿了就是在想它。”

玉翠脸儿更红,双目晶亮的望着福星,默默无语。福星问道:“是想它吗?”

玉翠低声喃喃道:“妹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福星见状,不忍再戏弄,便将她身子扶正,吻吻芳唇与下巴,再往下吻向双峰,轻吸着峰顶一粒红樱桃,才吸了两下,那樱桃已然变大变硬,玉翠也已经全身玉肌颤颤抖抖,如触电流,忍不住轻声呻吟,低声妮语道:“哥哥,哥哥,快别这样,妹子受不了……”

福星哪管这些,继续吸吮不停,另一手捏着另一粒,捻动挑拨。玉翠忍了半刻,陡然呀声一叫,双手抱住他,引他向上,主动与他双唇相合,小丁香已然探出头,去勾引福星的大舌头了。

福星趁机趴俯上去,运功猛收,将旗杆束成竹筷,认准方向,逆水而进。

玉翠此时已全身动员,进入紧急紧张戒备状态,一觉着一根火烫之物刺入体内,方在奇怪暗忖:“它那么大,刺得如此之深,怎的一点不痛?”

熟料念头未转完,那深入之物渐渐膨胀开,一阵裂肉撕肌的巨痛已然淹没全身。

她不由战颤冒汗,呼痛声虽被捂住,却忍不住四肢收拢,紧紧缠在福星背腿之上。

福星微微抬头,轻问道:“很痛吗?一会就过去了。”

玉翠大大喘几口气,才道:“痛死妹子了。”

福星一边吸收初放的元阴,一边拱腰又含住一粒红樱桃,吸吸挑挑。玉翠巨痛渐消,麻痒大作,又把他的头脸托起来,用玉臂紧搂住他,低语哀告:“受不了你啊!老爷,你想把妹子刺激死吗?”

福星以旗杆轻挑甘泉宫,玉翠紧起眉头,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咬牙呻吟起来。

福星已是破瓜专家,见状已知巨疼已去,便缓缓抽退半寸、一寸、二寸……玉翠只觉一颗心似被提上半空,空空荡荡,直到他再一寸、二寸的推进,才愈来愈觉踏实,直到那双“颈”碰了头,才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心虽然踏实安定,奇痒的感觉却逼得人发狂发疯,她不由自主的吸着气,扭动了肢腰颠动。

福星因势利导,来而复往,奔行在新辟鸟道之中,目视花容百变,耳闻细声呻吟,不由得豪情万丈,雄心大起。他一心只想做个救美英雄,不仅要出之于水深火热,更且要超拔她登临九重天。

于是乎,绝技尽出,点、拨、挑、抽、旋,依序而施,不多时,已将玉翠引上了三十三重天。

他虽然意犹未尽,却知这是玉翠生平第一次,多年所积的元阴,最纯最补,他不仅不能浪费丝毫,更应该以德报德,为她大补一次。因此只好拿捏时机,开放闸门,放出自己的真元阳精,融和阴阳,行调和之大法,引导她一同进入定中。

定中醒来,已过子时,福星想起还有三位娘子等他安慰,正想抽退,玉翠也已醒转,一把抱住他不放,娇声低语,道:“老爷要去何处?想找六姊她们吗?”

福星只好承认,哪知玉翠却道:“不是妹子不放你走,实在与诸姊商定,今后每人轮值一宿,今日由妹子开始,爷若不信,这里有一份共同声明。”

说着由枕下摸出一封书信,抽出信笺,平铺在一旁。

福星双目如电,视夜如昼,定睛一瞧,只见上面写道:“字奉老爷尊前:妾等为节君劳,为惜贱体,今议决每夜值宿一人,由七妹拔其头筹,六、五、四继之。君若意犹未尽,余威未施,难以安枕,妾等房下均备副车两名以供驱策,尽君之兴。彼等自入李府,誓奉君与妾终生,虽无寸功,亦有苦劳,故盼君亦怜之惜之,稍施雨露于彼也。”

信末由玉凤公主领衔,金凤以下诸妻均亲签芳名于后。福星看罢,虽觉意外,但回心一想,也觉这法子颇具优点,便收在一边,吻吻玉翠,卧向一侧,笑道:“妹妹们既有这番盛意,哥哥岂敢不遵?今夜哥哥既然不用赶场,就陪妹妹好好睡一觉吧!”

玉翠低声笑道:“多谢哥哥体谅!小菊在门外等候多时,哥哥可要叫她进来?”

福星有些为难,便道:“今夜是妹妹新婚初夜,唤别人进来,妹妹不觉得羞臊,或觉得哥哥太那个吗?”

哪知玉翠却道:“叫别个来,妹妹或许不好意思,但小菊、小雨已发誓跟随伺候妹妹一辈子,亦等于妹妹替身,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说哥哥功力超强,若在妹妹这儿不能尽兴尽欢,日后厌恶了妹子,岂不更糟?我知道小菊早已受过雨露,今后分在妹子房里,若不能分润一些,妹子也觉得对不起她啊!”

她语音一转,声音更低,又道:“本来妹子是想再……伺候爷的,只是初次破瓜,那处连骨头都有些疼……小爷这般倔强,真叫人疼恨爱煞……”

她伸手握住软软的一条,不由“嗤嗤”娇笑,悄声呼唤小菊。

小菊应声推门而进,撩开纱帐先道:“恭喜!”

玉翠已移往大床里面,另裹一被,笑道:“小菊,麻烦你替爷抹抹身子,陪爷一会儿吧!我可是要睡了。”

小菊红着俏脸应是。随即拧了两条热毛巾,撩起锦被来为福星轻抹身体。当抹到那“要紧之物”,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福星对她自然也有份深厚爱怜,便悄悄伸手为她解衣。小菊会意,忙收了毛巾,脱去衫裤,一歪身钻入锦被被底。

她抱住少爷的腹腰,以尖挺双峰在他的下腹揉动,那原被运功收去的玉柱,又陡然挺立起来。

小菊像是爱煞也想煞它呢!用凝脂高耸的玉乳夹住它,上下摩按不说,竟还张开小口,将整个柱头含入,小香舌不住吸舔,倒弄得福星酥麻,哼、哈如触电殛。

福星心感相待之诚,不忍让她闷在被里,便拉她趴在身上,来一招“倒浇腊烛”。小菊俯着身鼓动腹肌,收收放放,施展内媚之功,逗得福星忍不住笑赞:“小菊啊!你功夫又长进了,是小竹教你的吗?”

小菊趴下去,嗤嗤笑着,捧住福星的玉面,扭之左转,小舌去舔他的耳穴,吸他耳珠。福星忍不住一阵奇痒,笑出声来,又道:“一定是小竹教的这种怪法儿,专门来整少爷是不是?”

玉翠在床里阖着眼偷瞧偷学,见状忍不住探出头来,凑过去要舔另一只耳朵。

福星探手摸进去,笑道:“你也跟着使坏,不是要睡了吗?那就先睡一会儿吧!”

说着玄功一发,内力已透入玉翠“黑甜穴”,助她睡去。

这一来,两人再无顾虑,索性把被子掀掉,小菊直起上身,以玉柱为轴心,旋、磨、套、压,带咬嚼,把个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兴致大发。

于是便起身变换姿势,一忽儿“隔山取火”,一会儿“霸王举鼎”,最后来一招“老汉推车”,把小菊整治得死去活来好几回,福星才收了功,吐她几滴真阳,放她回房。

小菊手软脚软,心满意足离去,还问福星要不要小雨。福星摇着头,催她快去睡觉,道:“对你咱们是有情有义,少爷还有这兴趣,小雨才见了一次,青涩涩的,哪有兴致?也不晓得小凤儿怎么想的,好不容易才送掉一个,又弄了两个回来,真想笑死人吗?”

小菊欲言又止,亲亲他悄悄下楼。福星这才又进入玉翠体内,解了她的睡穴。玉翠一惊又喜,又有些怕怕。福星却叫她澄心静虑,上下两口相合,同运双修大法,再次由定中入眠。

次晨两人醒来,自不免温存半晌,起身下床之时,已近中午了。

中午家宴只设一桌,苏老爷子大钊亦被请来,坐上首席。

福星在主位上相陪,左手是玉丝,右手则是玉翠。再过去,玉竹、玉仙、金凤。玉丝左手则是玉凤公主。玉璇特别提升一级,坐在公主上首,以便陪伴父亲。

苏大钊望着一桌子天仙美女,环列四周十二名侍女,轮流着上菜、斟酒,如穿花蝴蝶,心中羡慕自不能免。但望望女婿那玉树临风般丰神玉貌,宝光内蕴,神采外宣的雅优之姿,亦不由暗服:“斯人也,始有斯福也!”

席间寒暄问候,苏大钊问起福星等今后行止,是否便定居于此?福星笑道:“小婿目前不敢确定,下月初须去京师,参与西宫娘娘正位大典,并有其他琐事待理。金陵家父、母均在,须小婿定省伺候,钟山之阳尚有建庄工程正在进行,因此到底定居何处,实在难以预定。”

苏大钊颇觉失望,玉璇已猜知老父之意,笑道:“爹请放心,大伙儿最近一定到杭州去,那时女儿自然归宁,带哥哥和诸位姊妹拜见爹、娘,爹若想大会亲友,也可以举行啊!”

苏大钊喜问道:“贤婿,璇儿这话是真的?”

福星笑道:“岳丈难道信不过自己女儿?璇妹之言自然真的。”

苏大钊忙解释道:“不是老夫信不过女儿,只是贤婿方才说过,各地都有要事待理,杭州又远在千里之外,最近怎么去得成?”

玉璇笑道:“杭州在爹爹来说,是远得很,但大姊、二姊和女儿,前天夜里才去了一趟。”

苏大钊瞪大眼睛,责备道:“你看看,你看看,又在说梦话了!你现在不比从前,已变成李府的四夫人,还这般梦话连篇,哪天被公主赶回娘家,爹爹就没面见人了。”

大家都不由嘻、哈发笑,金凤低沉而富磁性、配合玉凤高八音的脆铃声儿,和福星的清朗男音,简直就是三部大合唱嘛!

苏大钊听得愣住,瞧这个看那个,那样子更让大家忍俊不止。玉璇有些脸儿红,用手肘撞她老爹一下。苏大钊又瞪她一眼,道:“怎么?怕老爹泄你的底吗?其实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嘛?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多情?想当年老爹爹我,在杭州也是满……满有名望的。”

金凤忍住笑,低声道:“是风流得出了名吧?”

苏大钊笑道:“咦!二少夫人也知道啦!那,也没什么不能说,俗话说得好:”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嘛!风流点可以,只要不下流就成了。贤婿,你同意吗?“

福星赶紧点头,连称:“是,是。”

玉璇白了老爹一眼,又白着福星,道:“哥哥称什么‘是’!将来妹子家里三位姨娘,要是打翻醋坛子,妹子亲娘可要找哥哥问罪。”

福星凝望着苏大钊,笑道:“岳父来这一趟,少说也年轻十岁。回头叫凤儿再拿瓶补药呈送,只要岳父‘节用’有道,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小婿包您老家室和美,说不定还会让姨娘,为璇妹生个小弟弟呢!”

苏大钊早已打心眼里佩服这位贤婿“能者无所不能”了,闻言大喜过望,连连拱手称谢,道:“老夫这一生锦衣玉食,也算够了,只遗憾膝下仅有一子一女。女儿虽然聪明些,可自小爱做白日梦,不过现在想想,她的梦还真有点道理呢!儿子是二姨太生的,大她三岁,就是不成材,吃喝嫖赌样样来,狐朋狗友一大群,早早晚晚非败光家业不可。若是能生个小儿子,别的不说,最起码有个指望,是吧?”

玉璇红着脸,急道:“爹,您没喝醉吧?怎么尽说些胡话!哥哥那样子还不都是学……您宠惯的吗?哥还年轻,现在纠正还来得及,生个小弟,得多少年才长得大?”

苏大钊苦笑道:“这个老爹心里有数,还用你提?这里都不是外人,说实话也不怕招人笑话。你哥要是管得了,早把他打个半死了,只是……唉!”

福星心中一动,与玉凤对望一眼,彼此已神会于心。

玉凤公主脆笑道:“苏老伯,刚才璇妹不是说梦话。侄女和三妹璇妹,确实在前夜去了杭州一个来回。侄女们不是去玩,实在是为了那边一户物业及一笔不小的存银。这原先都是屠雄的,侄女们去,一夜之间,去衙门另行登录,转入侄女名下,去钱庄也改存侄女七人户头。至于那片屋产,由四妹率领两名铁卫,将原属屠某的手下制服,现在则由两名铁卫坐镇。”

苏大钊对公主之言不能不信,可又不敢相信,瞪大眼不知如何是好?玉璇撞撞他,笑道:“爹不信,回去可以问问堂伯父,也可以问问亲娘。女儿办完事,还抽空回去看了看亲娘。喏,这还是亲娘亲手替女儿戴上的呢!”

她举起右腕,显出个碧翠玉镯,又道:“爹识得吧!亲娘说这是她从娘家带出的一对宝,一只给了女儿,还有一只说要给将来的嫂子,没错吧?”

苏大钊见了证物,听了这话,才真信了,揉揉老眼,望望女儿,迟疑喃喃道:“那……你……和公主不和神仙一样了吗?”

玉璇笑道:“也差不多啦!爹,女儿告诉您,大姊的那片产业离咱们苏家也不远,在西湖南面,爹知道吗?它原先属于屠员外的。”

苏大钊是老杭州,哪能不熟?这时恍然大悟,道:“啊!是那儿啊!那片宅院很大,占地也广,七八年前才兴建完成。只听说是个京官,准备告老致仕的处所,近几年只见七八个家奴,原来,原来……”

福星笑道:“岳父,凤儿说这些,不是显己之能,而是小婿打算先派八名铁卫、花卫前去管理,若是舅兄果真习性不好,而您老又舍得严加管教,小婿想派人去时,将舅兄关在里面一段时间,有八名男女卫士看管着,不出半年,必能使他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苏大钊大喜过望,起身离席,便要叩头,被玉璇拉回去,按坐椅上,怨道:“爹您这是干吗嘛!哥哥、大姊都不是外人,还受得您的头吗?要叩头也该叫女儿代表您嘛!”

苏大钊揉揉老眼,强笑道:“是,是,老爹是糊涂了!女儿你多担待。你哥虽是二姨所生,终究是苏家一条根,若能看着他学好,看着他规规矩矩做人、做生意,爹……在九泉之下,也……”

玉璇见状,也不由双眸含泪,强自忍住,笑道:“爹,您别这样,今儿还是女儿新婚,您这是……”

玉凤公主轻拍她香肩,笑道:“贤妹与老伯皆是性情中人,喜极而泣,也是常情,苏大哥之事,今日说了便算,不出半月,本府铁卫必再执少主亲函面呈老伯,那时必有个万全之计,请老伯和璇妹放心。”

苏大钊连又道谢,老怀大慰,把心事放下,不停举杯敬酒,不多会又喝得醉了。

后来,福星、玉凤果然履行诺言,将玉璇之兄玉刚擒下,百般磨练,终于导之于正。此是后话,暂时不提。

散席后,玉凤公主向福星简报,上午已将铁卫、花卫,包括已带出去的六铁卫,按其志愿,共分六队。今晚决定再带两卫同去济南,后日则去北京。待五处基地物业顺利接管后,再遣其他铁卫、花卫前去会合,会齐后按携去名册,扫荡各省黑道绿林。

目前的问题是,后来金凤所设的十三名花卫,虽在天衣坊受过训练,也服用过天机丸,功力似仍不足,须再加强。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

福星望望新来的“小诗、小雨”,怕又惹火上身,忙笑道:“这事不用找我,你天眼已通,玉竹与玉翠功力超强,在你三人配合下,加上玉仙的灵药为之再提升几成功力,应当不是问题。只是要记住,不可过分,使她们超过了铁卫,就不大妙了。”

大家会心一笑,便不再提。玉凤公主又道:“爷对妹子们这般安排,还满意吧!”

福星咯咯笑道:“拙夫敢说不满意吗?”

大家又是会心一笑。玉凤公主脆声呼唤“小诗、小雨”近前,笑道:“少主已答应收下你俩,还不叩谢?”

小诗、小雨乖巧机敏,早已跪下叩头,同声道:“谢少主收容之恩,祝少主寿与天齐,少奶奶早生贵子。”

福星抬手唤她俩起来,仔细瞧瞧,两女年十四、五,容貌秀丽,双目黑白分明,小小巧巧,尚未发育完成,便道:“你俩好生伺候各自的主人,支薪与其他各人相等,日后若有遇合,本府自当成全你们。”

两女再次叩谢退下,玉凤公主笑道:“爷连得四喜,妹子放爷四天假,今日是丝妹轮值,爷就好好陪陪她吧!”

玉丝爽直开朗,对福星这位旧“主人”特别依恋,闻言一边说:“谢谢大姊!”

一边拉起福星,便往三楼奔去。小燕、小诗也去把玉丝所用器具搬上三楼,却见福星斜坐在南窗下一张小软榻边,玉丝则跪坐地毡上,将一头金丝长发顶靠在福星大腿小腹间,各自闭目,似在养神。

但福星的手仍不时摸弄着玉丝的秀发和高挺的鼻子。

两人像已入睡,只偶尔能看见福星的手指会轻轻划过玉丝的方唇。而玉丝此时则会轻轻去咬那根手指头,更轻轻的舔弄不停。

小燕和小诗都觉奇怪,也暗暗羡慕的偷窥着这幅画面,等一切弄妥当了,见两人仍然一动不动,才轻手轻脚下楼。

其实她俩哪能体会,窗前两人,这一刻时光已然倒流,又回到三百多年前那段“人、猫”相依的情景,温馨而甜蜜,已充满了两人心田。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丝喃喃低诉:“但愿我能变小多好,那时我又可以在哥哥怀里睡,哥哥到哪都可以带我一同去了!”

福星拉她起来,抱她在怀,笑道:“这样不是更好?哥哥也可以睡在你的怀里,不是更舒服?而往后哥哥去哪,也一样带你去,你是哥的好老婆啊!”

玉丝忽然坐直,正容道:“哥这么说,妹子好惭愧呢!看大姊、二姊、三姊多能干,四姊、五姊也能替哥哥分劳,只有我,字也不识得,武功也不会,烧饭炒菜更不行,每天无事可做,好难过呢!”

福星笑道:“你生在异地,自小没学过这些,当然不会。不过可以学啊!找玉璇教你写字,找玉仙教你认识草药药性,找玉竹教你武功,公主与金凤嘛!可向她们学学待人接物,怎么去指挥别人。只要你肯学、肯用心观察,这些都难不倒,是不是?”

玉丝又倒入他的怀中,撒娇道:“说了半天,都是叫别人教,爷为什么不教教妹子?”

福星笑道:“哥没说不教啊!我是说咱们不在一起时,你看哪人有空,就可以去讨教。若在一起,当然由哥哥教了。”

玉丝娇笑道:“这还差不多!好,现在咱们在一起啦!哥说要教什么呢?”

福星想了想,笑道:“今天教你传音术吧!以你的玄功内力,一定马上学得会。”

接着,他便将传音之法简要的以传音说明,玉丝凝神想了一会,默默调运功力,开始练习,道:“哥,你听得见吗?我好爱你好爱你哪!”

福星皱皱眉,道:“太用力了,会把人耳膜震破,再小声一点。”

玉丝大喜,又试了几次,福星又叫她到房间另一端,相距四丈以上,再试着发话,又教她对一人或对多人,以不同的方法。玉丝细心体会试练,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便已运用纯熟。

于是福星又推开窗,指指后面,道:“走,咱们去后山走走,一方面练习远距离传音,二方面也练习芥子步法。”

玉丝大乐,手拉手一闪而出,两个起落,已飞越护庄河,到了那丛林蔓草野坟之间。

福星见野坟中不太干净,便拉住玉丝,同时诵念了一段经文,念毕才道:“记着明天告诉玉凤,叫她传令,每月初一、十五,要总管事派人来此设祭,同时也着人好好整理,这样对庄里诸人,都有好处。”

玉丝点头答应。两人飞掠向更远深林,练习芥子步法,直到天色入夜,眼看玉凤、金凤、玉竹又带了两名铁卫乘雕而去,才悄悄回来。

这一晚两人干脆在三楼吃饭,饭后洗了个鸳鸯浴,这才上床。玉丝道:“哥,今天是咱们正式的新婚之夜,但可惜妹妹在那种情况下破瓜,想起来实在气人,今儿妹子请个枪手,你破她的瓜,就当是妹子可好?”

福星笑道:“怎么你也玩花样?谁教你的?”

玉丝苦着脸道:“不是啦!前几天开会的事,哥已知道了吧?会中诸姊妹都说哥哥阳刚太盛太强,若一夜只有一人值宿,一怕哥哥不能尽性,二怕自己太伤身体,所以才想出这法子来。”

福星笑道:“你不是满野满强的吗?怎的也这么没自信?”

玉丝道:“妹子是比较野,可是仍然比不过哥哥。所以想先派人消耗哥哥一点体力,妹子再来收拾残局,岂不是三全其美?”

福星不解道:“什么叫三全其美?”

玉丝笑道:“本该说是四全才对!可是中午见哥哥对小诗无多大兴趣,所以先不算她。小燕原是二姊的人,不但二姊有交代,妹子也问过小燕本人,她可乐呢!这不是一全吗?另两全则是哥哥能尽欢,妹子能承雨露,说不定哪天会替哥哥生个胖儿子呢!”

福星想到对金凤的承诺,觉得小燕也满乖巧可爱,便道:“你若真有这番意思,哥哥也答应过金凤,不便太扫你们的兴。不过我要你先睡,待哥哥亲口问过小燕才行。”

玉丝笑着吻吻他,表示感谢,却道:“妹子先睡自然可以,但是睡不着怎办?”

福星笑道:“你想睡就睡得着,你先叫她上来,睡到里边去吧!”

玉丝移向大床里,伸手拉住帐边一条红丝线,笑道:“翠妹没告诉爷吗?这条红线通到一楼,拉一下是叫第一个,拉两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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