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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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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猝不及防,吓一大跳,一骨碌滚了下去,双脚正踢着后面坐的小梅,小梅也被她吓一跳,跟着翻倒,她双手还握住福星两脚,来不及放开,一拉之下,福星也同时跟着左翻,双腿又压在玉竹身上。
小兰重负尽去,挺腰坐起,见三人叠股压在一起,不禁娇笑,顽皮调笑道:“干嘛啊?叠罗汉吗?”
福星单手一点土炕,身若一羽,已平平躺在小兰身边,还不禁大笑,玉竹、小梅坐起来,白眼相加。小梅道:“别净躺着说风凉话,该你伺候爷了。”
小兰望着那直竖如柱的小爷,翻身贴过去,双手握住柱身,对露出的柱顶宝盖,吐吐香舌,道:“乖乖,像又长了一些呢!”
口中说着,却又已伸出小香舌舔了下去。
福星又像是触了电,全身肌肉都抖了一抖。玉竹见状,嘻嘻一笑,扑上前抱住他的头,俯首诱吻,香舌乍吐又收,挑逗少爷的大舌头。
小梅也不肯闲着,爬上前俯在少爷胸口,轮流以齿舌轻咬吸吮胸上乳头。
在三管齐下中,福星如遭电刑,既舒服又难过,一股极热的欲焰,由指尖一直烧到脚心。
他喉中“哼,哼”,摇头摆脱玉竹樱唇,双手也阻住梅、兰的樱唇,笑骂道:“你们三个小妖精!想生吃了少爷吗?”
玉竹无限委屈的道:“咱们只是想替爷换换胃口,不喜欢吗?”
福星抱住她,笑道:“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其实能和你们在一起,就很高兴了,何必费心玩花招呢?”
小梅依附一边,轻声道:“小梅总觉得比不上别位夫人,所以……”
福星双手搂住两人,左右亲亲,又叫小兰上“套”,坐在正中,才以传音说道:“说实话,我们一同长大,只有跟你们四个在一起,才觉得没有距离,最为和乐安详。玉凤和我虽是宿缘,但她生在皇家,和秋月、夏荷再好,总有主奴之分,连带的我也觉得拘束。金凤、玉璇等都各有规矩,只有玉竹和你们,亲如姊妹,我看着才高兴呢!”
那时代主奴观念很强,分得极严,像玉竹这般由丫头提升为夫人,而不是妾,已是异数,但她心里总还有些阴影不能尽去,小梅、小兰更不必说了。
但此刻见福星这般慎重用传音告诉这话,当然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又怎能不感动?
玉竹、小梅都紧紧依偎着他。小兰则跨坐玉柱之上,施展出浑身解数,竭力报效。但那家伙火力实在太强,弄不到顿饭光景,小兰已连声喊“爷!”一败涂地。
福星体念她的辛劳,搂过来多赏她一口真阳。接着又叫小梅上去,小梅支撑了半个时辰,便也不敌。
最后玉竹出马,她好整以暇的嫣然送笑,暗调玄功,坐下去时,一节节“竹筋”不住收放,直到尽头,甘泉宫也已胀开,软中带劲的吸住柱头,轻摇慢旋了几下,让福星大为过瘾,搂住她肢腰,连叫“乖乖!”又以传音道:“妹妹可知你这宝器,早被少爷品列第一,想不到几日不见,连功夫也长进不少,再这么下去,我瞧不用小兰、小梅先打头阵,只你一个便叫少爷吃不消了。”
玉竹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得意的扬扬眉,也传音说道:“果真如此,玉竹夜夜练功之苦,总算没白费力气。”
说着话,臀下起、坐、转、合、抽、提、吸,花样百出,只逗得福星不住夸赞,“性”趣大发,不断的要求变换姿势,直战了两个时辰,方始同奏天仙乐,上达天人交泰、阴阳和合之妙境。
第五章侯府欢聚
北京城郊有一处广大庄院,正在大兴土木,重新装修,邻近的住户都有些奇怪和不安,因为督工者除了两位年轻小伙子之外,竟还有勇猛无敌的九门总提调,皇家的佳和公主驸马古朱力。
难道驸马爷看中了这片田庄?要搬来住吗?那大家可得小心了,否则被这位蒙古驸马瞧不顺眼,随便安个罪名,是要砍头的。
但遣出家奴一打听,主人果然换过,也是个汉人,亦是位驸马爷,新近不仅被老皇封了侯爵,还兼任“八方巡察使”呢!
不过,据下人们交换得来的消息,这位新贵人心地慈善,很年轻,只不过十六、七岁,长得俊秀潇洒,漂亮得要命,还是“天衣坊”的少主人呢!
公主嘛!美赛玉仙,曾深夜来过一次,把原来的总管、执事都治服了,到现在还关在牢房里。派来的新管事李英、李俊,人极年轻和善,到任的第一件事便是人人加薪,庄下的百户佃农减租五成。
这消息让近邻更加好奇,都盼望着这位新贵快些搬来,好让大家瞧瞧真面目。
果然,新主人没让大家失望,广宅整修的工程十天完工,门楼高悬出一方横匾,上书“逍遥侯府”四个篆刻。第二天中午,一群骏马、六辆华车,带着一位金童,许多玉女,在佳和驸马古朱力陪同下莅临。
侯府的人显然并不知主人已至门口,两名带刀守卫也不认识新主人,但显然识得古朱力,两人一瞧古朱力立即行军礼,拊刀俯首,高声道:“恭迎驸马爷!”
古朱力与一对新主人并骑而至,先是一阵大笑,声音宏亮如钟响,道:“这就是你家主人,还不快去召唤人来……”
接着又转头向一对璧人,道:“侯爷老弟,公主妹妹,贵府已到,请!”
来人正是福星与玉凤公主一行,他们在第三天中午到了北京,第一个遇上的竟是送行的古朱力。
古朱力似乎已等在半途,远远望见福星,便飞马迎上去,大笑寒暄一阵,十名卫士才赶上来。
福星觉得奇怪,忍不住询问:“姊夫真有神机妙算,怎知小弟和玉凤今日会来?”
古朱力纵马并骑,哈哈大笑。玉凤公主妙目一转,脆声也笑起来,道:“若是本宫猜得不错,姊夫一定在驿站设有眼线……”
古朱力一楞,旋又竖指大笑,夸道:“佩服,佩服!公主果不愧是当朝最厉害的,姊夫这点安排,不料竟被你一眼就看穿了。”
玉凤公主笑道:“这不算什么?想想姊夫的职务便会明白,若无如此安排,父皇又怎会将京畿安全交姊夫掌理?”
福星听了,顿时恍然,也跟着朗笑,却说道:“为迎小弟与玉凤,劳姊夫久候,实在罪过!前几天玉凤深夜打扰,还惊动了佳和姊姊,更让小弟不安……”
古朱力大笑道:“侯爷兄弟这么说,就见外了!愚兄今日来迎,是假公济私哪!”
玉凤公主脆笑道:“什么话!难道父皇母后也知道?”
古朱力笑道:“侯爷与公主有大功于朝廷,愚兄岂敢隐瞒?父皇还特别下旨,赏赐了许多呢!”
福星大眼一转,已知缘故,心中不由暗笑:“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哪!除了一个屠雄,还算是大功一件,事先可真没想到……”
口中却实话实说,道:“这事全因鄙坊受勒索而起,与朝廷无关……”
古朱力摇手道:“兄弟这话就不对了,除盗安民,本是朝廷责任,兄弟虽未以官箴为之,实已受过实职,那‘八方巡察使’是白干的吗?”
福星想想这话也对,连连称“是”,转眼来到庄门前,见了横匾上“逍遥侯府”四字,虽觉意外,却已晓得必然又是古朱力玩的花样。
这庄院乃临街最后一户,过此便是一大片农田山林,占地极大极广,大门内广厅华厦,花木森森,显然已建了很久,只是目前各处都整修得焕然一新,确经过一番精心布置。
一行人在门内广厦前下马,早先随玉凤前来接收此庄的铁卫李英、李俊,在侧厢听到声音,闪电般奔出,跪地恭声,道:“属下参见少主,诸位夫人……”
福星挥手让二人起身,李英、李俊才转向古朱力行礼。
古朱力第一次望见两人动作,竟这般快逾闪电,不由心中暗赞:“强将手下无弱兵”,乃生了爱才之念,忙回半礼,笑道:“两位管事请起!两位年纪轻轻,想不到竟有这般身手,可佩,可佩!”
李英、李俊连称不敢,便去一边招呼停车,驻马,吩咐赶来的下人,帮着安顿。
福星举手揖客,让古朱力驸马先行,入了大厅,俊目一扫,厅内陈设古朴高雅,帘幕都已换新,笑问道:“这一切也是兄长安排的吧?小弟感激不尽。”
古朱力大笑道:“这个愚兄不敢居功,陈设各物,兄弟看得出来,皆属前朝古物,新换的东西,却是朝廷赏赐,小兄嘛!只是监监工,做做顺水人情。”
福星与玉凤陪客落坐,金凤、玉竹、玉璇则告个罪,出去安排,女侍也只留下秋月、夏荷忙着打理茶水,准备点心。
玉凤公主脆笑道:“姊夫客气了!本宫上次来时,曾前后看过,有些东西只怕不是本宅的吧!”
古朱力笑应道:“公主法眼愚兄佩服!有些果然是由古器店买的。侯爷兄弟恐怕还不晓得,此宅乃前宋一位王爷的别墅,本朝定鼎,不知何故未予没入,在民间换了几个主人,后来被屠雄买去,却也散置未用。公主上次来时,小兄陪公主夜访承天府,改换产籍,得悉缘故,第二天便面见父皇,也拜见了西宫皇娘禀奏此事。父皇大悦,临朝时当众表扬侯爷功绩,下旨赐银十万两,为兄弟装修府邸。小兄见银子花不完,才特别请了位饱学大学士,为兄弟选配用器,若有什么不满意处,可别怪责小兄,骂张海大学士吧!”说罢哈哈大笑。
福星玉凤亦被他逗乐了,陪着笑了一会,古朱力又道:“还有件事忘了向公主妹妹报告,西宫皇娘可不大高兴,上次小兄入宫,她直骂妹妹过门不入,有了老公忘了娘。”
玉凤公主笑道:“那有什么法子!骂就骂吧!不过依小妹想,亲娘现在必不寂寞,妹子在不在她身边,也无所谓了,是吧?”
古朱力宏笑道:“公主妹妹真聪明,说得一点不错!如今西宫已全部装修一新,还未搬进去,但贤淑宫里,每天晋见的公主、王爷不断,父皇又常去临幸,见着那一大群,不时还赶人呢!”
“不过皇娘对小兄与佳和公主特别另眼看待,还说等正位之后,要收小兄做干儿子呢!哈!哈……”
玉凤公主与福星对望一眼,神会于心。她脆笑着,道:“那以后不是得叫您哥哥了?佳和姊姊不会不高兴吧?”
福星笑道:“佳和公主怎会如此!她当然也希望夫婿更上层楼,封侯封王嘛!”
古朱力大笑起身,道:“好了,时已不早,愚兄告退,下午还得赶去宫里通风报信。兄弟记着,明天你们要是不进宫,皇娘生气骂人,可别怪小兄我啊!”
福星笑应,留他便饭,古朱力笑辞道:“你们新来,还有许多事需要安排,小兄不打扰了,过一两天,等一切安顿,佳和还说要过来住几天呢!两位不会不欢迎吧!”
玉凤公主忙道:“佳和姊姊肯来,是妹子的光荣,姊夫回去先替妹妹向她请安,过几天妹子会专程过去接她。”
古朱力大乐,大步而去,福星夫妻一直送出大门,看着他上了马离开,才又进来。
大厅右厢乃是餐厅,此时饭菜已备齐,金凤等已被请回,正等着两人用餐呢!
秋月等女侍在府内谨守规矩,派出五人一旁伺候,其他则在下房等候。
福星夫妻匆匆用过饭,先去客厅小坐,李英、李俊已率全府仆佣六十二名前来拜见,并做了介绍,计佣妇二十四名,男仆二十六名,十二名巡守武士。
福星训勉几句,让大家退下,李英又呈上一本花名册,禀道:“禀少主,本庄面积二十八亩,农地五十八顷,农户一百二十三户,连眷小在内共五百六十八人。本庄建筑,房间两百零四间,独栋房舍五十一栋,名册请少主过目。”
福星含笑点头,道:“好,你头脑清楚,办事能力不差,但却有一处疏漏,你可知道?”
李英瞠目无言,福星又道:“上次本座与长夫人来,虽值深夜,来去匆匆,只吩咐一个大要,但府中有事发生,你怎可不报?”
他指的乃是古朱力奉旨督工整修此庄之事。当时因在深夜,并无工人,福星未曾留意,但李英既任管事,又面见少主,如何可以隐瞒不报?
李英这才吃惊,扑地跪倒,垂首道:“属下该死!属下疏忽了。”
福星挥手命他起身,微笑道:“本座不是怪你,只是在提醒你,遇事要多多思量,分清轻重。今幸亏古驸马不是外人,出于好意,换个别有用心之辈,你会轻易相信,放他进来吗?”
李英垂头道:“属下知错,请少主降罪。”
福星摇摇手,笑道:“这不是大错,下次小心。今本座仍派你担任管事之职,自应负起管理之责,财务方面,可自请一名花卫,为你分劳。”
李英叩谢退在一边,福星又向李俊道:“你的事办得如何?”
李俊躬身禀道:“属下已仔细查过,京畿之内,除天桥分子颇杂,有些地痞混混之外,并无巨盗潜伏,但发现八大胡同内有四家甚大妓院,似与长辛店几家人口贩子勾结,逼良为娼,请少主定夺。”
福星“哦”了一声,望望玉凤等人,金凤插口道:“妹子往日便有耳闻,江南失踪的少女常被人口贩子卖到京里来,逼为妓娼,只是找不到线索,如今李俊既知在长辛店有可疑地点,可得好好查一查。”
福星点点头,传音呼唤李豪。李豪与李滔及新到四花卫,一同极快的出现厅前。福星道:“李豪领队指挥,李俊、李滔副之,三花卫配合行动,务必在三、五日内查清此事。”
李豪躬身领命,玉凤公主叮咛道:“你们出去办事,不可泄露天衣坊及侯府身分,最好改变形象。府内财务管理细节若有不懂之处,可向玉璇夫人请教。”
八卫一同躬身应是退下。福星见诸女侍都已吃好,便起身笑道:“走啦!房子安顿好了吗?”
玉竹首先笑道:“爷,这里好奇怪,除了这大厅及两厢之外,后面都是独栋小屋,中间有一四合院,也不多大,怎么住啊?”
福星笑道:“刚才我才听古驸马说,这庄原是前宋某王的别墅,是用来避暑、打猎、玩乐之所,自然修得特别。大家在一起住不下,每人一栋,不也满好的吗?”
说着,大家已一同向后走去。只见大厅两旁,沿两丈高的围墙有两条驰道,中间密林小径,尽是羊肠小道。
密林中随地形修有各式独立小屋,有高有低,有石砌,有木造,十分清幽、别致。只是此时已然入冬,除松柏外,大多数巨木已然枝枯叶落,只余光秃秃一些主枝,颇是凄凉冷清。
福星带头每一栋都看一下,只见里边最少两房一厅,最大三房两厅,厨、厕、浴室下房都有,家具亦皆齐备,他不由叹口气,道:“怪不得古驸马说花掉十万银子,光看这许多桌椅床柜,最少在千件以上呢!”
他指着一座小竹楼,笑道:“玉竹住那栋最合适,一片竹林一竹楼,再加上你这玉竹,岂不正好?”
玉竹欢应:“好啊!”闪身已至楼前,推门仔细一瞧,楼上楼下各一间,四壁地面天花板,全是绿色巨竹制成,楼梯亦然。家具则是巨藤编制,不由喜其独特明净,便又举步而回,笑道:“好,妹子就住在这里吧!”
再往后去,玉璇、金凤、玉凤也各选一处,便到了中央,一座石板筑成的四合院。
四合院坐北向南,坐落在一片草地中央,正中一个月洞门,门内左右各有一间下房。东面两间厢房,西边则是厨厕饭厅。正面两间一明一暗,明间可做书房客厅,暗间则是睡房。
中央天井,有五丈见方,四周有回廊围绕,靠西廊外有一水井,只有两尺见方。此时大家的行囊就散放在这座四合院中。
福星在明间客厅坐下,笑道:“看来我就在中央坐镇吧!玉仙她们三人的住处选在后面,白天以此为中心,开伙做饭,晚上各自回去可好?”
大家当然无话可说,于是福星便叫女侍先安顿好行李,自己又带了玉凤四人及三名丫头到后面去选地方。后面仍有二十一栋,依起伏地势而建,福星选出三栋,为玉仙、玉丝、玉翠住所,再往后则是一片空场,最后才是马房。
回去之后,玉凤等人的衣物已被搬空,于是女侍们又帮冬冬、春花、小菊,将五、六、七夫人之物,送往选中地点,再回去各自收拾。
今天是玉凤轮值,金凤、玉竹、玉璇便先走开,只留下玉凤陪伴福星。而秋月、夏荷亦赶了来,重新为少主布置居室。
福星闲坐一旁,忽然瞑目端坐,不一会竟然口唇微动,似在与人说话。玉凤公主见状,知他在用天眼神通,一时好奇,便也跟着坐下,运玄功打开天眼。
只是她功力尚差,天眼不能及远,亦不能透视石墙,所以只能瞧见身边的福星,额头正中有一只闪闪发亮的眼睛。
福星微微一笑,阖上天眼。玉凤公主跟着收功,问道:“哥在跟谁说话?妹子怎么看不见人?”
福星朗笑清声道:“咱们又要发笔横财啦!刚才我本想多找几处水源,哪知无意中却见天井之下竟有一间石室,其中不但有许多珠宝古器,还有五具枯骨。其中一位穿戴如王爷打扮的幽魂,他说乃前宋肃亲王,五十多年前为躲避本朝搜捕,率妻儿躲入地下。哪知通道被封,一家饿死在地宫之中,妻儿之魂相率去地府报到,只有他一时想不开,不肯离去,阴差一怒,又将地下石室下了符咒,将他封囚,后来虽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现在该怎么办?”
福星道:“我以传音问他,得知此事,也问他想不想走?他求我助他一臂之力,破去符咒,他愿以地下宝藏相赠。适才我已传令,叫前面速去买五口上好棺木,等送了来再一同施法吧!”
玉凤公主秀眉一皱,道:“这不太好吧?咱们才搬进来,就买棺木,外边人瞧见,会误会的。”
福星笑道:“我已想到这点,所以吩咐李豪亲自去办。用咱们自己的大车,由后门进出,以红布将棺木密密盖住,不就行了。”
玉凤公主又提问题,道:“埋在哪里呢?难不成还放在下面?”
福星笑道:“埋在后院吧!反正他们一无后人追祭,二无魂魄依附,入土为安就是。”
入夜之后,金凤、玉竹、玉璇及女侍们,在吃饭时已听说了,都聚在四合院内等着,想看个究竟。
秋月在玉凤公主授意下,已在回廊四角、室内各处,挂出夜明珠,一时四合院里亮如白昼,供桌祭品等物亦陈列天井之中。
初更时分,车声响起,李豪等八卫亲自驾车,驰到门前。
福星在房中出来,吩咐道:“棺木不必卸下,只把红布拿进来,棺盖打开就行,另一车铁管,卸下来放在一边。”
李豪在外面恭声应:“是!”玉凤奇问道:“哥要铁管做什么?”
福星微微一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李豪等八人进来,福星叫他们先站一边。当即执起桃木剑,开始做法念咒,盏茶之后,又执朱砂笔在黄纸上连画四符,再用桃木剑一一串起,就香案上烛光焚化,一口真元喷去,四符化为四道火光,闪电一般,射向天井四角。
霎时间,大家都听到地底“轰”的一响,案上烛光忽然被井上吹起的一阵阴风染成绿色,而一条淡淡人影,已立于香案之前。众人功力不够,看不清楚,只有玉凤能瞧清那人面目,耳中却听福星笑道:“阁下既已出困,还不快走?……嗯!待本座再助你一臂之力吧!”
口中说着,又划一符焚烧,张口以真元一催,符灰化成一道灵光,贴在人影胸口。那人影双手一抱拳,似乎说了声:“谢谢!”已火如电光石火般一闪而失,案上烛光又变回正常。
回廊上诸人大大喘一口气。福星又拜了几拜,放下桃木剑,笑道:“行了,收香案吧!”
秋月、夏荷上前把桌子抬走,福星则走至井边,双手抓住石制井沿,用力向左连转三圈,一阵“轧轧”声起自地下,井边一块长方形石板缓缓向下沉落一尺,又向一边滑缩进去。
一阵腐臭气味飘浮上来,底下显出一个石洞。石阶隐然直通而下,近处诸人忍不住掩鼻走避。福星挥出一阵罡风,已将臭气托向上空。
他当先循石阶而下,命李豪四铁卫,拿红布先跟他去。玉凤公主弹出一粒夜明珠,福星伸手接住,信手向石墙上一按,便已嵌在上边。
只见在珠光照射下,显出一间宽大石室,深约两丈,床桌椅子都有,只是上面却卧躺趴俯着五具枯骨。另一边排有五只雕花大木箱,木箱边积着一大堆污臭黑灰,想来是这些死者生前排泄的粪便。
福星先将五副枯骨用红布包裹,李豪等一具具抬出去放人棺中,接着又把五只大木箱抬出,放在天井之中。
福星取下夜明珠上去,打开箱盖,众人目光电聚,只见两箱金块、银锭外,其他果然都是珠宝,一时珠光宝气,幻出耀眼光芒,便是见多识广的玉凤公主也不由笑了起来。
福星抓起四条珠链、四颗宝石递交李豪,笑道:“分外之财,见者有分,这些你八人各拿一件,棺木载到后院墙边埋了,不必留下记号,弄好去休息吧!”
李豪八卫齐声道谢应是,赶车去了。福星则命秋月等人把珠宝抬入餐厅,全部倒在地上。
这一铺陈开,石地上立即布满。福星宣布道:“由公主开始,每人选两样收着玩赏,其他暂由凤儿保管,遇着适当机会,再拿去变现接济贫苦。”
这话引起一阵欢呼。玉凤凤目一扫,纤手招了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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