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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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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忽然绽出笑颜,船上众人直觉如百花齐放,美得难以形容,而福星心头更是暗赞:“笑得好媚好艳!这笑容不更像煞玉凤?”

美少女声如银铃,道:“原来你叫李福星。是天衣坊的李福星?李福星不是不大说话的吗?”福星敞声笑道:“传言是虚,眼见是实,在下如假包换,正是天衣坊中李福星。但不知姑娘来自何处?怎知贱名?”

此时河上船只多已停航,许多人站在船上指点遥望,美艳少女凤目一转,玉靥上笑容又现,道:“船头非谈话之所,你若真是天衣坊中李福星,就请入内一叙?”

李福星“哈哈”一笑,心中充满了欣喜好奇,拱手欣然道:“敢不从命?姑娘先请!”

美艳少女凤眼一转,威煞又显,冷冷扫了几个蒙人一眼,凛然道:“不问皂白,开口就骂,拔刀就杀,尔等太无规矩,回去向鲁花儿报到,入牢自囚半月,好好反省反省!”

八名蒙古武士早已胆颤心惊,但听了这话,却不由都现喜色,轰声恭喏,美艳少女这才转身步入中舱。

福星心中暗暗惊奇,这少女自称“本宫”,所称“鲁花儿”不正是“江浙行省”的蒙人“节使”吗?那她…………

心念电转之顷,便传音李智道:“这少女来头不少,李智你两人先回去吧!”李智微微抱拳躬身,表示领命,挺胸之顷,人已拔空三丈,轻飘飘落上小船,那船竟无一丝波动。

在旁看热闹的,不由高声喝采,大鼓其掌。

福星举步入舱,只见美少女已落落大方的坐在主位,舱内美轮美奂,非金即玉,一旁还俏立着四名健美劲装女婢,各用一双惊喜难住的眼光注视着他。

他微微露齿一笑,拱拱手道:“各位姑娘好!…………”

说着,目光与美艳少女双眸一接,见她也注视自己,似有所思,纤纤玉手已做出让客姿势。

他不再客气,大方坐向客位,旁立女婢捧上香茗,并道:“公子请用茶!”

福星接过放在一旁,对美艳少女笑道:“敢问姑娘,可是来自京内宫中?”

美艳少女嫣然放笑,舱内一时竟像是增了光彩,她凤目轻转发出极其清脆,如银铃鸣震的声音,说:“久闻‘小天才’‘小怪物’之名,今日得见,果然不虚。不遇依你目前表现,既不‘小’也不‘怪’,似乎传言也算不实…………你既猜知本宫来历,可知本宫来意?”

福星玉面微泛着红,心中无端泛起渴想倾慕,春情荡意。他盯住少女双眸,灵机震动,反问笑道:“难道是专诚来看怪物的吗?”

此言颇显轻薄,幸好未称自身,却以“怪物”替代,七分玩笑三分真,无伤大雅。

哪知四女婢却又面显惊讶,美少女陡然纵声畅笑,声如串串银铃骤响,起伏高低,扬抑有致,听在福星耳中,心灵受到影响,不仅欢畅如饮甘泉,且更加春心动荡起来。

他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美少女凤目灵动,秀眉微皱,陡然住笑,娇问道:“公子何事叹息?是怨本宫不该…………”

福星忙摇手道:“姑娘不要误会!在下适才听属下言歌艺能令人产生绕梁三日之感,正在疑信之间,今闻姑娘笑声,大珠小珠落玉盘,令人心神为之一畅,与唱歌何异?故而生叹,乃叹造物之奇也!”

美少女纵声又笑,半晌方才忍住,娇声道:“传言不虚,你果然怪得很,连这赞人的话都说得七转八弯,还能不怪?”这时船只忽又停住,舱外传来洪声,道:“启禀公主,天衣坊已到,敬请定夺!”

美少女挥一挥玉手,一婢出去传话,美少女却转对福星道:“阁下猜得不错,本宫玉凤,在京闻知大名,专程南下拜望有事相商,不知公子肯接纳否?”

客人已到门口,能不接纳?福星想起前几天老爹提过的话,果是傅言不虚,不由也有惊喜,忙站起躬身拱手,道:“原来是公主玉驾亲临,福星无德无望,竟然劳动玉趾,实在愧不敢当!既然已抵寒舍码头,且容福星通知家父…………”

玉凤公主摇玉手止住他的话头,笑道:“休惊动老人家!我这次禀明父皇,以微服出游拜访,实有苦衷、灵动,只盼阁下能容我主仆五人,在你住处先打扰数日,尊大人处容后拜见如何?”

福星一时心中也说不出是惊是喜,忙道:“公主咐吩,敢不遵从?请…………”

玉凤公主似早已安排好了,她昂首先自出舱,莲步姗姗的踏过跳板,福星随后下船,另四女婢则已各提着一个包袱,鱼贯跟纵而下。

那大船上的蒙古人,不声不响的抽回跳板,便自开船离去。码头上自然有许多船人,正忙着上货下货,望见这边情形,都做未见,只不过心里如何想,便不知了。

码头边后门上亦有门楼,上下各有两名带刀守卫,下边两人只是躬身向福星行常礼,也不多话。

福星跨前带路,招手唤来一辆无篷小马车,道:“寒舍地方颇大,请公主以车代步如何?”

说着挥手示意叫车夫下去,一举步便已跨上车辕,执缰以待。

玉凤公主凤目打闪,见那车红漆锦椅,十分华丽,竟是见所未见之形状。而门内屋舍连绵,巷道纵横,幅员果然十分广大,不由芳心暗赞:“天衣坊盛名无虚!”同时一晃肩,跃上福星身旁,回头对四女婢,道:“你们也上来吧!看样子真还有段路呢!”

车后有两排锦座,四女上去刚好坐满。

福星轻提缰绳,驱马前行,一边指着两旁建筑,略做介绍:那是栈房,那是织坊,那是绣坊…………

美艳的玉凤公主巧笑倩兮的道:“我听鲁花儿说过,这儿原是他的府衙,想不到被你家买下,扩充得这大,工人一定不少吧?”

福星鼻中嗅得并肩而坐的公主身上传来一股异味,心中一跳,却说:“工作人员共计五千六百一十五人,若连家眷算上,则有一万六千七百三十二人。若再算上外面的农户,不下二十万人!”

玉凤公主咋舌一叹,道:“人说天衣坊乃金陵一霸,果然是实!…………”

福星忙接口道:“哎啊啊!公主你说这话,天衣坊怎受得了!家父是正经生意人,做的是生产事业,并无称霸称雄之心,盼公主明察!”

玉凤公主“噗”的又笑出一串银铃声,道:“霸主之称,又非罪名,阁下何必紧张?再说我也不会去节使府告状,担什么心嘛!”

谈话间,篷车已入幽径,到了“灵凤居”前,院门已开,小梅、小兰、小菊、小竹打扮得整整齐齐,和李智、李平分两列,已在等候。

原来福星在后门口已以传音告知李智两人,迅速前来通知了小梅四人。

小梅等躬身相迎,一齐娇声道:“恭迎少爷!”福星口唇微动。六人又道:“参见公主千岁!”

玉凤公主芳心惊奇,表面上声色不动一跃下车,笑道:“别多礼,别多礼!本宫微服出游,就是怕了俗礼拘束!”

她举步走进院内,凤目打闪,又笑道:“好美好雅的所在,难怪会养出你这天才…………”

她莲步如飞的走向巨松,长长吸几口气,又道:“清新可口,挺拔孤立,若在这树上筑巢而居,多美好啊!”

福星匆匆吩咐李平两人驾回车辆,小梅等安置四婢于楼上便也过去,仰望树顶,笑道:“公主慧心灵思,启人心智,福星在此生长一十六载,还不曾想到这一招呢!”

玉凤公主娇笑连连,振臂施出轻功,一拔五丈,向上攀去,姿势竟也十分美妙。

她立一横枝上,人如凌波仙子,游目四射,又长长吸口气,向下招手,道:“你也上来好吗?”

福星道:“好!”未见作势耸跃,人已直拔而起,声音未落,人已立在枝头,全身蓝衫,被风吹着,微微随松枝而动,直似图画中仙佛之流。

玉凤公主轻“啊!”一声,双目平视,道:“看来你功力已入化境,我真找对人了。…………”

她凤目一转,指着脚下又道:“现在不说这些,你瞧,若在这两枝之间,以原木搭建一座木屋,该有多美!”

那地方离地七丈,两枝并出,粗约尺余,平平斜伸,也有丈五,若在其上,横排原木、木板,确可搭出两丈见方空间,其上丈余处,繁枝仍多,亭亭如伞似盖,便是不搭顶篷,也可以挡些风雨。

福星也甚中意,便笑道:“公主慧眼不凡,这里确实可用,异日有暇,容福星为公主建一玉凤居如何?”

玉凤公主眸闪异采,注视着他,脸上忽有红霞,但仍落落大方的道:“你,你真的肯让我住在这里?你喜欢我住在这里吗?”

福星心神一荡,接口道:“公主千金之躯,尊…………”

玉凤公主摇摇玉手,正容道:“你别提我身分,光我这人,你觉得如何?”

福星心神一震,正色回道:“公主人比花娇,如仙子临尘,美仪端庄,足可母仪天下,自然让人景仰爱慕…………”

哪知玉凤公主目盈泪光,忽然一叹,低声道:“我生有隐疾,群医束手,此次来访,便是抱万一之想。若是你也医不了…………那我只有隐遁深山,永绝人世了!”

福星一惊,忍不住凝神望去,双眸中电光一闪,隐约中望见玉凤公主两胁、下腹处生着一片银色毫毛,那异味也似由其中散发出来。

他心中因之大大震动,暗呼:“天哪!难道真是凤儿投胎?”

忍不住热泪已然盈眶,上前拉起玉凤公主玉手,道:“凤儿,凤儿,真的是你?”

玉凤公主听不懂话中意,却感受得言中情,尤其觉得这称呼似在梦里,已被人叫过千百遍,熟悉异常,不由得也偎身过去,喃喃回应:“哥哥,哥哥!”

福星心中乐透,几似炸开,搂住她欢呼一声,双脚猛蹬。哪知忘情忘形下,更忘了身在何处,一蹬之下,两人已似脱弦之箭,“嗖”的掠空飞出,直上青云。

玉凤公主只觉得风声刮颊生痛,脚下虚无一物,凝神一瞧,已升空数十丈,不由惊叫着紧抱福星,道:“哥哥,怎会如此?”

福星“哈哈”大笑,一手抱紧,衣袖轻挥,两人便似凌波飞仙般,盘空回旋近百丈,落回灵凤居内,连一片枯叶都未惊起。

玉凤公主惊魂未定,眨眨眼、踏踏地,尚疑仍在梦中,柔荑仍紧抱福星不放。福星拍拍她的后腰,笑道:“对不起,一时忘情,吓着公主了!”

玉凤公主玉颜泛红,赶紧放手,退后两步,确证不在梦里,方才长吁一声,满眼充满崇敬之色,道:“哥哥已达神仙境界,凤儿自愧远甚,只盼哥哥能用些手段,治好凤儿身上怪疾,凤儿愿以身相许,侍奉哥哥一世!”

福星握住柔荑,庄容正色道:“我与公主虽是初遇却有宿缘,身上之病不足为忧,只要听我安排保证痊愈,现在先随我进去,有些东西你瞧瞧还记得否?”两人像一阵风直入地下,来到福星房内大衣橱前。福星指指那些衣服,又取出一个皮袋,将里面的东西一古脑儿倒在床上,才问道:“妹妹,你还记得这些吗?”

公主望着十余件晶莹如新的各色女衫,又望向床中首饰,脸上一片茫然,不过当扫过一对乌金打造的龙凤戒指之时,却又忽显惊容,神情也有些恍惚,道:“这对戒指、戒指…………好像在梦中常常见到…………怎么你这儿当真有一对…………”

那戒指乃当年两人欲结同心之时,李福星特以九天玄铁冶炼七七四十九天,精雕细琢而成,看上去虽不起眼,确有许多妙用,当年…………

他坠入回忆之中,拿起龙戒,交在玉凤左手握着;拿起凤戒,缓缓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玉凤如被催眠,也把龙戒套入福星左手无名指,接着两人紧紧拥抱,四片唇也立刻紧紧的吻在一起。

霎时间,电流般恋情通过两人每寸肌肤,迸出无数灿烂火花,已使之忘却身在何世,身在何处!

是刹那,也是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双唇方始分开,玉凤公主微微呻吟般道:“梦里寻你千百度,千百度,哥,终于让凤儿找到你了!…………”

福星大喜急问道:“你记起了吗?真的!”

玉凤公主闭目俯在他胸前,双手紧抓着,似乎怕他消失,喃喃道:“我当然记得!刚才一幕,梦里不知出现过多少回,你我交换了龙凤戒,一吻定情,可是我连你面目都看不清,啊!…………哥…………只一睁眼,你便隐去…………我好怕…………好怕…………”

福星深受感动,不由热泪滚落,滴沾在玉凤额头,心知她并未记起前生,但今世仍这般情意殷切,总留着当年那一吻印象,不是更难得更可贵更感人吗?

他轻抚着玉凤秀发,哽咽安慰道:“凤儿别怕,哥哥真的已回到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玉凤公主早也流泪满面,听了这话,情切切伤感之至,忍不住抬脸睁眼,见他果然也流着热泪,并未消失,不由喜极爱极,大叫:“哥哥…………”又自动将香唇送了过去。两人激情拥吻,任爱情火花爆裂交流…………直到一阵极轻脚步声,将福星惊醒。

他抬起头望向门外,果见远处小竹、小梅在探头探脑的偷瞧。

他不由尴尬脸红,扶起玉凤公主,传音问道:“有事吗?”

小竹干咳一声,清清喉咙,低头道:“请示爷,晚餐早已备齐,爷和公主在哪儿用饭?”

福星指指外厅道:“拿下来吧!大家都不是外人!”

小竹两人应是退去,福星则牵了玉凤公主玉手,一同出去。

玉凤公主镇定下来,这才发现许多异处。但她一者对福星全心热爱,二者更因在宫廷皇室长大,早养成处变不惊功夫,所以并未表现太大惊奇,只落落大方的随福星落坐,看着小梅等四人,提带着食盒下来。

而她带来的四个健美婢女,也随同一起走下,四人显然已与小梅等人沟通过了,竟帮着一同布置杯盘,如在自己家中。

福星见状也颇欣喜,便道:“你们想也饿了,分两桌吧!拿坛酒来,今天我与凤儿重逢,真要好好庆祝一番!”

小竹去上面拿下一坛“竹叶青”,伺候两人坐定,福星才一一为小梅四人介绍。

玉凤公主含笑点头,银铃玉振般笑道:“好,好,个个秀外慧中,都是难得的小美人儿,本宫身上未备礼物,等会找出来再分给你们吧!”

小梅四人连称:“不敢!”退在一边。

玉凤公主则召唤四名女侍,也向福星介绍道:“她四人名唤春花、秋月、夏荷、冬冬,与我名为主仆,情同姊妹,当年陪我在大漠神尼门下习艺九年,功力和我不差上下,日后盼哥哥多加爱顾!”

福星见四侍身材健美,年纪约在十八、二十之间,虽一式浅红劲装,却仍各有千秋,自具特色,比之玉凤公主,姿色器度虽大逊色,但与小梅四人确也不差上下。

他爱乌及屋,笑道:“公主妹子的心腹,福星岂敢薄待?等会自有灵药为赏,为她们提升数培功力,如何?”春花等都是玲珑心肝,从两人称呼变化上,已知公主对这天衣坊少主倾心之程度,更何况像福星这般人物,世所罕见,芳心里早已将他爱煞了也!

春花四人,喜上眉梢,一同跪叩拜谢。在福星坚持下,十人分成两桌,中有盆景绿树为界,一同举杯共饮。

玉凤公主酒量甚豪,心情又极畅快,连干几杯,双颊微染晕红。

福星却甚差劲,三杯下肚,白玉也似肌肤泛起桃红,已有醉意。

玉凤公主见状,奇怪道:“哥哥神功已入仙家境界,怎会抵不住几杯酒呢?你不曾运功排除吗?”

福星听了,心中动念:“对啊!”神功已自发动,众人只见他全身紫霞一闪,肤色立即转变正常。

他微微一愣,笑道:“这法子不错,只是醉去脑清,有何情趣?饮酒目的,便是取其晕乎乎如腾云、似驾雾一般的妙感。这般都排了出去,岂不大杀风景,辜负了古人造酒原意?”

玉凤公主等人初闻其言,觉得甚怪,细一品味,确实如此。几个丫头只能在心底赞赏,玉凤公主却道:“哥哥一语道尽饮者真髓,真乃酒之知己,小妹佩服!来,小妹敬你,咱们比比真酒量!”

福星一饮而尽,朗笑道:“痛快、痛快!酒逢知己千杯少,凤儿最是知心人,干…………”

一连三杯下肚,肌肤又现桃红。而玉凤公主也一般脸晕耳热,有了八分醉意。小竹怕他旧事重演,忙添饭奉上,劝道:“少爷,先吃点饭吧!空腹暴饮,多饮伤身,善饮者所不取也!”

福星大笑,连连称赞,留着这六分醉意,举筷邀玉凤就食。

饭后饮过香茗,福星咐吩,将玉凤用器安置在他隔壁石室之内。稍一沉思,又执着玉凤手腕,细细品察脉象,半晌方道:“凤儿生有六阴绝脉,阴阳大是不调,虽习得沙门神功,却也难以矫治。若不用非常手段,只怕活不过三、七之数,是吗?”

玉凤公主毫不惊讶,淡然一笑,道:“家师与御医都是这般说法,尤其是家师,九年来不惜损耗真元,为妹子打通经脉,但结果还是一样。不过妹子今年才十八岁,还有两、三年好活,并不为此担心,实乃…………实乃身有兽毛,一日不洗它几回,便有令人难忍异味。哥哥若能为妹子除去,能得两三年时光,以侍君子,于愿足矣!”

福星沉思笑道:“这些我也知道,要治便得一起根治,不过初初你要能忍得住热痛才行!”

玉凤公主有些不信,却宁可相信,道:“全凭哥哥安排!”

福星去房中取了四只小瓶,拉她一同去后面浴室,取出两粒“天机丸”,一粒“青凤丸”、两粒“梅精玉露丸”,自服一粒“赤龙丸”,这才说道:“凤儿你脱去衣物,下水烫洗,哥哥再为你洗毛伐髓,炼筋凝骨,此举不但能将病痛完全拔除,而且可增加功力十倍不止!”

玉凤公主初入已被蒸得汗出如浆,异味大作,甚觉丢脸难过,闻言凤目一转,咬牙狠心道:“妹子形体奇丑,哥哥暂时闭上眼睛!”

福星依言闭目,玉凤公主快速脱去衣服,“噗通”一声跳入水中,烫得她“哎啊”尖叫,却仍咬牙强忍,硬是不肯起身。福星也快速脱衣下水,转到她的背后,一手按住胸口“膻中”穴,透出真元,护住她的心脉,另一手由顶心百汇穴灌入真气,引导着各种灵药所化气流,循脉穿穴,渗入五脏、六腑,为她脱胎换骨,洗毛伐髓。

同时更以传音叮咛,凝神熟悉真气运行方法路线,以便日后自行锻炼。

起初之时,玉凤公主周身热痛难当,不多会福星真元灌入,外热稍减,内热却更加强,全身的毛孔因之一齐张开,身体内外的杂质秽物,不停的排泄出去,弄得水质亦为之混浊,异味更是难闻。

渐渐地,热燥渐消,由动生静,由静生明,由明入定,由定生慧。池中热泉滚滚换转更新,秽水渐也流去,异臭自然消除,代之而起的,却变成淡淡梅花清香。

她自然也体会得种种转变,正自暗泛欣喜、如卸重负之顷,耳中忽闻蚊鸣一般的传声,道:“妹妹真愿以身相许,请点点头!”

玉凤公主当然点头。随又听得福星传音:“如此哥哥要与你合籍双修,将功力再提一层可好?”玉凤公主刚点点头,便觉得福星收去胸口、头顶双手,缓缓将她转成面对面,耳中又听福星传音:“妹妹双臂抱我头颈,双腿盘在哥哥腰上!”

依言施为,刚刚坐好,福星又传音道:“等会两舌交叠之际,鼻孔闭气,改以龟息,全身放松,神随气转,万不可以神役气,知道吗?”

玉凤公主只有点头,便觉福星双臂一紧,两人胸、腹相贴,樱唇同时被福星咬住,一只大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腔,与她丁香小舌紧紧缠贴,两人身形也缓缓沉入水底,头顶已入水下三尺。

玉凤公主赶快闭住鼻息,只觉得福星舌上立时传来一股真气,缓缓下沉,烫贴心肺,一入丹田,忽转旋动,而自己“甘泉子宫”被扰得奇痒难挨,滴滴阴液精气,已不由自主的向下流去。

她心中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玉户之下,突然闯进个小鬼头,吸吮不已,那阴水阴精竟全被它吸去。

这还不算,小鬼头渐吸渐长,不一会已变成擎天玉柱,塞满玉户,涨裂玉门,使她忍不住想要呻吟挣扎。哪知想归想,全身却已无半分力气,软绵绵只有任凭宰割份儿。

幸亏是口中真气如泉,不断送入,阴精去得虽快,真气来得也一般疾,“上灌下吸”,不久便构成一个圆满循环。至此玉凤公主痛、麻、痒、酥诸般现象一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空灵与舒爽,已分不清哪是你来哪是我,两人已混成阴阳太极。

他两人不自觉已然失去重量,不断浮升,再浮升,不但已升出水面,而且已浮向空中。

这时若有人看见,一定吓一大跳,因为由外面望去,沸沸腾腾的蒸气中,哪里有人?有的只是一团紫色光体,随着那翻动的蒸气不停飘动,哪里还有人呢?

几个时辰过去,福星主动收功回醒,又带着玉凤落回水中。

玉凤公主受到热水刺激,也即醒来。福星移去口舌,展颜而笑,问道:“感觉如何?”

玉凤公主立即亲亲他,道:“美死了!我该全好了吧!”说着,摸摸胁下,肌肤光滑如玉;看看胸口,双峰挺耸坚实,两颗樱桃鲜红。要摸腹下,这才惊觉,两人尚合在一起呢!

她“嗤”的一笑,拍打着福星如玉胸膛,叱道:“坏哥哥,还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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