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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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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呢!”

龙马长鸣以应,四蹄如雷,已如飞箭般向前驰去。

玉凤公主见她两位侍从送过她的马来,也一身血红,四蹄各有一圈白毛,也是大宛汗血名种,便笑道:“妹妹的马也不错啊!只是你姊夫的坐骑,名叫”龙儿‘,与姊姊这匹,一公四母,名为五龙驹,都已通灵。尤其龙儿,只服你姊夫一人,连姊姊想骑,还要和它打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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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柔吩咐侍从几句,便同玉凤公主齐上坐骑,先后驰出宫门。秋月、夏荷也忙随了。出宫一瞧,已不见福星人影,但一阵清晰传音,却随风传至,道:“我在前街天衣坊和大姊、姊夫打个招呼,马上回去,你们也过来吧!”

上次玉凤公主深夜来京,只去了承天府,天府钱庄的事由金凤负责。但她早在做姑娘时,便去天衣坊选衣料,知道地点,便领头找去。

天府钱庄和天衣坊,背对背坐落两条大街,外人不知,以为是两家不相干的,实则内院后宅相通相连,乃是一家。

玉柔郡主见玉凤驱马直入天衣坊门面旁边一个大门,也跟了进去,却奇怪问道:“姊姊住在这里吗?”

玉凤见龙儿果在那广院之中,便下了马,笑道:“你没瞧见龙儿吗?姊姊住在城外,这天衣坊就是你姊夫家的……”

玉柔自然也知道,飞身下骑,一个衣着体面的伙计,年约二十五六,堆笑迎上来,施礼哈腰,道:“是长少夫人和郡主吧?少爷在内厅里,马匹交给小的吧!”

玉凤公主含笑点点头,道:“马不必管,它们有龙儿管着,不会跑的,大姊和大姊夫在吗?你贵姓?”

那伙计一脸精明,哈腰笑道:“小的王川,是柜上的管事,请长少夫人多关照。”

玉凤公主含笑,脆声道:“一家人不必客气,在天衣坊做事全凭真本事,你只要肯干,还怕没有出头的日子?”

王川连称:“是!是!”带了四人穿过一道月洞门,来到一处精巧小花园,花园边一道回廊,与前后通连。回廊里,厅门大开,一对年约五旬上下的夫妻,陪了福星出来,正是福星的大姊夫王唯忠和大姊福环。

玉凤公主在金陵成婚时见过,忙脆声叫:“大姊,大姊夫好!”王唯忠含笑正要下跪,却被福星扶住,道:“大姊夫不可,这可是自己家里,行不得朝礼。那位是玉柔郡主,也不算外人,大家都进去坐吧!”

福环亲切的握住玉凤公主的玉手,慈祥的笑道:“郡主和弟妹请进。来之前怎不派人先行打个招呼?您两个侄女、侄子,可好想瞧瞧你这位小舅妈呢!”

大家在花厅落坐,秋月、夏荷自然也跟进去,站在一旁侍立着。福星笑道:“那还不容易吗?弟弟现在就住在城外西南大街最后,随时欢迎他们去玩儿…!”

福环笑起来,道:“这话可是你说的,郡主您做个证,他们去了赖着不肯走,你这小舅舅可不许厌烦,得给大姊好好调教调教。”

福星朗笑道:“这更不是问题!别的小弟不敢说,教训人我们凤儿最拿手了。”

大家都笑起来。玉凤公主爱娇的白他一眼,脆如银铃般,道:“看爷把妹子说的!大姊、大姊夫不知内情,还以为妹子是母老虎、河东狮呢!”

大家又是一阵笑。玉柔郡主仍忍不住要打不平,道:“是嘛!姊姊要是河东狮,姊夫敢连娶六个老婆吗?大姊,大姊夫,你们还不知道吧?二姊夫在泰山一口气又娶了四个进门,加上姊姊和金陵的两位,现在的逍遥侯府可热闹了。”

福环夫妻在福星婚后第二天便已回来,只知道一些江湖、朝中的传言,连玉竹进门的事都不晓得,更别说其他了。

福环是大姊身分,也觉得这唯一弟弟太不像话,瞪眼叹气道:“是真的吗?小弟你也太花心了!”

福星也瞪了玉柔一眼,玉柔却摆出得意样儿,向他一笑,意思像是在说:“看吧!总有人认为你不对吧!”

哪知玉凤公主却“没出息”,脆声把责任揽过去,道:“大姊别怪少爷,下面这几位都是妹子做的主,大姊要怪,也只能怪弟妹无能。”

福环和玉柔都同声叹气,福环笑道:“弟妹这么说,做大姊的还有什么好说。不过大姊还是得提醒小弟你一句,你现在年轻,或许听不进去,要好好注意身体,等掏空了身子,再补就来不及了。”

说着,不由的望望她丈夫一眼。王唯忠面上有些苦涩,但背着福环的面,还是忍不住向福星竖起大拇指,表示赞佩。

福星、玉凤,甚至后面站的秋月、夏荷都看见了,心下也全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星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姊良言,小弟不敢有违。小弟今日来,一方面是拜见大姊和大姊夫,再方面因是初来,人生地不熟,府下甚缺人手,想请大姊夫费费心,介绍几个厨师、买办应急,改天说不定有大票凤儿的姊姊,要来府下玩儿呢!”

王唯忠大笑道:“小事一桩!姊夫先在这儿替弟弟调几个熟手过去,若是不够,叫他们自行引荐,不就行了。还有,弟弟府里既然有那多贵客,也不能叫人家空手而回啊!刚好金陵家里才运到千匹锦缎,还没上市呢!姊夫全替你送去,好不好?”

福星也正愁手边没什么礼品,闻言喜道:“好啊!不过话说在前头,公事公办,帐由凤儿户头上支,是多少算多少,否则年底结帐,出了赤字,老爹不骂人才怪。”

福环慈笑道:“别胡绉啦!爹什么时候骂过你啦?不过这样也对,这两家天字号,将来虽都是你的,但一处算一处的帐,也免得有人混水摸鱼。”

福星含笑点头,却道:“大姊,弟弟说句话,虽早了些,可是心里真有这打算。将来各地的天字号谁管就是谁的,仍然联营不错,产权一定要划分清楚,这么一来,也不会有人觉得白辛苦,您说是不是呢?”

王唯忠这次是公然竖了大拇指,赞道:“行,老弟,大姊夫真服你了。别的不说,光这份胸襟,就没人比得上。”

福星微微笑道:“还有一件事要禀告大姊,姊夫!杭州锦衣堂已与天衣坊结了亲家,苏堂主的唯一掌珠,现在是您四弟妹,往后锦衣堂的生意,大姊夫就帮衬一下,别老逼得人家跳脚。”

这话又让福环夫妻惊中带喜,福环抢着问道:“真的?咳!怎么济南三妹夫来信,没提这档子事呢?老三真是糊涂了。”

玉凤公主笑道:“三姊、三姊夫还去过天宁庄,都见了面的,爷出了不少点子让三姊夫办,大约是忙得忘了。哪天大姊一家也过来住几天吧!府里别的没有,空着的独栋小屋还有几十栋呢!”

福环大感兴趣,笑道:“好啊,好啊!姊姊去挑一栋好不好?哪天王家待不下去了,搬过去吃斋念佛,修修来生,岂不正合适吗?”

王唯忠唉叹一声,却不说话。福星却笑道:“那可不行!要来一齐来,姊夫要是有什么坏毛病,小弟保医。但若是单独回娘家,下辈子吧!”

众人大笑,福星起身告辞。他大姊还想留他吃饭,玉凤公主笑道:“家里还有一群娘子军等着,大姊要请客,咱们得全家动员才成。”

笑声中,告辞出来,一行五人,马行急速,不到半个时辰,夕阳刚刚落山,便已到了逍遥侯府。

在天衣坊,玉柔已对福星另眼相看了。她十分欣赏福星的风趣,办事明快作风,她也知道:“锦衣堂”是仅次于天衣坊的丝绸大家。

堂主千金,在家生活不见得比郡主、公主差,为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上泰山嫁给他做老四?

最怪、也最让她纳闷的,还有皇上、西宫和玉凤公主都拿福星当宝,重话也不肯说一句,若换了别的驸马,玉柔知道,就是不拉出去宰了,也得打下天牢,好好吃足苦头,反省个一年半载。

而今一进侯府大门,玉柔又觉得稀奇了。房舍庭院布局清幽深远,别具一种祥和憩静之美不说,树林里散步的马匹,一见福星,竟然欢嘶不已,纷纷成行跟进。到了四合院边,五人下马,福星只在龙儿额头轻拍几下,龙儿连连点头,欢嘶着带头向后奔去,连她那一匹汗血宝马也像与龙儿混熟了,不用人管,也一齐跑了。

而四合院里“珠”光雪亮,一声娇呼:“爷回来了!”才住,眼前一花,十六七个美娇娘,一个美似一个,陡然都现身月洞门前,含笑盈盈的屈膝行礼,娇唤的第一波是:“爷,大姊!”

第二波则是:“恭迎少主,长少夫人!”

玉柔一向自认身手非凡,在宫里只输玉凤半筹。可是为什么看不清楚,这大群娘子军是怎么一下子挤出那小小月洞门的?

她眨眨眼,望望福星,见他三十多里路程跑下来,头发衣服上竟没沾半点尘泥,仍然光洁得像刚洗过澡,玉凤公主居然也是一样,偷偷望望自己,灰土满头脸,逊得多了。

这一点她不但纳闷,也有些自卑。福星像是能看穿她,似无意又有心的轻一挥袖,一阵紫金淡风一闪而逝,她忽然觉得身上透过一阵轻暖和风,回目一瞧:“怎么灰沙尘土全吹光了。”

她芳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暖:“多体贴的小动作!”也有一阵惊:“这是什么功夫?”可是她脸上忍不住嫣然笑了。

其实,这不过只是一瞬间事,她才送出笑容,福星已拍拍手,清声道:“今日本府有贵客玉柔郡主临门,不过是来为凤儿打不平的,诸位夫人过来,容拙夫为各位介绍。”

金凤、玉竹、玉璇、玉仙、玉丝、玉翠依序上前,福星替大家一一报名,她们一律行常礼,含笑相问:“郡主好!”便站向福星两旁。福星介绍毕,又指指前面道:“她们是各房丫头,自己报个名儿吧!”

于是,一个个娇声燕语,自报了名儿问安,分别在月洞门两边,排成两道人墙。福星举手肃客,又道:“蜗居简陋得很,郡主请!”

玉柔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这时不知为什么,竟有了小女儿的羞怯,她转身挽住玉凤,道:“姊姊,你看看姊夫嘛!这般明火执仗假正经,吓死人哪!”

玉凤公主“嗤”声脆笑,挽住她一同入内,道:“姊夫也没错啊!妹子不是替姊姊抱不平吗?你瞧哪个不顺眼,尽管出手,姊姊绝对支持。”

玉柔吐吐香舌,道:“妹子不敢啦!姊夫的厉害已领教过,几位夫人也不像省油灯,想想皇伯之言,妹子何必非做傻子呢!”

走进天井,四角宫灯雪亮耀眼,正厅里站着一男子,披散着一头缎子般黑发,额上还套了一圈寸宽白狐皮毛,一身玄黑丝短衫裤,目如朗星,大嘴含笑,露出一嘴的白细齿,双手一抱拳,声音低沉的道:“夫人回来了!这位想必就是宫里大名鼎鼎、好打不平的野豹玉柔郡主了。幸会,幸会!”

玉柔一愣,觉得这人面熟,回头瞧瞧,后面跟的是一大群夫人丫头,瞧不见福星姊夫,再看看身边的玉凤公主,已莲步姗姗的坐下去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迟疑的问:“阁下是哪一位?!”

那人也像愣了一下,笑道:“在下驸马李福星,受封逍遥侯,实授八方巡察使之职。”

玉柔大惊,回头指指外面,嗤嗤道:“外面那人是谁?姊姊这……”

玉凤公主再也忍俊不住,放出一串银铃笑。大家也都笑个不停,玉柔恍然回过神来,又羞又气,扑过去在福星前胸擂鼓般猛打,“咚咚咚咚”,这次竟真有鼓般声音。

只是她自觉不曾用力,怎会有这大声响呢?这不是明明戏耍她?一阵委屈袭上心头,忍不住放声大叫:“坏姊夫,臭姊夫,你可恶……”

才叫了几声,便不由悲从中来,趴俯在福星怀内,呜呜痛哭起来。

一群娘子军大是错愕,金凤上前一步,却被玉凤公主传音止住:“别理她!大家先去餐厅准备开饭,她就是这般怪脾气,一下子就没事了。”

娘子军悄然退去,玉凤公主只做未见,这下子福星可惨了。

他推也不是,抱更不行,只好传音向玉凤求救。玉凤公主起身也走出去,留下了一句传音:“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妹子帮不了你。”

福星唉唉两声,玉柔郡主哭得声大,哪听得见?无奈只好一手扶住玉柔香肩,一手轻拍着她的背,表示“无言的安慰”。

玉柔是真伤心!多少年了,她不曾哭过,自小就倔强,受不得别人异样目光,她自知长相特别,在大群蒙古或汉人眼里是个怪物,所以表现得很泼野,硬想以实力击碎卑视的目光。多少年来,她也很成功,在她的生活圈子里,没人敢瞧不起,可是也没人愿意接纳,哪怕是谈谈知心话!

只有一个,对了,只有一个玉凤,虽比她强,却愿意伸出友爱的手,和她平等交往,所以她对玉凤也有份“死忠”感情。但是玉凤过去身有绝症,她知道却无能为力,只曾经想过,有一天万一玉凤早逝,她也要跟去陪她,好在黄泉路上有个知心伴,必不寂寞。

而今玉凤好了,还找了个知心伴侣,虽然是残缺的,但是她显然又落了单,被玉凤也抛弃了。

这怎能不叫人伤心呢?她虽然伤心,边为玉凤抱屈,曾想用过去的方法击碎那委屈,只是失败了,而且是一再的失败,很惨,还遭人戏弄。

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哭”。

哭,可以发泄所有的不平衡,哭过之后,会重新检讨,重新来过。

玉柔也正是如此!在一阵痛哭之后,她渐渐平静,渐渐恢复了理智。

首先她嗅到一股淡淡体香,非梅非兰,似香似麝,接着便觉得胸前一对鸡头肉,正紧压在一个平坦、温暖而宽大的胸膛上,让人感觉到安全而可以依靠。而一丝异样的、从未体会过的心悸,伴随丝丝的酥麻,由双峰展布开,眨眼已遍布全身。

这感觉叫人舒泰,叫人软,她好想永远、永远依附着这山一般的男人,永远享受着这种感觉啊!

她哭声不知不觉停下来,还抽动着不均的呼吸。而每一抽动,背上便传来一下轻轻的拍打,被拍的地方,不自禁的颤颤而动,多舒服啊!她想。

但时间总是不停止的,耳边这时已传来蚊子般的清声:“是姊夫不对,妹妹原谅一回,快擦把脸,大家还都等着妹妹吃饭呢?”

玉柔这才真正清醒,她依依不舍退后两步,福星适时送上一方湿热大毛巾。

她默默接过来捂在脸上,抹去泪痕,平静一会,道:“妹子失态,让姊夫见笑了。”

这一开口,发现连嗓子都哑了。

玉凤公主适时进来,脆笑道:“好啦!好啦!雨过天晴啦!快过去大吃一顿吧!”

玉柔垂着头不哼气,却柔顺的随她进了餐厅。

六位夫人都起身含笑相迎,玉柔在珠光下眼前一亮,这才注意到玉丝的样子,一头的金发披肩、碧眸高鼻方唇,比自己还白还纯,却有七分和自己脸型相似。

她不由有种同类的亲切,笑着走上前,道:“妹子和姊姊坐在一起好吗?”

玉丝有同样心态,笑着拉开椅子,连说:“欢迎!”

大家都团团坐下,福星举杯站起,正容道:“适才一时顽皮,逗贵客伤心难过,实在罪过!小兄自愿罚酒三杯,向郡主妹妹谢罪。”

说罢,当真一连干了三杯,第四杯这才相邀玉柔,道:“这一杯大家一起敬郡主妹妹,郡主也干了可好?”

玉柔瞟眼见他三杯下肚,玉也似的脸上已泛起红潮,知他酒量不佳,本想劝他少喝,见玉凤公主也举了杯,话到口边,才改口道:“多谢驸马姊夫的大量,容妹子这般胡闹,这一杯算是小妹敬姊夫和诸位姊姊吧!”

大家一齐干了。福星似已不胜酒力,脸上轻红变成紫红,旁坐的玉仙要喂他一粒药丸,福星还不想吃,玉凤公主在对面瞪眼劝道:“你不想运功解酒?仙妹特地配了解酒丸,也不吃吗?!”

福星已有了六分醉意,他一缩脖子,吞了药丸,对玉柔郡主笑道:“瞧瞧!你公主姊姊多凶,还怕姊夫欺负她吗?”

玉柔嫣然一笑,语气温和,哑声道:“姊姊是爱护姊夫,怎算凶呢?”

诸夫人也都随声附和,于是笑声大起,一席酒直闹了一个更次才散。

第三章玉柔郡主

双凤居的左手一栋石屋中,玉凤公主与玉柔郡主联床夜谈。两人都有五分醉意,话就特别多,也特别坦白。

玉柔先问:“姊夫不会过来睡吗?妹子在这会不会打扰两位的好事?”

玉凤公主脆声笑道:“什么好事?小丫头懂得什么?”

玉柔笑道:“妹子怎么不懂?没吃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玉凤公主又笑道:“你见过猪走路吗?别吹牛啦!”

玉柔郡主不服道:“当然,妹子想姊姊从前也见过马啊、狗啊交配吧!至于人嘛!不瞒姊姊说,妹子也偷偷瞧过。”

玉凤公主奇道:“你胆子果然很大!看过几次?有什么感想?”

玉柔笑道:“恶心死了,有什么感想!其实,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每次偷着回去,都会碰着府里的人偷偷乱搞。姊姊你是过来人,说说看,是不是很恶心嘛?”

玉凤公主脆声道:“心中有爱就不会了。若没有爱,碰一下肌肤都不行的,是不是?”

玉柔承认这一点,因为她心中已暗暗生了爱苗,她已经尝到被所爱抱着是什么滋味。于是她又进一步问:“那是种什么感觉呢?很舒服,很……想吗?”

玉凤笑道:“那当然了。”

玉柔奇怪道:“妹子觉得姊姊并不想呢!否则怎任由姊夫胡作非为?”

玉凤公主叹口气,道:“真爱一个人,是要为他牺牲点的。你姊夫并不是花心人,可是一来体质特别,姊姊一个吃不消,二来凡是你在合家欢见过的人,包括丫头在内,都和姊姊的心情一样,人人可以为他死、为他生,你了解吗?”

玉柔默然半晌,方叹口气,道:“妹子承认姊夫确有过人之处,但姊姊肯为他死,也太过分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天下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若老婆人老珠黄,他还真想老婆早些死呢!”

玉凤公主笑道:“姊姊说为他死,是一句形容词,其实你姊夫也不会要哪个老婆真为他死的。你仔细瞧瞧,姊姊身上有没有老啊?”

她两人已换了睡袍,卧在锦被之中。这时玉凤公主大方的掀被解衣,现出了一身雪白如脂的肌肤,光润细致,隐泛宝光,引得玉柔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尖尖如笋的双峰。

入手但觉滑腻温暖而微有凉意,虽柔软如棉又极有弹性,她不由咽口唾液,笑叹道:“冰骨玉肌无汗,我见犹怜,姊夫也真是不识宝!”

玉凤公主把她手拿开,笑道:“不是姊姊不识羞,实话告诉妹妹吧!我这身雪肌,可都是你姊夫的功劳,咱们家包括丫头在内,哪一个不是如此?目前来说,姊姊的姊妹七人,均已得驻颜妙方,多了不敢夸口,五十年后,仍然这副模样,怎会人老珠黄?”

玉柔又惊又羡,坐起身来,道:“天啊!是真的吗?五十年后,姊姊还是这般,妹子不是已成老太婆,可以做姊姊的妈了。”

玉凤“嗤”的笑起来,道:“索性再告诉妹妹一个秘密吧!你不觉得亲娘与父皇都年轻多了吗?其所以如此,也是你姊夫的功劳。”

玉柔凝目细想,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伯与西宫贤淑娘娘拿他当宝,原来是这缘故!她不由生出希望,道:“姊夫的本领真大,能不能也拉妹子一把?”

玉凤公主笑道:“妹子若想像西宫亲娘一样,不必求你姊夫,姊姊就可以帮你。但若想像姊姊这样,或更进一步,改改哪里,就非他亲力亲为了。”

玉柔大惊,喜道:“姊姊说什么?姊夫还可以改容整貌?那不是神仙了吗?”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

玉凤公主含笑,将玉丝、小蝶、小莺等人整容的事告诉玉柔,引得她无限羡慕,道:“姊,拜托你去给姊夫说说,求他替妹子换换头发眼珠,皮肤的颜色,好不好?为了这些,妹子不晓得生过多少闲气、打过多少架呢!”

玉凤公主沉吟道:“妹妹的愿望,不知你姊夫行不行,得明天问问清楚,但即使他行,妹妹也不见得肯呢!”

玉柔奇道:“怎会?”

玉凤公主解释这施法过程,又道:“如此一来,妹妹岂不变成了第八夫人,你肯吗?”

玉柔听了早已红透耳根,但一者盼着能改去“色目人”特征,二者想到福星的样儿和哭泣的一幕,不由竟动了心,低声道:“妹妹也不一定不肯,但姊姊和另六位,容得下妹子吗?”

玉凤公主笑道:“姊姊七人当然容得下,只怕最有问题的还是少爷本人,他可不愿背个花心的骂名啊!”

玉柔呶起双唇,气道:“真是个怪物!那怎么办?”

玉凤公主笑道:“妹妹若真有心,咱们慢慢磨就是。所谓柔能克刚,磨得他心软了,还怕他不答应?好了,先不管这些啦!看你喉咙还哑哑的,姊姊先替你治治,顺便固本培元,提升几成功力如何?”

玉柔当然求之不得,立即跳起来,道:“多谢姊姊,要如何弄啊?”

玉凤取出一粒“天机丸”,命她吞服盘坐。待她功力运转,也学着福星以天眼透视,纤掌按在前膻中、后命门两大穴上,将真元灌入,引她运行大小周天,同时将她的生死玄关代为贯通。

半个时辰之后,玉凤才收了掌,先行去睡。玉柔道她传音之嘱,又独自多运功半个时辰,方才起坐。

此时,她只觉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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