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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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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有了把握,一只只故技重施,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完事。

众人纷纷拿肉喂食,不多会已将两盘鲜肉喂个净光。

福星锁上笼门,笑道:“冬冬,这喂食物的任务交给你了,还有那福儿、禄儿,它俩一天只怕要吃两只羊呢!”

下午,逍遥侯府出动两辆大车,一车去勇毅王府,一车驰进皇宫。

勇毅王府筵开百桌,朝中王族内眷、文武百官全部到齐,所收的贺礼,更是堆如山积。

福星、玉柔在两侍小星、小晨陪同下,由司礼小监引导着,像穿花蝴蝶般周旋在众宾客间,光是上佳的茅台酒,福星一人便足足喝了三、四十斤。

不过他早有准备,酒入胃肠,便由真气包住,运入脚底,积个三、五斤,再以真火炼化蒸发,所以所到之处,酒气混着他特有的体香,薰得一些个娇公主、俏郡主、王妃、贵夫人等,个个身上发酥,肉里发痒,恨不得扑上身,狠狠咬他几口,同他干干那风流事儿。

玉柔郡主看在眼里,碧眸闪烁出愉悦得意光辉,娇媚如鲜花盛放的脸上,始终挂着笑靥,见着认得的皇伯、皇叔、姑姑、嫂子、堂妹、堂姊,主动的柔声问候,与先前野豹般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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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何止是她呢?便连小星、小晨,不一样抬头挺胸、娇容含春带笑,蓝眸中闪闪放出温柔愉快的光芒,与以前垂首畏缩样儿,大大不同了吗?

这情状瞧在一般亲族眼中,只在心中称奇、道怪,暗暗诧异,甚至嫉妒。只有瞧在玉柔的大娘勇毅王妃的眼中,才实在只有高兴。因为自玉柔六岁死了亲娘,便由她照顾教养,就没看见她真正快乐过,愈长愈大愈古怪……直到如今,终于看见她走出阴影,未曾辜负她娘临终的嘱托。

酒宴散去,已是二更。福星这对新人,当然被挽留下来,停居之处,自然是玉柔郡主过去所住的闺房!

那闺房在王府后花园,乃是一精巧玲珑的水阁,四边环绕着数亩水塘,只一曲桥相通。阁内隔成两房一厅,小小巧巧,别有一番清幽情趣。

福星望着窗外水波不兴的池水,笑道:“你三人一直住这儿吗?看这清山之景,怪不得会培养出似水柔情、多愁善感的个性来呢!”

玉柔娇笑着为他解衣,道:“哥哥这话,十天前说,连妹子自己也不相信,不过如今妹子三人,一颗心全系在哥哥身上,可真有些多愁善感了呢!”

福星也替她解衣,笑道:“善感可以,却无须多愁。……”

小星、小晨此时已备妥兰汤,玉柔将他脱得赤条条,推他先去浴室,接着自己也光着身子进来。

浴室内白玉砌成的丈余大池,热气蒸腾,小星二人也脱得赤裸裸,在等着伺候他们俩了。

福星已享惯温柔滋味,便由她三人拨弄。他闭目躺在热水中,头枕着小星玉胸,玉柔与小晨在左右为他揉擦着全身,空着的双手不时偷袭着三个要塞阵地,一时里阵阵娇笑嗔叱交作,室内的温度又陡地升高不少,水中的金刚杵,亦颤巍巍探出水面。

玉柔食髓知味,又已轮空数日,这时见状,不由碧眸流波,春心大荡,忍不住欢声娇呼,跨骑上去,将金刚杵节节吞没,前摇后挺,做起了水上运动。

福星心中大乐,双手在水中伸到小星、小晨的要塞,以中指探入阵地。中指虽短,触不着甘泉宫,触觉却极灵敏,已探知阵中肉粒累累,阴水如油,丝丝阴气已自然排放出来。

他心中一动,暗调真气一吸,三处经脉同时吸来三股阴气。而玉柔、小星与小晨,同时都觉得周身麻软,酥骨肉融,忍不住呻吟出声。

玉柔伏身轻咬他肩头肉,白眼佯嗔道:“不准爷偷工减料,欺负人家。”

福星大笑,抱她起身道:“好,好,爷今夜舍命陪佳人,一赶三,大家大被同眠,总可以吧?”

玉柔双手搂住脖子,玉腿盘在腰上,歪着头亲吻着他,道:“这还差不多,喂,你们听到了吗?还不快过来伺候老爷!”

福星不管小星二人,先将玉柔抱入寝室,平放床上,以老汉推车式攻其堡垒,一连数百记长打疾攻,玉柔早已呻吟着玉肌战颤,连连叫“停……”了。

福星只得暂住,方想变换姿式,玉柔却已叫小星,小晨上阵代打。

二侍喜悠悠含春趋近,福星便命小星趴俯床上,以隔岸取火式攻垒,同时一手搂过小晨,唇吻舌戏,不片刻已弄得她二人气喘嘘嘘。

尤其是小星,在金刚杵挑、拨、抽、提、旋、刺下,口中吟呻玉肌颤,才只百记,便已一泻如注,瘫在床头。

福星见状,轻拍笑骂声:“真是差劲!”

双掌按覆在她背后肾盂穴,灌入两股元阳真火,宝顶小口吸入泄出之阴,待小星长吁一声,回过神来,方始将她放开。

小星软绵绵滚向床里,含糊的嘀咕一声,便自含笑沉沉睡去。

福星将小晨拉过来,代替了小星的位置。

小晨壁观已久,内里早已春情泛滥,短兵相接之后,实际的刺激更百倍于想像,故而不足百记,便也瘫倒。

福星依方施为,小晨便也含笑入梦。福星见玉柔犹自睁着一双碧眸,显出一副惊喜爱敬神情,定定的望着煞气满身的金刚杵,不由得意一笑,道:“怎样,现在总该以身试法了吧!”

玉柔一惊一震,爬起来跪在床上,双手抱握住杵身,用双峰擦着,喃喃的道:“小乖乖,你真是无敌勇金刚啊!妹子真想把你吞吃了呢!”

福星拍拍她,先把小晨、小星一手一个,抱到临室床上,以锦被盖住,这才又拥住玉柔登榻,仍让玉柔骑坐主攻,两人戏耍近半个时辰,方始相拥相叠,行双修大法,由定入眠。

第五章建杭爱庄

由西宫回来,福星、玉凤已取得皇上授意,全力准备远征兴安岭事宜。

故而第二天,逍遥侯府便开始闭门谢客,各自忙碌起来。

玉凤公主受命,为玉璇、玉丝、玉翠、玉柔、各房女侍,负责整理各人艺业,务期能一体熟悉“天衣七刀”,“芥子步法”。

金凤、玉竹率小梅、小菊、小兰、秋月四人,配合府内铁卫、花卫,训练府内原有的巡守武士,及新近选拔进来的百名亲卫,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福星在天桥收来的五名混混。

玉仙呢?全神投注在冶炼丹药上。

她一共开了五炉,除男用、女用驻颜增功灵药外,其他尚有去毒丹、内用、外敷治伤药,共计五种。

福星自任总监督,对各组适时提出指导,同时又督工修筑后院大水池,利用早晚时间,训练六只鹞鹰。

五天之后,鹞鹰连服过两次天机丸,不但野性尽去,同时也对他产生了信任与敬服。

第六天开始,他便为鹞鹰缚上特制小口袋,放入书信,亲自跨雕引路,带着六鹞鹰飞赴大同、济南、曲阜、开封、金陵、杭州六处。

一者是熟悉途径,二者也趁机视察各地情形,三者则是要教导各地铁卫、花卫对待鹞鹰之法,以便收送信件。

他每趟出“差”,自然有一位夫人随行,六个地方共花了十六天。因为金陵与杭州他父母与苏老岳父母在,总得多待一天,尽尽孝道:归来之后,有一晚写了六张纸条,分别装入六鹞鹰胸前衣袋中,着令单飞,各去一地。第二天回来四只,各带回属下报告,第三天、第四天另两只才分别转回,它俩同样也带来了杭州与金陵信息。

福星与诸夫人万分高兴,当即各喂食一粒玉仙新炼的“玄机丸”,予以奖励。而溯本追源,玉仙之功更不可没,于是玉凤公主便提议:“记玉仙大功一次,冬冬小功一次,以资奖励。”

玉竹心直口快,道:“大姊记功,只是纸上谈兵,也没见少爷有什么特别表示,妹子以为应当改进。”

福星笑骂道:“就你鬼主意多,那么你说,如何改进?”

玉竹道:“有过即罚,有功即赏,才能收警示奖励之效嘛!都记在本子上,不赏不罚,时日一久,记忆淡忘,便是再赏再罚,也怕难有效果。因此妹子以为,改进之道,便是有功者可以提出一项要求,由少爷开始,无论哪个,一定要尽力助之完成。”

玉凤、金凤以下都表示赞成,福星笑道:“好吧!玉仙你说说看,有什么心愿要求,需要我或其他姊妹帮你完成的?”

玉仙玉颜一红,垂目片刻,迟疑道:“妹子……妹子现在……”

众人都觉奇怪,什么事这般吞吞吐吐,不好出口?玉竹第一个催她,道:“仙妹什么事嘛!何必吞吞吐吐,吊人胃口?”

玉仙瞟她一眼,垂头道:“妹子好像已有了身孕……”

此言一出,一伙娘子军哗然大叫,福星也乐得“哈哈”朗笑,连问:“真的?真的?怪不得呢!”

玉凤公主也脆笑连连,半晌才道:“恭喜老爷努力有成,仙妹拔得头筹,可又是大功一件呢!”

玉竹奇道:“仙妹既已有了,难道还想要求少爷多下些种吗?”

玉仙双颊飞红,白她一眼,接口道:“妹子是想,自前行动尚称方便,想请少爷陪妹子去趟大漠,与所谓旋风十八骑了断那段过节,也为左近的百姓除一大害。若再过两个月,妹子只怕已难长途飞行了。”

众夫人有的赞成,有的反对,最后还是福星做出裁决,道:“本来决定先去兴安岭的,如今仙妹既有此议,咱们分途并进好了。”

众人都望着他,福星又道:“凤儿带队先往关外,我带玉仙、冬冬、春花、玉竹、小梅,乘雕同去大漠,等解决了十八骑,再往兴安岭去找你们。”

玉凤公主命秋月取来一张大地图,平铺桌上,脆声道:“这是宫里提供的军用地图,地形地物大致不差。由此到兴安岭大约须十天路程。出发十天之后,咱们在索伦城会齐如何?”

众人细看那图,才知中国之大,而谓大漠,是由蒙古一直延伸到新疆,纵横万里,现在幸亏有一鹤两雕,若凭马匹脚力,只怕要走上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走到呢!

福星笑应道:“好,先到先等,不见不散。听说东北苦寒,现在已然奇冷,去的人须带足御寒衣物才行。”

两天之后,福星率五名娘子军,跨乘一鹤两雕,在天未放亮前,起飞登程,同时另有三只小鹞鹰随行同飞。

等到清晨,玉凤公主也率同金凤、玉璇、玉丝、玉翠、玉柔,一干女侍及六十名亲卫、花卫与铁卫,各骑骏马,驾着六辆双辔巨车,离府出关。

逍遥侯府中除原有职司人员外,四十名功力较弱的亲卫,五十一名小丫头,也都留了下来。

为照顾、教导、训练这批小女孩,海棠、菁菁奉命留守。

两人虽有一千、一万个不愿,却也不敢表示,只好留下按日配合总管事,教导一批小丫头文事武功,抽出时间,更是刻苦自励,勤修内功,希望有一天追上其他姊姊,被少主侯爷“召幸”。

且说福星六人,由北京往西北直飞大漠。两雕一鹤已然通灵,不待指挥,已飞升万尺之上,往西飞去。

六人除玉仙、冬冬外,都首次在白天飞这长途,目见脚下飞云朵朵过,如在海上,偶尔无云也须穷极目力,始能见着地面上景物,瞧见那长城如带,房舍、田庄如积木,人物小得像蚂蚁,初时十分兴奋,时间一久,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因此,福星便以千里传音之法,吩咐玉竹、小梅、冬冬、春花,瞑目行功,吸收太阳放出的紫气,以增加玄功内力。他自己也抱着玉仙,同样施为。远远望去,一只黑灰的巨雕之上,放射着一团金光、包含着一团紫霞,极是灿烂夺目,如同神仙巡游一般。

这一路虽取直线,亦有万里之遥,雕、鹤虽健,亦须二天时间,故而每到夜晚,六人便寻个人迹罕至的深山,休息进食,吃的除带得的肉脯粮食外,玉竹也捉些锦鸡飞禽,升火烧烤,以弥不足。夜间则住于以天蚕丝制成的帐篷之中,更见其乐融融。

三只小鹞鹰随同行止,已然乖巧的很。

第三天上午,一片无限黄沙草原已然在望。玉仙在福星怀内,遥指着下方一片青山,柔声细语,道:“哥,前面那山便是”杭爱山‘,据说旋风十八骑便啸集山上,山下有个小镇,名叫“推台’,便是妹子与他们相斗的地方。”

福星点点头,以传音宣布,道:“地方到了,咱们先去镇上瞧瞧,好好吃一顿饭,休息一会,若是遇不上十八骑,晚上再进山去,寻他山寨。”

玉仙、玉竹等当然赞成,于是福星指示六禽,在山脚林木中降落,吩咐自行觅食,不可远离,便带同五女往镇中走去。

这推台小镇,有上千户人家,蒙汉杂处,多数牧马养羊为业,倒也相安无事。镇上有几家酒馆旅舍,规模不大,多半卖些牛、羊肉,也以本地牧人为主。

福星与玉仙、玉竹并肩进镇,小梅、冬冬、春花各背着个大包袱随后,由于六人均换穿一般人的冬装:皮帽、棉袄、灯笼棉裤,脚下套着白毛黑羊皮靴,倒不十分显眼。

玉仙指指镇上唯一的一家“老王面馆”,笑道:“妹子和冬冬,上次便是在那儿用餐的,少爷可要尝尝?”

福星点头笑应,当先举步而进。

此际天方午初,他们是第一批上门的客人,斜靠在柜上的店小二迎上来,满面堆笑,哈腰道:“客官好早,请坐,请坐!”

福星点点头,脱下皮帽,走近中央一张大圆桌,桌椅上原有的尘土,在他走近之时,都忽然像遭风吹着,纷纷落向一边。

不过店小二并未发现,他是被福星高挺的身材、俊美年轻的面庞,惊得呆了。玉仙此时也脱下帽子,见状展颜一笑,道:“小王,你发什么呆?还不快提壶开水去!”

那“小王”听到这轻声笑语,又是一惊,转睛瞧清楚玉仙清丽美艳的玉貌,“哎啊”一声,叫道:“我的妈啊!白仙子你怎么又来了?那旋……那些人可都在到处找你呢!”

玉仙喜道:“真的?旋风十八骑都在镇上吗?姑娘我回来,就是要和他们做个了断……”

小王“唉!唉!”两声,搓着手,探头向外望望,才着急道:“小的知道仙子功夫了得,但好汉架不住人多。这次他们来了两百多人,眼前不在镇上,去哪小的就不知道了。”

玉仙秀眉轻挑,笑道:“你放心吧!有我家少爷在,两千人也不管用,你还是先去提壶滚水来这里正经。”

此时小梅已在包袱里拿出一组陶制茶具,一个小银罐。小王见状,虽觉稀奇,却很会见风转舵,忙应着:“是,是。”跑去厨下,提来一大壶滚水。

饭馆的烧水壶都粗如水桶,一壶足装二十斤。小王双手提着都有些吃力,但见那沏茶的俏丽姑娘只手提起,不但轻若无物,杯粗的大壶嘴,不知何故,倒出来的滚水竟只有一线之细,眨眼间,不但已将小茶壶注满,壶边一圈小杯子,也都被滚水冲过。

只见小杯中却又点水不留,都自动流到茶盘中去了。

小梅将大壶放在桌上,迅速将小茶壶里的水全倒在茶杯之中。掀开壶盖,将小壶凑在大壶嘴边,纤纤素手往滚烫的大壶盖子上一放,壶嘴如泉,涌出热水,眨眼间又注了一壶。

这次小梅将两泡茶水,分注在六个小杯之中,玉手端起一杯,先奉于福星,笑道:“少主请用茶。”

福星单手接了,轻轻品尝,清笑道:“好香,可人、如意的泡茶工夫,都被你学来了,这茶叶也是璇儿的吗?”

玉竹笑道:“爷猜错了!这茶叶是仙妹从昆仑带回来的,比杭州产的更浓更香呢!”

福星笑道:“想不到仙妹也会制茶,怎么过去未见你拿出来用?”

玉仙笑道:“在家爷一向品惯了杭州极品,妹子怎敢献丑,这次出门,四姊不在,妹子才敢拿出来嘛!”

福星大笑道:“就你小心眼,想这么多,璇妹哪会计较这些?再说,茶的好坏、制作的时间火候,虽颇重要,但茶叶本身生长的地方,才是最最要紧的。这茶叶采自高山较寒之处,其叶必厚,其味必浓。而所处又多梅树,制作之时必加了许多梅花,其味含有梅香,比杭茶更胜一筹,自是必然。”

小王在一旁又看傻了,冬冬见状,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笑道:“别呆着啦!把你们店里的好菜,做四、五样,面煮六小碗。旋风十八骑的人若在镇上,派个人替咱们找一找,就说咱们又回来了,要想报仇算帐,就过来吧!”

那小王吃惊的退了两步,柜台里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瞧出这一桌男女的特异之处,便开口道:“仙子、姑娘与这位大侠不远千里而来,是有心为地方除害,小王你就亲自去一趟吧!”

说着已走了出来,对福星一揖,又道:“小老儿王致远,也是江南人氏,多年前流落在此,少侠与仙子远道而来,显然是专门为了除害。这顿中饭便让小老儿做个小东,聊表敬意如何?”

福星微笑点头,目如朗星一闪,清声笑道:“王老板侠义好客,本座敬领,看样子老板颇具身手,当年在江南,必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吧?”

王致远微微一笑,旋即挺直腰身,原来一副卑微的样子,忽然消失,声音也中气显现,“哈哈”笑道:“少侠果然高明,老朽隐遁近三十年,在此以卖面维生,料不到少侠一眼便看穿了,佩服!佩服!”

福星起身让坐,笑道:“小可李福星,金陵人氏,目前客居北京,上次吾妻在此与十八骑中二人冲突,归来说及这干人劣迹,小可才率二妻三侍前来。王老板既是江湖中人,又怎会眼看这干盗匪横行呢?”

王致远惊喜失色,心中忖道:“北京到此数千里,这少侠来去自如,难道会飞不成?”

口中却长叹一声,道:“老朽原以保镖为业,当时中原不靖,一次失镖,赔上全部家当,灰心丧志之下,远走边荒,落户于此,久已不言武事,那旋风十八骑本身艺业不说,手下喽罗两千,老朽如何能与为敌?能保得老命与一家平安,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这时厨下已整出四色菜肴,六碗面点,由另一小伙计送来。王致远藉机起身,又道:“少侠与夫人慢用,老朽先告退了。”

福星耳力已达“天耳通”境界,早已听得远处有马蹄杂沓之声,便道:“好,你老忙吧!咱们得赶紧填填肚子,这批人只怕就快过来了。”

王致远道声:“慢用!”亲自去门外瞧瞧,却未看见什么,正在狐疑,不久便听得铁蹄如雷,由镇口传来。

他心中暗暗敬服,忙去柜上坐定。却见福星一桌,像无事人般,照常饮食。

不多时,数十骑人马来到门前,大踏步进来六人,都一般体躯高大、披头散发、赤面暴牙、髯绕双颊,一身锦缎皮袄,腰扎板带,斜挂百宝囊,手执连鞘大刀。

六人凶睛如铃,入店瞧见中央这一桌,五个美如天仙的姑娘、一个年才及冠的少年,不由得淫心大炽,彼此相望一眼,陡地乐从心起,顿忘利害,“嘿嘿”笑声不断。其中一人,洪声戟指叽哩咕噜,说了一段蒙语。

福星瞠目不解,望望冬冬,冬冬笑道:“这人是个混种,说咱们个个细皮嫩肉,不像是凶手模样,要咱们跟他回山,由他三哥、四哥指认,不过若知道悔改,当应留在山上,做他们的压寨夫人,他三哥、四哥或者也可以原谅包容。”

福星“哈哈”朗笑,道:“本座正想去他们山寨瞧瞧,你叫他等等,咱们吃完饭,便和他一同上路。……”

发话大汉显然听得懂汉语,不等冬冬翻译,怒吼一声,用不纯的汉语,骂道:“你这龟蛋,好大架子……”

随即跨步上前,飞起一脚,便想将桌子踢翻!

福星玉面一沉,道:“好没规矩,去外边等等吧!”

语声中,宽袖轻轻一拂,大汉忽地被一阵无形罡气裹住,姿势未变,已陡然移到大门之外,而那一脚之力也才踢出,却踢在旁边一名手下屁股上。

被踢者惨叫一声,冲天飞起丈余,落下来跌在一匹马背上,那马受惊,“希聿聿”长嘶扬蹄,又将之掀翻在地。若非他连滚带爬,让到一边,胸、背之上,说不定还会被马蹄子踏着呢!

这一番变故,搞得街上一阵乱。那踢人的大汉,一时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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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另五人,大吃一惊,知道遇上高人。

当中一个大汉,“嘿嘿”笑着,抱拳道:“在下高一鸣,乃十八骑老五,看阁下功力高妙,不似本地之人,与咱们旋风十八骑井水不犯河水,又无宿怨,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福星放下碗筷,朗笑清声道:“本座李福星,携妻侍专程由京来此,便是要会你十八骑。至于是敌是友,就端看你们的表现了。”

他起身语气一转,又道:“适才那位老兄,不是邀我等上山?现在走吧!”

高一鸣向另外四人施个眼色,“嘿嘿”笑道:“好,好,李大侠既愿光临鄙寨,是我兄弟的荣幸,请!”

福星望着柜台之内的王致远,心中灵机一动,笑道:“王老板可有兴趣,随本座去山上瞧瞧热闹?”

王致远适才见他露那一手,功力已入化境,内心敬佩景仰之情,不由油然而生。后见他贸然答应要去山寨,不由又担心他江湖经验不足,中了人家暗算,着了贼人的道儿。

像这等世间少有奇才,若真个遭了不幸,岂非是万分可惜?正想设法提醒,忽听福星邀他同往,不由激发万丈豪情,胸膛一挺,毅然道:“多谢少侠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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